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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王妃最后叹道:哪里想到,她千挑万选的居然会选中了廉亲王爷!说完轻轻地摇头不止。
红袖只是听着并没有多话,只是心中却不同意南平王妃的话:太后如果知道她选中廉亲王,不知道会有多少高兴;只是皇上那边就不会高兴了。
第49章 转了性的四少奶奶
连姑娘自那日见过廉王爷之后,便一直不见人影儿;就连她最喜欢听的书,好似也不感兴趣了。
红袖的事情也多,便不再关心连姑娘;此事也同她无关,廉王爷又是十分有主意的人,就算是太后也不能让他改变想法;廉王妃有丈夫护着,并且现在也不是没有一丝心机手段的主儿,想来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不再关心府外事情的红袖,把精力都用在了孩子和府内的事情上,日了平静而忙碌的滑过。
沈四少奶奶近日可是花了大把的银子在长房的身上,不论是沈老祖还是沈夫人,沈老侯爷还是沈侯爷,都被她孝敬了一番。
虽然东西沈老祖等人都言明不收,不过架不住沈四少奶奶的软磨硬泡;倒底是一家人,沈家长房在问明了沈四少奶奶的想法,就把东西收下了;不收,也是显得太过生份了。
沈四少奶奶如此用尽心思,也只是为了给沈四爷谋点事情做:他比沈妙歌还大一点,但是一直没有差事——府处的差事他是没有本事谋上了,沈四少奶奶便想着让他先领个府里的差事历练历练,日后看看能不能再去谋个朝廷的差事。
这事说起来正当的很,就算是红袖也不能说出反对的话来。
经过一番核计,沈四爷便有了差事:掌理京中几家铺子的出货——进货的事儿不敢交给他,如果铺子里来调货,他出了差错能很快补救过来;也的确是能历练的差事,沈家长房的人把一碗水端得还算平。
沈四爷如果能做此事做好,那么便会有新的差事交给他,人总是一点一点历练出来的;沈有长房的人也喜欢看到沈府的子孙们都求上进,而不是天天只知道玩乐。
沈四爷得了差事还是极高兴的,只是他却有犯愁:他不太懂这些事情啊,如果做错什么出丑还是事小,被长房认定为无能便真是无出头之日了。
沈家二爷现在混得有些风生水起,在沈府里人人都敬他三分;四爷早就看得眼红了,只是苦无机会让长房的人看到自己的能耐罢了。
再如今有了机会,但当然要好好的表现一番;可是他向来没有管到这样的事情,还真不知道差事应该怎么做才好。
还没有走马上任的四爷,天天苦着脸在书房里对着帐册,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四少奶奶早已经猜到四爷会如此,这天她端了参茶给丈夫:“你何不到五弟那里去讨教?自家的兄弟他总不会不救你。”看到沈四爷脸上有难色,知他心事的四少奶奶又加了一句:“不论其它,眼下只要学会了理事,你做出一番成绩才是正经;到时,府里还有谁敢不起你?长房到时一定会再给你更大更重要些的差事——到那时,四爷比二爷还差吗?”
沈四爷一听这话是正理,当即表示同意便去寻沈妙歌了;沈妙歌自然不会刁难四爷,很是耐心的指点他;不过四爷还真不是一般的笨,让沈妙歌教得十分吃力。
只是四爷发狠要争个脸面,所以学得十二分的用心,沈妙歌也不好打击他,只能想法子让他能学得快一些。
后来,沈妙歌直接带着四爷去了库里,不过四爷好脸面的很,在帐房等人的面前硬是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来,从来不请教一句,他只和沈妙歌学,不想在其他人面前再折这个脸儿。
沈妙歌出无法,只能每天同他在一起泡一个多时辰。
沈四少奶奶在过了十几日后,问起四爷学得如何,五弟待他可好等话;这些日子接触,倒让沈四爷和沈妙歌真正的亲近了三分,反以连连点头,言道五弟人很不错。
沈四少奶奶立时便道:“五弟如此辛苦,我看不如请他过来用顿饭吧;虽然也没有什么好的,但也是我们的一番心意不是。”
沈四爷一想果然就是这个道理,想想自己让沈妙歌费了不少的心思,而后的日子怕是还要麻烦他一两个月,便连连点头让沈四少奶奶准备着。
不过他也知道妻子和五弟妹不对盘,他这些日子常去红袖的院子里,经过这么久的接触已经对红袖没有多少偏见,所以只是请了沈妙歌一人。
沈妙歌自然是不想去的,他不想见到他的那位四嫂,但是四爷是真心请客,又加上兄弟之前熟悉了,那里容沈妙歌推脱。沈妙歌推脱不过,便回房和红袖说及此事,想和红袖一起过去。
他可不相信沈家四少奶奶只是想感谢他教四爷。
