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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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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们就是行刺了附近;也立刻就远远的走开。

    福官自这一战中一举成名;深得几家长辈们的喜爱;廉亲王哪里舍得骂他;就算是有些怕妻子;他想想自己再看看廉王妃;然后便闭上了嘴巴:这是有根由的;怪不得儿子啊。

    一天早福官看到父亲长吁短叹的;想想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也想要那个什么了:只是靠父亲他怕好事儿还要再拖几年。

    他过去给廉亲王见过礼;然后伏耳悦了几句之后;父子二人眉飞色舞的去书房小酌详议了。

    过了几天;廉亲王妃去找了红袖;而廉亲网却找到了大姐儿。

    廉王妃和红袖所说的;大家都知道;可是廉亲王和大姐儿说了什么;两个人都守口如瓶;就算是福官都没有自大姐儿嘴里问出一个字来。

    不过说得事情应该是都一样的;就是大姐儿圆房的事情。

    红袖看着女儿大了;也多留了这么几年;就算再不舍得也知道应该让女儿圆房了:女人的幸福;真得就在她爱的那个男人身上。

    而大姐儿是真得爱福官;这一点就算是岛上的土著们都看得出来。

    有了红袖的开解;沈老祖和沈太夫人都是千般不舍也只能点头答应了;其实沈家和廉亲王家就是一壁之隔;她们想见大姐儿极其的方便。

    能让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点头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大姐儿;大姐儿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所流露的意思。;她们可备看得清清楚楚;因为不舍得大姐儿不开心,这圆房的事儿;沈家终于点头答应了。

    这一下子可把廉亲王乐坏了;急急忙忙的到天朝去了几次;运回来了不少的东西把府里装饰一新:就是要气一气沈家;你们家少人我们家可是添人!红袖心下的伤感被廉亲王的赌气给逗得减少了很多。

    廉亲王也是好意;因为他代子写过体书;所以这一次的圆房是一场正正经经的成亲;就算是在岛上;他也不想亏待了大姐儿。

    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心里难免不舒服;两个老人家聚在一起嘀咕了一番: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今天;是大姐儿和福有成亲的大喜日子;几家人都聚到了一起准备着吃杯喜酒。

    接亲的大轿到了沈府;可是新人怎么也接不出来: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坐在门口不动;就是不让大姐儿走。

    靖安王爷抿嘴直乐:这两家人;实在是太闲了。

    直到廉亲王亲到沈老祖和沈太夫人跟前赔礼;又把自己的女儿放下之后才把大姐儿接走了:沈家的要求很简单;她们也要添人。

    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大家的;—惜;反而让所有的人都乐不可支:现在礼法并不为大家那么看重了。

    鼓乐宣天中;大姐儿蒙着红头盖上了花轿被抬进了廉亲王府。

    红袖和沈妙歌看着女儿出了门;手牵手一起对视一眼:幸福;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看着儿女们都长大成人、安家立业平安的过日子。

    沈妙歌拍了拍红袖的手;伏耳道:“我很有些伤心大姐儿的外嫁;”顿了顿:“老祖宗和太夫人、还有母亲都很伤;;我们要尽尽孝才可。”

    红袖却已经极熟知他的性子;闻言立时想抽回手来转身离开;只是沈妙歌却没有放开她:“我们要努力再生一下女儿;这才是尽孝之道。”

    红袖的脸儿红了;嗔了他一眼:“多大的年纪了;还疯!”

    沈妙歌不以为然:“再大的年纪;你也是我的一一”他的声音如同呢喃一样:“心肝宝贝儿。”

    肉麻的话儿听到情人耳中;只会有甜蜜;却苦了一旁的人。

    沈二爷拉起两个妻子的手来:“我们走;我们走;离五弟远一些对肚子里的孩子比较好。”

    沈四爷深表赞同;只是他和妻子所走的方向却和沈二爷相反。

    沈妙歌扬声道:“你们去做什么人人都清楚;不要以为躲起来了;便不会有人猜到!”众人哄笑;沈二爷和沈四爷却像没有听到径直扶着娇妻去得远了。

    现在;皇帝早已经换人了;而且朝廷不只一次的下旨请几家人回去;官复原职也只是小菜一碟:但是几家人却不想回去了。

    因为他们明白现在的皇帝并不是念旧:原本也没有什么交情;只不过边关那里需要人而已。

    大姐的婚礼很热闹;不管是她还是福官、还是廉亲王都极高兴;沈家的人虽然有不舍;但一样还是高兴了;整个大岛上的人都很高兴;因为廉亲王开了流水席;土著们终于可以放开肚子吃一次山珍海味了。

    大岛上只有一个人哭了;就是土著王:他的一在滴血啊一一这哪里是成亲;分明就是抢劫啊!

