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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凤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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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洛歌穿着一身蔓紫色的纱裙,明珠玉琐的风情,发髻上戴着熠熠生辉的金步摇,举步摇曳的动人。见她云浓绺发,眉如新月,雪肌玉骨,纤腰楚楚,轻盈宛若仙子。

“这就是萧王妃,没想到平宁王生了一个如此倾城的女儿。”宾客之中,有大臣低声惊叹。

“是啊……都说卫丞相之女是月桑国第一美人,这皇上亲封的凤妃却与她不相上下,甚至……”有人附和,说到后面,瞄眼看到卫丞相也在场,便掐了尾声。

卫丞相之女?凤洛歌淡淡地瞥了眼身边的月萧然,她注意到方才他听到这感叹的时候,身体显然有些僵直。

“卫丞相之女是叫卫可卿吧,王爷觉得我与她相比,两人如何?”凤洛歌忽地停住脚步,众目睽睽之下转身对着月萧然问道,眸光定定,似要从月萧然处得到个答案才肯罢休。

月萧然不禁蹙眉,他眯起凤眸,眼中闪过威胁的眸光,低声回道:“有什么事过后再问。”

凤洛歌淡笑莞尔,一张精致清丽的容颜因满头的金珠步摇格外耀眼,那双盈盈似会道言语的眼眸掩不住倾城的风韵。

“不,王爷!这个问题很重要。”她上前一步,轻轻转身,绕到了月萧然面前,与他相对。

月萧然如墨玉般的眸子幽深地与她相视,良久,似压着愤怒,他硬声开口道,“牡丹与杏花,你觉得有可比之处?”

众人听了皆怔住,呆若木鸡,这牡丹与杏花也相差甚远了吧?所有人都知道,卫丞相之女卫可卿被喻为月桑国牡丹之秀,而萧王爷提的杏花便一定是指萧王妃了,这……这回答也不给她台面下了吧。

霎时,所有的视线全都目不转睛地注视到凤洛歌身上,等待着她做出如何反应。

岂料,凤洛歌的回答更让在场的人惊耳骇目。

她的唇角扬起轻柔的弧度,眉眼间流转着淡定的神色,波澜不惊道:“牡丹乃国色,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㈠。杏花展春意,好折待宾客,金盘衬红琼㈡。”

顿了顿,凤洛歌施施然俯身施礼,莞尔道:“谢王爷明了妾身的心意,等会我想送各位大人贵客人手一支红杏,以花代香,忌拜我的父亲。”

月萧然的心脏猛然一抖,惊诧问道:“你何来杏花?”

凤洛歌启唇露齿,露出倾城笑颜,轻声道:“凤鸣阁前院皆是,伸手即可摘到。”

果然!月萧然眉角不禁抽搐,盯着凤洛歌的黑眸中团团簇火越来越旺,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道:“爱妃好心思,我想平宁王在天之灵定会为此欣——悦——不——已!”

她好大胆子,凤鸣阁的那些红杏可是他千辛万苦托人月桑国北坡的杏花之乡,精挑细选一株株运送过来的,她竟要将这些开得正艳的红杏摘下来做忌拜之用?那么多的宾客,她是打算要摧残多少?

“妾身也这么觉得。”凤洛歌坦然笑应。

“朕也觉得这个点子不错,平宁王一生戎马沙场,就是少了些花儿陪衬,好男儿也该有柔情的一面啊!凤妃啊,你果然是凤将军的好女儿啊!想得确实周到!”

这时,王府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伴随着“皇上驾到”而沉重有力地传来。

所有宾客都立即静了下来,纷纷退立两侧,为皇上让开道。月萧然与凤洛歌相视一瞬,迈步到众人前方,与所有人一同跪拜行礼。

“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低眼睨了众人,随后绣金龙袖一挥,淡道:“平身。”

他走到凤洛歌的面前,拉起凤洛歌的手,细细端倪了许久,而后眼露欣慰,笑道:“呵呵,以前朕看到你的时候,就在猜测啊,这丫头有一双水灵灵的眼,日后定是个才貌兼备的才女,方才那牡丹与杏花的诗,做得甚好!见你能完好地回来,朕总算没有愧对你爹的在天之灵啊。”

“谢皇上……夸奖。”凤洛歌微怔,皇上对她是否真实难道一点都不怀疑?

