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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 作者:弱颜-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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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说点啥?”张氏就问。
  “我就在旁边听听,没插言。”连守信道。
  “爹,你就没说,你出钱啥的?”连蔓儿试探着问道。
  “这话我咋能说那,这不是那么回事。”连守信正色道,“这就不是借钱不借钱能解决的事,哎,想想就心烦,你大伯、你二伯他们都有自己个的心思,我也不好说啥。……都是糟心的事。”
  连蔓儿说的是出钱,连守信说的却是借钱。这是不是说明,在钱财上,连守信已经在心理上和上房划清了界限?即便会帮助,那也是借,而不是给。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进步。
  还有,更让人惊喜的是连守信没有被表面的事情迷惑,他看清了背后的实质。连守仁一房和连守义一房各有自己的心思。他们已经分家出来,若再去参与,只能招惹麻烦上身,还落人褒贬。
  “就是真有谁跟我借钱,我也得跟你们商量。”连守信又道,“咱家有家规,我都记着那。”
  “爹,你不怕人说你当不起我娘和我们的家来了?”连蔓儿笑着问道。
  “说去吧。”连守信就道,“说实话,除了你奶、你大伯他们,还真没人这么说过我。”
  “那倒是。”连蔓儿点头。
  张氏很能干,在村里很有人缘。他们夫妻两个私底下几乎没争吵过,当着人面就更不会有争执。一家子,有的事是张氏出面,有的事是连守信出面,谁当家不当家的,自然也没人议论。
  “家里这么乱,他爷操心个没完。这要是分家了,就没这些了。”张氏道。
  “这话谁敢说!”连守信叹道。
  “四哥,咱爹找你。”屋外,传来连秀儿的说话声。
  第三百二十七章 因果
  上房东屋里,连老爷子靠着被服卷坐着,合着两眼,自打刚才几个儿子出去,他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也没动过。
  立立正正地将被褥卷成一卷靠窗台放着,而不是收进柜子或者被褥垛里,这是他年轻时当学徒时的习惯。
  那个时候,几个学徒、伙计住在一铺大通炕上,每个人的位置就是那样一条,铺子里的规矩,早上起来之后,就要将被褥折叠好,卷起来,晚上回来,将被褥放下就成钻进去睡觉。
  后来他成了家,有了自己的房子,和周氏生儿育女,就放弃了这个习惯,只是最近几年,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将这个习惯捡了回来。
  一般的庄户人家,白天里,炕上都要收拾的干干净净,是不允许放被褥的,在连家,也只有连老爷子有这个特权。
  周氏和连秀儿离着连老爷子有两臂远坐着,娘两个都小心地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周氏时不时地扭头看连老爷子一眼,几次想开口说话,最后却都咽了回去。
  “哎……”连老爷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睁开了眼睛。
  “老头子……”周氏有些担心地开了口。
  连老爷子朝周氏摆了摆手,示意她什么也不要说。
  “我心里有数,你啥也别说。”
  周氏就不吭声了。
  连老爷子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地掏出烟口袋,装了满满的一锅旱烟,点着了,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烟雾袅袅地升起,模糊了连老爷子陷入沉思的脸。
  连老爷子的心,很不平静。
  一大家过日子,不怕有人不出力,最怕的是心不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不肯相互包容,就像马车,如果拉车的几匹马各自为政,往不同的方向使劲,那这辆马车不仅不能前行,恐怕还会翻车,而如果只是有的马不肯出力,只要别的马肯出力、听指挥,马车就能顺利的前行。
  而作为马车的驾驭人,发现有马不出力,当然会鞭策,但是他不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鞭策这匹不出力的马上,相反,为了让马车跑的更快、更稳,他要将更多的鞭策落在那些肯出力、听指挥的马身上。
  听起来似乎不公平,但是这天下又何来绝对的公平,作为马车的驾驭人,最主要的是驾驭马车平稳前行不是吗,放太多注意力在懒马身上,不仅收效甚微,而且若是让其他听指挥、肯出力的马受了什么启发,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连老爷子当然也知道有句俗话,叫做鞭死快马,快马多加鞭,这是肯定的,但是他不会愚蠢的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但是,这几个月来,事情却渐渐地脱出了正轨,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他坚信他一直都做的不错,这是为什么那……
  连守仁的久试不第肯定是重要的原因之一,还有家里接连发生的几场祸事,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变得越来越明显。
  孙儿辈们都长大了,开始有了自己的主意,还有二郎娶的这个媳妇,娶糟了,换个老四媳妇那样的,绝不至于会如此。
  “前世没积德……”连老爷子轻叹道,虽然算得上半个读书人,但是连老爷子也和其他的庄稼人一样,遇上人力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归结与命运。
  只是,眼前的事情该怎么办,还得由他想出对策来。
  赵秀娥装病、二房一家子这么闹腾,他都看在眼里,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连继祖要用钱引起的。
  他心里明白,却没有揭破,一是因为赵秀娥怀着连家的骨肉,这关系到子嗣、传宗接代的大事,二是因为,二房这次扭成了一股绳,看来是下了决心,若是揭破,几房人反目,里子面子都没了,就没有了和缓的余地。
  “一个懂事的都没有……”连老爷子狠狠地抽着旱烟。
  如果二房不这么闹,将工钱预支回来……
  如果大房不要总扣家里的,将古氏婆媳攒的私房拿出来一些……
  如果周氏肯将给连秀儿攒的嫁妆拿出一两件出来……
  再如果……
  这个家不依旧是和和美美吗?
