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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才发现,在晕厥之中,自己已被挪动了地方。後穴的软管被排了出去,未恢复的穴口微微张开,冷风不时灌入,愈发显得肠道内空空洞洞。而他的身体,被摆放成了跪趴俯卧、臀部高高翘起的姿态,四肢被钉在地上的四个圆环固定,被迫维持著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
周亦乔只觉头发一痛,头被粗暴的抬起,入眼便是樊夜昂阴鸷的脸:“艹不死的烂贱人,被灌肠灌得很爽吧,光排泄就能爽的昏过去,你要有多贱呐!” 脸颊被大掌轻轻拍打著,说话间,腰部又被另一个人揽去,臀部被迫翘的更高,有粗壮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後庭,粗暴的抠挖著,耳边响的竟是“真是淫贱啊,都能自己冒水儿”这样羞辱的话。周亦乔一丝表情也无,死鱼一般看著樊夜昂,直到樊夜昂被看得毛骨悚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他摁在地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装死?老子经验比你多得多,我倒要看看你能装死成什麽程度。”
话语未落,眼前那双大脚大步离去,後庭的手指也随之抽出,又是另一个人走到了周亦乔的面前,话不多说,只是凶狠的掐住他的嘴,生生捏开了一道口子,拿了一套铁质的口枷往嘴里塞去。
那人大力扭动著机关,口枷便在口腔中逐渐的扩张开去:紧咬的牙关被外力活活分开,牙齿被铁片紧紧的包裹起来,嘴角伸展的快要裂开,温热的口腔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之中,再也不曾隐藏一丝空间。
耳边只闻粗重的呼吸声、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与裤子的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头发又被人抓起,下颌也被捏住,头部被仰成一个适宜操弄的角度,便看见蒙著头的助手低著头不断地搓著自己那根,紧接著舌头一咸,呼吸顿时顿住了。不带周亦乔做好准备,那助手的大屌硬生生闯入了周亦乔的口腔,就著柔软舌头的搅拌,粗暴的顶撞起来。
骚腥味霎时布满整个口腔与鼻腔,周亦乔的呼吸一顿一顿,舌头因为挣扎反而缠绕住了巨大的柱身,喉部不时被捅到,又痛又恶心,眼泪再度从眼角渗出,一颗一颗的随著撞击从眼角滑下。
“啊、啊、啊……呜、呜……”
摄像机的镜头在眼前晃动著,年轻导演轻佻的夸奖著他的助手:“做的很好!继续用力!对!摁住他的後脑──用力!”喉咙痛的仿佛快要被戳出一个窟窿,腥咸的精液不时混入满是口水的口腔,随著顶撞不时喷溢出来。那助手并不怎麽持久,不过片刻,便哆嗦著在周亦乔嘴里射了。
腥臊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舌头的苔面在其中搅动著,不得不品味著其中的味道。周亦乔恶心的想把嘴里的那滩秽物向外面吐,头却被揪扯的抬得更高,口水混杂著精液全数汇集到嗓子眼,鼻子被狠狠捏住,年轻导演放声大笑:“快!快咽下去!咽下去才好呼吸嘛,哈哈哈哈!”
周亦乔的十指紧扣地上固定的圆环,怨憎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屈辱与不甘让他的身体挣扎的更加厉害,却无法挣脱紧捏鼻子的手指。最终,他大口大口吞咽著口腔中的污秽,听得那导演和助手亵玩成功的哈哈大笑。
对准面部的摄像机被移走,口枷也被除去,周亦乔的头终於可以瘫软的低下,口腔中的异味让他无法忍受,干呕著吐出几口酸水。
空虚的肛门终於又被人关注,这次换做了年轻导演──大力掰开手上的臀瓣,丝毫没有润滑的、粗暴的直插到根部。
“啊啊啊……”周亦乔尖声大叫,痛的不住甩头,大口大口呼著气,他从未想见那瘦弱的导演竟然有一条巨根,登时,後面像插入了一根滚烫的大棒,直插的他撕心裂肺,快感半点都无。
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向承受能力良好的後庭被撕裂了,流出了血,年轻导演骂骂咧咧,狠狠揩著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正喘著气,一双熟悉的脚重新出现在眼前。樊夜昂蹲下身,沈沈的注视著眼前被不断亵玩的人。
心头突然有什麽划过,周亦乔猛的哽了一口气,生生压住了不断嘶吼的惨叫,喉中“咯咯”声不断,强硬的攒出一分力气,撑起手臂,回视樊夜昂。
仇恨、愤怒、怨憎、怜悯纷纷从周亦乔的眼中闪过,他再不愿在这个人面前惨叫告饶,即使他再怎麽摇尾乞怜,眼前这个人也不会对自己施与一分垂怜。这个可怜的人啊,只顾沈浸在自己的仇恨与失落之中,也只会通过凌虐别人来获得一丝复仇的快感──胆小鬼!真是胆小鬼!枉齐洲殚精竭虑护你多年!