“走,我们一起去祭祀台给你爹献花!萧然啊,你去给朕与凤妃备杏花送来。其他人等,待我与凤妃忌拜完后再前去。”皇上拉起凤洛歌的手,大步往王府的后院走,那里是平宁王的墓碑所在。

凤洛歌诧异,这……皇帝唱的是哪一出戏?

凤洛歌一路沉默,任由皇上牵着走。到了后院,皇上才放开她,温暖的手温离开她手上的那一刻,凤洛歌抬眸朝皇上看去,此刻皇上已然走在了她的前方,一双睿智的眼睛正平静无波地看着平宁王的墓碑。

“皇上,为何不惊讶于我的归来?”

微风轻轻拂面,她望着面前微微发福却风骨雄健的身影,低声问道。

“朕所知道的凤家族人……不会如此轻易死去,只要有一人活着,他们必定会想尽方法回到朕的身边。孩子,这一年里,你辛苦了。”

皇上回头,脸上沐浴着和蔼可亲的笑容,眉目慈祥。

凤洛歌愣住,怔怔然地眨了眨眼,微微开口道:“皇上……对我的身份一点都不怀疑?也许真的凤洛歌死了,而我是假的凤洛歌呢?

“真真假假又何妨?你是凤洛歌,即便有些变了,你还是凤氏一族的子孙,朕的好儿媳,凤洛歌。”

皇上静静地凝视着她,眼底泛着复杂的光,只是一闪而过,即刻被惯有的睿智所遮盖。

“我……的回来是为了凤氏一族。”凤洛歌低低垂下眼帘,再抬头之际,她看见皇上目中浮起的赞赏,“也是为了守卫皇上。”

凤洛歌的表情有些僵硬,虽方才那句话是出自她口里,可却不是她想说的,然而嘴巴不由自主地动了。

“呵呵,花送来了。”皇上的目光越过凤洛歌,停留在她身后的月萧然上,“你需好好待洛歌,此生此世,只要朕还活着,你们就别想分开。”

凤洛歌转身那一刻,她见到了月萧然愕然愤怒的神情,他看着她的眼神灼灼发热,他怨她的不守承诺。

凤洛歌一言不语,她别过头,注视着平宁王的墓碑,上面的碑字鲜艳血红,仿若是今早才刚刷上去的红漆。

冥冥之中,凤氏一族与皇家有着密切的联系,带着这副身体见到皇上的那一刻,凤洛歌才知晓,她穿越的命运再也无法自己做主。

…………………………………………………………………………………………………

PS:㈠“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出自白居易《牡丹》。

㈡“好折待宾客,金盘衬红琼”,出自(北周)庾信。

O(∩_∩)O哈哈~,亲们,天冷注意保暖啊!喜欢动漫的亲们,我觉得“妖精的尾巴”不错啊!我看得很激动啊。

第七章 月色冷如霜

淡月疏星,夜深露重,凤洛歌一身单薄轻纱,斜倚在窗棂前,蹙眉静静地望着天上的一轮皓月。清风徐伴,吹起凤洛歌额前的一络细发,她扬手轻轻拂去,惆怅地低低叹了一声。

“为什么叹气?”身后陡然响起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

凤洛歌吓了一跳,转身看了眼月萧然,只见他面上不喜不怒,只是手中却紧紧地攥着一束杏花。

微怔了下,凤洛歌盯着月萧然狭长的凤眸,挑起黛眉轻笑道:“王爷好兴致,深夜光临凤鸣阁,难道是折杏花来了?”

