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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沉香慢慢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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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我知道。都怪我自己多管闲事。”

“你不趟这趟浑水,我还真不知道该去哪找你呢。”

“啊?”

“还记得一年前的事么?”

“到凉州的事么?”

“后面一点,你跌在悬崖的事。”

第五十三章:风艽 都会一样的

我紧张起来,不过,我猜,“是你救了我对不对?然而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你就带我去了邬岄国,哪知异变恒生,你又在那叫什么雾森林里弄丢了我。对吗?”我不怎么确定,但,福尔摩斯专集的书不是白看的。所以这点逻辑还是能蒙的。

“是在洛雾森林里醒的吗?”他前面算是默认,不过后面的倒是比我还奇怪。

“难道你不是在洛雾森林里弄丢的我吗?”我惊讶的出声。

“不是。本来想带你去找我的师傅罗闽老夫子替你看看的,可是刚到邬岄国边境就被一群黑衣人阻截,后来不小心步入一个阵法,突破出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我嘟嘟嘴,“你就那样把我弄丢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我有个秘密可以跟你说哦。”

“你的?”我张着嘴笑得快流下口水。

他噗嗤一声又笑了,“怎么可能。是落嫣的。”

我收了笑,“她的什么秘密?”

“知道‘泽影’吗?”

我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当初听谁说过这个名字来着?

“是很神秘的一个组织。不过,再神秘只要存在就能让我多多少少查点东西出来。”他好像很喜欢笑,又笑着说,“查得倒不多,不过倒是很有趣的东西。”

“……什么有趣的东西啊?”我有点紧张。

“落嫣的真实身份……嘘,有人来了。我下次再对你说。”话音刚落,一阵风扫过,听见窗户动了一下,他就不见了影子。

随即,门被敲响,是澈气急败坏的声音,“风艽,你给我开门。”

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穿上鞋子,摸着黑开了门。

澈闪身进来,下人挑着的灯笼登时把房间照了个亮。

我尴尬的笑,“你怎么来了?”

他冷哼一声,“人呢?”

我惊讶的看着他,装傻道,“什么人?我就在这里呀。”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你少跟我装傻。”手一挥,“搜。”【﹕。qisuu。】

我急了,“你凭什么搜我的房间啊?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到我房间里来发什么神经。”

“是月泽弦?还是白日那个月白公子?”你凑近我,冷笑,“你倒是说话啊。”

我猛的抬头,“你什么意思?”

下人已经根据他的指令在我的房间搜索起来。

床头,床下,壁柜。我忽然又种被侮辱了的感觉。象虫子爬到身上一样不舒服。

他把我画的弦的画摔到我身上,冷笑道,“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捏着画,我的心咯噔一声。

难怪白日会那样对我,感情是怕我为了“爱”一走了之,留下个烂摊子给他们慢慢收拾。

林青澈。我才是小看你了呢。

我冷笑一声,坐在床沿上,盯着黑漆漆的窗棂看。

“回殿下,没人。”

过了片刻,他才说,“你们出去。”

众人出去后,他走过来坐在我的身侧。

“他的轻功很好。”过了很久,他说。

我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殿下到底在说些什么?妾身不懂呢。”

他忽然扣住我的下颚,令我与他对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莫名其妙。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捏。

不过,“大哥,放手啊。疼。”

他根本就不鸟我,自顾自的说,“或许,他俩本就是一个人。”他眯起眼睛,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我猜得对不对?”

我翻了翻白眼,“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对不对?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绕吧,绕吧。看谁把谁先绕晕。

把下颚救出来的时候,澈忽然垂下头说,“对不起。”

我冷嗤一声,压住心底冒起的心酸,说,“在下承受不起呢。”

然后我们谁也没说话,一起坐到了天明。

小雪送来盥洗的物品时,愣了一下。

然后微微松了口气。

澈洗了一把脸,问,“今日你还是要去见槿贵人?”

我点点头。

“去一趟也好。你已经五日都没去了。”

我“咦”了一声,奇怪道,“我昏睡了五日?”

他点点头,“你恢复的很快。”

我一哂,“药好的原因。”

“吃完早膳再去。”他接过毛巾擦了擦手,“槿贵人也派人来找过你几次。”

我点点头。心头不免一暖。

“风艽。”他忽然喊我。我抬起头看他,他神色又些复杂,最终幽幽一叹,“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我可以保证不会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了。”我笑笑。

“你从来都没信任过我。”他的手紧握成拳,双目一下子就红了。

我怔了一下,“好奇怪的对话。你被谁附身了么?”

