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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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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明湛对着阮鸿飞真的是诸事不瞒的。
  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想亲就亲,想爱就爱。
  他不希望,用对付外面臣子的方式来对待他的爱人。他信任阮鸿飞如同信任他自己,如果阮鸿飞也背叛了他,不论什么后果,明湛都可以承担。
  但是,如果你把明湛在阮鸿飞面前的简单直接就把此人当作小白,那……哼哼,吃亏的反正绝不会是明湛。
  虽然醋的要命,明湛仍是稳稳的站于花荫下,他的眼睛更多的落在阮鸿飞身上。阮鸿飞对刘影只有赏识晚辈的那种淡然。
  阮鸿飞历经坎坷,他的心早已失去了年轻时的那种温度。
  明湛听人说过,当年的阮家郎,是何等的狂放肆意。喜则大喜,怒则大怒,到如今,阮鸿飞脸上最多的是那种掌握一切的上位者的淡然。
  喜是浅喜,怒是薄怒。
  永远不会失态的理智。
  明湛远望着阮鸿飞,微风吹起发丝,明湛眯了眯眼睛,在阮鸿飞抬头看向他静站的方向时,微微一笑。
  阮鸿飞微讶,随口与刘影说一句,自短榻上起身。阮鸿飞眼中溢出欢喜,举步下了高亭,宽大的衣摆在刘影面前微微一拂,带起些许淡淡沉香。
  明湛笑着迎上去,阮鸿飞已沿着石阶到了亭畔,长身玉立,俊雅如同仙人,伸手握住明湛的手。
  “你怎么来了,不是有事么?”明湛召了湖广总督沈东舒来帝都,阮鸿飞笑问一声。
  “想来看看你。”虽然他不太相信阮鸿飞会出轨,不过,有人敢觊觎自己的男人,当然要狠狠的挠回去了。明湛淡然的看一眼刘影微微黯然的脸孔,眉毛都没动一下,扭脸问阮鸿飞,“这就是刘公子么?”
  阮鸿飞携明湛一道到亭中坐下,为两人介绍彼此。
 
  94、更新 。。。

  自明湛登基。
  这是沈东舒第一次见驾。
  明湛有许多与以往帝王不一样的地方。
  祖宗规矩;新帝登基后;总会召八大总督回帝都。见一见面;谈一谈心;增进一下感情什么的。
  明湛登基前料理了浙闽总督,登基后新派了淮扬总督;然后于直隶兴建天津港,斥责山东巡抚。西北与鞑靼开战;并且俘获了鞑靼三王子。
  明湛做了许多极有建设性的事,却没有召八大总督回帝都,只是在总督的密奏中多有指示。
  沈东舒早就见过明湛;并不陌生。
  先前,太上皇对镇南王世子宠爱世所皆知。别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不过,现在沈东舒宁可相信这是真的了。毕竟,若非太上皇真的对明湛有几分感情,也不会将偌大江山交予明湛,自己远走云贵。
  这种魄力,世所罕见。
  以往,沈东舒对明湛不为熟知。
  他是凤景乾身边的心腹之臣,自然不可能与镇南王世子相交。但是做为一个年纪轻轻就能伴驾,且任湖广总督的年轻官员而言,沈东舒对于明湛有一定程度理性上的了解。
  自明湛到了帝都,诸皇子年长,储位之争,阮氏谋逆,大浪滔沙。命短的,手段不行的,都进了黄土。胜利者,登上了帝位。
  从这一点来说,沈东舒在明湛登基后,湖广总督一职做的颇是战战兢兢。
  做臣子的,不怕皇帝无能。
  无能的人总有许多弱点,现在这满朝臣子,没几个傻的笨的,似沈东舒这样年轻力壮的,若真是个无能的帝王登基,沈东舒倒不会如此紧张。
  也不怕皇帝平庸。
  平庸的人不激进,只管沿着太上皇的路子接着走。哪怕是出于一种伪善,也得暂时善待太上皇留下的臣子们。
  只要有这一点儿时间,对于沈东舒这样的聪明人而言,已经足够。
  明湛,太能干了。
  明君出能臣。
  这是一定的。君王圣明则不好糊弄,不能干的早一水儿的扫回老家吃自己。能在明君手下混得下来,自然都是能臣。
