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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端子连忙挡在秦落衣的身前,只听秦落衣用那薄凉的话语在小端子耳边轻轻的说道:“去找皇上来,就说我快要被金嬷嬷打死了。”
小端子一愣,秦落衣催促道:“快去……”
青草的哀嚎声惊醒了地上的如冬和如夏。
见到金嬷嬷的这个架势,便立刻上前前去帮忙。
“将贵人给我好好的按住,今日嬷嬷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不成体统的臭丫头。”如冬,如夏听到命令,立即将阻拦的青草和小端子拉开,将站在原地不动的秦落衣一下给按倒在了地上。
金嬷嬷的酒刚醒,头还有些晕。
而如冬如夏,喝的少,醒了便也没有什么大碍。
“你竟然敢在酒里下药,还敢用冷水泼我,今天我就要你看看嬷嬷我的厉害。”金嬷嬷将手中的发簪丢开,从桌子上拿起那根蔓藤编制的藤条。
如冬和如夏一人按住秦落衣的手,一人按住秦落衣的脚。
“把她衣服给我剥了。”金嬷嬷走到秦落衣身边阴狠的说道。
如冬当即就将秦落衣身上的翠绿长衫撕开,露出纤细的身腰和弹性白希的肌肤。
金嬷嬷的眸光冷森,扬起手中的藤条便狠狠的朝秦落衣的后背抽取。
火辣的疼痛立即让秦落衣的身体不可遏制的抖动了一下,一声闷哼从秦落衣的牙缝中挤出。
“臭丫头,毛都还没长齐竟然敢给嬷嬷我下套。”金嬷嬷说着又是一鞭。
秦落衣的身体猛得一个惊鸾,两道鲜红的血液如长龙一般在秦落衣白希的肌肤上狰狞的延伸着。
青草实在看不下去了,哭道:“嬷嬷,你饶了小主吧,要是皇上知道了……”
青草的话还没有说完,金嬷嬷手中的藤条便恨恨的抽到了青草的脸上,立即火辣一片。
被藤条抽到的肌肤,皮肉都绽开,狰狞的外翻着。
“是皇上要嬷嬷来教导贵人的,贵人不好好的按照嬷嬷的要求做,那就要挨打……”金嬷嬷残佞的说着,两条稀疏的眉头高高的翘着。
又是一鞭抽打在秦落衣的身上,秦落衣迅速惨白的脸不禁露出一个痛苦的神情,紧咬着的牙齿在微微的颤抖。
“不说话,不求饶,你倒是很倔啊?”金嬷嬷扬着眉,恨恨的说道:“如冬,去拿盐巴来,嬷嬷我看你还能熬到什么时候。”
青草捂着被抽打伤的脸,泪水滚烫的从眼睑处流出,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声音细小的再次开口:“嬷嬷,小主年纪还小,禁不住这折磨的。”
金嬷嬷却狠狠的睨了一眼青草:“主子不行,那你就来替你家主子受罚吧!”
说完如夏便领会金嬷嬷意思,伸手揪住青草的头发将青草拽到了金嬷嬷的跟前。
金嬷嬷一脚便踩到了青草的背上,睨着眸子说道:“你倒是挺忠心护主的啊!”
“嬷嬷,你饶了奴婢,饶了小主吧!”青草哭着求道。
“饶了你们?”金嬷嬷话音刚落,手中的藤条便重重的抽到了青草的脖子上。
立时就感觉头颅要被割下来一般,入骨的痛,让青草哭叫起来,身体也更是禁不住的挣扎起来。
金嬷嬷却直接踩在了青草的头上:“你说你是个贱婢,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就放了你。”
“你要打就打我,别打我的宫女。”秦落衣挣扎着要起身,但是后背的疼痛却让秦落衣直不起身来,似乎只要轻轻一动那些皮开肉绽的肌肤便会再次经历一次撕扯。
“哼……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金嬷嬷的眼睛一嗝,便看到如冬拿着盐巴过来了。
“都撒在伤口上,让贵人好好的享受一下。”金嬷嬷冷笑的说着。
如冬也抿唇笑着走到秦落衣的跟前蹲下。
将盐巴一点一点儿的撒在秦落衣鲜红肉绽的肌肤上。
只是一点点,秦落衣的后背便忍不住的拱起来,就像酒精滴到伤口上一般。
刺骨,腐化的痛让秦落衣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刺激起来。
痛入骨髓……
“皇上驾到……”一声高亢的声响。
屋子里正在得意的三人,听到这声,立即紧张起来。
皇上这个时候怎么会来?
