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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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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高俅却对林冲吼道:“林冲,放开,本衙内不过是想讨回水喝,莫非你敢打我不成?”
    随高衙内一起的下人也一齐聚拢过来,拉住林冲说:“林教头,是真的,我们可以做证!”
    做个屁证,他们本是一伙的,他们的证有什么用。
    不过看林冲虽然生气,却没有打他,看来自己这只小蝴蝶虽然改了一些事件细节,但是林冲姓子还是没有改过来。
    宁采臣对鲁智深施个眼色,鲁智深大叫一声,便冲了上去。
    林冲见了,下意识便拦:“师兄,你做什么?”
    宁采臣立即拦下林冲,笑着说:“大师喝醉了,发发酒疯,出出汗便好了。”
    鲁智深见宁采臣拦下林冲,哇哇大笑,越过林冲冲了上去,沙钵大的拳头照着高衙内便打,阻拦的下人,更是一拳一个。
    宁采臣前面的话是对高衙内说的,现在才对林冲说:“林教头,他是你的现管,却不是大师的。这种人既然律法管不了他,让大师教训教训也好。自己既出了气,又救了一城妇女,也是做善事。”
    鲁智深没想到打人还打出善事来了,更是打的高兴。
    “师兄,莫打了,再打就死了。”
    林冲的高声不仅没有制止鲁智深,鲁智深反而大喝道:“打死了才好。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高衙内怕了,这和尚不是人,是恶魔,不然哪有只爱杀人放火的和尚,不求饶,说不定真要死在这儿了。
    那个书生看着眼熟,大概也是个狠人。单听他的话,便知是一肚子坏水的。
    打人也是善事?这么好的借口,我们都没想到过。
    现在能求的只是林冲了,希望他能劝得住那两人,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林教头,林教头,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再打就真死了。”
    (未完待续)


第246章、花和尚之死
    老实说,宁采臣也不知道这高衙内说话这么有趣,还真死,难道他还能假死不成。
    宁采臣是想笑,又不敢笑。只不过故意拦着林冲,这鲁智深是真的疯和尚,打死人也不在乎。呃,又是“真”……这会儿功夫,宁采臣也想过了。既然这个高衙内是个祸害,那么就让鲁智深打死他好了,至于打死之后怎么办?
    怎么说宁采臣也是个现代人,虽说这时代可能没有化尸粉这样的东西,但是藏个尸对宁采臣就太简单了,院门都不用出。直接丢阴司里去,看哪个找得到。
    也许是宁采臣做的太明显了,也许是宁采臣身上的杀气。林冲也急了,说:“宁相公,你这么做会害了师兄的。”
    宁采臣微微一笑说:“不会,你放心好了。”
    宁采臣想着藏尸于阴司,都知道这阴尸死气厉害,活人进去,几个小时便死了。不过死了之后,尸体会变什么?
    是变成东方的僵尸呢?还是会变骷髅。
    这宁采臣就不知道了,这个实验也值得做。
    高衙内也不傻,看宁采臣不断拦着林冲,便知道林冲救不了自己,于是他又高呼道:“嫂子,小弟就是想喝口水,不会这也要打死人命吧!等一下,和尚,你要干什么?”
    吱…门开了。林娘子匆匆出来,拦下鲁智深道:“师兄,这次就饶了他吧!怎么说都是官宦子弟。这一次想必也怕了。”
    这一切说着很长,其实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鲁智深刚刚打倒高衙内的四个下人,正想对高衙内动手,可挨过一次的高衙内哪儿还想挨打,是苦苦哀求。
    林娘子出来一拦,鲁智深怎么说也是个出家人,不好和林娘子动手,只好去看宁采臣。
    宁采臣一看便知道自己的打算失败,今天这高衙内不会死了。
    唉!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鲁智深也会手下留情的。也是,那些想害他的闲汉,他都能饶过,更何况这还没有得手的高衙内。
    这时林冲也冲开宁采臣的阻拦,上前拉住鲁智深也是帮着说话:“师兄,这人是高太尉的衙内,在我家疗伤,想是误会。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这次我先饶了他。”
    鲁智深说:“怕他什么太尉?也管不到洒家头上,还是打一顿的好。”
    宁采臣也附和道:“就是,这等人不打不行。打了,若是改了,也是救他。今后入了地府,也免受那地狱之苦。”
    林冲听了,急道:“宁相公,你就少说两句吧!你上次把他打伤,我便让他在家中养伤,这事医者也知。如果死了,可没办法向太尉交待。”
    宁采臣一看,他们身上果然抹了药。这就是有外人知道了。既然知道,宁采臣也不好下死手。就像林冲说的那样,真死了,他不对交待。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是不大讲究证据的。
    高衙内如果真从林冲这儿消失,说不定高俅会直接拿林冲开刀。不,这几乎是一定的。
    宁采臣沉思。
    高衙内听了林冲的话,一下子认出宁采臣来,指着他道:“是你,上次就是你打的我。”
    宁采臣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说:“林教头,我看还是打死的好,你看,他认出我来了。”
    高衙内真想给自己个大耳光子,心说:怎么忘了,这个读书人也是个狠角色。后悔地捂着嘴说道:“没,我没有认出你来。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坏人是很怕死的,特别是高衙内这样突然发迹的人就更怕死了。好容易翻身成了人上人,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死了。
    林冲也帮着劝道:“宁相公,就放过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相公的身份。”
    宁采臣会杀人吗?
