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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血路救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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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中华”,却没有细致而明确的政治纲领;其以“同心扑满、当面算清”为口号,扑灭满清之意更浓,却少了之后对于国家道路的思考。

    如果从组织的严密性来看,华兴会更是差复兴会更多。虽然现在只是管中窥豹,华兴会众人也看出复兴会在上海的势力很大,对于外人加入更是很审慎。可不象他们,扩充虽速却也败在鱼龙混杂之上。如果不是会党败类通风告密,如果不是起事太过招摇,如果挫败之后的反思是肯定的,特别是在有了对照物复兴会,便更是如此。

    “驱除鞑虏,听起来声势很壮,但却把全部满人包括在内,打击面太广。更为严重的是容易使日、俄侵占满蒙寻得借口。既要造反,却又不能不讲民族团结,满州既处日、俄势力之下,蒙古向为俄人范围,西藏也几乎成了英人的囊中物。我们要振兴中华,就不能不将眼光放长远,既要看到眼前,又要兼顾将来。”章士钊耐心地解释道:“如果只为革命,只为痛快,却使国家有分裂之虞,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行严的思路我明白了一些。”宋教仁补充道:“他的意思是说:打倒满清只是手段,而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最终目的是使中国富强,使中华民族重新崛起。”

    “钝初说得不错。”章士钊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要推翻的是满人贵族的封建统治,准确的定义之后,才能够有明晰的目标。排满杀满固然痛快,且颇得人心,然现时革命已非封建时代的举旗造反,若大肆宣扬,必然深入人心,轻易难改。我等立志推翻清廷政权,本是挽救危亡,若任意杀戮,甚至妇孺不免。此则暴徒行为,不但为国际上所反对,且必定惹起种族仇恨,为列强瓜分之方便。”

    “满洲亦为我中华之固土?”黄兴皱起了眉头,这个确实不能怪他,当时很多人都不把关外认定为中华之地,连革命的北辰也不例外,黄兴也是号召“凡属炎黄种子,急宜奋起图存,誓驱鞑虏出关”。

    出关,也就是将满人逐出了山海关便是胜利。这种想法非常普遍,根据则是自康熙年间至光绪年间两百多年来,大致维持不变的内地十八个省份的政治制度。界限主要是长城,不包括东北三省及新疆、内外蒙古、青海、西藏等其它地区。

    可以说,在日后建立民国的疆域问题上,复兴会在战略眼光和思维上,已经领先于其他革命团体,并且与大多数革命者的认知是大不相同的。

第六十九章 东京秘行() 
东京,现在是中国留学生最集中的地方,而且人数还在不断的增长。因为明年科举考试将最后取消,去日留学和出仕二者开始挂上了钩。出国留学代替了经典著作的基础训练,成为了进政府工作的基本条件。当时来日本的留学生太多了,于是聪明的日本人办了不少野鸡学校来招徕中国人,以骗取他们的学费。

    自然,在这种学校是学不到什么真东西的,可这也符合了一些前来镀金的花花公子似的留学生的要求。学期短,就省了不少钱;学完都给毕业证,就不用辛苦用功;管理松懈,那就可以多进行娱乐活动。所以说,当时并不是所有的海归都有学问,有相当一部分是滥竽充数罢了。

    在秋天的萧瑟寒意中,一大群人却并不太意,都在聚精会神听着一个年轻人在演讲,并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今日与诸君相聚于此,兄弟实在欢欣之至。诸君,你们说‘天下兴亡’的下一句是什么?(台下声音:“匹夫有责”)不,应该是‘我的责任’。唯有这个思想,唯有人人负起责任,我们的国家才有希望,国家又如何不兴奋?团体又如何不团结?所以说,大家都应该把责任拉到自己身上来,而不是推出去,哪怕这责任重于泰山,却正能彰显男子汉大丈夫的本色……天灾可以使人死亡,盗贼可以使人死亡,列强瓜分中国的时候可以使人死亡,贪官污吏虐待百姓可以使人死亡,我们这辈人生在今天的中国,国家内无时无地不可以使人死亡。”

    “死是你的、我的、也是一切人的必然的归宿;但是我们要死得光荣,死得其所,要死在国家兴盛的祭坛上,死在民族崛起的道路上,用我们的鲜血洗净这腥膻的乌云。革命就要忘了父母,只记得黄帝是吾等祖先;忘了家族,第一要收拾起江山;甚至有时要忘记自己……”年轻人长发拨肩,慷慨激昂,他的感情是源自心底,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痛楚、悲怆,这使他的演讲更加具有感染力。