“你还有胆提杏花?”他的墨眸中微微孕着愤怒与点燃的火焰,神色深沉得犹如暴风雨前的阴郁与沉闷。

“为何不提?是王爷将我比喻成杏花的。”凤洛歌回以月萧然一个淡淡的笑容,继而望向满庭院中已然光秃空荡的杏树枝头,轻哼道:“王爷喜欢的是牡丹,却又怪杏花占了春园,我提议将杏花摘下做忌拜用,不是刚好帮王爷清了这些碍眼的烦物?”

“你是在怪本王看低了你?”月萧然走到雕花檀木椅上,甩手将手中的杏花扔到桌上,顿时,花束在空中洒落,杏花飘飘而下,铺满了整个桌面,花香流溢四处。

他的眸底一片深邃,凤目锐利地凝视着她,神色阴恻道:“本王问你,你此次回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凤洛歌不语,只是慢慢踱步到桌旁,伸手将散乱的花枝一枝枝重新整理到一起,微风由窗外吹进屋内,她的长发随风而舞,一股与杏花香截然不同的清香淡淡散发,那是梨花的芬芳,是她傍晚回到凤鸣阁,在妆台上发现的。

呵,知道她喜欢此种发液的只有逸尘了,没想到他竟来过萧王府。一思及此,凤洛歌心中的苦涩才有了细微的缓解。

僵持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悬宕了许久,凤洛歌始终埋头静静地摆弄着自己手中的花束,终于,月萧然忍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他粗暴地扯起凤洛歌的皓腕,怒道:“别以为你不说,本王就不知道你回来是为了做什么!凤洛歌!我警告你,不准你伤害卫可卿,不然……”

凤洛歌蓦然抬头,眼中的冷淡与生疏让月萧然不由得刹住话尾。

她望着他,眸中的淡柔消散,转而覆上一层薄霜,对他露出冷意,寒声道:“不然王爷想如何?杀我?让我如这满园春杏一般,未花开满季便已香消玉损?”

她用力地甩开手,挣脱他的束缚,唇角勾起冷笑,似嘲讽似生气似委屈,微微哽咽的话语中流动着一股坚忍的不屈。

“王爷有没有想过,我可是自愿回来?若可以,我真的很希望一年前凤洛歌的坠崖能成为所有事情的落幕。若可以,我更希望我与你不是夫妻,有缘的话,我们萍水相逢的相处会比现在的关系更好!可惜不是……从在这个世界苏醒那一刻,我就注定逃脱不了凤氏一族的命运,此生,我任何的希望与期盼都会变成奢望。试问,王爷能理解那种感受吗?”

月萧然盯着凤洛歌不禁眯起了眼,在她澄净的涟漪双眸注视下,渐渐起了狼狈之意,强硬的眉角微微松柔了几许,他……是否对她做得有些过分?

见月萧然没有回应,凤洛歌失笑低头,喃喃道:“罢了,你是不会懂的。”

那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命运被主宰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失落与惧怕,他一个从小便娇生惯养,要风得雨的人又怎么会理解?

凤洛歌转身走到紫檀衣柜前,从里面随意拿出一件淡色斗篷,披在自己身上,无力地朝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哪里?”月萧然皱眉,眸中带着不解,更有担忧,只是他自己未有发觉,而背对着她的凤洛歌更无从可见。

“看风景。”凤洛歌淡声答道,推开了门,裙角一扬,如一阵轻风瞬间在月萧然面前消失。

月光轻柔,仿若一层广袤无垠的银纱静悄悄地披盖着大地,只是凤洛歌却无心享受这天上赐予的温柔抚慰,她望着自己月光下的斜长身影,内心感到无尽的落寞。

她不过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还未死去前,她不过是一名平凡的上班族,即使社会有多现实,有多黑暗,她也只是名普通的女青年,习惯了公司里的尔虞我诈,闲言恶语,却仍旧怀有自己小小的梦想以及自己想要的未来。可是现在呢?她被迫重生在这陌生的时代,被迫卷入到权势争斗的漩涡之中,甚至被迫毫无商量余地的接受自己的命运。

这算什么?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一个将她看得透彻的皇帝,一个把她套得死死的家族。

内心的挣扎让凤洛歌感到忽来的疼痛,她倏然停住脚步,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蹲下了身子。

疼……好疼……凤洛歌蓦地嗤笑,呵呵,真是讽刺……她不过只是想想,如此无谓的斗争也会引来心绞痛。

“哎,我早跟你说过,做事需沉稳。你与萧王甩完性子就这样冒然跑出来,你让我如何说你好?”

