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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皇上皱眉问道。
“所以奴才让人将宫墨王爷以及床给抬过来了……”荼公公越说越小声,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对不对。
皇上轻叹了一口气。
他就是拿这个孩子没办法。
这孩子你说坏也不坏,也不在他面前调皮捣蛋的,有时候还在他面前逗他开心。
就是有些事情做的让人哭笑不得。
“把床抬进来吧!”皇上十分的无奈说着。
荼公公立即出去吩咐。
紧接着就看到八个壮汉抬着九龙腾飞乌木床走进内殿。
抬的人是浑身都出了一身臭汗。
但是床上的人却舒适的躺在床上,用被窝蒙着脸,畅快的睡着,还富有节奏的打着小哼。
这屋里的人看到宫墨王爷那像顽皮孩童一样的睡姿应该是该发笑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等床一 放下,千嫔便走到床旁,帮尹瑾墨捏好被角。
尹瑾墨还舒服的翻了一个身,砸了砸嘴巴继续睡。
“墨儿,朕问你,你今天晚上的时候是不是和秦贵人在一起?”皇上也不指望尹瑾墨能下床请安了。
他想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雷打不动,急了就坐床上哭给你看。
千嫔见尹瑾墨继续香甜的睡着,便轻拍了尹瑾墨的被子,温婉的问道:“瑾墨,醒醒,皇上问你话呢!”
尹瑾墨这才有些不耐烦的从被窝里探出了头,睁开如画的眼眸,睫羽轻轻的抖颤了一下,清冽的眸光如同孩童一般,没有任何的杂质。
声音有些嗡嗡的,似是没有睡醒,尹瑾墨轻嗯了一声,眨了眨眼睛,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秦落衣。
似乎睡意没有了,尹瑾墨又看了看周围。
最后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显得有些惊慌,将踢开的被子又重新裹到自己的身上,细腻的肌肤上幽幽的升出一团红晕:“你们干嘛看我睡觉啊……”
说着便又将自己的脖子往里缩了缩。
“墨儿,你和小衣当时在金湖做什么?”皇上没有理会尹瑾墨的话,直接问道。
尹瑾墨对女人反感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尹瑾墨本来美好的睡容变成了虎视眈眈,叫道:“父皇我不要见到这些女人,让她们出去……快出去……”
“墨儿你回答朕的问题,你就可以马上回去睡觉了。”皇上从胸腔里叹出一口幽气。
“什么问题?”尹瑾墨将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个头,眨巴着调皮精灵的眼睛问着皇上,随即便又把眼光移动了秦落衣的身上。
“你和秦贵人在金湖那里做了什么?”皇上又重复了一下。
秦落衣没有去看尹瑾墨的眼睛,反而是避开的。
她的心越跳越快,她真的怕他说出她勾引她之类的话。
“玩啊……”尹瑾墨脱口而出。
谦贵人立即说:“宫墨王爷你是王爷,秦贵人是妃子,你一向都不喜欢和女子在一起,更不愿意看见女子,你竟然还和一个妃子在金湖那里玩?”
“金湖那里本来就是我的地盘,我从小玩到大的……”尹瑾墨理直气壮的回答,看着谦贵人一脸的厌恶。
“朕是问你,你是不是和小衣在一起玩的。”皇上就知道他问出的问题总是会被尹瑾墨曲解。
尹瑾墨看了一眼秦落衣,而秦落衣却低着眸,不去看尹瑾墨一眼。
淡冷的笑意从尹瑾墨的眸底慢慢的延伸。
“是啊……”尹瑾墨点头承认。
“那你是不是还拉过秦贵人的手?”谦贵人犀利的问道。
王爷和妃子太过亲密绝对不正常。
所以谦贵人带了一丝小小的期待。
“没有,绝对没有……”尹瑾墨否认。
☆、114勾4引王爷
“你胡说,我 分明看到你在金湖去拉秦贵人的手臂。”谦贵人立即亢奋的说,眸光瞪的大大的。
“这个有……”尹瑾墨点头承认。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谦贵人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确实没拉她的手啊。”尹瑾墨有些无辜的说。
“那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拉秦落衣的手臂?”谦贵人觉得和一个傻子说话真的有些费劲。
尹瑾墨转悠了一下眼眸,认真的说:“因为她不陪我玩了……”
这个问题回答的十分的简单。
谦贵人似乎已经找到了一丝契机。
“那么说王爷是经常和秦贵人在一起玩的喽?”
