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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师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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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晚,还有件大事需要他出面摆平!
  军训要在封闭的a大北校区部分进行,两周时间内不得随意离开擅自出入,吃喝拉撒都会在北校区,每个新生只允许带简单的洗漱用品和换洗的内衣裤,外衣、长裤和鞋子都是由学校统一发放的。
  那么一定要在全封闭军训开始前把那只校园里最显眼的灵搞定了。
  曲衣然打定主意,带着两只灵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寝室,轻轻带上房门。
  此时,软床上原本睡得昏天暗地的方天卓却突然在漆黑中睁开了双眼,淡淡的月光被双层窗帘隔绝在外,屋内很黑,他的目光顺着门口看去,甚至没有捕捉到曲衣然离开的衣角。
  这么晚了,你会去做什么?
  正快步向楼下走去的曲衣然突然脚步一顿,李密此时正跟他唧唧歪歪推荐自己去寻找那个名叫蒋思远的女生,见他停下来,有些奇怪地摸着下巴瞄他,‘怎么了?终于发现我的长处了吗?’
  ‘不,我室友原来没睡。’曲衣然非常自然地无视了某人的自荐。
  要在全校师生内搜索一名仅仅知道名字的女生,对于鬼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咦?你怎么知道他没睡?’
  ‘直觉。’灵媒师的直觉非常特殊,说玄乎点,他们有预知能力。
  只是预知的东西极少能为外人道出,他们能预测的东西很多,但灵光并不是时时都有,这东西不能由人力来操纵控制,一切皆为天意使然。
  ‘哦哦。’李密傻傻的点头,结果突然发现东方的气息在他们结束对话前就消失了,顿时垂头丧气起来,‘真是的……干嘛拜托他去查,我也可以嘛……’
  ‘东方可以,你还不行。’曲衣然“温柔”地打击道。
  李密,‘…………’真直接啊。
  因为现在还没正式开学,即使有心去学生处查,可现在连老师还没正式上班呢,那里天天大门紧闭。
  如今在校的人员基本可分为两类,等待军训的大一新生们和为“全校新生欢迎大会”做准备的学长老师门,曲衣然才到a大没两天,除了同样在准备军训的魏晋和自己室友外,就认识白天带着他们逛校园的学长了。
  没渠道,没人脉,只能先试着拜托东方。
  这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有校园网这东西可以起些作用,曲衣然是因为一向不擅长电子产品,李密死的早,除了理科外几乎不擅长任何东西了。
  至于教主……只见过拿针秒人的教主,没见过抱着笔记本上校园网的东方不败。
  ‘别再纠结这点小事了,如果你现在去查资料,谁带我去找那个覆着灵的古琴呢?’
  ‘也对哦,我还是能起挺大作用的。’李密挠了挠头,开始正经八百地带着曲衣然在校园里横晃。
  一人一鬼路过了已经搭建得差不多的宽大舞台,擦身而过,曲衣然却完全没有想起重点来。
  他不仅仅要代表新生发言,还需要准备一个单人节目,在欢迎大会上做表演。
  李密却记起来了曲衣然的特殊情况,捂嘴哧哧偷笑起来。
  ‘到了,就是这里,门好像上锁了,看我弄开它!’自从变成了一只好灵后李密没有别的能耐,就是多了个改变自己身形和深浅度的能力。
  对人没什么影响,对物却有的。
  就瞧他“嗖”地一下钻进了锁眼里,上了锈的大锁头在空气中自己晃动了几下后,“吧嗒”一声就开了。
  ‘谢谢了。’曲衣然推门走进,同时还不忘夸了李密一句,‘其实你很厉害的,不用沮丧什么。’李密是李密,东方是东方,各有各自优点。
  ‘哈哈哈,那是当然了!’东方不在,被压迫许久的某只终于敢掐着腰仰天大声笑了,不会被扎腰也不用担心被针戳背,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哎,生活苦逼啊,谁让他有一个喜欢清静的“室友”呢!
  这里是学生会文艺部和音乐老师们平时用来堆积乐器的房间,虽然从外面看门破旧了点,墙也掉皮得挺厉害,但里面其实挺干净的,基本每天都有人来定时清扫。
  精心保养过的乐器大部分整整齐齐地摆在木架子上,只有极少数缺弦断线的堆积在墙角,似乎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模样。
  这其中,正等待处理的堆儿里就有李密所描述的那架古琴。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只是比起当今世代盛行起来的钢琴黑管萨克斯,古琴这类古典乐器已经渐渐被人们遗忘了。
  更何况是一架缺了弦的古琴?