红袖当然答应了下来,当她和沈妙歌到了四房的时候,四少奶奶一脸的微笑迎了出来:“五弟妹来了,快屋里请。”
四少奶奶一脸的笑意,让四爷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不过看到妻子对弟妹没有恶言相向,他还是高兴的。
两家人分主宾坐下,一顿饭吃得十分的喜欢。虽然事出反常为妖,但是人家四少奶奶一脸的笑意盈盈。
红袖只能防备不能就此对人四少奶奶图谋不轨——人家错过,你便不许人家改过吗?红袖和沈妙歌虽然事事防备,但是沈四爷夫妇往后三五一小请,八九日一天请的,什么事情出没有发生过。
就算是沈老祖和沈夫人也有些相信,可能是沈四少奶奶脾性改好了。而红袖和沈妙歌更加不好对人说四少奶奶的不是,他们夫妻也时不时的请四房的人过来聚一聚,在别人看来两房的关系已经是极好了。
时间久了,总有红袖分不开身不能一起去四房的时候,只得沈妙歌一人去,只有沈妙歌一人去的时候,沈四少奶奶便只会陪两杯酒便避开,十分的守礼。
红袖和沈妙歌也不自禁的想,也许四少奶奶真得是想明白了,想想她也不过是一腔痴恋所致,其人并不能说本性就那么坏。
此时,沈四爷已经出师,不过两房还时常有来往,自始至终,沈四奶奶并没有什么异动,现在沈妙歌已经不必再教沈四爷什么了,两房的来往也淡了一些,至此,府中的人都认为四少奶奶已经变好了。
往前正好赶上八月节,府中自然有一番忙乱,红袖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四爷着人送了贴子来,说是八月节前请五弟夫妇过去吃杯水酒,八月节的时候,沈府自然是全家相聚的。四爷此时请贴子来,只能说是两兄弟很亲近了。
沈二爷也只是打发人来说,节后再聚,他刚自外地回来,累得骨头都散了,实在不想再做什么应酬。
沈妙歌和红袖推辞了一番,知道他们是好意,只是两人都江堰市太忙,实在是太累不想晚上再去做应酬,可是四爷却亲自来请,红袖夫妇推脱不过只好过去了。
沈四少奶奶早已经等在门外,身上穿着红色的褙子,笑得很甜:“知道你们累坏了,我们今天晚上少吃酒,早就饭,让你们能早早回去歇着。”
红袖和沈妙歌闻言都笑了,和四少奶奶见过礼便到屋里入席,席间就如四少奶奶所说,只是吃了五六杯酒,然后便吩咐丫头们上饭。
他们又谈了后日八月节的事情,四少奶奶见此把大部分伺候的人打发下去:“免得他们嘴大四处乱说什么。”
沈妙歌笑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四嫂倒时太小心了些。”
四少奶奶回道:“是没有什么大事儿,不过丫头婆子们平日里便没有什么事儿,有个芝麻大的事儿还能说半日呢,不要说是八月节这样的大事儿;说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这些丫头婆子嘴里说出的话,哪个不是夸张了几分?万一传出去被人听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以真是你们兄弟做事不成呢。”
看她想得周到,红袖和沈妙歌出没有再说什么,红袖吃了一些酒菜后,便因为实在太累而起身告辞,她挂着孩子——每天总要和孩子玩一会儿再睡。
沈妙歌本来也要走了,不过沈四爷还有事情要同他商议,而四少奶奶送红袖出门。
红袖回去之后和孩子玩了一小会儿,便困得不行歪在床榻上:“韵香,我先眯一会儿,等你们爷回来了再唤我起来更衣睡下。”
他们夫妻一向都是一齐睡的,就算是累坏了红袖也不愿意自己睡下,她在榻上躺下一会儿便睡得死死的,还微微打起了呼。
韵香和茶香轻轻的摇头:“姑娘太累了。如果我们三少奶奶不是把八房的那位姑娘带到身边养,还能替我们姑娘一些。”
赵氏轻轻一叹:“今年偏就事儿多,不然的话大姑娘也能帮上一些忙,只是大姑娘眼下的情形,只要她能开心些已经是托天之幸,哪里还敢再劳动她们?”
几人看红袖睡得熟,便各自坐下轻轻的说起了闲话:也无心做什么活计。转眼间便过去了一个时辰,可是沈妙歌依然没有回来。
“五爷和四爷有什么大事儿啊,怎么这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赵氏的眉头皱了起来:“时辰不早了,我看你们去个人把爷请回来歇下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议也一样了,事情没有忙完的时候,但是身子要紧可不能熬坏了。”
她说的话十分好听,不过意思韵香等人都明白,如果五爷不是在四爷那里,赵妈妈才不会这样担心呢。
第五十章 四少奶奶挨了打?