秦贵人是皇上的妃子,尹瑾墨是皇上的王爷,即便秦贵人年纪还小,但是因为有了这一重身份,只要秦贵人和任何一个男性接触,那么她就是错的。
“今天刚好遇上了就在一起玩了……”尹瑾墨思索了一下。
“瑾墨,你是什么时候遇到秦贵人的?”一直不开口说话的千嫔有些期待的问道。
“吃过午饭吧……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总之我们玩到很晚呢!”尹瑾墨说道这有些兴奋,随后便对低着眸的秦落衣说:“小衣,下次我们在去那打水战吧?”
秦落衣也不知道这尹瑾墨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整她。
眼看着就要不光她的事了,他却突然说出这个话来。
千嫔听到这个非常的高兴:“皇上,你听到没有,小衣一直和宫墨王爷在一起,那就是说小衣根本没有时间去害和贵人。”
跪在地上的谦贵人和床上的和贵人面如死灰。
但是皇上听到这里却没有半分的高兴。
和贵人立即借机说:“皇上,谦贵人说的没错,秦贵人的确和宫墨王爷走得近。”
尹瑾墨似乎有些不懂了便说:“我们离得很远好不好,她在金湖的那头,我在金湖的这头,我们隔着老远的距离,冲着互相泼水。”
“皇上,你刚刚也听到了秦贵人所说,她说她看到宫墨王爷来了便要走,但是秦贵人却和尹瑾墨玩了一下午。”和贵人继续将矛盾激化。
秦落衣立即敛起眸子对皇上说道:“皇上,宫墨王爷已经替小衣作证,小衣根本就没有指使谦贵人去害和贵人,刚刚的一切分明是谦贵人的污蔑,所以如果皇上觉得小衣刚刚骗了您,但是请皇上先处理谦贵人,毕竟她这样污蔑小衣,等谦贵人处理完之后小衣会给皇上一个解释,皇上听了要杀要 罚全听皇上尊便。”
秦落衣低敛的眸子中满是冰冷。
她就是死也要拉两个替死鬼。
谦贵人只要在用点儿刑,绝对会将和贵人给招供出来的。
她的命抵两个人的命值了。
再说她也有办法让皇上听了不会那么生气。
最多在关她禁闭而已。
谦贵人一听,立即摇着头哭喊道:“皇上,您饶了臣妾,秦落衣就是一个践人……”
“拉出去,割掉她的舌头,挖了她的眼睛,一直打到她死为止。”皇上威慑的声音传来。
谦贵人听了,两个双膝都经不住抖动了起来。
眼泪更是啪啪的掉了下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谦贵人大叫着。
侍卫已经夹起谦贵人 的身体便往外拖。
“和贵人救我啊……”谦贵人见皇上无望,立即将求救的眼神看向和贵人。
而和贵人却将脸狠狠的撇过去,冷冷的说道:“事到如今,姐姐也帮不了妹妹了,这一切都是妹妹嫉妒心太重。”
谦贵人听到和贵人这么说,被架起的身体立即剧烈的挣扎起来:“和贵人,你怎么能这么说……”
“姐姐一直 都拿你当好姐妹,但是你对姐姐做的这件事,即便姐姐原谅你了,姐姐肚里的孩子也饶不了你。”和贵人的话语中带着一抹狠厉之色。
谦贵人听后立即呆住了,越发的挣扎起身体来:“和贵人,明明是你让我绣荷包去诬陷秦贵人的,枉我相信你,你竟然这么对我。”
谦贵人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外,但是屋内的人却依旧能听得清楚。
“妹妹,你真是好狠啊,连死都还不放过我。”和贵人听到这句话,心慌了一下,但是随即便更加可怜的捂着嘴,轻轻的抽泣。
因为谦贵人之前污蔑了秦落衣一次,屋里的人即便听到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更何况谁会用自己孩子的命去污蔑一个对自己威胁不大的人。
但是谦贵人的叫喊声却源源不断的从门外传进来:“皇上,您相信臣妾的话,真的是和贵人指使臣妾干的,她肚里的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
和贵人听后是越哭越凶。
兴许别人对谦贵人的话是半信半疑,但是秦落衣却 完全相信谦贵人的话。
“皇上,谦贵人既然有话要说,何不如让谦贵人将话说完。”秦落衣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谦贵人已经将话说到了嘴边,她一直都等着那句话,她怎么可能会让谦贵人的话还没到嘴边便被打回肚子里去。
“皇上,谦贵人已经污蔑一次秦贵人了,还想在让她在污蔑臣妾一次吗?臣妾刚刚痛失了孩子,已经心如死灰,她要是想拉着臣妾给她做垫背,那臣妾便给她做垫背好了。”和贵人哭的十分的伤心。
皇上的神情上满是不忍。
但是秦落衣却是没有时间等下去,立即打断和贵人的话语说:“皇上,谦贵人说她是被人指使的,而且她也没说出那个假冒小衣的人是谁,小衣想那个假冒小衣的人一定是那个幕后主使安排的,如果让那个幕后主使逍遥法外,小衣真的不安心,今天是小衣运气好,要是那个幕后主使在来害小衣怎么办?而且也如颜嫔娘娘所说,后宫妃子始终怀不上孩子,怀上了也会无缘无故的没有,难道皇上想后宫的妃子永远都怀不上孩子嘛?”
