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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么大雪你还有心思看雪景“我是下雪前去地……”
“别跟我犟嘴!后来呢?下雪前下山了吗?”
“没有,我正好遇上大雪,又迷路,就困在山里了……”
王子一听她这么说,不知不觉收拢了怒容,自己不知道自己已是一副非常紧张关切而又死不承认的模样,声音都有些颤了:“那你是怎么在雪中活过来的?冻坏了吗?”“没……我在山里找了个树洞,就在里面躲了一夜……”黛静本能地把杜威尔隐去了。现在惊怕已经退散,看他这副憔悴和关切地样子颇有些难过,但心里却迅速地升腾起一团怒气:既然你这么关心我,干吗还……
她偷偷白了他一眼,嘴里敷衍着说:“虽然躲过去了,但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说罢拔腿就溜。子一眼就看出她在敷衍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想去哪里?还没跟我说清楚呢!?”
“好痛!”黛静地胳膊肌肉还麻木着,被他这么猛力一拽,顿时感到一阵疼痛。
王子顿时慌了:“怎么了?冻伤了吗?给我看看!”
“干吗?”黛静想都没想就用力地一甩胳膊:“我又不是你……”
第一百二十五章 飞醋(2)
第一百二十五章 飞醋(2) 黛静甩开王子的手臂后,急速地往后退了几步,脸“唰”地一下红了。幸亏她及时打住了。刚才不知怎么的,竟想说:我的身体又不是你的。天知道她怎么想说这句话。也许这句话包含了她的千般恨万般怨。也真是幸亏没有说出来。否则就得让身旁的人看好戏了…………城门口有的是粗俗嘴杂的士兵。王子的脸也涨红了,看了看四周,见大家都看着他们,便挥挥手让黛静走了。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他不是一直想要低调吗?
黛静回到卧室就躺下了,这一躺就是十天。流涕、咳嗽、发烧。好象那天晚上吸入体内的风寒全发作了出来。王子吩咐医生和女仆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也叫席格每天去看望她,但就是不亲自去探望她。他一直在告戒自己要低调,低调……但心里就是不安稳。不知为什么,席格每天向他报告黛静的情况的时候说得都很简略,一点也不知道照顾他因胡乱猜想而无限担心因无限担心而又胡乱猜想的心。这个时期医疗水平很低,因风寒而死的人也大有人在。以往席格都是很懂得他的心思的,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他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不得安稳,幸亏这十天内形势很平稳。格多里和其他人都没什么异动。但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现在他即使是坐在书房里…………他思考问题时一直在书房里,也是一直发呆。他终于决定自己去看看她。
他站起来就往外走,一点都没注意到书房门外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影一晃。罗娜这些天里一直躲在他的身边偷看他。。。不这样的话他根本看不到他。因为是侧室,因此她不能和王子住在一个房间。能一直和王子住在一起的只有正室。王子便名正言顺地胡乱分配给她一个房间就把她冷冻起来。
她本来已经很懂事地预想到会是这个局面,但仍觉得王子会跟她明确表个态。不管是好好说还是大声呵斥。没想到王子竟一个字都没跟她说。摆明了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
虽然心里很痛,但罗娜还是一直躲在他身旁看着他。虽然看到他心里更痛,但有时候痛比不痛强。现在看他急冲冲出来的神情就知道他要去见谁。顿时感到心如刀搅,瘫靠在墙角里。动弹不得。王子刚走到黛静地房间门外就开始后悔了。不是后悔来了,而是后悔没来。黛静现在一定很痛苦、害怕和无助吧。也一定很怨他。说不定现在正眼角含着泪,伤心地蜷缩在被子里。等他满怀痛悔地走进黛静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事实和他想得大不一样。
黛静看起来病地不轻,精神却相当健旺。此时正抱着鸡汤地罐子牛饮。说来也怪了。黛静在进山之前觉得自己意志尽失,躺着都没力气,现在却觉得精神百倍,充满了好好活下去的热情和动力。天天憋足了劲如此大吃大喝。也许是开始和王子赌气了吧。此时看到他非常不爽就是证明。从他地脸就能看出他很关心她,可是你既然这么关心我,干吗要硬装着……她故意不看他,继续专心地喝鸡汤。
王子僵在那里,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觉得呆在这里实在无味,便自嘲地笑笑。走了。黛静见他黯然离去,不免有些难过,但很快这份难过又被怒气吞没了:谁让你……
因为拼命地摄入食物和汤药。黛静很快就痊愈了。等到可以自由行动那天,她在房间里久久地夸张地活动腿脚。指望照顾她的人能告诉王子。王子能来看她一下,没想到怎么等都没有回音。一气之下她就跑出去逛街去了。把头仰得高高地迎着仍然有些刺骨的寒风。难不成想再生一次病?
