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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力量-南海扬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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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安谷没有等来迎亲的花车,等来的却是一场毫无先兆的战争,安谷远离繁华的雅加达,也没有华人聚居可还是难逃战火的洗礼。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印尼政府军的士兵突然出现在了村庄里,虽然他们名义上是来保护这个孤独的村落,但谁都看得出来他们不过是被中国远征击溃的散兵游勇而已。很快所谓保护之类的温馨的面纱开始脱落,这些已经不受任何军纪约束的士兵开始这个远离战场的小镇宣泄自己的武力。

这些仗着自己手中M16自动步枪这些“草头王”开始在安谷的村庄实施原始的武装割据,粮食、财物到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这些早已不期盼明天的兵痞无所不取,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里他们就是一切的主宰。最终无法忍受的村民冒着被屠村的威胁,派出了村庄的儿子去向雅加达求救。但是村长的儿子带回来的却并不是印尼民主联邦的华人军队,而是拉赫比尼指挥着下激进的穆斯林游击队。

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支持之下,类似于拉赫比尼这样的小股穆斯林游击队多如牛毛,他们大多活跃于印尼民主联邦军控制区和穆斯林游击队根据地的交接地带,这些规模较小,组织散漫的“游击尖兵”往往由东爪哇当地的土匪和打散的原印尼军政府兵痞组成,由于行为不端,这些人往往被印尼穆斯林游击队的主流—“真理捍卫者阵线”视为异类,而派往危险地带去充当炮灰。不过这些亡命之徒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视,所以他们的控制地域也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划为“灰色流沙”。在对抗印尼民主联邦的华人军队中起到迟滞和消耗对方的目的

拉赫比尼所率领的这一股武装抵达安谷所在村庄并没有与原先盘踞在这里的原印尼军政府兵痞发生冲突,相反由于行事风格的相似,双方很快达成了协议。合流之后共同管理这个不足千户的小村落,不过比起此前那些只求温饱度日的原军政府的散兵游勇相比,拉赫比尼的管理模式显然更为“科学”。

他首先枪决了跑出村庄寻求援助,而将他这头恶狼引带来这里的村长之子及其全家,用血腥的屠戮来恐吓这里居住着善良却又怯懦的村民,随后拉赫比尼有效的分配了自己手下参差不齐的两百多名武装分子,在安谷所在村庄的周遍建立了两道封锁线,将这个原本就位于偏远战区的村落与外界世界的联系一一切断。随后他又将部下的住所安插到每个居民家中,对这里的原住民实行保甲制的管理,任何一户人家的反抗都将株连其附近十户的邻居。

在初步建立了对这个小村庄的统治之后,脸上有这数道恐怖刀疤的拉赫比尼开始了对这个村落竭泽而渔的战争动员,首先是物资方面,所有家庭只能保留3天左右的口粮,燃量、交通工具等其他生活必需品全部上缴给游击队统一管理,采用配给制分配。所有精壮男子和年轻女子全部要加入游击队,而他们的第一个工作就是被蒙住双眼,想牲口一样将所收集到这些物资背到位于村庄数十公里外的密林之中的野战营地中去。

这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最新的游击战发明—死亡双重蛛网战术。这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在研究了人类近代历史上包括:中国抗日战争、越南游击战、阿富汗战争在内所有的经典游击战案例,而制定出来的新型战术。在东爪哇地区,美国中央情报局设计了两套相互重叠的基地网络。

首先是以自然村落为依托的据点群,这些村落表明上被加固成抵抗政府军清剿的防御据点,但是一旦政府军攻占这些看似是游击队生存之本的自然村落,他们就会发现,在这里无法获取任何有效的补给,有的之是一个个目光呆滞、嗷嗷待哺的老人和孩子,而穆斯林游击队早已退入密林深处,凭借着预先构筑的野战营地长期潜伏,等待长途跋涉、劳师远征的政府军在不断的进攻和收复更多的村落之后,为漫长的补给线和越来越多的需要收容的难民所拖垮,最终如同一只落入蜘蛛网中动弹不得的巨大飞蛾一般,最终被游走在蛛网中央以逸待劳的蜘蛛慢慢的吃掉。即便蜘蛛的体积远比落入蜘蛛网的生物小的多,但是凭借着这“双重的蛛网”,仍然可以取得胜利。

据说这一战术的设计者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游击战专家—原美国陆军“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指挥官—斯克尔中校,在精英辈出的美国中央情报局之中,斯克尔中校绝对是一个传奇,这个传奇不仅是他本人,而且来自于他的整个家族,他的祖父正是昔日一手扑杀社会主义阵营万千青年心目中的英雄—切。格瓦拉的美国军队南方司令部情报机关负责人,空军准将威廉。斯克尔,在斯克尔中校的幼年时代,他的祖父便不厌其烦的向他传授自己在多年反游击战工作所积累的经验,这个倔强的老头甚至在斯克尔中校10岁起,都会在他的假期里,把这个可爱的孩子扔到丛林、荒漠之中,开始祖孙两年恐怖的“追逐游击”。

