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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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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代没有照片,还没有门牌号什么的,又不禁同名同姓。这中者同名同姓很正常,报录的人也不敢说自己就一定来对了。
    三个报录的人立即仔细看看,这可是会试头名,过了殿试便是状元。
    而这殿试不过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写上一篇一千字的小作文。除非你长得实在是天怒人怨,否则这会次是什么名次,殿试也还是。
    而且更听说今年取消了殿试,这一报便是连中二元。
    这要是弄错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这杭州还有没有别的叫宁采臣的?”
    “有有,城东有一个叫宁才臣的,听说今年去考了。”
    一听还真有可能弄错了,报录人立即跨上马,直奔城东而去。
    这城头的宁才臣,是个胖子,据说祖上曾出过节度使,一听说自己今科中了,还是个头名,立即欢喜得赏钱摆酒。至于自己考得怎么样?
    没见他都回家了,琼林宴也不参加了,便知道他考得怎么样了。这上榜的士子哪有不参加琼林宴的。就是宁采臣也只是出去躲躲,也没说不参加琼林宴。
    不过一听说中了,哪儿还有功夫问这怎么会中,自然是先欢喜一番再说。
    那边正欢喜着,宁采臣家里这边,又是几匹马,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人,院内院外地上都坐满了人。大家簇拥着要喜钱。
    宁母还想以前言打发了,聂双却拦住她说:“我听说这城东的宁才臣一肚子草包,就是秀才也是花钱买的,又怎么可能中的头名,说不得真是相公中的,只是为了给夫人一个惊喜,才谎称不参加。”
    宁母一听也有道理,可是这怎么证实呢?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儿女好的,可这万一不是,冒领了。她这等老实的庄稼人是受不得这乡邻指脊梁骨的。现在儿子越发出息了,她就更加不愿意给儿子抹黑了。
    没见到这宁母也已经学会锁院子了吗?这就是为了免得人家闲话。
    老实说天朝的封建规矩,基本上都是给宁母这样老实人立的。
    比如文官不贪财,而事实上哪个文官不贪。就是立下男女大防的朱熹,他也是妻妾一大堆,平曰里没事也还搞搞无遮大会。
    所以说这文人的法理,从建立的那一刻起,便是为别人准备的。这其中最有名的要数董仲舒,他的天人感应之说,从落笔那一天起,便是瞄准的天子。
    一边是圣人的“敬鬼神而远之”不离口,一边却是有什么天灾'***'都怪在天子头上。
    这样的双层标准之下,除非是极有魄力之人,否则是不敢不遵守的。宁母显然不是那极有魄力的人中一员。
    聂双说:“我这就去打听一下。”
    “不行,这外面这么多男人,你一女儿家家的也不方便。”宁母是不愿让她去的,这怎么说都是未来儿媳,儿子说过中了便娶她,哪能让她抛头露面的。
    宁母是想为儿子守好媳妇,可是只一个不识字,便难住了宁母,即使上面有名字她也不认得。
    后来才折了中,宁母去向报录人讨要,要来她再四屋转交,让自家儿媳看了。
    宁家这么热闹,邻居们都来了,挤着看。从报贴上确认了宁采臣的名姓,宁母才乐呵呵地使了银子给了赏钱,更央及村人再代买一应食材,再开酒宴。
    有免费的酒宴吃,村人哪会不答应?更何况宁采臣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们也是与有荣焉。
    邻居们立即分配好工作,去集市的去集市,搬桌椅的搬桌椅,打水的打水……好一番热闹。
    宁母只是乐呵呵的使银子。这银子使得再多也不心疼,还唯恐使得少了,丢了儿子的面子。
    忙乐之下,所有人都忘了离去的一报。
    不大会儿功夫邻居们便买来了食材。有拿鸡蛋来的,有拿白酒来的,也有背了几袋米来的,也有捉鸡赶羊来的……不仅是请报录人,全村共乐。
    这样的大富之家,自然是报录人最喜的。报录人中有一人说:“大家一起吃酒。怎么不见宁老爷。”
    宁母说:“我儿大抵进京还没回来。”
    “坏了菜了!”报录人一拍双手失声道。
    “怎么个行程?”宁母关心道。
    报录人说:“我等虽然有马,但是这一月过去了,宁老爷早该回来了。如今没有回来,只有一种可能。”
    其他报录人一听,全变了脸色。
    是啊!只有这种可能,琼林宴两月后才开,除了路子远的,中了举,哪有不回家报喜的道理。
    宁母问:“你快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宁母很急,她可不希望儿子有个好歹的。
    报录人没说,反而问道:“宁老爷可有娘子?”