    “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年轻人振臂高呼,引起众人响应,以及更热烈的掌声。

    演讲确实是一门征服众人的学问,更是一种激动人心的艺术,它能让千万人为之欢呼呐喊,或者伤痛流泪。

    一个满脸胡子、戴着浅色茶镜的男人也混在人群里,带着他的一个随从在庭院里走着,听着,看着。不想,他的装束和年龄却引来了几道警惕的目光和几张充满戒意的面容。

    嘿嘿,这个男人醒悟过来,自失地笑了笑,自己确实不象留学生,倒象是清廷的密探。陈文强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匆匆离去。

    ……………

    梅樱园原来是日本东京的一家不大的餐馆,几个月前刚刚换了主人。为了适应留学大潮,新店主人很聪明地聘了厨师,增加了中国各地的经典菜色,服务也更加周到。这一举措很受中国留学生的欢迎,当然,它不斐的价格,也让很多囊中羞涩的人望而却步。

    最靠角落的雅间里,陈文强已经摘下了墨镜,但还是满脸的大胡子,正与店主做着交谈。

    “……留学生也是良莠不齐,有的高喊革命是为了不认真学习找借口,有的却是想当职业革命家而荒废学业,学习既优秀,革命又真心的,实在是并不多见。”此时的店主一反平日低声下气、和气生财的姿态,变得庄重而严肃。

    陈文强点了点头,开口问道:“财务情况怎么样?”梅樱园不仅是设立在东京的秘密据点,还是复兴会在日本的财政中心,东京支部的花费由总部拔到梅樱园的银行帐号,然后由他们分批交给支部。

    “还好。”店主微笑着说道:“饭馆有一部分收入,药品经销也有一部分款项,再加上倒卖硫磺的获利,以后需要总部补上的缺口并不会很大。”

    陈文强笑着夸赞道:“不错,干得相当不错。要是各支部都能自给自足,那就太好了。”

    “这恐怕需要时间。”店主有些为难地说道。

    这时,陈文强的随从在外面敲了敲门,提醒道:“客人来了。”

    店主马上起身,和陈文强打了个招呼,走出了雅间。他刚刚离开,杨笃生便走了进来。

    “这一把大胡子,一下子还真不好认。”杨笃生仔细端详了一下,伸出手指连连连指点。

    “呵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陈文强哈哈一笑,伸出双臂与杨笃生热情拥抱。

    “嚯,嚯,这一脸胡子,扎得人好疼。”杨笃生嘴上说着,却抱得很紧,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

    呵呵,陈文强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往后退了一步,仔细端详着,半晌才笑道:“好,看到杨兄红光满面,身体康健,我这心里实在是高兴。”

    “你这话有意思,是不是嫌我工作干得不好,在东京只是休养?”杨笃生调侃道:“你这算是钦差大臣,微服私访吧,我可要小心侍奉了。”

    “哪有的话,要说杨兄工作不卖力,那我可就该羞愧得无地自容了。”陈文强伸手示意,请杨笃生落座。

    两人落座,互相看着,久别重逢,心中都是感慨良多。

    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有饮酒的习俗,但是没有一个国家象中国这样赋予酒这么多的内容。在中国,酒是交际的载体,增加亲和力的工具,畅诉离情的催化剂。

    虽然在秘密据点碰头肯定是要谈论机密大事,但酒菜还是摆上,陈文强和杨笃生边吃边说。

    “我时间很紧,明天便要赶到澳门继续南洋之行。”陈文强举杯向杨笃生遥敬,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复兴会成立不久,各项工作刚刚铺开,本来应该以稳为主,但会内浮躁情绪很浓,对此我很是担心。”

    杨笃生点了点头,说道:“话虽如此,但也要照顾某些同志的急躁情绪。满清争能,丧权辱国,谁不想急于推翻这个朝廷,谁不想急于使国家走向富强。”

    “要毕全功于一役,便须积累更大的力量,选择最好的时机。”陈文强皱了皱眉,说道:“别人或许可以急躁激进,但作为领导者,则必须要有十年磨剑的心理准备。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而且,在琼州要有所动作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这难道不是在照顾同志们的急躁情绪?”