  堆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琴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已经看不清琴尾雕琢的花纹了。
  曲衣然轻步走近,蹲下身,将这架琴平放在地面上,从裤兜里掏出哥哥给买的白手帕,认真擦拭起了琴身,琴尾。
  “铮”!手帕无意波动到了琴弦。
  音色已经有些模糊,想来是很久都没有调试过了。
  擦琴听起来似乎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然而曲衣然却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了其中,认真仔细。
  李密看得一愣一愣,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曲哥不是一直这样么?无论是遇到我、到东方,还下午在浴室里发现的小女孩……
  对待每一个人、每一只鬼、每一件小事都报以绝对认真的态度,李密还从没见过他含糊的样子呢。
  “琴内的朋友,请现个身吧。”擦拭完毕,除去了灰尘积压的琴已经基本恢复了原色,只是沉寂了太久,木色看上去并不饱满鲜亮,琴尾处的雕花也并不明显。
  不过用手指轻轻摸上去,就会发现那些雕工惊人的花瓣是多么细致。
  也就片刻的功夫,琴上冒出了一股白烟。
  雾气渺渺,从烟雾的中心浮起一袭白色身影。
  黑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顶,绑着一根浅色丝带,白袍纯色没有任何点缀和图案,脚上的布靴藏青,长长的双袖随着他拱手的动作无声晃动,令目光都不自觉的被吸引住。
  只是他脸色发白,面对能看到自己的未知人士,显然是极为震惊和不安的,却仍然礼貌地主动说道,“在下伯牙。”
  “在下衣然。”曲衣然学着他的模样,拱手回礼道。
  伯牙直起身,面前一人温润如玉,身后一灵呆头呆脑,这强烈的反差比令他面露一笑,原本并不出出众的五官鲜活夺目起来。
  真是个神奇的人物啊,李密心中感叹。
  曲衣然也是一叹,却没忘记正经事,“伯牙先生,为何寄在琴中,迟迟不去?”
  他笑容陨灭,神色蓦地一凄,“在下……在下其实是在……等人。”
  “等人?”曲衣然和李密不由得同时想到了一个人物。
  七弦琴,叫伯牙,难不成等的人是钟子期?
  “你……在等子期?”呆头鹅李密问,他虽然文科学的不好,可琴仙的大名他确实听说过。
  “你们都知道子期……我却终究是没见到他最后一面……”伯牙笑了,笑容却极为惨淡。
  人们都知道钟子期,伯牙并不奇怪。
  在琴里住了这么多年,随着琴走过很多地方,可以说亲眼见证了时代的变迁、社会的变化。
  曾经,他有幸在课堂上听一个老师向学生讲述俞伯牙钟子期的“抚琴遇知音典故”,从别人口中道出自己昔日的往事,感觉颇为微妙。
  原本他是一抹没有形状的孤魂,只是拿着此琴的音乐老师却在一天深夜出了场车祸,虽然没受大伤,却有少量血红喷溅在琴尾,使得他可以显出身形。
  可是伯牙认为自己不详才给此人带来了意外的伤害,于是形象化后他便自己发力震断了一根琴弦,从此被堆积在了乐器室的角落,与琴一同沉寂下来的还有他的心。
  “原来如此,你已经知道自己等不着钟子期了。”那李密又搞不明白了,这人既然知道,又在执着什么?
  曲衣然对上他无神的眼,一语道中红心,“你在等,懂你的人。”
  伯牙惊愕了一瞬,气息有些不稳,“是。”
  世人道伯牙为琴仙,他却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琴痴。
  一曲《高山流水》,如今已经被世人改编得面目全非,什么古筝版的,合奏版,甚至还有人用钢琴演奏……
  他既欣慰着音乐的飞快进步和多元化,又苦涩自己
  如今再也无法执琴弹奏一曲。
  现代人耳目开阔,不断创新,伯牙只是想知道,如今一曲《高山流水》,是否有人可以听懂,品透。
  鼓琴而六马仰斜,他却独独缺少一个知音。
  伯牙摇头苦笑,曲衣然和李密非常想安慰安慰它——会有人懂的,可是话脱口容易,却口说无凭。
  曲衣然问,“伯牙,你如今可以抚琴吗?”
  他笑容更凄苦起来,“何以抚之,何时抚之。”
  李密最不忍看人伤心难过了,灵机一动,建议道,“曲哥,不然就让伯牙在全校师生前弹一曲吧,一定会有懂伯牙的人!”
  “你以为是弹棉花吗?”全校师生哪有那么容易就聚在一起。
  “你啊你,这不是现成的机会么!”
  “哈?”曲衣然微怔。
  李密恨铁不成钢地扶住额头,“某人,你还有个节目没报呢。”
  曲衣然,“!!!”
