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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凤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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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茶杯,瞪着满桌面的葡萄残骸,皱眉轻斥道:“怎么一下子吃那么多葡萄?”

“咳……葡萄好吃,停不下。”一下将杯中的水全部灌入口中,凤洛歌轻拍着胸口,难受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你可以节制点。”月萧然默然一瞬,幽叹了声。

“嗯。”凤洛歌点了点头,不经意地瞟了眼月萧然的马儿,满满的弓箭挤紧了麻袋,挂在马身侧,似乎全未动过,她讶然问道:“你不是去打猎了吗?怎一支箭都没发出?”

月萧然的凤眸暗了暗,冷睇了眼云姬公主的方向,满不在乎道:“今日没心情。”开玩笑?他没傻到去卖命表现,然后娶回个麻烦回家。

看出月萧然的无趣和有意,凤洛歌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们之前为了和亲对象一事冷战了许多日,她也不想再因这件事又与他发生争执。

顺着月萧然的视线望去,凤洛歌若有所思道:“萧然,和亲事情一过,我想去月普寺静心养胎。”

闻言,月萧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凤洛歌看,神情微寒,沉声回道:“去多久?”

“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凤洛歌垂眸,避过月萧然的凝视,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蓦然揽住凤洛歌的身体,月萧然强硬道:“不可以!我不准你去。”

“萧然……”凤洛歌轻柔地请求,“我……想离开。”

将头顶在凤洛歌的肩颈处,因为她怀孕的关系,月萧然无法紧搂凤洛歌的腰部,只好将额抵住她的耳际,轻轻摩挲,细声呢喃道:“洛歌,我不想和你分开。”

“那卫可云呢?”凤洛歌淡淡抿了抿嘴,苦笑道,“你不能再将她留在裕王府了,秀容方才偷偷跑来找过我,说怀疑你在她家养了小妾。萧然……瞒不住了,不如将卫可云接回萧王府吧。”

感觉身后的人陷入了沉默,凤洛歌一时也不知如何继续开口,四周传来高高低低的耳语,凤洛歌听得到他们在讨论月萧然和自己,也是,公众眼目之下,他们的行径确实表现得太过亲昵,目光情不自禁地四处溜转了下,却意外地撞见那一对冷视着自己的星眸。

两人相望,终是一方会先别开了眼去。凤洛歌受不了对方冰凌的冷刺,仓惶般地垂下双眸,再不看向那袭白衣,藏在衣袖中的双手紧紧地相握,凤洛歌习惯性地咬紧了下唇,压抑自己的感情。她努力告诉自己,他如今再也不是逸尘,不是隐香谷谷主,而是野戎族的端木将军,而她不该见他……不该再靠近他,她没理由,亦没有资格。

“洛歌,怎么了?”察觉怀中的人有丝许的颤抖,月萧然打破沉默,关心问道。

“觉得有些冷。”凤洛歌小心地收起心中的忧伤,转头望着月萧然,就着他们方才停滞的问题询问道,“想好了吗?”

月萧然的表情又是一顿,凤眸一片愧疚,“洛歌,对不起。我……放不下她。”

“我知道。”莞尔一笑,凤洛歌理解的目光落在了远处的那抹白影,“感情,没有谁放得下。萧然,让我去月普寺吧,算是给我们彼此一段时间,各自好好清理自己的思绪,可好?”

缓缓地点了点头,月萧然无声地认准。

而此刻,在林中远处的一簇丛林之后,一支冷箭凌厉地射穿一只隐匿于高草之中的黑影,转眼之间,鹿倒血泊,断了生息。

………………………………………

PS:话说,是不是偶虐了女主,亲们不给票啊……暴走中o(╯□╰)o

第四十八章 围场狩猎中

而此刻,在林中远处的一簇丛林之后,一支冷箭凌厉地射穿一只隐匿于高草之中的黑影,转眼之间,鹿倒血泊,断了生息。

“呵,好残忍。我说端木将军,心里憋屈却将气发泄在无辜的动物身上,实在不怎么光明。”黑羽骑着一匹黑马出现在逸尘的身后,揶揄地讽刺道。

逸尘转眸冷冷地看了黑羽一眼,不作言语,手中的弓箭在下一瞬便直直射向了他。

“啧,不只是动物,连活人也要牵连在内。”黑羽似乎没有放过逸尘的打算,翻身躲过箭身,继续说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滋味不好受固然可以理解。不过,还请端木将军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莫坏了公主的和亲大事才好!”