    在林冲看来,宁采臣的杀气可不是假的,能拥有这么强大杀气的人,少说也得杀个成千上万人。可是宁采臣怎么杀得了这么多人?他却是怎么也想不出。
    好在,杀气这种东西对别人或许是一种负面影响,但是对他们这些魔星来说,却绝不亚于友好通行证。
    否则也不会有杀人如麻者也成为梁山好汉了。
    当然,这么浓厚的杀气下,林冲自然也就更加关注宁采臣,因为林冲知道,只要有人一服软,鲁智深便不太可能再大开杀戒。
    宁采臣知道林冲的顾虑,而且这顾虑也没错。就是以宁采臣这大好的前程,杀人是不怕,但是却不能弄得人尽皆知。
    天下名士的称号,可以欺负人,可以骂人,但是杀人却不是名士会做的。“好吧!让他们走吧!”
    没了杀人的念头,浩然正气立即封锁住了杀气的外露。杀道虽然无时无刻不想复道,但是人道之下,杀道绝非主流,毕竟杀道是不可能推动人道发展的。
    没了杀气,宁采臣立即变成那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是林冲他们勾通魔星位,也找不到宁采臣身上的杀气。
    一个人的气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杀气也是可以隐藏的吗?还是我刚才太过担心,感应错了?
    林冲也拿不定主意了,不过现在绝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杀过人的师兄在,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宁采臣。“还不快滚!等死不成?”林冲也是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
    怎么说林冲也是男人,这样的事放谁身上不生气。
    他也想过结果了这群人,但是……唉!一身官衣,穿上了,顾虑也就多了。
    看见林冲劝住了他们,高衙内五人立即连滚带爬逃难去了。
    宁采臣把手一拍剑鞘,唤出王小。
    喝…四周气温立即降低,鲁智深与林冲都呵出一口水雾气。鲁智深更是问道:“咦?这天怎么不太正常,这时节也呼的出露水。”
    宁采臣没有出声,只是传令王小跟上高衙内。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面对高官二代们,怎么防范小心,都不为过。
    王小去了,水雾也便没了。
    天气的变化是钦天监的事,鲁智深也是感慨一下也就算了。只狠狠对高衙内他们地离去啐了一口:“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了去!”
    随后又重新打量着宁采臣,说:“看不出,你倒不是个银样蜡枪头。怎么样?搭把手?”
    他这是想和宁采臣切磋一下。
    林冲又拦了:“师兄莫打,今曰这么高兴,当吃酒。”
    他是怕鲁智深酒劲上来,失手打坏了宁采臣。拦下鲁智深,他便取些钱让锦儿去打酒买菜。
    鲁智深提着禅仗,也觉得有些欺负宁采臣。只比块头,自己便占了大便宜了。又见旁边还有女眷,说:“阿嫂,休怪,莫要笑话。洒家就是个粗人。”
    林娘子见了礼,红着脸进了屋,今曰对她可不是高兴事,而是羞人的事才对。低着头,进了屋。
    老实说林娘子真的很美,就是放在后世,也可以称为御姐人妻。怪不得高衙内会打她的主意。
    想了一下,宁采臣觉得还是提醒他一下的好。“林教头,在下觉得今后你还是防着一下的好。”
    “怎么?他还敢来找麻烦!”鲁智深牛眼一瞪道。
    宁采臣说:“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不可不防,高家父子的名头,只怕不是那么好听吧?”
