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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绕道后街,打算从小门偷偷回府。王子纯有军务在身,只得和吴月娘匆匆告别,返回军营。
升官背着柳逸玄从后门回到府中,灵儿一路上跟着,嘴里不停的在说他。
“自己的酒量不好,干嘛还要逞能!拉都拉不住,这会子好了,喝成一个傻子了,满口的‘美女’长‘美女’短的,真是没出息!”
柳逸玄趴在升官身上,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美女,立马来了精神,“美女?哪里有美女,我看看!我看看!”
灵儿见他听到美女就来这么大精神,岂能受得了。
“你还想着美女呢,真不该把你背回来的,升官,快把你们公子背回去,让他别再回来了!”
柳逸玄回身一听是灵儿在说话,一时也明白,她肯定又在吃醋,嘿嘿笑道:“原来美女就在我后面,我说怎么会有美女的声音呢,嘿嘿”
灵儿见他喝醉了还不忘花言巧语,也没再跟他生气,忙又到前边把院门打开。
升官把柳逸玄放在床上,自己忙在一边喘气。灵儿见周边也没什么小厮伺候,忙对升官道:“升官,你去休息一下吧,把发财叫来,让他打盆水来,给你们家公子洗洗脸!”
升官连忙答应了,去到前院找发财,灵儿本想去范夫人那边叫几个丫鬟过来,但又怕范夫人知道,一时再怪罪柳逸玄,只得自己在这边照应。
“喝,好酒啊,干杯!”柳逸玄躺在床上还要举杯痛饮。
灵儿听他大叫一声,心里倒吃了一惊,忙过来看他,见他满头冒汗,嘴里直冒酒气,忙又取来毛巾帮他擦汗,嘴里说道:“还喝呢,再喝就真成傻子了!”
柳逸玄醉眼朦胧,看着眼前一张粉白的脸蛋,明亮的双眸竟如水晶一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下巴,一点朱唇红润诱人。
“美女,你是谁啊!”柳逸玄傻笑道。
“你还真是傻了,连我都不认识了!”灵儿以为他真是醉了,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不就是我的灵儿妹妹吗!”柳逸玄醉醺醺的说道。
“你知道还要问,真是的!我还以为人一喝醉就会变成傻子呢!”
“我没醉,我怎么会醉呢,才喝了那么点酒!”
“没醉你怎么都胡说八道了,还说姨夫是什么‘家暴狂’,还要告他?”
“我说了吗?我什么时候说的?”
灵儿见他神志不清,也没在理他,这时却见发财端来洗脸水放在案上,灵儿起身要去给他揉毛巾。
柳逸玄看到灵儿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你干嘛啊,拉拉扯扯的,快放开!”灵儿见发财还在身边,哪里好意思跟他拉扯。
“我不放开,我不能让你走!”柳逸玄喊道。
发财听了这话,在一边直捂着嘴笑。
柳逸玄看到发财站在旁边偷笑,对他说道:“你笑什么啊,赶紧一边玩去,我要和灵儿妹妹说会话!”
发财听了这话,一时也不好打扰,只得乖乖的退到房外。
柳逸玄紧紧的抓着灵儿的小手,对他嘿嘿傻笑。
“你笑什么啊,亏你还是个哥哥,倒让妹妹来照顾你!”
“呵呵,谁让你照顾了,我没事,我就是想跟你在一块。灵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就喜欢上你了,你要是跟我在一个学校,我肯定得好好追你,非把你追到手不可!”
“追我?追我干嘛,我又不跑?”
“傻蛋,追你就是想跟你谈恋爱,谈恋爱你懂不懂!”
灵儿直摇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都不懂?谈恋爱你你都不懂,怎么说你们北宋的孩子都这么傻呢?连谈恋爱都不知道,谈恋爱就是就是,你以后要嫁人,我要跟你谈恋爱,然后然后,让你嫁给我!”
柳逸玄酒后来了个真情告白,这本该是个严肃而令人紧张的事情,却不想这位北宋的公主听了半天也没明白,只是听到最后‘嫁人’这几句话,才搞清楚柳逸玄在说什么。
“玄哥哥,你胡说什么啊,你要是再乱说,我可就不理你了!”灵儿脸都红了,怎能听他说这些混话,忙要把手拿开,却不想被柳逸玄紧紧握着。
“我没有乱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灵儿,我跟你说过,我我不是你们大宋的人,即使我对妹妹有心,但我又不能撇下我的老爸老妈不管,我要是哪天回去了,看不到妹妹,我该多难受啊!你知道吗,我这几天,我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心里就烦闷,所以才约了他们一块喝酒,我是一边舍不得妹妹,一边舍不得生我养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岂能抛下他们留在这北宋!”