  “一个个的,都不懂事,不让人省心……”连老爷子觉得头疼,“咱没积德,没积德啊。”
  “老头子”,周氏见连老爷子一会狠抽旱烟,一会闭着眼睛发狠,一会又自言自语的样子,就开口道:“我手里可没钱了,老二再要钱来,我没钱给他,还有继祖,那一吊钱,我也生不出来,……你别打秀儿的东西的主意,咱家现在这样,你再把她的东西刮光了,你让秀儿咋说亲事,以前的好日子,秀儿一天都没过着,咱亏着秀儿了,……秀儿可不是我一个人的闺女,你这当爹的不能帮她,你也下的来脸刮她。”
  “这话我撂在这,说下大天来,这事我也不答应。”
  周氏板着脸,盯着连老爷子,表示她决不让步。
  连老爷子并没说什么。
  “心狼,财黑啊,老大媳妇这婆媳俩,有两箱子的东西那,一点也不肯拿出来,就惦记着吃公的放私的,……二郎媳妇个丧门星,搅家精,要不是她,家里也没这么多的事……”周氏又咬着牙,将家里的众人,除了她自己、连秀儿和连老爷子,几乎骂了个遍。
  连老爷子紧皱眉头,唉声不断。
  “要不,继祖那钱,就跟老四要,他要没钱也就算了,他现在有钱,分家出去,他就不姓连了,他那铺子成天银钱哗哗里往里淌,看着家里为钱都急的火上房了,他不伸把手,他就不怕村里人指他脊梁骨。”周氏和连老爷子商量道:“老二家那小心思,明白儿的,要是继祖这钱老四给出了,他们也就不折腾了。”
  “天天这么折腾,人有想给咱秀儿说亲的,人家也不敢进咱家的门”,周氏说到这,脸上也露出了愁容。
  家里的其他一切事,都有连老爷子,再咋样,周氏也从来没有发过愁,可是连秀儿的婚事,她却是上心的。
  “家里各个不出钱,让人一个分家出去的出钱,这话你说的出口,我可说不出口,传出去了,也不经讲究”,连老爷子开口道。
  “有啥经讲究不经讲究的,又不是咱逼他,一会叫老四来,我跟他说,这又不多,就一吊钱,我跟他开口”,周氏就道:“咱这三节的礼啥的咱都不要他的,就让他出这一吊钱。”
  “不是这么个事”,连老爷子道。
  “就这么地吧,秀儿,去把你四哥叫过来,就说你爹找他”,周氏就对连秀儿道,上次端午节,连守信送东西来,她其实是高兴的,毕竟是她亲生的,拿捏了这么多年,连守信还是怕她的。
  她发了脾气,将猪肉扑拉到地上,她并不是嫌弃那猪肉,她只是想让连守信知道,别以为送点东西他就孝顺了,她不能表示满意,那会让连守信以为以后送这些就够了,就对得起她了。
  要让连守信一直觉得对不起她,欠她的情,她的养育之恩,她才能拿捏、控制连守信。
  可恨连蔓儿来了,将肉拿走了,还派了她一身不是,然后张氏竟然敢拿着菜刀来吓唬她,好在连守信之后对她还是该咋样咋样,就是张氏几个心都太狼,以后肯定拦着连守信给她送东西。
  先让连守信出了这一吊钱,以后的事慢慢再说,有一就有二。
  ………………
  西厢房里,听见连秀儿叫连守信去上房,一家人都有些奇怪。
  “这就来”,连守信忙答应这,就站起身。
  “他爷这是找你过去干啥”,张氏就问。
  “我也不知道,有事刚才咋不说那”,连守信也有些迷惑地道。
  “爹,要是我爷我奶要跟你借钱,你可不能答应”,连蔓儿想了想,就直接说道。
  “说好了是借,有借有还,也不行”,连守信就道。
  果然,连守信是有借钱给上房,帮他们缓和的意思,只是因为看出来连守仁和连守义两房人的内斗,他不好主动开口,若是连老爷子、周氏开口要借钱,恐怕连守信就是愿意的了。
  “爹,人一般都啥时候才借钱”,连蔓儿就问。
  “家里没钱,又实在要用钱,没辙了,要不谁会借钱,跟人伸手,那口可不好开”,连守信道。
  “爹,那你说上房就真拿不出一吊钱来了”,连蔓儿又问:“别的不说,我大伯他们还有两箱子的梯己东西,那天我奶去开箱子,我在旁边看见了,都是好衣裳、好料子,我大伯娘肯打开的箱子里都这样,她不肯开的箱子里,还能比那差了。”