  好吧,他确实给忘脑后了。
  这确实,是个机会。
  但是……
 


☆、咩咩

  **
  两周后的全校新生欢迎大会确实是个机会,曲衣然能让李密在自家哥哥面前上身大吃特吃招牌鱼,自然也不会对伯牙上身产生什么抗拒之心的。
  从来都是一心为灵着想的他,可以说不会拒绝一切灵提出的要求,只要……他能办到的,他会认真去做。
  如今曲衣然已经与身体彻底融合,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正牌”曲衣然,完全接纳了身体和一切。
  只是,伯牙与李密实在不同。
  伯牙——甚至比东方在世间游荡的日子还要长,曲衣然并没有把握让他上身成功,即使自己整个人已经与身体融合完毕了,也并不确定是否能承载住千百年前的魂魄。
  附魂伤身什么的,倒成了小问题。
  不过s市为什么突然间多出了这么多曾经不知道的古代灵魂呢?以前完全没有发现过。
  曲衣然沉思了片刻,抬起头询问伯牙的意见,“伯牙,先跟在我身边两周,两周后,我会想办法让你在全校师生面前弹奏《高山流水》,可以吗。”说着,他发现伯牙眼睛一亮,虽然表情变化不大,可明亮的双眸却非常好看,看呆了一人一李鬼,曲衣然怔了怔,脱口道,“你……是不是想用这断了弦的琴弹奏?”
  “咦?”伯牙也愣了,“为什么连这都被你……”知晓了?
  “因为我们曲哥是牛掰人!”想当初他说让自己上身答卷子的时候,自己还不是也吓了一跳。
  即使是灵媒师,即使有神通,可这个决定也太大胆了,也太信任自己了。
  那时候明明灵魂和身体还在磨合期,却完全没有因为这点而放任自己不管。李密如今回头想一想就能体会到,曲衣然默默的为自己做了多少。
  上身考试,考成了状元改变了他原本的命运轨道,人家里那么有钱,就算不知道状元也会有很好的未来,可是他却没有在意自己煽出蝴蝶翅膀……还有寻找灵器也是因为自己,还有上身吃鱼……还有误闯浴室(咦?)……
  曲衣然嘴角笑意浅浅,“只是觉得你对这架琴十分留恋,它对伯牙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是的。”惊讶过,伯牙淡静下来,用白色衣袖轻轻擦拭起了琴尾,“它是瑶琴。”只是多年的风霜,那些妆点琴身的彩玉金童头已经不再。
  “瑶琴?”琴的来历还真把曲衣然给震住了。
  不会是……伏羲造的那个瑶琴吧……应该不是吧……
  就这样,玉中又多了一个人。
  伯牙的情况却与李密和东方都不太相同,这是一个真真正正执着于某件事的灵,他渴望为人拨弄琴弦,渴望着出现读懂他、真正欣赏他琴声的知音。
  曲衣然也不知道那灵器中究竟能挤下几只灵,不过两只是绝对能了,李密要是被挤出来了,他可以睡到衣橱里去。
  反正这点也是李密当初自己要求的。
  曲衣然又悄无声息地摸回了宿舍里,这回方天卓确确实实睡着了,东方也已经回来了,端坐在曲衣然的床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波动。
  “回来了。”曲衣然笑着接过他飞来的一张轻薄特殊的卡片,大三新闻系蒋思远,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卡片上还附带了一张寸照“辛苦你了,东方。”
  东方不败颔首,视线扫过跟在李密身后抱着琴的白衣伯牙,声音似玉碎满地,“你们就这样把琴抱回来了?”
  三人,“???”
  满头问号的同时,三人还不忘点头。
  曲衣然虽然疑惑,却还是解释道,“李密说这样方便。”
  东方不败淡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很快,一根针线从指缝中快速飞出,直戳向李密所在的位置。
  “呜呜呜我又哪里惹你了?”
  “把琴送回去。”说着,更多的彩色针线从掌心飞出。
  “干嘛啊……嗷嗷嗷,别扎别扎,小的这就去送……这就去!!!”李密泪奔。
  曲衣然与伯牙相视一笑,原本伯牙还有些忧心自己能不能与他们相处融洽,那么现在看来,不难的。
  即使是看起来冰冰冷冷的东方不败,也并没有因为他的加入而感到不快。
  相反的,不善言辞的他还朝伯牙点头示意,算是古人与古人间特殊的
  打招呼方式了。
  伯牙先钻入了清透的玉中,感受着玉源源不断的温暖和滋养,浑身舒畅,倒是东方没有急着进入玉中,而是飘飘到了曲衣然身边,声音平缓,道出事实,“你没有阻止他抱琴回来。”
  “嗯,偶尔看李密泪奔也挺有意思了。”曲衣然笑得特别纯良。
  你确定不是报复李密在你洗澡的时候误闯浴室?
