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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好看的布衣老百姓,作为一个大肚婆,打量着浑身湿答答的年轻小弟弟会让人觉得很无良,很快眼光带过。
“你做什么啊?”小玉没好气地挡在我面前。
我没有看他,但是他盯得我看,目不转睛。
老实巴交的样子不似骗人:“我们以前见过,夫人不要误会。”他有些尴尬地笑笑,露出了酒窝。
定睛看他,记忆中的一片片碎片渐渐整合出来,不敢置信地启口,我只是将信将疑地带出两个字:“仓、舒——”
愣了愣,随即大方地耸耸肩:“夫人果然还记得我,不过在下叫藏舒!”
站起身,走近他,他又长高了。
“好久不见了,夫人!”他一眼就认出了我,方才只是在犹豫是否要相认。
几年下来,早已成年的我脸型和气质没有太大变化,唯一走形的是因为怀了孩子而突起的腹部。但是那晚在邺城外竹林见到的仓舒尚在青春发育阶段,如今的他算是一已成年的堂堂男子汉了吧。若非这相似的神韵,熟悉的语调,还有这一身的白衣,我真的很难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对着我两眼发直的男子与仓舒联系上。
“我记得藏舒小师傅是随着你师傅到处云游的。”他跟我提及的每一句我都一直放在心中,就像无时不刻没有停止对他的牵肠挂肚那样。
提及师傅,仓舒的眼内闪过无奈,随即摇头:“师傅已经过世了,我现在就定居在不远的医芦内。”他目光眺望远处,“从那个方向过去,半炷香的脚程。”
“医芦?”小玉立刻联想到了什么,“莫非你就是附近的村子老百姓人人称道妙手仁心的大夫?”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为救重病的师傅才开始学习医术,但终究来不及医治好师傅。现在我想以自己绵薄之力尽可能地救死扶伤。”仓舒一旦下定决心的时候,眼内就会出现“认定”的表情。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他只要一难受,我就跟着不好过。就像以前我被人欺负得哭了,仓舒不管对方人高马大毫不畏惧要他们道歉一样,我们两个|Qī…shu…ωang|,任何一个都看不得另一个不好过。
递给他一块手绢,他伸手来接,突然头痛欲裂般地捂住脑袋。
“你怎么了?”心急如焚地上前稳住他,“哪里难受?小玉,快把随身带的镇定凝神的药水拿来。”
大大的掌心原是抱住头部,慢慢滑落轻握我的肘关节:“没事,方才见着手帕,突然脑中闪过一丝什么,接着头就痛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曹操的头风病可能遗传给了他:“以前常犯吗?特别心烦或者雨天着凉了就会?”
“不!”他脸色惨白,但为了让我安心还是勉强挤了丝微笑,“今日是第一次。”
“那以公子的医学修为,知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好不容易掏出药水的小玉将药水拿来给仓舒。
客气地接过:“藏舒不知,可能真如方才姑娘所言,淋浴着凉了,寒气入骨所以头痛了吧。”
“我想怎么这么倒霉半路下雨,原来是你们两个扫把星!”大树下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正是村里的宏叔,听闻宏叔早年老婆嫌他穷跟人跑了,本就对女人有偏见的他自是对我这个没有男人就有了孩子的女人家非常敌视。
无赖又强硬地挤开我,不让我离仓舒太近:“藏舒大夫啊,你可别被这个狐狸精骗了,她呀,挺着个肚子在我们村住了个把月,连男人都没有。你说会是什么好货色!”
心头一怔,真想让人堵住他这张臭嘴。
小玉一副剑拔弩张要骂人的架势被我拦了下。
此时的雨也渐渐转小,宏叔一副怕我将晦气传给他的嫌恶样:“走了走了,大夫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小心什么?我们小姐难不成骗财骗色啊?”小玉拾起脚边的石头就要砸,被仓舒阻止了。
“小玉!嘴巴长人家脸上,他喜欢说就说吧。”不管他怎么说,我的孩子都不是野种。没有抬眼,我不敢看仓舒的表情,那次在邺他见我,我未梳髻,如今的我光看外表就知已是他人所有,而且方才宏叔对我的中伤无疑将我归为了不守妇道伤风败俗的女人!他们都可以嫌弃我,只有仓舒不可以,因为我怕自己会受不了。
“雨停了,夫人如果没有去处,就请先跟在下回医芦吧。”他的眼内干净没有杂质,思想淳朴发自内心地没有任何目的性而言。
“真的可以吗?公子?”小玉自然是替我高兴。
摇头:“谢谢公子的美意,我的亲戚就住在庐江。”没有因为世俗对我的唾弃而跟着一起咒骂我反而好意挽留,心中又甜又酸楚,他这样待我我真的高兴,但是不得不再度与他分开。
“此话欠妥,若真有亲戚为何夫人会在庐江附近的村落落脚,而非直接投奔亲戚?”
