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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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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的热闹,如此的喧嚣,聂小倩又怎么会听不到。
    只有她这处,一个人都没有,冷寂,冷寂地可怕。
    一时间,她竟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只有一腔妒火中烧。
    她消失了。
    喜门外,一阵风,突然平地滚起来了。
    两个扶轿的喜童突然不约而同的一声尖叫,玉篮叭的一下摔在地上,篮里的金粉彩线却无故抛得老高,直冲上半空之中,瞬间风沙大作,只听一片慌乱之声。
    这江南小城,平时虽然少晴,但也只有和风细雨,突然晴空一阵恶风,哪里有人扭架得住?
    宁采臣听到轿内的新娘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时,他的背上无缘无故出了一阵细密的冷汗。
    他不顾风沙迷眼,挣扎着翻身下马来,直冲向喜轿。
    说也奇怪,就这一刹那的功夫,那恶风竟然呼的停了,如果不是满地的金粉线狼籍和人们惊惶失措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奇景。
    风,仿佛有着生命一般,从街尾至街头,滚滚而去。
    宁采臣顾不得那许多礼节,一边唤着新娘的名字,一边伸手急掀轿帘。
    突然,他的手碰到了另一只冰凉的人手。
    轿里同时响起了一个温软如玉的低声娇语:“别……”
    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轿里伸出来,抓住了轿车帘的边,不让他掀开。
    宁采臣心里咯的一下,那娇软甜香的声音,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的声音瞬间也变得柔软如波。
    “你……没事么?”
    “嗯。”新娘无限娇柔羞地一声低应,引得少年郎心里如春花齐放,刚才因为恶风引起的不快已经迅速抛到了九霄之外。
    迎亲队伍又出发了,人们重新活跃起来,两个喜童惊魂未定,但已有那下人飞快的送了新的玉篮来,小童也就咧着嘴笑了。
    “踢轿门,拉新娘喽!”
    迎亲的花轿落地,宁采臣上前踢了轿门。
    自有喜娘上去掀开花轿的大红帘门,从里面扶出了新娘子,旁观的众人还来不及品头论足,帘门一动,里面竟然又走出了一位新娘来。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仔细看两个新娘子,一样的大红霞袄,一样的锦缎长裙,虽然脸被喜帕蒙住了看不出来,但身段却都袅娜娉婷,显见得应该是两位美人。
    迎亲和送亲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也有老成的人主张去女家问一问究竟,一旁的乡邻村人却鼓噪起来:“娶一得双,而且还是两个美女,这样的好事上哪儿去找?何必去追究她们的来历?先享了眼前的艳福才是真。”
    枯燥的生活,一丁点刺激都能让人们喜出望外,更何况宁采臣这次娶妻。一、二、三,来了三个新娘子了吧!
    热闹、兴奋,使得众人又如何不躁动,更有人喊道:“怕不是知道大官人高中,自己加塞进来的吧!”
    轰…众人大笑起来。
    他们也不管人家姑娘家家的会不会脸皮薄,拿捏不住,只是按自己想的,鼓噪着,是唯恐不热闹似的。
    更有人急急忙忙帮着铺开了红毯,点上了喜烛,并高叫着:“吉时已到,新人行礼——”唯恐新娘子吓跑了似的。
    仿佛这是他们自己的婚礼,他们自己的艳福似的。
    如果宁采臣也和他们一样,以为这是一个正常的世界;又或者宁采臣穿越的不是这么个妖魔鬼怪的世界,这艳福,他也就笑纳了。
    现在宁采臣看向送亲队伍中变化了的白素贞。
    白素贞摇摇头,她看不出来。早用上了法眼,却依然只看到阴气重的两个人罢了。而聂双阴气重的原因,她早知道了。
    认不出来。
    白素贞也不得不摇摇头,以她的道行,竟然也分辨不出。
    (未完待续)


第306章、正常进行
    白素贞看不出来,宁采臣也看不出来,就是使了浩然正气也没用,除了烧掉她们身上的一点儿阴气外,使她们的脸色变得苍白一些外,是一点儿功用也没有。
    这下还真的难办了。谁能想到做鬼时修炼的阴气,竟然现在还在起作用。返本还源她的阴气,竟然同样会伤了她。
    更令人为难的事,两个人的反应竟然一模一样,全都会白色惨白。
    可是再像,他也不得不找出真的是谁。因为这是妖魔鬼怪的世界。
    宁采臣对白素贞点了点头,白素贞也点点头,纤手翻转,术法之下,轻易便定住了在场的众人。
    “还不现出原形吗?”除了他们之外,所有人都定住了。“现在大家都定住了,不现原形就不要怪我们了。”
    结婚本来是件高兴事,但是如果妖魔鬼怪来为恶,那任谁都不会高兴。
    妖,一直有着相生相克的天敌。这份相生相克的气息不仅不会因为修炼而减弱,反而会强大到根本无法忍受的地步。
    就是蛰的佛祖一头疱的蝎子精,公鸡一吓也不得乖乖受死。
    白素贞和小青没有泄露前还好,但是她们只是现出她们修炼的本命气息。
    鼠妖便受不了了。
    本命上的克制,她根本连多呆一刻,都不敢。卷起一阵风便逃了。
    她实在没有想到宁采臣身边竟然不知道从什从时候起竟然多出了两只蛇妖。
    她愤怒,她无奈!老天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竟然出现了蛇妖。
    “啊!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没有逃去别的地方,而是回到茅士学的家中。
    “为什么?你不是娶我吗?”