秦落衣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皇上的要害。
皇上想要孩子,这就是皇上的软肋。
不管是不是那个幕后主使做的,但是总归要查出来,以免再有人受害。
皇上不顾和贵人的哭泣,当即就又让侍卫将谦贵人又带了回来。
谦贵人的头发已经彻底凌乱,白希的脖劲处出布满了细密额汗珠,一双猩红的双眸狠毒的看着穿上的和贵人,唇部的地方因为反抗,被用来割舌头的刀子划出一道小口,不深,但是新鲜的鲜血正如一条血蛇缓缓的从谦贵人的嘴边流下。
“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和贵人的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她为了怀孕用了很多忌讳的药物,虽然怀上了但是肚里的孩子根本就没法长大,到了六个月就会自然流产,所以和贵人便会和臣妾密谋,将这件事嫁祸到秦贵人身上,那布料是和贵人让臣妾去偷的,荷包也是臣妾绣制的,随后和贵人瞅准机会将荷包放在莲花池旁,然后自己假装摔下莲花池……”
谦贵人因为气愤和愤怒,一下子将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你胡说,皇上,她分明是在陷害臣妾,臣妾的孩子太医一直都说十分的健康。”和贵人泪如雨下的控诉着。
“皇上,李太医已经被和贵人收买了,今天正好轮李太医当值,只要叫来李太医一问,便可知臣妾说得是不是真的,但是和贵人心思十分细,她怕李太医不小心说出去,所以就拿李太医的家人威胁他。”谦贵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本来还不想将和贵人给供出来,但是和贵人却在她快要死的时候都不帮她一下,还反倒落井下石。
她倒是年纪姐妹情分,但是她却丝毫的不念及。
她不说出来,就是做鬼了也不会好受。
秦落衣立即抢在和贵人前头说道:“皇上,就叫来李太医一问便知道了。”
皇上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床上的和贵人。
和贵人立即流着眼泪摇着头:“皇上,一定是谦贵人要害我,是她要害我,臣妾的孩子一直都很健康……怎么可能生不下来?”
“哼,你在两个月的时候就开始熏艾了,那些你熏艾的草还在你后院里埋着呢!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和贵人,我死你今天也别想逃脱。”谦贵人对和贵人可谓是恨之入骨,冷笑着说。
但是这和贵人又却让她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只要她有机会,她想反。攻就太容易了。
和贵人的脸色瞬时变的惨白万分,对着皇上剧烈的摇着头,随着摇头的频率,脸上的泪珠也滑落下来。
“传李太医来。”皇上的神情越发的凝重,眸中布满了血丝,沉冷的声音不禁让人惊怕。
“皇上……是谦贵人在污蔑臣妾……”和贵人拽着皇上的衣袖,痛哭道。
而皇上则轻轻的将和贵人的手甩掉:“是不是真的,等李太医来了就知道了,李太医从你怀孕便一直伺候着你,你的事情他最了解不过了。”
同时荼公公也带领着人在和贵人的后院开始挖了起来。
李太医自知事情已经败露,皇上没有多问几句就将事情原原本给招供了出来。
皇上宠幸和贵人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所以和贵人便一直服用弥散花让自己及早怀孕,但是这弥散花却对胎儿有致命的杀伤力,导致胎儿绝对存活不了六个月。
李太医的一番话说完,在场的人不仅倒吸了一口气。
千嫔实在不忍:“和贵人,你想有孩子得到皇上更多的宠爱,这没错,但是你怎么能利用自己的胎儿陷害别人呢?”