身旁传来一声慢条斯理的轻叹,逸尘一身白衣胜雪,修长的身影为凤洛歌挡去了皎洁的月光。

凤洛歌看向他,苍白地展露笑容,道:“你不用对我说什么,只要帮我扶起来就可以。”

逸尘无奈失笑,伸手帮凤洛歌垂落到脸颊的一缕缕青丝捋到她的耳后,随即抱起凤洛歌,缓缓地往萧王府的方向步去。

夜凉如水,凤洛歌靠在逸尘胸腔,亲密的距离让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心跳以及他身上淡淡的梨花清香。

“逸尘,你有没有姓?”凤洛歌突然问起她过去一年都不曾问过他的问题。

逸尘陡然顿下脚步,俯身看向怀中的凤洛歌,璀璨的星眸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认真,收起了平日的淡然,声音依然是轻轻的,“没有。”

“是吗?”凤洛歌唇角勾起灿烂的笑容,推开逸尘,双脚落地,“我好多了,可以自己走了。”

她没对他再说什么,转身独自离去,只是那瞥眼的一瞬,她眸中的黯然让他的内心微微刺痛。

月色冰冷如霜,她轻笑,他终不肯对她袒露太多。

第八章 枝头一点红

天边微微露白,薄雾朦胧了一切,为清晨添了冷意。

离开逸尘后,凤洛歌忍着心如刀割的痛苦,一路摇摇晃晃地走回萧王府,眼见王府大门就在前方,凤洛歌脸上虚弱地浮现出一丝松懈的笑容。

终于快到了,这心绞痛真的让她无法忍受,必须得回凤鸣居,让名儿给她熬药,逸尘配给她的药,她还未服用。

正在这个时候,从大道旁的一个转巷突然飞奔出一辆红顶华盖马车,由于马车行驶得太快,加上天色的关系,转弯的时候,待架马的车夫看见前方的凤洛歌,拉起马缰让马儿停下已经来不及了。

“快让开!”车夫大喊。

凤洛歌转身一看,心漏了一拍,欲退到路旁,谁知面前突然黑压压一片,身体一个踉跄,竟摔倒在地。

凤洛歌挣扎着起身,却力不从心。短暂刹那,身上已然冷汗淋漓。眼见马车就要撞过来,凤洛歌心底突然放弃,闭眼等待着车儿从她身上碾过去,也罢,死了一了百了,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了。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凤洛歌被一对强有力的臂膀抱住,拥带着滚到路旁。

睁眼之际,凤洛歌看到了月萧然直眉怒目的俊脸。

“你疯了吗?见马车快撞到身上了,你竟还有心情躺在路上?”月萧然怒火中烧,方才那惊险的一幕简直要让他发狂。

凤洛歌长长地松了口气,蹙眉看向月萧然,细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有心情地躺在地上?”

“两只眼都看了,不然你闭眼作甚?”月萧然冷哼,该死的女人,若不是他救了她,她还有命在这里与她叫板?

“那叫自杀。”

凤洛歌淡然道,无视月萧然脸上的错愕,颤颤地站起身来,此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太过薄弱,兴许一阵大风,便能将她再次吹倒。

“你……”

“萧然。”

月萧然见凤洛歌脸色不对,正欲问她,却有人从方才那辆红顶马车里探出头来唤了他的名字。

凤洛歌抬眼看去,一名端庄女子从马车上款款而下,蛾眉颦笑,纤腰楚楚,最重要的是她还莲步轻移、轻裙慢摆。这有些惹恼了凤洛歌,这女人怎么回事?她坐的马车差点撞了人,她还能如此镇定,大秀淑女姿态?