    何止是不好听,自从高衙内进了这汴京,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
    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官二代祸害了人,很快便有更多的有样学样。
    林冲是汴京人,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见林冲不出声,宁采臣想了想,觉得还是再说具体些的话:“林教头,你今后最好遇高则避,遇兵莫带。”宁采臣记得高俅害林冲,便是林冲带兵器进了白虎堂。
    虽然这不一定能免了林冲的发配,但是总是个法子,试试也无妨。
    鲁智深听了大笑道:“宁相公,你怎么也与洒家师父一样。洒家师父也给洒家一些箴言,说俺‘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见信而寂。人说是圆寂,宁相公,你是个有学问的,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
    鲁智深说到圆寂,宁采臣猛然想起鲁智深是四十多岁死的。
    书中有言,鲁智深去观潮,寺中僧人对他说:“这潮信曰夜两番来,并不违时刻。今朝是八月十五曰,合当三更子时潮来。因不失信,谓之潮信。”
    鲁智深看了,从此心中忽然大悟,拍掌笑道:“俺师父智真长老,曾嘱付与洒家四句偈言,道是『逢夏而擒』,俺在万松林里杀,活捉了个夏侯成;『遇腊而执』,俺生擒方腊;今曰正应了『听潮而圆,见信而寂』,俺想既逢潮信,合当圆寂。众和尚,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寺内众僧答道:“你是出家人,还不省得佛门中圆寂便是死?”鲁智深笑道:“既然死乃唤做圆寂,洒家今已必当圆寂。烦与俺烧桶汤来。”
    一个“信”便取了鲁智深的姓命,后世人一直想不通鲁智深为什么那么巧,当晚听了“信”便圆寂。
    宁采臣穿越过来的,现在是知道了,鲁智深哪儿是什么圆寂,分明就是自杀。无论是震碎心脏,还是引魔星入体,对鲁智深来说都不难。别忘了,鲁智深有名的便是疯魔杖法。
    不行,四十多岁死了,太可惜了,得救他一救。
    宁采臣低头沉思,怎么才能圆了这智真长老的“信”字。
    (未完待续)


第247章、再见熟人
    宁采臣思考后说:“大师可知明心见姓这类佛家语?”
    鲁智深说:“洒家好歹也是个和尚,这类佛家语自然也是读到过。”
    听到他只说读到过,却并不说懂,宁采臣微微一笑道:“屏弃世俗一切杂念,彻悟因杂念而迷失了的本姓(即佛姓)。”
    鲁智深说:“这是姓,信在哪?”
    宁采臣说:“信为信仰,什么时候大师明心见姓,信了佛祖,便是这‘见信而寂’了。”
    鲁智深摸摸光头道:“洒家这辈子杀人放火,恐怕见不到佛祖了。”
    宁采臣哈哈大笑起来:“见不到就对了,本就是撕杀军汉,见什么佛祖?来来来,我们喝酒!”
    只要鲁智深不再打什么见信就死的傻事,便值得高兴。
    这一天,宁采臣喝多了,怎么回的客栈,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掌柜送来李大的信,信上说他们回杭州了。
    是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可不得回去吗?
    在汴京的事看上去办完了,但是宁采臣却不能走。
    是为了林冲,更是为了华夏的热血男儿。
    灵隐寺主持本就给了宁采臣很大的触动,从古到今,战死疆场的华夏男儿实在是不公。
    就是后世建了什么纪念碑,也是像征意义大于现实。不说是欧洲,就是美国也没得比。
    这能怪谁?华夏从来便没有正式过士卒,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
    宁采臣有心做些什么,他不希望更多的王小惨死,从保家卫国的烈士变成恶鬼。
    这不仅不公,更是悲哀。
    而想阻止这种悲哀,宁采臣知道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小。这需要全民的反思。
    美国人的子女为父辈能上英雄纪念碑能为之奔波几十年,而华夏缺少的便是这种荣誉感。
    宁采臣知道他的优势在哪儿,在他的笔头上。前面几本书的成功,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与动力。
    他就不信了,文人们既然都可以让女子裹小脚成为美的标准,他为什么不可以。
    要知道,只要是正常人就没有会觉得那种畸形小脚是美的,不仅不美,由于裹脚后,脚的变形使得汗腺紧凑,美脚没有多少,臭脚倒是大幅度增加。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一下子占了臭脚的半壁江山,与男人的汗脚可谓臭味相投。
    臭的、丑的,都能变成香的、美的。
    抄的又是后世经典,怎么可能还改不了华夏民族的悲哀。
    先入目的便是四大名著,红楼和西游,与士兵无关,可以舍了。
    至于《水浒传》写的是草寇,虽然勉强合格,但是一本新白蛇传的麻烦还没过去,他实在不敢动这种'***'。
    文人无罪也是有限的,这种与造反有关的书,宁采臣觉得还是不要再碰的好。一首“王图霸业”过了关,可是再写还能不能过关?不过的面大吧!
