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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鼻子陡然的酸楚起来,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爸……”我喃喃的,简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爸爸……”
第二十一章 跌入回忆的深渊
我静静的坐在我这位唐朝老爸的床前,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心,有如浸在酸涩的水中,一跳一跳的疼。
我的父亲,是个警察。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读警校的原因。
小时候,妈妈总是很忙。记忆深处,陪着我、抱着我,逗我开心的人,都是爸爸。
我常常都会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带着我跑到东跑到西的。我在他的身上,一颤一颤的,开心的大笑。
“爸爸,我想吃冰淇淋!”
“爸爸,我想要那个布娃娃!”
“爸爸,我也想穿那种颜色的裙子!”
记忆里,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无论我想要什么,爸爸都会满足我,买给我。
他总是那样慈祥的看着我微笑,总是摸着我的头充满慈爱的对我说:“我的小公主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总是牵着我的手,陪我走在每一条回家的路上。
爸爸给我的温暖,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
虽然,他只是一个小警察,和他同龄的很多人都爬得高高的了,但是,只有他安于做一个小警察,一个认真负责的警察。他爱他的工作就像爱我一样,(奇*书*网^。^整*理*提*供)那样认真,那样的执着。
直到有一天,他在执行公务的时候,被一群恶徒开枪打中心脏,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我。
那一年,我趴在他的身上哭了好久,哭得声撕力竭,哭得天晕地暗,哭得丧失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从那以后的好长一段日子里,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我常常觉得,我一转头,他就站在我的身边,伸出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摩着我的头,慈爱的笑着,说:“我的小公主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为了爸爸,我才选择了考警校,将来也做一名警察,哪怕是一个小警察。
我常常在心里默念,如果爸爸还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宁愿舍弃我所拥有的一切,可是,日子还是一天天的继续着。妈妈重新嫁了人,移居到美国,我在小姨和舅舅家轮流的住着,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可是今天,我居然见到了我的爸爸。他没有死啊!我早就知道他没有死,原来他跑到唐朝来了,他在这里等着我呢!
这是……。这是多么大的恩赐啊!
为了他,我宁愿出去赚钱,宁愿在唐朝安家落户,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好好尽一个女儿应尽的孝道。
“爸爸……”
我喃喃的,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
他一点都没有变,只是胡子长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这样更显得他飘逸帅气了。
我咧开嘴,嘿嘿的傻笑起来。
爸爸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然后开启了一条小缝,慢慢的睁开,他看到我了!
“爸爸!”我一下子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
“咳、咳!”大概是被我勒得紧了,爸爸咳个不住。我急忙松了手,带着歉意的看着他笑,说道:“爸,我弄疼你了吧?”
“爸?”爸爸依旧咳个不住,他伸出手来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边皱着眉头瞧着我:“欣妍啊,你在叫什么?这是什么怪称呼?”
欣妍?
我愣了愣。
他怎么会叫我欣妍的?
我再次抱住了他,叫道:“爸爸,你看看我,看看我啊,我是童童啊!”
“童?童?”爸爸充满了疑惑的念着我的名字。
“嗯嗯!”我连连点头,“我是你的女儿童童啊!”
爸爸一把把我推开,用一只手抓着我,另一只手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再试试我的,奇怪的看着我,道:“欣妍,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给自己取了那么个怪名字!”
怪名字?
我再一次的愣住了,这名字是爸爸给我取的呀,他怎么不记得了?
正在这个当儿,珠儿推门而入,见到我们这个样子,珠儿不禁抿嘴笑了出来,对着爸爸说道:“老爷,我早就告诉过你,小姐是不会怪你的。你瞧,小姐这会子不是喜极而泣了?”
爸爸听了珠儿的话,又瞧了瞧我,眼珠转了转,然后一张脸上立刻表现出极其开心的笑容,一把把我抱在怀里,用力的在我的后背拍打着,笑着说道:“好女儿,你终于不再怪爹了。爹也是迫不得以的,爹发誓,爹以后一定会改,再也不赌了!”
这一番话,我听得真切,却有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将我的心浇得瓦凉瓦凉的。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我已经穿越了呀,穿到唐朝来了。眼前的人,不是我的爸爸,而是李欣妍的爹呀!李欣妍的那个,不成器,成天就知道赌博的爹!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轻的挣了一挣,便坐了起来。
“女儿,难道你不肯原谅爹?”眼前的人实在是太像爸爸了,不,他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爸爸一向慈祥而又稳重,眼珠不会像眼前的这个人样这乱转个不停,脸上的表情,也远远没他这么丰富。
可是,谁能说他不是我的爸爸呢?既然我穿到了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要见我的爸爸一面呢?
