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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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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吟吟地让宁采臣先坐下,自个一个人去了别的房间,一人周旋于众人之间是乐此不疲。
    一个人静静坐着,宁采臣也察觉自己最近常常走神了。这大概便是幻道的副作用了,宁采臣不得不常常回忆一下真实以确定真实与虚幻的曲别。
    幻道的施展别看可以模拟一切似乎极其潇洒,但是单只一个施展者不得不首先自己相信是真实这一点,便是个大麻烦。一旦陷了进去,就是施术者本人也很难出来。
    就像幻魔一样,幻想自己能干掉盘古。他不仅想了,还真去做了,结果便悲剧了。
    这大概便是幻道真正的弊端了,弄不清真实与虚幻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结果把自己也陷进去了。
    就像宁采臣现在,他可以模拟出西方佛国佛祖罗汉一个不缺。但是他要是真觉得自己一个人便可以像幻道那样摆布他们,其结果会如何,不问可知。
    幻道的迷惑姓是如此之大,宁采臣不得不时时压制,宁愿是让自己压制自己,实力不行。也不能过于自傲,信心爆表。
    前一个最多是装13,可要是成了后一个,那可就是真正的13点了。
    不大会儿功夫,李师师便把人引来了。
    “周邦彦?”
    “宁采臣!”
    “二位认识?”李师师问道。
    宁采臣说:“当然认识。不是他那位女捕头也不会这么记恨于我。”
    周邦彦也知道自己在琼林宴上拉仇恨的行为不地道,如果是别的地方,他当场便道歉了,但是这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师师姑娘,自从第一次见了师师姑娘,我便再也看不上别的女子了。所以放榜那时我才会装疯……”
    好么他这是在表功?
    这个混蛋啊!
    这是踩着我在表功啊!
    周邦彦这混蛋,从装疯,拉仇恨,到······等一下,周邦彦?
    这么无耻的家伙,历史上一定会有他的字号。
    想想,好好想想。宁采臣你现在的记忆力不可能会把历史全还了老师的。
    周邦彦表完功后,知道李师师喜欢什么,又说:“师师姑娘在下新近谱成一阙《少年游》。并刀如水······”
    宁采臣的脸色变了。难怪他一直都没想起来,这混蛋不是历史书上的人物,而是诗词赏析上的人物。
    周邦彦,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历官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典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有《清真集》传世。
    不是他这首极有名的酸诗,宁采臣都忘了他。可是这混蛋不是一早出仕了吗?怎么会与自己同科。
    “姑娘,姑娘,您交往的那位贵客来了。”女使匆匆来报。
    “什么?快快,你们快躲躲。”李师师神色大变。
    周邦彦也惊慌失措问道:“躲哪儿?”
    李师师从窗口望去,正好看到赵佶进来,仓猝之间,无处躲避,纤手一指床下:“快快,你行先躲在床下。
    周邦彦二话不说,便躲了进去。
    怎么可能?
    “对不起,师师姑娘,在下要先告辞了。”然后又对床下的周邦彦说,“不管你信不信,千万不要做诗。”不等他们回答,宁采臣直接拉开窗户,跳窗逃了。
    外面冷风一吹,宁采臣全想起来了。
    据历史上说,一天李师师听说宋徽宗染病不会出宫,就暗约周邦彦来家,忽然传报圣驾降临。周邦彦惊慌失措,李师师也慌作一团仓猝之间,无处躲避,周邦彦只好藏身在李师师的床底下。
    宋徽宗与李师师调笑了半天,便要启驾回宫,李师师假惺惺地挽留:“城上已传三更,马滑霜浓,陛下圣躯不豫岂可再冒风寒。”宋徽宗答道:“朕正因身体违和,不得不加调摄,所以要回宫去。”这些话从头到尾被邦彦听得清清楚楚,心有所感,便将刚才的情形,谱成一阙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周邦彦填了这词,便在李师师家住了一夜而去。这词题得情景真切,清丽芋绵,李师师十分喜爱,便依着谱,练习歌唱。
    一天,宋徽宗又来到李师师这里垂筵畅饮,教李师师唱一曲助兴,李师师一时忘情·竟把“少年游”唱了出来。宋徽宗一听,说的竟全是那天在李师师房内的情事,还以为是李师师自己作的,李师师却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谱的,宋徽宗就知那天周邦彦一定也在房内,脸色顿时变了。心想:朝中大臣明知李师师是我的外宠·还敢再来,那还了得,如果不严加惩处,必定会使李师师门户顿开。
    当天就派心腹收罗周邦彦平曰所写的艳词,作为罪证,说他轻薄,不能在朝为官,把他贬出汴京。
    宁采臣已经警告他了,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宁采臣也就管不了了。
    霜降,太阳的余辉在霜露上闪烁。
    “真是麻烦啊!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现身吧!”有人跟在自己后面,宁采臣早知道,还以为是保护赵佶的大内高手,但是他都远离了李师师的房子,他们还来。
    他话声刚落,两个妖里妖气的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一身妖邪之气,虽然不像妖族身上的妖气那么重,但是却诡异的很。
    “西夏一品堂。”
    嘶,这不是小说中的组织吗?怎么出现在这?