好一个仓舒,思维缜密,即使失忆了但思路还是与生俱来的清晰,我大意了,脑筋一转立刻替自己圆谎,假意失落:“实不相瞒,我是被夫君休了的,本不愿回去,但事已至此,不回去就意味着无家可归,就算再丢人,姐姐与姐夫都不可能放着我不管的。”
知道我无意同他有牵扯,他颇有自知之明地重重一记点头。
仓舒走了,我呆呆地目送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茂密的林子间。
“小姐,我们无处可去了~~~”小玉倍感惋惜地收起仓舒还给我的药水,“不过知道仓舒公子就在这里,以后就方便了。”
“我不会再见他了。”若曹丕派人暗中查我,我是不可能与仓舒在一起的。
由于大雨妨碍了原先行程计划,路途有些赶,我与小玉决定晚上就先在这棵树下暂过一晚上,明日启程继续往庐江赶。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下午老时间更新。
竟然还是住下了
人算不如天算,小玉当天傍晚突然浑身关节酸痛,叫苦连天。
由于出逃的时候我只带了些常备的刀伤药,不可能适用于小玉这样不明状况的浑身酸痛,望着小玉咬紧牙关冷汗直冒,不停哼哼,我的脑中瞬时想到了一个人:“你等着,我去找仓舒!”
一把拉紧我的手不放:“小姐根本没去过公子的医芦,上哪找去?”
“你不是之前问过村里的人,说是在一座矮山丘的顶端吗?”望向白天仓舒离去的那个方向,仓舒说了,脚程约莫半个小时,那么如果我猜的没错,就是不远的那段小山丘了。
“小姐你别去,天色快暗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嘴唇发紫。
“我很快就回来!”固执地替小玉披上我自己的披风,“等我啊。”幸好身子还没有太过笨重,尽量不让自己走过快,保持匀速赶路。
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通往山顶的梯阶并不难走,只是登上山顶我才发现那是一片密林,没有转几圈,开始原地打转,天色昏暗,心中越是焦急就越是觅不到出路。
“好痛!”不知道是方才走得太快还是内心惶恐动了胎气,扶着背后的一棵树慢慢往下靠。坐在树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肚子:“宝宝,再撑一会。娘亲要找仓舒,你等娘找到他了再闹好不好?”
孩子果然与母亲的心灵是相通的,感觉阵痛缓和了不小,照着陈妈之前教的方法呼吸吐纳,同时告诫自己不要太急,流掉孩子的心理阴影建在,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我一定会保住。
这片林子不大不小,但因为距离村落不远又不是在太险峻的山上,所以没有毒蛇猛兽出没,只是四面响起不知道哪种禽类的“咕咕”声听得人没来由地心虚。
没事的没事的,人家都说身怀六甲的孕妇有神灵庇佑,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莎莎”的树叶响声,我以为是起风了,不料一条纤长的身影背对月光出现在我面前,看不清脸,但是对方认出了我:“夫人!”
仓舒?
他小跑步来到我身边蹲下替我把脉:“怎么了?”
“我是不是动了胎气,孩子要不要紧?”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儿。
“没事的!”他示意我不要太紧张,“呼吸不畅动了胎气是真,不过无大碍,也不会影响到孩子。”
吃了颗定心丸,拉着他的衣袖要站起:“我的丫鬟浑身疼痛,可否请大夫移步去看看?”
今晚明月当空,仓舒又熟悉地形,即使没有照明的用具,他也可以带着我出这片林子,一路提醒小心护着我下了山道,来到白天相遇的大树下,小丫头一动不动,“小玉!”一手撑着后腰加快脚步靠向她,眼明手快的仓舒已经将食指与中指搭在脉间,表情有些莫名:“她睡着了。”
瞪大眼看着眼前微微打鼾睡得舒坦的小丫头:“奇怪,方才还疼得要死要活的,敢问大夫,她的脉象如何?”
