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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春暖-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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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景然顿了顿,看着程恪接着说道:

  “小暖生了儿子,在你们府里,也能早日站稳了脚跟。”

  程恪坚定的摇着头,

  “不行!我问过太医了,十五岁六年纪,骨头还没长结实,若生孩子,最容易落毛病,生育那一关,也难过的多,虽说不是人人都这样,可万一呢?万一有个好歹,我还活不活了?这事,若实在没有别的法子,我宁可忍着,反正,唉,反正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周景然目瞪口呆的看着程恪,点着他,半晌才说出话来,

  “你!真是失心疯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也太惯着她了!我告诉你,凡事不能太过,你这样…这样…”

  周景然看着一脸执拗的程恪,气恼的口吃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程恪往后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悠悠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

  “小景,你不懂,你不知道,我一回到清涟院,只要她在,那满院的味儿都是香甜的。”

  周景然无奈的靠到椅背上,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我怎么没早看出来你是个没出息的?好好好,我是不管你的,随你随你!你且收敛些,府内府外,都不能做得太过了,若是传出什么惧内的闲话来,对你对小暖,只有坏处!”

  “你放心,我有分寸。”

  程恪点头答应着,

  “你到底有什么好法子没有?你比我还大着一岁呢,你府上,才正经该添个嫡子了。”

  程恪转头看着周景然,皱着眉头说道,周景然闷闷的“哼”了一声,脸色阴沉下来,

  “嫡子?!嫡?哼,还是算了!”

  程恪的眉头拧了起来,忧虑的看着周景然,轻轻拍着折扇,没再说话,周景然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垂着头沉默了半晌,才抬头看着程恪,低声说道:

  “忠勇伯嫡女孙婉若,这次重阳节入宫朝贺,母亲专程邀了她,你让千月去打听打听她的为人风评去,越仔细越好。”

  程恪看着周景然,缓缓叹了口气,慢慢点了点头,周景然抬手抚着额头,伤感的叹着气,转头看着程恪说道:

  “你这任性有任性的福气,我不如你,你说的事,我这里收着些药,你悄悄放到她沐浴的水里,就是有点味儿,嗯…”

  周景然顿了顿,看着程恪,认真的说道:

  “这事,你和小暖商量了没有?”

  程恪迟疑着,摇了摇头,周景然苦笑着摇起头来,

  “小暖那丫头,心思灵透,这事,你瞒不过她,再说,也不必瞒她,唉,你真是晕了头了,也不想想,你做这事,若不和小暖先说明了,让她觉出来,会怎么想?”

  程恪呆了呆,拧着眉头仔细想了想,吸缓缓点了点头,

  “你说的极是,你先把药拿来给我,我回去和小暖商量了再用就是。”

  周景然点了点头,扬声叫了青平进来,吩咐他去内书房取了只匣子过来,递给了程恪,交待道:

  “也不是全无害处,就是轻微些,也有法子可解,每天吃些阿胶就好了。”

  程恪大喜,迟疑着,盯着周景然追问道:

  “吃了阿胶真能解了这药毒?这方子可有人用过?”

  周景然点着程恪,恨恨的说道:

  “信不信随你!”

  程恪忙陪着笑,

  “信信信,嗯,我还是拿去再找几个太医瞧瞧才稳妥。“

  周景然满脸郁闷的看着程恪,程恪喜笑颜开的将药小心的收到怀里,跳起来就要告辞。

  周景然更加郁闷起来,有气无力的挥着手,

  “滚!”

  程恪从景王府出来,直接纵马去了太医院,寻人看了看,才急急的转回到王府,回到清涟院。

  两人吃了饭,程恪拎着本书,往李小暖身边挪了挪,看着她手里的绣品,笑着问道:

  “绣好了没有?若来不及,就算了。”

  李小暖笑了起来,

  “再绣好这两块山石就好了。”

  “今天别赶着绣了,歇一天吧,离重阳节还早呢,我有事和你商量。”

  程恪笑着说道,李小暖点了点头,收了绣品,程恪大喜,忙挥手斥退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婆子,伸手揽了李小暖,从旁边几上拿了只匣子过来,递到李小暖手里,低声说道:

  “下午我去景王府,从小景那里讨了些药过来,”

  程恪顿了顿,仔细斟酌着说道:

  “小暖,你今年才十五,你看,还小,我问过太医,太医说,若生孩子,最容易落下毛病,也险得多,小暖,你不知道,这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上走一趟!”