柳逸玄借着酒劲,把心里的苦恼全都倾诉出来,自己竟像一个孩子一样,直抹眼泪。
坐在旁边的灵儿这才相信他以前说的都是真的,因为眼泪是不会骗人的,“玄哥哥这么伤心,难道他真是从另一个时代来的,那边还有自己的父母?”她仿佛相信了柳逸玄的话。
“玄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你不是跟我说哭鼻子不好吗?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也想哭!”灵儿看他那么伤心,自己的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你跟着哭什么,我是见不到我的爸妈才哭的,你有什么好哭的!”
“我看到哥哥这么伤心,我也好伤心!”
“好了,我不哭,我是男人,不能随便哭的。”柳逸玄自我激励,忍住泪水,他觉得一个男人不能老在女人面前掉泪,不然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玄哥哥,你说你舍不得灵儿,其实灵儿也舍不得哥哥!”灵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知道妹妹对我好,可是,我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
“那哥哥回去的时候,我也跟你一块回去就是,也到你们家去玩,你说好吗?”灵儿灵机一动,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
柳逸玄听了这话,更是伤心,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回去,更别说能不能把灵儿带过来,他也只是摇头叹息,平添了许多烦恼。
柳逸玄咳嗽了几声,只觉得喉咙干痒,灵儿忙要起身给他倒水,却见他还抓着自己的手。
“玄哥哥,我去给你倒点水,不会走的!”柳逸玄这才松开了手。
灵儿倒来一杯水,扶他饮下,便看他躺在床上静静的睡了,柳逸玄一边睡着一边嘴里还在咿咿呀呀的念道什么,那俊朗的面容倒像个襁褓里的婴儿一般,一种母性的光辉从灵儿内心深处慢慢升起,让她对这个男人充满着不舍和依恋。也许他的玄哥哥说的对,她将来肯定要嫁人,而这个她的玄哥哥无疑又是她此时心中最合适的人选。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两颗成熟的心灵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彼此相互靠拢,而这种力量会跨越时空,跨越地域,跨越一切艰难险阻,从而将两颗心灵紧密融合。
柳逸玄以为自己生在21世纪,偶然才穿越到九百年前,自己不应该跟一位大宋的女孩相爱,这样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其实他是自寻烦恼,如果一个人老是劝说自己不要爱上另一个人时,那么,他一定会爱上那个人!
柳逸玄美美的睡了一觉,知道第二天的巳时才醒来,范夫人见他不来请安,便打发春兰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升官回到:“我们公子昨天和几个朋友喝酒,一时喝多了,就多睡了会!”春兰回了范夫人,范夫人知道儿子喜欢结交朋友,经常在外面喝酒,也就没再多问。
柳逸玄起来,连忙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又让升官传来早饭,自己又饱餐一顿。
发财过来说道:“公子昨天真是喝得烂醉,幸亏公主在这边照顾,才没让老爷和夫人知道!”
“是吗?那还多亏了灵儿,对了,她昨天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天天快黑了,她才走的,爷,您可是一直拉着公主的手不放,还跟他说了一大堆话呢!”发财一边说着,一边呵呵直乐。
“是吗,我都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柳逸玄真是一觉忘得干干净净。
“不行,我的去看看灵儿,她可别再因为我乱说了什么生我的气,她可是个小气鬼,动不动就生气!”柳逸玄笑道。
“爷,别去了,公主已经回宫了!”发财说道。
“什么?”柳逸玄大叫一声,恍如听到噩耗一般。
“她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柳逸玄恶狠狠地抓着发财的衣领,一定要问个明白。
发财吓得脸都变了颜色,颤颤的说道:“公主一早上就走了,我看爷睡得正香就就没敢教您!”
柳逸玄放开发财,飞快的往灵儿住的别院里跑去,却看到人去院空,几个老妈子正在打扫地上的落叶。柳逸玄的心一下子碎了,他仿佛感到头顶的天空瞬间阴暗了起来,一股冰凉的感觉从他的后背袭来。
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毕竟发展如何,尽在后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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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老将出马()
柳逸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灵儿会不辞而别,难道真是昨天酒醉胡言乱语,惹得灵儿生气,才让她再也不理自己了?