“皇上,是和贵人说,秦贵人年纪现在这么小就如此的受皇上的宠爱,要是在过几年,皇上的心肯定全在秦贵人那了,所以要先铲除为快,所以就制订了这个计划陷害秦贵人,臣妾本来也不想办的,但是和贵人许诺臣妾只要帮她做好了这件事,她便也将弥散花告知臣妾,臣妾知道用了弥散花是生不下孩子,但是臣妾也只是想这样让皇上多陪陪臣妾……”谦贵人哭泣的说着,说的实为的悲情。
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尹瑾墨看着眼前的这一闹剧,脸上没有严肃的表情,只有一种淡淡的冷笑,一种带着讥讽的嘲笑,那种笑能刻入骨髓,直达人的心际。
皇上听到这个真相,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布满血丝的眸子更加的猩红,放在身旁的手,慢慢的握紧。
“杀……”许久,皇上眸光泛着狠厉从牙缝里蹦出这么一个字。
“皇上……臣妾真的想替皇上诞下皇子,臣妾用这个方法真的迫于无奈啊。”和贵人立即从床上滚落下来,跪在皇上面前,眼泪汪汪的求着。
皇上却冷冷的看了一眼和贵人:“为了一己之利,竟然要PO害他人,和贵人,朕是不会在留你了。”
“杀了好,杀了好……”尹瑾墨拍着手,欢快的说:“父皇,儿臣早就说过女人是最狠毒,最自私的人了……”
千嫔拉扯了一下尹瑾墨的手:“瑾墨,你小声点儿……”
“还不快将她们拉下去,朕不想在看到她们。”皇上除了愤怒便是有一种欺骗感。
这些女人竟然就这样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还想将孩子的罪责嫁祸给无辜的人。
这样心肠狠辣的人留在身边又有何用,唯有杀了才痛快。
“皇上, 饶命啊……臣妾都是为了皇上啊……都是为了让皇上高兴啊……”侍卫上前架住和贵人的身体,和贵人的泪已经流光,惨白的容颜犹如一张薄纸一般,似乎一碰即碎。
皇上听了,眸中的狠厉却没有半分的减少,反倒越演越烈。
心中的郁闷心急,慢慢激增。
他从未亏待过后宫,尽量做到雨露均沾,但是这些女人竟然为了争宠,使劲了各种手段,先前是有假怀孕的,现在竟然用上了弥散花,明知道怀了孕也会伤害到胎儿,但是却为了争宠还是不惜一切的用,甚至在孩子没有的时候还想嫁祸给他人。
她们的心肠怎么如此狠毒,怎么如此的无情。
皇上白色的脸忽得变得一片绯红,猛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屋里的人全部都慌了手脚千嫔和颜嫔全都跑到皇上的身边。
屋里立时手忙脚乱起来,叫声,惊讶声,在耳边肆掠着。
而秦落衣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好似与她无关一样。
尹瑾墨趴在床前,看着围在皇上的人,眸光是一种淡冷。
“皇上……皇上……”千嫔和颜嫔叫了几声。
皇上却没有反应。
荼公公立即跑了出去去找太医。
“快将皇上扶回养心殿……”千嫔吩咐着,神色十分的着急。
秦落衣知道皇上再晕倒前的思想斗争,发现自己被亲近相信的人欺骗,全身郁结,导致气血不畅通,全部都冲到脑部,这才导致了皇上的昏迷。
但是吐血……
应该是心脏某个地方出了问题。
秦落衣也跟着这些人群要走,走到尹瑾墨身旁时,尹瑾墨却轻拉了一下秦落衣的手。
一双柔情的桃花眼,温热的看着秦落衣::“我今天帮了你,你以后要怎么谢我?”
秦落衣抬高袖子,让尹瑾墨扯住她袖子的手自然滑落,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的说道:“你父皇生病了,你一点儿都不着急?”
“该着急的是你,如果我父皇有什么事儿,你肯定要下去陪葬……”尹瑾墨暖暖的语气扑在秦落衣的脸上,但是秦落衣却觉得十分的冰冷。
陪葬?
秦落衣立即紧张了起来,皇上的生死她的确不关心,但是皇上要是死了,她作为和亲来的公主是绝对要陪葬的。
秦落衣掉头就朝养心殿奔去。
尹瑾墨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原来你这么怕死。
尹瑾墨将被子一掀,轻巧的跳下床,披上纯白的呢喃赏,便也朝养心殿走去。
大晚上的后宫的嫔妃几乎都聚集在了门殿外。
里面几个太医正焦急的给皇上诊治。
如妃,千嫔,颜嫔全都脸色担忧的守在皇上的身旁。
秦落衣还是一个贵人,自然没有资格到殿内守候,只得和一众嫔妃守在殿外,她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焦急。
如果皇上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肯定会陪葬,而且是毫无疑问。
就因为她是羌国的和亲公主。
皇上走了,这个国家怎么还会允许一个外族的人在宫中生活。
尹瑾墨也守在皇上的身旁,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如妃娘娘,这是老臣和同僚配置的药,只是不知道这药的比例是不是对的,所以得先找个人为皇上试药才行。”太医端来一碗熬好的黑色汤汁对如妃说。
试药?如妃楞了一下。
“那这万一药的比例不对,会怎么样?”如妃立即问道。
太医如实的说:“会死。”
太医的话刚说完,在太医旁边的尹瑾墨一下就将太医的手上的药端了过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