黛静在街上慢慢悠悠地走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神情闲得有些欠扁。可是这种示威般的神情很快就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落寞。她微微有些恍惚地地走到一个卖小饰品的摊位前。摊子上有一串木头制成的项链,身价低微地静静地躺在集市的一角。她伸手拽起它,眼泪都要下来了:好像我啊……
忽然手臂上一紧,她被一个人不由分说地拽到了集市的一角。等她狠狠地甩开那个人的手的时候,发现竟然是杜威尔。只见他满脸通红,还有些扭捏,不禁有些惊慌:“你……你想干吗?你不是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不,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冒犯你!”杜威尔连忙伸出两手一并摇着。
“那你想干吗?”
杜威尔的身体一震,脸涨得紫了,尴尬地低下头去,半晌才低低地说:“我知道这样有些卑鄙,但我实在是……可不可以看在我帮助过你的份上,偷偷地把我运到宫里去,见罗娜一面……”
黛静见他是这个目地才安心下来,见他还这么痴妄不禁有些为他不值:“可是她已经摆明了对你丝毫……”
“我知道!”杜威尔激动起来:“可是我就是这么傻!即使她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也好,但仍希望她能亲口说给我听!”黯然低下头去,一副羞愧绝望的样子:“我知道你的处境很尴尬,我提出这个要求也地确不合适,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
“不,”黛静此时心情很复杂,语气也很奇怪,异常地颤抖着,嗓音也异常地沉:“我理解你地心情。我会帮你。”她虽然有些傻,有时候还有些无赖无耻(自己认为的),但还是知恩图报地。再说她对杜威尔对罗娜的痴情一直很感动,现在又是同命相怜。对罗娜也有些愤怒,偏要看看她究竟会怎么面对对自己这么痴情的男人。还有一点就有些说不得了。她似乎存心不想让王子和罗娜好过,正好乘这个机会挖挖他们的墙角。
“小心点!里面有好多东西呢!千万别摔坏了!”几天后,黛静从集市上买回一个大箱子,叫了几个杂役往北塔里抬。这个箱子出奇地沉,杂役们被压得直歪嘴,黛静赶忙从腰包里数银币不停地塞到他们的口袋里。一面塞一面说:“对不起,我一不小心买太多东西了,辛苦你们了!”
里面藏的就是杜威尔。黛静打算先把他连人带箱子藏到自己的房间里,再把罗娜骗来,自己再堵住门,叫他们好好地说清楚。当然,这只是预谋,一切还要看事态的发展。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奸夫遇见本夫?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奸夫遇见本夫? 自从京城的形势变得紧张以来,王子在书房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注视着北塔的入口………从书房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那里。今天这么一大群人抬了一口大箱子来,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而领着他们的又是黛静,当然让他格外注意。
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就是当他看见这个箱子的时候,忽然觉得格外扎眼,接着有种奇怪的想法:好象把情人用箱子偷运进来是宫女偷情最常用的方法……这个想法一出他就暗骂自己愚蠢,怎么会怀疑到那个方面?可是疑心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一个长长的鸡毛捻子一样挠着他的心。老实说上次他去探病黛静的态度过于冷淡,让他有些慌乱和失落,怀疑黛静的心是不是起了什么变化。今天看到箱子便胡乱怀疑倒也不是偶然。
他想把注意力从箱子上离开,停止胡思乱想,可是目光就像粘在箱子上一样移不开。去看看?去偷偷看看吗?心底有这样一个声音趴在他的耳边这样说着,搞得他心烦意乱。
杂役们终于把箱子抬进了黛静的房间。黛静又多塞了几个银毫子给他们。当他们乐呵呵地出去之后,黛静赶紧把杜威尔放了出来。箱子虽然不小,但杜威尔身材高大,藏在里面也不轻松,加上路上的颠簸,他现在已经相当疲惫了。黛静叫他先耐心地藏在这里,等到晚饭后她再见机行事。罗娜的身份现在今非夕比,有可能不会成功,叫他作好心理准备。
“这是当然的,”杜威尔微微笑了笑:“其实你愿意把我带进来我已经很感激你了。。更新最快。你在作多危险的事情。我明白。”