“话说完了?”逸尘看着黑羽面无表情,“你可以滚了。”

见逸尘没有被自己激怒,黑羽表现出悻悻然的神色,走前,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云姬公主似乎也看不惯萧王爷与凤妃的浓情蜜意,也许,等下的狩猎比赛,会有一点看头。”

“……”逸尘沉默地跃上马背,目光环转了林中一圈,最终留意在了远处用高架支撑起的看台上,那一瞬,他的眸底浮现复杂的神色,掺杂着诧异,台上的两人竟是月帝与洛歌。

他们在说什么?为何洛歌的脸色比起方才更加苍白?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恐惧!隐隐的担忧划过心底,逸尘冷峻的面容终于出现了动容。

……

“如何?”高台之上,月帝的声音与迎面扑来的秋风融为一体,萧瑟中夹杂着冰凉。

凤洛歌低垂着耳目,心里一阵莫名的心悸,表面波澜不惊道:“洛歌在和亲过后,便会到月普寺养胎,届时任由陛下处置,只愿皇上能遵守承诺,不伤我肚中孩儿的性命。”

“哎……洛歌,朕与你本无须走到今日的地步。你!怎么就这么糊涂?”月帝缓缓转身,满目心痛地看着凤洛歌,斥责的声音中化去了严厉,余下难言的情感。

凤洛歌依旧垂首,轻轻扬唇,淡淡的笑容未曾将笑意送达到眸底,“一切都是洛歌咎由自取,无关他人,是洛歌的不懂事让陛下难过了。”

“无关他人……”月帝沉吟低语,盯着凤洛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霾,叹了声,问道:“朕问你,朕的儿子与那人,在你的心里,究竟谁的分量更重一些?”

“如今,洛歌的心全记挂在肚子里的孩子上,其他的事洛歌不想多想。”凤洛歌抬眸回视月帝,抿唇而道。

“哼。”月帝冷然哼了一声,面色变得严苛,怒声挥袖道:“是不想多想,还是不想说出来,拖累了那人?洛歌!无论你心里放的是谁!朕曾说过,只要朕这辈子还活着,你与萧然就休想分开!”

凤洛歌看着月帝的目光闪了闪,随即半阖双眸,低敛道:“皇上也曾允诺过,只要洛歌能寻回凤军印,重组凤家军,便放洛歌自由。”

像是在老虎发怒的时候揪住了它的尾巴,月帝大手一落,一怒之下拍断了高台的栏杆,压低着声音对凤洛歌咬牙道:“朕就是太过纵容你,才让你闯下今日的大祸!”

“大祸?说到底是洛歌犯了七出之条的‘淫’,月帝处置了凤洛歌也便罢了,何来大祸之说?月帝自己若没做亏心事,何惧此事!”一时间,凤洛歌的性子似乎铆劲而上,qǐsǔü与月帝针对了起来,语气也渐渐失了冷静。

“那你倒是说!朕做了何事,让你觉得有亏心可言?”月帝吹胡子瞪眼,怒视凤洛歌。

“比如,卿离,皇上难道不曾对他做过过分的事吗?”终于问出了压在心底很久的疑问,凤洛歌却知道不一定能得到答案,说不定会盛怒牵连,可是她还是冲动地问了,为了……想知道他到底曾受过怎样的伤害。

“凤、洛、歌!别以为朕对你一再容忍,你就可对朕如此放肆!”