柳逸玄心中一阵苦恼,只想马上看到灵儿。他急匆匆往母亲院里跑去,要问问灵儿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有没有生自己的气,是不是不开心。
范夫人的院里只有春兰和几个小丫头在那边玩,却没见范夫人的影子。柳逸玄忙跑过来问春兰:“春兰姐姐,我母亲怎么不在房里?”
“老夫人今天早上陪着公主进宫去了,说是要到太后娘娘那边去请安!”春兰答道。
“几时去的啊?”
“刚过了辰时就去了,这会子怕是早就进了皇宫了!”
柳逸玄这才明白,原来今天是五月初一,京城的皇亲贵胄都要到太后那请安祈福,可是他仍然担心,万一灵儿回到宫中不再出来怎么办,那自己什么时候还能再看到她啊?
柳逸玄心里开始担心,要是看不到灵儿,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这个像跟屁虫一样的小妹妹,虽然待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可是一旦分开,心里就立马空虚了起来,总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
柳逸玄呆呆的离开了母亲的院子,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他让升官牵马过来,自己骑马往城东“勇”字营去了。
柳逸玄来到军营,几个熟悉他的小兵忙过来看他,柳逸玄又在街上给他们买了些酒肉点心之类的,让他们改善一下生活。小六子也跑来给柳逸玄请安,柳逸玄问道:“六子,看见王公子了吗,我要找他!”
“王公子一早就和袁教头往殿帅府去了,说是‘勇’字营要来一位新主帅,他们都去殿帅府议事去了!”
“‘勇’字营要换新主帅?那刘将军去哪了?”
“刘将军被圣上任命为洛阳守备,已经去洛阳赴任去了!”
“哦,原来如此,我也没能送送刘将军,真是可惜,也不知道这一别什么时候还能再见!”自己心头又是一阵不快,大早上灵儿走了,想来找好友聊聊,好友也不在,他感觉一阵空虚寂寞,一种冷冷的孤独感在他心里回荡开来。
好在没过多久,小六子就来告诉他,说是王子纯从殿帅府赶回来了。
柳逸玄见好友回营,立马到辕门口迎他。
“子纯,你回来了!”
“小弟不知哥哥来,有失远迎,哥哥莫怪!”王子纯下马走了过来。
“行了,跟我你还这么客气!我是闲的没事,才到这军营里来找你!”
“哥哥来的正好,咱们‘勇’字营今天新帅上任,袁教头让我先行回来集合队伍,一起迎接新的主帅。哥哥也是御封的果正校尉,理应帮小弟的忙,与小弟一起整点军马,摆好仪仗才是!”
“勇”字营是禁军中的一支精英部队,人马过万,此时营中的士兵多在城门值守,留在营地的不过三千余人。王子纯又换来几个小校,将正在操练的士兵叫到辕门口处集合。
众多军士列队完毕,只见长枪如林,画戟森森,军士们各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王子纯又让各部清点了人数报来,自己和柳逸玄会同诸位小校在辕门口等候。
不多时,果然见西边尘土飞扬,马蹄声响,从汴梁城里出来十几位骑兵,正在向营地飞奔而来。
柳逸玄远远望去,只看到袁教头和几位勇字营校尉跟随着一位将军而来,行至近处再来看,那位将军却是位两鬓发白的老人,一缕花白的胡须在胸前格外明显。
柳逸玄心里纳闷,这位老大爷是谁啊,这么大年纪还来打仗?不在家看孙子打太极,跑到军营里干什么?
正沉思间,那位老将军和几位都尉已到营前,老将军翻身下马,左手握着腰间的一把宝剑,右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胡子,大步向辕门口走来。
柳逸玄此时再看,果然气度不凡:
浓眉怒目,耳阔面宽,铜盔铁甲,锦革披肩;两鬓斑白,如寒冬飞雪,面若童颜,似鹤返南山;不是廉颇重投生,便是黄忠再转世!
王子纯连忙带着众位小校前去拜见。
“末将携‘勇’字营大小官员前来迎候老将军!”
“贤侄不必多礼,各位将军都起来吧!”
老将军继续向辕门内走去,柳逸玄也只好和王子纯在后面跟着。柳逸玄边走便向王子纯悄悄问道:“贤弟,这老头是谁啊,怎么还称你为‘贤侄’啊?”
王子纯低声对他说道:“他就是我们大宋将官里年纪最大的宗泽宗老将军,今年都已六十八岁的高龄,又被圣上重新启用了!”
“什么?他就是宗泽?那位大名鼎鼎的抗金名将?”