  程恪看着满眼惊讶,直怔怔的看着他的李小暖,有些着急起来,李小暖垂下头,程恪急了起来,伸手揽着李小暖,急急的解释着:

  “小暖,我是怕你太小,万一…没旁的意思!那个…”

  李小暖抬起头,伸手按着程恪的嘴唇,温暖的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李小暖笑容流溢开来,“我听你的。”

  程恪有些目眩的看着李小暖,李小暖伸手取过匣子,打开来仔细看着,笑着问道:

  “怎么用?”

  “放水里…你沐浴里,放小里就行,对身子还是有一点不好,你平时多吃些阿胶,就能解了这药毒。”

  程恪伸手揽着李小暖,拥着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轻轻笑了起来,李小暖回过头,有些莫句其妙的看着程恪,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笑着问道:

  “你是为了我好,父亲和母亲那里,怎么办?”

  “不管他!”

  程恪低头吻着李小暖的脖颈,含糊着说道,李小暖失笑起来,忙伸手推开他,

  “你不管,我得管呢!”

  “不用管,别理会就是,有我呢!”

  程恪气息粗重起来,抱着李小暖下了榻,低声说道:

  “让丫头侍候你沐浴,嗯?”

  李小暖脸上泛着红晕,把头埋在程恪怀里,低低的答应着。

  第二天是九月初一日,李小暖早早起来,仔细收拾了,程恪皱着眉头看着她身上的靛蓝裙子,到底逼着她换了条银蓝底绣并蒂芙蓉曳地裙,一件素白绫修身夹衣,比划着挑了条深蓝丝绦系了,退后几步,仔细看了,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李小暖笑盈盈的任他折腾好了,出了院门,往正院去了。

  许氏迎在正院门口,曲膝禀报着:

  “少夫,王妃一早就进宫去了,临走时吩咐了,让少夫人自己过去给老太妃请安。”

  李小暖笑着应了,重又上了轿,带着孙嬷嬷,兰初和竹青,玉扣几人,往后园瑞紫堂去了。

  李小暖带着孙嬷嬷和竹青,谨慎小心的进了院子,一名中年仆妇恭敬迎着禀报着:

  “少夫人安好,老祖宗吩咐了,今儿不想见人,让少夫人在院子里磕了头就是。”

  李小暖恭谨的曲膝答应着,两个小丫头在院子正中放了垫子,李小暖跪下磕了头,起了又曲膝福了福,正要转身离开,从后院里冲出盆怒放的茶花来。

  李小暖吓了一跳,忙往后躲去,竹青忙拦在了李小暖面前,茶花冲过来,越过李小暖,冲到了院子东边,猛然落了下去。

  李小暖好奇的看着茶花后的矮胖丫头,忍不住失声笑起来,忙高声叫道:

  “红福!”

  红福流着口水,一脸傻笑着,呆怔怔的转着身子,两只眼睛左边往左,右边往右的寻找着,孙嬷嬷也笑了起来,忙招手叫着:

  “红福,这边,还认不认得少夫人?认得我不?”

  第一七九章 重阳

  中年仆妇满脸意外的看着李小暖等人,又看了看傻笑着奔过来的红福,想了想,往后退了退,没有说话。

  红福奔到李小暖面前,仰着头,张着嘴看着她,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下,李小暖笑得眼睛弯着,抽出帕子,抬手给红福擦了口水,又人荷包里掂了只杏脯塞到红福嘴里,笑着问道:

  “红福今天早上吃的什么好东西啊?”

  “糕,豆沟。”

  红福用力咬着杏脯,挥舞着手臂用力答道,

  “红豆粥还是绿豆粥?”

  李小暖笑盈盈的问道,红福脸上迷茫起来,用力掰起了手指头,想了半天,吃力答道:

  “冯豆,答对了,吃糖!”

  红福开心的大张着嘴,李小暖从荷包里又掂了块杏脯塞到了红福嘴里,笑着夸奖道:

  “几年不见,红福变聪明了,这么快就答出来了!”

  红福指着李小暖,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腿转着圈跳了起来,

  “糖妹妹,糖妹妹,你是糖妹妹!”

  孙嬷嬷满脸惊奇的看着雀跃不已的红福,半天才转头看着李小暖说道:

  “她还记得你,真真是不容易!”

  李小暖“扑哧”笑出了声,压低了声音说道:

  “她哪里是记得我,她记的是蜜饯的味道!”

  孙嬷嬷失声笑了起来,连连点着头,李小暖抬手叫过红福,

  “红福,你搬这花做什么?”

  “太太,太太说,搬好吃肉!”

