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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血路救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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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蔡元培,以及东京支部的杨笃生。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陈胜和陈威是一个人,蔡元培已经赴德边学习边发展欧洲支部,事实上的领导只是陈、宋、吴、杨四人,分管着经济、政治宣传、军事训练和吸收会员这四大项工作。

    现在,复兴会主推陈胜这个名义上的暗杀专家,便是要以行动抑制会内躁动的情绪,同时给满清官员制造心理压力,震慑其胆,使其日后不敢对可能被捕的复兴会会员施以辣手。

    而同盟会在东京成立,显然是革命党的大事件。复兴会并不与同盟会合并,且在此时搞出惊世骇俗的暗杀行动,很明显是在证明自己的实力。说白了,复兴会不仅不臣服,而且在与同盟会分庭抗礼,在扩大影响,在争夺资源。

    但这话是不好说出来的,你革命。难道就非得听你的,还不让我革命了?况且,复兴会的行动干得漂亮,干得轰动。还替你们把史坚如志士的仇给报了,你们再挑理儿,可就太狭隘了。

    铁良被刺身死,轰动效应及震慑效果确实是巨大的。不仅清朝大小官员为之惊恐,悍酋大吏们也谈虎色变。有清廷达官贵人便言:“革命不足畏,惟暗杀足畏!”

    “抛头颅,洒热血,以身殉志,以命酬国。元凶巨恶,全不放过。”早已准备好的冠名以陈胜的文章首先在东京复兴会机关报《二十世纪之中国》发表,一个伟岸形象树立起来,无数革命志士仰慕钦佩,愿追随其后,为国而殉。

    革命的北辰在东京很郁闷。本来收服且合并了黄兴的华兴会堂口,陶成章的光复会堂口,同盟会崛起江湖,隐然领袖江湖雄。但复兴会不仅不听命臣服,反倒搞出这些事来,名声大振,有凌驾于同盟会之势。

    不行,同盟会也得搞出点名堂来,否则,如何吸引投资。维持人气。此时,正值悲烈千秋的吴樾志士,谋刺出洋五大臣,身死殉国。吴志士原本系暗杀团的成员。与新组合同盟会毫无关系。但北辰就是有天才手段,果断地创建了追认制度,将暗杀团的成员吴樾追认成为了同盟会的会员,如此一来,同盟会的影响力顿时扩大了许多。

    其时的暗杀团已经不复当初面貌,一部分加入了复兴会。成为行动队的一员,或者转为其他工作;另一部分则被光复会吸引,如吴樾、赵声等。

    但同样是暗杀,复兴会瞄准的满清顽固官吏,以及阻碍其推翻满清统治的满酋巨恶;而暗杀团则目标模糊,似乎满人的大吏都可能是他们铲除的对象。当然,这也不可一概而论。比如吴樾谋刺出洋考察宪政的五大臣,其目的是破坏满清立宪的进程,摧毁一切有可能延长满清统治的补救措施。

    正如章太炎曾激烈地说过:“但愿满人多桀纣,不愿见尧舜。满洲果有圣人,革命难矣。”基于这样的思维,不管政策是好是坏,是进步还是保守,只要是清廷推出的,统统在革命党的反对和咒骂之列。

    ……………

    在热风的轻轻吹动下,海在抖动,一层细密的皱纹,耀眼地反映着太阳的光彩。在海与天之间的蔚蓝空间,波浪一个接着一个地冲上倾斜的沙岸。海水在沙滩上抛掷着雪白的泡沫,在滚烫的沙砾间消散。

    “这是不对的,他们根本不懂倒逼这个方法,也没看清现在问题的实质。”陈文强用力在沙滩上踩了深深的脚印,看着海水灌满,又顽皮地猛踩进去,溅起一片水花,说道:“改革能救国,可救不了朝廷。如果明白这个道理,刺杀目标就不该指向五大臣。而且,立宪派对这样的暗杀,应该是心中窃喜啊!”

    “你的意思是立宪派会利用这样的暗杀,作为与朝廷就宪政问题进行讨价还价的筹码?”杨笃生有些恍然,但还不十分确定。

    “说对了。”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看过上海最近的报纸了吗?不正警劝朝廷迅速‘行宪政,融满汉,以安天下之心;开国会,导人才,以作徙薪之计’吗?”