茶香等人一样也不相信沈四少奶奶;至少眼下还是不太******们五爷自己一个人在四少奶奶的院子里:天知道她会不会“兽性大发”————做姑娘的时候;就敢以五爷下手;现在为妇人了;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们并不是不相信四少奶奶会变好;只是现在还没有完全相信沈四少奶奶罢了。
茶香听到赵氏的话;立时起身便要去寻自家的五爷回来;而韵香唤了她:“现在这个时辰并不晚;我们去寻五爷回来怕是不太好;伤了五爷和四爷的兄弟情分;到时便不是我们的错;而是姑娘的错了;”
她眯了眯眼睛:“如果四少奶奶真得变好了倒也无妨;不然此事一定会被她说三道四的一一传个什么我们姑娘看五爷看得紧之类的话出去;对我们姑娘也不好;虽然现在老祖宗和夫人待我们姑娘不错;可是再不错也近不过五爷去啊。”
她向来是个明白的人;不想沈府再出一个沈太夫人那样的长辈出来;为难她们家的姑娘。
赵氏听到之后轻轻点头;却又担心的看了一眼院子外面:“话虽然这样说;但万一·…;还不如冒个险去请姑爷回来呢;被人说一说不会掉块肉;如果五爷真吃了什么亏;那到时我们几个可没有地方哭去。”
她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红袖:“我们姑娘又是个烈性子;你们不想姑娘再有个万一吧?”
韵香听到赵氏的话一凛;连连点头:“说的是!倒底是妈妈想得周到;不然岂不是害了我们爷和姑娘;嗯;我和茶香现在就过去看看————到了之后;并不立时进去唤爷出来;看看那院子里是不是异常;如果爷还是在吃酒议事;我们就在外面等一等;不然的话;我和茶香便进去‘请’爷回来!”
赵氏答应着;不放心韵香和茶香两个人过去;想让她们带几个丫头一起过去;但是韵香摇头说不用;带得人多了万一五爷什么事儿也没有反倒不好:到时又会是一个话柄儿。
韵香和茶香刚想出去;便听到红袖的话:“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韵香的功夫好冲升去先闹一闹;茶香回来唤人就是;不过不要dL叫人;回来叫我们的人;就算有什么事儿;也不要闹得太大了;家丑————;不可外扬。”
是红袖醒了:不然是她占理的事情;最终终也成了她无理。
沈妙歌没有回皋;红袖虽然累极却也睡得不踏实;身体的劳累好转一些后;便睡得不是那熟了;听到赵氏和韵香的争执;她就醒过来。
韵香回身答应了一声;转身又要走;红袖叹道:“傻丫头;你今是怎么了;你们就这样空着手巴巴的去?万一那边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和茶香如何对四爷或是四少奶奶回话?”
韵香看了看自己和茶香苦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神总是不安;一一只想赶到那边去。姑娘歇着吧;我和茶香取件大氅拿着过去。”说完,她便和茶香去了。
赵氏取了盏茶过去坐在红袖身边:“姑娘怎么醒了?”
红袖吃了半盏茶:睡着睡着便醒了;倒不是听你们说话后才醒过来的;只是醒了也不想动;才一直眯着。”
赵氏笑了笑:想来是姑爷没有回来;姑娘睡得不安稳。”
红袖的脸微微一红:“奶娘一一!”赵氏笑着让映舒把红袖扶起来:“姑娘还是才宽了木吧;也许是衣服没有脱所以睡得不实。”
红袖换好衣服时;韵香和茶香已经奔到了四少奶奶的院子外面:她们跑得有些气喘吁吁的;扶在墙上喘气。
“我们抄近路;又是跑过来的;想来赶得及。”茶香喘了几口气道。
韵香轻轻一点趣的额头:“我们不过是来看看;哪里就指定有事儿?先去看看再说吧。”她四下看了看;又听了听;—少奶奶奶的院子里很安静;她又对茶香说道:“我爬上那边的大树往院子里看一看;你到后门去瞧瞧;小心些莫要让人看到。”
茶香点头答应着去了。韵香便闪身到了大树下;左右无人便把裙子系到了腰上;又把裤角系住三五下便上了树。
四少奶奶院子里的烛火并不明亮;里面的情形看不太清楚;不过院子里并没有人影儿倒是真的;烛火不亮是因为院子里的灯笼至少螅灭了一半儿————如果是平日里;三房想省些灯烛银子;就算是不点院子里烛火也是正常。
今儿四爷请客;且现在还不到螅灯烛的时候;为什么现在灯光便半明半暗了呢?韵香明明记得自己和姑娘走时;那灯光还通明的照亮了整个院子。
事情有些不对对!韵香立时飞快下了树;也来不及解下裤角上的带子;只是一边跑一边把裙子放了下来。
她一进四少奶奶的院子;便有婆子迎上来高声笑道:“韵香姑娘来了?五爷和四爷还在议事;姑娘到这边来吃杯茶歇
韵香脚下如飞停也不停;几个闪身便到了婆子身后;口里笑道:“大娘太客气了;我只是给五爷送点东西就走;便不叼扰大娘了。”