  “我奶搜罗去的那些,当一两件,啥都够了,继祖哥真考了秀才举人的出来,谁是秀才他爹娘,谁是秀才娘子,我大伯他们死攥着私房一毛不拔,就指望别人,这是想干啥,……当初咱没分家,我买药的钱,还是我娘当簪子出的。”
  “这钱不能借,借了这一回,以后肯定没完没了”,连蔓儿拉住连守信的袖子,不让他出门。
  第三百二十八章 挑明
  连蔓儿拉着连守信,一定要他答应,不管去上房连老爷子、周氏他们怎么说,都不要借钱给他们。
  “要真是有正当急用,那我肯定不拦着。别说是他们,就是两姓旁人,咱该伸把手的时候咱也得伸。可这事不行。”连蔓儿对连守信道,“我大伯和我二伯两房人,现在飚着这个劲儿。要是这次咱拿钱出来,他们都猴精猴精的,那以后肯定得成习惯。谁想要用钱了,他们就这样闹,然后等咱拿钱。我爷、我奶跟着也不消停,还得更操心。”
  “继祖念书这是花钱的事。”张氏想了想,也开口道,“从公中里给他出私塾的学费,买笔墨纸砚啥的花销也是公中的。这买卷子、又是要进城啥的,也没见人谁都去。这钱对家里的这个条件来说,有点超过了。”
  “有多大碗,咱吃多大饭。做啥事,也得估量着自己家的条件来。咱家几个孩子一开始学写字,还舍不得用纸、用墨,笔都是两人轮换着用。就是现在,咱手里有俩钱了,五郎和小七用笔用墨的,都还挺小心的。……五郎说,他们学里,还有比他们更节省的,因为家里条件不好,人那学生懂事、心疼家里的大人。”
  “咱自家屋里,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继祖这孩子,这些年有点给养浮了。”张氏略压低了声音道。
  说一个人浮,就是说他不做人做事不踏实。
  “还有她大伯娘和继祖媳妇,我是不明白她俩咋想的。”张氏又道。
  “还能咋想的,自己箱子里的是自己的,能从公中抠出一文来是一文。这些年,不都一直是这样吗。”连蔓儿就道。
  “这样,要从咱这借钱啥的,还真是让人心里不大舒坦。”张氏实话实说道。
  像张氏这样的性情,都觉得不大舒坦,那放在一般人身上的感觉。就更可想而知了。这就好比,一户人家自己有钱,他们要用钱了,却怕花钱回不来本,也不愿意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平,因此不肯花自己的钱,反而向周围的人借钱。
  借到钱之后,如果他们回本了。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还钱。如果没有回本,那么他们会选择忘记还钱这件事。
  连蔓儿前世不是没听过这样的人和事的。
  “爹,咱现在的花销多大,再过两天。鲁先生帮咱把图画完了,咱又得买料、请人干活了。真能省出点钱来,给我哥和小七多买两本书,换只好点的笔。我哥那只笔用的都快秃了,还舍不得换。小七写坏一个字,就得心疼半天,说是浪费了纸和墨。”连蔓儿委屈地说道。
  她这话其实说的有点夸张,在念书的花用上面,即便五郎和小七俭省。她却不会舍不得钱。
  连守信听张氏和连蔓儿说了这么多,也觉得有道理。
  “老爷子不糊涂,应该不会开这个口。”连守信道,“要是真开口了……”
  “咋样?”连蔓儿忙问。
  “那……我就把话说清楚吧。看你爷之后咋说。”连守信道,“你爷要脸面,不是不讲理的人。”
  …………
  连蔓儿就跟着连守信从西厢房出来,来到上房。
  屋里只有连老爷子、周氏和连秀儿。连老爷子和周氏都是满脸愁容。看见连蔓儿跟在连守信后面,也来了,周氏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她瞪了连蔓儿一眼,不过却没说什么。
  爷俩在炕沿上坐了,连守信就问连老爷子。
  “爹,叫我啥事啊?”