忍无可忍,月帝再次使力拍断了高台的一排栏杆,“哗啦啦——”断截的木桩从高处滚落,发出颇大的声响,而其滚下的重力,也使得临时架起的高架在风中微微轻颤,隐隐有摇摇欲坠之感。

同时,月帝的勃然大怒引来了围场许多人的关注,纷纷面带惊诧且疑惑地望向高台,对惹怒月帝的凤洛歌报以同情的目光。

林中忽然响起一阵焦急的马蹄声,当朝四王爷月萧玉疾驰到湖边端坐的月萧然身边,喘气说道:“三哥,你快去看看,三嫂似乎惹怒了皇上,皇上正冲着她发火呢!”

月萧然一听,将手中的石子全部扔进了湖中,迅速跨上马背,奔向高台处。

高台上,凤洛歌静静地接受着月帝的怒气,耐性地等待着他平复气息,待听到他的呼吸有条不紊之后,凤洛歌才屈膝一跪,赔罪道:“洛歌越举了,请皇上责罚。”

调整了情绪之后的月帝,神色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凤洛歌,余光扫了眼远处飞奔而来的月萧然,鼻尖重重地喷了口气,挥了挥金袖道:“罢了罢了,你下去吧。”

“谢皇上。”

凤洛歌手捧着凸腹,小心翼翼地起身。然而,在她细步走到高台处俯瞰离她十来米高的地面之时,一股晕眩之感陡然升起,黑色的阴影瞬间侵占了她的视线,一个倾倒,凤洛歌直直从高台上往地面坠落。

“啊……”一直关注着高台上情况的众人忽发惊呼。

月帝愕然之际,大跨几步,伸臂欲拦,可惜晚了一步,只来得及抓住一缕轻风。

骑马未赶到的月萧然在看到凤洛歌跌落的身影之时,蓦然停止了心跳,大声嘶喊了一句,“不!洛歌!”

他的惊呼震撼了森林,吓飞了停歇在林间的鸟群,鸟声凄厉响彻,似在那一刹那,响应了月萧然心底的恐慌与惊悚。

在众人口瞪目呆望着凤洛歌即将撞到地面的同时,一抹白影身轻如燕地从高台一旁的大树闪身而出,双臂有力地接住了落下的凤洛歌,将她紧紧的稳抱在怀里。

“呼……”惨剧没有发生,众人顿时为凤洛歌捏了一把冷汗,唏嘘声此起彼伏,这一落,一人两命。

“啪啪啪——”忽地,一阵响亮的拍手声突兀地响起,将所有人的视线成功地引到了他的身上,黑羽斜身倚靠在自己的黑马旁,冲着成功救了凤洛歌的逸尘,咧嘴笑道,话语中却不免有扼腕的磨牙之声,“端木将军,干得漂亮!”

逸尘朝他送了一记冷视,大手不动声色地号了凤洛歌的脉象,清冷的俊眉微微蹙了起来。

“洛歌!”回过神的月萧然快马加鞭赶到高台处,忧心忡忡地看向逸尘怀中的凤洛歌。

“她如何?”开口询问凤洛歌情况的同时,月萧然不忘感激地看了逸尘一眼,心中暗自怨叹,为何刚才他不留着陪洛歌。

“无大碍。”逸尘看着月萧然的神色隐晦难懂,淡声回道,“气血不上,虚弱了些,她需要休息。”

“谢了。”伸手坦然地从逸尘的手中接过凤洛歌,在感觉逸尘手中的力道有微微不放之意,月萧然寒了双眸,定定地凝视着逸尘。

两道视线在空中砰然擦出火花,透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

“端木将军可以放开本王的爱妃了。”相视片刻,月萧然冷冽道。

逸尘亦冷厉地紧盯着月萧然,良久,他沉声道,却是不情不愿,“萧王爷可要接好。”

“本王的妻子,本王自会紧紧守住。”几乎咬牙切齿,月萧然紧抿双唇,手劲一加,将凤洛歌从逸尘怀里夺了过来,抱着她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走到了棚台后方的歇息用的帐篷之内。

“卿离!”在月萧然走后,一身红衣的云姬公主骑着马走到逸尘身边,从马上伸出手对着逸尘道:“我在前方发现一个瀑布,很美,我们一块去看!”