皱眉,仓舒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呢?她得了很严重的怪病还是——
“依脉象看来,她再正常不过了。”
枉我幼时自居神童,不想越老越糊涂,一个小丫头都能演一出逼真的烂戏来骗我了。
仓舒都说她没事了,一定是她故意制造机会让仓舒又能见着我,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当然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小玉突然的骨骼疼痛是曹丕所喂毒药发病的一个开始,而毒发结束症状退散后脉象又恢复平稳。此刻痛得累了的小丫头大耗元气才睡如死猪。
“夫人如果没有地方可去,就请随在下先行回医芦?”他问了与白天相同的问题,见我开口要推脱,他索性毫不客气地点穿,“夫人白天的言辞与神态并不可疑,但藏舒回去细细想来,夫人身边丫鬟听闻夫人言及庐江亲戚之时,神色有异,彷如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一般。就当藏舒自作聪明,夫人应是无家可归了。”
叫醒了小玉,现在的情形不容乐观,死撑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何况再度拒绝仓舒他一定会受打击,就打扰他一晚吧。
但不知道哪里作怪,本是第二日要离开,小玉却高烧不退,脑门烫手,并且开始胡话连篇。
幸亏仓舒从旁照顾并开方子下药,但由于病势汹汹,高烧反复时好时坏,整个过程到完全康复尽然也有二十天左右,由于我是柔弱的准妈妈特别需要隔离,所以仓舒坚决反对我亲自看护小玉。
小玉完全康复的次日清晨,体贴的仓舒上山采药,留了一锅粥给我们。
本是打算吃了这碗粥趁他不在悄然离去。
“小姐,小玉的手好像有些麻了。”象征式地勺子落在碗里。
皱眉,只好等到仓舒傍晚回来。
“小姐,我好像又没事了。”临近傍晚,小玉灵活地转转手腕,动作利落地帮仓舒取下他背后采来的药。
第三日清晨——
“今天还哪不舒服?”一次又一次,我肯定那次大树下的浑身酸痛和昨日的间歇性麻痹是小玉在装病,我骗曹丕的伎俩她竟然拿来骗我。
“没有了——”小玉啃了口大饼,“小姐不住下吗?听说现在城内查得紧,我们能不能进城都是个问题。”
“但我不能和他住一起,若是曹丕——”小声压低自己的嗓音,一边留意屋外劳作的仓舒有没有听见。
“我知道小姐在担心这个,但是这里已经是孙权的地盘了,他查到了又能如何?”她有些迷信地担心,“每次小姐只要一离开仓舒公子,小玉就哪里难受,难不成老天爷就是想让你们在一起?那也不要拿小玉开刀啊~~~”
心里一酸,若真是天意让我们在一起,为何我却成了曹丕的女人?
“在聊什么那么起劲?”方才门外有人来找仓舒,看他现在手中倒拎的两只鸡,就知道是附近村里的老百姓送的。
“大夫的人缘真好啊~~~”小玉颇有心计突然话锋一转,“敢情是哪家姑娘送的?”
尴尬地望了望我,带着求助的眼神:“虚度二十个春秋,在下仍然在苦苦寻觅自己的伊人。”
“敢问大夫心目中的伊人是何种类型的?”小玉的话一出,我心头不免一紧,仓舒喜欢的,是怎样的女人?
先是被没有预兆的提问问得愣神,随即笑笑:“合得来的就成,我相信缘分天定。”
只要合得来吗?只要与他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良家女子便可?莫名的难受,他说过,非我不娶的。现在果然已经全忘光了。难以启齿的锥心之痛,安放在腹部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道。
“夫人不舒服?”敏感地留意到我的不自然,温热的大掌急切拉过我的手,随即搭上二指,不忘观察我的脸色,“夫人可是血气不足?”
“是啊!”小玉佩服地五体投地,“小姐从小身子骨就虚。”
若有所思:“夫人这样的体质,对胎儿十分不利,藏舒建议夫人在医芦安心养胎,好生调理。”
“大夫的意思是——”我心有不安,小产的阴影再度袭来。
他的两指还轻按在我的脉上,由加快的律动他知晓我的情绪变化激烈:“在下会在夫人的膳食中加入些许调理的草药,一定会有健康的孩子出世,请夫人相信在下。”
小玉摇摇我的肩,示意我留下。
孩子是最重要的,那就姑且留到孩子出世再做打算吧,到那时候自身行动也方便,带上我的宝贝仲舒,爱上哪就上哪,爱开什么店就开什么店!要离开要创业也不急于一时,为今之计还是以孩子为重。
“大夫医德高尚,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言罢,看到仓舒眼内一丝松了口气的神态,想必他也替我腹中的胎儿担心,不愧医者父母心。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下午
多管闲事小警察
初冬的早上,懒洋洋挺着肚子到屋外做早操。
“阿直夫人,今日有空?”藏舒向我发出邀请,“邻村村口有个为期三日的以物易物的集市,当然也可以花钱买,去看看吧?是另外一个村子,并非姑娘之前搬走的那家。。。”
看我无聊,他竟然好心到要带我出去胎教,就连我会有的顾虑也考虑上了。乐得如孩童般兴奋就差没蹦起来拍手:“好啊好啊,我带些银两。”