  红福开心的说道,中年仆妇上前曲了曲膝,笑着说道:

  “太太就是老祖宗,老祖宗说红福吃饭了就睡,对身子不好,就让她每天搬这些花,搬出来再搬进去。”

  “这是老祖宗慈悲处。”

  李小暖笑着答道,

  “红福能跟了老祖宗,是她的福气。”

  李小暖耐心的和红福说了两句话,又塞了块蜜饯在她嘴里,就笑着告退出去了,红福拉着李小暖的衣襟,依依不舍的说道:

  “糖妹妹,来,再来!”

  “嗯,你好好搬花,我过一阵子再来看你,给你带桃脯吃!”

  红福笑得满嘴口水,连连点头答应着:

  “好好搬!”

  李小暖笑着出来,上了轿子,直接回去清涟院了。

  周景然散了朝,眼底满是笑意,往蕴翠宫走去。

  皇上果然是极明白的,南河决堤的事,不罚反而在朝堂上表彰了他,说起来,这次他算是歪打正着,拣着便宜了,要不是为了躲小恪,他也不会那么一大早赶去巡什么河工,若不是亲眼见,也不知道界碑镇一带是最易决堤的地方,也不会提前撤了百姓…

  周景然伸展着胳膊,舒了口气,得了这彩头,比什么都好,预收粮食的事,还是从母亲那里透过去好些。

  蕴翠宫内侍看到周景然,急忙远远迎了出来,躬身见着礼,满脸笑容的说着奉承话,周景然从荷包里摸出一小块金子扔过去,内侍接过,急忙谢了,引着周景然进了宫门。

  程贵妃一身淡黄色缂丝衣裙,端坐在榻上受了周景然的礼,满眼怜爱的看着他,招手叫着他坐到榻沿上,上下打量着他,伸手掸了掸周景然的肩膀,半晌才说出话来,

  “你呀,跟你说过多少回,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什么事要你冲到前头去的?水火无情,你说说你……若是有个好歹,唉!”

  程贵妃叹息着有些哽咽起来,周景然忙安慰着她:

  “娘娘别担心,我离河道远着呢,娘娘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呢,哪会以身犯险,娘娘放心就是。”

  程贵妃点了点头,看着宫女送了茶水点心上来,看着周景然问道:

  “早上吃得好不好?这些点心,若没有合意的,想吃什么,再让她们去拿。”

  “吃好了,才不过巳正,还不饿呢。”

  程贵妃笑着点了点头,周景然压低了声音,低低的说了德福楼,余味斋要一处到界碑镇一带预收粮食的话,叹了口气说道:

  “这决堤的事,虽说父亲没责备,可我心里,总是难受,若是能多想多做一些,那些百姓,也许不至于这样没了家园!这样也能尽尽心意,又不至于养了懒人。”

  程贵妃正要说话,宫妇急急的进来禀报:娘娘,皇上来了。”

  程贵妃急忙下了榻,周景然跟着,一起迎出了正殿。

  皇上微微有些疲倦的缓步进了正殿,要东偏殿榻上坐了,歪在靠枕上,看着周景然,微笑着问道:

  “怎么,得了夸奖,就赶着跟你母亲献宝来了?”

  程贵妃抿嘴笑着,奉了茶上来,温婉的说道:

  “可不是,一进来,高兴的什么似的,说皇上夸他办差用心呢。”

  皇上接过茶,喝了两口,抬了抬手指,示意周景然坐下,周景然恭谨的坐到了榻前的椅子上,皇上将手里的杯子递给程贵妃,转头看着周景然,缓声说道:

  “你办差尽心,朝堂上要奖,可这到了家里,就该骂!”

  周景然心底紧张着凛然起来,忙站了起来,长揖到底,

  “请父亲教训!”

  “你坐下!”

  皇上眼里闪过丝笑意,抬手示意着,周景然小心着坐了下来,皇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

  “水势危急到那样了,你还敢呆到那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就不知道爱惜着些?!你也替你母亲想想!”

  程贵妃眼泪盈于睫上,忙别过头,用帕子拭着眼泪,周景然微微有些错愕的看着皇上,呆了呆,急忙站起来,躬身请着罪,

  “是儿子不孝!请父亲恕罪!”