小雪把早饭送进房间,澈沉默的吃着粥。

他沉默,我更沉默。

几下解决好小米粥,抹了嘴就想走。

衣袖却忽然被澈抓住,他叹口气说,“我很怕你离开。”

我心一抖,却还是说,“你就是这样泡了十几个MM当你老婆吗?”

“你和她们不一样。”

“会一样的。”我笑笑,抽出衣袖,走了出去。

第五十四章:风艽 槿的秘密

阳光明媚,有股专属于秋日的慵散。

我拨了拨有点长的刘海,抬起头看了看碧空万里的苍穹。

勾唇一笑。

坐上马车,忽然多看了一眼一直接接送我的侍卫,问,“最近殿下去过哪里么?”

“回公主,殿下这几日一直守在你的床边,未曾去哪里。”

我“哦”了一声,砖进车厢。

闭眼假寐,凉风微微撩起车帘,吹进车内。

我缩了缩脖子,忽然外面一阵骚动。

我猛的睁开眼,刚拈起一点车帘,一道寒光忽然劈下。

我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却抵到了底。

刀劈了一道,又接着劈第二道。

我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大呼,“救命。”

一把剑挑过刀,凛冽的剑气把车内的空气都似要凝结了。

趁着刀与剑打斗的缝隙中,我直接从车窗翻了出去。

差点跌个四脚朝天,呲牙咧嘴的爬起来,往四周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衣人与御林军打了起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中,居然直接打到了皇宫内!!!

我虽看不甚明白,但也知道御林军没讨到好,打得虽谈不上狼狈。但稍显手足无措就对了。

更让人郁闷的是,我是他们争夺的主角。

我知道让我直接冲出“重围”分明就是找死。

刀剑无眼啊。我刚往车后一躲,那寒光凛凛的剑就刺了过来。堪堪在我身前掠过。

“保护公主。”随着一声叫喊,更多的侍卫涌到我身前,给我搭起了一道人墙。我还来不及感慨什么,就看见更多的御林军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我看了看正打得狼狈的“御林军”,又看了看威风凛凛、临危不乱而来的御林军。

微微眯了眯眼。

侍卫的血染上我的衣裙,我站在那里象棵小松柏,迎着太阳睥睨着穿着紫色蟒袍款款走来的林青澈。

四散的血诡异的蔓延得越来越宽。

空气中的血腥令人作呕不已。

我忽然笑了,在打杀与兵器的交击中,突兀的笑起来。

笑得全身颤抖,笑得花枝乱颤。

一道寒光劈向我,我不躲不闪,直直的看着林青澈。

手臂一疼,血的味道更浓。

最终黑衣人全部落网,林青澈看着高危的围墙,说,“梅然死了。”

我心一顿,然后转身往槿的殿走跑去。

那血就让它流,那伤就让它疼。

再流,再疼。继续。

“季风艽。”林青澈大声的喊起来,在这样的秋日,在这样被血腥弥漫的地方。

我脚步不停,反而加快了动作。

很久,我才慢慢的说,“其实,也不能怪你。”

他一直在离我十步的地方跟着我。

听到我的话,步数落到了十五步。

饵吗?真是个不错的字眼。

钓鱼不用饵,怎么钓得到?又不是姜太公,又不是姜太公钓竿上白痴的鱼。

梅然死了。

居然。

皇宫么?我抬眼环顾四周,华丽的外表下,奢侈的虚掩下,到底还是众人挣扎得鲜血淋漓的心。

手臂上的疼意越来越深。

很多的御林军与太监、宫娥从我身侧如水般走过。

象一个过气的电视剧,昏黄的画面,翻转开,又成血淋淋的了。所有人的微笑都被撕裂开来,留下空茫茫的血色。

“风艽。”林青澈的声音传来,很不安,很惶恐。“包扎一下手吧。”

我半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继续往前走。

说了不伤害,还不是伤害了。

刚说过的话,转背就忘。

不,或许不能这么说。给个好的释解,那就是谎言。

把假的当成真的,其实不能怪说的那个人。只能怪听的那个人。怪他相信,怪他轻信。

到“未明宫”的时候,槿或许刚醒。

睁着朦胧的睡眼,依着大红柱子。

清风绕动他的发丝,他微微仰头看天。落寞得让人心疼。

我压住心酸,唤了一声,“哥。”

他一愣,眼睛亮亮的看向我。

跑过来,抱住我,试探的问,“你没事吧。”

我笑着摇摇头,任他抱着。把头埋进他的脖项,闻他身上淡淡的兰花味道。

“他们说你睡了好久。可是他们都不让我出去看你。”

