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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声音透着沙哑,诗飞像失去焦距的眼睛已经通红,她想忘,她想一觉醒来,不过是一场二十一世纪的梦。
舞毕,最后再看了一眼谢姆谢特,看了一眼这个豪华的王宫。再见了,王宫,再见了,噩梦一般的人!转身,在众人的目光中跑出王宫。眼泪,怎么也,怎么也止不住。
“订婚礼继续举行。”没有人再去注意刚刚发生的那个小插曲。
[正文:第十七章 噩梦(1)]
该怎么样呢?又能怎么样呢?走吧,离开吧。诗飞落魄地走出王宫,把泪水抹干。缓慢拿出紫晶簪,紫色的水晶闪着光。诗飞眼前浮现的,竟然是谢姆谢特的脸。用紫晶簪把头发清爽地盘起来,决定把谢姆谢特从脑海里抹去。但,怎么抹得净?那么死心塌地地爱一个人,结果呢?就算他把这一切当成游戏,但自己,又岂能不认真?
呵,呵呵。诗飞自嘲地笑了,原来自己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一个白痴。一个任人摆布的白痴,一个过于认真的白痴。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不曾穿越,不曾认识谢姆谢特,不曾认识凛菲凛茗。我还是我,二十一世纪的天才格斗少女,过着自己舒服的生活。
有一个念头在诗飞的脑海里停留了很久。
……
“菲菲,我回来了!”诗飞满脸笑容地回到歌妓院。
凛菲愣了一下。她宁愿现在诗飞能大哭大闹,把自己的情绪全发泄出来。她是去找王了吧。真傻,那时候王能说什么好话呢?反而现在看见诗飞好像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觉得不自在。
“诗飞。”凛菲压抑声音。“你去找王了吧。”
“是呀。呵呵,凛菲,你怎么知道。”诗飞强迫自己笑。
“你去干了什么?”
“哦,去跳了个舞呀。我不是歌妓么,这是理所当然的。其实王订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爱因坍公主又那么美。”诗飞发现自己已经不能顺畅地呼吸。
“……”
两人都没有说话。
“菲菲!我想出去玩玩好吗?整天憋在院里,好闷。就一会儿,太阳下山我就回来。”诗飞打破沉默,决定实现自己的想法。
“嗯,好的,你早点回来。”凛菲以为诗飞已经想通了,没有反对,倒是希望她能好好玩玩。
诗飞掉头走进自己的房间,取出背包。
“我走了。”最后看了一眼凛菲。
“再见。”凛菲微笑着说。
再见?这次出去还能再见吗?
……
订婚礼毕。
谢姆谢特像完成了一个任务般回到房间里,满脑子都是诗飞泫然欲泣的脸和悲伤离去的身影。玛曼章文也尾随其后。
“王,你对谢诗飞说了实话?”玛曼章文提出了疑问。和爱因坍结婚本来王是抱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但是经过两个月来,他也开始发现王对那个女孩产生的情愫。
谢姆谢特眉头深锁。
“是吗?”
“不是。”谢姆谢特无奈摇头。“我是爱她的。但是她的话要我如何回答。”
玛曼章文笑了笑。“你说你爱她,但是你刚刚的话把她伤得很深。”
“我知道!”谢姆谢特很激动,“但又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玛曼章文微微扬唇,“你可以去向她解释。至少这样,能让她少恨你一分。”
“我去哪找她解释?!”
“她现在一定回了歌妓院。”玛曼章文定定地说。
……
“姐,今天看了那谢诗飞伤心痛哭的样子,真过瘾!她也有这么一天!”芙茵卡对爱因坍说。
“但王还是爱她的。”爱因坍的眼里射出尖利的目光,“一定要把她除干净。”
“嗯。”芙茵卡的眼里也映出恶毒的目光。“你说得对。她那日给我的羞辱,我要用她的命来还。”
两人来到大殿。
“女儿,祝贺你和谢姆谢特订婚!结婚日期就在一个月以后。”特古宠溺地对爱因坍说。
“谢谢父王。”爱因坍故意皱眉,“但是女儿还是要提心吊胆呢!”
“为何?”
“父王今天看见了吧,一个长得很美的女子对特说的情话。”
“嗯,这又怎样?”