从童年开始的地狱训练令斯克尔中校成为了美国中央情报局首曲一制的游击战和反游击战大师。从阿富汗的山区到伊拉克的逊尼三角区到处都留下了这个美国游击战死神的威名,如果不是白宫指名让他去担负另一项危险的使命,斯克尔中校是决不甘愿错过与世界游击战宗师—中国人交手的机会。不过他同样对自己所编制的“死亡蛛网”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在近半个世纪之后,早已荒废了游击战术的中国军队未必能迅速破解他巧妙的陷阱。

的确,斯克尔中校的布局在印尼民主联邦军在东爪哇清剿战的初期,对刚刚组建的印尼华人军队造成了巨大的伤亡,随着一个个村庄的解放。貌似强大的政府军迅速失去了占据优势的机动性和兵力优势,成为了被困死在一个个孤立据点和不断延长的补给线上的猎物。

安谷是在雅加达的华人军队抵达村子的前夜,在自己家的地窖里被正在埋设诡雷的一名穆斯林游击队士兵发现的,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一个满口黄牙、面目狰狞的男人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藏身的地窖里拖了出来,用手枪指着自己哭叫着苦苦哀求的父母,将她按在自己家的竹榻上,胡乱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虽然从那些原军政府的兵痞到来之后,她就一直躲在地窖里,但是每天来为她送饭的母亲还是会告诉她这些恶魔对村里的姑娘所作的事情。那个时候她真的怕极了。

但是此刻拉赫比尼出现了,他用枪顶住那个被欲望烧掉了所有理性的男人。不过理由并不是军队的纪律。而是告诉他华人的坦克就要到了,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拉赫比尼抓住了惊魂未定的安谷,将她拖出了自己的家,在安谷被泪水淹没的瞳孔里,最后隐现的是倒在枪声中的父母和熊熊燃烧着的村落。

撤退的道路并不平坦,从拉赫比尼和其他游击队士兵的口中,安谷听到了他们的畏惧—雅加达替换了在泗水前沿指挥中心的指挥官,一个恐怖的名字在游击队里如幽灵般的游荡着—杨全。这个如鬼魅般可怕的华人男子,在游击队的口中成为了死亡的代名词,在他的指挥之下,一度被动挨打的华人军队在最近两天宛如苏醒的雄狮一般锐不可当。

虽然为穆斯林游击队提供情报和物资支持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在巴厘岛的基地被摧毁的确沉重打击了在东爪哇的游击队的行动,但实际上游击战专家—斯克尔中校所设计的“死亡蛛网”即便没有巴厘岛的支持也可以长期支持下去,真正将游击队赶进绝路的是杨全中将精确的部署和打击。同样是游击战出身的杨全只有一支圆规和一张高比例的东爪哇军用地图就计算出了所有穆斯林游击队在丛林中构筑的野战营地的大致方位。

撕碎“死亡蛛网”的行动其实异常的简单,由陈剑的印尼民主联邦内卫机动部队和印尼民主联邦陆军同时行动。内卫机动部队负责空投到密林深处搜索和夺取那些为游击队提供长期后勤补给的野战营地,而印尼民主联邦陆军则负责从正面收复一个个村落。这个战术看似平淡无奇,但实际上在一片茂密的山林中准确的找出游击队构建的野战营地却谈何容易,即便是高精度的军用卫星都无法发现在目标,在杨全的脑海里却往往无所遁形,他以一个游击战士的角度思考着整个网络的布局。

寻找第一个野战据点是最为艰难的,杨全用了整整12个小时对着地图反复计算才最终确定了它的大致方位,但是当第一个点、第二个点、直到第三个点的推算被证实了之后,杨全突然发现设计这个巨大的网络是一个人,虽然这个未曾蒙面的对手无疑也是一个游击战高手,但是自己已经洞破了他的整个思路,甚至所有的伪装、陷阱都是那么清晰,因为如果是自己恐怕也会按照这个思路去设计这个死亡的网络。

撤出村庄之后,拉赫比尼和他的游击队拥有400人,除了200多名游击队员还有包括安谷在内的100多名从村里裹挟来的村民。拉赫比尼相信他可以退入丛林利用野战营地与华人军队周旋,但是当他穿越丛林来到自己的营地,迎接他的却是密集的子弹,印尼民主联邦内卫机动部队突然从营地和丛林里对他的部队展开了前后的夹击。战斗仅仅进行了十几分钟,裹挟的村民突然逃散,拉赫比尼拉和安谷和他的游击队便丢下数十具尸体向友邻部队的游击区溃退。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被拉赫比尼拖着翻山越岭的安谷见证了这些游击队宛如狗一般被追着打的生活,所有下一个野战营地总会被华人捷足先登,而退入村庄也是死路一条,因为所有的物资都已经被强行征集走了,留下的粮食还不够果腹的,为了生存游击队只能向东逃窜。