王子纯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柳逸玄心里还在嘀咕:“这老大爷真看不出来啊,六十八了还不退休,还要跟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学生抢饭碗?这下完了,我算是熬不到大将军了!”
原来自从金兵退去之后,钦宗皇帝一直后悔和金人签下的城下之盟,只想找机会能北渡黄河,收回被金人侵占的土地城池,此时朝中却无良将可用。经御史大夫陈过庭竭力举荐,钦宗才传旨把正在老家种田的宗泽调回京城,受他三品中郎将,统帅勇字营禁军。
宗泽新官上任,自然要与全军将士见个面,虽然在他眼里,三军将士都是晚辈,但是身为统帅,却不能有任何私情,他知道,此次圣上召他入京,绝对不是让他来京城养老,肯定会有硬仗要打,因此便在大帐外的高台上训话。
“老夫本来是一介山野村夫,本在老家守着一亩三分地颐养天年,可是北方的金人一刻也不让老夫清闲,他们杀我大宋百姓,占我大宋的城池,此等国仇家很岂能不报!老夫知道,这‘勇’字营是我大宋禁军里的一支精锐,圣上既然将‘勇’字营交给老夫,老夫定然不能辜负圣上的垂爱。老夫治军,一向从严,从今日起,三军将士不可偷懒耍滑,不可结党营私,不可骚扰百姓,不可聚众闹事,不可私自饮酒,不可夜宿嫖-娼,不可有令不遵,不可临阵脱逃!此老夫之‘八不可’也,我不管之前你们是何种状态,从今日起,凡有违此八条者,一律军法处置,无论官职大小同等对待!”
三军将士听了这八条戒律,纷纷抱怨不停,一不让喝酒,二不让嫖-娼,这比当和尚还难受。柳逸玄在下面听了,却觉得这位宗泽果然名不虚传,大宋禁军之所以连吃败仗,就是因为军纪涣散,战斗力不强,看似气势汹汹,实则一击便溃,如此能重整军纪,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委屈了这些兄弟,不能喝酒也不能碰女人了。
训话完毕,宗泽又将众将领招到大帐议事,宗泽一一和诸将认识,各位将领就像一时换了班主任的学生,各自做了自我介绍,心里又有些惶恐不安。
柳逸玄跟在王子纯的后面,东瞅西瞧的混在这些军官里面,这些人大多数都认得他,只是这位新来的主帅却不认得,见他一身便服,无盔无甲,与别的小校很是不同,便走来问他:“这位小哥是谁,为何在军中不穿盔甲?”
柳逸玄忙走出来躬身施礼,说道:“晚辈拜见宗老将军!早就听说宗老将军大名,今天能看到活的,真是三生有幸!”
宗泽一听,心里纳闷,“难不成你见过我死的?”
“不是,晚生是说,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今天能见到您本人,实在幸运!”
宗泽将他打量一番,确实没有武将的样子,显然一个书生而已,以为他是军中的文官。
这时王子纯忙来介绍,“这位是柳相国的公子柳逸玄,与末将是结义兄弟,虽被圣上授为七品果正校尉,却不在军中任职,所以没穿盔甲!”
“哦,原来是柳相国之子,既然是相国家的公子,不在家好好读书,跑来军营作甚?”宗泽转而问道。
柳逸玄听了这话,倒是淡然一笑。
“老将军年近古稀,不在家中颐养天年,也来到军营作甚?”
宗泽听了这话,觉得有点意思。说道:
“老夫虽是年近古稀,但外敌入侵,国家有难,岂容我安心养老?”
柳逸玄听了,心有不服,回道:
“晚辈正当青春年少,逢大敌当前,江山不保,怎不能弃笔从戎?”
宗泽一听,这回答不光有理有据,并且对的工整,对他刮目相看。
于是破颜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愧是相国公子!”
柳逸玄也连忙笑道:“哪里哪里,老将军才是当世英雄,晚辈应该像老将军学习才是!”
宗泽见他举止谈吐与军中武将不同,甚是喜欢,说道:“柳公子既然已被圣上受了官,何不在军中任职,刚才听袁教头讲,这军中还缺少一位起草檄文的书掾,你既然有心报国,何不在‘勇’字营任职?”
“这个晚辈想上阵杀敌,不想做个书吏!”
宗泽笑道:“老夫让你做书掾只是给你个官职,想把你留在‘勇’字营罢了,你以为真的只让你起草檄文?既然你与王贤侄是结义兄弟,为何不与他同在我军中任职呢,老夫对你们这些少年英才向来十分赏识,只愿我大宋多一些你们这样的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