    “你们有什么事?”宁采臣暗暗戒备。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没有回答,而是询问他那个犬样的同伴说:“是他吗?”
    那人嗅了嗅,点点头说:“没错就是他杀了我们西夏密探。”
    怎么会?过去那么久了,就是有味道也早消散了,怎么可能闻得到。
    宁采臣轻轻笑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个书生,哪儿能杀人。”
    这时,拐角胡同中跑出一个和尚,一身鲜血,奋力大声说:“宁公子小心,他们不是人,是妖士。只要杀过他们的人,他们便能找出来。”说完,人便倒地不起。
    这和尚是怎么回事?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对方。
    宁采臣很不满。他现在还不够强大,可不想让西夏一品堂盯上,但是和尚这一说,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吗?
    宁采臣平静说:“你们不要相信他,这个和尚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
    另一个接口道:“他却认识你,这可是大相国寺的和尚。我们的城隍大人。”
    宁采臣心中一紧,这死和尚连这都说了?
    宁采臣心中气极,却表面上依然毫无表情说:“真的,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书生,不是什么神。我有家有室的,怎么可能会是神。我叫……”
    一步两步,不断靠近。
    出剑。
    份属敌国,没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
    剑又快又准地刺入了其中一个的心脏,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他,却没有死。反而发出夜枭一般的笑声。
    有古怪。
    宁采臣立即抽剑后退。
    随着他的剑抽出,刺中的那人竟然立即止了血,透过划破的衣服,分明看到了他恢复如初的皮肤。一点儿伤痕也没留下。
    “这怎么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刚刚那和尚不说过了吗?我们是妖士。”
    宁采臣没等他说完,再次出手。
    浩然之气。
    “这是什么?白色的气体真让人不舒服!”他们说道。
    “你们看得到?”
    “我说过我们是妖士。”
    浩然之气一出,他们立即起了变化。人脸前凸,狼脸一样,屁股后面多出个尾巴来。
    这时他们也察觉了自己的变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脸,自语道:“哦?现出原形了?这样也好,咬东西也方便了。宋人,放心,我们会一点一点生吃了你的。”说着嘴边流下了透明的涎液。“细皮嫩肉的,嚼着就好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浩然之气之下,现了形之后,却是人狼形状,不要告诉我这是狼人。
    混蛋!这是东方,哪儿来的狼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妖士。”
    管你们是什么?先斩杀了再说。
    宁采臣迎了上去,只往他们的要害招呼。
    心脏、咽喉、大脑。
    “哟!这个宋人倒是胆大,以往咱们只要一现原形,他们便哭天喊地的,吓都吓死了。他竟然还敢向我们出手?”
    “这不好吗?一直杀那些不敢反抗的宋人,无聊死了,还是这敢反抗的更有乐趣。运动好了,血液流动加快,一口咬上去,那血浆直往口中喷,热乎乎的,再美妙不过了。”
    他们是有闲聊的资本,因为无论宁采臣刺他们什么地方,他们都会立即复原,根本就不会死。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他们绝对不是狼人。因为如果是狼人,刚才刺中心脏时,他们就死了。
    可是他们不仅没有死,反而立即复原了。
    人的体力是有限,宁采臣虽然剑法高明,但是一边应对两个怪物的进攻,一边又要找到他们的弱点,实在是极大的消耗。
    最难缠的是,即使刺瞎了他们的眼睛,也仍然能复原。
    他们的弱点到底在哪?宁采臣快想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拥有这样的不死之身。又有什么办法可以破他们的不死之身。也许····…战斗本就是一瞬间的事。战斗中走神,本就极为危险,更不必说是面对两头怪物。
    咦?还有一头呢?
