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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捧书都拿不稳?”他冷冷地刚想继续挖苦。
头重脚轻,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想开口解释,干裂的嘴唇却一下裂了开带来一阵痛,我本能地轻抿回嘴。
“周不疑?”他松开握住缰绳的一只手,轻轻拍打我的脸,“怎么回事?”
想回头跟他说我头晕没力气,却不知怎地身子一歪重心不稳向一边倒下差点出了马背,幸好他立即收回手托住我。
“停下!”曹丕威严地命令所有人打住,“前方有密林,我们先进去稍作休息,林虎,去取些水来。”
“是!”
昏昏沉沉,我是被曹丕抱下马的,在众将士奇怪莫名的眼光中,曹丕抱着一个中暑柔弱的奶油小生进了密林的最深处。
“喝水!”言简意赅,他一把将水壶搁我手边,“没用的废物我不要,快点给我休息下继续赶路。待会不要再和我骑同一马匹了。”
我妨碍了他!没有得到任何只字片语的关心,我勉强地朝他笑笑算做赔不是,谁让自己现在说话都有气无力呢?
慢慢喂了自己两口水,双眼一闭假寐片刻。
“女人果然是累赘!”他无聊地翻起东部沿海的地形图研究了起来。
“卞夫人不也是女子?”即使身体状态处于劣势,我仍然不买他的账。
没想到这个冷漠的男人突然被激怒,一把上前撕去我的衣服。
来不及反应,胸口一滩便暴露在外,幸亏女扮男装一直缠绕绷带,没有走光!
“做什么?”
“信不信我立刻就要了你?”他双眼透着蔑视猎物的盛气。
“不要!”低声地反抗,双手护胸。
他没有收手,硬是拉开我的双臂:“又没什么可看的,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他边说边欲拉下我的绷带。
“求您饶了我,不疑不敢了!”知道害怕了,哭声带出了心底的恐惧。
“哼。知道怕就好。”他起身坐了回去,研究地图的兴致全无,索性靠着树干假寐。
迅速拉好被撕破的外衣,后怕地将领口拉拉拢,一动不动抱膝拘谨地坐在他的对面。
“嘶嘶~”草丛中奇异的响动是从曹丕身边发出的。
“危险!”
曹丕闭目养神,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条青蛇已经爬到了他的身边,迅猛地一口,他的手腕处立刻一小点血红。
“嘶嘶”青蛇蹿回了与之颜色相仿的树丛中。
“青蛇?”曹丕依旧冷静,感觉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算剧毒但毒性也可在短时间内致命。快让军医来。”
“是!”我慌乱地坐起,如果曹丕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随行的一定也要被问罪,我不敢怠慢飞速冲到外面的侍卫身边。
“周公子,你这是?”一个指着我胸口破破烂烂迎风飘扬的布。
“大公子被毒蛇咬了,军医在何处?”
“他。。。他刚去后面解手了,我去找找。”那个侍卫叫上另外三人分头去了不同的方向。
时间紧迫不能等了,我回跑到林子深处,即使中暑的现象没有完全好转,但非常时刻人的潜能还是无限的,没多久就奔回了曹丕身边。
“暂时没找到军医,我来吸去毒。”大大咧咧,不顾及那女有别,也不管主仆尊卑,更无暇理会伤者本人的意见,一把拉起他的手,狠狠朝了那已经发紫的疮口贴上嘴唇。
可能从未被人如此亲密的碰触,他的手臂为之一颤。接着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曹丕安分地看着我替他吸取毒血,一口一口吐到一边。
“好了。”很有成就感,我撕下袖口的布,很没有技巧地将他的手腕裹得像只粽子。
“嘴角擦擦。”他开了尊口,我只得照办,没有一般女人的做作与娇媚,我只是用另一只手上的袖口抹了抹嘴唇,干了那么多活还那么紧张,心跳加速嘴唇干燥,我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来人!”曹丕已经起身往侍卫处走去,“军医不用叫他来了,把他扔这里,记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其他人随我继续赶路,今晚一定要赶到驻军营帐。”
“大公子?”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用的东西,该在的时候不在。留他何用?”他随即射来严峻的目光,“你再多说一句不相关的话,我就立刻继续刚才没完的事情!”
天!这个男人,落入他的手里果然是最糟糕的情况。
明哲保身,我是想这样,可是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去找军医而是直接就替他吸毒的话,也不会害了那个军医:“大公子。。。”提心吊胆地开口。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不容易离我有点距离的他突然一个返身折了回来,鹰一样地眼神盯着我的同时不忘对外面的侍卫大声下令“快点给我处理了那个军医,我片刻就来,你们谁都不要过来打扰。”
“不要!”被他拽着手腕跌跌憧憧地拉进林子的更深处,“大公子,不可以!”因为怕女儿身暴露,只得轻呼。
“有何不可?”他的手劲极大,怎么也甩不开,哪像刚中毒命悬一线的男子?
