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棺材妻·千岁娶我-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女子,女扮男装卖棺材,着实让人新奇。因而,他才会主动要求去陪六皇子北堂靖一同去看那场赌石拍卖会。
  被她新奇的想法所折服?更为她大胆的作风而钦佩。她纵然只是一个女子,却敢做出连男人都不一定敢去做的事情来。
  这样一个女子,又怎能让他不注意呢?!
  他健忘?只是不想记住那些无用之人,可她却是如同烙铁一般狠狠印在他心上。
  她不知,她那一声“七哥”,让他心虚紊乱多少个日夜。
  她不知,他心里掩藏了多年的真实性情却被她一语道破。
  是知音?还是知己?!……这些他都不想再去探究。
  北堂炎加快步伐,出了牢门,二话不说便就抱着她翻身上马,策马朝自己府上而去。
  即便是这一次他六哥再来警告,即便是焦长卿亲自站在他面前要人,他也绝不再轻易放她离开!
  ……
  南月奴发了一夜的高烧,身上忽冷忽热,却不知唤了多少次那人的名字。
  北堂炎一直守在她身旁,每每她唤上一次,他便就觉得心好似揪痛了一分。
  本以为是焦长卿对她有兴趣,所以才缠上了她。却不想,她竟也爱上了焦长卿吗?!
  “殿下,六皇子来了。”门外,侍女这般禀告。
  他将目光从南月奴身上收回,却是微微皱眉。这么快便来了,他这位六哥对南月奴的事倒当真是上心呐!
  如此想着,便就站起身来,随着那侍女一道出了房门。
  果不其然,六皇子北堂靖负手而立,站在大厅内神情肃穆,见他走进来,也顾不得寒暄几句,开口便道:“她在哪里?”
  “六哥一上我这儿来便就要人,莫不是太过冲动了些?”他低低一笑,却是不急不缓道。
  北堂靖眸色微沉,提醒他道:“你应当知道,她是父皇亲自下了命令的死囚,私自带走死囚,这罪名你可承担得起么?”
  “即便她是个死囚,父皇却也没有下旨让她现在就死,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瞧着她死在大牢里吗?”北堂炎眸色微冷,干脆直接将话摊开来说。
  北堂靖闻言面色微变,愣然道:“什么意思?”
  “怎么?那群该死的狱卒向你禀告的时候,就没有同你说,‘南绍谦’在大牢里被毒蛇咬伤无人问津,我若是晚到了一步,等不到问斩之时她便就要死在那牢里吗?”
  说罢,也不等北堂靖开口,他便说道:“六哥还是回去吧,等她伤好了,我自会送她回天牢里,并且去同父皇请罪!”
  北堂靖抿唇,他知他这位七弟的性子,若是强行逼迫他的话,只会让事情更早传到皇帝耳朵里。
  他便道:“你既然知道南绍谦被判了死刑,便也应当知道她是为谁而入狱。也别想着替她翻案,这件事她同长卿都是无辜的,父皇比谁都清楚,可我们雾北不能失去长卿,南绍谦……必须死!”
  这番话已是对他最后的忠告,北堂炎既然身在皇家,便也应当清楚这番道理。
  只是,那衣袖下的双手却是狠狠握起。
  ……
  南月奴觉得,自己到了生死边缘便就当真是看淡了许多。曾经那般害怕死亡的她,在经历了一次穿越之后,变得无比珍爱自己的生命。
  可偏偏是让她到了这样一个视性命如蝼蚁的地方,亲眼瞧见了李家棺材铺的覆灭之后,她便活得更加小心翼翼。
  本以为攀上了皇权,有了皇帝在背后给她做靠山,她便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活,却不想,她竟是被卷入了更大的阴谋里。
  若是没有焦长卿,她这一次尚且可以自保,可是下一次呢?!竞选皇商之前,她怎就没有想到,那官场争斗却是比商业斗争更加可怕呢?!
