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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郡和兰宁郡吗,不知哪一个比较繁华一点?”作为一个御宅族,虽然在哪里都能安家,但相对而言还是越是繁华的地段越是方便。在现代,快递直达、能叫外卖的地界多了去,可是在古代既要宅又想宅得有生活质量,还是要找个经济发达的城市才是王道呀!
“边境地界能繁华到哪里去,要说夜国最热闹的地方,除了京都临安,当属苏杭城最为富庶了。夜国的首富严令玉,就是苏杭城的城主。”
“苏杭城?这名字听起来的确很富贵,要往那个城去的话,应该怎么走?”
卫觉虚心问路,却惹得苍鹰的哈哈大笑:“怎么,媚娘想往那苏杭城去么?待得我二人成亲后,为夫可以择一段空闲的日子,陪着你往那边游玩一番。”
卫觉这才想起,自己是被抢来的压寨夫人呀,跟绑架犯谈人生谈未来,果然还是天真了些。于是话题一转,“寨主一身好本领,怎的不去报国杀敌,却在这西焰山做抢匪呢?”
“夜国国君懦弱无能,三位皇子皇女都送了其他三国做了质子,在这样的主子底下报国杀敌,我苍鹰宁愿占山为王,为匪一世!”苍鹰做惯了土匪,讲出怎样不忠不义的话卫觉也不会意外,不过他接下来透露的讯息,却让卫觉惊了一跳:“前些日子老国君殁了,几位质子赶回国即位。那天在大峡谷你们要追杀的那位南公子,倒是个不简单的,竟使了诈死之计,如今已赶到京都,不日就要即位了。”
“不是说毒发身亡了吗,怎么又成了诈死一说?”卫觉之前听依依说了那日的详情,尤媚娘本已突出重围冲进马车里,眼见着要行刺成功,却被那别远南发射了带毒的袖箭,然而别远南逃过了菊谷地和黑风寨两拨人马的狙杀,却没逃得脱中的剧毒,据说是当天晚上就毒发身亡,怎么今日又说那人是诈死,剧情要不要这么跌宕起伏啊,亲?
“这些个皇家子弟玩的权谋,我们做老百姓的看看热闹就好。现在有传言说,南公子起死回生,必是天赋大任、众望所归,那朔公子得了他假死的消息,如今也已经闻风而逃,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苍鹰估计多少也知道尤媚娘跟那朔公子的往事,此时把那人的凄惨下场讲得详细。殊不知卫觉的重点却放在“南公子起死回生”那一段。如果没记错的话,尤媚娘与别远南毒发身亡是同一天,无端想到前世和自己一起赴死的宿紫,自己穿越到尤媚娘的身上也算是不为人知的“起死回生”,而有没有可能宿紫也一起穿过来了呢?
☆、第5章
卫觉在黑风寨待了五天,心情却不似被劫之初来得那么淡定了。
苍鹰的自信是有他的理由的。西焰山先天占据地理优势,居高临下,对山下的动静一目了然。这两日卫觉也听到寨子里的人在议论,说着菊谷地的女人又意图潜进寨子,结果被“请”回去之类的消息。
想要进寨不得门而入,出去的困难指数同样满星,即便卫觉有空间可以躲藏一时,却也仅限于不被人抓到,想离开此地,还是要好好想想办法呢。
不想回菊谷地,据说离开黑风寨到最近的镇子,也需要两天的脚程,这还是骑马的速度。若是肉脚步行,且不说她的身子大病初愈体力不支,要是随便走几步又被抓回来,那可就郁闷了。
那现在想要逃走,起码要准备足够的食物,还要盗一匹马。最重要的是要制造一场混乱,转移众人的注意才好。
计划既已拟定,执行起来却有些不顺。