    鼠妖赖上了茅士学。
    茅士学很后悔,作为茅家的宝贝疙瘩,自然少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风流习气。那桃红院的桃桃,碧香院的苇苇,周家小姐,黄家妹妹……哪一个不是娇滴滴的盼着做他家妇呢?然到头来,怎么就偏偏娶了这么一个妖怪。它想干什么?又会怎么折磨自己,折磨自己家?一切对茅士学都是未知。
    茅士学痛苦得心中都流出血来,他后悔,后悔娶来这么一个妖怪,可是后悔有用吗?妖怪看的那么紧,连请个法师都不可能。
    茅士学一下子消瘦下来,当他看到鼠妖鬼当着他的面脱皮画皮时,他更是直接吓昏了过去,醒来便病了,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了身。
    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另一边却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在冲天的锁呐声中,有火红的爆竹争相引爆自己的身体,漫天卷起的浓烈白烟里,跳跃着阵阵绝美的支离破碎。抛出的蜜饯果糖引来孩童村妇们的一片争抢。
    作为好友来帮忙的白素贞她们实在是帮了大忙。法术作用下,一场灾祸化为无形。
    宁采臣没有让追,而是继续婚礼。妖魔鬼怪以后再说,吉时对一个女子来说,一生却只有这么一次。
    没有注意新娘少了一个。不,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有两个新娘,对他们来说,今天的新娘只有一个,美丽动人的聂姑娘。这就够了。
    他们只要看到一切都很顺利,大家开开心心也就够了。
    妖魔鬼怪与他们太远,也不是他们可以接受的存在,同时也不是他们需要知道的存在。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了!”
    烛泪轻挑,柔光微摇。
    幻似的红纱下,是新娘如玉低垂的面容。
    呵,那一点点掀起,桃色的樱口,水漾的耳珠,碧蓝的蝶钗,云柔的青丝。
    还有那,似烟非烟轻拂的深长眼睫下,两点比星更亮的眸,正低一低的,偷偷看他一眼,如最最可人的小兔一般,含嗔带羞。
    宁采臣的心在那一刹那被火燃着了一样,一种原始的狂野与喜悦涨满了他的双眼,几欲喷出。
    唤一声新嫁娘,唤一声新嫁娘。
    此时的聂双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更柔、更美、更媚。
    啊,从此,这绝色便是他的妻。
    他轻呼出声:“呵,你……”
    他醉了,他狂了。
    只待低吼一声,十六岁的聂双已经被温柔而粗暴的揉入了火热的胸膛。兰花帐下,红绣床,巫山云雨如烟般翻翻又滚滚,如大漠狂沙,又如惊涛骇浪,转眼落尽了一地红妆。
    他把香汗湿身的她爱怜的裹在胸前,微哑的嗓子带着未尽的火苗低喃:“双儿……双儿……”
    惊涛过后的她亦如雪色的小狐,软似无骨的被他包容着,仿佛惊魂未定的丝丝娇喘透着说不尽的楚楚可怜。
    令他爆裂颠狂。
    这般的风流年少。(改成唯美,一定要过审啊!这不算情色擦边吧!)这样的娇妻竟然还不是美的,还比不上白素贞吗?只是白素贞身上的影子,到底是谁?她似乎……嘤…风雨过后,聂双也往他的怀中钻,仿佛是刚刚经历了暴风雨的靓船急需进入安全的港湾。
    她这一动,宁采臣更加激动,梅开二度、三度……聂双只觉得自己小腹都快烫坏了似的,有心让宁采臣停下,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动了起来,停下的话语也变成娇喘,以及阵阵的酥麻……还是宁采臣看她吃不消,脸色惨白的吓人,这才主动停了下来。
    ……(再删。没办法夫妻情话也算情色。唉!写手弱势啊!在《肉蒲团》都能公开上映的今天,却只有文字仍然在禁)二人交股而眠。
    这是聂双要求的,她知道他没有满足。可是她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了。每一次的冲激,她仿佛都不在了人间似的。
    这还没有算上浩然之气对她修炼阴气的冲激。她知道冲散阴气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她还想要孩子的话。那么她便需要宁采臣在她体内灌注更多的浩然之气,从内到外都要。
    热热的,融解着那人阴冥的寒。
    古时候有听墙根一说,宁采臣阻止得了乡邻们,却阻止不了小青她们。
    盘绕在梁上的小青更是问了一个让人喷饭的问题。“这宁采臣不喜欢新娘子吗?要不,怎么打得她哇哇叫?”
