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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血路救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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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并引起了总统的关注,但后来美国国会终究未能放松限制。

    也就是说,不管怎样,清廷现在是中国唯一的合法政府,这是世界公认的。而海外华人华侨哀其不幸也好,怒其不争也罢。却还是有着比较清醒的认识,少有那种躁动、激进,视清廷如寇仇的情绪。

    从短期来看,这可能不利于招揽海外青年加入复兴会。甚至加入革命军;但从长远来看,这些华人华侨还是心系祖国,对祖国的强盛寄予着很大的希望,在建设时期也肯定会慷慨解囊,爆发出无比的热情。毕竟,一个强大的祖国还是他们的后盾。才是他们在外不受欺侮的保障。

    而复兴会的方针、政策正在发生改变,由有知识、血性的革命青年组成的革命军核心已经基本建立起来,招兵买马便将转向国内。海外的青年呢,则有目的、有方向地进行培养,将成为国家管理和建设的有用人才。

    “好消息是美洲的致公堂对本会的态度发生了转变,接触正在频繁,加深也是可以乐观预期的。”宋复华笑着吐出了一口长气,“至于文强所建议的发行一元、五元面值的革命债券,也将很快在美洲、南洋、欧洲开始发行。”

    海外华人的基数是很大的,当时可能有几百万或上千万,发行小面额债券也是看中了这一点。不奢求某个或某几个大富豪成为革命的金主,但普及面广了,社会底层的也能买得起,更多地集资是可以预期的,还能通过此举把革命宣传更广地传播开来。

    “说到集资,我也是要从海外着手的。”陈文强微笑着说道:“或许对本会有些影响,但不是很大。国内的药厂、化工厂、炼铁厂、纺织厂都要扩建,乃至粤汉铁路的修筑,资金的需求是非常大的。借着这次出了点小名的机会,我想在南洋的华人富豪中招资募股。是的,只针对上层华侨华人,不考虑小额的。”

    “出了点小名,文强太谦虚了。”蔡p冲着陈文强伸了伸大拇指,赞扬道:“全世界华人的骄傲,当之无愧。如果你在各地招摇过市,特别是华人聚集地,夹道欢迎是肯定的。”

    “凭文强现在的名声,招资募股肯定会很顺利。”杨笃生笑道:“而且面对上层,对本会的影响非常小。”

    “能为革命倾其所有、毁家纾难的华人富豪不能说没有,但最能接受并拥护革命的,却还是底层华人华侨。”宋复华沉吟了一下,笑着对陈文强说道:“你筹集资金的对象与本会冲突不大,而且,进行扩大生产,不也能为革命事业赚更多的钱?所以,放心去做,本会所掌握的报纸媒体也会为你宣传造势。”

    “钱哪,还真是”陈文强苦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不管是短期。还是长远,财政和资金是最重要的。革命债券是一个来源,自己经营也是可取之道。从简单易行的来讲吧,这会员的会费。发行报纸的赢利,或者是工商业、垦殖业的投资,方方面面,都要想方设法。你们想想,光是支撑国内的革命军。便几乎是倾尽全力了。如果一个地方,甚至一个国家,数十万、上百万的军队,又需要多少钱财才能运转正常?而且我们要建立的民国不能象满清一样横征暴敛,既要有惠民之政,又有发展之资,又需要多少?”

    民乱起于饥寒,兵乱起于缺饷。这是最简单,也是最为人所知的道理,历朝历代也对此警惕防范。但真正做好的,或者说始终做好的却寥寥无几。如果不是这样,很多的朝代更替也不会发生。

    “还有外债!”宋复华低沉地伸出手指,轻轻点着,“我思来想去,也与会内诸同志仔细研究商议过,要想避免列强的干涉,承认满清所签定的不平等条约,承认其所欠外债,恐怕是唯一的选择。”

    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宋复华的话虽刺耳,但却接近现实。说到底,革命军难以抵挡清廷与列强的联合绞杀,即便能推翻满清、建立民国。新生政权也是脆弱,很难承受狂风暴雨。

    这无关民族气节和勇烈精神,这是冰冷的现实。太平天国的失败,与中外势力的共同镇压,是有很大关系的。提出所谓的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的口号,并付诸行动。国际形势不允许,国家实力不允许,民众觉醒的程度不允许……

    况且,解除不平等条约并不只是有废除一条途径,还有修约。修约比较温和,是在不破坏国际关系的前提下,逐渐取消既有条约中的不平等部分,也是国际上比较常规的做法。废约呢,虽可见一时之功,却易伤及自身。

