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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更希望看到的是,就算知道她不是处女,他也会因为爱她而无条件接受,因为那并不是她的错。
可是如今,他却是这样地在意。
他抚摸着她的脸,问:“怎么了?你不开心了?”
她嘴角装着上扬了一下,说:“没有。我累了,想休息了。”
她进了屋,将门关上,叹了口气。
次日,她早了一个时辰来到酒楼,给员工们培训演习训练发传单要领。
一个时辰便,一半员工留在酒楼里,另一半则去集市发传单去了。
木香正要思量着事情,周汤拐进了酒楼里了。
他脸上挂着笑容,坐定,说:“我过来帮你来了。”
木香说:“正想找你帮忙呢。酒楼要换名字了,需要一个人写字,写好了再拿去刻在匾额上。我想想,也就是你的字写得最好看了。”
他笑道:“夫人有令,为夫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见他这样风趣的样子,木香想起昨晚他那因为生气而紧绷着的、看也不愿意看她一眼的脸,心想,要是他永远这样开心便好了。
她已打算将自己交给他,他也为她不顾生死,他们有过这样的经历,感情应该是能够经历住一切风霜险阻才对的。
周汤提笔在纸上写上“瑾添香”,看着这三个字,笑问:“为何叫这个名字?”
木香脸一红,说:“你猜不到就算了。”
他温和地笑了,说:“我怎么会猜不到呢。这个‘瑾’就是表示我,这个‘香’就是表示你自己。你将我们的名字结合起来,给这个酒楼取名,可见你对我的心。”
说着,他握住了她的手。
她扑到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凝视着他,说:“你说对了。可是,你会离开我么?”
这话一出口,她就发觉自己怎么忽然变傻了?
这样的问题,问了等于没有问。只有在爱情中傻得可以的女人,才会问出这句话的。
可是他扳过她的脸,双唇凑近她,脸上是化不开的温柔,他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么?为了你,我可以逼宫换血,将你身上的蛇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
他将唇贴上去,吻着她。
她眼睛有些湿润,是的,她应该相信他才对。相爱的两个人若是还要妨备太多,还叫相爱么?
“瑾玉,我只知道我很爱你,我很爱你。”她一下子动情,说出了真心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说她爱他。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服可感觉到她身体皮肤的肉软,他说:“你可知道,我巴不得快点娶你过门,我一天没有见到你都不行”
这话她信。她能感觉到他的炽热和真诚。
二人拥吻了一会儿,她轻轻推开他,说:“好了,这可是在酒楼里。”
他说:“我可是跟你说好的,等你将这酒楼转换好,你可是要跟着我去见我爹娘的。”
她听了,心里有些不安,她说:“瑾玉,这能行么?你父母能同意我们么?”
他笑道:“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为何你会这样自信?”她可是一点自信都没有。
他眼中闪过一丝犀利,说:“如若他们不同意,我也要娶你。”
她真觉得他还是孩子:“他们不同意,你怎么娶我进门?周府可还是你父母的。”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郑重地说:“那大不了我就离开周府,带上你一起离开。反正,那个府宅,只有冰冷。我要带着你离开周府去独自闯出一番天地。”
这是什么话来?
她一怔:“如此可不好。我不就成为罪人了?要你背离双亲。这事恐怕不妥吧。”
他说:“但是你放心,这只是下下之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想到的困难,我也都想到了。任何困难我都不怕。我可是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生一大堆孩子的。”
她抬眸凝视着他,他当真会为了她放弃家族,放弃荣华富贵,只为了与她在一起么?
她不敢相信,可是看着他炽热的眼神,又不得不信。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他宽厚的掌心里,用力点了点头。
“瑾添香”牌匾很快就制作好了,高高挂在酒楼之上。
木香站在楼下看着,心想,总算有一家属于自己的生意了。从此可要全心去运作,争取作出一番事业来。
木香为瑾添香剪过彩,又用新的一套促销制度,于是这几日,顾客们一听说这酒楼有降价出售美食,并且还能免费听到歌女们的琴艺,纷纷赶过来。
生意大好。
周汤知道了,不解地问:“怎么你这边剪彩也不知会我一声,我也好叫些官场上的朋友过来,为你捧场呀?你怎么就这样悄无声息就剪彩了呢?”