“那你偷偷的来呀。”我轻笑出声。

“我偷偷的跑了呀,可是还没出殿门就被他们抓了回来。”声音不满,还有点愤愤。

“那……”我凑近他的耳边小声的说,“我带你私奔吧。”

他拉开一点与我的距离,瞠大了眼看我,就在我以为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他猛的点头,“好啊,好啊。”

我蒙了。

四周看了一下,时不时把视线投在我们身上的宫娥与宦官让人很不舒服。连拉槿走进了内殿。

“小樱儿,告诉你个秘密。”

槿看我关上了门,比我还神秘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第五十五章:风艽 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哦”了一声,拉下厚厚的帷帐。却不小心拉裂开伤,血又冒了出来。我把袖子撸上去,问槿止血的药放在哪里。

“咦?你怎么受伤了?”槿并不怕血,找了所谓的“金创药”给我敷上。顺手还戳了戳……

我翻了个大白眼,连把手救了回来,特鄙视的看着他,说,“还能怎么受的伤?被刀划的呗。”

他也白了我一眼,“猪都知道。”

我嘻嘻笑了一声,“所以你是猪咯。”

他伸手来掐我,刚抓住我的脖子时,猛的想到什么松了手,“我发现了我的一个秘密!”

我狐疑的看着他。

他没说话,站起身,寻了一张看来很坚固的桌子,然后一掌拍下去。

“啪。”

桌子四分五裂开来,扬起的木屑在阳光的投映下异常清晰。

我张着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是不是很厉害?”他骄傲的扬起下巴。

我未置可否,走上前查看那些木屑,抬起头狐疑的看着他,“这些不会是发了霉的吧?还是浸湿了水的吧?被白蚁咬了的?”

他瞪了我一眼,“没见识。”

手里木块的触感很真实,相当的硬。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忽然问,“你最近是不是没吃以前经常吃的东西?”

他闻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你怎么知道啊?”

我心又咯噔一声,使劲的往下沉。

槿又说,“那花粥虽然很好吃啦,但天天吃都会腻味的了。”他凑近我,小声的说,“你千万不要去告诉别人哦。他们会生气的。”

片刻后,我才一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啦。”拉他站起来,问,“你是怎么逃过他们的视线把粥倒了的?”

他嘿嘿的笑了一阵,很是得意的说,“我说我要喝糖水,把他们赶出去后就倒进花瓶里了。”

“他们不会检查的么?还有倒在花瓶里他们打扫的时候怎么会看不见。”我更加质疑。

“花瓶里又不装什么,他们为什么会检查那里?”槿好笑的说。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你把那个花瓶里的粥给我倒出来一点,我看一下。”

槿厌恶的皱了皱眉头,“都馊了,很难闻的。”

“不怕。”

然后我和槿用小布条堵着鼻子,打开了那个装“花粥”的花瓶。

槿很好奇的说,“你是不是很喜欢喝这种粥?我叫他们给你做呀。”

我笑了一下,耸耸肩说,“我就是宁愿吃臭豆腐,也不会吃这么个玩意儿。”

玫瑰状的花瓣,蓝色。

十有八九就是能让人失忆的,“殇月菊”了。

记得当初在凉州的时候见过。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我倒了满满一杯茶,喝完,头还是隐隐发疼。

怎么现在连槿的身份都有问题了啊!

什么的什么啊?老大,您玩也不带这样的啊。

揉着太阳穴,问槿,“你什么时候到的这里呀?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他点点头,“三个月来的这里诶。哇塞,小樱儿你好厉害,居然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我苦笑,想了想,又问,“你和皇上……嗯,那个,什么没有?”脸红得跟染缸里的红布条似的。

“什么那个没有?”他奇怪的看着我,漂亮得没天理的眼睛还眨呀眨的,一派“天真、纯洁、无邪”模样。

现在轮到我不好意思得恨不得找块厚毯子遮住脸,“就是……就是,就是‘同床共枕’对,‘同床共枕’。”

他安静的看着我,十秒,二十秒……“你猪啊。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睡在一起?他没床吗?为什么要和我睡在一起?”

良久,我哈哈干笑,拍拍手掌,眼睛四处瞟,“那啥来着,你的殿漂亮得没话说了。真的,真的。”偷偷擦擦汗。这样才对嘛,我就说槿怎么可能和那种伪君子有那啥,那啥嘛。哎呀真是,我脑袋卡壳了。

我又哈哈一笑。

“禀槿贵人,澈殿下求见。”殿外传来尖尖细细的宦官声音。

槿看了看脸色忽然难道到极致的我,问,“你怎么啦?”