    “这也是无奈和权宜之计。”陈文强显然很看得开,他可不会犯慈禧的错误,与什么七国八国开战,而且他的目光放得更长远,“付出的我们记上账,日后一个一个的算,总要把别人抢走的再都抢回来。说到底,还是实力的问题。如果拳头硬,不守约别人也没办法;实力不济的话,别人可能还会再强加给你其他不平等的条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吧?”杨笃生苦笑着拍了拍陈文强的胳膊,“打铁还要自身硬,为了争取一段稳定的发展时间,做出些牺牲也是必要的。只是要挨人骂了,特别是别有用心的人。”

    “为了国家,为了民族,这个骂名我来背。”宋复华慨然说道。

    “当然是你背了,谁让你是领袖呢!”陈文强先是调侃了一句,而后又叹息一声,说道:“你这是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现,也辜负了我们的期望。要学学古代帝王,好事都揽到自己身上,坏事呢便寻人背黑锅,或者下个屁用不顶的罪己诏。这不是什么无情无义,而是要顾及到复兴会的整体利益。大多数会员如果识大体,明白你的苦衷,是会甘心配合的。比如我吧,就愿意。”

    宋复华有些愣怔地看着陈文强,这与他做人的品质和原则有冲突,却不是很理解所谓的政治成熟。

    “文强说得有道理。”蔡p点头赞同,“钝初,你是我们复兴会的旗帜,是领袖,你的声望直接影响到复兴会的盛衰,意气用事是不可以的。文强的话难听,但从大局来看,却是必须的。”

    “何况这骂名也不一定会落到复兴会头上。”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你们觉得五六年之后,革命军真的能具备武力统一全国的实力?推翻满清不应该是我们复兴会一家之力,应该是各方的合力。谈判、妥协是必须的,使国家的元气少伤一些,使民众少经历一些战乱,使列强少一些干涉的机会。如果战争旷日持久,国家的武装力量都消耗在内战之中,那建立起的国家将会如何虚弱,又怎么抵挡虎视眈眈的列强?”

    “与国内立宪派的合作是肯定的。”杨笃生有些疑惑地说道:“在东京,复兴会支部也没有参与围攻梁启超的论战,甚至还与其保持着书信的联络。但我听你的意思,似乎还有要与之妥协的其他势力。”

    “要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陈文强不想细说,敷衍道:“但切实控制至少两省之地,以为发展的基地,则是最底线的要求。若论建设,恐怕你们,还有国内的其他人都不如我,这可不是我夸口。”

    “这个我们相信。”宋复华的思路被岔开了,笑着说道:“开办工商,发展实业,确实是没有比你更擅长的了。这不仅是我们这么认为,国内也不是这么看的,清廷不是还夸你‘洋务娴熟’吗?”

    “不仅是国内,还洋人也不行。”陈文强自信满满,看起来也不象吹嘘,“给我十年稳定发展的时间,两三个省的工商实业取得的成绩,恐怕就能顶上全国,甚至抵上一个列强。”

    “日本,还是俄国?”蔡p停顿了一下,不确定地摇了摇头,“或者是奥匈帝国,意大利王国?”

    列强,在蔡p的定义中,是指庚子年联合侵华的八个国家,他们在中国获得的利益最多、最大。但在陈文强眼中,他所仇视和戒惧的其实只有日本。

    “奥匈和意大利,不足为惧。”陈文强抿了抿嘴,含糊地说道:“离得最近,威胁最大的,我看要数俄国和日本。嗯,就算在实力上不能超过他们,也要有一战之力,是吧?”

    “文强”宋复华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异议,但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模棱两可地说道:“远交近攻,日俄从地域关系上,确实是中国的直接威胁。好了,咱们还是继续商议建立南洋总会,以及其他的会内事宜吧!”

    ……………

第一百八十二章 海上,领奖,抵德() 
挟获诺奖之声名,参加完秘密会议的陈文强与早已等候在新加坡的众人,以公开的身份乘坐德国游轮前往瑞典。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文强感觉自己已经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但残酷的现实,脑海里的黑色记忆,坚持锻炼所维持的强健体魄,在需要的时候,将会使他很快重新象一台好机器那样运转起来。

    迎着海风,陈文强伸展开双臂,感受着身上充沛的力量。但他需要的还有精神上的充实,没错,就是充实。

    风不大,海浪也平静下去,无际的沉寂笼罩了整个空间,在大自然的交合中,一切都静默了。大海在天空下挺露出光润起伏的胸腹,逐渐把太阳吞没下去。

    天边吹来一股凉气,使海面激起一阵颤栗,仿佛被吞没的太阳向天空舒出一口满足的叹息。

    阿萱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茫茫无际的大海,说枯躁也枯躁,但也让人胸怀一阔,不由自主地生出对人生的新的感慨。