他们不能够走大路,因为那是政府军低空盘旋的直升战机和快速摩托部队的猎场,那是杨全中将到任之后新组建的猎手,印尼民主联邦还没有足够多的武装直升机,投入清剿的大多是用于运输的通用直升机和民用直升机,即便如此对于缺乏防空武器和士气低落的游击队仍然是天空中的死神。而快速摩托部队则是原印尼民主陆军机械化纵队的延伸,数支由10名左右善于驾驶摩托的陆军士兵组成的战斗小组,游猎于机械化纵队前方数十公里处,发现小股游击队就发动攻击,如果游击队规模较大就保持接触等待其他快速摩托部队和机械化纵队的支援。

面对这些新的猎手,游击队只能在山岭里艰难的穿行。不断的向下一个目标狂奔。2天前拉赫比尼和另一支游击队遭遇,他们的易守难攻的营地里拥有足够的物资和武器但是战斗的意志却已经垮了,营地周围布满了政府军的劝降传单,在拉赫比尼抵达之前,2架印尼民主联邦的直升机飞临了他们的头顶,在一片惊恐之中投下漫天的传单,传单里明确的表达了杨全的意见:要么投降、要么毁灭。如果放下武器,雅加达将特赦他们。

拉赫比尼在和他们的指挥官愤怒的交谈中,突然拔枪打爆了对方的脑袋。虽然一场血腥的内讧就在原本平静的营地爆发了,安谷目睹那恐怖的场面,拉赫比尼的部下杀光了所有的“动摇者”,当满脸血污的拉赫比尼狰狞的向她走来,她感觉到这个男人就是恶魔。“给我,不然我要所有的兄弟轮了你。”

拉赫比尼死死的将她压在满是鲜血的地上,但是不等他褪下安谷的裤子。远处的天空便传来了雷鸣声的声音,2架中国空军的强…5型强击机喷射着致命的火舌俯冲而下。拉赫比尼不得不终止了自己的疯狂,拉着安谷再度冲入丛林。

“下一站吧!那里是一个大型的基地,有美国人支援的高射炮和防空导弹。”

拉赫比尼甩给战栗着的安谷一支沾满血污的俄制AK…47型自动步枪,向惊恐的部下们说过了一个最完美的谎言。他并不知道下一站等待他的是什么,但是他死不

相信华人会特赦满手鲜血的他。

在大雨中,他们终于看到了这个大型基地的轮廓。一顶顶布满迷彩和伪装物的帐篷在夜色里与丛林溶为一体。“停下!”拉赫比尼对身后疲惫的部下挥了挥手,慢慢的掏出怀中的手电对着营区打了两短一长的灯光信号。在许久的沉默之后,对面传来了一短一长的回应。“这里安全!”拉赫比尼露出狰狞的笑容,对着身后的安谷露出满口的白牙,带着他的部下猫着腰向着希望走去。那是此刻早已筋疲力尽的安谷却双腿一软,瘫坐在了雨幕之中

突然一道细微红光宛如死神的丝线照射在了拉赫比尼的眉心,一声轻微的宛如夜莺啼叫的枪声召唤出了那早已等待多时的弹雨,第一发子弹就穿透了拉赫比尼的脑壳,宛如季风般的射击声中一队穿着雨衣的士兵从帐篷中冲出,他们用爪哇语高声呼喊道:“我们是印尼民主联邦内卫部队,缴枪不杀。”

短暂的交火转瞬结束,一个披着雨衣的士兵跨过满地的尸体和俘虏走到了安谷的身边。用枪口下的战术手电照了照在大雨中艰难的喘息着这个女孩,回头对营地中央大声喊道:“卫生兵!有个女的!”

第四十四章:新的战场(五)上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之后,往往是最为绚烂的阳光。对于习惯了故乡—位于中国腹地山区贵州—那些阴霾天气的杨全来说,爪哇岛的气候还不算太糟糕,经过一系列重新调整之后的军事部署,印尼民主联邦军队在东爪哇对穆斯林游击队的清剿正逐渐走出泥潭,除了中国驻军对这些游击队的背后黑手—巴厘岛上美国中央情报局的釜底抽薪之外。那些穆斯林游击队对自身根据地的粗暴统治,也令他们失去了游击战最大的优势—民众的支持。