“其实,特也很爱她呢。”
“那,怎么办?”特古慌乱了起来。
“所以,我们一定要把她除掉。”
“好!女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杀手随你挑,随你用。你一定要得到谢姆谢特!”特古古铜色的眼睛里透出杀气和狼子野心。
爱因坍和芙茵卡交换了一个眼神。
“父王,我要把她活生生地做成木乃伊。”
“姐姐,你说得对。她现在还在底比斯吧?让我带几个杀手去,然后直接把她做成木乃伊。这样她无故失踪,王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即使怀疑了,也没有证据。”芙茵卡狠毒的声音。
“好。我不宜在外抛头露面,这件事就让你做好了。只要带几个顶尖杀手去,事情不要做得太张扬。”爱因坍眯起眼睛{奇书手机电子书网}。“父王,我们明天就行动。”
特古残忍地笑着,铜绿色的眼睛放出嗜血的光。
[正文:第十八章 噩梦成真]
拖着沉重的脚步,诗飞疲惫地走到了尼罗河岸。
就那么果断地走了出来,甚至没有想过以后拿什么生活。
尼罗河,呵,尼罗河之女呢。
一个那么残忍的咒语,注定了诗飞的一生,将历经磨难。
我的爱情归属,将会是谁?谢姆谢特?呵呵,哈哈。自己喜欢他那么久,久到从二十一世纪到古埃及。他呢,一句话不说,连安慰的话也没有,就和公主订婚。也许吧,这只是一场游戏。但自己却傻傻地卷入其中,认真得可笑。诗飞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
“为什么哭?”陌生的声音。
“我没哭,我在笑。”诗飞强迫自己微笑。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大概十八岁的男孩。
全身的卡其色,腰间佩着一把青铜剑,冷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哼,明明在哭,还自欺欺人。”毫无温度的声音。
“我连自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诗飞笑得让人心疼。
卡其色少年微愣,他看见诗飞的眼泪在阳光下闪烁。这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孩。
“你是谢诗飞?”双眉微皱,似乎有些不忍。
“嗯。”诗飞淡然地答。“你腰间为何配剑?”
“我是个杀手。”深邃的眼睛里好像暗淡了光。
诗飞浓密的眼睫毛动了动,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两团阴影。
“为什么要杀人?”
“钱。”
烈日高照,太阳直直地泼洒在尼罗河的河面上,折射出闪闪烁烁的光。
诗飞望着河面,突然觉得阳光格外刺眼。
河岸的树被炙热的阳光烫得奄奄一息。
“还在想谢姆谢特?”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我爱他。”她毫不掩饰,断然地说,“可惜他不爱我。”
“你知道芙茵卡很嫉妒你。”少年微微地皱眉,“嫉妒到要亲手杀了你。”
“你就是来抓我的?”诗飞冷笑。“那要看你的本事。”
话音刚落,少年挥剑刺向她。
飞速躲开。
少年直攻诗飞的背部。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轻易躲开。
“何必再留恋他,既然已将你抛弃,你还要为他而死,值得么?”
诗飞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突然间,动作也变得僵硬。
少年用剑柄打晕了她。
*尼罗河上的爱情咒语尼罗河上的爱情咒语尼罗河上的爱情咒语尼罗河上的爱情咒语尼罗河上的爱情咒语*
漆黑无限的空间。
陈旧破烂的宫殿。
有一股腐木的味道充斥着四周,伴随着,一声声尖锐的笑。
这就是诗飞醒来后看到的情景。
警惕地坐起身,却猛地发现后脑勺穿来的锥心的痛。全身乏力,她不由得向后倒去。
“你是不是觉得连坐起来都困难?”
芙茵卡不怀好意的声音。
诗飞看到了芙茵卡那恶意的脸,和环绕她身边的一群凶神恶煞的杀手。与其它黑衣杀手不同的是,还有一个卡其色装扮的少年。
她认得他。接触到诗飞的目光,少年触电般地躲开了。
“你干得不错。”芙茵卡拍了拍少年的肩。
“谢公主。”少年低声道。
“呵呵。”芙茵卡走到诗飞面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颌。
“我说过,总有一天,你将受到十倍的惩罚!”
诗飞别过头去。却无意中看到了消失在黑暗中一个卡其色的身影。他一定是不忍心看吧,自然会选择眼不见为净。
“怎么样,你现在不害怕?别担心,一会儿,你就会变成木乃伊了!”芙茵卡的语气中透着强烈的嫉妒。
“呵呵,哈哈。”诗飞没有流泪,干哑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冷笑。冷漠的眼球里,透不出一丝情绪。
“你笑什么?”芙茵卡慌张起来。
止住笑,诗飞不再理她。
“你说,你笑什么?!”芙茵卡气急败坏,伸手扇了她一巴掌。
她白皙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五指的红肿。她闭着眼,任由脸上的疼痛渐渐蔓延。
“给我皮鞭。”
“啪!”一声震天动地的声音,诗飞痛得咬紧嘴唇。
“啪,啪!”皮鞭毫不留情地鞭打在诗飞娇小的躯体上,她的唇咬破了,触目惊心的鲜血汹涌出来。衣服被鞭子打破了,露出她身上道道血痕。
“啪,啪,啪!”鞭子无止境地鞭打在诗飞娇小的身上,连风也痛得嘶叫。
芙茵卡恶笑着,蹲下身子,在诗飞耳边说,“这种感觉不错吧?我再让你好好回味!”