金嬷嬷有些惊慌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闷不吭声的秦落衣却突然大哭大叫起来。
那声音十分的凄惨,无助。
金嬷嬷立即走到门口去接驾。
皇上一进来便看到光着上本身,后背肌肤上满是血印的秦落衣。
皇上立即走到秦落衣的身边,将秦落衣光溜的身体用衣物包裹住。
“皇上……小衣快死了,她……她杀了冷姐姐……”秦落衣看到皇上哭的凄惨无比,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109 心机(求月票)
“金嬷嬷,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一声怒喝,金嬷嬷和如冬,如夏立即跪了下来。
荼公公看到这个惨状,连忙不忍心的说道:“金嬷嬷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你怎么能对贵人下这么重的手啊?”
“皇上饶命,奴婢都是按照皇上的吩咐,细心教导贵人的,但是贵人性子顽劣,不听奴婢的话,刚刚还下药将奴婢迷晕,然后朝奴婢泼冷水,奴婢这才施以小惩,告诫贵人。”金嬷嬷见到皇上之前一副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嘴脸全变成了害怕。
“皇上,冷姐姐是被她害死的,皇上要是不来,嬷嬷也一定会把我打死的。”秦落衣悲痛难过的说着,整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声音十分的细小。
青草也从地上爬起来,跪在皇上跟前,一个劲的磕头,哭声道:“皇上若是没有及时赶来,小主真的会没命的,金嬷嬷还让如冬在小主的伤口上撒盐,小主怎么能受得了啊?”
皇上是越听越过分,秦落衣的后背全是伤,皇上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扶住秦落衣的手臂。
“快去找太医来。”皇上对着荼公公大声的说着,随即看到跪在地上发抖的金嬷嬷说:“将金嬷嬷和一干人等压下去,朕过会儿在找你算账。”
“皇上,奴婢这都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来办的啊!”金嬷嬷抬头,跪爬到皇上的跟前求饶道。
皇上愤恨的皱了眉头,起身一脚就踢到了金嬷嬷的身上:“朕是让你来教小衣规矩的,没让你对小衣用刑。”
金嬷嬷毕竟年纪大了,被皇上那一脚踢,一口吐出了鲜血。
“带下去,直接做成人彘,朕不想在看到这个恶毒的女人。”皇上十分的愤怒。
竟然对小衣用这么残酷的刑罚。
看到小衣身上的伤口,他的心都不由跟着紧了一下。
“皇上,你看在奴婢服侍太后娘娘多年的份上让饶了奴婢吧。”吐出一口鲜血的金嬷嬷,来不及喘口气,便又跪爬到皇上的跟前,求情道。
皇上的眸光泛出狠厉之色:“朕就是看在你服侍母后多年的份上才容忍你到今日,还不快将她拉下去。”
守在门外的侍卫,立即进来两人分别架着金嬷嬷的手臂,便将金嬷嬷给拖了出去。
秦落衣氤氲着雾气的泪水看到金嬷嬷被拖出去,眸中的那一抹残毒才慢慢的显现出来。
她之前就是故意激怒金嬷嬷,对她的鞭打和掌掴不躲不闪,就是在等着这个机会。
只有自己受的伤越重,表现的越可怜,皇上看见了必然会有所触动。
她倒要看看皇上是在乎她,还是更加心疼她。
秦落衣的眸光随着金嬷嬷被拖出延禧殿而慢慢的收敛,看到门外躺着的冷梅的尸体,不禁鼻头一算,痛楚又再次蔓延心上。
冷梅,我替你报仇了……
“皇上,冷姐姐从小就服侍小衣,现在冷姐姐死了,小衣也不想活了。”秦落衣眼眶中的泪水不断的涌出,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心的划痕。
“小衣,不要这么说,朕以后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皇上心疼的看着秦落衣,她的眸就如一泓清泉,似仅仅是用手轻抚而过,那泓清泉便会瞬间破碎,看着让人心疼,忍不住的怜惜起来……
秦落衣眸中的氤氲的雾气越发的大,透过泪眼看着皇上那张坚毅的脸,喃喃的说:“皇上真的不会在让小衣受到伤害了吗?”
“朕保证绝对不会。”皇上认真,神情严肃的说着。
秦落衣听到皇上这句话,一张泪脸,不禁轻绽了一抹安然的微笑,轻眨着泪眼轻轻的对着皇上笑:“那皇上以后就在小衣身边好不好?”