“不!”他渐渐欺上脸,贴紧身子,我本能地扭开面孔。
“虽然是个没有吸引力的丫头,好歹也比没有好。”他一把拉开我的衣襟,随着绷带被扯断的声音,他的手不规矩地开始到处游走。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痛苦又屈辱的哀求,他手带过的每处都引起一阵鸡皮疙瘩。
“太晚了。”他只吐出三个字,便展开猛烈的攻势。一下吻上唇,来不及闭口舌头已经探入肆意需索。由于呼吸不畅,我本能地想呼吸,一个不小心咽下了他送入的口水。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恶心!
可是不管如何反抗,他就像是推不动一般牢牢不放开我。
衣服已经被拉扯滑落在肩下,他开始解我的腰带,已经无力反抗的我被压得动弹不得,方才的中暑加上为了救他而忙活,此时此刻我真的已经尽力了,绝望了。即使不甘心,还是坚持扭头不看他,委屈的泪水滑落至草地,就像清晨的露水那样通透清纯。
“总算学乖了?”他低语着,语气竟然带着一丝兴奋。
坐起身开始解下自己的衣带,感觉身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可是短暂的轻松预示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想到了曹丕说过的,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就会让我生不如死。
郁闷,难受,羞愤,后悔,我赔上了自己,还是救不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军医,还便宜了曹丕。
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知感恩吗?他是未来的帝王但如此残忍不仁,他不知道民心为何物吗?后世都说他与甄氏感情甚笃只是后来被郭氏挑拨离间,他知道什么是爱吗?如果说曹冲这样的好人会那么早死,为什么他这样的败类却可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思绪被拉了回来,灼热的欲望已经顶到了我的小腹,心头一怔,我究竟为何会来这里?这样的一个世界女人一点尊严都没有,只能让权贵的纨绔子弟羞辱?越想越难受,只觉胸口突然一闷,从方才起就闭眼不看曹丕的我想当然地认为是曹丕再度压了上来。
其实不然,一阵血腥漫过喉头。
“噗——”大口鲜血毫无预兆地从口中喷出,接着又是一大口,一大口地滑出口打在草地上。我微微睁目,眼神迷离地对上面前曹丕惊讶不解的脸。
“周不疑?”
这个男人会有变化如此大的表情?视线越来越模糊,他薄唇一张一合,努力地去辨认,却听不到,眼前一黑,没了只觉。
不甘
“醒了,他醒了。”
微皱眉头,感觉胸口郁闷似有股气不上不下。手腕酸痛,我想起来,之前被曹丕。。。难道说我已经。。。
“不疑醒来了。”这个声音带着关切而且耳熟,七分坚毅三分成熟,是子文?
“大哥,不疑醒了!”感觉子文转头通知身后的人。
曹丕在!我迅速随手一拉,将覆盖的被子挡在胸前。
“不疑?”子文双手按住我的双肩,“你冷静听我说。”
原来已经来到子文这里了,昏迷后我被带到东边的营帐,那已经过了多久?还有,为何要冷静?我半眯起眼睛,好暗,这里都不点灯的吗?
“子文?”虚弱地,我双手攀上他的前臂,我摸到他了,感觉安心了不少。
“你确定没有办法了?”稍远处曹丕阴冷肃杀的声音再度让我不自觉地加重握住子文的力道。
“请大公子恕罪,目前只有一法可行,只是把握不到六成。。。”老迈的声音透着不自然的惊恐。
这个陌生的声音又出自谁?
“不疑。。。”直肠子不善于隐瞒的子文若有所思,“感激你替大哥吸去竹叶青的毒,不过可能是你不慎将他的毒血咽下,所以毒性也感染了你自身。。。”
怪不得我吐血不止,劫后余生,心中涌起一阵后怕。
“由于毒发时没有军医,大哥。。。大哥将你带来已经太晚了。。。”
太晚?我不是好好的?难道说,心中一悬,我一把推开子文:“不要说,我不要听!”任性地捂住双耳,不要,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不要放弃。尚有机会,方才我的随军军医已经说了,还有一法可行。”
“扑通”一声,老者跪地,“二公子饶命啊,小人方才夸口了,那个办法,对周公子双目的刺激极大,其实只有四成的成功率~~~~~~”
“你说什么?”子文勃然大怒。
果然,我瞎了。
“公子饶命啊,因为周公子中毒之时没有军医在侧,若及时处理得当,毒液绝对不会转移到双目的。。。”
没有军医,是的,当时随军军医被曹丕抛下,双眼又被曹丕下令剜去,而我,却代替曹丕承受了那个报应。
“把他给我拉下去大刑伺候。”不允许任何欺骗的子文终是发怒了。
“慢着!”曹丕缓缓开口,“这个老头是唯一的军医,就算没用但还能照顾到他。”
曹丕口中的“他”是我?讽刺蔑视地嘴角上扬,明明想哭,却突然想嘲笑曹丕,把我害成现在这样再来猫哭耗子?