下体突突的刺痛著,像是骑在刀锋之上,一刀一刀的向里插入,自下而上将他生生撕扯成两半。周亦乔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更是滚滚凝成珠子向下滑去,可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再嘶喊一声,室内唯有年轻导演兴奋的呻吟与喘息一点点的钻入几人的耳里。
仿佛被压抑了一般。哪怕是年轻导演的拍打与责骂也不曾让周亦乔放声哼出几个音节,他硬生生的堵住了一切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嘴唇因此被咬的鲜血淋漓,可是这又怎样呢?他周亦乔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他比眼前这三个人都会忍的多,从很久很久之前起,他就已经通晓忍耐了。
或许即将面临的又是更加暴戾的刑责,或许下一秒就会坚持不住,可是,这一刻,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是淫贱的玩物!不是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不是你们想欺凌便欺凌的贱货!他是有根骨的人!他不会、不愿、不许在这些人前屈服!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啊啊啊啊啊!”周亦乔蓦地嘶吼出一连串的兽音,那是他从未发出过的最激烈响亮的声音,积年的怨愤从心里爆发出来,烈焰般燃烧了整个身体──哪怕那只是一具被盘剥掉最後一丝肉体的森森白骨!──那麽多年的屈辱与荼毒、凌虐与折磨,他早已不成人形了──可是!纵使是白骨也会怒吼,纵使是白骨也会愤怒,纵使是白骨……也会以自己的骨头为刀、以自己的骨头为刃,杀死你们这群畜生!
森然的眼神通过对视的双眼回视樊夜昂,樊夜昂被这戾气丛生的眼神一刺,不由的後退了一步──也只是一步,却也是败了。
周身的敌意在一瞬间散去,樊夜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细碎的头发尽皆垂到额前,这个健壮的男人在一瞬间萎顿了下去,再也不曾抬起傲然的头颅。
连进行著的性交活动也不能提起他一丝报复的快感,樊夜昂弓著背坐回到墙边的箱子上,看著年轻导演如同禽兽一般的媾交,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在他们眼中,我也是一只只会纵欲的禽兽吧,连人都算不上。樊夜昂默默地想。
作家的话:
这文越写越心力交瘁,三个人的心理变化弄得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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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激化
CHAPTER 8。1
谁都不会想到,一贯给人以粗矿霸道印象的樊夜昂做事会如此周密。
剪切、配音、後期……直到最後送至审核影片才为大家所知晓──而那时,已经什麽都晚了。
竟惊惧的看了半部片子,实在没有忍住,偷偷的从负责审核的同事身边溜了出去,给齐洲打了个电话。
“什麽?真的是他做的?”起初,连齐洲也是不相信的,连连发问,倒像是竟存心陷害樊夜昂一般,然而听到最後,齐洲默默无语,半天,才恨恨的哼了句,“真是有出息了!”
顿了顿,齐洲又嘱咐竟不要去管樊夜昂的事,赶紧去医院探探周亦乔,却被竟告知,周亦乔早在一周前便已和关先生从医院处搬出,似是已经回到家中。
“他当时表情怪怪的,我也没怎麽在意,只当是他那位亲戚又给他气受了,便没怎麽问。”竟不知道关先生与周亦乔之间的缘故,只当他们之间是相互依赖的亲属关系,此时正悔恨的直跺脚,连连骂著自己,“现在好了,连找都找不到他了!唉……该如何是好……”
齐洲自知周亦乔是不会抛下这一切一声不吭的就跑了,忙劝慰了竟几句,嘱咐他回想一下最近周亦乔和他说过的话,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
挂了电话,齐洲又匆匆的找到负责人,言明出了些事情,需要尽早回去,幸而一系列的宣传活动已经告一段落,剩下的时间都是宣传团队在这座城市的游玩时间,就算缺少了齐洲这个主角也没有什麽问题,因此负责人连问都没问,直接放行,齐洲得以当日买了机票就往回赶。
待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竟还是未曾打探出周亦乔的住址,齐洲只得憋了一肚子火,大步流星的奔回家对樊夜昂兴师问罪。
打开房门,齐洲这才冷笑一声,整个屋内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往日里樊夜昂外出玩的整夜不归,齐洲也并未在意,此时这般场景,恰巧验证了齐洲对於樊夜昂没心没肺的猜疑,齐洲顿时觉得喉咙里像是窝了口血,吐又吐不出,直闷的恶心。