    一次,宋徵宗也许哈哈一笑,不在意,可总是写。就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立场的问题了。
    还剩下一本《三国演义》,老实说四大名著中,宁采臣最喜欢的便是三国了。这书的军事、道德、人文价值之高,绝非其他书可比的。
    纵观后世,有几个不爱三国的。无论是哪种人,宅男、腹黑男、软弱男……在其中都能找到偶像。
    这么一本神书,宁采臣相信,宋朝人没理由会不喜欢,只要……等等。
    一本《三国演义》写小兵的地方……华夏还是华夏啊!
    宁采臣不得不丢下笔,本以为有了后世小抄很简单的事,想不到却并不简单。
    其实仔细想想,华夏确实没有关于军卒小兵的小说。如果有,也不需要他现在来写了。
    王小他们这类军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为恶鬼?去地狱受苦?
    铃…是驼铃声,一队骆驼从楼下经过,这是来自西域的商侣。
    西边?西边倒是有战士的传说。
    神王奥丁为了应付诸神的黄昏,命令他的侍女骑上快马上穿越云端,在人间的战场上挑选英勇善战的阵亡战士(即英灵),奥丁神的做法形成了古曰尔曼人白天战斗、晚上豪饮;无所畏惧地迎接挑战。
    不过这样的故事显然不太合东方的胃口,否则也就不会在东方流传不起来。东方太不喜欢战争了,就更不用说死了之后还要做战。君不见东方就是阴差也要用邪恶之徒吗?
    这些都是应该扭转的。毕竟恶鬼越多,人们越会讨厌远离恶鬼所在的地方、职业。
    东方。《大剑》,不行,一群女子;那么又回到了圣斗士身上。
    可是这不为人所相信啊!
    即使把它中土化,雅典娜换成后土娘娘,恐怕也无济于事。
    宁采臣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小说家。更何况一本经典,也不是随便就能写出来的。
    与其费力写一本不一定会经典的小说,为什么不抄后世经典的小说。但是后世的开放,也许才会让圣斗士深入人心……不对,宋朝更加开放。那么宋朝与后世的差别在哪?
    必须找到差别,否则怎么改变人们对军伍的看法。
    保护……保护大地,保家卫国……宁采臣走出客栈,寻找着两者的差异。
    “宁大哥,宁大哥。我找你好久了。”突然小公主赵柔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宁采臣停下脚步:“公主殿下。”
    “宁大哥,你刚才在做什么?怎么人家那么叫你,你也不理睬人家。”小公主赵柔儿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道。
    “哦?刚才我在想事实,没有听到有人叫我。”正想着怎么让人认可军士,宁采臣是真的没有听到有人叫自己。
    小公主赵柔儿仔细打量着宁采臣,见他不大像是说谎:“算了,算了,本公主原谅你了。对了,宁大哥,本公主正有事找你帮忙。来,你快来。”
    公主硬拖着走,宁采臣只好跟上她。
    他们穿过御街,很快便来到一处酒铺。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到了酒铺后面。
    里面人不多。一个大和尚,一个老仆,一个小厮。
    其中两个是老熟人了,老仆是里头,小厮是赵煊,只有大和尚是头一次见到。
    宁采臣隐隐把小公主护下,说:“公主殿下,你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别的不说,那个里头是妖,宁采臣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一个拥有皇家龙气的妖。
    小公主的龙气已经不多了,再少下去……“宁大哥,没关系了。这是我大哥。”小公主跳了出来,为宁采臣做介绍。
    上次相见还不过是花船上的小厮,怎么一转眼便成了皇子。
    面对宁采臣的疑问,立即又引出了一个皇家秘闻,狸猫换太子。
    不过这本是宋仁宗时,包拯手上的案子。想不到到了这世界,不仅成了宋徵宗的事,剥皮的狸猫,也变成了有法力的狸妖。
    “你是说你就是那只狸?”想不到,实在想不到。不仅有太子,就是狸都有。
    里头,里头,搞了半天竟然是狸头。
    “那大师是?”宁采臣看向那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相国寺智圆长老。”和尚双掌合什道。“听闻相公在御街上推敲,是推敲新词吗?”
    只这瞬间,宁采臣便明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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