“不疑。。。”子文撑住我渐渐无力的身子,“没事的,你一定会好的。”
“仓舒,我要仓舒。。。”我还是崩溃了,泪如雨下。
“大哥,你先去歇息吧。自三日前的夜晚你带来不疑到连夜商讨退敌之计,现在已经击破所有的反贼,你该换下那身血衣了。”
曹丕受伤了?我的神情稍微有些微妙,发现此状的子文轻轻将我按回床上:“那天你吐了不少血,大哥一直抱着你,连衣服都是他替你换的。我知你与仓舒感情最是要好,不过我与大哥都会照应你的。”
“子文,说够了就给我出来,为了一个伤病你要拖沓整军接下的计划?”曹丕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他自说自话地踱出房间轻掩上门。
“我们击退了反贼还会有什么计划?”我不解。
“留一部分人留守此地,剩下的由我带领他们北上支援北方的战争。父亲刚下的临时指令。”子文原本就是北方战场急征过来的,见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继续道,“明日安排好这里的留守兵,大哥就会带你回去,到时候一定想法来医治你的双眼。”
本是数年不见的好兄弟,我曾经想象着我们再度见面会是如何的豪气场面,不排除那家伙会拉上我痛饮三杯,可是一切的叙旧都没有,有的只是满眼的黑漆漆以及满怀的不安。高高抬起手,我摸索着抚上子文的脸,他的脸棱角分明,鼻梁挺拔,嘴唇在我碰触的同时颤抖了下,我轻轻捂住他的口:“什么都不要说,我只想休息。”
“好。”他替我盖上被子,“有我在,不会有事情的,你是我的好兄弟。”
“好黑,我睡不着。”我重心不稳地试图坐起。
他轻轻地在我身上一点。
突然觉得困意袭上,子文方才点的是我的睡穴?
“我不要跟曹丕回去。。。”倒在温暖的胸膛里,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喃喃自语。
“睡吧。”他轻拍我的背。
………………………………………………
“子文?”清晨,我听见房中有人斟茶的声响。
“是我!”这个我最不愿意面对的男人为何要阴魂不散?
“大公子!”睡意全无,完全惊醒,“你来要做什么?”
“当然是带你走!”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
“不!”没有多想本能地甩开他的手。
“你的眼睛不能再拖了。”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从我的安危考量!
“我不要和你回去。”这个禽兽!
“没的商量。若你不想我将你我之事告诉他人。。。”
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立刻保持安静。
“我的女人不需要太有主见,你只要乖乖地随侍在我左右就可以了。”他掀开被窝,想给我套上衣服。
“不!我不是你的女人,不要乱说。”
“那时候昏迷的你又记得什么?”我能感觉到他性格恶劣的程度。
“畜生!”那时候我中毒了,他竟然还趁人之危。
“啪!”怒气难遏,他给了我一巴掌,“我是你的男人,你只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可以了。”
咬紧牙根,我不承认,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捆住我一辈子。脸热辣辣的,我没有再说一句。
他也没有再说话,有些粗鲁地拉起我的手,替我套上袖子,接着是另一边,感觉到他的手碰触到我的颈口,我抵触地一欠身。
“你准备就这样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前面?”他在说我的胸脯,“是要我再调 教 调 教你?”