    夜晚;天空的月亮温柔的俯视着大岛。

    沈妙歌已经完成了他今天要对长辈们尽的“孝道”;正搂着脸上潮红未退的红袖说话;夫妻二人所说的只是日常的琐事儿:他们已经几年没有再议过其它了;所说也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长里短。

    但是;这样的日子;红袖很喜欢;每天大家争一争衣服的样式、家中的菜式;偶尔的生个小气儿;都是极大的乐趣儿。

    这天晚上;沈老侯爷和沈太夫人、沈侯爷和沈夫人都在说话。就连沈老祖也在和焚琴说话;他们说得话意思差不多:“袖儿和妙歌年岁不大;再生几个女儿也不是什么难事。”

    下一胎是儿子怎么办?那就接着生!沈家的人;嗯;有时候很有耐心的。

    而正要睡着的红袖;忽然就打了几个喷嚏;她眨了眨眼睛开玩笑的道:“不会有人在偷偷骂我吧?”她没有想到的是;其实是有人在“算计”她。

    就算是离开了京城的是非地;她还是逃不过被人“算计”:就算明儿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的;这样的算计;只会让她心生甜意。

    红袖在睡着之前;在心底道:谢谢老天爷;能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享受这样的幸福生活一一还有几十年的幸福呢;过去的那些艰辛;现在想来并不算什么了。

    好人;一生平安。

    (全文完)

番外

番外之听调不听宣
类别:散文诗词  作者:一个女人  书名:侯门娇 

    花开花落,时间过得飞快,不过眨眼就过去了三年。

    岛上的日子平静而幸福,红袖等妇人都十二分的满意,只是她看得出来沈妙歌心中的燥动:男人,其实不太适和隐居的日子。

    因为岛上,并没有什么事业:征服土著王并不能算是事来,何况土著王现在避几家人远远的,哪里敢大声说一句话?

    这样的日子,能让叱咤边关、威镇敌军的将军们,变成什么?红袖有一种感觉,好像这样的日子在吞噬着沈妙歌及沈老侯爷、沈侯爷、郑大将军等人的生命。

    虽然岛上也有着布防的事情,虽然他们几家人也在经商,努力着建造着大船,训练一些土著人做水军;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有福官就足矣了。

    而此时的天朝,战火连绵;外番在一步一步紧逼,天朝已经失掉了十几座城池;这些消息,也让廉亲王在内的众人郁郁寡欢。

    皇帝再有不是,天朝也是他们的根脉、祖地;廉亲王是皇家出身,想到先祖打下来的江山,现如今被蛮夷之人抢占,心里何止不是滋味。

    对于沈、郑两家人来说,那就如同是被人用刀插在了心上;只是,前面的灭门之祸还历历在目,所以众人都还只是沉默着。

    终于,有一天岛上的几家人又接到了现任皇帝的口谕:想请沈、郑两家人带兵上阵,不为了其它,就为了国土、为了黎民百姓。

    最后一句话,让沈、郑两家的男人心中掀起了大浪:国土,他们是将军,他们最看不得就是有一寸国土被占。

    只是谁都没有说话,就连廉亲王也只是长长一叹,让人写了回话给皇帝,说得话极为客气,不过还是拒绝了。

    红袖听到此事之后,看着晚上对着月亮的发呆的沈妙歌,轻轻的道:“你想出征?”

    沈妙歌回过头来,拥过来红袖:“瞎想什么呢,有父母有你有儿女,这样的神仙日子,想什么出征?刀剑无眼啊。”

    红袖轻轻抚了抚他的胸:“既然是神仙日子,你为什么不开心?”她抬头:“我知道你心中想什么,如果你想去,就去吧。”

    沈妙歌低头,凝视了红袖半晌之后轻轻摇头:“的确是挂着边关,想起失掉的城池心里就如刀剜一样;但是,我们几家人可以说是叛逃出天朝的,回去之后战争一结束,不论输与赢只怕……”

    一朝被蛇咬。

    当初那个皇帝如此待他们,现如今皇帝虽然已经换了,但是坐到了那把龙椅上,谁能说那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红袖轻轻的道:“我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沈妙歌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了,不谈此事了,谈谈我们的大事儿吧;这几年又添了一个儿子,我们要早日生个女儿出来以尽孝道啊。”

    说完,他一把抱起红袖也不让她开口便向床走去。

    第二天一早,红袖醒来看着沈妙歌亮晶晶的眼睛,嗔了他一眼:“给你说正事儿呢,你总是胡闹。”