  “傻瓜,你怎得就能做出这样傻的事情来?”一道轻吟声传入她耳中,执起她的手指放入唇边轻轻摩挲。
  那声音好似很熟悉,可她却是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只是下意识得唤道:“长卿……”
  是啊,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刻,她心心念念的终究只有那人。
  “我在。”那人继续在她耳边轻吟,薄唇轻轻吻上她的眉心,抚平她睡梦中皱起的眉头。
  好似是因他在身边,南月奴突然觉得心安不少,渐渐的便缓和了紧绷的神情。
  嘴里再恨他,却终究抵不过心里最真实的那个自己。
  怕是连南月奴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正在做着件怎样让她扼腕的事。
  此刻的南月奴,尚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她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好似生怕他从自己身边逃脱了一般,直到在他手背上掐出几道血痕来,可他却始终是一声不吭,静静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南月奴想,这若是个梦,那便就让她这么一直梦下去吧,不用担心其他,只要安安心心待在他的身边就好。
  可是,这终究只是一场梦呵,她终究是会醒来的……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焦长卿,也没有梦里所见的宽敞明亮的大房间……她依旧是在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只是腿上的伤口已被处理好,自己也不是睡在稻草上,而是一张一米二左右的单人床上,身上还盖着干净的棉被。
  她微微一愣,有些错愕得打量着身上所有的这些。
  那些抠得都能出油的狱卒们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不仅给她治好了蛇毒,还给她安排了这么一张干净舒适的床和被子?!
  正想着的时候,便就瞧见有个狱卒捧着一个大大的食盒,另一人赶紧将牢门打开,两人哈着腰走进来,脸上堆满殷切的笑意。
  其中一人道:“公子,您醒了啊,昨晚睡得是否舒服?这被子盖着是否会冷?啊!您睡了这么久,想必一定饿了吧?!小人特地给您买了味香楼里的招牌美食,您要不要先起来尝尝看?”
  “……”
  南月奴眨眨眼,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她怎么觉得这么慎得慌?!
  “这不是最后的晚餐吧?!”想了半天,这是南月奴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原因了。
  不是电视里都有演么,犯人在被砍头前的最后一餐都会很美好!所以……她这是要死的节奏了?!
  那两个狱卒一听,连忙摆手摇头道:“公子您莫要说这种话,日后您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小人一声就好了。”
  日后……她唇角抽了抽,这是来坐牢的待遇吗?!她怎么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在梦里呢?!
  不过,就算是梦也好,南月奴是真心饿了,便就二话不说,连忙走到木桌旁,望着那几大盘美味佳肴,顿觉食指大动,便立刻执起筷子狂吃了起来。
  良久,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方才问道:“我这伤是谁给治好的?”
  “当然是大夫了。”那狱卒简直就是毫不犹豫得回答道。
  南月奴闻言大囧,又极度委婉地问道:“那可是有谁来看过我?”
  两个狱卒面面相觑,而后重重摇头:“没有人!”
  南月奴狐疑,回答得这么爽快,且看这表情,全然不似没有人的模样啊。
  只是,她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道:“有劳两位小哥了。”
  “公子可是吃饱了?”其中一狱卒小心翼翼地问道。
  便见南月奴爽快的点点头,就在要开口说话的瞬间,突然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是突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这番状况可吓坏了两个狱卒,他们连忙唤道。
  可南月奴却已是疼得受不了,猛地昏倒在地上。
  不远处拐角的地方,正在瞧着这一幕的北堂炎见状,面色一变,竟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抱住南月奴,朝着那两个狱卒厉声喝道:“你们究竟给她吃了什么?”
  那两人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地求饶:“殿下,我们当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啊,求殿下恕罪!”
  “恕罪?!”北堂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是道,“你们最好是祈祷她没事吧,否则上次说过的话依旧作数,她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好好过!”
  “原来是你。”气氛正僵持着的时候,一抹低笑声自他身边传来。
  北堂炎垂眸一看,赫然迎上南月奴的视线。便见她目光略带探究地望着他,好似是在琢磨着某些事情一般。
  北堂炎苦笑:“想不到你也会耍这样的小手段。”
  “若非如此,殿下又怎会乖乖现身呢?!”说罢,她从他怀里站了起来,目光直直望着他。
  北堂炎朝那两个狱卒喝道:“下去吧。”
  那两人应声退去,便就听南月奴说道:“我被蛇咬伤的时候,也是你救得我吧?”
  “是。”北堂炎微微颔首。
  可南月奴听在耳中却是有了片刻失落。
  她还以为,救她的人会是焦长卿,还以为她昏迷时,陪在她身边的人是焦长卿……原来,终究只是一场梦啊。
  也对,他们早已割袍断义,即便是他知道了,又怎会来看她呢?!
  “怎么,知道是我救的你,很失望?”好似是瞧出了她的心思,北堂炎突然这般低笑道。
  南月奴面色一僵,连忙摇头冲他笑道:“怎么会呢,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只是……”南月奴话锋一转,终是道,“这里毕竟是死牢,我也是将死之人,殿下还是莫要再来这里,免得叫人听到了传出什么不利于殿下的事情来。”
  “你怕了?”北堂炎勾唇笑道。
  南月奴狠狠摇头:“我怕什么,应该担心的人是你才对啊!”
