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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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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议论之间,却见城外火把密集处冲来一支军马,这支军马于城下两百步外摆开阵势,借着火光柳逸玄隐隐看到带兵的将领正是完颜郡王的长子完颜洪,那完颜洪和几位将领只是在城下走马观花似的瞧看了一阵。此时的完颜洪还不知道东平城里到底驻扎了多少人马,也不知道带兵的主将又是何人,因此只在近处观望一阵,不敢轻易攻城。

    “城外骑白马的可是完颜洪小郡王?”柳逸玄对着城下高声唤道。

    这完颜洪年仅二十七岁,虽然随父征战多年。但仍然没混出多大的名声,忽然听到城上的宋军之中有认识自己的,一时也颇为惊讶,急忙驻马答道:“本将军正是涿州郡王之子,敢问你是何人,为何认得我?”

    柳逸玄打着火把立在城头之上,高声笑道:“哈哈哈,完颜洪,别来无恙啊,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完颜洪只觉得声音耳熟,定睛一看才认出是柳逸玄。柳逸玄在濮阳城与他们兄妹相识,又在磁州城破之时把完颜洪给俘虏了,今日再次见面虽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明”,但由于完颜洪曾做过宋军的俘虏,一时也没有以往的那般傲慢。

    “噢,原来是你啊。你不是宗泽帐下的参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完颜洪一见柳逸玄并没在河北守城,而是出现在了山东的一座小县城,一时心中生疑,以为宗泽已被宋国皇帝调回中原了。

    “呵呵,这真是世事难料啊,你不是也跑到这里来了吗?”

    完颜洪并不跟他废话,厉声言道:“我父王奉了辽王将令,要来夺取这东平县城,你若识趣的话,还是乖乖弃城投降,免得刀兵相见丢了性命。”

    “哈哈,真是笑话!完颜洪你可真是忘恩负义,想当初你在磁州被俘之时,还是本公子好酒好肉的待你,若不是我好言替你求情,你哪能活到现在?如今见了恩人你不磕头施礼,反而还威胁起我来,真是可笑!”

    “你”

    完颜洪被他说到了短处,一时无言以对,自那日从磁州被赎回之后,完颜洪整日情绪低迷,将被俘之事视为此生第一耻辱,完颜吉列见儿子正当建功立业的年纪,不忍看他消沉下去,每日好言鼓舞,并且封锁消息,不让帐下的军士议论完颜洪被俘之事,这才让完颜洪重拾信心。上月金兵在大名府集结南下,完颜洪主动请命为先锋,先后攻破东阿、阳谷诸县,目的就是摆脱心里阴影,重新获得将士们的认可,却不想今日在此地遇见了柳逸玄,而柳逸玄又旧事重提,显然是在揭他的伤疤。

    完颜洪回身对完颜丘楚说道:“传我将令,准备攻城!”

    “什么?攻攻城?”完颜丘楚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又问道:“将军,现在天色已黑,城上敌军数量又未打探清楚,此时攻城,恐怕不妥啊,要不等明日老郡王带兵到来再”

    “有何不妥?今日早上你们不是已经攻打过一次了吗,这会子害怕什么!楼上那厮几次与我们作对,今日又在阵前羞辱与我,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可是”

    “不要说了,命令步军做好攻城准备,谁若能活捉住那姓柳的小子,赏黄金百两!”

    完颜洪一声令下,金兵的攻城部队扛着云梯赶到阵前,弓弩手拈弓搭箭朝着东平城墙内射去,金人多使用强弓硬弩,弓箭射程比宋军多出二十余步,一时间箭如雨下,宋军举起手中的草苫、草席和盾牌急忙躲闪。

    康王见金兵忽然间来攻城,指着柳逸玄骂道:“你个蠢材,好好说话你干嘛揭他的短处,这下好了,把他惹恼了要来攻城。”

    柳逸玄笑道:“千岁莫急啊,我就是要惹恼他的,我们有三万大军守城,他那点人马也敢来攻城,岂不是自取灭亡?若等得明日他老子带兵来了,反而不好对付了。”

    众将听了这话,也只能信他,于是发动东平百姓一起抵御金兵的进攻。金人的弓弩手一阵乱射之后,攻城部队举着云梯喊杀着冲了上来,宋军把刚才用来躲蔽弓箭的草人、草席点燃之后扔到城下用作照明,借着火光将滚木礌石朝金人迎头砸去,金兵硬着头皮攻城,刚爬到城墙一半就被宋军打退回去。

    完颜洪一怒之下下令攻城,却不想城上守城的军民有三四万人,金兵只进攻了两拨,便损失了四五千人,那完颜丘楚一见情况不妙,连忙劝阻完颜洪停止攻城,完颜洪见宋军人马众多,知道一时攻不下来,也只好下令收兵。