木香知道他的好意,可是她本就是一个在事业方面有些独立的女孩,她并不想这么小的事都要周汤帮忙。何况,周汤帮她拉生意,周汤便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她不想周汤这样。她想凭自己的能力做大生意。
“这类小事便不叫你帮忙了。”她轻松一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是悄无声息便剪了彩了呢?你可知,那天剪彩之时,来的人都挤破这条街市了”
周汤摇摇头:“我是听说过。如今这里的人都在议论,说你四处散发一种小册子,在册子上印了酒楼的介绍,于是,你剪彩之前,全城的人几乎都知道瑾添香酒楼的新近情况了。”
她说:“这个办法很有效的。不用什么官场上的人捧场,还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赞赏地看着她,说:“你如今名声可是比我爹爹还要大了”
生意是极好,可是木香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再去想别的事。
她看了看一边的阿树和春桃这两个主副主管,他们像个普通员工一样忙上忙下的。
木香想,是时候将他们教起来,让他们给员工培训,让他们带领员工,她这个做老板的应该歇歇了。
要不然,老板若是都将时间用在这类琐事上,就没时间想总战略策划了。
她趁着生意不忙的时候,将阿树和春桃叫过来,将一些培训课程教给他们,包括礼仪培训呀,销售培训呀等等。并且规定,每日一早来到酒楼就要开早会,早会主要是大声念出一些振奋人心的词句
,并且在人手一册上写上各人的今日计划。
这些东西很多,木香教得很细,教一点便会他们实践一点。她不指望他们一下子学会,可是每天一定要有进步。
在木香的激励下,这两个主管的确进步很快,并且都发挥了各人的优势,扬长避短。
比如春桃性格比较活泼,便由春桃主持早会,激励人心。而阿树比较沉默,但人很细心,便由他管理一些细节方面的事宜。
然后木香便适时推出了新的几款菜肴,根据夏秋两季的特点,推出了水果拼盘、各类时令蔬菜还有一些粥点。
夏天的人喜。欢喝粥,所以这粥便要适时多加添些品种,木香加添了粥类有薏仁粥、桂圆红枣粥、鸡蛋粥、瘦肉粥等。
半个月后,酒楼生意比过去辰溪酒楼的时候,更好了一止一倍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二五 母亲害儿子?
一二五 母亲害儿子?
纠正前一章的错误之处:前一章出现的时间我写成了“十点”。古人记时不用数字记时的,现更正为“巳时”。
谢谢大家继续支持今日这章字数有点少了,明天零点这章会补上的
……………………
这半个月来,周汤几乎天天都来回接送木香,并时常陪着她,呆在她酒楼里。
像周汤这样的富家子弟却爱上了一个奴婢出身的女子,虽然这个女子如今已是广陵颇有名气的厨司,并且上升为庶族商人,但是,还是很招人眼的。
马上,整个广陵便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更是传到了周安和周夫人的耳朵里。
这天,木香和周汤亲自来到门口招待客人,木香身穿彩锦宽襦裙,亭亭玉立,而周汤一身明杏色玉袍,玉树临风,两人站在瑾添香酒楼门口,招待着一位贵客。
这时,一辆车轿停在了瑾添香酒楼门口。
周汤嘀咕了一声:“这车轿好生熟悉。”
木香看了周汤一眼。
这时,车轿窗帘掀开了,从窗子里甩出一条绢帕,绢帕上是一副水印鱼跃龙门图。
“汤儿。”
从车窗内阴森森地传出这一句来。
周汤一怔,上前一步,揖了一揖:“母亲。”
那车窗里的人探出头来,用绢帕遮了半张脸,但仍能认得出是周夫人陈玲来了。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陈玲脸上是怒容。
周汤不紧不慢地说:“孩儿和木香在一起,帮着她酒楼做点事。”
陈玲冷冷地说:“她的酒楼?我看这酒楼应该是我们周家的吧若非你买下来给她,她怎么会成这酒楼的掌柜?”
这话里有话,带着奚落,可是木香压住气,上前揖了揖:“妾身见过周夫人,恳请周夫人上酒楼坐坐,妾身亲自给周夫人做几道小菜去。”
“我们周家人,怎么会上这种地方,吃下人做的东西?”陈玲说话尖酸而刻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麻雀也想充当凤凰么?”
