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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色迷狱 作者:何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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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齐洲诧异的扭过头,不解。
  “周亦乔啊,最近你们不是经常呆在一块儿?”竟说。
  齐洲摇摇头:“只是简单的指导罢了,他素质好是好,就是有时太怯场了。”
  竟皱皱鼻子,说:“我不信。这次你和他床戏很是你侬我侬嘛!说什麽享受一下主人的感觉,其实是假公济私吧,怎麽样,他伺候的不错吧!”
  齐洲僵了僵,有些不悦:“放屁吧你!”
  见齐洲动了怒,竟冤枉的咂吧咂吧嘴,不再说话了,随著齐洲观看方才的片段。
  “就这块。”竟突然伸手按了暂停,“你怎麽这麽僵硬?这段小乔表现的格外的好,你怎麽……这麽放不开?”
  他放的正是周亦乔开始主动的那段,被人这麽控制,让齐洲有些屈辱,又不好对竟说,只是含混:“他一下子变得那麽主动,我吓了一跳。”
  说完,他又觉得瞒著竟没什麽意思,又说:“他那时迫我太深……你懂的,”先前他在夜店里卖过,很不喜欢那种把人看做大鸡巴的顾客,“竟,我总觉得他是在透过我看别的男人。”齐洲皱皱眉,只觉得这种措辞太过酸气。
  竟耸耸肩,刻意避过这种易产生尴尬的话题,随著齐洲继续看著片子。
  这一段一共拍了三场,齐洲和竟一一把漏洞点出,便可以收工了,竟对著齐洲笑笑:“不管怎麽说,这次拍的真不错,看来能卖不少的钱。”
  他摸著下巴,脸上有点色色的:“我说,齐洲,既然你没和小乔好,就给我排场戏吧,让我也享受享受──哎哎哎,这是生气了?”看到齐洲突然一言不发往门外走,竟有些慌张的补救,在确定齐洲只是去接了个电话後,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走回来的齐洲面色可不是很好。
  “这是……”竟小心翼翼的问。
  齐洲抓抓头发,湿漉漉的头发被他抓的横七杂八,颇为烦恼道:“今晚邹老板请几个大佬吃饭,要我去作陪。”
  “……”竟一下子没话了。
  这种话题显然不是他能参与进去的,齐洲的美名享誉在外,加之先前有过一段做牛郎把持榜首半年的辉煌历史,邹老板非常喜欢让齐洲为他作陪,以此向客人炫耀。
  这在齐洲看来可不是什麽好事,随著年龄的增大,他对邹老板的不满逐渐加深,早已没了先前那种等价交换的平和心态,每每收到邹老板的召唤总是戾气勃发。
  齐洲锐利的眼神从视频定格处划过,愈发对赤身裸体的自己感到恶心,烦躁的挥挥手:“我先走了,剩下的你看著收拾,放我办公室就好了──顺便夸奖一下周亦乔,和他说说下面的工作计划。”
  他极少有这麽不利落的时候,连衣服扣子都没有系好便摔门而出,竟看著齐洲的背影,觉得又无奈又可悲。
  夜幕很快便降临了,华丽的酒店里觥筹交错。又是斗转星移,转眼到了半夜。
  齐洲从豪华的商务车上下来,甩甩有些发昏的脑袋,拽住领口透著风──为了让他更显的魅力非凡,邹老板指示他穿上紧身的西装,将身材勾勒的极其完美,这样势必让齐洲觉得发闷,席间被灌了很多酒,又在厕所里吐了许多回,此时的齐洲,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一例外的感到疲惫。
  可是他知道,重头戏还在後面,那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残酷性事,折磨了他许多年,今後还要继续折磨下去。
  他深呼几口气,扶著车身让自己走的尽量不摇摇晃晃,将另一侧车门拉开,扶出已经在车上醉过去的邹老板,声音恭谨而温顺:“老板,到家了,让我扶您下车吧。”
  邹老板的眼开了一条缝,迷迷瞪瞪的看了齐洲一会儿,这才醉醺醺的嘿笑几声,整个身体搭在齐洲身上,三步一晃的朝门口走去,途中,他还不忘骚扰一下齐洲,一手抓住齐洲的臀瓣,可劲儿捏著,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齐洲顿了顿,默不作声的拖著邹老板进了别墅。
  他扶著邹老板坐在沙发上,为邹老板脱去外衣,半蹲在地上抬起邹老板的脚,脱下他的皮鞋,霎时,一股酸臭的味道弥漫在鼻尖。
  齐洲轻轻的皱了一下眉,低下头把邹老板的袜子脱了,又去脱另一只。
  抬起头时,齐洲发现邹老板正默默的看著他,这位年有五十的中年人,不愧浸淫黑道数十年,尽管已经醉了大半,看人的眼神依旧可怕的要死,仿似只要齐洲一个伺候不周,下一秒便会在他脑门上开出一个窟窿。
  齐洲心头一紧,面上仍不动声色,默默的将两膝放下,跪在邹老板面前,问:“老板,您有什麽吩咐?”