    ……………

第七十章 长期攻略() 
革命,革命,充斥在年轻人的耳中;在那个时代,革命便是主题,作为新式青年,你不高呼,你不参与,却也脱离不开那种氛围和环境。

    激情不算毛病,比麻木要强似百倍。但冲动却是问题,一个人可以不计后果、自行其事,一个团体则要配合、服从,以大局为重,才能精密运转。

    所以,陈文强才要再三强调急躁冒进的危害,才要制定出严密、严格的组织纪律。为此,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你是不是有卓越的才干,不管你是不是勇敢而无畏,只要不遵守纪律、不服从组织,那就不适合呆在复兴会这个革命团体中。

    “琼州要起事,虽然初期暂时要依靠三点会,但我们的人也要占一定的比例,且要不断增加。”陈文强详细地讲解着自己的思路,“琼州将是复兴会的练兵场,不断地补充新鲜血液,不断地有大批士兵或优秀将领成长起来。但想要在短时间内毕其功于一役是不可能的。你可以算一下,在琼州要建成上万能征惯战、纪律严明的部队,并且有完备的武器物资,又需要多长的时间?”

    “难道推翻满清就只靠咱们在琼州组建的部队?”杨笃生显然是疑惑的,“只要登高一呼,率先在某地或某省取得胜利,反清义士必将振臂而起,四下响应,又何愁满清不灭?”

    “过于想当然了。”陈文强摇了摇头,“我读了不少史书,满清入关时有多少人马,却能席卷大江南北。当时起义反抗可谓是风起云涌吧,可最终还是被满清坐稳了江山?就现在的民心,就现在百姓的觉悟,就现在拥护并愿意投身革命的民众,你敢说就一定能八方响应,共攘义举?且不说会党的思想和战斗力,单说清廷训练的新军,甚至是那些战斗力低下的巡防团,恐怕也不是光靠嘴和凭空想象便能解决的吧?”

    杨笃生沉思半晌,苦笑摇头,“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些,但这确是事实。好吧,你讲了这么多,也只是铺垫,现在就说正事吧!”

    “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完。”陈文强笑着挟菜喝酒,缓缓说道:“我们要逐渐组建起一支忠诚可靠的武装,兵员将主要是有知识、有文化、有觉悟的青年。其来源呢,一个是爱国留学生,或者是国内的受过教育的热血青年;另一个呢,则是海外的华侨青年。”

    “考察、吸收,然后把他们送去琼州?”杨笃生试探着问道。

    “还缺了一项,那就是军事训练。”陈文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准备实行两条路线,第一是让这些新手进入上海的商团组织,学会简单的枪械射击、战术动作;第二呢,如果在琼州顺利地建立秘密基地,也可以让他们直接进入琼州,在那里进行训练。”

    “第一个办法比较实际,很快就能够实施。”杨笃生表明了态度,“化工制药业商团是在你的控制下吧,可以建立起轮训制度,一批一批地训练,一批一批地进入琼州。”

    “我打的也是这个主意。”陈文强轻轻颌首,“但这是机密,向别的商团也要适当地安插些人,以免使化工制药业商团过于明显,避免暴露。”

    “如果是军事专业的留学生,可以直接进入部队。”杨笃生补充道。

    “这要区分具体情况。”陈文强并不完全赞同,“直接去领兵打仗固然可行,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回国作长期准备,尽量掌握军队,也不失为一个策略。这部分人入会要严格保密,单独用密语立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且本会公开活动不要让他们参加。这样,他们才可能成为满清腹心的定时炸弹,在最合适的时机暴发最大的威力。”

    杨笃生眨着眼睛,一拍大腿,兴奋道:“就是这样。只有多掌握国内的军队,才能登高一呼,八方响应。对,对,这个思路和计划要贯彻执行,而且要长期坚持。”

    “要鼓励会员去学军事,不管是日本的,还是其他国家的军校,甚至是国内的各种陆军学堂。”陈文强继续说道:“军事力量才是最终推翻满清的筹码,这一点一定要有清醒明确的认识。所以,保密工作至关重要。”

    “这是当然。”杨笃生点头道:“不光是他们,还有你,更加重要。如果暴露,上海的基业就不能为革命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了。”

    “原来你们是看中我的钱了。”陈文强笑着调侃了一句,说道:“现在本会的发展是以四点为重,上海、日本、琼州、南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日本的爱国留学生在数量上是最多的,又是来自国内各地,如果能吸收进来,不亚于一颗颗革命的种子,必将在国内各地生根发芽。所以,杨兄,你的工作是最重、最繁杂的,对留学生要甄别分类,分派到各个地方,从事不同的工作,或公开,或潜伏,或宣传,或发展,总要你多多费心了。”