头晚她已成功躲开众人耳目,摸到厨房拿够了吃的,还到马棚里牵了一匹马藏到空间的院子。但此举也引起了黑风寨的警惕,凭空丢了一匹马和很多食物,这种事怎么看都跟抢来的新娘脱不了干系。只是她整日的行踪都在众人眼皮底下进行,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对,苍鹰也只是不动声色的下令严加看管进出寨子的要道,对她的一举一动也盯得更紧,其他倒也没怎么为难。
只是,这下想要顺利逃走,又凭空增加了很多困难。
这些台面下的小动作你来我往,并不影响寨里上下热热闹闹操办寨主大喜之事。
自那日从大峡谷归来,苍鹰就已经叮嘱了寨里的男人置办大婚所需的物件,而妇人们则抓紧赶制新郎新娘的礼服。大婚前一天,寨子上下张灯结彩,红绸悬挂在每一处显眼的地方,寨主的主厢房更是布置的喜气洋洋。
此时,一群女人把卫觉围在中间,举着一件嫁衣劝她穿上。
大红的嫁衣是丝绸材料,质地轻盈又很保暖,在这晚春的季节穿着正为合适,裙摆上用金丝勾出大朵祥云,显的富贵吉祥。衣服是件极好的衣服,新娘本也是脾气极好的,却不知为何此刻,死都不肯听劝,僵直身子坐在塌边,任这些夫人们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肯穿上。
“怎么回事?”苍鹰一进屋,看到的就是这幅对峙的场景。
一位年纪稍长的妇人回道:“嫁衣准备好了,我们在劝夫人试一试,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改的。只是……”
只是对方不愿配合是吗?苍鹰一看尤媚娘沉默抗议的坐姿,心下就明白了三分。这女人跟他装巧卖乖了这么久,还以为她打定主意要这么下去,原来还是有雷区的。小辣椒终于要喷火了,这是好事呀。
“衣服放着,你们先下去吧。”
“是。”
女人们很快退出去,还体贴的带上了房门。厢房内瞬间空旷了不少,呼吸也顺畅了一些。卫觉看了男人一眼,耸了耸肩,一副她们这些人好无聊的样子。
苍鹰坐近,柔声问道:“对这衣服不满意?”
卫觉不吱声。苍鹰又凑近一些,“明天就是我俩的大日子,你对我可有不满,尽管说出来听听。”
说出来会有用吗?卫觉强烈的怀疑被苍鹰看在眼里,他复又说道:“要说放你走,那是不可能。不过女人的婚礼一辈子也就一次,其他要求你尽管提。”
“你那日说过,大婚当天会请我母亲过来,此话可是当真?”卫觉抓住他的话柄,立马发问。
苍鹰一滞。他好不容易劫得美人回寨成亲,当天的话当然只是随口一说,哪能真让那群女人过来捣乱。不过这会儿准娇妻难得提出要求,他一时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只好满口应允,说着“早已派人去请”之类的谎话。
卫觉明知对方不可能做到,但争执无意义,此刻便表现出被他说得安下心来的样子。苍鹰便趁机拿起嫁衣问道:“媚娘是要自己换,还是要为夫帮你换?说起来那天在菊谷地,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媚娘的身材已是……”
“我自己换!”卫觉皮笑肉不笑的抢过衣服,堵了他未竟的话语,一万头草泥马从心头呼啸而过……你妹的,这几天陪聊陪玩陪笑脸的当三陪还不够,还要老子给你玩cosplay!避到里间的小屋子,对着帘门把苍鹰骂了个遍,卫觉这才慢吞吞的摆弄起嫁衣来,却忽然感觉背后有人。
这个苍鹰竟然还敢偷看,看她不插瞎他的狗眼!心随意动,未及来者沾到衣边,她一个快闪过去,一手擒住了对方的脖子,一手的两指直直插向眼睛的方向。
“小姐,是我。”对方没料到忽然受袭,急急的压低嗓音轻喊。
卫觉双指险险止住攻势,这才看清了来人,竟是菊谷地的依依。“你怎么来了?”