眸光闪耀下满是期待,话语酥软清冽,让皇上无法拒绝。
“好。”皇上重重的答道,看到秦落衣的神情,真的是十分的心疼,心似被那抹淡容的微笑牵扯住。
她痛,他似乎更加的痛……
秦落衣听到这句话,便再也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晕了过去。
皇上立即抱着秦落衣叫道:“小衣,小衣……”
“太医,太医呢……???”皇上见秦落衣没有反应,便更加紧张的冲着门外吼道。
月影稀疏婆娑的倒影在窗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太医已经用最好的伤药将秦落衣背上的鞭痕上好了药,但是却仍旧神色凝重的说:“这伤口这么深,差点儿就伤及骨头,恐怕日后会留下疤痕。”
坐在床旁守护的皇上,眸光一紧,沉声说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有,只要用天山雪莲做药引伤口不日则会痊愈。”太医回答道。
皇上犹豫片刻,便对荼公公说:“你去把墨儿找来。”
天山雪莲是上等的药材,所以也极为的稀有,一个在皇后那里,皇后本就病重,早已用作药服下。
还有一个在颜嫔那,她早已将天山雪莲磨成粉,敷在面上。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尹瑾墨了。
“是。”荼公公底下声诺到。
秦落衣迷迷糊糊的听到尹瑾墨的声音,便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临走的时候说过,只要遇见他,她就要倒霉。
“皇上……”秦落衣挣扎着,声音十分的虚弱,特别的空灵。
“怎么了小衣?”皇上有些急切的说。
“小衣觉得背上的伤就像是一个警示,无论什么时候小衣看到背上的伤,都会想起今天的事情,想起皇上对小衣的疼爱和关心。”秦落衣略略的侧过头,看着皇上的脸,泛着白的唇一张一合,说话十分的困难,但是那双剪眸却是十分的真挚。
“小衣,朕会一直对你好的,等你病好了,朕带你出宫去游玩。”皇上温和的露出宽慰的笑容。
小衣那样的眼神真让他疼在心尖上。
“小衣会快点儿好的,但是小衣想留着着背上的疤痕做纪念,能好就好,不能好,小衣也不在乎,反正只要每次看到这些疤痕,小衣就会想起皇上来。”秦落衣如薄雪的唇浅浅的漾着微笑的弧度。
“不行,这些疤痕留在身上多难看啊!”皇上摇头,转头对着等消息的荼公公说:“还不快去将墨儿找来。”
“皇上……”秦落衣伸出小手,幅度虽然很小,但是还是扯动到了身上的肌肤,就像被一根铁线拉扯住一般,秦落衣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皇上,你答应小衣好不好?”秦落衣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皇上。
皇上更是觉得心里一阵哽咽,握住秦落衣的小手:“小衣,朕不想让你身上有任何的疤痕,以后更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皇上如果是真的对小衣好的话,皇上就不会觉得小衣身上的疤痕难看,反正小衣这辈子也只能给皇上一个人看,如果皇上真的觉得那疤痕难看的话,那皇上喜欢的只是小衣的皮囊而已。”秦落衣开始用激将法。
皇上慈爱的眸子露出一丝惊诧。
秦落衣在他面前从来都十分的腼腆,不善言辞。
但是今天却觉得她口吐莲花,话语十分的讨喜。
“小衣真的不想医好身上的疤?”皇上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宫里的哪一个女人不都往着美貌,漂亮,无暇上追求。
别说是后背上有这么几条疤痕了,就是手指头上被刀划开了一个小口就整天开始叫嚷了。
但是小衣却不一样……
这难道是孩子的天性吗?
“小衣只是想留下做个纪念而已。”小衣冲着皇上轻眨了下眸,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皇上,和贵人身边的春颖来报说和贵人刚刚用完膳,不小心被椅子绊倒了,让皇上过去看看。”一个太监有些慌乱的跑进来。
“绊倒了?一屋子的奴才怎么服侍的?”皇上一听立马便从床旁站起了身。
跪在地上的太监立即不敢啃声。
皇上神色凝重的说:“去找太医给和贵人好好瞧瞧,朕在秦贵人这,一时走不开,晚会儿在去看她。”
一边是他的孩子,一边是一个刚刚受了重刑的人,皇上是想去,但是小衣这边也离不开他。
“皇上,小衣已经没事了,你去看看和贵人吧?”小衣这个时候出声,十分的懂事。
“不行,你身上的伤这么重,朕就在这陪你。”皇上坐下身来,握住秦落衣的手说。
“小衣已经没事了,再说还有太医在这呢,但是和贵肚里怀着孩子,要是皇上不去看她,和贵人会很伤心的,不管怎么说皇上也应该去看看和贵人有没有伤着。”小衣的一番话语,让皇上越发觉得小衣是个懂事儿,乖巧的人。
“那好,朕去看看,要是没事儿的话,朕就过来陪你。”皇上说完,刚起身想起死去的冷梅便又低下头俯身在秦落衣耳边说道:“你放心,朕会将冷梅厚葬的,你也不要伤心了, 好好的养身子。”