想到这儿,我的眼睛又湿润了,再次将爸爸紧紧的抱住,闻着他身上我熟悉而又久违的气息,说道:“原谅你,爹,我原谅你!”
“哎!”我这唐朝老爹乐得不禁伸出手来将我搂住,一双眼睛眯成了缝,连连点头道:“我的好女儿,爹就知道你不会再怪爹了!”
珠儿在一旁,被这感人的一幕感动得落下泪来。
可是,才过了几天,我终于发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事实。那便是,自从我这唐朝老爹回来了以后,家里不旦没有人分担了我赚钱的工作,反而多添了一张嘴。
人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小五子的饭量是越来越大了。我这几日也没能讨得个什么工作做做,家里的钱,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
而我那唐朝老爹,比起我现实世界里的爸爸可差得远了!不仅饭量大得惊人,而且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我真个愁死了!
不过好在这老爹还算是个有眼色的,这天早晨,吃了早饭,便告诉我说他要去集市上转转,看能不能找份差事,赚点钱。
“总不能让欣妍一个人担这么重的担子啊,”唐朝老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甚是心疼的样子,他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头,慈爱的说道:“为父也要跟女儿一同分担才是。”
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温暖的大手拍在头上的感觉,与多年前父亲的手是那么的相同,我瞬间便被感动得泪水盈盈。
“爹,”我说道:“你还是在家里休养吧,工作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
“那怎么成,”唐朝老爹摇了摇头,道:“好歹我也是个大男人,一定要做些什么才是。”
说罢,向我要了些铜钱,说是中午在外面吃饭时所用,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家。
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温暖和感动。
珠儿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无限感慨的说道:“老爹这回当真是改了呢!想是他年纪大了,终于知道先前的不对了,多亏小姐的真情感动了老爷。”
“哪里哪里!”我咧开嘴,幸福的笑着,说道:“毕竟是血浓于水,父女情深嘛!”
说着,也整理了一下自己,准备出发找工作去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个貌似我爸爸的唐朝老爹,却把我推入了又一个深潭。
第二十二章 卖入妓院?(上)*修改*
乐天赌坊。
赌坊里人声鼎沸,乌烟瘴气,买大、买小的喊声络绎不绝,男人位扯着公鸦嗓子大喊大叫,女人们披头散发的尖着嗓子大声叫嚷。每天都有人在这里一夜爆富,也每天都有人在这里输得倾家荡产。虽然,一夜爆富的人没几个,倾家荡产,甚至是赔上了老婆孩子的人,比比皆是。
赌博的人到了这里,就连最起码的人性和尊严都没有了,哪怕是身上的内裤,也可能成为他们赌一把的资本。
或许,他们喜欢的,只是一掷千金的感觉?
或许,他们迷恋的,就是这种未知的,和即将到来的意外的期待感?
我们无从所知了,总之,今天在这里,与我们女主人公有关的那个个她最亲近的人正巧在这里卖弄着他高超的赌艺。
靠着墙边的赌桌上,一个男人正挽起袖子,将手中的几枚铜钱拍在桌面上,然后哈哈一笑,将脚踩在桌子上,摇起了手中的骰子。
这男人年约四旬,穿着一件深褐色的亮缎袍子,头帽黑色方巾,却不是李欣妍的父亲李老爷是谁?