依依低声道,“谷主让我们想办法搭救小姐,可是黑风寨的哨岗盯得太紧,其他人都被发现,只有我一人潜进来了。”
菊谷地众人这几天一直积极搭救,虽然她们要救的是自家小姐尤媚娘,但受惠的总是自己,卫觉心下也有几分感动,忙也压低嗓音回道:“你先藏好,等我把外面的男人打发了,晚点再细细商议。”
与成功潜入的帮手接上头,卫觉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成功逃脱的希望增加,这会儿陪苍鹰玩玩换装游戏周旋一下也未尝不可。在依依的坚持帮忙之下,换上了精美的嫁衣。
“小姐穿上这衣服真是天仙一般漂亮,如果今日要嫁的不是这黑风寨的臭男人,而是朔公子……”看着眼前的佳人,依依情不自禁的称赞;卫觉却不及她说完,只小心叮嘱她要藏好,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依依有些奇怪小姐今天的反应,不过眼下情势危急,也顾不得多想,便小心的藏好。
苍鹰等了一会儿不太耐烦之际,忽听得内间帘门被掀开,急急看去,竟被眼前的红衣美人迷得有些呆愣了。
只见这尤媚娘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如描似削的身材俏生生立在门边,竟比他生平所见之女子都要妩媚风流。此时不必只言片语,只因着和她共处一室,相隔极近,幽香更是中人欲醉,心头竟生缠绵之意。
卫觉本就不乐,见这人眼中透着欲色,心内极为不快。当下俏脸一板,冷哼道:“寨主要看如今也是看了,这衣服没甚不合适,今日就请先回吧。”
苍鹰自是不舍,又借口多留了一会儿。只是此时卫觉态度冷漠,全不似前几日好言好语,一时碰了个冷钉子,想着这人明日就要嫁给自己,到时怎么调/教都是立场坚定,当下便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又磨蹭了一阵,便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初四日,宜嫁娶、出行。
黑风寨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热闹非常。一对新人各自手持红绸的一端,在媒婆的引领下步入位于寨子正中的议事大厅,这里被改作临时的礼堂。
寨主要成亲,这可是这段时间众人最关心的大事,寨里的居民不论男女老少,都赶过来瞧热闹。
司仪见时辰已到,高声唱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身着喜服的苍鹰眼角瞅着准娘子,见她不太愿意动弹的样子,便伸手在她的背部暗自施力,两人一起朝着天际鞠了一躬。
司仪再唱:“新郎新娘二拜尊长!”
苍鹰没有高堂,女方的母亲尤莲心今日也没有邀请,所以二拜的对象改为黑风寨前几任故主。此时新娘似乎更不情愿了,苍鹰故技重施,又硬是压着她鞠了一躬。
最后一唱,“新郎新娘夫妻交拜!”苍鹰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得意之色,这一拜下去,尤媚娘终于就是他的人了。哪知这次想要伸手去按她,却被对方闪开了。正要拉住她行礼,却见这女人竟忽然掀开了盖头。
“你……你是何人?”苍鹰大惊,盖头下的女子,竟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一个!心焦之下,他一个擒拿动作,拎起了对方的衣领逼问。
被擒住的女子眼泪汪汪,无措的说道:“我本是菊谷地的属下,奉命潜入寨子营救小姐。谁知……谁知小姐一见到我,就威胁我代嫁,她自己,已经跑了……”
“你说什么!”苍鹰怒极,“老实交代,这是怎么回事?”
该女子似被他炸雷般的声音震得发懵,半天才呜呜咽咽地交代:“小姐说她前日偷了一匹马,也问清了下山的路线,今日一早趁人不备,已经离开了。”
苍鹰一个甩手,将这女子扔到一边,厉声命令:“来人,立刻给我搜寨子,看这女人是不是真的跑了。黑子,带着你的人,跟我追出去。”
正在观礼的土匪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阵。此时听到寨主的命令才清醒过来,搜寨子的搜寨子,追人的打马就出发,留下的老少和女人们也没了心思吃酒,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收拾,纷纷叹息不止。
角落里的假新娘依依,在地上抽抽嗒嗒地哭了一阵,见没人理她,便讪讪的爬起来,自己走了。
一路下山,竟无人问津。
也是,黑风寨就这么两百来人,事件发生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现场,现在谁都知道她就是那个假新娘。老大都扔了她不管,赶马去追真新娘了,为难她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依依成功脱身,却一路担心小姐的情况。她刚刚在黑风寨磨蹭了一阵,见那群男人几乎把不大的寨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小姐的人影,这才放心的离开。
小姐到底是怎么逃走的,现在不知怎样才能联络得上呢?依依愁眉苦脸叹着气,不自觉抚上腕间的镯子。
昨晚小姐将苍鹰打发了之后,就跟她定下了今日的计划,她本就不排斥帮小姐代嫁,更何况小姐还教她怎么装无辜跟事后脱身,将众人的心思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个镯子,就是昨晚小姐亲手交给她的。她说两人身形相似,披上盖头本就难辨真假,如果带上她从不离身的手镯,更能取信他人。
如今事情的确如小姐所料的发展,自己这边很是顺利,却不知小姐那边情况如何。一边想着,一边将镯子取下来放入怀中。这可是小姐最宝贝的镯子,可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能弄丢了。
正这么想着,眼前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青衣男子,直直的向自己撞来。依依皱着眉头,正要斥责,那人却急匆匆的低头离去。
“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撞人了也不知道道歉。”依依嘀嘀咕咕,正要继续想心思,不详的第六感让她动作一顿,伸手入怀,果然,镯子丢了!刚刚那人是贼呀……
“埃,站住,你这个小偷,你给我站住!”
