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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原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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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皮赛城砖的一根葱华总受,居然也会不堪,理由是什么,绝对值得商榷。 

  韩朗冷笑,挥手将华容撇倒在床的内侧,下地整装。 

  未等林将军发声,就正颜道:“不闹了,林将军,西南边塞告急,随我去正厅,本王正事相商。” 

  当晚,林将军连夜举兵西征。 

  安置好了一切,韩朗端坐正厅,屋外启明星亮,又如此无趣地过了一日。 

  “主子,皇上不许我审那人。”流年的声音带着抱怨。 

  “那就别审了。”韩朗摆手,示意流年替自己更衣。 

  “主子,他心甘情愿地跟着逃跑,分明和刺客是认得的……”流年面带着不服地为韩朗系上官带。 

  韩朗叹息,流年定力修为还是不如流云。 

  “所以不用审了。流年,既然他是心甘情愿,足见不是朝中有人搞鬼,那就只可能是一种解释……”漏网之鱼。 

  因为宣光殿出事,皇帝暂移驾偃阳宫休憩。 

  情绪不佳的皇帝不许任何人打搅,独自对着空荡荡的殿堂,坐在龙案的台阶上,如同失聪,不闻不问。 

  “皇上该准备上朝了吧?”声音轻语提醒。 

  皇帝苦笑,他的“独自”,似乎永远得带着这个影子,从不纯粹。 

  “皇上昨夜受惊,今早真要早朝吗?”声音继续。 

  “边疆军事急报,战事当前,今日必须要上朝,告之天下,朕没事,让民心大定。”这都是韩朗教导皇帝的道理,他一一用手语转达。 

  声音逮到了皇帝一闪的迟疑,紧接道:“皇上还记得,那晚问我的话吗?凭心而论,我真的觉得,太傅没以前那么疼惜圣驾了。” 

  皇帝听了这话,神情一凛,啪地一声扇了声音一巴掌,愤恨地比动双手:“你是介意自己挨了顿韩朗好打吧!” 

  声音垂目,表情木然:“我知道,若非圣上肯出面为我担保,韩太傅这次绝不会轻易放过了我。我也承认我恨他,不过皇上自己也该知道,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是以前,韩朗会舍得让陛下在遇刺后第二天就早朝吗?” 

  这话一如冷水泼身,冻得皇帝心猛地一抽。 

  在沉寂中,皇帝的呼吸渐渐仓促,显出了凄惶。 

  天逐渐明亮起来,声音垂目,凝望着逐渐缩短的影子,忽地抬头: “皇上,想要一只鸟活得好好的,却不再飞翔,就该关进笼子。” 

  “韩朗是鹰,不可能有这样的笼子。”皇帝摇头,出手反驳。 

  “那只有折了他的翅!” 

  “他不能飞,那朕又该怎么办?” 

  “万岁,忘记还有韩焉了吗?” 

  “朕不喜欢韩焉!”皇帝拒绝,手势打得飞快。 

  韩朗与他隙缝,原因出在华容。 

  只要除了华容,韩朗就会还是韩太傅,那个一心一意的韩太傅。 

  这才是他的盘算。 

  “我们该上朝了。”想到这里皇帝终于挺直脊背,手势开始流畅。 

  声音诺诺,跟着他,目光开始僵冷。 

  到此为止,他已经完成了刺客交代的任务。 

  “如果逃不了,你就挑拨。利用韩焉克制韩朗,我们才有机会。” 

  想到那人的这句话,声音的眼眶有些发热。 

  昨晚,这把声音这个人,终于让他明白了人世间原来还有“希望”。 

  那原本他早已放弃的希望。 

  十二月初八,腊日。 

  每到腊日,韩朗都不进朝堂,不问世事。 

  在兔窟,独酌清酒,风雨无阻。 

  兔窟非窟,是韩朗在京城郊外的家。 

  这个习惯,是缘于多年前的那个腊日。 

  彼时的风雪就和现在一样狂肆,他记得他好奇,跟踪他鬼祟的大哥韩焉进了太子府,亲耳听见他们密谋,是要杀害皇后亲生的小皇子。 

  小皇子便是周怀靖,那个亮眼叫他师傅,让他成了韩太傅的孩子。 

  救下皇子,而后因为皇后鼓动,正式和韩焉为敌。 

  以后的一切是非恩怨,都在那年腊日这日发生,也在而后几年腊日结束。 

  这天,算是所有故事的起点,的确值得纪念。 

  门未关,就在韩朗遥敬当年的时候,锦棉门帘被一把撩起。有人进屋。寒风呼地跟从着,盘旋扫入。 

  “你是来告诉我,你接受我开条件了,大哥?”韩朗望着手中的瓷杯,缓声。 

  韩焉没说话,只对着韩朗,缓缓展开了手上绸绫。 

  “朕惊闻贱民华容,货腰倚色,鼓惑本朝太傅,居心叵测,其罪当诛。特下密诏,十二月初八,赐于吉象踏杀。” 