    完颜洪将兵马后撤三里安营扎寨,并连夜派人往汶河大营送信,说东平一带发现大量宋军,让他父亲完颜吉列火速带兵前来支援,毕竟两军胜负如何,且待后文。

第二十四章 兖州援兵() 
次日天明,宋军所有的将领都来到东平北门准备御敌,因为昨夜激战胜负未分,那完颜洪必定会向他父亲求援,若那老郡王把驻守汶河的大军带来攻城,这小小的东平城怕是难以保全了。也正因为如此,柳逸玄劝说康王要格外留心,只需死守城池,不要轻易出城交战,如果能在东平一带牵制住完颜吉列的五万大军,那么济州城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少,进而也可为兖州来的援兵扫清道路。

    自从五日前金兵过了黄河,山东一带便陷入了战火之中,由于宋朝地方长官多是文人出身,一旦遇见敌人来袭,不是弃城逃跑便是盲目出击丧命,因此五日不到便有十几座城池落入金人手中。这些失陷的城池多是像东平一样的小县城,又都分布在济州附近,金人攻入城池之后,屠杀平民,焚烧房屋,大肆抢劫掠夺粮草物资,因为此次金人长驱南下,粮草补给将是他们最大的困难,如果他们不实行“以战养战”的方式,早晚还是会像上一次南下那样草草收场。

    柳逸玄登上城楼,远远观望着远处的金兵营寨。柳逸玄对康王言道:“王爷你来看,昨夜完颜洪兵败之后,只后退了三里,并未走远,可见他并没有死心,我估计他还会再来攻城的。”

    “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一个堂堂的宋国王爷,还怕他一个无名小卒!”经过昨夜小胜之后,康王对自己的军队信心倍增,他觉得宋军有城池据守,又有百姓支持,占据了“地利”与“人和”,即便是金兵数量和自己对等也不足为据,因此说起话来也是略微强硬了起来。

    “王爷所言极是啊,那完颜小儿昨夜攻城,人马折了四五千。估计是吓破了胆不敢来了吧。”说这话的是汝南节度使马梦龙,他见金兵营寨中并无动静,便料定这伙金兵势单力薄,不敢再来攻城。

    众多将领一大早就跑来守城。眼见日头渐高,却不见金兵动向,一时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众人正交谈间,却见一名士兵过来禀报,“启禀王爷,昨日前去兖州联络的信使已经回来了!”

    “哦?快叫他过来!”

    负责去兖州联络的这名小将是马梦龙帐下的一名七品校尉,姓何名冒,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清瘦。骨骼精奇,上身穿着一件黄罗衫子,头上扎一条青色皂巾,看起来是个贩夫走卒的装扮。这何冒因年少时曾学习过“神行术”,善于奔跑。能日行三百里,故而被马梦龙收做为哨探总长,昨日康王占领东平之后,只想着要与兖州太守联络,若能与兖州援军合兵一处,那么和金人打起仗来便有了胜算,于是就让何冒带了书信前往兖州送信。

    何冒来到康王驾前跪拜行礼。康王问道:“何冒,可曾将本王的书信交给兖州的孙太守?”

    那何冒答道:“回禀王爷,小的昨日天黑便到了兖州,可是并未见到孙太守。”

    “什么?真是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成。”康王见派出的信使竟是个没用的草包,大老远去了一趟,连兖州太守的人都没见到。不禁大怒。

    “王爷息怒,且听小的把话说完。昨夜小的到了兖州,那兖州太守孙文虎并不在城内,小的多方打听才得知,原来那孙文虎早就知道济州被围之事。只是畏惧金兵的威势,迟迟不肯发兵北上,昨天午后有人见钦差带来圣旨送到太守府上,估计是圣上料到孙文虎会畏战不前故而降旨催促。那孙文虎得了圣旨便往城外大营集结兵马去了,小的得知之后又往城外大营追赶,谁曾想那孙太守已将兵马集结完毕,带了三万大军一路北上了,所以小的才并未见到那孙太守。”

    “噢,这么说这孙文虎已经带兵过来了,怎么就没听到动静呢?”又问何冒道:“你可知道孙文虎走的那条路线,怎么他带兵北上却不打我东平经过?”

    何冒道:“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不过小的今早赶回来的时候,见东边汶河南岸有许多百姓仓皇逃跑,想必是有军马经过。”

    “哦?这是为何啊?”