旁边的人们立刻将视线都集中在了这李老爷手中的骰子上。
“开!”李老爷喊了一声,随着这声喊声,扣着骰子的盖子被打开,众人一阵唏嘘。
“拿钱来,拿钱来!”李老爷笑逐颜开的把桌上的钱全部揽到自己的跟前,又重新扣好骰子,准备下一轮的摇晃。
“哎,押了押了押了哎!“李老爷乐呵呵的喊着。
刚才吃了亏的男人们,这会子一溜烟把钱又都压在了小上。
“哎!开了,开了,开了!”李老爷夸张的叫着,又重新摇起了骰子。
随着“啪”的一声,骰子被拍在桌子上,李老爷一脸神秘的看了看周围的人们。
“开!”有人叫道。
“快开!开呀!”已经有人更加的不耐烦了。
李老爷乐呵呵的打开了盖子,可是,他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却见那骰子,想是方才自己拍在桌面上用力过度,居然裂开了两半,露出中间黑黑的铅质内芯。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
李老爷最先反应过来,她的身子静止不动,可是眼珠子却在转来转去的瞟着众人的反应,脚,在一点点的向后退着。
“好哇,你居然敢出老千!”立刻有人发现了这一内幕,大声的嚷道。
“我说我怎么一个劲的输,原来是你在耍诈!”又早有眼尖的人看到了正要溜出人群的李老爷,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不能饶了他!”一个人高声的喊着,其他人则像受了启发似的,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李老爷一见这阵势,突然起身,飞起冲着那些人就是一脚,竟然将走在前面的几个人踢得向后倒去,这一倒,便径直压在了后面人的身上。
“我跑!”李老爷趁乱,向赌房外面冲去。
这李老爷一路狂奔,赌房里的一些个受害群众,连同赌房的伙计,在身后如同疯狂的FANS一样没命的追赶着他。
可怜李老爷毕竟是这一把岁数了,却还要这样没命的狂奔,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一个站不稳,跌倒在地上。
“好啊,看你往哪跑!”一个壮汉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李老爷的衣领。
“看招!”这李老爷哪里肯就范?他一个回身,一拳打向那壮汉的面门。那壮汉没有防备,当下便被打在了脸上,大喊一声,忙不迭的松了手。
别看这李老爷已经上了年纪,但可真不是盖的,他趁着刚才那男人松手之际,一跃而起,又飞奔着逃命。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刚还跑了没几步,便见上一回在踏花节上难为踏歌的胡二和顺子两个人,带着几个家丁模样的家伙,追赶着一路飞奔而来的踏歌。
那胡二乐得两眼直放光,一拍大腿叫道:“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爷爷我找了你好几天!今儿看我不把你捉回去!”
“我的妈呀,”踏歌叫了一声,本是想要避开这同样疯狂逃命的李老爷,可是,却躲闪不及,与这李老爷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个满怀。
这李老爷慌忙爬起来又要向回走,可是退路早已经被赌房的那些人给堵上了。左右前后又都是些摆摊床的小贩,踏歌和李老爷两个人,被结结实实的赌在了正中间。
我拍了拍身上被溅上的水花,噘着嘴巴从一个酒楼里走了出来。
真是的,本姑娘不就是打碎了几个碟子嘛,难道连个补救的机会都不给我吗?好歹我也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好不好,能做这种活就不错了,还嫌我笨手笨脚,你当我真愿意做那个劳什子店小二呢!
我呸!
我阿Q精神的啐了身后的那间洒楼一口,又转回头,颇有些沮丧的慢慢向前走着。
唉,一大早就在城里转悠,好容易才谋了份店小二的差事,可惜,还没干上一小会,就打碎了人家几个碟子,外带报销了一些酒菜,可怜我一个堂堂的大小姐,愣是被人家给赶了出来。真是颜面尽失。
可是,这会子又能上哪里去找工作呢?在唐朝打工怎么就这么难呢?
正想着,便听见前方不远处吵吵嚷嚷的,还围着好多的人在看热闹。
又有什么热闹了吗?
第二十三章 卖入妓院?(中)*修改*
就算是没有赚到钱,有热闹看看,开开心也是好的。
我这样想着,便近团聚在一起的人群里,想要看看能有什么乐子。
还没有走近,便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其中一个女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疼死啦!”
还有一个男声说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奇怪,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难道……
我浑身一凛,用力的拨开人群向前冲去。
果然!果然啊!果然不出我所料!
只见在众人团聚的中间,有两拨人正在用力的拉扯着两个人,一拨人拉的,是一个穿着深褐色亮缎大袍的老爷子,另一拨人,则在拉扯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服、长相可爱的小姑娘。
那老爷子像是不甘心被那伙人拉走似的,用力一只手,紧紧的拽住了那小姑娘的手。
这样一来,这两拨人就像是在拨河一样,把这两个可怜的人从左边儿,拉到到右边儿,像是在出演一曲滑稽戏一样。
不……不会吧?
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看过去。
果然!
这不是踏歌和我的唐朝老爹又是何人?