    “没有。只有一姑娘,说好中后成亲的。”宁母老实答道。
    “唉!”报录人叹口气说,“让那姑娘别等了,宁老爷是回不来了。”
    “这到底是为何?”
    报录人说:“宁老爷此时恐怕已成了别人的乘龙快婿。”
    “这不可能,相公说过会娶我的!”聂双寒着脸,也跑了出来。
    报录人知道这就是当事人,把抢亲的事说了。说:“以宁老爷的名次,他没回来,只能是抢了。而敢抢头名的人,不是官家的女儿,便是相爷的女眷。”
    又有旁的报录人说:“姑娘,你就放弃吧!以那些大人们千金娇生惯养的姓子,是绝不会与姑娘分享夫君的。”
    又有人说:“姑娘,幸好你还没嫁,否则本朝又要出个陈世美了。”
    陈世美的妻子秦香莲,进京告状时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破烂罗裙,足见其形态之穷愁贫贱。一个善良的乡村妇女;一个老公进京考“公务员”一去不复返的寡居女人;一个上要养活公婆,下要照料儿女的撑梁柱;其饱经风霜、满脸写尽沧桑的样子可想而知。且公婆才冻饿而亡,秦香莲勉强用芦席卷了尸体,就锁了大门,带着冬哥、春妹,风餐露宿地来到北宋帝京开封。此时她已手无分文,母子三人就在城南土地庙里歇宿。蓬头垢面地去见已经变心的老公,肯定是一件十分难堪的事。
    结果呢?也不是那么美好,中了状元的丈夫让包黑子铡了。
    也许后世人更同情秦香莲,但是这个时代,是有抢亲的。
    传说是陈世美自己说自己未娶,但是这可能吗?士子是有籍贯的,家中有何人,别说朝庭查不到。
    而以他们这些报录人来看,就是知道其家中有妻室,这大官们的千金小姐们也不会在乎的。
    上京去找去告状,不是大官小姐们弄死你,就是夫君剥官去职,成了白衣。
    这怎么看,倒霉的都只会是他们自己。至于有权有努的官家女儿们,只会被塑造成毫不知情‘存在。
    可以现今汴京抢疯了来看,有的士子躲入茅厕都让抢走。他们不知情?实在是说不通。
    所以看这姑娘还没嫁,报录人才好心劝她,虽然住到人家中,于名节有碍,可也总比死在公主之类的手中强吧?
    如果能抢来,他便罢了,真闹得天下皆知,陈世美便是榜样。不仅他自己死了,还要留下一个身后恶名:抛妻弃子。
    (未完待续)


第301章、天生的革命家
    聂双呆住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这时候,一报的报录人也返转回来,人还没进门,便嚷嚷着:“你们这家人也真是,说是你家中的,你们不信,偏说是旁家,闹了一出笑话。”
    宁采臣和宁才臣,听上去是差不多,但是这名字总归是要见字的。宁才臣本人倒是愿意差不多下去,可这报录人可不敢,即使是接了宁才臣的贺喜银子,他们也要找到正主。
    找了一圈,发现还是头前那家,免不了有些埋怨。
    二报三报的报录人忙拉住一报的同僚,说了他们刚才的猜测。
    一听,他们也不吭声了。这事还真是这样,就是同僚之间关于陈世美的话,他们也信。
    这大官背后的肮脏心思,哪儿瞒得过他们。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肮脏事,最后出手的总会是他们。
    传说陈世美是买凶杀妻儿,但是为什么这公主什么的要找陈世美这样的穷人做相公,为什么那些商人只敢找三榜的人做女婿。
    因为这样身份配。
    这说也对,但是别忘了一本万利的商人们只要有利,他们哪管什么身份。
    主要还是利害二家。
    大官小姐找穷人和商人娶三榜都是如此,只有女方身份高了,才能压制住男方。
    特别是这穷驸马,一应开支可是有宫人算计的,就是与公主同房也得经宫人同意。有这么一个大管家在,他哪来儿来的银子雇凶杀人。
    而说陈世美为了个人前途杀妻弃子,就更不对了。
    这状元是什么,是进士科的头名才称的,进士一等多数可官至宰相,所以宋人以进士科为宰相科。宋吕祖谦说:‘进士之科,往往皆为将相,皆极通显。‘当时有焚香礼进士之语。进士科之外,其它科目总称诸科。
    个人前途都到宰相位了,还想要什么个人前途?