  瞧一瞧明湛,做太子时,他就能清洗浙闽二省。
  如今登基,盐课改制,重开海运,改革武比。
  别的君王,一辈子能干完这三件事儿,已是不简单。
  明湛登基半年,他都干了。
  要压下满朝文武的反对意见有多难,沈东舒是知道的。哪怕在太上皇当政时,偶尔也不得不与群臣低头妥协。
  明湛不但干了,他还干的轰轰烈烈。从皇家报刊就知道帝都的热闹繁华,甚至,这位年纪轻轻的皇帝兴建了大凤朝第一座图书馆。
  图书馆是什么东西,沈东舒先前不知道。但是看到皇家报刊以及来自朝廷邸报的介绍,沈东舒极是震憾。
  他是朝中大员,可也是读书人。
  君子奉行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明湛的魄力,留给人太多的震憾。
  若说明湛是平庸无能之君,那么世界上九成九的君王都是昏庸之君。
  在这样的帝王手下做事,而且他是太上皇留下的人。沈东舒的压力可想而知,他本是出众之人,对待自己的差事自然更加用心。
  明湛对于湖广的发展是比较满意的。
  甚至在天津港招商时,湖广的几大商贾世族,沈东舒皆在密折中一一列举,然后送到帝都以供明湛参考。着实帮了不少忙,明湛喜欢聪明有眼色的人。
  甚至虽然湖广无涉盐课改制,但是有关湖广盐价一月一月的对比,沈东舒以十天为一单位有着详细的记录。
  所以,明湛对于沈东舒的印象绝对说不上差。
  “东舒,许久不见了。”明湛记得还是在先前凤景乾不满盐课数目微薄,谈起盐课问题时,沈东舒在凤景乾身边儿伴驾,明湛对沈东舒的印象极深。
  沈东舒恭敬道,“臣自前年被派往湖广,无谕不敢回帝都。虽日夜牵挂陛下,亦不敢违命,只得用心当差,以报圣恩。”
  明湛点了点头,“李平舟说了好几次,让朕尽早召你们八大总督回帝都。朕想着,这个倒是不用急,你们来回一趟车马疲惫的。若是没事儿,就宣你们回来,岂不是让你们白累一回。你们是朝中大员,也是朕的宝贝,你们的身子,朕比任何人都要关注。”
  “想着东舒你年轻,倒禁得住车马,就先召你来了。”
  明湛说着闲话儿。
  沈东舒眉心一动,是了,皇帝陛下似乎偏爱年轻的臣子。林永裳与他年纪相仿,就是近期听说出使鞑靼与西藏的皆是年轻臣子。沈东舒放了些心,这也是他的运气了。
  沈东舒放轻松了些,笑道,“臣听闻陛下登基大典极是隆重,只是可惜臣无此福份前来。如今得见陛下龙颜,实在是龙章凤姿,令人心折。”
  这就是沈东舒的狡猾之处了,他在帝都的时间久。
  其实他原本是大盐商沈太平亲子,少时便展露出极出众的读书的才学。沈太平乃商人,其子弟不能随意科举。沈太平也算有魄力之人,将沈东舒过继于一痴迷念书的族弟为子。
  实际上,除了宗族上的过继。
  沈东舒自幼进学花用,皆是沈太平供应。
  沈家是盐商出身,极为富庶。沈东舒本就天份出众,皆有名师相教。说起来,沈东舒也在万里书院念过书,钱永道亲自教导过他课业。
  他与徐叁还是师兄弟的关系呢。
  沈东舒的天性中保留了商人的狡猾,他虽然以前与明湛不熟,不过,他久在凤景乾跟前侍奉。颇知晓明湛的一些小习惯,譬如,明湛自小生的丑,就最喜欢别人夸他漂亮。
  人不可能无癖。
  帝王亦不能例外。
  沈东舒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官儿,在明湛之前,他早在凤景乾身边儿服侍。凤景乾比起明湛更添几分帝王的威仪,沈东舒照样将帝王侍奉的很好。
  故而,在而立之年便喜迁湖广尚书。
  这在官场,也是一个奇迹。
  沈东舒第一次御见自然有些紧张,不过,他还是仗着胆子拍了一记明湛的马屁。
  明湛也被他拍的身心通泰。
  毕竟沈东舒差使无差,且极具聪明,这样的人用起来好用,自然要培养一点儿君臣之间的友谊了。故此,一个愿拍,一个愿意被拍。
  明湛摇头笑道,“东舒啊,听你说话,比听徐叁说话还要让人舒服。听说,你们以前都在淮扬万里书院念过书,算是师兄弟了。你们淮扬人,都这么会说话吗?”
