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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商贾之家都比不上,毕竟唐家世代经商的名声可是从清朝就开始了。
历史底蕴的积淀让世家对子孙的教育有别于那些新兴“贵族”,祁妍虽也是长于富贵乡里,可天生的势利浅薄,生得“一个富贵心,两只体面眼”。乍然一听从前心下暗自鄙薄的孤女竟然如此富贵气派,心下着实是止不住的心虚后悔。
杭郁没多关注母亲神色,只见父亲轻抚着那装着画轴的精雕木盒,就像在抚摸最心爱的女人似的,忍不住玩笑道:“爸,你也忒小气了!表妹送了好画来也不让我瞧一瞧,就自个儿装回去了。”
杭章白了他一眼:“给你看能看出什么好来?等我收拾好纱笼,过两天把这画挂书房里,你爱看多久看多久,我才懒得拦你。”
“真这么好?”杭郁这下有些诧异了,他虽看出那画不便宜,可他家书房好画多了去了,唐晚送的画竟能让他爸挂上书房,这……
杭章只顾摩挲木盒,对他的问话嗤之以鼻。
赏玩了好一阵,他才想起要问一问儿子收到了什么礼物:“对了,小晚送你什么了?”
杭郁眨眨眼,笑道:“一只钢笔。贵倒是不贵,难得的是早就绝版的东西,也不知表妹从哪里弄来的。前几天易阳还说起呢,他有个朋友最爱这个系列了。改明儿我给他送去,也算成人之美了。”
杭章皱了皱眉,想说将人送的礼物再转送不好,可又一想,既送给杭郁了,就算他自己的东西,他爱怎么处置也是他自己的事儿。这么一想,他也懒得管了,继续抚摸自己的新宠木盒子。
☆、第十四章
夜幕微垂,天一点一点地暗下来,贺宅内却亮起的温暖的光,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家”一样。
“明天带你去动物园玩,好不好?”贺启放下汤碗,眼中含笑看向正窝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的某人。
唐晚将注意力分出一丝来,眼睛依旧盯着屏幕,微微蹙眉:“不要……”
“嗯?”贺启好笑,“为什么不要?市动物园刚运了两只大熊猫来,前几天看纪录片,你不是还说最喜欢滚滚了?”
唐晚都懒得转头看他,随口道:“那你能不清场,直接让我逛吗?”
果然,贺启没有立刻接话,顿了好一会儿才用哄小朋友的语气说:“乖啊,外面很危险的。”
“切~”唐晚发出个不屑的单音,继续将精力转回面前的大屏幕上,可是刚刚还让她笑得前俯后仰的节目此时却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其实她很想去的,她只在小时候看过一次大熊猫,是爸爸妈妈带她去成都时看到的,至今想起那圆滚滚胖乎乎的大熊猫们依然是记忆犹新。
贺启不是没有带她出去过,相反,一般只要她想去的地方,贺启都会想方设法挤出时间来带她去。但是每一回出门,总是众多保镖围着,若是公共场合就得先清场,活像古代皇帝出游似的。反正到最后,只要是唐晚到的地方,都只剩她和贺启了,唔,或许还要加上那一大群黑压压的保镖。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几次,唐晚便打消了出门的念头。这次是去动物园,劳师动众地出去了,却是为了观看那些和她一样,被圈养起来供人取乐的动物,一想到这里,唐晚心下就酸涩难言。
她和那些可怜的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少女复杂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间隔,贺启慢慢从床头坐起,却不开灯,独自坐在黑暗中,静静回想。
其实即便到了最后,上一世的贺启依然不懂,为什么阿晚对他有这样深沉的恨意。
自唐晚十六岁跟了他,他便再没有过其他女人。她刚到贺启身边时,年纪尚小,又是为着姐姐唐昕的事情过来的,如惊惶的小鹿,睁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怯生生地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他只怕吓坏了她,温柔抚慰,耐心等候,直等了整整两年,待她十八岁时才真要了她。
他疼她宠她爱她,时时将她捧在手心,藏在心窝,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都送到她面前,只换她一笑便足矣。
八年了,便是一颗石头心,也该捂热了。
上一世的贺启便是这样想的,因为太过笃定,所以在唐晚自尽在他面前后,他也没能熬过去
。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这句话,他们倒是一人占了一半。
这一世,梦中像放电影一样将前世之事尽数告知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贺启只能叹息。梦中的他身在情中,自然难用理智的态度来面对两人之间。
唐晚从来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当初贺启能将她拴在身边,也使了见不得光的手段。唐昕是她有血缘牵绊的亲姐姐,再怨再恨,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后,唐晚如何也不会对这唯一的亲人下手,最终所有的恨意与报复都只能落在贺启身上。
唐晚是极骄傲的性子,便是落魄了,也从不自甘轻贱。她隐忍多年,隐而不发,只等他松了防备,给他致命一击。这样的女孩子,如何会甘心做他的金丝雀?