他随手将行李扔到了角落,拖著身子连走几步,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面。
从下午得知这一讯息,到急三火四的奔回本市,齐洲的弦一直是绷得紧紧的,而现在,这根弦终於被崩断了,齐洲只觉得失落与困惑一阵阵袭来,在这深沈的夜里,他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却又马上想到自己自从落户诱色禁室便戒了烟,只得狠狠锤了通沙发,仰倚在沙发背上看著天花板。
借著黑暗,他放任自己沈入当年的往事中,面无表情的看著那熟悉的的场景一幕幕的从眼前划过,心中却是不断地问著:这到底怎麽回事?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无法找到答案。脑中浮现出的猜想被他一一否定,齐洲惊觉自己竟从不认识这个与他一同长大的年轻人,早在多年前,他所熟知的樊夜昂便开始渐渐的残缺起来,直到今日,他所熟悉的那个人,也只是他一方面的表象罢了。
“唉……”齐洲长长的叹了口气,茫然无措,一切的一切,都只有等到见过樊夜昂才能真正的得到答案。
当年,我是不是不应该随著小昂一起进来……
他又沈入了另一种思索中。
……
“喀拉”
钥匙只是拧动了一圈,门锁便被打开,樊夜昂警觉了一下,很快又被随後的猜测所冲淡。
是大哥回来了!他兴冲冲的拉开大门。入眼是一片黑暗,可是樊夜昂知道,室内是真真正正存在著人的,大哥──齐洲的体位淡淡的漂浮在空气中,这种特殊、除了他无人能有的气息围绕著他身边,让樊夜昂顿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大哥!你回来了!”樊夜昂几下甩脱了鞋子,将身上的外套随手一丢,兴冲冲的大步走过玄关,笑著打开了灯。
“呃……”樊夜昂突然怔住,出乎了他的意料,齐洲竟是坐在沙发的中央,看到他进来,也没有往日那般亲切的招呼,只是面无表情、带著些许疲惫的看著他。
樊夜昂心里突然一咯!,寒气从脚下飞速的向上蹿去──他知道了!
下一秒,那种无人可挡的霸道气息便被收敛起来,樊夜昂对著齐洲露齿一笑,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小步慢慢挪到齐洲跟前:“大哥怎麽不在那里多玩几天,这麽早就回来了。”他试探。
齐洲淡淡一笑:“我不早回来,放任你一个人乱闯祸吗?”他的神色很正常,连这句话都是经常被他放在嘴边说的,可是樊夜昂就是觉得不放心,齐洲一定是知道了什麽。
樊夜昂只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有些控制不住的哆嗦,赶忙屏住一口气,拿了杯子,为齐洲倒了一杯水,端到面前:“大哥你喝水,长途跋涉,你一定累了,赶紧去睡吧!”
齐洲接过杯子,像是真渴了,仰头把整杯水喝的一干二净,他把杯子放在前方的小几上,对著樊夜昂淡淡的笑,似是毫无嫌隙的样子:“小昂,你长进了。”樊夜昂见状,放了半边的心,咧嘴嘿嘿笑了两声,刚想对齐洲撒个娇,便听齐洲淡淡道,“跪下。”
樊夜昂脸一僵,心头转的竟是怎样搪塞,身体却首先听从了吩咐,率先软了一截,樊夜昂只得带了三分讨好的笑,扶著沙发慢慢跪在了地上。
樊夜昂跪在齐洲的脚边,微微仰视著齐洲,“大哥……”他低声唤了一句,又不知道说些什麽,便低垂著头,忐忑不安的等待齐洲即将而来的举动。
这样的姿势,是齐洲训斥他的前奏,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视角,樊夜昂已经多年没有感受过了,齐洲之於他,如父如兄,从小也都是这般严厉管束他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樊夜昂早已没了狡辩之词。
可是齐洲并没有斥骂,他只是伸出手来,轻轻托起樊夜昂的脸颊,强迫他直视著自己,带著复杂的眼神,慢慢问道:“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樊夜昂不由的战栗了一下,齐洲的声音没有恼怒、没有急切,却让他从心底里生出一番畏惧,樊夜昂静默半晌,决定敢作敢当,便抬起眼来:“他们怎麽说的,我都认。”
触碰著下巴的手指突然一个哆嗦,樊夜昂痛苦而不舍的看著齐洲收回手去,终於承受不住头颅的重量,又低下头去。
齐洲呆了一阵,继而疲倦而痛心的苦笑一声,长叹:“你到底是长进了!”
“大哥!”樊夜昂突然凄凄的长叫一声,膝行一步,手搭在齐洲膝上,央道:“大哥!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我认打认罚,求你千万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便见齐洲合著眼,对他苦苦的哀求似是一句未闻,樊夜昂不敢去看他的眼,生怕那再一睁开便是之前齐洲作为阿优时看他的那般,只是俯在齐洲膝上,忐忑的轻轻打著抖。
却见齐洲的手轻轻拍了拍沙发:“我当然是要罚的──既然你主动请罚,怎麽不见把藤杖拿来?”