我抿嘴,不再逃脱,任他给我整理衣衫:“不要试图向任何人求救,如果不想连累自己的双亲——”他贴近我的耳畔,虽然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那是多么的可怕。
“大哥——我的亲信已经探查出军医口中能够治疗不疑的冰山雪莲生长之地就在我将进军的乌桓以南!”子文还没进门就大声嚷嚷。
动作敏捷的曹丕一下起身与我保持距离。
“我听说你来看不疑了,怎么,不疑的脸色奇差!”曹彰进了门,摸上了我的额头,“幸好一天前的烧退了没有复发。”他转头继续对曹丕,“我已经整顿完毕,有劳大哥带不疑回府,我会尽快取得天山雪莲然后差人送回。”
“甚好。”如愿的口气,可以猜想到他的得意。我是逃不出他的掌控范围的。
“不疑就交给大哥了。”子文小心翼翼地扶我下床并引我至曹丕身边。
“子文。。。”心中千百万个不愿意。
“子文会尽快取得雪莲的。”抢过我的话,曹丕从子文手中顺水推舟地带过我纤小的手掌,并稍微用力按了按。
“不疑,还有什么需要但说无妨。”直觉敏锐的子文似乎察觉出了什么。
勉强一笑:“红玉花,麻烦你把红玉花的香囊给我。”方才曹丕的小动作是让我闭嘴,我只好找了个借口。黑暗中,我只有将香囊带在身边才能安心些许。
“你喜欢的话,待我凯旋,一定再同你上山再多摘些!”
曹丕闻此言,握住我的手微微一颤:“周不疑一直佩戴寸步不离的香囊是你赠予的?”
“两年前我临行前送的,殊不知他竟然用了方法将袋中的红玉花处理保存得当,并一直带在身边。”曹彰没有察觉出曹丕尽量掩饰的敌意。可是与曹丕有着不可告人之事的我却听出了曹丕的杀意,不知是冲着我,还是子文,也有可能是我们两人。
“二公子,万事俱备,请上马!”有人在外面催促。
子文,不要走,你走了我会万劫不复的。我想叫住他却不敢,十指已经冰冷。
“兄长,不疑,保重!”他刚强有力的声音字字清晰,这就是最遥远的距离,明明在身边,却留不住,也不能开口去挽留。。。待他的脚步声渐渐变轻,我将手从曹丕掌中抽出。
“你喜欢他?”猜疑心很重的发问。
“没有,只是好兄弟。”子文并不知我的女儿身,因为他很大条。
“好个红玉花,好个香囊。”曹丕再度捏紧我的下巴。
有些吃痛地想哭,但是如今空洞无神的双眼却是欲哭无泪,哭了又能改变什么?老天和我开了个不小的玩笑,我被曹丕用了强,还间接因为他的残忍暴虐而双目失明。方才在子文的面前我强撑着保持淡定,现在的我就快被曹丕逼疯了。
“你——”正要对我说什么,曹丕察觉到有人正靠近这里,便立刻收了声。
“大哥,父亲从家中捎来急书,让你迅速回去。”子文又回来了。
“何事?”
“没写清楚,不过可能是大事情。若是你快马加鞭,不疑便不可与你同行,他身子骨虚弱且行动不便,受不了马上的颠簸。”
“子文意下如何?”冷冷的,曹丕不快。
“我在想,我军进军日程充足,不会日夜兼程,不如让不疑与我共同北上,一来途中有军医照顾,二来冰山雪莲一取得就可以让不疑使用,运送粮草的木车改造下也能装载不疑,岂不妙哉?”
“那个军医?老匹夫所言虚虚实实不可信,由我将他带回城中找名医诊治才是万全之策。”曹丕不肯放过我。
不解为何对我如此执着,我只是一个他看不起又已经得到了的女人而已。一股莫名的痛苦与压抑冲上脑门,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只是一场梦?
“不疑?”子文的声音透出不安,“来人,快宣军医。”
失去意识前我只觉得有人牢牢的托住了我。。。
穿帮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子文就会非常有感觉,这样的好男人真的很适合做可靠的丈夫。“不疑!”黑暗中,我听见了子文的呼唤,他好像离我很近,又好像很遥远,朦胧地醒来,子文牢牢地握住我的手。
“子文?”突然回想起之前曹丕也在,顾虑着就匆匆松开了子文的手,曹丕的独占欲让我内心忍不住打颤,“你一直照顾我,真过意不去。”假意客套,希望曹丕明白我与子文之间并没有什么。
“你之前昏倒一直拽住我的手。”子文替我将手塞回被子,“好好睡一觉,明日木车也将改造成适合你躺着歇息的运送工具,到时候行军。”
为了我拖累了大家,我低头闷声不响。
“大哥已经走了,因为你不省人事,他让我转告你一下。。。”
“转告?”原来他已经走了,心中不详的念头。
“是的。他说会代替你好好照顾仓舒。”
“当!”慌忙起身碰翻了床头的药碗,“仓舒!”不详的念头,曹丕要做什么?
“你想念仓舒是在所难免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又心有灵犀感情那么好。只是以你现在的状况再不医治就。。。”
“我要回去,仓舒不需要他照顾,不需要!”难道这个才十岁的孩子都成为了曹丕的假想敌?
“别这样。”他紧紧按住我的手,“别逼我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