  邹老板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抚摸著齐洲的脸颊,齐洲乖顺的探过身,让邹老板摸得更加方便,邹老板摸了几下便放了手,看著齐洲,只是淡淡说了一个字:“脱。”
  齐洲应了声是,膝行向後退了几步,解开身上的衣服,优雅而迅速的将自己的裸体暴露在邹先生面前。
  邹老板满意的点点头,两腿张开,对著齐洲招招手。
  下一刻,齐洲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爬到邹老板的腿间,咬住裤子的拉链,熟练的拉了下来,用嘴一点一点褪下了邹老板的裤子。
  “乖。”邹老板露出宠溺的笑容,拍狗一般拍拍齐洲的头,指著桌子的一个抽屉:“把里面的那个盒子拿来。”
  齐洲的皮肉顿时一紧。
  邹老板的嗜好有些奇怪,平常倒没什麽要求,平常的欢爱便可以满足,只是一到酒醉後,便会性欲大发,尤其爱玩弄一些器具,足足把人玩弄到虚脱後才摁著那人插进去,一顿狠做,这才罢休。
  这种情况,齐洲和樊夜昂早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了,要不是齐洲乖觉,又为樊夜昂分担了少许,樊夜昂根本不能如此健全的活到现在。
  齐洲将黑色的小铁盒拿过来,重新跪在邹老板面前,邹老板示意他打开铁盒:“有人送我了这个,我看著不错,特地留下来给你用,插进去给我看看吧!”
  齐洲低头应是,小心翼翼的将那个冰冷、铁质的粗大阳具拿出,微微舔舔顶端,便向後庭塞去──邹老板一向不喜有人在他面前使用润滑剂,因此齐洲只能在此之前做好清洗与扩张。
  可是尽管这样,那麽粗的阳具仍不是齐洲随便便能插进去的,齐洲牙关紧咬,青筋都暴了出来,喉咙格格作响,下手却毫不留情,忍受著撕裂一寸一寸将铁阳具摁了进去。
  仅仅完成这个步骤,齐洲便气喘吁吁,背上泌了一层薄薄的汗。
  邹老板满意的点点头,对齐洲介绍:“听说这款阳具功能强大,足有几十个模式,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个一个试。”
  他接过齐洲递过来的遥控器,随便拨弄了一个键,便听齐洲短短的“啊”了一声,只见齐洲将剩余的惨叫吞入口中,牙关死咬,两手紧紧抓著地毯,整个身体如虾米一般缩著,想必痛的极深。
  “看来确实不错,我们可以再电一下。”邹老板淡淡笑著,玩儿似的一下一下摁著电击的按钮,看著齐洲痛的满地打滚,却紧紧的摁著後面的阳具,不使它被挤出。
  在电流的刺激下,齐洲很快便射了出来,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齐洲,很快乐吧,看你射了这麽多。”邹老板踢踢齐洲,将模式换做另一个,以此来唤醒失神的齐洲,他张开腿,露出丑陋的阳具,“来,让我舒服舒服。”
  惨淡的灯光下,齐洲颤颤巍巍的立起身体,慢慢的向那胯下爬去……
  作家的话:
  小黑又换网了,这次是彻底的换成没法上鲜网的那个网了,嘤嘤……解决了一下午,还是没法弄好,只好用了点偷偷摸摸的手段,借别人的网发了肉文,好担心。。。。。以後看大家留的评和礼物可能会比较困难了,但有空的话我还是会一一回复的,抱歉。



☆、CHAPTER 5。2

  第二日的凌晨,天空仍是一片墨色。
  出租车一路疾驶,停在诱色迷狱分部,车门打开,从里面踉跄走出一个纤瘦的人来。
  邹老板没有留宿的习惯,不管多晚,只要泄了欲便会驱赶侍奉的人离开,齐洲也没有例外,半夜被赶出,不敢回到与樊夜昂住的房子,只好来到诱色迷狱──他的办公室休息一下。
  和门卫打过招呼之後,齐洲打著手电,一点点扶著墙挪到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头栽下,沈睡不醒。
  即使在睡梦中依然能够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後面被无情的贯穿,甚至可以听到皮肤撕裂的声音,血腥的气息混杂著精液的味道,让人作呕,齐洲睡的昏昏沈沈,紧皱眉头,梦里的噩梦一个接著一个,他烦躁的低喃著,不知在说些什麽。
  哪怕是几个小时的睡眠便可以勉强支撑起第二日的工作,可是祸不单行,两个小时後,五点多一点,齐洲被口袋里不断吼叫的铃声吵醒,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碾过一般,後庭痛如刀搅,他挣扎著掏出手机,看著上面写为“竟”的来电提示,想骂人,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齐洲叹了口气,闭著眼睛接了电话,用掺了沙子般的嗓音问:“怎麽了,竟?”
  “Yo哥,出事了。”
  对方的回答齐洲已经猜到,若不是急事,竟是不会在这个时间段给他打电话的,可是心理准备有归有,在听到时仍是心头一阵不悦,齐洲皱紧眉头,厌恶这个世界到了极致,简直想毁灭掉一切。
  竟在手机里简略的描述了一切:“olo被客人强迫接客,括约肌被撕裂,直肠脱出,现在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
  齐洲皱著眉,头钝痛阵阵,勉强忍住怒意,问:“olo今天要配合拍摄,为什麽昨天晚上店里会安排他接客?”
  签约GV公司的男优有很多会在拍摄之外於GV公司的下属夜店兼职牛郎、MB等职,更多时候,GV男优的人选都会从下属夜店表现优异者中选出,因为有著从属关系,男优的拍摄日期会与夜店做详细安排,在拍摄前三天会预留出空闲时间,以保证男优的精神及身体能够完全配合公司的拍摄。
  显然,olo出了这事,与夜店管理疏漏有著很大的关联。
  “原本应该是这样……”竟有些迟疑,“昨天晚上,olo的一个熟客吵著要他接客,olo原本不同意,可是这人……店里实在惹不起,所以只好勉强olo出头接客,没想到那人带了一群人来,又磕了药,这才……”听著话筒一端的寂静,竟有些忐忑,小心翼翼问:“你看……今天需要推迟拍摄吗?”