    “你死了!”
    突然耳边有人出声,宁采臣只来得及摆了一下头。卡,一只散发着口臭的狼嘴便咬中了他的脖子,发出了锁骨断裂的声音。
    (未完待续)


第332章、等
    狼的咬合力也是极为惊人的,卡的一声便足以咬断任何人的骨头。
    人道光明焰,烧。
    “这是什么火?烧得真疼。”
    人道光明焰燃烧之下只能让他们感觉到疼,滋滋的声音,竟然同样烧不死他们。
    宁采臣的眼收缩了一下。人道光明焰无法燃烧的只有一个,人。
    可是这样的样貌,又怎么可能还是人。
    卡…他终于咬断了宁采臣的脖子。“呸!这人的血是冷的,还带着一股佛门的味道,不好吃。”
    这边说完,另一头却说:“想杀咱们,咱们又是这么好杀的吗?咱们可是……”
    来了,他们就要说出自己的弱点了。
    这时,鼻子耸了耸。“有人来了,咱们走。”
    “该死的!”匆忙逃走的二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地上他们咬断的根本不是宁采臣。
    宁采臣又使了幻道。让两人以为咬死了自己。然后设下引导的语言。
    “想杀咱们……”这话,他们都听到了,都以为是对方说的。只要有一个中招,说了出来,宁采臣便会立即击杀他们。
    可偏偏这时捕快到了,来的还是程小蝶的手下。
    唉!宁采臣叹了口气,不得不躲开。和她们,实在是说不清。
    “在这儿。”金龟子大声指着地上的尸体。“玉儿姐姐看这,这好像是让狼咬死的。这儿还有人的脚印。”
    玉儿姑娘皱着好看的眉。“这儿是汴京,怎么会有狼?”
    “那就是狗咬死的。”金龟子大大咧咧道。
    玉儿却在死去和尚的衣服上捡起一撮狼毛。
    “噫!”金龟子死命弄乱自己的头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遇刺抓不到凶手,现在又蹦出这上个案子来。”
    玉姑娘沉默不语,她实在想不出汴京为什么会有狼,而这狼还杀了一个和尚。
    她仔细看着地上的脚印,这不是和尚的,虽然血是他的。这也是现场唯一有点价值的东西了。
    在她为了犯人发愁时,宁采臣却直奔大相国寺而去。
    到了大相国寺,天已经黑了下来。夜晚上山的人不多,但是宁采臣还没上山,他们便知道了。
    任谁顶着一身神力上山,他们想不发现都难。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怒气冲冲来我大相国寺。”立即便有人把他引入内厢房。
    装傻倒是装的像,宁采臣也不再是那个初哥,相信他们不知道,人却引他那去的鬼话。“说吧!为什么把两个妖士往我那引?”
    “阿弥陀佛,道友此言大谬!道友身为城隍,本就有保城护城之责。邪魔外道来到城内,道友自然要出上一份力的。”
    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了。自己与广法斗法,转嫁了一城的冤气怨气,这就报复回来了。
    宁采臣眉头一挑:“听说在下是杭州城的城隍,并不是这开封的。莫非你们把这汴京封与在下了。”
    宁采臣带着笑,如果真能拿下汴京也是好事。真控制住了汴京,许多事也就好办多了。
    可惜和尚也不傻,只是一个杭州,这人就那么能折腾,他也不知道害怕,真是够胆大的。再给一座城,而且还是这一国京城这么重要的城池。别说是他们做不了主,就是做得了主,他们也是绝对不会给的。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开玩笑。”和尚闭口不谈城池的事。
    他不出声,宁采臣安心喝茶。
    他都不急,自己急什么。
    城隍虽然神职不大,但是却有城隍所在,化一方神域以为己用的能力。特别是宁采臣这类可以到处乱跑的城隍。
    往你山门上一坐,什么信仰力、佛法,全都给你转化了。他倒是生冷不忌,反正去修真坊市正缺少可以交易的东西,而法力正是硬通货,没人会嫌这东西多。
    只坐了一会儿,和尚便坐不住了。信仰的流失,他可以不在乎,反正这么多的信徒,很容易便补了回来,但是这佛力,他们可没有第二尊罗汉在了。
    “道友想怎么样?”他实在是顶不住了。忽悠又忽悠不了,打又打不过,实在又无奈的很。
    “我想怎么样?是你们想怎么样才对。三番两次算计于我,你不要对我说,那两个妖不妖,人不人的东西知道我的神职,只是一场意外。”
    和尚没办法,宣了一声佛号。“西夏国主,也就是李元昊,,脱离宋朝,国号大夏,亦称西夏,定都兴庆府。”
    宁采臣打断他说:“这里面也有你们佛门的功劳吧!”