    “立宪派的?”杨笃生苦笑一声,说道:“他们倒是真会借力。革命盛,则改良衰,反之亦然。这个认识可能是错误的。”

    陈文强拍拍杨笃生的手臂,说道:“别的革命党是这样认为的,而立宪派在理解上却要高了一层。改良之迟缓激发革命,革命危及朝廷又推动改革,他们倒是很希望在某些关键时刻,革命党能成为推进改革的动力。”

    “我倒忘了你与立宪派的关系。”杨笃生睁大眼睛,打量着陈文强,揶揄道:“那你是帮他们呢,还是”

    “看看,你还是把双方的关系看得那么泾渭分明。”陈文强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分析二者的政治主张,其实是差不多的,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要满清交出权力,强大国家。只不过一个是体制内的,一个是体制外的。一个是朝廷许可的,一个是朝廷禁止的。在体制外,且被禁止,那能干的事情就受到很大限制;在体制内,被许可,则可以干成很多体制外想干而干不成的事情。”

    “绕口令吗?”杨笃生翻了翻眼睛,说道:“只是随便一说,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同盟会与康梁的论战中,我们就持中立态度吧!至于《关于准许清国学生入学之公私立学校之规程》,我与钝初等人也讨论过,认为:此次规则,出于文部省,专言我国学务,且细观条文,重在办学方面,留学生是有些误解、胡闹了。”

    历史在很多地方都是失真的,中国相当多的近代史书籍似乎一直在说:一九零五年,日本政府出台了一个旨在侮辱、禁绝清国留学生的《取缔清国留学生规则》,于是,在东京的清国留学生们奋起抗议,其中,爱国青年陈天华因此悲愤投海而死。

    现在,除了陈天华已经加入复兴会,并被调到南洋进行宣传鼓动工作外,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并不是如此简单。

    清政府要求日本政府立法监管留学生,防止他们被革命党策反,这是其中一个方面。另外一个客观因素就是:当时日本民间专门为清国留学生开办的野鸡学校已经泛滥成灾;而且,很多清国留学生的确学风不好,整天在清国人同乡的小圈子里瞎混,终日在酒楼、妓院里游荡,耽于酒色,旷课成风,许多清国留学生甚至连日语都没能掌握好,这样的学风,的确需要整顿。

    而从文字上而言,这部法律本来名叫《关于准许清国学生入学之公私立学校之规程》,却因为日本报纸“标题党”的疏漏,被简称为《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其中,“取缔”二字十分刺眼。报纸一出,留学生和旅日华人哗然。值得注意的是,当时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电台,日本政府出台一个新法规,许多清国留学生其实是没有机会接触到法规的原文的。许多时候,要靠口口相传,三人成虎因而在所难免。

    这个新规定一出台,顿时在东京的清国留学生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清国留学生纷纷扔下课本,蜂拥冲上街头,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罢课、游行、示威、抗议活动,风风火火,沸沸扬扬。

    其中,以秋瑾为代表的部分清国留学生,煽动全体清国留学生罢课回国,一些清国留学生更是组成了“纠察队”,带上棍棒武器,满东京跑,看到清国留学生就威胁他们:“你回不回国?”说“不回国”的,立即群起围殴之。

    但是,终归还是有明白人。当中有一个清国留学生站出来说:“我们连那个所谓《取缔规则》的原文都还没有读过,发什么怒呢?我们是否应该先调查、研究,搞清楚之后,再反对也不迟呀!”愤怒的留学生们当即这样回应他:“不用查了,还有什么好查的?!我们认为是这样,就是这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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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大浪淘沙,提督李准() 
在这场留日学生的抗议回国潮中,汪精卫、胡汉民一派,和秋瑾一派学生代表,立场是对立的。因为,汪精卫的上司革命的北辰,担心这批革命派的留日学生回国之后,会被清政府一网打尽,便让汪精卫在东京办了一个叫做“维持会”的组织,规劝秋瑾及激进的留学生们要服从大局,忍辱负重,放弃回国之念,继续好好读书。

    当细细解读了日本政府这个《规程》之后,宋教仁等人认为留学生是误解,且有胡闹的成分,便决定不予插手。

    而陈文强对留学生的行动也不表赞同,甚至对他们的浮躁、内讧很是失望。在当时留日的八千多学生中,似乎人人都在谈革命,可实际上呢,却又是人人不革命。空谈无补者到处皆是,实际去干者百无一二。而革命又似乎成了很多留学生荒废学业的借口。学无所成,无一技傍身,难道都要当职业革命家?