    “千岁有所不知,如今金兵南下的消息整个山东的百姓皆已知晓,老百姓看到军马路过便知道要打仗了,故而纷纷逃跑,躲避战乱。”

    “噢,是这么回事啊。”又问众人道:“各位将军,你们对此事有什么看法,都说说吧。”康王得知兖州太守孙文虎带兵北上,一时心里也欣喜不已,毕竟那孙文虎手里也有三万大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若能将那孙文虎的人马收为己用,肯定能让自己的势力扩大不少。

    柳逸玄不知道孙文虎到底是什么鸟人,但他明知济州有难却见死不救,就知道他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庸将而已,不过这孙文虎虽然胆小怯战,但毕竟还是带兵来了,若能指挥得当,这些兵马还是足以阻挡住金人南下步伐的,因此柳逸玄对康王言道:“王爷,这孙文虎既然带兵来了,一定是打算走东线 渡汶河北上,依在下看来,还是让这位小将军再跑一趟,去汶河南岸打探一番,若见了那孙文虎,便告知他康王爷就在东平,让他带兵来东平与我们汇合,如果那孙太守带兵来了,那咱们就有六万大军了,咱们就可以直奔济州城下与金人决一死战!”

    众将闻言,觉得言之有理,那康王也点头说道:“嗯,柳公子这回是跟孤想到一块去了。”便对何冒吩咐道:“何冒,你再辛苦一趟吧,那孙文虎有三万大军,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沿着汶河南岸一路东行,一定能找得到他们,你若见了那孙文虎,就把我的书信交给他,让他带兵来东平与我军汇合。”

    何冒得了军令只好再次出城跑腿送信,众将领得知兖州援军已到,心里也都松了一口气,因为兖州人马的到来,康王这支队伍便不再是孤军战斗。这几年宋金战事接连不断,宋国将领们心里都有一条心知肚明的用兵原则,那就是宋*队质量上的不足可以用数量上的优势来弥补,也只有在数量上存在优势,宋国的这些将领才有底气主动与金人交手,否则只会步步退让,委屈而不求全。

    正当众人为兖州人马的到来而暗自庆幸的时候,城楼上的哨兵指着城外的金兵营寨禀报道:“王爷和各位将军们快看,城外的金兵好像要撤退了!”

    众人闻言,急忙往远处金兵大营望去,果然见金兵正在拆卸营帐撤销岗哨,那伙金兵又在辕门外集结列队,一字排开竟往东边陆陆续续撤退回去。

    “咦?真是奇怪了,这完颜洪时搞什么名堂,怎么就撤军回去了呢?”柳逸玄见金人忽然撤退,觉得必然有蹊跷,但又不知其中原委,只得心生疑问。

    “你看看,我说了吧,这完颜小儿肯定是吓破胆了,见我们重兵把守城门,只好乖乖撤退了,哈哈,这些北方鞑子,就知道暗地里偷袭我们,一旦偷袭不成,就只好滚回去了!”

    众将看到金兵撤退,更是欢喜不已,纷纷哈哈大笑,仿佛看到了明日胜利的曙光一样,可柳逸玄深深地知道,漫长的黑夜才刚刚来临。

第二十五章 螳螂捕蝉() 
金兵撤退之后,柳逸玄暗自从相州守备刘浩的人马中挑选出一队哨兵,让他们悄悄尾随完颜洪的队伍,进而搞清楚金兵大营的具体位置,于此同时,康王赵构又差人往京城送去奏折,把山东一带的战况向钦宗做了汇报,并请求钦宗降旨,让兵部和户部调拨一批粮草过来支援,因为从目前的时局来看,宋金双方投入的兵力有二十多万,战争不可能三两天就结束,如果没有足够的粮草作为保障的话,那么本来就不堪一击的宋军就更坚持不了几天了。

    到了午后时分,负责打探军情的哨兵陆陆续续回城,据哨兵回报,那完颜洪的兵马一直向东南撤退,行了五十多里才见到金兵的大营,并且金兵大营就驻扎在汶河北岸,距汶上县城只有五里之遥。

    康王与众位将领得了消息,便在行军地图上将金营位置标注,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带兵打仗的人来说,弄清楚敌人的位置和数量是最起码的要求。金兵驻守汶河一线,摆明了是在阻拦南面过来的援军,如果兖州的人马真要强行渡过汶河北上的话,势必会遭到金人的阻击。按照柳逸玄最初的想法,兖州太守孙文虎最好能绕过汶河防线的正面,由西路改道东平县北上,这样既可以让两支军马汇合,也可以避免和金兵发生大的冲突,因为毕竟完颜吉列手里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并且他们的到底有多少人马也没有探听清楚。

    到了这天的傍晚时分,去孙文虎营中联络的何冒赶回了城内。康王和众位将领急忙过来询问,康王问道:“何冒,你这一次可曾打探到兖州大军的下落?”