    “放心好了,我已经找到了助手,绝对是忠诚可靠的。”杨笃生笑道:“到现在为止,在日本的革命团体中,咱们复兴会的发展或许已经超过了兴中会。等到琼州起事,亮出复兴会的大旗,声势必将大张。”

    兴中会?陈文强忽然有所顾虑,沉思半晌,缓缓说道:“对于其他革命团体,虽然有共同的目标,但道不同不相为谋,联手可以,合并不行。”

    “革命联盟?”杨笃生试探着问了一句,得到陈文强肯定的答复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记得你曾评论过立宪派,说他们也希望国家富强,这算是终极目标。虽然他们算不上革命者,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也有联手合作的可能?”

    “推翻满清后,自然有联手合作的可能。”陈文强笃定地回答:“况且,取决于立宪派态度和势力增减的关键并不在立宪派,而在满清对于立宪的态度和章程。”

    ………………

第七十一章 互动,造势()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文强虽然已经身入这时代大潮,但思维和眼光却与大多数人都有所不同。也正是缺少几分激情和冲动,他的冷静从容就不象当时人们所认为的那样,也就是他并不把革命派和改良派看成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事实上,革命派和改良派确实存在着原则上的分歧,但并不是永远存在的。仔细分析之下,两派之间也有一些共通之处。比如,两派都反对列强的侵略掠夺;两派都反对封建专制制度,主张建立民主政体;两派都对反封建的艰巨性缺乏认识,改良派只想有个“国会”,革命派则再加一个“民选总统”,以为这些就是民主建政的全部。

    从现阶段来说,陈文强认为也不必与改良派彻底分裂和对立。你改你的良,我革我的命,等到推翻专制腐败的满清后,大家共同为国家的各项建设出力。

    而他的这个观点其实与数年后梁启超的基本相同,用理论化的语言来解释就是:革命与立宪相辅相成,激烈与温和殊途同归,手段不同,各有其用,两派应节制感情,求大同,存小异,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清政府,象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党那样开展和平竞争,有不同意见可以进行正当的理论商榷,大可不必恶语伤人,强词夺理。

    “两派互动?”杨笃生显然对陈文强提出的又一个新名词迷惑不已。

    “是啊,就是互动。”陈文强解释道:“革命派越激进,行动越大,就可能使满清感到立宪的必要与紧迫,加快立宪的步伐;反之,满清拖延敷衍,则立宪派失望之余,就会倾向于革命,以达到他们的目的。所以,互动这种形式可能通过竞争实现,也可能通过互相扶持实现。说到底,立宪派应该叫做改良派更确切。如果有国会,有总统,他们也不是非要立个皇帝不可。”

    “有道理呀!”杨笃生似有所悟,不住点头,“若立宪成功,虏廷万事改革,势力巩固,处处假宪政以干涉人之行动,借法律以限制人之自由,则虏着着占优势,我在在立危地,鼠首保命之不遑,尚云大举哉?”

    “立宪派在国内为满清所优容,发展受阻甚少,但他们却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缺乏武力保障。”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各地的商团、渔团、民团,是立宪派试图掌握武力的一条道路。但这些武装维持地方治安尚可,真要上战场,可就不顶事了。所以,咱们一方面争取在琼州边练边打建成一支强军,一方面则向新军渗透、运动、发展,尽可能多地掌握部队。说到底,这政治和江湖也差不多,最后还不是谁拳头大听谁的,空口白话可唬不了人。”

    “道理差不多,可说得太粗。”杨笃生翻了翻眼睛,“具体的计划和策略都听明白了,应该有书面文件吧?我知道,你是怕我不理解,特意跑到这里来跟我讲这一番大道理。”

    “可不是只来讲道理的,我这不还请杨兄喝酒吗?”陈文强笑着举杯,“要不要找几个艺伎,让杨兄好好放松享受一下?”

    “免了吧!”杨笃生连忙摆手,“这顿酒喝得,非但没有轻松之感,反倒觉得浑身沉重。”

    “诸葛亮怎么死的?事必躬亲累死的。”陈文强扬头干掉一杯,说道:“杨兄多物色些人才,你只负责抓总,以及高等级的机密大事,剩下的就由他们去干好了。”

    “如果革命能早日成功,我就是累死也不悔。”杨笃生的语气有些低沉,停顿了一下,又笑着向陈文强举杯,“来,干杯,今天定要喝个痛快。象你说的,我也轻松享受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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