  齐洲冷哼一声,额间冒出细汗。此次olo受伤住院,推迟的日期肯定不是一天两天,诱色分部家大业大,但是也不能纵容这种事情的发生,一般情况下,会由其他没有任务的男优补上,然而一问,竟声音却是磕磕绊绊的。竟暗自算了日子,几乎所有的男优都有事情,不是有任务就是不在本市,实在让人头疼。
  “就没有一个人能补吗?”齐洲烦躁道。
  “有……”竟含混道,“Joe。”
  齐洲一下子就清醒了。
  周亦乔在合同里写的明明白白,一部作品拍摄结束後五天之内拒绝接受任何任务,有齐洲的分外照顾,这种有些任性的合约竟然也通过了,而今,正需要齐洲来解决这个问题。
  齐洲揉揉脑袋:“给我他的联系地址。”周亦乔连个固定的联系电话都没有,幸好人比较殷勤,时常打电话过来询问,不然齐洲再怎麽纵容,都不会让周亦乔这样放肆下去。
  “我翻翻……”手机里响起了屏幕敲击的声音,过了片刻竟慢慢读到,“莲花医院C座12楼特23房……”
  齐洲皱皱眉,心想周亦乔还有什麽人要照顾吗?再一想,也就明白了,许是为了医药费,才不得已来拍这种东西,不过……
  齐洲总觉的当中有什麽地方想不通,无奈脑袋痛的很,又被这些琐事缠绕,便不欲再想,坐起身子在办公室里翻找能穿的衣服。
  “咦……?”这是竟的声音从话筒里飘了出来。
  “又怎麽了?”
  “莲花医院……olo似乎也是被送到这家医院抢救去了。”
  齐洲静默片刻,一连串的安排吩咐下去:“我去医院探望olo,然後去找Joe,你把剧组安排好,告诉他们拍摄推迟到下午,一切都要准备好──另外,把那混蛋的事告诉王副手,他会知道怎麽做的。”王副手是邹老板手下的得力干将,统管情色这一片市场,既然顾客不好惹,就让能解决的人来解决。
  竟语言简洁:“好的Yo哥,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处理好,要是有状况外我会另联系你。”
  齐洲又吩咐了几句,挂了电话。
  他揉著头,狠狠灌了几大杯凉水,疲倦的望向窗外,火红的太阳正冉冉升起,他却没有一丝朝气。
  齐洲早早赶到医院,先是探视了olo,又去找了olo的主治医师,医师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对於olo与齐洲的职业也有一定的猜测,语言中带著毫不隐藏的鄙视与不屑,言罢才淡淡说:“不管怎麽样,这人是不能帮你们赚钱了,先养上两周吧,别为了卖连拉屎的地方都不要了。”
  齐洲默默的听著医师的教训,显然是受惯了这种待遇,面色丝毫不显屈辱与愤怒,配合著医师的嘱咐,连连应诺。
  从肛肠科病房退出,齐洲这才顺著天桥走向C座,8层以上主要是心肺科的病房,半座楼都是心肺科的天下,可见其在医院中所占地位之重。
  齐洲对C座不是很熟,进去没走多久便绕晕了,好容易上了12楼,却找不到特23房,无奈只好询问咨询台的护士。
  “特23房?”那护士四五十岁的模样,满脸横肉,声音也甚是尖刻,被问及这个病房,她愣了一下,深深地讽刺通过她的声音、表情、眼神清楚的表现出来,“呵,你来找人?同道中人?”
  齐洲被刺的皱了一下眉,不知道这大妈为何如此尖刻,只得默默点头。
  那护士讽刺够了,这才对著一个通道一指,抱著臂,一颠一颠的斜眼瞟著齐洲,哂笑:“年纪轻轻的,干什麽不好,做这种龌龊事……”
  原来是走错了通道,特23房竟然是特别护理单人病房,要价甚贵,怪道找不到。在问到地址後,齐洲这才不掩敌意,刀锋似的冰冷眼光刺向那护士,吓得那护士大惊失色的连连向後退了几步,这才缓过神来,觉得甚是尴尬,连忙掐著腰想找回场子,回过神时齐洲已然走远。
  护士“呸”了一声,愤愤骂道:“嚣张什麽?贱婊子!”