  沈东舒谦道,“倒不是臣会说话,实在是臣说的都是实话。臣较徐尚书要小十五岁,虽然早知道徐尚书三元之名,不过于学识之上,臣较徐尚书多有不如。”
  沈东舒明确的点出他与徐叁的年龄差距,也是避些嫌疑。
  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官场中人恨不能修炼的八面玲珑,同年同科同乡同族,反正是希望跟谁也能扯上几分关系。
  但是,帝王最是忌讳这个。
  何况,他与徐叁,一个封疆大吏,一个户部尚书。
  “钱永道来了帝都,你有空可以去瞧瞧钱先生。”明湛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与沈东舒道,“钱先生的学问哪,朕也不太懂。不过,朝中十之八九都是赞钱先生学问的。朕啊,有一个设想。”
  沈东舒洗耳倾听。
  “朕想修一部大典。”明湛温声道,“东舒,你是读书人,这件事,与你说比与别人说更容易明白。图书馆你知道吗?”
  沈东舒点头,正色赞道,“国之盛世,学之盛世。陛下此举,兴我朝之学风,必将荣耀千古。”
  沈东舒这倒不是拍明湛马屁,每一个读书人都倾慕于图书馆的建设。尤其明湛给帝都人免费借阅,惠泽甚众。
  再挑剔的臣子也挑不出图书馆的毛病。
  明湛谦道,“过誉了。不过是给读书人提供些便利。朕生于富贵,你也算长于荣华,读书对咱们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家中父母只怕你不肯念不肯读。”
  “可是在豪门富户之外,有许多人,念不起书,买不起书。”明湛叹道,“古有萤囊映雪,凿壁偷光的典故。虽是说古人念书刻苦,也是穷哪,若非买不起蜡烛,哪个用这样的辛苦。朕,也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读书人一点儿便利,说不上什么圣明。”
  沈东舒对于明湛的变化有些吃惊,记得当初镇南王带着明湛到宣德殿凤景乾跟前与群臣讨论盐课改制时,明湛虽是聪明过人,却带着三分锋锐天真。
  如今登基后,明湛说话已经收敛去了少年时的浮躁天真,变的更加老成圆润,雍容大度。
  沈东舒道,“皇上能在小事上都惦记着读书人,实在难得。”
  “不说这个了。”明湛道,“图书馆修好了,宫里的藏书,朕都让他们翻印了一份儿。虽说珍贵,不也是给人看的吗?还有各地人们献上的藏书。朕忽然想到,宫里的藏书相对于天下而言,实在是九牛一毛。而天下有多少藏书,又有谁可知呢?”
