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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疑!”子文撕心裂肺地长啸。
不可分心啊主帅。我想开口,却吐出了血,我想伸手,却摔下了马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传来蹋顿的惨叫。。。
………………………………………………
“不疑不疑。”睁开眼对上的是子文充满血丝的双目,满脸的胡渣,这个孩子果然真不讲卫生。
“子文。。。”想开口,却觉得牵动了前胸的伤痛。
“总算醒来了。”子文心疼地抚上我的脸,“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他,应该是偷袭我的人吧。
“他们是不是真以为我是你的相好,然后以为我死了你就无心恋战?”
“别说话,你还很虚弱。”看得出他真的很心疼。
我不配,我真的不配。自卑地垂下眼眸,结束了,子文一定胜利了,然后我们就要班师回去了。
“我昏迷多久了?”没有血色的唇一张一合。
“不是说了少说话的吗?”他略带责备,“当时那箭头离你的心口只有半寸,你危在旦夕,昏迷了十五日,不过幸好没事。”回想当日情形,子文竟然声音颤抖。
“对了,谁替我。。。”
“我!”他知道我的顾虑,突然又略带羞色,“不过此次没有蒙住双眼。”
突然很想嘲笑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这些礼数。
“我们是好兄弟。”我勉强笑笑。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守着,别再说话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子文听出了我言语中的隐藏涵义。
公元207年,八月,白狼山乌桓之战,曹操军大胜。斩杀乌桓王蹋顿,胡、汉降军二十多万。
同年九月,公孙康杀死袁尚、袁熙,曹操统一了北方。
《《《《《《《《《《《《《《《《《《《《《《《《《《《《《《《《《《《《《《《《回到曹府,不知怎么的,我英勇负伤的事迹传到曹家就变成为了救子文挺身而出,护主有功~~~~~~~~
大厅中央曹操看我眼神怎么特别暧昧~~~~~~~~~该不会我与子文的“奸情”已传到他的耳朵内,不对,如果这样,他身边的曹丕应该一副想扒了我的皮的臭脸,不过他似乎心情不错。多日不见,子建也成长为翩翩少年了。
仓舒?为何他不在?
“不疑——”曹操的声音把我远行的思绪拖了回来。
“大人!”小心地请安,“不疑有伤在身,恕不能行大礼。”
“不必不必。”曹操示意我不要动作太大,“我听说不疑用了办法激励子文使我儿力战蹋顿乱了地方军心。果然英雄出少年,不疑助子文大获全胜啊。”
“呵呵呵。”傻笑,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被人拿来放冷箭刺激子文?看来是子文封锁了消息,一定是他告诉手下对外隐瞒对我不利的谣言。不能辜负他的好意,我现在只要假装高深莫测的样子笑笑就可以了。
“不疑,你多大了?”
“回大人,在下今年十五。”
“好好好。”他满意地抚着胡须,“老夫倒有一意想当众宣布。”
“大人请说。”镇定,感觉不怎么妙。
“老夫有一养女郭缳,今年芳龄十八。至今未许人家,她天资聪颖喜欢古书,虽是女儿家却睿智无比。。。老夫在想,若你们能凑成一对,想必一定是举案齐眉人人称羡的璧人。”
差点没站稳,要我娶女人?而且还是有名的郭女王?
“父亲说的可是郭缳妹妹?”子建对美女向来是过目不忘的,“还以为父亲收她当养女最终会便宜了我。”他无聊地耸耸肩。
子建,你没看出我正在范愁吗?
“启禀大人,不疑一直有个梦想便是能平定天下这乱世,如今天下未平,要不疑娶妻,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
曹操的脸色一瞬间的不好看,随即立刻又仰天大笑:“好好。有志气。”
好什么?我都看到你身边几个儿子脸色大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实在不能和女人结婚啊。看样子要倒大霉了。
“子文,你与不疑都累了,先下去歇着吧。”
“是,爹。为何不见仓舒?”
这也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
“仓舒。。。”曹操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仓舒到底发生了什么?照理说今年还没到仓舒的大限。
“他在房内,你们空下来去看看吧。”曹操的脸上露出一丝作为父亲的惋惜与悲哀。
走道内——
“你去哪?”子文与我分道扬镳后不久,曹丕鬼魅般现身。
“我去看仓舒。”本能地后退。
不由分说将我按在墙边。
“不!”奋力抵抗。光天化日,他又想做什么?