众人一听,脸色蓦地拉黑,不禁猜测着野戎公主是瞎了眼,亦或是毫无良心可言,发生了刚才那样惊险的一幕,她竟然还有心情玩水。

逸尘站在原地,沉默了一瞬,伸手搭上轩辕云姬的细手,跃上了马背,端坐于她的身后。

“驾——”轩辕云姬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容,扬鞭一策,马儿应声驰跑。

走前,逸尘转身回首,若有所思地望了高台上的月帝一眼,而月帝亦在高处看着他,心中难掩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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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围场狩猎下

猎场发生突变,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月帝下令暂停狩猎,众人回帐歇息,过午继续。

当随行的几名太医手忙脚乱在萧王帐内为凤洛歌医治的时候,月萧然气冲冲地硬闯了月帝的帐篷。

“你这是干什么!”月帝严肃地盯着月萧然,眼中存有隐隐约约的怒气。

“儿臣只不过想知道,方才在高台上,皇上与洛歌说了什么?”月萧然很快地回答,声音干脆又果决。

月帝扬眉,瞪了一眼月萧然,漫不经心地走到月萧然面前,对着他稳声道:“谈了些家事。”

“家事?敢问皇上,是何家事?”月萧然衣袖下的拳头紧拧,一双凤眸定定地与月帝直视,一丁点的畏惧都无,坦然而又坚定。

月帝看着月萧然静默了一会儿,颇有用意地沉声说道:“身为月桑王爷,在你心里,国事即是家事。”

“皇上太看得起儿臣了,和亲之事与儿臣沾不上边,云姬公主那样的女人儿臣消受不起,恕儿臣在这件事上不能与皇上分忧,更别说儿臣的王妃能否帮得上忙,请皇上日后别再记挂洛歌,她需要安心养胎,儿臣告退。”

一口气把话挑明,月萧然双手相握抱拳,微微行了礼,转身即要跨出帐外。

“徐公公,按照月桑律法,触犯龙颜应当受什么惩罚?”月帝站在原地,大声问向一旁的老宫人,转身泰然自若地坐回自己的桌案前。

被月帝一叫,徐公公应声上前走了一步,谨慎回道:“回皇上,按月桑律法,触犯龙颜,轻则五十大板,重则关进天牢,等候发落,是生是死按所犯程度裁决。”

月萧然迫不得已停住了脚步,回头语气不善地吼了一句,“皇上到底要儿臣做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是要你在等下的狩猎大赛表现正常点罢了。”月帝没有再看月萧然,而是低头重新拿起了桌上的奏章继续审阅。

“嘭——”月萧然的离开伴随着帐帘被扯落的声音。

“皇上……”徐公公轻轻唤了月帝一声。

月帝这才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月萧然的背影,淡淡说了句:“叫人重新换个帐帘吧。”

“是。”徐公公领命退了出去,心中暗自感叹,萧王爷的骑射是所有皇子里面最出色的,看来月帝是打算让萧王爷担下和亲的事了,只是没想到……竟以凤妃作了要挟。

……

围场内,鼓声震天,喝彩不断,狩猎比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随着比赛渐渐接近尾声,有男人豪放不羁的赞美,“萧王爷胜了!”、“好样的!不愧是萧王爷!”、“萧王爷为我们月桑争了口气呀!”

与此同时,也有女人欢愉唏嘘的庆幸,“和亲的对象非萧王爷莫属了!”、“这下我们可安心了!”、“可怜的凤妃!”