说到“危险”二字,黛静才微微有些回过神来。是啊,自己在作多么危险的事啊?难不成打击太大昏了头了?更糟糕地是现在还在昏头!?算了。就让自己为所欲为一次吧,心里憋闷得已经快要炸开了!再说谨慎行事的话也未必会闹出什么问题。晚饭后。黛静把从饭厅里带出来的食物给杜威尔吃了,叫他之后耐心地在箱子里等,轻易不要发出声音。殊不知王子此时正朝她地房间走过来。他胡思乱想了半天之后觉得还是应该相信黛静,但必须得看看箱子里到底是什么………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偷偷去看太卑鄙了,就让她自己打开来让他看看吧。对啊。让她自己打开,光明正大,文明和气。
他刚到拐弯处就看到黛静从房间出来,竟条件反射般躲到拐角里。他在心里大骂自己愚蠢,干吗要偷偷摸摸的,不是要光明正大地吗?可是身体就是藏在拐角里不愿出来。
黛静已经从他面前走过去了。没有发现他。他犹豫着走到黛静的房间门口,发现房门锁上了,又是想都没想就用长剑把锁撬开了…………少不得又在心里责备自己一番,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箱子前。
箱子是外扣式的。一伸手就可以打开。当他准备朝箱子伸出手去的时候,却觉得手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活像个小偷?这不就等同于认定黛静在作什么轻薄无耻的事情了吗?黛静不是这样地人。他应该很清楚啊!他应该等她回来……
正在他心理斗争非常激烈的时候,忽然听见箱子里面异样地一响。王子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感到一阵剧烈的心悸:不是那样的吧?不会真的是……
箱子里的响动越来越大。里面赫然发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黛静吗?怎么了?”杜威尔并不是什么粗心大意之人,但因为黛静刚走。他以为是黛静遇到什么事又折回来了,连刚才门锁的异常响声也没有注意到。
他这一问好比一个大锤一样砸向王子,把他所有地侥幸全都砸得粉碎。王子只感到脑中一晕,非常地痛苦沮丧,接着感到了火山喷发般的恼怒,一把把箱子盖掀开了。
杜威尔蜷缩在箱子里,看到箱子外站的是王子,顿时被吓得三魂出窍,同时又感到羞愧无地,一脸通红地呆呆地看着他。王子看到杜威尔之后先是一愣,心想怎么会是他?感到有些奇怪,但陷入嫉妒和猜疑地男人的想象力是无穷地,他立即想起上次地巫蛊事件里黛静为杜威尔奔忙得过了头,他们之间显然不会是普通的友情………可恶!自己早应该发现地;还有现在他们正好同病相怜,又是因为同一对男女…………就是他和罗娜,很容易聚在一块长吁短叹,互相怜惜,然后搞到一起去……想到这些顿时令他怒发冲冠。杜威尔却以为黛静去找罗娜来见自己的事情败露了,王子才亲自过来抓人,黛静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抓起来了,惊恐痛悔到了极点…………都认为是“奸夫”遇见“本夫”,但他们的想法却大相径庭。
杜威尔过了半天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想都没想就帮黛静开脱:“不是黛静的错!”
“什么?”王子的眉毛一挑,脸上涨得几乎要喷出血来:看哪,现在都开始解释是谁的错了,他们之间肯定已经……顿时沉着嗓子吼道:“你说这是谁的错!?”
“完全是我的错!是我硬逼她这样作的,我……”王子已经恼怒得听不进他的任何话,没等他说完就一把把他从箱子里拎了出来,举过头顶,狠狠地摔到地上。
黛静问了罗娜的使女,知道她正在花园里散步,在花园的凉亭里找到了她。她正呆呆地靠凉亭里的柱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穿着一件敞领的皮裘,在积雪萦绕的环境下竟然没有戴披肩。金发胡乱地堆在肩膀上,微微有些凌乱。黛静感到很奇怪:她现在应该满心欢喜,春风得意才对,这么一副愁肠百结的样子?
罗娜的身边跟了两个亲兵。现在局势紧张,罗娜虽然有名无实,但也要加强保护。有亲兵就有些麻烦。说话得格外小心。黛静小心翼翼地走上去,道了声:“您好。”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哪!救命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哪!救命啊! 罗娜慢慢地转过头来,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从眼角里注视着黛静,目光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您怎么这么晚还出来?不陪着王子吗?”黛静说这句话的时候清楚地嗅到了自己心底的酸味。是啊,你不是该陪着王子吗?怎么不陪着王子啊?