  作家的话:
  咳……最近看REVO的演唱会入魔,忘了更新真是对不起大家……
  龙套小弟olo,名字的玄机大家察觉了吗?(捂嘴笑)
  PS:那个病房……晚上写的时候脑子很是混乱,又懒得查资料了,所以……大家明白就好【话说一涉及到病房啥的我就迷糊的慌,当年写过一个病房文也奇幻的不像样子= =



☆、CHAPTER 5。3

  齐洲顺著宽大的走廊慢慢走入。
  相比共用病房的张张满铺来说,单人病房显然空闲了许多,只不过让齐洲奇怪的是,周亦乔所在的病房似乎在通道的尽头,离那些住了人的远了好多。
  怀著这种疑惑的心理,齐洲站在特23病房前,抬手准备敲门。
  这时,他突然听见一声声皮鞭击打在肉体的声音,紧接著痛苦而婉转的叫声响起,哽咽悦耳,勾的心脏一跳。
  这声音,好像是……
  齐洲一顿,不敢确认的皱皱眉,眼睛一眯,眼珠左右闪动,侧耳打算仔细倾听一二,不想一个致远的男声从门内传了过来:“外面的人是谁?请进来吧!”
  齐洲顿觉尴尬,一反往日的风流潇洒,注意集中在偷听的他浑然忘记了大门镶嵌的一竖列毛玻璃,自己的身影在里面被看得清清楚楚。
  齐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推开门:“对不起,打扰……啊!”
  尽管是做了准备,眼前的一幕仍旧让他惊骇的忘记了说话。
  入眼的病房墙壁泛著淡淡的绿色,当中是一张病床,各种仪器摆放在床的两侧,一个四十多岁、带著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身著病服,正倚在床头,淡然的看著齐洲,裸露在外的手腕上贴著导线,连接在一旁的仪器上,下身则掩在白色的被子中。
  而在病床的里侧,一个头套黑色皮质头套、身上裹著黑色皮衣的人正面对著他跪在床前。那人的头套箍的很紧,紧紧的贴著脸部,隐约能够看见五官的分布,乍看下去,不禁觉得有些恐怖。
  那人静静的跪著,一动不动,雕像一般,模糊地五官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分外痛苦。
  床头面对的,是一个非常宽大的屏幕,几乎占了整面墙,荧幕中清晰的播放著一段性虐的片子,呻吟阵阵,正是周亦乔所拍的《奴隶调教实录》。
  屏幕中,周亦乔正在被竟鞭打著,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红痕,他一声一声叫著,声音悠长,痛苦却也愉悦著。
  “呃……”
  齐洲大感尴尬,他来只是为了寻找周亦乔,却不想碰见如此尴尬的调教场面。
  就算是身经百战,乍一遇见这种场面还是让齐洲闹了个大红脸,低著头不敢直视这一切,已经不知道说什麽好了,道了声:“抱歉,找错房间了。”颤抖著快步出门。
  “是齐先生吗?”中年人突然问道,他的声音很平稳,儒雅非常,让人听得非常舒服。
  齐洲脚步一顿,对这个有礼的中年人颇生好感。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吧,像这学者一般的人物,竟然会玩弄如此下流的游戏……
  齐洲忐忑的转过身:“敝姓齐,请问您有什麽事吗?”周亦乔淫荡的叫声回响在室内,令谁听了都会兴奋不已,中年人却是淡淡,只是面带微笑的看著齐洲。
  “我姓关,你可以叫我关先生,”中年人温和的说,“我是认识齐先生的,”他指指荧幕,“我非常欣赏您的手段及想法,一直希望与您能够交流一二。不过,在此之前,还请问您来有何贵干?”
  “呃呃……”齐洲见惯了暴力粗鲁,从来没和这种儒雅到极致又淡定到极点的人说过话,一时不知说些什麽才好,“我、我是来找一个叫周亦乔的人,不过我想找错房间了,很抱……”他飞快的说著,准备立刻告辞离开。
  “小乔?”忽听关先生问道,“他就在这里啊。”
  齐洲一愣,像是明白了关先生话里的含义,又像是不明白似的,下意识把视线移向那个皮衣奴隶,难道这便是……?
  那皮衣奴隶此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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