  韩朗一震,放下酒杯,披风裘起身。 

  “你真打算去救他?”韩焉冷笑,上来握住他的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 

  “也许我只是想去看看,华容华总受,在知道要给邻国进贡的大白象活活踩死时,还会不会笑。” 

  华容果然在笑,即使双眼被蒙,手脚捆绑在地。 

  军校场充当临时的行刑地。寒风紧飒,乌云灌铅样地死压下来,湿冷。 

  眼前是场难得的好戏,文武百官噤声,全部拭目以待。 

  纯白的吉象,额上配带的祥玉温润,原本寓意吉祥,可是如今却被蒙上双眼,驱赶着要去将人踏成肉泥。 

  周围一片黑暗,原本温顺的白象也开始慌乱,卷鼻高声呼救。 

  侍象者上前,拍它左腰,安抚了下它,挥动鞭子催它往前。 

  白象呼气,虽然慌乱,但闻到主人的气息也不再反抗,一步步朝前。 

  一步一印,这脚印绝对巨大,足够将华容碾成肉泥。 

  天空灰暗,这时零星地飘下几片雪花,落在华容不浓不淡的眉上,慢慢融化成水珠,却不坠落。 

  华容凝神,听声。 

  又一片雪花飘落而下,白象前蹄扬起,举在了他头顶。 

  华容听见了满场百官的抽气声。 

  不枉众人期待,白象落足,虽然没踩中华容要害,但一脚踏上了他右腿。 

  鲜血喷薄而出,华容的大腿血肉外翻,被这一脚几乎踩得稀烂。 

  天地一时颠倒,华容咬牙,虽然没曾昏了过去,却再也笑不出来。 

  雪终于开始狂下,润白天地。 

  蒙眼的大象察觉到脚下的异样,用鼻子将华容卷起,向天高高抛去。 

  全场人惊呼,以为这次他必见佛祖。 

  就在这时校场内突然里奔进一条浅蓝色身影,人腾空,恰巧接住了即将落地的华容,正是未换官服的抚宁王韩朗。 

  皇帝一言不发,从龙椅上霍然起身。 

  雪湿透了韩朗全身,他放下华容,跪地,默不作声。 

  而大象并没有太平,狂躁地伸出后腿,朝韩朗后背猛力一踏。 

  韩朗抽气,脑子一瞬的空白。 

  下一瞬,他的手已然劈出寒芒,将大象眼前的黑布一分为二,劈下。 

  白光霍然刺眼,这时的白象却益发狂躁,又恼怒地卷起吃痛的韩朗,甩出。 

  皇帝张口,向前冲了几步,却在观摩护栏前停下。 

  护栏是坚硬的花岗石做成,韩朗迎空撞上,前胸肋骨立刻断折。 

  “请皇上开恩,饶了华容。” 起身之后他又道,缓缓下跪。 

  有两道热流从鼻孔缓缓淌下,他伸手去接,是血。 

  “请皇上开恩,饶了华容。” 

  这句已然强硬有了威逼。 

  皇帝冷哼,一甩袖扬长而去。 

  三天后。 

  天子寿辰大赦天下,韩焉特赦返天朝,官拜息宁公。韩朗禁足闭门思过七日,扣一年官禄。 

  大雪足足下了三天两夜,第三日大早才逐渐停止。 

  对于皇上判决,韩朗没任何表示与反应,成日窝在书房,和流年下棋。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漏网之鱼吗?”棋下到一半韩朗突然发声,一颗白子端在了指尖。 

  流年立刻侧耳。 

  “你这就出发,去查查楚家还有什么人,是被遗漏掉的。就算是刨了他家祖坟,也别给我漏记了一个。” 

  “是。” 流年颔首。 

  “回来的路上,是要经过浙江大溪的吧。”隔一会韩朗又道,眯眼,目光不定。 

  流年点头。 

  “那就去查查华容身世,确认,仔仔细细的查。”” 

  流年沉默,记下,没有多问。 

  “第三,明早你传出消息,就说本王突然想听双簧,高金聘请各地的能人义士,来抚宁王府献艺,有名无名,只要演的好,本王皆有重赏。” 

  流年又愣,迟疑地问:“主子是想……换人?” 

  韩朗摇首:“你只管放出消息,其他就别多问了。” 

  “是!” 

  破釜沉舟这招,韩朗他未必会用。 

  毕竟,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去再培养个天衣无缝的声音出来,但是空穴偶尔吹个风,让听得懂的人着急显形,也未尝不可。 

  第十五章 

  浙江大溪,好地方,标准的江南风景。 

  流年敲响华家大门的时候,华家人正在包过年用的大馄饨,薄皮,荠菜猪肉馅,远远就能闻见馅香。 

  来应门的是个小媳妇,十指沾满面粉,探出头来问他:“你找谁?” 