由于挣扎伤口裂开,外衣上渗出点点腥红。曹丕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俯下身给了我一个昏天黑地的吻,随即手又开始在我身上乱摸。
放手!放手!想打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太大。
“大哥!”曹丕的身后传来子文的声音,“快放开她。”
“哼!”兴致被破坏的曹丕露出炫耀般痞痞的笑。
“她受伤了你看不到?”子文竟然为了我顶撞起曹丕来。
“那又如何?”曹丕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脖子拉到他跟前,“子文何时对我的女人感兴趣了?”
子文一脸正色,出乎我的意料,他毫不惊讶。
“子文,你难道。。。”
“得知你是女儿身是大哥离开后,那时你告诉我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人知道此事。但是我清楚地记得不久前你中毒是大哥替你换的衣裳,当时就连我他都不让进帐子。”那个时候子文已经猜到了我与曹丕的关系?
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想辩解,可是曹丕的手一使劲,好大的手劲,大得我透不了气,出不了声。
“大哥你!”子文义正严词。
“她只是我的玩物,你要的话得等我玩够了自然轮到你,以后你厌烦了也可以把她丢给子建或者其他下人。。。”曹丕没有说完,子文愤怒地袭上。
将我一把甩在一边,曹丕闪躲开去:“我怎么对她都成,是她欠我的。”
欠?我欠他什么?
“把话说清楚。”子文的一拳被曹丕档下。
“若不是你们离去后我主动请父亲将郭缳赐给我,你以为周不疑会安生?”
方才还在惊讶郭缳是缘何由我的未婚妻备选人变成曹丕的女人,原来一切因我而起?
“子文,为了一个如衣服的女子,你竟然与我拳脚相向?”
“我本以为大哥对不疑有意。。。既然那样,我便要顾念手足之情。。。”
“你以为我属意她所以想成全?”曹丕不可一世地轻蔑一笑,没有正眼瞧我,只是余光瞥了下,“破鞋你也要?”他打开子文的手,拂袖而去。
望着子文看我的奇异眼神,我觉得自己很肮脏很低下。
“不疑!”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扶我起来。
“我没事。”我站起,小心地整理衣衫,“我很担心仓舒,先去看看他。”
子文目送我远去孤单的背影,就像那次他要我洗澡,我甩了他一巴掌从山上跑开那样,他始终没有开口也没有追上。
没错,我很脏,是曹丕的破鞋,我是不配得到别人的爱的。
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慎入,不要pia“仓舒!”推开仓舒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横躺在床上的少年,样貌俊美脸色苍白,漂亮的丹凤眼却失了神采,环夫人守在床边,以泪洗面。
“不疑——”虚弱的呼唤声。
环夫人立刻让了开好让我离仓舒近些让他好好看看我。
仓舒颤抖地伸出手,瘦骨嶙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止不住两行泪落下。
“不疑你离开没多久,仓舒这孩子就一病不起。大夫也说不上来。。。身子骨一天比一天虚弱。。。”环夫人掩面。
“娘,我有些渴。”
“娘亲自给你炖些燕窝来。”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环夫人的额头竟然爬上了皱纹。
“不疑,不要哭。”他抬手替我擦拭眼泪,“我的生日快到了,就等你做开心糕给我吃。我们说好的。。。”才说了几句话,他就虚弱地喘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
“咳咳,不知道为何,自从你离去后我的身体就每况愈下,你回来我一定就好转的。”仓舒见着我似乎安心了不少。
曹丕!脑中闪现出大大的惊叹号,这就是他所言的“照顾仓舒”!
“不疑,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仓舒似乎不能一口气说太多话。
“没什么。”我笑笑。
“你该不会知道什么吧。”见我表情惊讶,仓舒猜到了我内心的想法,“答应我,不要冒险,不要探究真相,千万不要为了我。。。咳。。。”
难道说,仓舒他心中也有底?
“好,我答应你。”一来手头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测,二来我实在太害怕遇见曹丕这个人。
意外地,那日起曹丕没有再来找过我,下人都传言说他的郭夫人用狐媚之法将他迷得死死的,也有人预测曹丕对郭缳的新鲜感一年后必退,真是八卦的一群奴才。
子文又出征了,临行前他来找我,说要带我走,可是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仓舒呢?很高兴,子文没有因为我已非完璧之身而嫌弃我,可是我却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公元208年,我十六,仓舒十二。
迎来了生命中的大劫之年,父亲母亲每日长吁短叹,不想让他们见到我触景伤情,我以陪读与看护的身份住近了曹府,仓舒的隔壁。
白天,我如往常般上课,晚上,我会将一日所学代先生传达给仓舒,喂他喝药,为了防止有人在仓舒的饭菜或者药中下毒,我特地请环夫人亲自负责仓舒每日的膳食与煎药。
一日,我如往常一样喂完仓舒中药,替他盖好被子,待他熟睡蹑手蹑脚地退出。
昏暗的走廊内,一个人跌跌撞撞出现在我面前:“你和环夫人果然是女流之辈,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那小子体内的毒?”