    “我说的不是正事儿?那可是尽孝道的事儿,有什么不正的?”沈妙歌嘻嘻一笑:“夫人,我来伺候你起床吧,我都嗅到了莼菜的味儿。”

    现在能吃上一顿莼菜,并不难了;但是他能吃上一顿可不容易,女儿和女婿的腿总是长一些,而那个古大夫和墨大夫却时不时的来凑热闹,慢一步便只有汤底了。

    红袖笑着坐起来:“我自己来,你认真听我说。”她把自己的所想细细的说了出来,听得沈妙歌慢慢停下手来,不再忙着穿衣了。

    “听调,不听宣;”沈妙歌喃喃的、反复的嚼着几个字,然后一把抱住红袖:“真是我的好袖儿,居然能想到这样的法子!”

    红袖轻轻一推他,脸上却是微红:“哪里是我想出来的,是小时候听人说故事听来的;不过前几天忽然间想起来罢了。”

    沈妙歌却不管那些了,立时飞快的穿好衣服,拉起红袖就要走:“走,我们去爹娘那里用饭。”

    红袖一瞪他:“我还没有梳头呢!”

    “为夫的来,为夫的来。”沈妙歌立时知错就改,扶了红袖坐下便取了梳子给红袖梳头;当然了,挽发式是由茶香来的。

    沈侯爷听完沈妙歌的话后,低头想了想道:“打发请王爷和郑贤弟过来一议,此事很可行;”他也是很兴奋的:“不过还要从长计议才行。”

    要守卫国土,但也要保家啊;他们去边关驱敌不是不可能,但是一定要能安然返回才成。

    等到郑大将军和廉亲王到了,沈妙歌把红袖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最后道:“我们不上朝、不接旨,只听军令;袖儿所说的,听调不听宣。”

    廉亲王听完之后抚掌:“好主意,只是要有万全之计才能。”接下来就是男人们的事情了,他们细细的计议起来;而红袖离开大厅,去寻六夫人等人闲话家常去了。

    最终,几家人决定在大家之上培养一些武将,还有一些士兵:当然要移过来一些渔民,这里就是几家人安身立命之处,要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

    而他们听命去边关之时,带着自己可信的将领,然后到时候该退之时便退:灰巾人在两年之前大多都调了回来,没有再让他们继续留在天朝的京城等地;以后,还是要多派些人出去到京城和边关,如此也能以防万一;并且在军中事毕回岛时,这些灰巾人正好可以做策应。

    诸如此类的,众人商议了很久之后,把他们的意思通过朝中一些人的嘴,告诉给了皇帝;在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皇帝终于都答应了下来。

    因为皇帝答应得不太痛快,所以几家人还是放下多半的心,不过还是谨慎的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把岛上布防好之的后,沈侯爷、郑大将军和沈妙歌、沈二爷等人出发了。

    红袖和几府的人送他们上船时,都是眼眶微红,只不过没有人阻拦他们:天朝,倒底是他们的故土。

    日日的诵经,成了几家人的习惯;经过了三年的浴血奋战,沈妙歌等人终于收复了失地,扬威外番。

    在今天,所有出征的人就要回来了,而大军的凯旋当然同几家人没有关系:沈、郑两家人都是自边关上直接回来的。

    皇帝,几家人是永远也不想见的。

    时间的流逝中,沈、郑两家人又出去过一次,而大岛上的生活并没有让男人们失去朝气:他们天天、日日都为了将来的出战而努力着;为了保护他们的家人而努力着。

    大岛在几家人的努力下,渐渐变成了一座小小的城池,慢慢的在海外有了极强的名声;而男人们练兵的重要活动:就是巡海,去找那些海盗练手。

    几十年之后,沈妙歌和红袖都已经是白发苍苍时,他们的儿子还一样奉调令去边关守土;虽然后来也有皇帝动过歪念,但是却因为廉亲王等人的安排,几家人并没有受到任何一点儿伤害。

    沈、郑、廉亲王、靖安郡王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开来,而仙灵茶楼里所讲的书,就是以这几家人为原型的故事——当然是做过了改动,不能让皇家有任何不满的。

    但是听调不听宣,让所有的人听书的人心中暗爽:假想着如何是自己,当如何的英雄盖世,如何的豪气干云;真是不此生。

    人人都以为这些英雄们的日子,当然是多彩多姿的,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认为英雄盖世的几家人男人,有的正在给娇妻下厨,还有的正在和帐本奋战——他们也是人,也要吃饭、睡觉,偶尔也一样会夫妻斗气。