如今的贺启看得分明,也想得清楚。
初初梦见时,除了心慌意乱,更多的还是无法言明的心痛。后来渐渐习惯,他的旁观者立场便愈发鲜明起来,即便梦中痛到无法呼吸,醒来后却能很清醒地嘲笑梦中的贺启。
贺启从来就不是多情心软的人,或者说,他的情意与温柔都只有在遇见那位命中注定时才能倾泻而出。吃一堑,长一智,即便那个据说很灵的大和尚说那是他未了的姻缘,他也下定决心这辈子绝不重蹈覆辙了。
可惜,孽缘就是孽缘。
终于,这一世的第一次见面,原本坚定要逃开的心就像脱了缰的野马,谁都控制不住。想要接近她,想要将她抱进怀里,揉入骨血。
她说,一见贺启误终身。孰不知,在他心里,是一见唐晚误终身才对呀。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贺启的沉思。
“进来。”
李助理走进来,将手中密封的资料袋送上:“先生,这是您吩咐要查的资料。”
贺启伸手接过,捏着这薄薄的纸袋,思绪万千,连李助理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犹豫了很久,再三告诉自己:只是看一看而已。这才打开资料袋,袋中只有薄薄的三张纸,却记录了小姑娘到如今十八年的经历。
贺启细细地看,不肯错过一个字。待看到杭晏、杭郁的名字出现时,他眉心微蹙,抽出左手边的抽屉,将成易阳上午刚刚送来的盒子打开,盯着盒中珍贵稀有的长毛象牙与黑檀木相互结合而成的钢笔,神情莫测。
唐晚,唐晚……反复咀嚼这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贺启心中涌起淡淡的悲哀。
或许该找个时间去大和尚那里瞧瞧
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办法替他躲开这命中的魔障。
转眼便是秋去冬来,寒假将至。
王嬷嬷年纪大了,信奉神佛,当初唐天衡的情人和私生子找上门来,后无故消失的事情,虽然唐晚有心瞒着,阿七等也处理得当,但王嬷嬷大约知道一些,心里有数。这几年她茹素吃斋,上香捐香油钱从不落下,也是为了给唐晚清孽障,修福缘。
这回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帝都京郊有座庙,里头有位大师,虽声名不显,却着实有几分神奇。估计告诉她的人说得天花乱坠,把王嬷嬷说得动心不已,硬是打了电话来,逼着唐晚去拜拜,顺带也提起了唐昕,让姐妹俩一道去,也给唐昕问问姻缘。
其实唐昕不过二十四岁,正是韶华极盛的时候,只是老人家思想传统,总觉得唐昕这职业不好,将来难有好下场,且也想着若是她有了归宿,多少能收收心,不再抛头露面。是以这一年来时时将唐昕的婚事挂在嘴上,每每和唐晚打电话时都要提一遍。
年关将近,刚刚结束了期末考,唐晚正是最闲的时候,想着不好拂了老人家的一片心意,便给唐昕挂了电话,打算明日去那位大师容身的庙里瞧瞧。
给唐昕挂电话,却半天没有人接听。唐晚皱了皱眉,她也有唐昕的日程表,这几日唐昕应该都在北京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没回家睡觉不说,人也不见影子。
再给她经纪人挂电话,经纪人周小姐只说去朋友新开的温泉山庄玩儿了,手机大约是落在房间里了。唐晚便不再理论,也不管她这理由是真是假,横竖唐昕已经是成年人了,她也管不到她头上。
锦绣花园C栋601,卧室内传来阵阵淫~声~浪~语。
据说去了温泉山庄的唐昕正满面绯红地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绵白挺翘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猛烈地撞击,神色沉醉,口中一声声地喊着:“啊……啊哈……好棒……嗯……嗯啊……”
一室春~色正好,却被忽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那男人正干到美处,眼都红了,根本听不见,一下下地撞着花心子,唐昕被撞得欲~仙~欲~死,就算听见了,也懒得理它,任它自顾自地响着,兀自浪声叫着。
男人低喘,几滴汗珠落在她丰满的乳间:“小淫~妇……小贱人……咬那么紧,是想咬死我……”愈发撞得狠,唐昕最爱他床笫间的下流话,闻言身下一紧,顿时小腹抽搐着喷出透明的汁液来。
男人早已是强弩之末了,被她这么一绞,哪里还受得住?最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第十五章
过了好一会儿,唐昕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上依旧酥软无力,半靠在男人胸前,红唇秋波,眼中媚得几欲滴水,纤纤玉指轻戳男人胸膛:“帮我拿下手机,刚刚好像有电话来。”