这话伤害了木香的自尊心,木香看了周汤一眼,咬了咬唇,没有还嘴。
毕竟,她是周汤的亲生母亲。她不好还嘴。
周汤在一边听不下去了,说:“母亲,木香做的菜肴,可是比桂香楼得还要好吃,母亲也曾吃过木香做的番茄炒蛋,孩儿记得当时母亲是连连夸好的。”
“你住口”陈玲大怒,“汤儿,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成天呆在这儿,被这个狐狸精给迷得团团转,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路人围了过来,看热闹。
木香连忙揖了一揖,说:“若是周夫人没有别的吩咐,妾身先告退了。”
陈玲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我,你不行跪行,就想这样走了你不要忘记了,你一日为奴,终生为奴你的头上,永远顶着奴隶的帽子,就算你死了,你也不会摘得下这顶帽子”
木香火气上来了,是的,她是出身为奴,可是奴隶就不是人么?就要忍受你们这些士族这样看不起的眼光么?
就要被你们这样辱骂么?
周汤在一边说:“还请母亲息怒。孩儿这就离开这里。”他是想引开周夫人,好让围观的路人离开。
陈玲扬起下巴,倨傲地说:“汤儿,你太不像话了。离开?你就在这儿跪着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在这儿呆着么?那就跪在这儿好了”
周汤一怔。
他没有想过,他的母亲,会让他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
陈玲见周汤怔在那里,半天没有下跪,声音提高了好几度,突着嘴说:“怎么?你跟着这种女子久了,越发没教养了?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你胆敢如此不孝”
周汤咬咬牙,说:“母亲,你的话,孩儿如何会不从。好既然连母亲也不怕孩儿丢脸,孩儿还怕什么呢?”
周汤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腰杆却仍是直直的。
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木香对周汤说:“瑾玉,你快起来”
周汤摇摇头,对她装作淡然一笑:“没事的,你去忙吧。放心。”
陈玲又开始骂木香:“你这个贱婢还敢挑唆吾儿你不怕我将你这酒楼给拆了么?”
木香还要说什么,周汤拉住了她,对她轻轻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木香说:“瑾玉,你可知,你这是愚孝她叫你跪,你就跪,若是她叫你死呢,你难道也要死?”
周汤垂下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神显得很痛苦,很凄凉。
木香忿忿然跑进了酒楼。
她上了楼,看到陈玲的车轿开走了,周汤还是跪在酒楼门口。很多路人对着周汤指指点点。
木香正要下楼叫周汤起来,抬头却看到对角处的望仙楼上,有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窗前,仔细一看,不就是赵姨娘么?
赵姨娘半倚着窗台,一手摇着团扇,一手抓着窗帘,正得意地望着楼下这一幕。
木香有些奇。怪,这赵姨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刚才周夫人陈玲表现得对周汤异常地不好,而赵姨娘却又在对角处楼上观看着,这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么?
为何这周夫人对周汤的态度,总是时好时坏呢?
木香忽然觉得事有蹊跷。可是又想不出所以然来。
她走入楼梯,来到周汤跟前,周汤背脊坚挺,可是眼睛却是闭着的,也许是怕见了这炙热的太阳光。
“一定要这样跪着么?”她劝道,“起来吧。你这是何苦呢?”
周汤说:“从小到大,只要她一不高兴,便会要我跪下去,不管是不是在热闹的街市,还是在自己的府上。在她眼中,她可以随意侮辱我,作贱我,我简直比庶生的还不如。”
她说:“我明白,我懂。所以,瑾玉,不要继续愚孝下去了,周夫人不会心疼你的。也不会因为你伤害自己,而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周汤沉吟片刻,眼中一亮:“你说得对。木香。我不能再受人揉捏了,哪怕是我的母亲,也不行。”
他站了起来,木香拉他进来,说:“你这样不会中暑吧?如今还是在夏季,这阳光还是这样毒。”
周汤说:“不碍事。”
可是他却还在发呆。
她奇。怪地抚了下他的脸,说:“你怎么了?”然后倒了盆水,绞了绞毛巾,为他擦拭着脸。
他说:“我在想母亲说你的话。想不到,她这样侮辱你。”
她叹了口气:“瑾玉,你母亲这样讨厌我,看不起我,她能同意我们的婚事么?”