  “还不就是继祖要……”周氏就抢先说道。
  连老爷子就向周氏摆了摆手,将她的下半截话拦了回去。
  接着,连老爷子就将连继祖要用钱。赵秀娥生病花钱,这些事跟连守信絮叨了一遍。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一想起他们来,我这脑仁子生疼。……二郎媳妇看病、跳大神的钱,你娘都给了,这手里也精光了。继祖那笔钱。哎。老四啊,你跟老黄说了没,能提前支钱出来不?”最后,连老爷子说道。
  “爷,我听老黄大叔说,要是我二伯他们继续去上工,那应该没啥问题。”连蔓儿就道。
  “对,是这么回事。”连守信附和连蔓儿道。
  连老爷子不由得一滞。他心里清楚,连继祖用钱这事一天不能圆满解决,赵秀娥的病就一天不能好,连守义那几个就不会去上工。
  “老四啊,这回家里就难到这了,”周氏这个时候就开口道,“继祖要用一吊钱,这是念书考学的大事,家里没这钱,你还让我和你爹,我们老两口子砸锅卖铁?你现在也不是没钱,这一吊钱,搁你身上不算个啥,这里那里省出点来,就够了。……我不是白要你的,你给了这个钱,今年啥八月节、过年,你啥东西也不用给我们买了,就拿这钱冲了?”
  “啊?”连守信明显地吃了一惊。
  连蔓儿也有些出乎意料,她想到了周氏会直接要钱,连老爷子要是开口,那肯定是借钱,她没想到,周氏竟然会这么说。
  果然,姜是老的辣吗,她还是经过、见过的太少了。
  “这、这咋能行。”连守信吃惊过后,就忙摆手,“这一码是一码的。”
  “奶,要真是这样,让外人知道了,我继祖哥的名声可不好听。就是真考上了,人家一查,知道这么回事,兴许就把他考的功名又给要回去了。”连蔓儿缓缓地道。
  “我愿意,他谁能说啥?”周氏就道。
  “奶,人家当官的有当官的规矩,人家不和咱们讲理。”连蔓儿道。分明是周氏不讲理,但是连蔓儿只能这么说。
  连老爷子在旁边沉吟着,没有说话。
  一说到官,周氏的见识就有些不足,对连蔓儿的话就信以为真了。
  “这可咋办啊,这是要我的老命哦。”周氏抬手捂住脸,又低下头去,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活了这一把年纪,从来就没难到这样过,老了,老了,我还得低三下四地跟人张口,我这是啥破命啊……”
  连守信看周氏这样,心中发软。可是刚才和家人已经说好了,他也知道,答应了这一次,后患无穷,因此,就使劲硬下心肠来。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悲凉。
  并不是真的就凑不出钱来,周氏在别人面前是怎样,为什么就要如此逼迫他这已经分家出去另过的儿子那?
  连老爷子的脸,隐在旱烟的烟雾后面,这个时候突然开口了。
  “老四,家里有些难处,继祖要用这钱,这是正事。等继祖考出来,这是光耀咱老连家门楣的事,咱大家伙都跟着沾光。……你要是手里方便,这钱,算是爹跟你借的。把这个坎过去,继祖第一个就得记你的好,你娘、我,咱这一大家子都感激你。街坊邻居知道了,也得夸你仁义。这钱,到秋下,我就能想法给你还上。”
  连老爷子终于开口朝连守信借钱了。
  “爹,你说要用钱,我本来不该驳回。可今天这回事,爹你想过没,这不是我拿出钱来就能解决的了的事。”连守信深吸了一口气,对连老爷子说道。
  连老爷子很吃惊,他诧异地看着连守信。他本来想,只要他一开口,又说的是借,连守信应该二话不说,就把钱拿出来的。
  “你说的好听,你这不就是驳回你爹。你爹第一次朝你开口,老四,你丧了良心了……”周氏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奶,你先别急着骂,先听我爹把话说完呗。”连蔓儿就道,“爷、奶,你们听我爹说说,我爹是为了你们好。”
  “行,老四,你就说说。”连老爷子就道。
  “爹,咱这没外人,我咋想的就咋说。继祖要用钱,这钱真是非用不可的?二郎媳妇咋就病了?我二伯爷三个,咋就啥也不说,就不去上工了?我大嫂她们真就一点都拿不出来帮补继祖?”
  连守信的一番问话,让连老爷子顿时哑口无言。
  “爹,为了你们二老,我不怕得罪人,这话我都给说明白了。”连守信接着就将刚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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