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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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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阵营。眼下柳安国被下了大狱,旧党之人自然满心欢喜,而新党之人又一时没了头领,不知何去何从,因此只能静观其变。

    钦宗皇帝见连柳安国都有谋反之心,这满朝文武还有几个能够信任的,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朱太师奏道:“圣上英明,如今虽关押了柳安国,但恐钧州郡王一时生变,依老臣之意,当派出钦差到钧州调查此事,也好盯防着那钧州郡王,免生不测。”

    “爱卿言之有理,朕自然要查明此事,只是此事涉及朝中旧臣和外地藩王,非同小可,依太师之见应派何人到钧州查办此事?”

    “这个老臣一时也并无人选,还请圣上定夺!”

    钦宗听了这话,心里嘀咕道:“这老太师果然老谋深算,知道平日里朕对新党官员颇多信任,这会子却让朕来指定人选!”

    钦宗皇帝看了看满朝文武,不是柳安国一党就是朱范一党,派哪一党的官员都不合适,思来想去,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既非新党又非旧党的大臣身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御史中丞秦桧。这秦桧向来寡言少语,与朝中大臣也没多少结交,刚才朝堂上斗的那么凶,他还能闭目养神,泰然自若,钦宗暗自觉得此人可以任用,于是开口道:

    “御史台秦大人,朕欲命你为钦差,前往钧州调查此事,你可愿往?”

    秦桧听到钦宗在叫他,立马睁开眼睛前来听旨,说道:“既是圣上差派,臣自当尽力,怎敢推辞!”

    “好,既如此,朕就赐你金牌令箭,着你到钧州查办此案!”

    秦桧跪拜谢恩,领了金牌令箭,回御史台取来官文,带了几位随从快马奔钧州而去。

    此时的钧州早已被郡王谋反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许多南来北往的客商按照往年的习惯,参加完赏瓷大会都会陆续回去,可今年因出了这档子事,都留在了钧州,想看个究竟。钧州百姓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让这本来是太平盛世的钧州,一时也多了几分躁动。

    柳逸玄和灵儿被关到了钧州大牢,大牢里阴深昏暗不见天日,灵儿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不时地委屈的哭泣,好在柳逸玄时常给她讲个笑话,哄她开心,才让她忘却这些烦恼。

    “玄哥哥,你说姨夫会派人来救我们吗?”灵儿问道。

    “当然会了,如果我老爹知道你也跟我跑出来了,肯定会派人来救我们,他即便是不认我这个儿子,也得认你这个公主吧,我老爹一向如此,对你皇兄忠心耿耿,就算不要我这个儿子,也不会让你皇兄失了面子,你放心吧!”

    “嗯,姨夫真是个好官啊,不想那个愚蠢的知府!”灵儿倒是信了柳逸玄的话,自己是大宋公主,这些官员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只不过暂时委屈一下而已。

    “那还用说,那个知府就是个狗官,他仗着他老丈人是当朝太师,在钧州滥用职权,我猜那家‘鸿来客栈’也是他们家的,不然那孙万里怎么会跑到大堂上送信?这狗官滥用职权,欺行霸市,我要是出去了,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柳逸玄此时并未绝望,因为他知道此事若惊动了皇上,必然会派钦差来办案,自己又并无私通郡王之举,岂能怕这些小人的谗言诽谤,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光明磊落,哪怕这世界一片漆黑!

    正说话间,却有狱卒前来传话,“两位公子,我们老爷叫你到大堂问话!”

    “是不是钦差来了?”柳逸玄问道。

    “哪来这么多废话,去了不就知道了!”说着就将二人带到钧州大堂

第六十五章 谋反之罪(下)() 
柳逸玄和灵儿再次被带到钧州府的大堂之上,只见两班衙役左右开列,各个穿戴齐整,有模有样。

    柳逸玄缓步走到堂上,只见正堂上做着一位身穿紫莽长袍的官员,那官员正襟危坐,神情严肃,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透漏出几丝城府与深沉,再看他纱帽戴的端正,两支帽翅毫无摆动。

    “这人难不成就是钦宗派来的钦差?”柳逸玄见钧州府尹只站在一旁陪笑,便料定他就是皇帝的钦差。

    “你们两个,见到钦差大人还不下跪?”王孟海在一旁狐假虎威,厉声恐吓道。

    “哼,我一不贪赃,二未枉法,为何要在公堂下跪?”