转眼再看月萧然,他怔怔地望着那名女子,眸中的火焰消失尽净,坚硬的脸庞多了柔度。

未曾准备的失望表露眸底,凤洛歌暗自冷嗤,原来他并非恰巧出现救了她,而是恰巧接待这名女子而救了她,同样是巧合,可这其中的意义对凤洛歌来说却大大不同。

“可卿?”月萧然看见来人有些诧异,他没想到撞凤洛歌的马车竟然是可卿的座驾。

“嗯。”卫可卿朝月萧然轻轻颔首,而后歉意万分地看向凤洛歌,柔声道:“这位姑娘,方才实在抱歉,差点害你丧命,姑娘有没有伤到?”

“没有,人无碍。我想回去休息了。”

凤洛歌淡淡回道,转身起步蹒跚地朝王府大门走去。晕厥之感阵阵传来,她怕坚持不住,在最不想看到的两人面前突然晕倒。

只是事事不如人意,凤洛歌前脚刚迈上王府门前的台阶,她的身子便倏然软势倒下。

“洛歌!”月萧然迅速反应过来,疾驰道凤洛歌身边,接住她滑落的身体。

他将她拦腰抱起,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贴身侍卫也忽然现身。

“王爷!王妃一路回来,身体状况便已不佳,一直捂着胸口,刚才又被马车吓到,怕是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月萧然瞪了眼那名侍卫,愤怒喊道:“该死,你怎么不早说。快去找皇上的随行御医到凤鸣居。”

“是。”侍卫应道,离去之际,神色匆匆地瞥了一眼卫可卿与那名车夫,眸底的猜忌一闪即逝。

待月萧然抱着凤洛歌走后,一直低头站在角落的车夫走到卫可卿身边,用极为细小的声音说道:“小姐,那侍卫好像发现了……”

“住口!”卫可卿厉声训斥了那车夫,打断了他的话,红艳的唇角挂上一丝冷笑,“他只是察觉而已,没有真凭实据,他不会贸然向月萧然禀告,只要你不要露出马脚。”

“是,小的绝对会小心。”车夫躬身道。

“这件事情之后,我给你一笔费用让你回乡养老,再也不要出现。”

卫可卿说完,莲莲移步走进王府,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贤淑的模样,丝毫没有了王府外与车夫对话的冷厉之色。

凤鸣阁,月萧然在凤洛歌的卧榻前来回踱步,焦躁的声音使得为凤洛歌把脉的御医冷汗直流。

“张太医,这女人到底怎么了?为何突然晕了过去?”

月萧然拧眉盯着芙蓉帐内那张紧闭双眸的脸,不耐问道。

“这……王爷,老臣不才,我把脉许久,却只知道王妃是受了心绞之痛而引起的晕厥,只是她心绞的病因老臣却诊断不出。”张太医摇头叹道,满脸愁容。

“怎么会?张太医医术高明,竟看不出她得了什么病?”月萧然神色变得严肃,他不知道她有病在身,不然便不会放任她深夜外出。

“这也不一定,等王妃醒来后,老臣对她的病情多做了解,也许可以找到治疗王妃的……”

“吱呀——”

张太医话未说完,凤鸣阁的门突然被重声推开。

月萧然抬眼看向门处,发现名儿端着瓷碗,神色匆匆走了进来。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月萧然眯起墨眸看向那一碗黑药汁。

“王爷,这是王妃带来的药,王妃曾吩咐奴婢今早要熬药给她喝。”名儿走到凤洛歌床前,将药呈给月萧然看。

月萧然看了眼张太医,张太医从名儿手中接过药碗,倒了点滴汁液到自己的手上,低头轻舔。

试过药汁的味道之后,张太医脸露讶异之色,看向月萧然,惊语道:“没想到这药方竟是神医逸尘开给王妃的。王爷,看来王妃曾被神医逸尘所救。”

“神医逸尘?张太医何出此言?”月萧然疑惑地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沉思道。

“这药里有一味稀有的药草,叫神仙草,这草药只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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