男人方才只略略擦拭了一下两人结合处,并未退出,闻言低笑一声,轻轻托住她的臀,挪了几下,挪至床边,猿臂一伸,捡起唐昕抛在地上的外套,拿出手机递给她。
唐昕贝齿轻咬下唇,半绞半嗔地瞥了他一眼,接过手机看未接电话。
“是谁的电话?”男人随口问道,边问边顺手捞起自己方才丢在地上的军装裤,从裤兜里掏出自个儿的手机把玩。
“我妹妹的,应该没什么事。”唐昕见是唐晚的电话,便也不放在心上,随手将手机搁置一旁。
男人闻言,却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刚想说些什么,电话铃声便响了。他看了看来电人,微微一笑,接起电话。
“婷婷……”
唐昕一听便知道是叶婷来的电话,不屑地撇撇嘴,却识相地没有出声。
袁成一看她这表情便知她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意,伸手捉住胸前那一团软玉凝脂,大拇指摩挲着那深红色的樱桃果儿,弄得唐昕浑身一颤,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作弄。
“……嗯,出任务呢……我也很想你……”
任叶婷如何想,她也想不到,此时语声低柔的丈夫,正插在自己最好的闺蜜身体内。素日和她亲如姐妹的女人正裹着她的男人,一双白嫩的大腿宛如美人蛇般缠在袁成腰间,舌尖轻吐缠绕,玩弄着男人胸前的红果;白生生的腰肢随意一扭,便是一个吞吐,缩得男人眸色渐深,手中揉握□的力度愈大,甚至将那玉兔玩弄得变了形。
男人音色逐渐低沉,正处在电话另一端的叶婷却不知道,絮絮地叮嘱丈夫任务期间要注意安全。男人沉声应答,眼神却胶着在身前女人莹白的玉~体上。
唐昕见状,更是得意,上下骑得飞快,却依旧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泄露一丝一毫。或许是有第三者的存在让唐昕觉得十分刺激,又或许是女上的体位让袁成入得更深,叶婷的叮嘱还没说完,唐昕便软下了身子,□抽搐着,泄得一塌糊涂。
“……大约后天回——来……”袁成正说着话,孽根却突然被绞紧,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调,那边的叶婷连忙追问:“怎么了?”
“没事,”袁成轻轻吸气,强自镇定声音,“我有事,得挂了,你早些睡,我明天给你挂电话。”
叶婷当了多年军嫂,自然知道出任务时总是有突发情况,此时她便是
这样想,连忙应道:“好,你去忙吧,别管我。”
刚刚自己得到了满足的唐昕还娇懒地卧在他身上,听他挂了电话,忍不住斜了他一眼,眉梢眼角都是媚意,勾得袁成狼性大起,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倒,又是一番云翻雨覆。
第二日是难得的大晴天,天气虽冷,可太阳却十分好,金色的光均匀地撒在半山腰,给正拾级而上的唐晚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石阶古朴厚重,被岁月打磨得平坦光滑。唐昕慢悠悠走着,时而环视周围郁郁苍苍的林间景象,心下暗想,若那“大师”只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便当做是来踏青的,如此一想,倒也不遗憾了。
会在寺院外看见一大群人,着实出乎唐晚意料之外。
……不是说,这是个香火不太旺盛,住持大师低调出尘的寺庙吗?
那这群正儿八经的穿着西装个个一副精英模样的人出现在这里是要干嘛?
唐晚一头雾水。
阿七和阿九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很敏感的嗅出那群人中,有好几个拥有和他们相似的气息。
……好吧其实就是保镖…_…||
知客僧似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一见唐晚等人走到门口,似有疑惑,赶忙绕过那群挡路的西装男,上前殷勤问道:“几位施主可是来拜访住持?”
唐晚点头。
“方丈此时正在见客,请几位施主随我入客舍等待片刻。”知客僧十分有礼貌。
在客舍坐下,知客僧喊了个青年和尚来招呼唐晚一行人。
那青年和尚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倒是眉清目秀,给几个人上茶时还抽空对唐晚笑了一笑,略带几分傻气。
阿九止不住好奇心,张口便问:“小师傅,刚才门口站着很多人,也不进来,就站那儿,他们是干嘛的?”