    那何冒喘着大气地回答道:“小的这次没有白跑,那孙太守的人马就驻扎在汶河南岸。与汶河北面的金兵隔只有一水之隔。”

    “那你可曾将本王的书信交与孙太守?”康王又问道。

    “小的给他了,小的还说让孙太守带兵来我们东平,咱们两路大军合兵一处。共同北上救援济州!”

    “那孙文虎是什么态度?可曾答应?”柳逸玄也在一旁急切的询问。

    这何冒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犹豫了一会。吞吞吐吐地说道:“那孙太守说说”

    “说了什么?”康王也着急的问道。

    “他说他昨日接到的圣旨是即刻带兵北上救援济州,并没有接到与康王兵马汇合的旨意,并且走汶河一线是通往济州最近的道路,他不愿意将队伍带到东平一带。”

    “什么?好个孙文虎啊,都这个时候了还给我耍心眼儿!”这康王一听孙文虎不愿带兵来东平,就已料到他心里的想法。这孙文虎本是童贯的外甥,宣和初年曾跟随童贯出征大辽也曾立下许多战功,后来童贯被杀。孙文虎被贬为兖州太守,因此对钦宗多有不满。此次济王被金兵围困,孙文虎早已得知消息,但他一直按兵不动,若不是钦宗派了钦差过来催促,他还不知道会拖延到什么时候。

    孙文虎之所以不愿意来东平见康王,这其中的原因也是耐人寻味,首选来说,康王身为钦宗的弟弟,自然要比他一个州郡太守的官职要大。若孙文虎投靠了康王,那他的三万大军会顺理成章地该由康王来指挥,指挥权的易手会让这些长期割据一方的“土皇帝”很不习惯。这些地方将领平日里都是天高皇帝远,利用军权横征暴敛,哪能轻易受别人的管束?其次来说,这次救援济州的人马共有三路,一路是青州太守,一路是兖州太守,剩下的一路便是康王的这支人马,假如这场救援之战以宋军获胜而结束,那三路大军就会平分这份功劳。可是一旦孙文虎投靠了康王,那日后论功行赏的时候。还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变故。

    北宋的官员们向来工于算计,在这方面的眼光都比较长远。所以他们在外敌入侵时候的表现总是那么的令人不解,就跟这靖康元年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样,让无数后世的研究者们既感到惊奇,又感到费解。谁能想到,一个十二世纪全世界最繁华的都城,一个诗词歌赋书法绘画都已达到顶峰的朝代,一个经济财富占了世界三分之一的国家,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一个北方的游牧民族所灭亡、所统治,并且前前后后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这段残酷而又痛心的历史,即便是后世的人身处其中,也未必能真正找到答案。

    “哎呀,这可就麻烦了,孙文虎不愿与我们一同北上,看来是担心我们抢了他的功劳啊!”宋军的将领们继续议论着,马梦龙一语道破孙文虎的想法,也惹来其他的将领们的附和。

    “是啊,这孙文虎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凭他那三万人马也敢孤军与金人交战?这不是胡闹吗!”

    康王见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连忙喝道:“好了好了,别说了,这孙文虎在山东已是经营多年,对这边的情况比我们熟悉,既然他不愿意与我们合兵一处,本王也不强求他,只要他能突破金兵的防线,及时赶到济州救援,本王就心满意足了。”

    康王又来看这柳逸玄,只见他一脸愁容,在一旁盯着那张行军地图发呆良久,康王过来问道:“柳公子,看什么呢,有什么不对吗?”

    柳逸玄指着那行军地图对康王说道:“王爷你来看,刚才何冒将军说孙文虎在汶河南岸驻扎,与金兵只有一水之隔,据末将所知,这汶河宽度不足一里,且现在正值深秋,河水回落了不少,孙文虎在此地扎营,我担心”

    “你是担心金兵夜里会悄悄渡到南岸劫营?”康王立刻感知到了柳逸玄的担忧。

    “是啊,这不是没有可能,完颜吉列也是老奸巨猾的人,并且已在汶河蹲守了几日,早已对河水的深浅有所了解,孙文虎沿河下寨本来就犯了兵家大忌,若那金兵果然夜里偷袭,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柳逸玄的这一番话让在场的将军们终止了对孙文虎的非议,康王仔细将地图查看了一遍,也开始担心了起来,那汝南节度使马梦龙说道:“金国人不会这么卑鄙吧?再说了,这孙文虎也是带兵多年的老将,不可能夜里不安排人在河边放哨的,只要哨兵发现了金人的动静,那孙文虎就会有所察觉,若我们事先察觉了动静,那他们的偷袭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嗯,马节度说的也有道理。”一向沉默寡言的相州刘浩也在一旁点头说道。

    “金兵若从正面过河,孙文虎的人可能会有所察觉,可是他们要是绕过正对的河面而从上游浅水区过河,那孙文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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