罗娜听到这句话之后全身一震,迅速低下头去掩饰自己脸上泛起的悲伤和屈辱,沉着嗓子说:“他在看书,不喜欢有人打扰。”这句话给了黛静一个错误的讯息,就是王子现在在书房里,于是胆子稍稍大了些,假装一副释然的样子靠在她身边不远的栏杆上,微笑着说:“不过你可真厉害啊。我彻底服了你了。我输了。”说“输”的时候,黛静竟觉得这个字像火炭一样烫嘴。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正视这个问题。是啊,她的确输了。输得很彻底。再不甘心也不行。
罗娜听到这句话时差点落下泪来,不禁铁青了脸。黛静因心情复杂而没有正视她的脸,还在那里假装豁达地假笑着看着天空,继续钓话:“现在的感觉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吧。杜威尔呢?还会想起他吗?”
罗娜忽然“唰”地一下抬起头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黛静犯了她的大忌。什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你知道什么?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以前是苦盼,现在是绝望!杜威尔虽然在她的心中也有微妙的地位,但显然无法和王子相比。她绷着脸毫不客气,用呵斥的语气恨恨地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想和你聊天!你来这里就是说这种废话的吗?你快从这里出去!有你在我不自在!”
黛静吓了一跳,连忙从亭子里退了出去。。。天哪,有没有搞错?只是听到杜威尔地名字反应就这么强烈?看来不能指望她去见杜威尔了!
黛静黯然地回到卧室。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今天和罗娜的一番接触。阴差阳错地让她正视起现实来,让她感到了空前地沮丧和绝望,以至于开锁时竟没发现锁头比以往滞涩了不少。
黛静走到箱子旁边。轻轻地敲了敲箱盖:“你还好吗?”因为她计划失败,心里有愧。因此声音特别的柔。
箱子里含混地应了一声。“你别急,我这就把你放出来。”黛静迅速地打来箱盖,没想到一只手从箱子里忽然伸了出来,用力地抓住了她按在箱子沿上地手腕。
黛静像被恐怖片里的僵尸抓到了手一样吓得全身酸麻,呆呆地看着王子从箱子里慢慢地站起来。他现在脸上是要喷火的怒容。配上他的深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非常恐怖,但还是很帅………就像一柄散发着绚丽光彩地长剑在暗夜里发出幽光,层层光华可以直戳到人心里去。黛静现在显然只能看到恐怖的一面。她惊恐地看着王子,被他抓住的手腕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她的“阴谋”败露了?可是怎么败露的?罗娜发现的?就算她料事如神也不至于只通过一句话就……
她这恐惧的样子让王子疑心更盛,怒极反笑:“你呼唤他的嗓音还真是柔美啊。前几天我来看你的时候你却一句话不愿跟我说。哼哼,”抓住她地手腕加强了力道:“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黛静受惊过度,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他这句话问得更加昏头昏脑:“你在说什么?什么我跟他……”
“少装蒜!”王子吼了起来。朝箱子一指:“你把他这样运进来还想抵赖?你们不是想要偷情吗?”接着一把抓住黛静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逼视着她的眼睛:“你们之前有没有偷过情?几次了?老实说出来!?”
黛静被他晃得眼前发花。但也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怀疑她和杜威尔之间有什么,但在推测他是怎么发现地时候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她以为是那个雪夜地事情被谁发现了。辗转传到了王子地耳朵里。才使他对自己格外注意,以至于发现了这件事。连忙辩解:“你不要误会!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那天晚上我和他虽然整晚都抱在一起,但什么都没作!”
“什么?整晚?”这句话捅了马蜂窝,王子简直要发狂了,更加用力地摇晃起黛静:“你什么时候和他整晚抱在一起?你当我是傻子啊?整晚抱在一起会什么都没作?你和他都是木头啊?”
黛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越发感到匪夷所思:弄了半天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他是怎么发现地?忽然一阵剧痛传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快要被王子拽脱臼了,连忙用力地甩开他:“你想到哪里去了?因为暴风雪啊!他是要救我!不抱在一起保温的话我们都会死的!都快要冻僵了还能作什么啊?”
“啊?”听到这话王子的怒气稍息,但很快又发现了问题:“是你走失的哪个晚上吗?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和他一起上山的?为什么要和他一起上山!?”
黛静仓促之下无法解释清楚,心里憋闷得快要炸开来了,又见王子一副气势汹汹、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像他什么都对一样,忽然心底升起一团怒气。是啊,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会和他在一起?你在哪啊?我为什么会跑到山里去?因为谁?你难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