  闻言,却听北堂炎一声轻叹,突然将她揽入自己怀里,低声轻吟:“谁让我是你七哥呢?”

☆、91。 阉了·太监·(6000+)

  “谁让我是你七哥呢?!”他这一声轻叹,却是包含了多少种复杂的情愫在其中。
  南月奴有了片刻怔忡,有那么一瞬间,她好似从他眼中看出了些什么。
  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想到这点的时候,她却又极快地否认掉。
  古人都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人家好歹也是个皇子,再怎么着也不会占她便宜吧?恁!
  所以,南月奴一声嘿笑,不动声色地从他怀中退出,挠挠头道:“七哥,虽说你背后靠山结实,但那也经不起一些乱七八糟之人的口舌呀,我觉得吧,你要不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免得真落人话柄就不好了!”
  见她这般瞻前顾后,北堂炎听在心里着实不舒服,他挑眉道:“怎么?这么快就腻了我在这儿陪你了么?”说罢,更是扶额长叹,“哎,如此真叫我伤心呐!”
  “……”南月奴唇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然你帮我去买点水果回来?带”
  “你还能吃得下?”望着那桌上几乎被扫荡干净的盘子,北堂炎有些无语凝咽。
  便听某人一本正经道:“当然了,饭后吃点水果有助于消化嘛!”
  “是这样吗?”自小便锦衣玉食,吃喝穿用直接被安排好的某皇子如此质疑。
  南月奴猛地点头,道:“医学认证,绝无虚假!”
  如此,北堂炎只好放下皇子的架子,屁颠屁颠地去给某死囚买水果去了。
  并非他不想找狱卒去买,着实是看出,南月奴摆明了是想要找理由赶他出去。
  走出牢房,他无奈地一声轻叹,只是表情却是慢慢凝重起来。
  六皇子北堂靖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他心知要救南月奴不容易,可是,却也必须要救她不可!
  ……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皇帝北堂钧天面色严肃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焦长卿,扬声喝道:“长卿,你应当清楚朕这般做的用意,却还为何要再提这件事?”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长卿才来恳请皇上放过他。”焦长卿面不改色,似乎早已下定决心。
  可皇帝却是不解,他微微皱眉,道:“南绍谦既是替你顶罪,朕又如何能放了他?如此,你让朕如何去给太后和李丞相一个交代?!”
  闻言,焦长卿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靥,他道:“皇上并非第一天认识长卿,如何不知长卿的性子?更何况,长卿未曾做过的事,又何须他人来顶罪?”
  他所言句句不假,可那李相分明就是串通太后设好了局来陷害他们,如此,即便是没做过,又如何能脱罪呢?!
  本是解决了的事情再一次让北堂钧天头疼,他轻叹,道:“长卿,朕也不想那南绍谦出事,但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是连朕都无法掌控的。即便朕今日不判决了南绍谦,她出了皇宫还是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怕是如今这般的结局已是对她最好。
  谁料,却听焦长卿说道:“李丞相不过是想让长卿为李家棺材铺纵火一事付出代价,如今未能达成目的,他又岂会善罢甘休呢?”
  说着,他唇角扬起一抹笑靥,好似是已拿定了主意,他道:“皇上,长卿有一事相求。”
  “你有要求但说无妨,只要朕能答应的,便绝无二话。”于他,北堂钧天已是给足了面子。
  便就听焦长卿说道:“若此事长卿得以解决,请皇上答应,将南绍谦交给长卿,不论如何处置任何人都不得过问。”
  说了半天竟都是为了焦长卿!
  北堂钧天狐疑地望着他片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却是突然开口说道:“你莫不是当真对那南绍谦有兴趣?”
  如此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呐!他这位宦官总管大臣当真是个喜欢男人的人?!
  焦长卿闻言脸色并未有多大变化,而是一步一步缓缓朝他走去,逼得这位皇帝陛下步步后退,脸上扬起不自然的笑容来,直到他的后背抵到桌案边,才听焦长卿突然勾唇一笑,好不风情万种:“若当真是这样……陛下可得小心了!”
  那张绝代风华,狐媚得好似人间妖孽一般的男子,便就这般在他面前吐气如兰,让这位人前威严的皇帝陛下瞬间苍白了脸色。
  想来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他焦长卿敢以下犯上了吧?!