    作为陈文强的秘书,却不是陈文强选的,而是彩凤派来的。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总得需要照顾,她的身份不合适,在崖州纺织厂已经成为高管的阿萱便进入了她的视线。

    由于出身和身体的关系,彩凤没有成为太太的奢望,能给她个妾的名分,她便很感满足了。她看到了陈文强与洋人的关系好,连带着那个艾米丽,就跟陈文强跳过好几次舞。如果陈文强娶了洋女人,那她不仅没有名分,还需要淡出或远离陈文强。所以,在彩凤心里。是希望陈文强娶个中国女人,最好是温柔、娴淑,不会介意陈文强纳妾的。

    显然,在纺织厂的工作中,彩凤已经比较熟悉阿萱,觉得似乎是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而且阿萱与陈文强也有过几面之识。互相也没表现出什么厌恶的情绪,如果相处一下,还是很有感情发展的空间。

    彩凤并没有直说,但阿萱多少猜到了一点,心情也挺复杂。陈文强呢,功成名就,长得也是高大威猛,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上佳的人选。就象当初阿萱的母亲力推销一样。这回却换成了彩凤的有意撮和,这让阿萱总感觉有些怪怪的。而且,在船上没过几天,姑娘就有些脸红了。

    “达柯”号游轮可乘坐千人以上,加之航行的时间很长,百无聊赖之下,外国游客们在船上组织了很多丰富多彩的活动。每到晚上,船上都要举行舞会。洋男洋女们在音乐的伴奏下,成双结对的翩翩起舞。以打发时光。

    乘坐头等舱,且有德人相陪的陈文强自然也接受了邀请,带着女伴阿萱去参加。开始还只是倾听那些美妙的舞曲,放松下身心,后来便拉着阿萱转入舞池。由生疏到熟练,不仅是舞步。还有两个人的关系。

    轻轻搂抱,四目相对,身体接触,低声细语,这在跳舞中很平常的事情却给了阿萱完全不同的感觉。

    而对于陈文强来说。其实并没有太热烈的感情。兴许是相处的时间还短,关键是跳舞这种亲密的程度,对他并不算什么。当然,如果从朋友的角度来看,两人的关系确实是拉近了很多。

    “如果不是德国游船的话,可能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陈文强伸手打了个响指,已经有侍者端过酒盘,他取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阿萱,微笑着说道:“怎么有点沉闷,坐船久了不舒服吗?”

    “不是。”阿萱回过神儿来,接过酒杯,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晕船的毛病,从小就是这样。德国有求于先生吧?看那个什么公司的,对您很恭敬呢!”

    “也许吧!”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不用为语言的事情担心,德语我也很精通了,只是平时不常说而已。”

    “我真的很笨,这么长时间也不敢说精通。”阿萱有些赧然,“只是勉强能对付。”

    “多说多练,你还是与德国人接触得少了。”陈文强举杯示意了一下,说道:“要有自信,不用太看起起洋人,把他们看成未进化完全的猴子,在心理上就能占些优势。”

    “凭先生的声名,哪个国家都会以礼相待。”阿萱笑得弯了眼睛,说道:“这是不一样的。”

    “是啊!”陈文强苦笑了一下,说道:“如果他们不认识我,还不是照样看不起。国家贫弱,连国民都直不起腰。”

    “这,这虽然无奈,可也不是个人能改变的。”阿萱叹了口气,眼光一扫,撇了撇嘴,说道:“看那几个日本人,不就打赢了场战争,趾高气扬的。洋人呢,也是势利眼。”

    呵呵,陈文强不由得笑了起来,摇头道:“你瞧不起战争,但每个强国的崛起差不多都是通过这个手段。中国,嗯,也不应该例外。至于你说的势利,国与国之间,比人与人更厉害。那可是不讲什么感情的,只有冷冰冰的利益,翻脸比翻书还快。”

    阿萱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诧,也有些不解。虽然上过西式学校,但她的阅历和知识显然还是远远不够的。

    陈文强也不想说得太多,洒然一笑,又谈起了比较轻松的话题。

    航行在茫茫大海之中,落日西沉,天水一色的时候,都不免有些思乡之情。陈文强是比较有经验的,说说笑笑,以缓解海上的枯燥气氛。比如谈谈在船头看日出,看随船翱翔的海鸥,还有海中出来换气的鲸鱼和喷射出的高大水柱。而浩浩大洋,波涛滚滚,果然不同于一般风景。