    “豪气干云?”廉亲王端着刚刚做出来的肉羹,轻笑道:“热气干云算不算英雄?”
番外之大姐儿的洞房花烛夜
类别:散文诗词  作者:一个女人  书名:侯门娇 

    终于成亲了,不管是大姐儿还是福官,心里都闪过了这么一句话;虽然两家的长辈都没有人反对他们成亲,但是他们想要真正成为小夫妻,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过大姐儿在踏出沈家门时,还是落了泪;虽然说,不过是一墙之隔,但是她想到父母的养育之恩,家中长辈们的宠爱,心里依然是酸酸的。

    坐在喜房里,她想得最多反而不是福官,而是沈老祖、太夫人等等;还有,她的那些弟弟们:唉,不知道那一对双生子,能不能镇得住那些个淘气包。

    等到福官好不容易摆脱了贺客们来到了新房时,听到大姐儿的第一句话,绝不是他所想到的任何一句:“你说,我们要不要把两府的墙推倒,我们在中间让人造个院子?”

    福官摸了摸头:“此事,以后再说。”他现在只想和大姐儿两个人好好的说说体己话,然后嘛,他在心里笑了几声。

    他走过来坐到了大姐儿的身边,拉起了大姐儿的手来:“大姐儿。”他叫得十分的春情荡漾。

    大姐儿的心思立马回归,然后一张脸通红轻轻的“嗯”了一声儿,不比蚊子叫大了多少;此时,她才忽然进入真正的新娘子状态:今天晚上……,太羞人,这可怎么办?

    她忽然感觉福官坐在太近,又感觉今天有些太热了,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想离福官远一些。

    大姐儿的嘻笑怒骂福官都领教过了,娇羞之态却是最让他心动心痒的,而今天晚上的大姐儿的娇羞更是不同以往,让福官立时便醉了。

    他看着大姐儿又轻轻唤了一声儿:“大姐儿。”他这一时根本什么都忘了,只有眼前的大姐儿;他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只知道胸中柔柔的,除了唤了大姐儿之外还没有想到要做其它。

    一直以来他是被“欺压”的一方,虽然和大姐儿是青梅竹马,但是却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除了幼时,后来连牵手都没有过。

    现在看着娇羞无限的大姐儿,再加上手中柔若无骨的小手,福官感觉自己幸福的就要融化了。

    大姐儿又轻轻的应了一声儿,此时已经被福官灼热的目光盯得低下了头,哪里还敢再看福官一眼?

    她想抽回手,可是偏偏全身没有力气;不知道是因为福官的目光,还是因为福官那只灼热的大手。

    “大姐儿。”

    “嗯。”

    “大姐儿。”

    “嗯。”

    ……

    房外窗下伏着一排脑袋瓜儿,自大到小几家五岁以上的未婚男孩子应该都到齐了。

    一直安静听着的男孩子们,忽然有一个抬起头来,稚声道:“洞房就是福哥哥一直叫姐姐,姐姐一直‘嗯’下去吗?”

    在这个不算寂静的夜里,这个男孩子的声音太响了一些;双胞胎回头一看,原来是沈二伯的二儿子!

    虽然他们也着急,虽然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是“大姐儿、嗯”,但是他们明白什么叫做听壁角,所以都忍得住。

    现在他们就是想忍也不能再忍了,想到姐姐的性子,再想到福官脸上的笑容,双胞胎很有兄弟爱的叫了一声儿:“跑!”

    声音落地时,他们的身影已经跑出去了七八步:就算是在白逸尘最严酷的训练中,他们的轻功也不曾这样快速过。

    这些男孩子都是调皮惯了的,听到这一个字,人人的反应都极快,都以和年龄不相衬的速度迈着各自的小腿儿,用出吃奶的力气来做鸟兽散。

    反应最快的那个,居然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他没有跑出去,反而把身上的一张油布把身子一裹,钻入了一旁的花丛中!

    看得远处的双胞胎真想过来敲他两个大大的暴栗,不过眼下逃命要紧。

    屋里的福官和大姐儿都听到了窗外的说话声儿,大姐儿听到便想站起来:她没有生气,现在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想籍故摆脱眼下的尴尬。

    但是福官轻轻的“嘘”了一声儿,然后手上一用力把大姐儿拉到了自己怀中;他也没有生气,如果不是那个孩子提醒他,他说不定还真会一直唤大姐儿的名字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哪里能如此浪费?福官拥住了大姐儿,可是他又一次在大姐儿的耳边呢喃道:“大姐儿。”

    大姐儿身子已经软了,应声更加小了。

    福官不是故意的,他在抱住大姐儿的时候,便真得只想叫一声大姐儿;听到大姐儿的回声,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下了头。

    大姐儿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害羞、她想推开福官,可是她也有着几分期待:反正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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