  东方沉默不语,红袖一甩,踏步飞回玉中,空气中良久才传来了他清冷不变的嗓音,“是挺有意思的。”
  “呵呵呵。”
  正用力量托着琴往回乐器方飘的李密边泪奔边可怜巴巴地碎碎念,哀号不断,偶尔还夹了几声喷嚏,看来是不知不觉的又被人给惦记上了。
  学校里夜间出没的大大小小各种生物灵体都有幸见到这一美好奇观,一只被净化后的灵脸颊两侧流淌着宽条海带泪,在璀璨的星空下,无声地划过校园角落。
  “以后的日子啊,可有意思咯。”某个头矮小的白胡子老头儿从地底下钻了出来,难得没有打哈欠犯困,而是一下一下顺着自己精心保养过的长胡子。
  “土地老头,有意思什么?来了个灵媒师,你不怕他把我们都给收了,把这地方全给搅合乱?”一个黑影从他身边冒了出来。
  白胡子老头儿手指一弹,黑影龇牙,捂着被弹红的额头郁闷地看着他。
  “别装了,灵媒师又不抓鬼,看来一百年前那个作恶多端的阴阳师给你们留下的阴影不小啊。”老头儿似乎非常放心,依旧不厌其烦地顺着胡子,动作极慢,“没事儿,那小子啊,才不会动你们呢。”
  愿意走的走,愿意留的留,净化后一切自由,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随便你在人间游荡折腾。
  当然,如果不凑巧被阴差或者黑白二使给抓回去了,那就只能算点子背,强制你去轮回投胎。
  毕竟阴间的使者可没有阳间的灵媒师好说话。
  “我劝你们啊,想留的想离开的都趁早去讨好讨好他,可别打什么鬼注意,他身边那只红衣鬼可是地府记录在案绝对碰不得的狠人物。”
  老头儿缩了缩脖子,黑影点了点下巴,消失在了夜空之下。
  结果土地老头儿刚想钻回土里补眠去,脑顶就被某只大脚给狠狠踏了一下,脖子差点压歪了。
  “哪个混小子敢踩我?报上名来!”
  刚把琴送回远处,又锁好了门的李密边飘边纳闷呢,“我不是应该飘飘飘么?怎么还能踩到东西呢?奇了个怪了!”
  一夜折腾,第二天迎来军训。
  一大早上曲衣然就被方天卓从被窝里给挖了出来,美其名曰要请他吃大餐,好好答谢一下他的照顾。
  曲衣然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昨晚本来就睡得很晚,结果好不容易入睡了还有梦魔进梦境来和自己打招呼,几乎一夜都在梦里和梦魔聊天,凌晨了才堪堪迷糊过去。
  现在困极了。
  也正因为没睡熟,曲衣然才没有机会“发挥”他超出凡人接受能力的起床气。
  被方天卓一路拖着来到了学校食堂,俩人觉得已经出来够早了,结果食堂却早已人满为患,排队伍买早餐的人甚至已经排到了食堂门口。
  “难怪学长说一定要早起再早起来排队,虽然是这学期第一天开食堂,可太夸张了点吧……”方天卓忍不住龇牙抱怨。
  早知道昨晚出去买点面包牛奶早上垫垫肚子了,空腹去军训要人命啊。
  曲衣然注意力倒是不在早餐上,视线一直随着一抹粉红色身影晃动。
  那个就是大三的学姐蒋思远了。
  “我们回去吧,还有一保温桶的饭菜,热热做早餐吃。”目前不急着接触学姐,因为他手里……还没来得及准备年糕。
  方天卓一怔,“怎么热?”
  曲衣然,“电磁炉,小阳台被我家人给改成简易厨房了。”刘伯还发信息来抱怨过寝室里竟然没有通煤气管道。
  方天卓,“…………”
  他昨天还真没去阳台看过!
  一个俊秀如玉型的小美男,一个高大威猛型的帅美男,两人虽然只在食堂门口晃悠了一圈,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曲衣然的气场内敛并不强烈,但是方天卓人高马大的实在是容易招人眼球。
  “那个是曲衣然!”有人认出来了全国高考状元。
  虽然新闻媒体上都没有具体报道过状元的照片,可学校大榜上却明晃晃地张贴着曲衣然的二寸身份照。
  “哪儿呢哪儿呢?”
  “哎呀,走了!”
  “好可惜,我还想和状元合个影呢,太牛了!给s市争光啊,你说市长怎么不给颁点奖,给点奖学金呢?”
  “这种事我们怎么知道,听说啊,人家有背景。”
  “切,有背景怎么的?”一个女生鄙视地看着说出那话的男生,“再有背景高考还能作弊买答案不成?人家有真才实学的!”
  食堂内叽叽喳喳议论着,最后,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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