  “图书馆的优点不仅仅是读书人可以免费看书,还在于,收天下之书而藏之。”明湛温声道,“不仅在帝都,以后,银子宽裕了,朕希望在天下各地能兴建图书馆。学识在于共享,朕希望能建一部大典,这部大典将囊括大凤朝所有的图书,天文、地理、诸子百家、戏剧、农业、工业等等,无一不包。将来有人翻起这部书,就能知道我大凤朝有着多么灿烂的文化。”
  沈东舒真得另眼相待了,圣人讲究,立德立功立言。
  明湛不过刚刚登基,就想着立言了,这是多么宏大的志向。
  不必明湛明说,沈东舒当即道,“此大典是盛世之书,主持修建之人必要年高德韶,学识渊博之人才可。”心中已隐隐明白帝王心中选中的是何人。
  明湛点头微笑,亦不卖官司,“朕看中了钱先生。”
  “朕知道钱先生一生只喜做学问,闲云野鹤一样的人物儿。昔日钱先生也是德宗皇帝时的状元,又曾在淮扬建学教书,学问也是有目共睹,无人不心服的。”明湛笑道,“除了钱先生,谁还比他更合适能主持修这部盛世奇书呢。”
  “天津港的建设,虽然许多人恭维朕是盛世工程。不过,朕以为,相比于天津港,此部大典,更加会流芳千古,青史留名。”
  沈东舒是个有政治眼光的人,如果不是他在任湖广总督,他都想自荐来修书了。如明湛所言,此部大典若真的修缮成功,足以青史流芳。
  明湛惋惜叹道,“朕有此意,可惜钱先生以年老为名,婉言推辞了。朕非常可惜,钱先生不肯参与大典的整理,这故然是朕的损失。朕想,于钱先生而言,这真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沈东舒立时应道,“臣幼时有幸得钱先生教导,愿意前往一试,只盼先生能回心转意,为陛下效力。”
  “能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了。”
  钱永道既然来了帝都,明湛就不会放他回淮扬。
  不论钱家与海盗有无牵涉,就凭钱永道在万里书院里的威望,明湛就不能放他回去继续蛊惑人心。此次沈东舒前来,除了湖广粮草之事,明湛也想借沈东舒之力,留住钱永道。
  明湛还未曾与沈东舒谈及粮草之事,他要先看一看沈东舒的本事。
  淮扬。
  徐盈月被徐盈玉削了面子回家,最终徐盈玉也没真的派丫头到本家去抽徐盈月的脸面。毕竟本家是徐盈月的地盘儿,哪怕真的徐盈月理亏,毕竟干系到女孩儿名誉。
  哪怕徐大太太再如何恼怒,面儿上也是不会认的。
  如今,徐盈玉要忙的,另有其事。
 
  95、更新 。。。

  林永裳为何要对徐盈玉这样客气;礼让三分。
  自然不可能只因为徐盈玉是女人的原因;那徐盈月也是女人;林永裳见了就只有避的。
  关键是;人徐盈玉有用。
  林总督是想着用人家徐大人呢,自然要搞好同僚关系。
  徐盈玉见林永裳客客气气的命人先来通禀;得到徐盈玉允许,方换了整齐的官服;客客气气的过来,客客气气的说话儿。
  林永裳这番作为,徐盈玉倒不好就前番事情讽刺几句撒火了。
  “几次来;在徐大人这里都是喝的龙井。”林永裳还带了礼物来,不甚珍贵,两锡罐儿龙井茶。当然,林永裳在官员里算是赤贫的一类,真要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他也拿不出来。林永裳客气中仍带着两分自身的温文,“我这里也有些龙井,请徐大人尝尝,若是还可入口,我再给徐大人送来。”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啊。
  徐盈玉并不是那种腻腻歪歪、不甚爽气的女子,她虽然很有些瞧不上林永裳这种喜欢占便宜的男人。不过,公是公,私是私。林永裳的确是精明过人,以后官场上也是前途远大。
  徐盈玉想到家中父亲渐渐年迈,兄弟们比起父亲却多有不如,如今若是能结交林永裳,日后也是一大助力。故此,她也不为难林永裳,直接道,“林大人若有事,不妨直说。你我都是为朝廷效力,若是有我力所能及的,林大人不必客气。”