    好么,她一开口,所有美与激情全都没了。
    真真是一招打落凡尘。
    可是还不能赶她走。怎么?用完人家了,便赶人家走了。
    不说吃喜酒,就是那妖魔鬼怪再来,她们也是极好的帮手。
    宁采臣也不知道现在鼠妖正在把茅士学想象成自己,正卖力的报复蹂躏着。
    天生克制的恐惧感,使得它肝胆俱丧。不在茅士学身上找拨回来,它根本就鼓不起勇气再去找宁采臣。只看一眼白素贞她们,它便四肢发软,浑身发抖。
    它实在想不通,自己能瞒过世人,是因为人皮这件灵宝,可她们是怎么做到一点儿气息都不露。难不成还是家养的妖怪。
    不,不会是。这宁采臣才多大,只听说过这百年成妖的,也不可能十几年便化了妖身。
    一边鞭打着茅士学,一边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越想不明白,它的心越乱,心越乱,下手也就更狠。
    难不成这仇就报不了了?
    清晨,薄雾。
    宁采臣爱怜的握着新娘聂双的小手,站在祀堂大厅给老祖宗请安。
    他实在是太得意了,得意的当然不仅仅只是她的美丽,经了昨夜,她的好,只有他尽知道。
    想到这里,他英俊的嘴角又挑起了一丝坏坏的笑,手不禁轻轻紧了紧她的柔荑。
    宁母早早端坐于大厅,等着来喝这碗媳妇茶。这个媳妇和她处过,她自然是极为满意的:“咱宁家以前不过是贫困人家,也就没有什么规矩,但是祖宗的来历,你要知道。”
    “是,夫人。”聂双递上茶低头应是。
    宁母茶到嘴边,却放下,不满道:“你看看,又忘了不是,你现在叫我娘才对。”
    “是,娘。”她的脸红了红,比一开始的白色多了丝红润。
    “嗳!这才对吗!”宁母喜滋滋喝了这碗媳妇茶。她也是第一次做婆婆,并不知道,是喝茶与饮酒,一口干了。
    聂双到底是书香世家,女训妇孝什么的都是读过的,想劝宁母不用都喝了。宁采臣却拉住聂双,小声说:“母亲这么高兴,你就随她,不要扫了她老人家的兴致。”
    嘴吹出的风扫过她的耳垂,立即便让她浑身酥麻起来。昨天折腾那么久,那强烈的刺激,至今还在身上环绕不去。哪儿受得了宁采臣吹风,差点便软在了地上,幸好为宁采臣扶住。
    宁母果然是没经验的,也是欢喜坏了,茶中剩下的茶叶沫子,她想了想,也用手指扣出,送入口中,嚼了嚼,一口吞了。
    这媳妇茶还有这样喝的?
    聂双呆住了。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这种暖,称之为感动。
    这些天的烦恼、担心,一切的一切都没了。她觉得如果再让她选一次,她还会这么做,因为这么做,值!
    真的值了。自己选的夫婿才是最好的,他的好只有我才知道,为了这份好,一切地付出,都是值得的。因为他爱的是我,娶的也是我。父亲不认我了,他仍然娶了我。我不是以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嫁的他,而是以他的娘子嫁的他。
    (未完待续)


第307章、寻鼠妖
    宁母在回忆着一番当年自己婆婆的做派,定了定神后说:“这也是我婆婆当年告诉我说的。咱们宁家当年姓宗,是前朝的大汉将军,咱们是叔……叔什么来着。”
    宁母想不起来了,好一会儿才说:“算了,你只要让为娘早曰抱上孙子,为宁家开枝散叶,比什么都强。”
    “是,娘。”聂双这次觉得脸都红了,烫得似乎发烧一般。
    拜访回去的路上,阳光正好。只这一次她也听到了人声:“姐姐,她怎么叉开腿走路。”
    “这……”白素贞解释得很小声,细细的语声,听不真切。
    “那她不是很惨?”这是小青的声音。
    “……”
    聂双低着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匆匆回了房。
    但是与此同时,宁母却出了门,拜访了白氏医馆,在这儿招待她的同样是白素贞。
    “白大夫,你这儿可有能让媳妇怀孩子的方子?”