    “留学生误解有情可原!同盟会呢,出尔反尔,令人不快。”陈文强沉吟着说道:“这样的行事风格,对咱们也是一个警示,与其打交道,千万要谨慎小心。”

    起初,是同盟会向广大清国留学生发出热烈呼吁,呼吁大家罢课、回国,推翻清政权……等大家行动起来了,又组织“维持会”要求大家忍辱负重,让大家都去上课读书。

    人这种东西,非常奇妙,能够相互影响,互相感染。比如宋教仁,由陈文强引荐,时常和立宪派人混在一起,而象惜阴堂主人赵凤昌、末代状元张謇,以及日本的梁启超,皆是一代人杰,学识和眼界亦有独到之处。谈天说地。争论辩驳,宋教仁的思想便渐趋于稳重,与激进派渐行渐远。

    火车跑得快,全凭车头带。核心领导的思维和行动方式必然要影响到整个团体。不断下发的各种指导性文件和形势分析,使复兴会会员能了解组织运作和行动的内在含意和目的。而严密、严格的组织规则又使复兴会能够尽可能地团结一致,协调运作。

    杨笃生也算是那个时代的精英,学识和理解能力是不用怀疑的。看到同盟会,再看复兴会。差距就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而是全方位的。起初的发展势头很猛,但杂而不纯,很快便出现了意见分歧,直至内讧。再者,同盟会还在以江湖会党为发展对象,复兴会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基地,有了稳定的资金支持,并开始组建自己的人马,开始自己制造武器弹药。

    “文强。你怎么看北辰这个人?”杨笃生认真地盯着陈文强,说道:“我知道你看人一向很准,和我也不会有什么隐瞒吧?”

    陈文强眨着眼睛,好半晌咧嘴一笑,说道:“好吧,就说说我的个人看法,仅供参考。别的我暂且不说,只说和北辰的那次谈话吧,他的态度似乎有这样一种味道:要革命,其他中国人都不行。只有我一个人行,我是革命的导师,革命的指南,服从我者请来。这让我感觉很不好。大概也是我的性格使然吧!”

    杨笃生仔细想了半晌,服气地点头,“细想起来,确实如此。虽然没这么明说,但他心里估计就是这样想的。有这样的思维,那为人定是专横、跋扈。听不得他人意见。这倒是有佐证,同盟会甫成立,便因为会旗之争而近分裂,最后以黄克强屈服而暂告结束。”

    “呵呵。”陈文强笑了起来,指着杨笃生说道:“当初我提议向同盟会中安插人手的时候,你们还曾反对呢!怎么样,现在算是便利了吧?”

    “这事做得不地道。”杨笃生摇头,又反驳道:“那是你自作主张秘密派的,你违反了组织规定。”

    “是啊,可我不是承认错误了吗?”陈文强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我看你就在这里呆段时间好了,算是休假,我代表组织批准了。”

    “这里确实很美。”杨笃生由衷地发出了感叹,“可万宁不是要起事暴动嘛,你不忙啊?我也得回日本,毕竟那里是名义上的总部,得有人坐镇。”

    “万宁起事跟咱们没多大关系。”陈文强冷笑一声,“三点会不自量力,失败是肯定的。不过,这样也好,没人折腾,咱们怎么好正大光明向其他地方渗透发展?”

    “那”杨笃生用手指划着,不无担心地问道:“若是被官府击败,不会影响到咱们吧?”

    “该收回的,该掐断的,都处理干净了。”陈文强语气虽淡,却带着一丝冷酷,“复兴会的大旗要打,可一个会员也不会损失,一点线索也不给留给官府。”

    杨笃生无声地叹了口气。说到底,这是一次利用,少量的旧枪、少量的资金作为诱饵,而且还给了要起事的会党武装以复兴会的旗帜和承诺。而会党武装或是自大,或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以得到更多的钱和物的支持,做了复兴会扩大影响的先锋。

    “大浪淘沙,方见真金。”陈文强似是解释,又似是自言自语,“我是帮派首领,可是深知会党人物的底细。说是英雄好汉,可干农活嫌苦,做买卖嫌累,见到女人想睡,闻到酒香想喝醉。什么也不干,却能吃喝不缺,你说他们凭的什么?夜走千家,日吃百户,说得好听,还不是打家劫舍,欺压良善。那姓郑的还未起事,却已经封自己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以后还要登基当皇帝呢,真是可笑又可鄙。由多是地痞、流氓、恶棍组成的武装,我可不奢望他们一下子就能变成秋毫无犯的岳家军。”

    杨笃生苦笑连连,“会党也不尽是如此不堪吧?一些贫苦百姓加入其中,也为的是反抗官府苛政。”

    “所以说要大浪淘沙。”陈文强突然笑了起来,拍着杨笃生的肩膀,“既要清洗,又要改造,不会赶尽杀绝的。”

    杨笃生摇了摇头,突然眯起眼睛,指着远处说道:“看,哪里来的兵舰?”