  人家徐大人非但没有拒绝,还主动铺了台阶儿,林永裳真心赞道,“徐姑娘真是侠气在身,林某多有不如。”
  徐盈玉瞟他一眼,林大人忙抓住时机,说道,“是这样。徐大人,依本官看,朝廷与鞑靼势必还有一战,将来啊,这粮草药材,都要备下。江南是鱼米之乡,皇上若是征粮,必定直指江南。我淮扬也在其中啊。我来,是想着,如今徐大人正在筹备善仁堂,又有张太医这样懂行市的老人儿。不如,就顺手帮着淮扬备下些草药,将来皇上乍一征调,便可及时运往西北,以供战事。”
  徐盈玉乍听此话,惊了一跳,幸而这屋里没有外人,荷花是她的心腹。就这样,徐盈玉仍道,“荷花,你出去守着门儿,别让人进来。”
  荷花儿知晓轻重,连忙去了。
  “林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呢?”徐盈玉认真的问。
  林永裳干笑两声,荷花的底细他早查过,倒还放心。只手掩住半张脸,凑近了徐盈玉,故作神秘状,“本官自有本官的法子。”他当然不能告诉徐盈玉,他完全是猜的。
  徐盈玉心里很是不屑林永裳这样装神弄鬼,她亦是绝顶聪明之人,断不能像其他女子这样好糊弄,只管推托道,“林大人,若关乎西北大军,您要的药品可不是小数目,善仁堂这里是为太后办差的。我既无上谕,就插手淮扬军政之事,费力不讨好儿。若皇上太后知道,定有怪罪。我知林大人难处,只是我一妇道人家,也不敢做这样的主张,待本官写信回去问一问家父才好应承。”
  她虽然想结交林永裳这个强援,不过,结交一词对于双方是平等的关系。可不是,林永裳吩咐什么,她就做什么。她也得让林永裳知道她的手段,有所敬畏才行。
  林永裳急忙拦住,“徐大人,您这是,您这是……我对你可是无所相瞒的。何况,咱们在淮扬这么久,也算有些同僚之谊,不然,我也不能这样贸然的相求。”
  徐盈玉的反应极是迅捷,她惊道,“莫不是我父亲尚无此消息,林大人却有独特的消息来源?”你,你收买了皇上身边儿的人!
  饶是徐盈玉女儿出身,虽对官场并不了解,不过以史为鉴,她也明白自来君王最恨人探听身边儿事,顿时大惊失色,瞪着林永裳的眼睛里,满是不能置信:林永裳竟有此通天手段?
  “别别别,徐大人,你可别乱想。”林永裳不知此女这样难缠,不得已只得说了实话,“是我推测的。我哪里有徐大人心里猜的那种本事呢。”
  徐盈玉对于林永裳这样的装神弄鬼的神棍状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林永裳这样看着她等答复,徐盈玉想了半晌方道,“买药材容易,大战刚过,我听张太医说如今药材的价钱都开始回落呢。倒是林大人,万一你推测错了,这可怎么办?”这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药材。
  林永裳面对徐盈玉的所问,偌厚脸皮犹有几分吃不消,摸了摸鼻子,赔笑道,“徐大人女中豪杰,若是本官推测错了。这个,本官想着,善仁堂也要用药的么。就是淮扬善仁堂用不了,不也有帝都么。再者,以徐大人与药商们的关系和徐大人的手段,就是退回一部分,也非难事啊。”话到最后,还开始恭维徐盈玉了。
  若非林永裳一品总督,徐盈玉大家闺秀都有抽此人耳光的冲动。典型的吃人不吐骨头啊,所有风险都转嫁到别人身上,他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儿。
  见徐盈玉的面容不大痛快,林永裳叹道,“战事乃机密,自不可轻易外传。粮草这里正好有永定侯做遮掩,我可以做的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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