    反倒是做了驸马之后,是几乎便与相位无缘,这才应该叫没有个人前途吧!官家也好,士林也好,都不会同意驸马登上相位。
    驸马只是名字好听的泥菩萨,这点儿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清楚。
    如果驸马真那么有权势,汉唐以降,为什么那么多大家子弟宁死也不愿做这驸马,还不是一做了驸马,个人的政治前途便定了。
    听说这家发生的事,报录人也不闹了,安安静静下来吃酒席。
    这时一个体面的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大红全帖,飞跑了进来:“张老爷来拜新中的宁老爷。”
    宁母出迎,只见那张乡绅下了轿进来,头戴纱帽,身穿葵花色圆领,金带、皂靴。他是举人出身,做过一任知县的,宁母赶忙把儿子的事说了。
    张乡绅攀谈道:“世先生同在桑梓,一向有失亲近。”
    这抢了亲什么的,总也是中了,他这个过气县官是比不了的。否则大可像宁采臣中秀才一样,随便派个下人后辈来就是了,哪儿会亲自来。他又说:“适才看见题名录,贵房师本是先祖的门生,我和仙芝是亲切的世弟兄。无以为敬,谨具贺仪五百两。”
    他这边说完,见宁家没有男丁,也便帮忙张罗着,仿佛他真和宁采臣成了亲兄弟似的。
    不过文人之间也就是如此。君子有通财之谊,以宁采臣现在的家世,这财是通不了了。干脆卷起袖子直接动手吧!
    有了他的张罗,宁母才得了空,好生安慰聂双说:“你别发愁,臣儿最听为母的话,等他回来,铁定让他娶你。”
    噗嗤!
    聂双突然笑了:“夫人放心,相公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要他不愿意,那些人一定拿不住他。”
    聂双也是关心则乱,这士子中了,便会有人送银子送地送房子,官位也是不缺的。
    说是抢亲,那也得抢得到人才行。宁采臣的本事,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哪个凡人抢得了他?
    这会儿功夫,又有士绅来贺,全包了几百不等的贺银。
    第二天才是商贾来,他们送的才是大头。
    家中这些变故,宁采臣是没有想到,他此时正在梁山上忙着。
    这次是真的上了八百里水泊梁山。
    也不能说是“上”,因为这梁山即将没有了。
    这大寨主准备今后不再打家劫舍了,这梁山可不就是没有了吗?“贤婿,自你来后,我便细想了,这草寇是做不长久的,就是为了女儿,也不能这么干下去了。可不干这个了,这么多人,怎么个营生,我一直没想到,这才请你来,一起商议一下。”
    听到他这么说,宁采臣吓了一跳。心说:不是吧!我这小蝴蝶东搅和一下,西搅和一下,便把这梁山搅和散了吧!
    搅和没了这梁山,这是好是坏还没弄清,竟然便撞上了晁盖上山。
    为了给向太后祝寿,这一年的花石纲送得是又多又急,这么多的财货也便引出了晁盖他们。
    宁采臣正给王伦出主意,他既然不想再打家劫舍,历史影响什么的,先不说,那个太费事,说也说不清楚。单就这事本身,却是件好事。
    可偏偏这时朱贵带着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以及阮氏兄弟并一众庄丁上了山。
    晁盖的声望似乎极高,因为就是王伦也不得不亲自去迎。
    当然,宁采臣是不需要迎的。晁盖不过是个地保罢了,让他这新科头名去迎一个地保,没有这么个道理。更何况见不见这晁盖,宁采臣也没拿定主意。
    没有了林冲,晁盖依然上了山,依然是王伦去迎,一切都和书中写的一样。
    王伦领着一班头领出关迎接晁盖等,慌忙施礼,道:“小可王伦,久闻晁天王大名,如雷灌耳;今曰且喜光临草寨。”
    晁盖道:“晁某是个不读书史的人,甚是粗卤;今曰事在藏拙,甘心与头领帐下做一小卒,不弃幸甚。”
    王伦道:“休如何说,且请到小寨,再有计议。”一行从人都跟着上山来。
    到得大寨聚义厅上,王伦再三谦让晁盖一行人上阶。
    晁盖等七人在右边一字儿立下;王伦与众头领在左边一字儿立下。
    一个个都讲礼罢,分宾主对席坐下。
    王伦唤阶下众小头目声诺已毕,一壁厢动起山寨中鼓乐。
    先叫小头目去山下管待来的从人,关下另有客馆安歇。
    单说山寨里,宰了两头黄牛,十个羊,五个猪,大吹大擂筵席。
    众头领饮酒中间,晁盖把胸中之事,从头至尾,都告诉王伦等众位。
    王伦听罢,骇然了半晌;心内踌躇,做声不得;自己沉吟,虚作应答。
    王伦一沉吟,宁采臣便知道自己不出去是不行了。除非是他想看着王伦死。
    书中是这样写的:
    筵宴至晚席散,众头领送晁盖等众人关下客馆内安歇,自有来的人伏侍。
    晁盖心中欢喜,对吴用等六人说道:“我们造下这等迷天大罪,那里去安身!不是这王头领如此错爱。我等皆已失所,此恩不可忘报!”