    而事情的发生发展就是这样的无法预料,冥冥中是命中的注定,但却无人事先能告诉你。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发生了就是事实,就是真理。尽管它们与你近在咫尺,或远在天涯。尽管事情的发生有时不合逻辑。但也总能顺理成章。

    不知不觉,陈文强的阿萱的关系日渐亲密起来。男人哪,用“世上没有不**的鱼”来形容是十有**不会错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绝对不会成为男人学习的楷模。海上孤独寂寞,男女朝夕相处,不产生感情才是令人惊讶的事情。

    船在洋面上行驶着。在时间上已经入夜,但是太阳依然不饶人地迟迟不落,把夜变成半透明体的酡红,仿佛陶醉于这金红色的光芒。

    甲板上只有三五对男女,都离得很远,在那里各自喁喁情话。而陶醉的又何止是酡红的夜,阿萱立在陈文强身旁,低声细语地说着话。一个浪打来,船身晃着。阿萱有些站不稳,陈文强忙扶住她的腰,抓了栏杆稳定。柔软的身体依须着,本来还有些匆忙、粗率的动作,慢慢却变得自然起来。

    凝视着阿萱也不知是夕阳所染,还是喜悦兴奋而变得红晕的俏丽脸庞,陈文强有些出神了。

    ………………

    瑞典,清朝在这个国家没有大使馆。公文往来都是靠驻俄国使馆联络。但五大臣出洋考察时,瑞典也发出了邀请。

    考察期间。国王一再强调两国当年的贸易盛况,光从哥登堡出发到中国的商船不下百计。而且,瑞典的林业非常发达,由此带来的家具业也很兴盛,如宜家家居。后来考察团回去后也向朝廷提出创办林业,大概也是受到瑞典的启发。

    而宪政考察团在考察过程中。基本上都受到了各国的礼遇,有的规格还很高。美国、法国、德国、比利时、丹麦等等,而多数国家的考虑则是政府为商业开道。

    象比利时,是希望多拿几个中国铁路建设项目(如之前的卢汉铁路);丹麦的“大北电报公司”,是大清电报行业的供货商和合作伙伴。当时正和德国西门子公司展开竞争;德国也是如此,知名企业如克虏伯公司、西门子公司和拜尔公司等,都想扩大在中国的业务……

    其实呢,五大臣出洋考察,名为宪政考察,实际上则是政治法律、经济产业、教育文化、军事科技、社会福利、公共设施乃至礼教习俗等等,几乎无所不包。由于时间有限,加上要考察的国家和内容如此之多,难免会产生一种蜻蜓点水、走马观的感觉。客观的说,这次五大臣的出洋考察,很大程度上更偏重于形式上的观察而难以提出实质性的、有效的操作建议。

    而语言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五大臣中并无一人精通外国语言,他们在和外国政要或相关人员交流的时候,往往会遇到很大的语言障碍,而双方的沟通往往都需要随行的翻译人员或者在当地的中国留学生。如此一来,双方的交流不但难以深入,反而经常出现误会及曲解之处。

    当然,看了就比不看强,收获还是很大的。细读这些大臣的考察日记,很难想象是当年熟读圣贤书、经历封建科举考试而走出来的官员们所写的。在当时传统文化气氛如此浓厚的环境下,这些人在考察后的见识,即使放在现在,也未必落后。

    而陈文强显然连走马观也不是,计算的时间也刚刚好。因为他此次欧洲之行的主要目的地是德国,参加诺贝尔奖的颁奖仪式对他来说,只是顺路为之。作为第一个获此殊荣的华人,陈文强觉得目的和影响已经达到了,让华人感到骄傲,提振起华人的自信心,这便已经是极限。毕竟,个人的成就与国家的强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洋人能够尊敬他、礼遇他,但因此就能改变国家的形象?改变洋人对中国的篾视?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在瑞典呆了一周,领完奖,陈文强便赶赴德国。这多少显得对获得诺奖有些敷衍,有些心不在焉。

    而一到德国,陈文强便被bs公司(巴斯夫股份公司,缩写bs是由以前的全名巴登苯胺苏打厂而来)殷勤地请到公司总部,给予了极高的礼遇。

    氨无疑是哈伯一生最大的成就,可它没有马上得到工业界的青睐,他收获的是冷眼和怀疑。而bs公司对固氮显然有着浓厚的兴趣,但经过了反复的实验后,对氨的工业化前景也表示疑虑。

    这就是很多发明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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