皇上刚刚不提冷梅也罢,一提到冷梅秦落衣刚刚绽放的笑容便立即止住,眸中也起了似微微的波动,一丝丝杀气和悲痛正慢慢的在秦落衣的眸中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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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0 加害之心
四个月后,正值盛夏时节,知了不停的树上聒噪的叫着。
青草将满头墨发用两根细长的柳叶扶桑花挽住,较短的刘海随意的搭在额前,一种没来由的清爽感觉。
只是左侧脸靠近耳根处,有一条长长浅浅的疤痕,整体的美感都被打破。
青草的一双巧手正将一根金步摇插在秦落衣的三千发丝中,脸上带着欣喜:“皇上可真是疼主子,这金步摇国库里本就没有多少,却不想皇上毫不吝惜的赏给了主子,这以后要是戴着金步摇走出去,看看哪些狗奴才敢放肆。”
秦落衣看着黄铜镜中的自己,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她都已经变得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不喜画浓妆的她,却每日都要叫春草给自己画上时下最流行的碟妆,用朱砂点红自己的薄唇。
皇上喜欢成熟乖巧的,她便将自己打扮成熟,事事乖巧懂事。
“将皇上刚赏的镂边儿玉耳环也戴上吧?”秦落衣看着陌生的自己,镜子中的那个身影,似是长高了一些,腰身也显现出来一些,尤其是一直平坦的胸部,这些日子也开始发育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艳丽了?小主这是准备去哪儿啊?”青草有些疑惑的说。
“女人无时无刻都要保持最好的自己。”秦落衣轻眨了长长的睫羽,一丝邪魅的味道从眼角流出。
“奴婢觉得小主越来越不一样了。”青草听话的将镂边儿玉耳环给秦落衣戴上。
“怎么不一样了?”秦落衣敛下眸子,一抹淡冷的光从眼眸中溢出。
“以前小主都不爱说话的,也不喜欢挣什么,但是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小主倒是对皇上十分的上心。”青草有些犹豫的说,不过倒也觉得这样很好。
有了皇上的宠爱,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延禧殿了。
秦落衣侧过颜,完美的弧度在铜镜中展出,光是看侧脸便觉美艳无比。
“让你找的人找了没有?”秦落衣没有直接回答青草的话,而是轻启朱唇,从矮椅上站了起来,一袭曳地青裙缓缓的从矮椅上滑落,飘逸风焯竟显。
青草立即说:“已经找到了,中午便能进宫。”
“恩。”秦落衣点点头。
“真是可惜,要是主子能侍寝就好了,到时候皇上肯定会天天都待在延禧殿的。”青草瞅了一眼门外,除了知了的叫声,便是那烈日炎炎的太阳,婆娑的树影外没有一个人,不禁有些失望。
“我可不想一辈子都住在延禧殿。”秦落衣姿势优美的躺在软榻上,闭眸,假寐。
“那是当然了,可是小主不能侍寝,要是能侍寝的话,我们早搬出延禧殿了。”青草信誓旦旦的说。
主子受伤这些日子,皇上天天都会在延禧殿待回儿。
每回皇上走的时候都有些留恋。
而且要不是和贵人怀孕的话,皇上肯定会多多抽出时间陪主子的。
只是那可恨的和贵人,每次皇上来,和贵人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叫皇上走,而小主也不留皇上。
“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搬出延禧殿的。”秦落衣锋利眸光乍现,一丝狠厉盘旋在其中。
即便不是为了自己,她也要从一个贵人身份踊跃到更高的身份,即便踩着别人的尸骨也在所不惜。
她要为冷梅报仇,更要为自己报仇。
仼自己对尹瑾墨一片真心,他却只是利用她。
伤害她也就罢了,还将冷梅简介的害死。
所以她要往上爬,要想不被尹瑾墨踩在脚底卑微的求饶,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往上爬。
所以她要无时无刻的去讨好皇上……
只有讨好了皇上,她才有出头之日。
“恩,奴婢相信小主一定能做到的。”青草重重的点点头。
这个延禧殿,除了夏天比较凉快一点儿,离内宫也十分的远,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而且这里的风景也没有和贵人的亭花殿好。
小端子弯着腰从门外走进来,额上还沾着些汗水,看了眼青草便走到软榻前跪下说:“主子,皇上本来说要今晚来延禧殿用膳的,但是和贵人说要要去莲花池那边放莲灯为肚中的孩子祈福,所以皇上今晚就不来了。”
青草一听立即气不打一处来:“和贵人回回都这样,每次皇上来了没多久就将皇上叫回去,不是哪儿不舒服,就是这儿酸的,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闭眸的秦落衣一直没有说话,嘴角冷冷的扬起:“随她吧,她除了用肚里的孩子当托词,还能找什么借口,总之她怀孕的这段时间就尽量离她远点儿,要是她出了事儿,赖上就不好了。”秦落衣毫不在意。
她并非真的想要皇上陪在身边,她只当皇上是一个爬的梯子,不想要但是却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