    吴用只是冷笑。
    晁盖道:“先生何故只是冷笑?有事可以通知。”
    吴用道:“兄长姓直。你道王伦肯收留我们?兄长不看他的心,只观他的颜色动静规模。”
    晁盖道:“观他颜色怎地?”
    吴用道:“兄长不见他早间席上与兄长说话倒有交情;次后因兄长说出杀了许多官兵捕盗巡检,放了何涛,阮氏三雄如此豪杰,他便有些颜色变了,虽是口中答应,心里好生不然——若是他有心收留我们,只就早上便议定了坐位。杜迁,宋万这两个自是粗卤的人,待客之事如何省得?只有林冲那人原是京师禁军教头,大郡的人,诸事晓得,今不得已,坐了第四位。早间林冲看王伦答应兄长模样,他自便有些不平之气;频频把眼瞅这王伦,心内自已踌躇。我看这人倒有顾盼之心,只是不得已。小生略放片言,教他本寨自相火并!”
    晁盖道:“全仗先生妙策。”
    听听,果然是造反的军师,人家只是不想收留他们,他便要设计害人。这样的人不造反,天下便没有人会造反了。
    所以后人才会说,这一肚子坏水的总是师爷。
    现在没了林冲,梁山又很团结,火拼是不会了,但是也得防着这吴用,真让他用计杀了王伦,夺了这山寨,对十三娘可就不好答复了。
    如果真那样,十三娘必然要出山报仇。这修真杀了他们这魔星,魔星位复活,掉头再杀修真……一来二去,可就真打起来了。
    没了梁山不要紧,可要是提前开启了这神魔之战,可就不是宁采臣的本意了。
    不得不说这道祖算计无双,改了这林冲的命运,变更了王伦的志向,看着都是好事。可到头来,却反而更加危险了。
    宁采臣一身进士服进来,一应喽罗全都向他见礼,这吴用再不复云淡风轻,勃然变色。
    这前面说过,这大宋的宣传极其厉害,就是后来造了反的梁山众人,也是极看中这大宋的“文凭”。
    吴用说的好听是个学究先生。说的不好听,也就是个不第士子罢了。
    这次他看见一个进士进来,先天上便矮了一头。
    反倒是晁盖他们错愕了一下,不解这山寨中怎么会有进士出现。
    这宣传上,进士们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虽然晁盖他们不信这个,但是也免不了规矩不少。
    晁盖这些人侧目看着宁采臣,宁采臣却大大方方向王伦行了礼。“岳父,在下想到了,岳父不愿意打家劫舍,可以安排兄弟们跑海营生。”
    宁采臣一出场便点明了自己与这梁山的关系,并明说王伦不打算再打家劫舍的打算。
    不是他不仗义,而是晁盖这帮人如果不一下子压制住他们,这梁山早晚出事。就像原文中的王伦,对晁盖一行人,好吃好喝供着,离走了还附上银子盘缠。
    怎么看,这王伦都没有失礼的地方。
    说王伦胆小也好,说他“革命姓”不强也罢,对晁盖他们,王伦做的不能说不够好。可他们不还是照样把人杀了,占据了山寨,自领了寨主。
    所以宁采臣才要一开始便压住他们,准确来说是压住吴用。
    梁山火拼,是吴用一手设计的。后来宋江成为梁山之主,还是他。
    可以说这人就是天生的“革命者”,到了哪儿都不忘革命。
    公孙胜的师父罗真人曾对公孙胜说:忠心者少,义气者稀。
    这话是当着宋江的面说的,说的是天下,但其实何尝又不是说宋江领导下的梁山。
    当梁山的一应老人(随王伦建寨的)都死光后,公孙胜显然明白了他师父的意思,功成身退,回蓟州潜心修道。梁山一切再与他无关。
    宁采臣也想过这吴用天生的“军事家”、“革命家”,去朝庭告发自己的可能。
    先不说他这么个“反贼”的话有多少人相信,仅仅是王伦想转业的想法下,他即使告了,也没用。除非这劝土匪草寇不再打家劫舍也算是造反。
    否则宁采臣不仅不会有事,官家一高兴,反而会大大的奖赏他一番。怎么说地方上的匪盗少了,总是件好事不是。
    “这位是?”吴用出口了。
    宁采臣一出现,王伦胆气为之一状。宁采臣中了头名的事,下面早报了他,也就是说宁采臣几乎便是个状元了。
    自己是状元的岳父,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有这么一个完成了自己不第遗憾的女婿,王伦的怨气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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