借着月色我审视了他的脸,曹丕。果然,仓舒是慢性中毒,但为何大夫察觉不出?
曹丕一把握住我的手腕。
“放开。”由于惊慌失措,我失手摔碎了药碗。
“我要碰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令人窒息的那种。
我紧闭双眼,接下来他又要对我做禽兽之举吧。
但是一切都未发生,他只是搂着我,似乎要把我勒成两截的那种。
“你到底想怎么样?”冷冷地,我开口。
“我要他死!”他咬牙切齿地。
“他是你的弟弟,你竟然忍心!”我发狂地大叫。
“一年前,有几个替父亲看守马鞍的兵士由于疏忽值守而让老鼠咬破了马鞍。。。”曹丕开了口。
这个故事我有听说过,那几个兵士担心曹操的责罚而不得安心欲领死罪,幸好仓舒凭借自己的智慧巧妙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曹丕语气有些沙哑地讲述完毕,大致与我知晓的差不多,这件事情以后,曹操当众流露出想立仓舒当后继者的意思。
“我若不即刻铲除他,后果不堪想象。”
“你疯了!”
“做大事者岂能拘泥于感情?”他的力道更大,我难受地干咳了几下。
“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过仓舒?”
“放过?”曹丕轻轻嘲笑,“亏你周不疑聪明多智,你以为我走到今天这步还会回头?”
“你不是人!”急切想要挣脱他,我不自觉地扭动肢体。
本以为他会打我或是加大手上的力气,不料竟然被挣脱出他的怀。重心不稳,曹丕竟然跌坐在地。
“咳咳!”曹丕单手捂口,待他拿开掩口的手,我惊讶地发现他手心黑糊糊地一滩。
“你怎么了!”警惕地与他保持距离。
“仓舒大限到了,咳咳!”曹丕虽然痛苦着咳血,但是语气中却带着兴奋与期待。
“到底怎么回事?”我蹲在他身边死死抓住他的袖口狠命摇晃。
“先扶我回房!”他干脆果断。
也许这是他使诈骗我,但是六神无主的我也只能照着他说的做。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曹丕的房内,简单干净,物品摆放井井有条,没有多余累赘的物品。点上灯,曹丕示意我关上门。
待我乖乖照办走到他对面时,曹丕有气无力地拉上袖口,左手手腕处,紫色的血丝根根分明,而且还有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
“很好奇为什么大夫没有诊断处仓舒的病根?”他开始解说,“因为毒源在我身上!”
惊讶震惊,我哑口无言。
“这种奇毒无色无味,而且非常诡异。若我要害一个人,只需要自己服下该毒,然后将自己的血第一个去接触对方的皮肤便算成功。以后,我只需按时服毒,那个人体内的毒性就会慢慢加深。”
“怪不得大夫会查不出。”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若是来查我,自然一查就查得出,因为我筋脉充斥着毒素,而毒发的迹象却是在仓舒的身上体现。”
“太卑鄙了。”我和环夫人每日提心吊胆竟然是徒劳。
“你也看到了,要达到目的就要付出代价!”由于痛苦,曹丕狠狠捉住桌布。
“你每次都会这么痛苦?”
“我要承受的代价,只有两样。一,减二十年寿命,二,当那个被我害的人大限降至之时,我也会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仓舒!”见他那个样子,我立刻意识到仓舒就快不行了。
“不要走!”他强撑着站起将我按倒在桌子上,“留下!我好痛!”
痛?这个男人会痛?可见这是多么锥心的折磨。但是我不同情,那是他自找的。没想到有人能够如此残忍,对他人如此,对自己竟也能痛下杀手。
趁着他虚弱用力一推,果然被我反抗成功,曹丕倒在地上。
“周不疑!来不及了。”看起来好多了的曹丕喘着粗气,慢慢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掺和着高兴与方才还未退去的痛苦,非常复杂。
“不好了!仓舒公子!仓舒公子!”外面传来丫鬟带着哭腔的声响。
“仓舒一死,我体内的毒素也会消失,别指望你找来大夫可以查出什么,若是没有把握怎么会全盘拖出让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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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用膳?”曹丕来看我了,今日是仓舒的大礼,我却不可以出席,因为对外宣称,我周不疑已经被曹操处死了。
“我恨你!”