    “你你好大的胆子,这位可是御史台的秦大人,是圣上派来的钦差,你若再敢无礼,看我不大刑伺候!来人呐,给我打!”这王孟海审案就这两下,动不动就上刑,平日里审案就是打完被告打原告,这钧州城的百姓都知道他这癖好,因为怕无故挨打,一些小的纠纷都不再到衙门里打官司,一时钧州城倒是显得太平。

    几个衙役听到知府大人吩咐,忙要取来刑具,却听得秦桧说道:“慢着,他既是柳相国之子,又与圣上有亲,不跪就不跪了吧!”

    柳逸玄一听是御史台的秦大人,也料定此人就是秦桧,因前日金兵围城,他曾赴金营议和,对他的事迹也有些耳闻,此时他并未投降金兵,倒还有几分正气,柳逸玄上前施礼道:“谢过秦大人!”

    秦桧仔细将柳逸玄上下看了一遍,点头说道:“不愧是相门之后,果然气度不凡,前日里你出城破敌之事,本官也有耳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柳逸玄笑道:“秦大人过奖了,圣人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身为大宋臣民,必然要以死护卫大宋国土,纵使敌人以高官厚禄相赠,也决不能投降变节!”

    “嗯,说得好,果然是贤臣之后,若我大宋子民皆如柳公子这般深明大义,那我大宋中兴有望矣!”

    柳逸玄听他说了这话,心里暗自冷笑道:“大宋中兴是没指望了,只希望你日后投降变节之时,能想起你今天的这番话!”

    这钧州知府王孟海在旁边听了半天,这钦差丝毫没有审犯人的样子,倒像是老友重逢、他乡遇故一般,心里也连连叫苦,也不知他老丈人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派这么一位钦差来钧州。

    秦桧和柳逸玄客套了几句,终于要审问案情,秦桧问道:“你身为相国之子,为何私自离京密会钧州郡王,难道不知京城大员不许结交外地藩王的律令吗?”

    “回禀钦差大人,这律令学生自然知晓,只是此次离京的确事出有因!”

    “那可不是事出有因?是想暗地勾结藩王企图谋反吧!”王孟海在一旁插话道。

    柳逸玄瞅了一眼王孟海,没打算跟他一般见识,只希望这秦桧没有跟那老太师同流合污,能洗刷自己的清白。

    “哦?事出有因?是什么原因?”

    “学生曾在太学读书,听闻钧州郡王工于书画,精于收藏,特来他府上拜会,向他请教书画收藏之道,当然也想一览他的几件藏品,长些见识!”

    “呵呵,你来钧州只为跟向郡王探讨书画,并无其他意图?这让本官如何相信,那老太师可是参了令尊一本,说令尊大人有书信托你带给郡王,企图与向郡王结交。”秦桧听他说来钧州看画,岂能信他,只得又来细问。

    “这纯属是诬陷,秦大人,你与家父同朝为官,不是不知那朱太师的脾性,他向来与家父不和,动不动就罗列罪名企图栽赃陷害,这回他得知我来到钧州,就诬陷我父子二人谋反,大人岂能信他?”

    “令尊大人与老太师有多少旧怨我自然问不着,也不该我问,只是圣上让我来调查钧州之事,还希望柳公子如实回复,拿出人证物证,我自然信你!”

    “好吧,既然这钧州知府说学生与郡王私通,可请郡王千岁前来府衙对质,看学生是否说谎。”柳逸玄一时无奈,只得请郡王前来帮助,常言道:孤掌难鸣,既然老太师诬陷他父亲私通藩王,这钧州郡王向忠辉自然也脱不了干系,请他出来对质,势必会对自己有利。

    “这样也好,本官也想拜会一下钧州郡王,向他了解这其中的内情!”

    这王孟海在一旁对秦桧说道:“大人,不可呀,若柳安国真是与向郡王私通,他怎会如实交代呢,保不准二人已经统一了口实,问也问不出什么实情!”

    秦桧笑道:“既然说是京城大员私通藩王,怎能只审一方?本官奉圣上之命前来查案,自然要两方兼顾,不可只听一家之言!”

    王孟海又道:“大人虽然言之有理,只是郡王是千岁之身,我这钧州府衙怕是请他不来啊,若他不来对簿,则又当如何是好?”

    “这个不用担心,本官离京之时,圣上特授金牌令箭,王公大臣无论品级皆要服从号令,你且拿令箭去郡王府一趟,给郡王好言说明,他自然会来!”

    王孟海一听有金牌到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请了金牌令箭直奔郡王府而去。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郡王的轿子就到了府衙门口,向忠辉快步进了大堂,双眉紧锁,显然不是什么好脸色。

    秦桧走下堂来相迎,慌忙又让衙役们看座上茶,笑道:“本官奉圣上旨意来钧州查案,本想先到王府拜见,只是一时案情紧急,就先来了府衙,还望千岁莫怪!”