作为游击战的行家,杨全比任何人都清楚游击队和民众之间鱼和水般互相依存的重要性。得民心者得天下,在游击和反游击的战场上绝对是一条不容质疑的真理。当一卡车一卡车的粮食被运到东爪哇各地那些被游击队陷于死亡边缘的普通民众手里,种种对华人的芥蒂顷刻间便被无限的感激所取代,而被陈剑的印尼民主联邦内卫部队从炮火中解救出来的那些被游击队强拉的壮丁,更成了未来拥护雅加达的中流砥柱。

虽然此刻在东爪哇各地零星的战斗仍在继续着,但是毫无疑问大局已定。无论再注入多少的力量,美国政府曾报以厚望的穆斯林游击队都已经成了无源之水,最终的覆灭只是时间的问题。不过最令杨全感到欣慰的是,在这场并不漫长,但是峰回路转的战斗中,经历了此前血腥内战的印尼民主联邦军队正展现出更为成熟的一面。如内卫机动部队的陈剑、机械化纵队的康康等一大批年轻的战场指挥官正逐渐成为保护这个年轻而又稚嫩的联邦的钢铁长城。

终于可以舒一口气的杨全中将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指挥中心待了太久了,信步走上泗水的街头,这个“印尼华人的解放者”才意识到自己是第一次亲身体验着这个海滨城市的容颜。而陪同在杨全身边的则是昔日内战率领整个舰队向中国军队投降的原印尼海军东部司令吉利曼。雅尼海军少将。

虽然在内战结束之后吉利曼。雅尼和大多数印尼高级军官一样离开了军队,但是作为印尼军队中少数阵前倒戈的成功人士,离开军队之后吉利曼。雅尼还是在新成立的兰芳加盟共和国的东爪哇省获得了一个不错的肥缺,足以保证他下半生衣食无忧。不过这个有些肥胖的退役少将却在前些日子不得不躲进印尼联邦军队的前沿指挥中心,因为在激进的穆斯林游击队所公布的“除奸扑克牌”中他占据了黑桃老K的位置,害怕遭到暗算的吉利曼终日处于到死亡的威胁,不得不搬进军队之中,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安全。

不过此刻站在兴致勃勃的杨全中将身边,昔日那些暗杀的阴影显然早已烟消云散,这个在这里驻扎和居住过多年的印尼土著毛遂自荐来担任杨全中将的导游,向他介绍起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起来。“泗水?这个名字有些奇怪,又那么熟悉,在中国大陆的地图上我也总会见到以此为名的城市。”看着街头一栋栋充满了华人文化的建筑物和标牌,杨全中将不禁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泗水在我国历史上也曾几经易名,关于现今名字的来历,当地流传着这样的传说:说古代这里曾是sura(鲨鱼)和baya(鳄鱼)的栖息地,它们常为争夺食物而发生争斗。最后双方达成协议,鲨鱼活动范围在海上,鳄鱼活动范围在陆地。从此这片土地便叫Surabaya,很多国家的地图将其音译为“苏拉巴亚”,不过你们华人喜欢将这里意译为泗水。”在印尼土著的高官之中吉利曼无意是较早见风使舵学习中文,不过此刻要他解释泗水这个名字的来历,却着实有些难为他了。

不过这传说中的鲨鱼和鳄鱼已成了泗水市的徽标。其微标图案为:中间是一英雄碑,碑左上方有一头朝下向内弯曲的鲨鱼,右下方有一头朝上向内弯曲的鳄鱼,两者正好组成泗水的第一个字母“S”。而在杨全漫步闲游的街头正看到在市内佐约勃约汽车总站旁那一个巨大的雕塑:一只银灰色的鲨鱼和一只鳄鱼正弯曲着身子张口角逐厮杀,生动地体现了泗水这座城市英文名字的由来。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虽然不是什么文人骚客,但是此刻看着眼前这一副栩栩如生的撕杀,心中不禁一动,早年读过的白居易的《长相思》不自由的便脱口而出了。那条发源于中国山东省中部,诞生过万代师表的孔子故乡附近的河流,源源流淌竟在千里之外的异国成了弱肉强食和划分势力范围的待命词,杨全真的不知道该作何表示。

华人用自己故国的文明之源来称呼他们所到的这座陌生的城市,经过数代华人的努力泗水已经是印度尼西亚东爪哇省省会、印尼第二大城市,面积326平方公里,常住人口超过300万。城市的正北方是邻近乌戎海军基地的著名港口丹戎佩拉克,该港是仅次于雅加达的爪哇第二大港。泗水交通设施完善,电车轨道铺遍全城。

这里是印度尼西亚工业化程度最高的工商业城市。印尼很大一部分的进口商品都通过这里的港口进入国内,而出口的大宗蔗糖、咖啡、烟草、柚木、木薯、橡胶、香料、植物油和石油产品也通过该港口输出。工业有船坞、铁路机车制造、纺织、玻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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