小小的村口规模不大不小的集市,稍显凌乱的摊位摆放,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东张西望感觉长期大门不出二门不卖有点乡下人进城的味道。馋巴巴地盯着对面的香辣肉串,不料被仓舒果断否决:“这个稍显刺激,孕妇不适合。”平稳如春风的嗓音带着不容撒娇不接受无赖的气势。
“公子,媳妇不吃你来一串啊!”吆喝的小贩怂恿仓舒。
有些尴尬,仓舒方要解释什么,被我一把拉回:“不公平,我不能吃你也不要诱惑我啊。”二话不说将他拉到隔壁摊,“给我两块红枣糕。”
替仓舒也替自己解了围,暗地长舒一口气,没怎么留意仓舒的表情,准备掏钱。
“我来!”抢在我面前付钱,取过两块糕掂量着随即给我了其中一块较为肥厚的,“这块多,你吃。”
接过,心头暖暖的。
就像是现代逛庙会那样,而今天却是我在古代生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逛类似的集市。
与仓舒肩并肩惬意地走着,聊着,看着,乐着,是久违了的享受,那种精神上的畅快感,是被变相监禁了将近十年的我几乎快忘记了的愉悦。
“公子,给媳妇买个簪子吧,上好的白银簪子。”由于我五官娇小看起来偏年轻,所以在外人看来,这对夫妻可能年纪相当,男的清秀,女的可人,倒也算是比较典型的平民小夫妻。
“我——”红色的彩霞攀上他的双颊,正欲解释。
“老婆当然是用来疼的,买个好点的首饰让她高兴高兴。”他理所当然地打量着我的肚子,“人家都给你生儿子了,能不疼着点吗?”
被说得不好意思,仓舒的手伸进兜里,我知道他在乎的不是银两,而是怕我不高兴别人误会。
但我怎么可以让仓舒本就不多的积蓄为了我又遭受到无谓的破费呢?替村里人看病本就不取酬劳,仓舒过的是自给自足的生活,但为了有些积蓄他会研磨好药丸到城中卖给药铺,也许那是他讨老婆的本,怎么可以为了我这个——无关的女人花消掉呢?
抬手将自己的镯子在摊主面前晃了晃:“老板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夫君刚替我买了这个,小日子还是要省着点过。”
“哟!看这位公子白净整洁,想必是城里的公子哥,难怪给娘子戴的镯子也是不得了的上等货色!”摆摊的老婆看得眼红,想必自己夫君从未给自己买过那么好的礼物,“不过——话说回来,一样是身怀六甲,那边那个就惨了。”
她的目光直指不远卖油炸面饼的女人,顶着太阳托着沉甸甸的肚子,还要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撑起自己丁点大的那片天地。
“她的男人不要她和别的女人好上了。”摊主的老婆磕着瓜子对我们小声,“一个大肚子,挺难熬的。”
注意到我脸色不好看,眉头紧蹙,摊主忙接着劝:“夫人您就不一样了,有人疼,好福气。”
微笑变得僵硬且死板,向他们点头,抱着肚子绕开,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指数陡然下滑,我和那个孤独的母亲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有别的,因为我有小玉有仓舒,而且不需要为了生计而苦,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讲又是相似的,因为我们的孩子,都没有爹,我们都是没了男人挺着肚子的女人。
“我来当孩子的干爹,你看如何?”仓舒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人少的地方,他小声试探。
“不了。”我终究不能拖累至今未娶的仓舒。
………………………………………………
“大夫大夫,我的小鸟为什么不动了?”附近的孩子呜咽着双手掬着毛色暗沉的小黄毛。
仓舒不忍地皱眉,怀着歉意摸摸孩子的脑袋:“它已经死了,抱歉,我救不了它。”
前来求救的孩子伤心得很,“如果我再强一点,妹妹的小鸟就不会给弄死了。”带着哭腔,“要不是我太弱,要不是我太弱,小黄就不会死!”
“不要太伤心——”仓舒企图开导他,突然反应剧烈地双手抱头,咬紧牙关弓着身子的样子令我的心脏高高悬着。
“大夫!”小玉先我一步,扶他坐下。
“我来!”撑着腰杆来到他身后,手法熟练地替他按揉太阳穴,曹丕有时候压力大总是喜欢上我这解压,一来我这里清静,二来可以替他按摩一下肩膀,揉揉太阳穴好让他舒缓放松,之前不屑替他服务,不过今日倒用在仓舒身上了,“好些了吗?”
他肩头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好点了,有劳夫人。”估计是很痛才会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乏力没有精神。
安慰了哭泣的孩童,小玉送那两眼红通通的孩子出医芦。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那孩子的话,我的脑袋先是嗡嗡作响,之后就欲裂欲炸般地——”他握紧双手,“看来我的医术尚不精,要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