宫殿。
血腥。
黑色的蜘蛛在没命地织网。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诗飞娇小的身子显得落寞得让人心疼。但是,她的眼角干干的,没有一丝眼泪滑落的痕迹。
盐的味道。
“啊!”一桶盐水从诗飞的头顶直泻下来,盐水浸入了她的每一个伤口,犹如一个吸血的魔鬼,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要嗜烂。锥心的疼痛使她痛呼出声。
“谢诗飞,这是你应得的。”
紧接着的,又是一桶苏打水。
浓重的苏打气味弥漫在诗飞的四周,她身上粘稠的鲜血粘粘地把她的皮肤和破烂的衣物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头发披散着,被盐水和苏打水打湿,混合着血,紧紧地粘在她的额头和颈子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一桶不痛不痒水泼在你身上吗?这就是做木乃伊前的净身。接着,我要把你的内脏剜出来,把你的脑髓抽出来……”芙茵卡奸笑着,残忍的字眼从她鲜红的嘴唇里飘出来。
诗飞已经奄奄一息,绝望地闭上眼睛,颓废地倒在血泊里,任由躯体不停地颤抖,锥心的疼痛也如潮水般不断涌,折磨着她。
“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呢?”芙茵卡恶笑着,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用食指勾起她的下颌,直视着她的眼睛,眼里的妒火仿佛要把诗飞烧成灰。
“在想我的王吧?希望他会来救你?”芙茵卡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颌,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诗飞颤抖了一下,脑海里又闪过谢姆谢特的身影。
“他早就和我姐订婚了,再过一个月,就要正式结婚了!王是什么身份?我姐是什么身份?他又怎么会把你这个来历不明的杂种放在心里?你却还不知好歹地高攀,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诗飞痛苦地摇头,仿佛濒临灭绝的动物。
心里猛然一阵揪痛。
躯体上的疼痛,心里的疼痛,猛烈地袭击着诗飞弱小的身体。
终于,抵抗不过,诗飞晕倒在了血泊里。
沉闷的天气。
风在猛地抽打着路边的树。
知了,还在嘶声竭力地叫喊。
一匹黑色的骏马,也变得急躁不安。
疾驰在路上,似在寻找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光。
晕过去的诗飞,面前闪过一道凌厉残酷的光,
芙茵卡猛地抽出一把锋利的剑。
剑气,逐渐向诗飞逼近。
电光火石间,一颗石子猛的弹过,气势已经把刀刃劈断。
芙茵卡也摔在地上。
杀手们产生警惕,被这突然产生的危险气息惊得向后退了一步。
一道黑影。
所有人都愣住。
谢姆谢特紧紧地搂起血泊中的诗飞。
满身伤痕的诗飞颓废地倒在血水里,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让他全身的神经紧绷,心痛得想杀人!
她身上的每一道伤痕,每一次轻颤,都在抽痛着他的心!
从未有过的痛楚,刹时间传遍他的全身。
谢姆谢特转过头,愤怒的眸子变成了深绿色!
轻轻地放下诗飞,转身。
在杀手们的惊愕中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心痛得拥着晕过去的诗飞,策马离去。
只留下在一地尸首中惊呆了的芙茵卡。
[正文:第十九章 吻下去 爱上你]
已是黄昏。
夕阳如血,滚烫地扫上窗台。
知了在树上苟延残喘地嘶叫。
诗飞躺在床上,娇小的身躯因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而触目惊心。眉心紧锁着,一刻也没有松开。
谢姆谢特的心也因她而揪痛。
他心痛地抚过她身上的一道道伤,谢姆谢特恨不得代她受过。
低头,他轻轻地吻去她的泪痕。
心却像破了个洞,不断地滴血。
因为自责,谢姆谢特冰冷的面容开始抽搐;因为愤怒,双眸的绿色更加深邃。
沉默,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
“帮她好好处理伤口。”谢姆谢特交代一声,立刻有无数手下进屋听命,“找最好的医师。”
天色渐暗,黑暗如同宣纸染墨,无边地渲染开。
王宫内。
金光闪闪的装潢折射出闪闪烁烁的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谢姆谢特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座冰山,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特古已经得知了刺杀失败的事,但在他严厉,捕捉不到任何一丝做贼心虚的慌张,取而代之的是老练的成熟与冷静。
“婚期订在一个月之后。”特古说,似是成竹在胸。
“好。”谢姆谢特毫不犹豫,坚定地说。
他漫不经心的口吻与从他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让特古心惊了一瞬间,但又马上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特古起身向门口走去。
“一个月后,准备迎战。”
谢姆谢特说。
特古面部的肌肉抽搐起来,眼睛也因难以置信而圆睁。虽然他背对着谢姆谢特,却也开始后悔,伤害那个女人只会对自己不利,他难以掩饰他的慌张,猛地转过身!