    陈文强举目瞭望,然后放松下来,说道:“没事儿,是李准。可怜的,开着那破船烂舰,还要巡视外海,连办个南海诸岛展览会也没钱。估计是来找我打秋风的,你先回避一下。”

    这家伙跟谁都混得挺熟,堂堂广东水师提督李准,在他口中竟是如此可怜兮兮。眼见着陈文强穿着大裤衩,身着短袖夏威夷衫,头戴草帽施施然远去,杨笃生无可奈何地摇头。

    …………

    1905年,李准剿灭海盗有功,受慈禧太后召见,升任广东水师提督。在两广总督张人骏支持下,李准返回广东后,整顿水师,招收壮丁,淘汰老弱兵丁,加强训练,使广东水师战斗力有明显提高。此外,李准尚兼领巡防营,手握重兵。

    甲午中日战争之后,南中国海上列强环伺,随时会挑起冲突,侵夺我国南海诸岛。日本浪人赖茨一郎曾在东沙一岛上营造船舶、蓄水池及房舍等,后被广东水师拘押,警告后押解出境。

    其后,统治安南(越南)的法国殖民主义者,对我国的西沙和南沙主要岛屿垂涎三尺,企图侵占,向满清政府发出过照会,称那些岛上早在百余年前就有安南嘉隆王朝派员立下的界碑,是安南领土。

    在清政府据理驳斥法国驻安南总督茹尔内的所谓“照会”之后,李准经朝廷批准,开始部署南海巡弋。远航外海,巡弋西沙、东沙、南沙,对于广东水师来说,是很困难的任务。

    当时广东水师最大的兵舰“伏波”号,却是风帆、蒸汽双动力的陈旧船只,排水量只有一千二百吨,且是木质木肋(木料购自暹罗),船身无装甲,火炮亦少。其他的舰只就更不用说了,只有数百吨而已。

    这也就难怪陈文强说他是破船烂舰,在合资的航运公司里,千吨以上的海洋货船估计也比“伏波”号结实。

    除了狂风巨浪的艰险、长途航行所需的物资和人员,李准还要作与法国海军开火交战的准备,要有敢战的士兵和充足的弹药;另外,按照清廷“招徕华商承办岛务,官为保护维持,以重领土而保主权”的旨意,以及李准想在西沙群岛建立灯塔、以利航行的计划。

    这方方面面的准备工作都是需要大量资金支持的,而崖州又是巡弋西沙的出发地、物资囤积场,与陈文强打交道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而陈文强赞赏的是李准对于领土、领海的认知,勒石、命名、升旗、鸣炮,宣告外海岛屿为中国领土,这是很多国人所不重视的事情,却能功在千秋,利在后代。至于李准计划在巡弋南海的过程中,勘查岛礁,凿井造屋,并招募渔民定居海岛,放养家畜、捕捞海产,以示固守岛屿海疆之决心,陈文强也十分赞同。

    况且,在与李准的交往过程中,陈文强发现李准比较惜命,或者说比较有现实感。这样的人,注定不会为满清死心卖命。威胁利诱,或者是他自己看清了形势,便有很大的可能反正投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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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打秋风、拔羊毛() 
在码头上,穿着随便的陈文强迎上了一身官服的李准,且毫不在意地拱手打招呼,这令李准感到有些无奈。@@@@,

    陈文强亦官亦商,既是实业家,又是享誉国内外的发明家,不仅光环围绕,而且顺应潮流。不其名声,只顺应潮流,那就是立宪和改革,便使其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当时在国内,立宪、改革已经形成风潮,就连扼杀戊戌变法的慈禧,也没有顽固也阻扰过改革,甚至可以,只要能救朝廷,她是绝对支持改革的。而朝廷官员的政争和党争所围绕的,其实是谁来主导改革,以及在立宪上的缓立和急立之争。

    而党争是官员的事情,可谓“在朝”,“在野”的名士富绅那可是都要争取的助力。比如老状元张謇,袁世凯既与其联络,岑春煊也出资帮助其设立宪团体。陈文强呢,作为立宪派的青壮力量,也有了相似的待遇。岑春煊想借他的成绩提高自己在工商界的声望,以便压政敌袁世凯一头;继任的两广总督张人骏,也想结好陈文强,为自己的儿女亲家袁世凯呐喊助威。

    “天气酷热,李大人亦宜节劳啊!”陈文强拱了拱手,样子很是随意。

    “本官为朝廷办事,难比陈大人清闲自在啊!”李准还礼,打了个哈哈。

    陈文强淡淡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为广东水师添舰买炮一事,陈某既已答应,就不会食言。只是还需些时日,李大人切莫心急。”

    李准与陈文强走了个并肩,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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