  ……
  焦长卿从未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了那么点时间,李相便就开始对南家下手。
  可转念一想,这一切不恰好是他安排好的么?!
  否则,蚀心蛊的蛊毒又为何偏偏那么巧在那时发作呢?!
  然而事到如今,再来纠结这些已是无用。
  既然李相的背后是太后,那么,便也就只能从这位向来不怎么喜欢他的太后娘娘身上下手!
  仁寿宫中,一袭暗色绣花华服,年过五旬却打扮得极为奢华的女子端坐在软榻上,手上端着的瓷器上描绘着一只七彩火凤,好似是为了彰显她尊贵显赫的身份一般,便连整个室内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檀香味。
  焦长卿已经喝下第三杯茶,太后却依旧没有开口,整个人静懿得不似活人。
  他只得再一次开口唤道:“不知太后娘娘可是听进了长卿方才的话?”
  “哀家年纪虽然大了,可耳朵还没聋。”太后不冷不热地说道,俨然没有给他好脸色。
  焦长卿知道,她这是在气他纵火烧他们李家棺材铺之事。
  便就好似没有听见她语气里的不悦,他唇边扬着笑意,说道:“既然如此,太后觉得,长卿方才的提议如何?”
  “堂堂雾北东厂厂督,都能跟哀家并肩齐驱的九千岁,如今却是为了一个小小棺材铺的小少爷做到这般地步,倒真叫哀家好奇了,究竟那小子是有多大的能耐,能引得你为他如此?!”太后眉目间闪烁着异样光辉,俨然是把南月奴当成了威胁他的把柄。
  然而,即便是如此,焦长卿在听完之后却也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他道:“长卿只不过是不喜欢有无辜者受我牵连而已,太后若是对那南绍谦有兴趣,大可以先承了长卿的情,待事后再将他捉回牢里,届时太后对他要杀要刮,都与长卿无关!”
  他面色云淡风轻,似乎当真对那南绍谦毫不在意,如此看来,便连太后也有些一时拿不定主意来。
  她垂眸想了想,道:“你方才说,这件事全权交由你来负责,你便就交出东厂实权,可是当真?”
  “厂督令牌在此,太后随时可以收回。”说着,他赫然拿出那块象征东厂厂督绝高身份的令牌来。
  太后心下比较,区区一个“南绍谦”,换得统辖东西锦衣卫的实权,这交易着实划算!
  她姑且就留下那“南绍谦”一条命又如何呢?!
  便道:“好,哀家答应你,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做到!”
  “请太后明示。”
  “日后你自会知道,便就先记着就是,终归不是叫你杀人放火便是!”太后唇边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来,却丝毫没有融化这房内压抑的气息。
  焦长卿微微皱眉,若当真是杀人放火,他倒觉得简单些!
  ……
  有了七皇子的特殊照顾,南月奴在牢房里的日子过得也是舒坦得多了,不仅是将隔壁牢房全数清空,更是在她的牢房里安置了一张舒适的大床,简直就是为她打造了一间独门独户的舒适小院啊!
  若不是知道北堂炎是拿她当兄弟对待,她怕是要以为他是看上她了!
  可她早已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对北堂炎的欣赏,也仅限于对他声音的惊艳。
  两人相交不深,她虽不能理解北堂炎为何会待她这般好,却也明白,自己如今死囚的身份也不宜与他来往过密。
  但是,让南月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天牢里竟然还会出现绑架案!
  是的,不是劫狱,而是绑架啊!
  彼时,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到一阵悉碎的声响,紧接着便就是牢门铁链被砍断的声音。
  等到她睁开眼睛想要瞧清楚来人时,已是眼前一黑,直直被人给绑了去……
  “绑匪大哥,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囚犯,您绑架我没用啊,一没财二没色的,绑回去了还得供吃供喝的养着,多不划算呐!”南月奴被带去了一间略暗的屋子里,五花大绑地绑在了一块木板上。
  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差不多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说是老头子,却是一点胡渣都没有,还时不时捏着块手帕擦嘴巴,整个人看起来比那焦长卿身边的小卓子都还要娘!
  听见南月奴的话,他也不恼,反倒好脾气地同她道:“就算再不划算那也得养着啊!”说罢,便就朝着身后扬声唤道,“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南月奴心中一骇,该不会是要拿刀子捅了她吧?!
  如此想着的时候,便就见一人捧着一盘子已经剥好的鸡蛋走了过来,那一颗颗白如玉的鸡蛋,仅是这么看着南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