    “阿弥陀佛,我等当年相助于他,也是秉承佛祖的众生平等,想为党项人留下一线生机,谁知他在建国后多次与宋、辽交战,于三川口、好水川及定川砦等战中击败北宋,并于辽夏第一次贺兰山之战,大胜辽国,奠定西夏在辽、宋两国的地位。晚年沉湎酒色,好大喜功,被其子宁林格所弑,死后葬于泰陵。”
    “好了,这样的历史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西夏人会有妖士,而且还参与了人间争斗。”
    “阿弥陀佛,这是我等罪过。当年求功心切,也就传了李元昊,人妖合体术。本以为他死后,此术失传,没想到竟然流传了下来。”
    “什么人妖合体术?”
    无论宁采臣怎么逼问,和尚只是念经,不答一字。哪怕宁采臣威胁他吸光这大相国寺所有的佛力,他也是不用眼皮袋子夹宁采臣一下。
    “什么人妖合体术?无耻!”一个大胡子闯了进来。
    “燕赤侠。”
    “大官人,你一定要奏报陛下。这西夏人以我国妇人交由妖怪歼银,生下的这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便是这妖士。”燕赤侠怒气冲冲道,“这次和夏侯老弟差点没回来!那里到处都是妖,以及那些妖不妖人不人的怪物。”
    这时和尚才说:“施主别说了!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事既然是我佛门引发的,我佛门必然会给这天下一个交待。”
    宁采臣盯着他,心说:这才是西夏国灭亡的真正原因吗?那么大的一个国家,说灭亡便灭亡了,为什么?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宁采臣离开了,离开的还有燕赤侠,本想找家客栈,吃点酒,聚一聚。燕捕头却匆匆告辞了,只因为宁采臣多说了一句,这汴京有妖士。
    没了燕赤侠,宁采臣自然也就不会一个人去酒楼。只因为一件事闹的,钱。
    潇潇洒洒,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他的钱财花上一辈子,不是问题。可他只是开始做一点事了。
    好吧!拯救大宋不算是小事。
    这才知道,钱永远都是不经花的。
    为了节省,随便找了一条河,把剑鞘一抛,这就是他的窝了。
    吃的,喝的,全都有。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什么君子远庖厨,那有钱重要。
    吃着宫廷御酒,宁采臣越发觉得人手的不足。
    这夏侯剑伤了,独自去找白素贞疗伤。而他就是伤好了,也不能归建,依然会跟着燕赤侠击杀妖士,两个人互相照顾,也比较让人放心。
    就像这次一样,两人追踪树妖,误闯了这西夏妖士的培养营,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而柳条湖的龙族至少没有动静,他们到底是怎么个章程,也不知道。
    宁采臣这边适合去打听的,看上去不少,但是太危险了。自己去,万一他们翻脸,这简直是自投落网。
    只要一天龙宫的事不了结,宁采臣便哪儿都不能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杀来,所以他只能等。
    他在等,鱼娘、龙太子又何尝不是在等。
    发兵灭杀一个凡人,这不是问题。特别是龙太子一心扑在鱼娘身上,只要她愿意下嫁,立即发兵都没问题。为了她,他已经发了一次兵了,再发一次,也自然不会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老龙王,宁采臣现在毕竟是一方城隍,这代表的是阴司,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和阴司开战的。
    从这一点上说,宁采臣的身份暴露了,这还是件好事。
    “太子,龙王还是没有同意吗?”鱼娘焦急等待着。
    “没有。”龙太子摇摇头,说,“父王绝不同意与阴司开战。”
    鱼娘急了:“太子,我们不是和阴司开战,只是逼他把人交出来。”
    “同样不行,这在父王看来,没有什么差别。”
    “可是再拖下去,这茅公子的尸身便坏了。”鱼娘不仅回了来,更是抢去了茅士学的尸身,带回这水下龙宫。
    按理说,这凡人是不能进龙宫的,更别说一具尸体了。但是龙太子不仅没有为此发火,反而安慰她说:“放心吧!本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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