年轻和尚挠了挠头,睁大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想明白似的:“哦,你说的应该是那位客人的随从。那位客人正在跟师傅讲话,他每次来都带很多人来的。不过他知道师傅爱清静,所以从不让那些人进来,都在外头等着。”
“那……”阿九还想问什么,却被阿七打断。阿七瞪了弟弟一眼,对年轻和尚笑道:“谢谢你了,小师傅。”
“呵呵,不客气。”年轻和尚又挠了挠头,悄悄偷看了唐晚一眼,却正好对上她的眼神,顿时羞红了脸,像背后有鬼在追他似的跑掉了……
唐晚:o(╯□╰)o
没一
会儿,年轻和尚又扭扭捏捏地进来了,低着头不敢看她,声音像蚊子哼哼似的:“师傅请你去。”
唐晚站起来,跟着这位一直红着脸低着头的小师傅走向住持大师的禅室,却——在门口时,定住了脚步。
唐晚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立在原地,直直地看着他。这辈子的自己,应该是不认识他的。可她控制不住,身体像有意识般,陷入一种她无法解释的状态。奔腾的心几乎要超出负荷,让她无法呼吸。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遇见他。
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情况下遇见他。
贺……启,真是,久违了。
贺启也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遇见她。
猝不及防间,他看见她怔愣的脸,震惊的神色出现在少女鲜艳如春花的脸上,娇憨间略带傻气,看得他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好。”他微笑,语声轻柔低缓。
唐晚怔了很久很久,才低声回应:“你……好。”
院中植着苍天古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天色碧蓝,天空高远,四下静谧无声。那一种古朴苍凉,和着眼前人深沉如渊的眼神,恍惚让她以为是在梦中。
原来,他们还可以这样相识。
☆、第十六章
一句“你好”之后,贺启便不知该说啥了,这种情况下,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面对这样一个该是陌生人的漂亮小姑娘,说多了就有搭讪的嫌疑了呢~
倒是唐晚,她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一旦她反应过来了,脑子便转得特别快。她笑眯眯地问道:“叔叔也是来找空性大师解惑的吗?”
叔、叔叔……
贺启几乎要泪流满面了,他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位可是正宗的少女,他比人家整整大了十二岁!这嫩草啃的,他忽然觉得梦里的自己着实是有些无耻……
虽然内心在无语凝噎着,但这些年官场的历练不是白给的,面上贺启依然是一派云淡风轻之色,他点点头,甚至还真有几分对小辈的温和:“你是第一次来吧,大师广学多闻,佛法精深,必能为你解惑。”
“……呵呵。”唐晚觉得这种情况很诡异,这种谈话方式也很诡异,于是也没注意到他话中的“解惑”二字,只是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向他点点头便进去了。
目送那道窈窕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贺启过了很久才收回视线,静静站着,直到翻腾的内心稍稍冷却了些,这才提步离开。
今日他其实并没有从空性大师那里得到解决的办法,相反,那老和尚只是静坐着,时不时诵一声佛号,好像面前没他这个人似的。最终还是他忍不住开口了,毕竟他也是有公职在身的人,难得找时间出来,哪能就这样浪费了。
可老和尚只是笑,神秘莫测状:“心外无法,施主该问的是自己的心。”
……如果我能搞得清楚还要你干嘛!…_…|||
最终他也没能等老和尚给他宽宽心,解解惑。他自个儿坐那想了半天,最终发现来问一个老和尚他到底要不要重蹈上辈子的覆辙这种事本来就很不靠谱,所以最终得不到靠谱的答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想通了这点,他干脆利落的走人了,连香油钱都没捐……对,你没看错,来找这老和尚说话是得花钱的,不然你以为人家吃什么╮(╯▽╰)╭
没想到竟然在老和尚院门外碰见了让他这样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最终导致他更加心烦意乱了。这个结局,真是太意外了。
唔,也不知小丫头来找老神棍问什么。难道是问姻缘?不会吧!她才十八岁,应该不会的,不会的……可是她该读大学了吧?大学里那么多坏小子,他的小姑娘又那样漂亮……
越想越害怕的贺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思路已经偏离到一个奇怪的方向上去了,不断地猜测着,
自己吓自己。
……所以说,现在的唐晚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不是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喜欢小唐姑娘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