    向忠辉冷笑道:“不敢不敢,秦大人是圣上的钦差,岂敢让大人来蔽府下榻,还是老夫来见大人吧!”

    秦桧见他没什么好脸色,也不打算讨好他,就直问案情了。“千岁可知堂上这位公子乃是柳相国的公子?”

    向忠辉看了柳逸玄一眼,说道:“之前不知,那日知府大人将他带走之时才知道的。”

    “哦,原来如此。昨日朱太师参了柳安国一本,说柳安国差遣公子与千岁私会,企图结交,不知可有此事?”

    “哼,笑话!老夫身为皇亲贵胄,深得太上皇、皇上的信任,为何要与京城大臣结交?那朱范匹夫,向来喜欢无中生有,老夫正要上奏朝廷,好好参他一本!”这向忠辉乃是向太后同父异母的弟弟,连宋徽宗都得叫他一声舅舅,向朱范这类官员,他自然不放在眼里,只是朱范参奏柳安国的意图,并不是要搬倒向忠辉,只是想陷害柳安国而已。

    这王孟海听了向忠辉大骂他的岳父,岂能受得了,说道:“郡王千岁息怒,有道是:无风不起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住口,你算什么东西?我跟钦差大人讲话,岂容你插嘴!”向忠辉眉毛倒竖,将这王孟海痛骂一顿,王孟海只是个五品知府,自然不敢顶嘴,只能忍着。

    秦桧见几方态度都不是很好,自己既不能得罪了朱太师,还不能得罪柳相国,这位坐在堂上的钧州郡王也不敢得罪,一时也伤起脑筋。但此案既然是奉旨来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审下去。于是对着堂下喊道:“带几位证人上堂,本官要逐一审问!”

第六十六章 对簿公堂(上)() 
钧州府大堂之上,秦桧将钧州知府王孟海所禀报的几个证人唤上堂来,柳逸玄听到证人,一时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没有勾结郡王,哪里有什么证人。

    几个证人走上堂来下拜,柳逸玄回身一看,倒还都认识,有张三夫妇、街头算命的牛老道,还有鸿来客栈的伙计以及那位“古鼎斋”的钱掌柜。柳逸玄搞不懂这王孟海让他们上堂,到底要证明什么。

    几个证人忙向堂上跪拜磕头,王孟海对秦桧说道:“钦差大人,这几个人都是跟这位柳公子在钧州有所接触的,都能证明这柳家公子与向郡王有私密来往!”

    “哦,他们又如何证明呢?”秦桧见这些所谓的证人都是些市井商贩,对其中的内情不解。

    “大人,待下官帮您来审问他们如何?”

    “好,既然王大人是钧州的父母官,理应如此,王大人请吧!”

    王孟海得了许可,便开始对这几位证人问话,首先要问的便是张三夫妇。

    “张三,本官问你,这位京城来的柳公子是不是在五日前住过你的客栈?”

    “回禀老爷,这两位公子确实在小店住过!”张三答道。

    “张三家的,这位柳公子是不是向你打听过郡王府的位置?”

    “这个这个”张三客栈的老板娘不知如何回答,在她眼里,这两位公子根本就不是坏人,他们不光待人恭敬平和,还原谅了他丈夫夜半惊扰的罪过,看他们文质彬彬的,怎么也不相信会是谋反的人。

    “什么这个那个的,照实回答!”王孟海见她吞吞吐吐,连忙厉声恐吓。

    这张三连忙拽了拽老婆的衣服,让她据实回答,这老板娘一时无奈,只得说道:“会大人的话,这位公子确实向民妇打听过郡王府的位置。”

    王孟海听了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秦桧在一旁看着,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王孟海回道:“大人,你都看见了吧,这柳家公子一入钧州就住进这荒野小店,企图掩人耳目,之后就打听郡王府的位置,正是直奔郡王府而来啊!”

    秦桧听了,觉得分析的有理,点点头让他继续审问。王孟海转而又对那算命的道士问道:“你这道士是何人呐,快将这位公子如何强迫收买你一事向钦差大人说明!”