婆子不知道韵香是怎么到了自己身后的;只是眼前一花便不见了韵香;她转过身来时;韵香已经快到上房门外;她高声叫道:“姑娘小心脚下的台阶!天黑看不清;莫要摔倒了。”
韵香也不理会婆子;自管自的上了台阶就要挑开正厅的帘子。忽然听到一旁的书房时传出来一声怒吼:“滚出去!”是沈妙歌的声音。
此时;茶香也奔了进来:她在后门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却不知道院子里是不是出了事儿;便不敢回去冒冒然的叫人来;想先进来打探一下情形再说。
韵香转身便向书房奔去;一把推开门:书房里并没有人;不过里间里烛火摇动;她一把就把帘子掀了起来。
里屋的床前坐着沈妙歌;一旁的椅号上坐着沈四爷;而沈四爷的脚下却跌坐着沈四少奶奶。
韵香一时间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却看出来五爷的面色的不对;她想也不想的进去;微微的屈膝福了一福:“爷;时辰不早了;姑娘怕你回去时着凉;让我和茶香给您送大氅。”茶香此时也进了屋;手里拿得正是大氅。
而此时;韵香也看清楚四少奶奶的脸上有着很明显的五个指印:是男人的指印。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四爷;却发现他伸着腰打哈欠。
情形真是古怪到不能再古怪;可是韵香此时怎么也不能说四少奶奶对五爷有所图谋:人家的丈夫就在身边;如何能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五爷和四少奶奶生得什么气?而四爷看着妻子被打;居然还哈欠连天?韵香的脑袋转得飞快;可是却快要把自己转晕了。
沈妙歌点了点头:“嗯;知道了。”然后他看了一眼沈四爷:“四哥;我们谈得事情就这样吧;余下的明儿再说。”沈四爷又打了一哈欠:“嗯;就这样吧。我今儿也是累坏了;只两杯酒便有支撑不住;余下的明儿再说吧;反正也没有多少事儿了;明天也来得及。”
沈妙歌点了点头:是啊;不过是两杯酒;居然就醉了;这酒;真是醇啊。”说完看了一眼地上的四少奶奶。
四少奶奶已经低下了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也醉了?韵香怎么也感觉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
沈四爷点着头又打了一个哈欠:“嗯;这酒真是不错;口感很好只是后劲儿有些太大;”说到这里他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萱,萱儿;你、你怎么坐在地上?可是也醉了?”
沈四少奶奶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儿;微微偏着头并没有顺从的让沈四爷扶起她来;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沈四爷以为她醉得厉害;苦笑道:“想来书房好好的议一议、画张图看看可行;不想三个人都醉得一塌糊涂。五弟;我送你四嫂去歇下;你自己走吧我便不送了。”
沈妙歌点了点头:“四哥尽管去;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但是沈四少奶奶忽然间身子一软坐倒在椅子上;沈四爷的身子也摇来晃去的立不稳;他又苦笑道:“真是丢人了。来人;来人。”
屋外却没有人进来。
沈四爷嘟囔着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对韵香和茶香道:“麻烦你们一人去叫丫头过来伺候四少奶奶去歇着;一人去取些茶水来——一我实在是醉得厉害;还是吃杯醇醇的茶醒醒酒的为好。”
说完;他又转头问四少奶奶:“萱儿可要用些茶?醉了之后总是口渴的厉害。”他和四少奶奶近来感情不错;自几个月前亲昵的唤她的小名儿。
四少奶奶轻轻的点点头;还是没有开口。
韵香和;昼香看了一眼沈妙歌;沈妙歌看看沈四爷直晃头;想想便点了点头:虽然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古怪;不过有四哥在眼前;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韵香二人出去了;四少奶奶却突然走过去取了桌上的一杯凉茶对沈四爷道:“你口渴的紧;还是先吃口茶吧。”
沈四爷点头取了茶来吃;而四少奶奶却转身肆无忌惮的看向沈妙歌;上上下下的打量;眼中的痴迷少了许多;多出来的是一些怨恨。
沈妙歌微微皱了皱眉头:“四嫂;你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