这时的凤洛歌正倚在帐篷后方溪畔的一株高树边,眸眼清澈地望着湛蓝天空,耳根清静地听着闲言碎语。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几许的凉意与轻愁,凝神闭眼,凤洛歌幽幽地叹了口气,放空自己的思绪,尽量让自己忘记现在的处境。

专注片刻后,当远处的鸟语花香传入了自己的耳中与鼻尖时,她的神情渐渐出现一抹轻松,唇角轻轻扬起,带着愉悦满足的笑意。

无垠的天空偶尔飘过几朵白云,一身青衫的他立于一棵苍天大树之上,葱绿的茂叶挡住了他的身影,他的目光透过层层枝叶缝隙,远远地望着独自倚树的她,心中缱绻许久的思念顿时从眸底流泻而出。

树荫下的她,一袭紫色水裙,犹如深谷中悄然绽放的兰花,大方而又典雅,静谧而又迷人。

唇角不自觉的挂起优雅的弧度,他随手轻摘一片绿叶,唇瓣蠕动,淡淡的美音随风飘散,亦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听到动听悦耳的脆音,凤洛歌缓缓地睁开了眼,却忽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无数花瓣如雨般从不远处的苍天大树上,随风相送而来,花心星星如雨地飘落,片片温柔地拂过她的面颊,带来清新细腻的抚慰之感。

“好美……”铺开手心接住一瓣花雨,凤洛歌喃喃赞叹,垂首亲吻了掌心的柔美,她淡淡笑语,“原来,已到了桂花飘香的时候。”

“香吗?我怎么觉得它们与你一比,即黯然失色了。”

闻声,凤洛歌诧异抬头,一双干净轻盈的云锦步履陡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紧接着一袭爽朗青衫,再而……俊美儒雅的玉脸。

“云……浚。”久违的呼唤,凤洛歌情不自禁地眼眶一热,滴滴晶莹垂落而下,她真的以为此生与这名如水男子再无缘见面了,没想到此时此刻,他竟像做梦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嗯!我在。”坦率地应了声,云浚伸出大拇指温柔地为凤洛歌拭去她眸角的湿润,带着俊朗的笑容轻声问道,“还喜欢我的礼物吗?”

温馨地点了点头,凤洛歌也跟着云浚笑开了,见面的欣喜跃然脸上,酡红了她的双颊,口中却不忘调侃道:“摧残这么多花儿,你实在不怎么怜香惜玉!”

“哦?美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天上会自动降下花雨?”云浚见凤洛歌已然没事,扬袍坐到了她的身边,望着苍穹感叹道,“若能博得你一笑,让我从此背负个辣手摧花的骂名也是值得。”

“呵呵。”凤洛歌若有所思地看了云浚一眼,与他一同望向天空,忽地问道,“云浚,你从哪里来?”

淡淡瞥了凤洛歌一眼,云浚仰头直直地躺倒草地上,沉吟片刻后,他挑眉反问,“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出来?”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我们不是朋友吗?”微微莞尔,凤洛歌轻叹。

“朋友……哈哈!有此红颜知己,云浚此生足矣!”云浚粲齿笑颜,伸手扳过凤洛歌的肩膀,让她对着自己,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你倒是懂我,我也想亲口跟你说,让你亲耳听到。来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洛歌眨了眨眼,掩嘴哧哧一笑,立马进入了你问我答的状态。

“你叫轩辕云浚?”她问。

“嗯。”他应。

“轩辕云姬是你什么人?”她又问。

“不怎么待见我的同父异母的姐姐。”他蹙眉。

“这么说你是野戎部落的王子?”她惊讶。

“嗯,排行老二。”他咧嘴。

“你会是将来的野戎王吗?”她惊疑。

“呵,很有可能,额玛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王子前段时间一命呜呼了,就剩下我了。”说完,他含哀做了个痛苦的表情。

“你这是为自己难过,还是为大王子的去世难过?”她被他逗笑。

“自然是为自己。权欲无真情,很小的时候我就自己出来闯荡了,这也是为何你遇见我的时候,我是在月桑,而不是在野戎,没想到自由了几年,终究是躲不过命运的束缚。”顿了顿,他伸手帮她拿去发丝上缠绕的花瓣,苦笑道,“洛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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