    牛老道见知府大人来问,连忙笑脸相迎,说道:“小的是城南清虚观的道士,曾在终南山了然道长的门下修行,学得些能掐会算的本事,小道能知生死、能算祸福,前知五百年,后知八百载”

    “行了行了,你个贫嘴的道士,谁问你这些了!你只把如何与这位公子相遇之事皆告诉钦差大人就行!”王孟海见他满口胡扯,连忙打断他的话,只让他交代案情。

    “是是是,小人这就说,那日我在郡王府外的街道上摆摊算命,这两位公子就到小道的摊子前打听,说要让小道跟他们一块到郡王府里吃席,小道当时就想,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平白无故的怎会有人请客,于是就拒绝了这位公子的请求,谁知这位公子见我不从,便提出要租借小道这一身行头,自己去郡王府吃席,小道见有银子可赚,就同意了这笔买卖,把道袍道帽都给了他们,之后,两位公子倒是挺讲信用,次日就把这些衣帽送还给了小道,小的说完了。”

    王孟海见老道说完,忙又对秦桧解释道:“大人,从这道士的话里,我们就能知道那柳家公子是穿成个道士的模样,才混入郡王府中,他为什么会乔装打扮成道士,此中隐情实在令人不解,这足以说明他来钧州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桧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觉得王孟海的分析也没什么不妥之处,只是不知这三位证人所言是否属实,连忙转来问柳逸玄道:“柳公子,方才这几位证人所言,可都是实情?”

    柳逸玄道:“回禀大人,这几位所言都是实情,学生到钧州来确实是奔郡王府而来!”

    “你看你看,他承认了吧!”王孟海听到柳逸玄的回答,一时觉得自己的论断完全正确,指着柳逸玄兴奋的说道。

    “我承认什么了?他们说的跟我私通郡王有毛关系?我来拜访郡王千岁,难道非得就是为了密谋造反吗?真是可笑!”柳逸玄见王孟海有意陷害,竟找些无关的人来证明自己与郡王私通,一时觉得气愤。

    “怎么没有关系?你身为宰相之子,偷偷摸摸的来到钧州,还直奔郡王府而去,这其中的用意早已路人皆知,我劝你还是早点招认了吧,少在这装模作样!”

    “招认你妹啊,你个狗官,暗地里跟踪暗算于我,你就是个无耻小人!”柳逸玄听他蓄意陷害,早就派人跟踪自己,一时开口骂道。

    “大人,你看,他骂我!”王孟海见他辱骂自己,又不好当着钦差的面骂他,只得向秦桧告状,秦桧见状,连忙对柳逸玄说道:“柳公子,公堂之上,不可辱骂朝廷命官,你若是被冤枉的,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柳逸玄听了这话,也就口下留德,没再跟那王孟海一般见识。

    秦桧瞅了一眼坐在一旁陪审的钧州郡王向忠辉,他既是本案的陪审也是当事人之一,此时向忠辉一言不发,只在一旁闭目养神。

    秦桧问道:“老千岁,那日柳公子到王府拜见,可是穿的一身道服,打扮成道士的模样?”

    “嗯,柳公子那日确实是一个道士的装扮。”向忠辉开了口,承认了这一事实。

    “哦,那既然如此,老千岁就没有怀疑他的身份吗?”秦桧继续追问。

    “这个老夫在客厅见他二人之时,觉得他们是两个白面秀才而已,那柳公子又与老夫谈论起书画收藏之事,老夫觉得他见识非凡,是个少年英才,一时动了爱才之心,才没有过多追问他的身世。”

    “噢,原来如此,那柳公子到王府拜访,可曾有什么书信奉上?”秦桧问道。

    “这柳公子只为赏画而来,不曾带来谁的书信!”向忠辉决然回道。

    “不对吧老千岁,这位公子果然没有什么书信交给你?”王孟海在一边听着,岂能信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老夫说谎?”向忠辉横眉冷对,两眼瞪着王孟海说道。

    王孟海既然敢怀疑,自然有根据,他指了指堂下跪着的鸿来客栈的伙计说道:“这位伙计可见到柳家公子在王府门口将一封书信递到了贵府下人的手里,千岁还说没有?”

    向忠辉听他这么一说,才猛然想起

第六十七章 对簿公堂(中)() 
向忠辉忽然想到那天柳逸玄到府上拜访之时确实有信笺呈上,只不过是一封拜帖而已,却不想这王孟海早已安排人在府门口监视,竟然这种事也被他得知,心里对他早已痛恶,下定决心事后非得跟他算账不可。

    然而此时有圣上钦差在此,还得把事情交代清楚要紧,于是笑道:

    “哦,老夫想起来了,那天柳公子来府,确实有拜帖呈上,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的信件!”

    “拜帖?我看未必吧?千岁刚才不还说没有什么书信吗?怎么这会子又说有拜帖了?”王孟海怀疑那是刘安国与向忠辉勾结的书信,因此不信这拜帖一说。

    “老夫刚才未曾记起此事,让你一提醒才想了起来,怎么,你要怀疑老夫?”

    “这个下官不敢,只是有钦差大人在此,下官只是协助钦差,尽快搞清楚案情而已!”王孟海见向忠辉一脸怒气,只得好言解释。

    秦桧见二人斗气,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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