  “华容。” 

  小媳妇的神色立刻就有些闪烁,推手准备关门:“华容去了京城,你有事去京城找他。” 

  流年低头,将佩剑外伸,抵住了门板。 

  小媳妇有些害怕,连忙奔向里屋,一路喊着:“有人找华容,姆妈爹爹快出来。” 

  所谓查证于是这样开始。 

  华家四口人齐齐垂手,立在了流年跟前。 

  流年问相貌,一家之主立刻回答:“直眉长眼挺鼻梁,比我高半个头,右耳垂有颗痣,是个哑巴。” 

  想也不用想,这位好像背过,还不止背过一遍。 

  流年笑,拿出张华容的画像,摊在桌面:“是不是他?” 

  一家四口人瞄了眼,立刻点头,整齐得很。 

  “你们是他什么人?” 

  老头子发话:“我是他二叔,他爹和他哥都死了,他没什么直系的亲属。” 

  “据我所知华容还有个姐姐,比他大十二岁,老早远嫁,有八年没回来了吧?” 

  老头立刻点头。 

  流年又笑,将画像抖了抖,迎光看着:“不如我把她找来,让她瞧瞧这可是她弟弟华容。” 

  那家子立刻开始抖腿,不看流年了,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流年的笑意收敛,人影一闪,手已卡住了老头颈脖,握指收紧:“你最好说实话,我这人可很没耐心。” 

  老头呛咳,一张脸紫涨,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媳妇却是已经跪地。 

  “大……侠,那个那个我说,画像里这人不是华容。” 

  流年立刻转身,看她,眼隐隐放光。 

  小媳妇的声线越来越低:“四年前,有个哑巴来我家,喔,就是画里这个人,给了咱好多……好多银子,说是以后华容的名字就归他。还交代,不管谁来问,要一口咬定他就是华容……” 

  “那真的华容呢?” 

  “真的华……容,收了他更多银子,说是去外地,去哪我不知道,肯定是快活着呢。” 

  “四年前,画里这人来这里,买了个身份,还封了你们的口。”流年沉吟,理理头绪,将画像折好搁进怀里。 

  “一根葱华容总受,你还真是计划周详……” 

  “府里来了好多演双簧的!主子你要不要瞧瞧?”同日同时抚宁王府,华贵的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华容睁开眼,点头,又示意华贵替他解开绷带。 

  离被踩已经有半个多月,他的伤势才算有些好转。 

  依照大夫的说法,大象没踩中他腿骨,只是踩坏他皮肉,那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 

  可华容还是沮丧,对着那块骇人的伤口叹气,比手势:“这么难看,我以后怎么见人。” 

  华贵立刻翻眼:“一不是脸,二不是屁股,你有什么不能见人。” 

  华容瞪他,拿过新绷带,仔细缠好伤口,又打了个漂亮的结,这才扶华贵慢慢站起。 

  “瘸了好,估计没有官人会喜欢压瘸子!”华贵立刻咧嘴。 

  华容冷哼,不瞧他,穿上自己的招牌青衫,又拿起乌金扇,哗一声抖开。 

  “疼死也要走得好看,吾是谁,吾是风流倜傥华总受……”抖扇子之后华容比划,一回身,果然走得半点也不瘸,摇扇去看他的热闹去也。 

  王府的热闹果然是好瞧,演双簧的扎堆,专门有个院子,各个门上都有门牌,吊着各人的名姓。 

  这会子是上午,韩朗上朝没归,院里横摆着十几张凳子,乱哄哄都在演练。 

  华容别进院去,侧头看,扇子摇得很有兴味。 

  “华大少对双簧也有兴趣?”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人声,是韩朗,一只手搭在他肩头。 

  “那咱来演一出。” 

  那只手又开始下压,把他压上方凳。 

  华容配合,还拿起粉扑,把半张脸扑得卡白。 

  “你。”韩朗将手指一点:“演我教你的那出,记好台词。” 

  那人诚惶,蹲到椅背后,清了清嗓子。 

  “今天春光好,蜜蜂嗡嗡叫。” 

  开始两句很简单,华容嘴型能勉强对上,两只手扇动,学蜜蜂学得很卖力。 

  过几句之后就有点勉强了,那人开始对白,声音发颤。 

  “杀人总要有个理由,敢问大人,我楚家何罪之有?” 

  这句华容就跟得不太好,多半都没跟上。 

  凳后那人的声音高了起来:“草菅人命的狗东西,我跟你拼了!” 