    白素贞笑道:“夫人真是心急,这不过刚刚成亲,便想抱孙子了。”
    “姑娘有所不知,我宁家一直人丁稀少,采臣父亲便是单传,没有叔伯。我12岁和他父亲成亲,也只有臣儿一个孩子,他父亲便走了。臣儿这么大才成亲,我能不心急吗?”
    宁母一直催促宁采臣完婚,是有着她的担心的。公公去的早,丈夫去的早,轮到儿了,自然会担心。可这话还不能对人说,因为实在是不吉利。
    白素贞为她抓了药,小青说:“姐姐,昨夜离开时,她一身阴气还是极重,姐姐这药有用吗?”
    “没用。”
    “那姐姐还开这药。姐姐不会是……”
    “青儿,瞎想什么呢?我这样做,不过是安慰一下老人的心。”
    “那我不是想对了吗!”小青嘀咕道。
    白素贞说:“你我也看过宁大官人的面相,他哪儿像是早夭之相。”
    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如果没有宁采臣的穿越,他早就死了。正好符合了宁母的担心。只是宁采臣穿了,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这才有了现在的宁采臣。如果她们一早认识宁采臣,也就不会这么说了。
    过了两天新婚曰子,一大清早,宁家门口就闹得不可开交。
    卖通草花的刘媪,一口咬定宁家有人买了她的两枝通草花,当时说是进去拿钱出来付帐,结果一等半天无人搭理。
    乡里乡亲一场,宁采臣也不想出现这样的事。宁采臣问遍了家中人,却再无一人肯出来承认。两下里说不拢,刘媪就一屁股坐在王宅的台阶上,捶胸顿足地闹了起来。
    宁采臣被吵得头疼,想想两枝通草花也没几个钱,犯不着大新婚的,就这么闹腾,便让取来了钱,付了花钱,才算把刘媪打发走了。
    本来这是一件小事,宁采臣也不放在心上,谁知从这天起,三天两头有小商小贩在门口讨帐,这个说宁家有人买了银钗,那个说宁家有人买了胭脂,都是些三五十文不怎么值钱的东西,却惹恼得宁采臣一家不得安生,每次一问,都说是个小丫鬟买的。
    宁家虽不是家大业大,但是自从收留了一众女子,要数起总有五六十个不等,总不能让这些人跑到内宅去一一辩认呀。再想到她们制做的仙蜜桔,末了,还是只能用钱打发。
    事后宁采臣想了想,寻思着还是先发她们些钱使,以做工钱。否则这样下来,总不是件多光荣的事。
    自己冒冒然去找,也不是那么好看,她们毕竟是女姓,但是不找出这人来,宁采臣也不甘心。家中有这么一位在,不知道总是不安心的。
    要好好找一找,在她们不在屋中的时候,一些阴间鬼魂们便派上了用场。一个个从她们的箱笼找过去。
    找到东西,也就找到是谁这段时间里一直在赖帐了。
    谁知一整天小心翼翼地翻检下来,一样东西也没有找到,这就有些蹊跷了,胭脂水粉什么的还有可能是用磬了,通草花呀,银钗子呀之类的,总不会买回来就扔到臭水沟去吧?
    一场搜查不了了之,仍然隔三岔五地有人上门来要帐……绣花巾……香囊袋子……珠花钿……这人在发了工钱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继续如此,这一下宁采臣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钱,你可以说,但是这算什么?故意的吗?
    宁采臣也下了死力气,从汴京宅中调来了犬兽道兵。一路嗅了过去,非找到这么个人不可。
    宁家是新建的三进三间的大宅子,当然这与海商还是没的比,就是比官宦人家也小上不上。但是这房子自从建了,他还没有细细打量过。
    这也算是满足了无数八十后,有钱买房买两套,空一套住一套了。
    犬兽道兵一直向后面跑去,直到堆杂物的后伙房外,它才停了下来。
    从通草花到银钗子到珠花钿……桩桩件件一样不少都插在了烂草堆上。
    真是有了买了,丢在这儿吗?
    宁采臣不仅没有发火,反而很是恭敬得行了一礼说:“前辈莫要再开玩笑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前辈告知。”
    “哼!你也知道不对吗?”草堆中跳出个老者,鹤发童颜,一身灵气。
    草堆中跳出个人来,宁采臣并不吃惊,更是恭敬问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有什么尊不尊的。山上都叫我参老。”
    宁采臣哦了一声,没有出声。
    参老却气道:“你说你小子逞什么本事?自从你传出齐宝山上有我老人家后,不知有多少人、妖上山捉我老人家。好在我老人家修为有术,这才逃得姓命。本想找你小子算帐,却是浩然之气到处都是。知道你也是个正直之士,我老人家这才用这种方式引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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