“什么?!”特古叫道,“你为了个女人而不惜老百姓的和平??”
“别忘记,这场战争是你挑起的,我只是奉陪而已。”谢姆谢特不紧不慢地说,表露出帝王的威慑力,“况且这不会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是你应该担心自己的百姓、国土及王位。”
“这里是埃及的国土,所以请你尽快离开我国国界。”
特古表情一僵,加快脚步,消失在黑暗中。
清晨。
她显得那么憔悴,仿佛一碰就碎的冰晶娃娃。
她怎么能这样容易让他心痛?一看到她沉睡的容颜,他就忍不住抚上去。
诗飞一下子惊醒了!
一看到他,她就触电般躲开,蜷缩着往墙角靠去,缩成一团。
“别碰我!”她咬着下唇,眼里闪着晶莹的泪光,她哽咽着,不断地颤抖。
“别害怕,”谢姆谢特无奈至极,嘶哑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无奈,“我不会伤害你。”
“…还嫌我被伤害得不够吗?”她微微颤抖,“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我都已经伤痕累累,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白鼠!你又把我当什么?木偶吗?喜欢时就玩玩,不喜欢时就丢掉,想玩了就再捡回来……”
“我从来也没把你当过木偶!”
“呵呵…”她流着泪苦笑,“只是这个木偶也很可悲呢,任别人玩弄还很高兴…一直做着一个想做公主的梦,换来的是什么呢?满身的伤痕…梦醒了,我只想继续一个人孤独下去,也不愿意再受到伤害……”
“你没有!你从来也没有可悲过,我一直都不曾把你抛弃,你始终是我唯一的女子!”
“……你还不肯放过我吗?你…唔…”诗飞张大含着泪光的眼睛,震惊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
谢姆谢特不容她在说下去,冲上去用双唇阻止她继续说话!
他用力地吻着她娇柔的红唇,似乎想向她诉说自己的无奈和悲哀。他吻得那么深,双唇间发出了摩擦声,万顷柔和的阳光直泄下来,撒在两人身上。
可是这时,谢诗飞却挣扎着推开了他!
她不顾锥心的疼痛,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由于用力过大,她从床的边缘掉到了冰冷的地上。
谢姆谢特想把她抱起来。
“下流!”诗飞因为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用不着你管,你能把我怎么样,走开!”
他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坚持要把她抱到床上,慌乱间,他修长的手指碰到了她的额头。
“好烫…你发烧了。”他担心地说。
他轻轻地把她抱起来,不容她抵抗,把她拥在怀里,温柔地用下巴抵住她的头,轻轻地问:“这能全怪我吗?”
“是…不能全怪你。”诗飞小声地哽咽,“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想到了什么你知道吗?!”
“一个为了保自己安全,懦弱地向别人投降的小丑!”她大声地说,“埃及这个昔日无所不能的大国,今天居然沦落到要靠你出卖色相才能苟延残喘的地步!
“你根本不懂!”姆谢特突然激动起来,“你知道我背负了多少生命,背负了两个国家是否会生灵涂炭才下那个决定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下结论!”
“对,我不懂,我不懂你的道德论,不懂你的脑子里和平是什么概念,我不懂为什么所谓和平是以牺牲你的色相作为牺牲的!你以为这样的和平会长久吗?你以为他们只会纠缠你这一次吗?”诗飞平静下来,把头埋进他的胸口,轻轻地环住他的腰,“相信我,特,这次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谢姆谢特叹了口气,也轻轻地拥抱住她,“我已经向亚述城下了战书。”
诗飞坐起身来,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无论如何,我也要和你一起出征好吗?”
“不行。”谢姆谢特严肃地说,口气严肃不容拒绝,“兵荒马乱,战死的人不计其数,你受伤了,况且又是我最爱的女人,怎么能让你冒这个险?你只要好好地待在宫里,等我凯旋而归。到那时候,我会真正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你要娶我??”诗飞惊呼,她的脸滚烫滚烫。
“是的,我要让你成为埃及的皇后!”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霸道地说:“我要让全国的子民看到,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挚爱!”
阳光明媚。
小小的尘埃的阳光里跳舞,似一个个调皮的精灵。
空气清新得如同童话世界。
诗飞的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不让他看见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