  下来就是一道风声,听着象利器划过。 

  华容端起扇子,盖住嘴,示意自己跟不上。 

  而凳后还在继续。 

  那把声音开始慌乱,显然是拼命不成被制住:“你做什么,你疯了吗,我是男人!” 

  接下来的拟声则是精彩万分。 

  碰撞声加上喘息声,是人都听得出,是一个男人在强暴另一个男人。 

  韩朗的眼睛亮了起来,近前,伸出一只手指,抬华容下巴:“上段不会这段你总会吧,会的话咱再来一遍。” 

  华容抿抿嘴,轻摇扇子,勉强配合了一次。 

  “不像,华总受汝不敬业。” 

  第二次,第三次,演到第三次时有了意味,华容滴汗,冷汗一颗颗滑下额头。 

  “陌上菊花开。”韩朗捏他下巴,捏得死紧:“这出双簧的名,好不好听?华大少你很热么,正月里扇扇,居然还香汗淋漓。” 

  “热是不热,就是腿有些疼。”华容比划:“陌上菊花开,王爷真是好才情。” 

  韩朗眯眼,撩开他长衫,果然看见伤口渗血,将绷带染得通红。 

  “可惜,伤没好,就不好开菊花了。” 

  “菊花陌上开,耽美九洲同。王爷这般风雅,华容的腿子又算什么。”华容一字字比手势,笑得倜傥,冷汗片刻就已收干。 

  云雨之后人有些疲乏,韩朗将手枕到头后,开始假寐。 

  记忆里那幕还是鲜明。 

  楚家,原来世代都是宫医,可不知怎的突然请辞,在周怀靖登基后搬去了南方。 

  那年南方作乱,有韩焉余党盘踞,于是就有了韩朗的南方之行。 

  遇见那把声音的一幕犹在眼前。 

  是在酒楼,当时韩朗坐在二楼包间,听见有人在楼下大放厥词:“谁说妲己是妖孽,我说她才是封神榜里第一功臣。” 

  那声音清脆,卷舌味偏重,竟是和刚刚失声的皇帝一摸一样。 

  韩朗追出门去,楼下却已不见了那人影踪。 

  “回大爷,刚才那位是西街楚家的公子。” 

  老板的这一句话就好像覆水,顷刻就浇灭了楚家所有人生机。 

  是夜星稀,楚家被灭门,韩朗终于找到了那个声音,知道声音的主人叫做楚陌。 

  象方才双簧里演的那样,楚陌跪在当下,看着满地亲人的鲜血,问他:“杀人总要有个理由,敢问大人,我楚家何罪之有?” 

  “你和你楚家的罪,就是你这把声音。”当时韩朗俯低,抚他的咽喉,就象抚过一件最最珍贵的宝器:“从今往后,你没有名字,不复存在,存在的就只有这把声音。” 

  楚陌当时眦目,眼里烧过流火,还是个磊落意气的少年,骨子里和今日的林落音有些相像。 

  “陌上菊花开。”想到这里韩朗失笑,手指抚过身侧华容脸颊:“耽美九洲同,华总受你这对对得绝好。” 

  华容立刻咧嘴,美呆,露出满嘴大白牙。 

  如果他真是楚家的人,曾经目睹那一幕,见过楚陌是怎么被开菊花,那他定力的确非常。 

  一切的一切都只还只是猜测。 

  韩朗在等,等流年归来,那么一切猜测就可以得到证实。 

  又过半个月,流年没回来。 

  京城里的雪开始融化,风也不再料峭,只带略微的寒意。 

  华容已经大好,能走,只是不能再跑。 

  对此他还是十分遗憾,跟华贵比手势:“这样戚大人的生意以后就不能再做,他喜欢玩老鹰捉小鸡。” 

  华贵的心情看来不好,鸟也不鸟他,呼啦啦只顾扒饭。 

  华容只好趴在桌子,指着桌上碗碟:“干煸四季豆,干炒牛河,干锅豇豆,华贵人,你明知道我靠后面吃饭;不能吃干的……到底是谁惹了你,你要这样拿我撒气。” 

  华贵哼一声,咣铛铛收碗:“那你可以叫王府的厨子做给你吃,反正你现在当宠。” 

  “叫……叫了等你劈死我?”华容撇嘴,愤愤比手势,亦步亦趋跟着他。 

  跟出厨房后又跟出院子,华贵一回头他就看天,乌金扇子扇得飞快,一点也不心虚。 

  果然,跟到最后跟进了流云的别院,华容咧嘴,心想自己猜得果然没错。 

  惹华贵人生气的果然是流云。 

  流云已经大好,这阵子正在演练阵法。 

  演练阵法也就罢了,他居然还请了个帮手,给他打下手跑腿。 

  请帮手也就罢了,可这帮手偏偏还是个女的,眼眸黑漆漆,嫩得能掐出水来。 

  反正华贵是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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