捏起我的下巴,得意地笑,笑得我心寒:“父亲说,仓舒已死,无人可以驾驭你这个奇才,留着必定为患,再加上先前的拒婚,他对你的不满到了顶点。哪怕我与子建极力保你,父亲都不放过你。若非我毁去与你体型相似男性容颜并杀了他将尸首交给父亲,想必你早就去仓舒结伴西游了。这里是我城外的别馆,非常隐蔽,没有人会找到这里的。更何况你已经换回女装,谁能联想到你就是周不疑?”
“谁要你假仁假义!”我很怕曹丕,特别是知道他下毒的手段后,更加畏惧这个连自己都不姑息的疯子。可是为何今日就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仓舒?失去理智,我歇斯底里。
“想见仓舒?”善于洞察人心的男子表情略带玩味地开了口,“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们再相见,而且是活的。”
瞪大眼睛,我不敢相信。
“这个是解药!”曹丕从内袋掏出一小瓶药剂在我面前晃动,“只要你伺候得我满意,我定会让你如愿!你还是穿女装更和我心意。”
“他真会复活?”既然有如此特殊的毒药,也不妨相信世间还存在如此奇特的解药。若是仓舒可以再度睁开双眼,我宁可。。。明白了曹丕的意欲。
“今日若不服下此解药,那么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要是再犹豫就真的见不着了。”
时间紧迫,他是故意到解药还能发挥作用的最后一天才告诉我好让我措手不及来不及思考对策?我咬紧牙关点点头,已经有了第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
乖乖地,我慢慢解开衣衫,前胸若隐若现,从刚才起他的目光就没有自我胸口移开。
“你的胸还是那么小。”他心急地伸出手狠狠一掐。
本能地想让他住手,却不料他的脸也袭上了前胸。
被扑倒在床,痛苦地抓紧被单,止不住颤抖。
发现我的不自然,他放慢动作一寸一寸地自上而下舔舐着:“放松,没有那么可怕。”
也许是自他的语言得到了某些暗示,我大大地呼出一口气,胸口幅度很大的一记起伏。
似乎非常满意方才的反应,他稍稍加大力度,大掌摩擦着我的后背。
抿紧嘴唇,脑中一片空白。
欲望膨胀到极点,他一声低吼毫无爱怜之意一下进入。
“痛!”口中吟出娇声。我是自心底抵触的,但是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意识到自己的放荡,脑中有声音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发出那样的音色。
一次又一次,曹丕喘着粗气,他很满意很享受。
可我的脑中却只有一个念头,仓舒!
突然,他用力往内侧更进一步。
“不,仓舒救我!”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何从方才他进入的那刻开始大腿根部至小腹就撕裂般酸楚中带着一阵阵的抽痛。
回过神感觉到曹丕周身隐隐的寒气,他面色严肃,如鬼魅企图吃了我一样。
“痛!”开始使劲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加快频率的他,每一次都往最深处突击,实在抵不住,突然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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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解药!死小子在西苑。”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唤醒了意识。缓缓起身,却见曹丕面色饱满地将方才那瓶药剂放在枕边。
慢慢坐起,腰部以下一阵难忍的酸痛。拿起药,我强撑住床架。
“洗洗干净再出去。我找下人给你倒点热水!”他拉开门扬长而去,清晨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笨拙地下了床,低头穿鞋,这才发现下半身的血污。难道说,行军途中那次是曹丕在骗我?
被羞辱与被欺瞒的愤怒冲上脑门,方才他享受与嘲笑的表情是早已预料到我得知真相而生不如死的反应?没错,他得逞了,接到曹丕命令前来替我梳洗的丫鬟一脚刚踏进房门就看见我凄惨的哭相,曹丕,你究竟要玩弄人心到何时才罢休?你会有报应的,老天爷一定会降下报应。
物是人非
西苑的庭园种植着名不见经传的白色小野花,我打开窗户,好让仓舒闻到淡淡的芳香。
“仓舒。”轻轻抱起他的头,让他斜靠在我身上,手指轻柔抚过苍白脸颊边的柔软青丝,“入秋了,再过不多久就闻不到花香了。”
两行泪,自他澄澈的双眼流出,滴落在我袖口。
心酸,替他擦去。
仓舒扭转头,紧闭双眼,不再看我。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不忍心再看他如此痛苦,我强忍住泪水,将他安置好企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