他说:“我不敢说她一定会同意,可是我对你有信心。”
“你的意思是……”她迷茫地望着他。
他嘴角一笑:“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是我的母亲。她刚刚这样骂你,你不会怪她吧?”
她转过头去,看向窗外那苍远的天空,说:“说实话,是有一点点怪她。”
他走到她面前,抓住她双肩,说:“我会争取的,我希望你也和我一样,争取。”
“你是想让我讨好你母亲?”她问。
他爱抚地用手指勾了下她鼻子,笑道:“以后她也会成为你的母亲。虽然她对我很不好,可是终归是我母亲。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们一定会让母亲同意我们的婚事的。”
她眼睛暗了下来,垂头看向这地面:“可是你要我怎么做?”
他说:“后天是我妹子紫烟的及荓之日,我会说服母亲带你也参加。到时候,你大可展示你的厨艺,让我父母亲好好了解你。”
及荓之日?
“你还有一个妹妹?”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他笑道:“紫烟是我的亲妹妹,今年已到十五岁了。所以要行及荓之礼。之前你没见到她,是因为紫烟天性胆小,不喜露面,所以我也及少提起她。不过,她与我关系极好,你会喜。
欢上她的。我想,她也会喜。欢上你的。”
木香机械般地点了点头,说:“这么重大的节日,你要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参加,不太好吧?”
“怎么会不相干呢?”他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将她搂近一点,笑道,“我会让大家都知道,你将会成为我的夫人。”
木香心里极为没谱,她对周夫人印象可不好,周夫人对她印象怕是更不好。
“对了,瑾玉,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木香忽然想到了赵姨娘,“刚刚我看到赵姨娘了。”
“什么?”周汤一怔,“在哪里看到的?”
木香说:“是在对面的望仙楼上。”
周汤眉毛一挑,说:“这么巧?”
“什么这么巧?”木香问。
周汤说:“赵姨娘和母亲同时出现在我们酒楼之外,我觉得一定不会是巧合。”
“那是什么呢?”木香也觉得很蹊跷,“难道是周夫人知道赵姨娘在对面望着,故意刁难你,作给她看的?”
“木香,你为何会这样想呢?”周汤嘴角弯起一个苦笑的弧度来,“母亲刁难我,从来是有意的,并非是刻意做给别人看的。”
木香说:“刚才我看到周夫人骂你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音,我当时以为是她在生气,现在想想,她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母亲,就算是对你真的很失望,要打要骂,也应该关起门来再行处罚,如今
不但当街对你处罚,还大声说话,好像生怕没人看到似的。我觉得,这事很奇。怪,周夫人有什么理由,总是处处刁难你呢?”
周汤说:“因为她更喜。欢死去的哥哥,在她眼中,哥哥是宝,我是草。”
木香摇摇头:“我看这事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我觉得周夫人对你不好,赵姨娘是关键。”
周汤不解,木香说:“瑾玉,你且要探清赵姨娘到底在周府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为何她的儿子,可以轻而易举地坐上嫡子的位置,并且在官路上步步高升呢?赵姨娘表面看上去弱质轻轻,可其实
决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周汤点点头:“对这个女人,我也一直觉得很奇。怪。小时候,每当母亲害我的时候,每当我出大事的时候,她几乎都在场。甚至于,那次我和我哥哥一起在河边玩耍,失足落水导致
哥哥溺亡的时候,我看到赵姨娘正急匆匆地从花园经过。”
木香说:“你确定那天,你和你哥哥真的是失足落水的,而不是有人推下水的?”
周汤想了一想,说:“那还用说,那天我和哥哥像往日一样走过河边小道上,攀在河边的栏杆上,忽然这栏杆一松,哥哥不小心滑了下去,我急忙抓住哥哥的手,不幸也落入水中去了。在落水之前
,我看到赵姨娘走过花园,但是当时我和哥哥身后都没有人,不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栏杆?”木香一怔,“你说,你哥哥攀在栏杆上,这栏杆忽然一松,结果你哥哥就滑入水里去了?”
“是的,怎么了?”
木香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瑾玉,那天,你所修筑的栈道,导致王衍的小儿子失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