  “你坐下!别动不动就恕罪恕罪,你也爱惜着自己些,我才能有人可恕不是!往事,凡事都得谨慎着才行,不用你事事冲到前头去,还有小恪,跟他说,他那脾气也得改改,匹夫之勇不可逞。”

  “是!父亲教训得是。”

  周景然忙恭敬的答应着,皇上面容疲倦的往后靠了靠,周景然小心的看着父亲,又飞快的扫了眼程贵妃,站起来,恭谨的告了退,退出正殿,出了皇宫,上了车,呆呆的想了片刻,掀起帘子,吩咐青平立即请程恪过府。

  青平直奔户部请了程恪,周景然和程恪两人关在书房,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才开门出来,已是午正时分,两人转到后园水阁,一起吃了饭,程恪出了景王府,回户部办差去了。

  天快黑的时候,程恪才伸着懒腰,出了户部大门,上了马,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洛川吩咐道:

  “你去趟余味斋,让冬末准备些重阳节的点心,嗯,算了,还是先回府里,你去平安那里,就说爷的吩咐,让他把今年府里节礼中的点心单子给你,你拿着单子,到余味斋,让冬末照着单子再配上别的点心,一,点心不能重了,二,府里准备了几匣,余味斋就配几匣,统总算了帐,让平安一并将现银送到余味斋去!”

  洛川眨了眨眼睛,急忙躬身答应着。

  平安听了洛川的传话,将点心单子给了洛川,看着洛川出了门,直着身子呆了半晌,想了想,往内书房找王爷去了。

  转眼,就到了重阳这一天,头一天,王妃就不厌其烦的细细嘱咐着李小暖,宫里的规矩如何,几位贵妃,性子如何,喜好什么,忌讳什么,几家老太妃,王妃,世子妃,谁和谁是亲戚,谁和谁有过节,直说了一天,却越说越乱起来,王妃叹了口气,拉着李小暖担忧的说道:

  “这都是几百年的事儿,一时半会的也真是说不清楚,明天你就别离我左右,看我眼色就是,别怕,不出大错就行。还有,明天早一点过来,穿的戴的,让我仔细看看,别失了礼去。”

  “嗯,等会儿回来,我就让人把衣服首饰什么都找好,不如今晚就送过来让母亲瞧瞧,要是明天早上看着不合适,再换就太紧了些。”

  李小暖笑盈盈的说道,王妃连连点着头,

  “还是你想得周到,就这样!你回去就挑好衣服配饰,让人送过来我瞧瞧!”

  李小暖又认真的听王妃琐琐碎碎的交待了两刻钟,外头天钯已经暗了下来,王妃才不放心的打发她出了院子。

  李小暖回到清涟院不大会儿,程恪也回到了院里,见厢房里摊了一榻的衣服,李小暖正和竹青,竹叶,玉扣等几个丫头比划着挑衣服。

  李小暖见程恪进来,忙命竹青等人收了衣服,侍候着程恪去了外面的长衫,笑着说道:

  “要不你先去沐浴?趁这功夫,我正好把衣服挑好。”

  “挑明天的衣服?”

  “嗯,母亲不放心,怕我穿的戴的,万一不合适,失了礼就不好了,我就想着今晚挑好,先送过去让母亲看看,这样明天就妥当多了。”

  程恪低着头,满眼笑意的看着李小暖,轻轻感叹起来,

  “当年大姐,二姐在家时,母亲也没这么上心过,你是怎么把母亲哄得这么疼着你的?”

  “瞎说!我什么时候哄过母亲来着?!”

  李不暖低声嘟嚷着,程恪笑着点了点头,

  “没哄没哄,我来帮你挑衣服!”

  程恪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榻前,翻拣着成堆的衣服,笑着说道:

  “其实也不用挑,你穿什么都好看。”

  第百八十章 悲伤

  李小暖回身推着他,笑着说道:

  〃既然都好看,那也不用你挑了,你去沐浴吧,我挑好了,你出来再帮我看一看,若好,就送过去让母亲过目去。”

  程恪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进去沐浴洗漱了。

  李小暖和竹青、竹叶商量着,挑了件大红石榴裙,一件石青革丝宽袖短夹衣,又挑了对红宝石耳钉和一支赤金丹凤朝阳金刚钻步摇出来。

  程恪沐浴洗漱干净,换了身淡青绸长衫出来,晃到榻前,看着李小暖跳出来的衣裙,微微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

  “不好,喜庆是喜庆了,那石青压大红倒也好。就是太暗了,你还是穿素淡颜色更好看,还有,这步摇也不好。”

  程恪掂起步摇,皱着眉头一脸的不以为然,李小暖歪着头,无奈的看着程恪,苦笑着说道,

  “一身素淡怎么行,虽说不用穿大礼服,可也不能太没规矩了。”

  “你放心,我给你挑,不会让你失了礼数去。”

  程恪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着竹青,竹青抿嘴笑着,指挥着丫头把刚收起来的衣服又摊了一榻,程恪拎起这件,又抖开那件,挑了片刻,回头看着李小暖问道,

  〃你就这些衣服?也太少了些,明天让针线房过来,给你多做些衣服,这些衣服都不好,配不上你。”

  李小暖跌坐在榻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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