“肚子疼。”

“要不要叫太医来?”

我摇摇头,“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你自己注意点。”走出门槛时,我又用唇形对他说,“那东西不要喝了。”

他眨眨眼,点点头。乖巧得不得了。

出殿的时候就见到依旧紫色蟒袍的澈。

眉目如画的他,羊脂玉冠束着乌发,两鬓垂下两缕。手持用金线勾勒图案的镶银扇,脚蹬白色暗花长靴。

看到我出来,连迎了过来。

“你没事吧?”

我笑,“还有气呢。”

“……”

“你进去找槿吧。我先回去了。”说这我就要走,他却拉住了我的手腕,有点生气的说,“我就是来接你的。风艽,别和我赌气了好不好?”

我和他赌气了吗?没有!我为什么要和他赌气?莫名其妙。

我使劲把手抽出来,他也怕把我伤到,就放了手,“现在的情势很不稳定,你不要再出门了。”

“因为我的价值发挥得差不多了。”我还是笑,笑得风淡云轻。

“我从来都不想的。”他吼起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鬓发无风自飘。

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失态。

于是我的笑转为苦涩。

拉住他的手,“好了,好了,什么事回去再说。你是殿下,不要在下人面前丢脸。”

他随我进了准备好的马车,怒意未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我觉得他好像很怕什么似的。

很怕,很怕。

第五十六章:风艽 你会不会为难到头疼?

回到他的殿宇时午时已过,吩咐把饭菜送到我房里来后,我和他就一直那么坐着。也不说话,也不叹气。象两个木头人。

饭菜送来,我俩又默默的吃起来。

直到婉儿叫我的声音传来。

“樱,你是不是在?”门被推开,一阵香风吹了进来。

我放下碗筷,飞快的瞧了一眼脸色忽然变得铁青的澈,应了一声,“在呢。这是哪阵风居然把婉儿姐姐吹来了。”

唤小雪再去取副碗筷,便含笑看他俩默然的样子。

很久后,澈才开口,“谁叫你来的?”

婉儿平时得瑟猖狂惯了,现在居然委屈的绞着手绢,“臣妾……来看看妹妹。”

“她不需要你来看,回去。”澈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碗啊,瓢啊都蹦了几下。叮叮作响。

婉儿把怨毒的目光投向我,我粉无辜的看着她。

最后她一甩香喷喷的手绢走了出去。

我摇头笑了几声,瞟了一眼脸色依旧不好的澈,嬉笑道,“殿下,您说她来找我干嘛?”取过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块鸭肉放在嘴里慢慢嚼。见澈不说话,便做恍然大悟样说,“是不是来看戏的?比方说,饵的价值已过,怎么把它处理掉是最好的办法?还是是看我到底是怎样步萧雨的后尘的。呵。”

“你……”澈的脸色已经和僵尸的脸色没啥区别了。

我摆摆手,“不用太激动。我只是说说。”又选了一块鸭肉,细细的嚼,细细的品。

“你猜到萧雨的事了?”这一点他好像不怎么吃惊,只是问的有点困难。

我把鸭肉咽下去,笑道,“我本来也不知道的,主要是你亲爱的侧室们给我的暗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我无法忽略掉。”

他苦笑,“我始终小看你了。”

我也挺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谁叫你的老婆多,又会吃醋。我只好装个小人多琢磨琢磨了。”

记得当初到这里来时,我还傻傻的对他说,“萧雨的事我会给你个好的答案。”现在怎么样?知道真相后,觉得自己特傻逼,完全是自己成跳梁小丑给别人娱乐了。

只是我知道,他是真的爱她。

只是没爱下去,只是爱不下去。

“我想听故事。”我看着他说,很正经的样子。正经到他微微愣神。

“我和萧雨的?”

我点点头。

“不怎么好听。”他苦笑,思绪飘远,怕是想起了初识萧雨的时候了。

“记得那年的冬季特别长,长到已经到阳春三月的时候了还絮絮的下着雪……”

桥头、佳人、油折伞。

古琴、才子、坠玉扇。

听了很久,他才絮絮的说完。

品一口茶,才知茶早凉。凉了也喝,只为解解心头的忧郁之气。

结束语是,“还是爱了。只是身份地位的不同,而不能在一起。”

我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她真是‘泽影‘的人?”

他点点头。

我又问,“‘泽影’是张项建立的?”

他摇首,“是张语烟创建的。”

我早该知道。

我装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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