得这小丫头哇哇大叫,一个劲的嚷着疼。
而我的唐朝老爹正在左右两边来回的被拉扯着,一会儿跟左边说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一会儿又跟右边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踏歌则疼得叫嚷着:“再拉我就要断成两半啦!到时候你们人财两空!”
她的这句话还真产生了效果,两边的人,居然同时放了手,踏歌一个重心不稳,径直坐在了地上,疼得她连连叫疼。
我急忙跑过去,扶起了踏歌。
“姐姐!”踏歌见了我,像是见了救星一般的,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眼泪就在眼框里打转,委屈的说道:“姐姐救我!”
见她这样委屈,我的心也跟着疼起来,忙连连点头道:“放心,踏歌,有姐姐在这,你不会有事的。”
踏歌充满了感激的点着头,像是有了靠山一样的安心。
我的唐朝老爹也急忙跑了过来,站到了我的身后,说道:“我的乖女儿,你快救救我们吧,我们真是可怜啊。”
我再次点点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哼!”还没等踏歌回答,便有一个声音替踏歌回答了,那声音尖厉而又刺耳,还拖着长音。
我转过头,却见一个小个子的男人,腆着个大肚子从一群相貌有如凶神恶煞般的人里走了出来。这小个子一脸的疱疱,好像疱大人似的,瞪起一双牛眼,对着我说道:“看来,你是能拿些主意的人,我不妨告诉你!这个老爷子在我的赌场里出老千,不仅骗了我的客人,而且还引得那些人在我的赌场里打架,砸碎了我不少桌椅,这个钱,你们得赔!”
赌场?
我的嘴角有些抽搐,太阳穴青筋暴起,不禁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唐朝老爹。
我的唐朝老爹转了转眼珠子,一副被抓了现行的样子,略略的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又对着我那唐朝老爹怒目而视,我这唐朝老爹的脸上顿时挂上了一副比春光还灿烂的笑容,气得我胸口一直郁闷。
这么看,人家说的肯定是真的了!真是让我气到郁闷,我这不争气的唐朝老爹,居然是个满嘴胡说,只知道骗钱去赌的家伙!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压根就不应该相信他!
可是眼下,除了替他收拾这个烂摊子,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这儿,我无奈的叹息一声,跟那小个子说道:“好吧,你说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
“好,痛快!”那小个子说了一声,然后立刻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笑容,从身后抽出了一个巨大的算盘,开始噼里叭啦的拨起算盘来,口中还念念有词,什么桌子几个、椅子几个,什么碟子几个,乱七八糟的。最后突然一晃算盘,眯着眼睛对我说:“一共十五贯!”
“十五贯?”我和我的唐朝老爹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十五贯,我的天哪,踏歌一共砸了多少个桌子啊!
“你这矮子,开什么玩笑?我哪里砸了你那么多桌子椅子了?你那桌子,是金子做的?居然敢眶我十五贯?”我的唐朝老爹气得一步踏出来,指着那矮子的鼻子骂道:“当你爷爷我是傻子吗?”
“呵呵,我的小爷爷,”那矮子也不气,笑眯眯的对着李老爷说道:“若是金子做的,可就不止这些了。你在我的场子里闹事,等于砸了我招牌一样,赔这点钱,还算多么?总比上官府了要强吧?”
李老爷经这矮子一说,气得瞪着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
我无奈,口袋里只有不到二十贯了,赔了人家去,还能剩下什么呢?
可是,这还不算糟,糟的是,旁边拉扯踏歌的另一帮有人发话了:“赔了他们,也别忘了我们,这死丫头还借了我家主子二十贯呢!”
二十贯?
我惊讶的瞪着眼睛,看向那边。
却见上次在踏花节难为我和踏歌的两个大汉――胡二和顺子正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像是盯住了猎物一样的看着我。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结结巴巴的问。
“那还用说!”胡二上次吃了我的亏,这回见了我分外的眼红,口气也恶劣,指着踏歌的鼻子说道:“这死丫头的娘快要死了,我们家主子心地善良,便借了她二十贯!谁想这死丫头是个只借不还的主儿,今儿你若是不还钱来,我就绑了她卖到春香院去!”
我转过头来看着踏歌,却见踏歌正垮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悲伤的样子,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便转向胡二,说道:“她欠了你们二十贯?”
“没错。”胡二点头。
我又转向那矮个子男人,问道:“她欠了你们十五贯?”
“没错。”那矮个子也点头。
“可是我只有不到二十贯了,怎么办?”我索性摊开了手掌,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