作家的话:
要进入完结节奏了姑娘们!大家都没想到吧!我也没有想到呢!
PS:下一章有SP情节,不适者慎入,至於啥是SP,简略点说就是训诫(打屁股),具体的请大家百度,不过这与SM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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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2(SP)
竟是要他主动请罚!樊夜昂登时觉得皮肉一紧。
他到底还是怕的,藤条抽打在身上的疼痛,哪怕只是经受过一次,便永生忘不了那滋味。
况且齐洲和樊夜昂幼年成长的孤儿院自有训诫的传统,在二人离开孤儿院後,齐洲也常常用此法来教训不断闯祸的樊夜昂。
只不过在二人一同加入T&S公司後,齐洲便好似忘了这事一般,哪怕樊夜昂再怎麽作孽,也绝没有动他一下。
而今天,齐洲是要恢复传统了吗?
自己已经是多少年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
两个人一齐沈默著,樊夜昂只顾低著头,跪的膝盖酸胀发痛,寒意一点点的顺著膝盖蔓延而上,他不安的调整著重心,试图让一边的膝盖能够解脱一会儿。
齐洲说完话便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见樊夜昂依旧没什麽动静,这才慢慢睁开眼,俯视樊夜昂头发茂密的後脑,冷笑:“怎麽,让樊少爷起个身这麽困难?”
樊夜昂原想在原地赖皮一阵,待齐洲消消火,再赔一两句好话,说不定就能免了这份皮肉之苦,只可惜他只记得齐洲这些年来对他的纵容,全然忘记了违背了齐洲的命令是个什麽下场。
“啪”
樊夜昂的脸一热一痛,头被打的侧转过去,脸上便是恐惧与羞辱的神情。
“你真是长进了。”耳边,齐洲如此说道。
这句话齐洲已当著他的面重复了第二遍,樊夜昂突然心头一冷一寒,这种失望、痛心、叹息混杂一起的语气如同毒素一般沿著血液充满了四肢百合,登时便回忆起当年这段话重复发生时的语境。
樊夜昂仰起头急急叫了声“大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该说些什麽?他能说些什麽?敢作敢当是他的决意,主动请罚是他自己说的──即便并不是这样,难道齐洲说的话便可以违背了吗?
樊夜昂撑著茶几慢慢的站起身来,膝盖直起的刹那宛如有万针齐攒,一阵剧痛闪电般袭来,不由踉跄了一下,小腿细细的打著颤。樊夜昂飞快看了齐洲一眼,妄图从齐洲的脸上看出些许反悔之意──可是没有──这才慢慢的向屋内走去。
樊夜昂打开柜子,从柜底的抽屉里慢慢摸出一根用布包著的长条状物体,托在手心慢慢打开,便见一根足有大麽指粗细的黝黑藤杖嚣张的出现在眼前,以麻覆盖的手柄处毛毛渣渣的,不知被齐洲多少次的握在手里才变成这个样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樊夜昂看著这根本应该在记忆中消失不见却熟稔万分的藤杖,不由苦笑。
用湿布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深吸一口气,樊夜昂提著藤杖慢慢走到齐洲面前,跪下身来,双手平托藤杖,高高举起,低头肃容:“小昂让大哥生气了,小昂知道错了,请大哥家法惩治。”
余光中,樊夜昂觉得齐洲在细细看著自己,浑身的肌肉不由的又是一阵紧缩,将藤杖托的更高,以此遮掩脸上的窘意。
齐洲凝视片刻,樊夜昂只觉手心一轻,齐洲已将藤杖接过,他站起身来,让出沙发的空余。樊夜昂垂下手,暗暗一振酸楚的手腕,紧接著膝行几步,腹部几乎抵在了沙发上面。
樊夜昂的脸上突然泛起一阵红,心中羞窘万分。自己的这个样子,宛若被父亲教训的小孩,哪怕齐洲的身份亦父亦兄,却同样也是自己所爱之人……他又不禁想到了早期与齐洲拍过的SM片,哪时候,齐洲也曾用过鞭子──
耳边突然响过一声藤杖破空的声音,吓了樊夜昂一跳,是齐洲挥舞著藤杖,在寻回往昔的手感。
樊夜昂的皮瞬间再度绷紧,刚刚因情欲热起来的身体也瞬间冷却下去──可不能忘了,这是在训诫自己──樊夜昂暗暗提醒自己,要是被齐洲发现自己竟然偷偷勃起了,非打死他不可!
这麽想著,樊夜昂一咬牙,解开了裤腰带,借著脱裤子的机会狠狠抓了一把私处,用痛楚将唯剩的热情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