茫茫戈壁,黄沙漫漫,一阵狂风袭来,刮起了漫天尘雾,直叫人睁不开眼睛。等这阵风沙过去,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哪还有那个青年的影子?依依挫败的几乎要哭了,这叫她回头怎么跟小姐交代嘛!
☆、第6章
大漠山前,鹰舞苍天;黄土千里,朔漠无边。
两片连绵不绝的山原之间,有一条干枯的河谷。沿着河谷一直往东走,就能到达邻近的镇子,一直往西走,则能通往夜国的边塞。
在这一段前不着村,后不搭店的古道上,一名青衣少年不往东也不往西,却只是在原地打着圈圈。眼看就要日落西山,这人怎地不急着赶路?定睛一看,原来竟是在跟座下的老马斗智斗勇。
“我说马兄,你倒是走啊。”少年拍一拍马儿的脖子,缰绳松松的在手脖子上缠着,好言好语的相劝。
而显然这位马兄对他并不怎么待见,任他怎么拍怎么劝,都是打定了主意不予理睬。那少年拍得大力了,它就哼哼的喷出两口气以示不满,蹄子在原地意思意思的踏两下,就是不肯动弹。
少年骑坐在马背上,无措的看向天际。精致的眉头紧紧的蹙着,对此时此景是既觉得无奈,又感到好笑。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卫觉。
早先她在黑风寨与依依商量好了计策,就把空间的载体——那个通碧的玉镯交给了她,骗她说自己会想办法离开,而实际上却趁着她睡梦之际潜入了空间。不知情的依依将镯子带出山寨,自己也就跟着脱身,再等她把镯子取下之际心事重重之际,穿着男装假装宵小把镯子给盗了出来。
一路借着风沙的掩护,加上自身的轻功,一连奔了十多里路,卫觉才找到这条苍鹰跟她说过的河谷。如今夕阳就要西下,只要朝着太阳落下的反方向一直走,就可以到达文明社会了!
在满是黄沙和尘土的世界呆了这么久,卫觉无比想念繁华的都市生活,不是因为那里热闹,而是因为生活设施会比较齐全,他可以过上舒适而高质量的居家生活。为了美好的明天,当下的辛苦和奔波,都是非常值得的。
不过当她踏入空间,准备把代步的老马牵出来,却遭遇了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难题——她不会骑马。
说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她继承了尤媚娘的武功,可以暂时抵挡土匪头子的劫持,却对一匹犟脾气的老马一点办法都没。
那日她偷偷潜入黑风寨的马厩,别的马儿脾气显然很暴躁,只要她一靠近就发出令人发毛的喷气声。即便卫觉前世是个标准的男子汉,却也没跟马儿打交道的经验。这是第一次与这种生物亲密接触,才发现它们不仅长得高大威猛,个性跟纯良温顺差的也实在太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子是土匪,畜生脾气也很大,基本都不让她靠近的。
绕了一圈,只在角落里看到这匹老马不怎么对她凶,才大着胆子解了绳子,硬是把它拽到空间里藏起来。
却不知这匹马是不是早先向世界宣告过它已退休,不愿再被人骑还是怎么地,此刻怎么敲打都不肯迈出一步,只是老神在在的原地转悠。
卫觉又努力了一阵,脸颊都冒出细汗,这匹老马还是显得颇为自在。
“我看你是非暴力不合作了!”被这畜生折腾得火气上来,卫觉双脚用力夹紧马腹,一记狠鞭抽打在马臀上,这老马忽然吃痛,终于撒开丫子狂奔,却颠得马背上的人儿七荤八素,要不是缰绳缠着手腕,此时已经跌下地去。等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却发现方向不对,这畜生竟是朝着关外跑去。
迎面而来的男人,远远的就瞧见了这一人一马的纠缠。这男人显然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虽然这少年笨手笨脚的任谁都会看不下去,他也没想过应该伸手帮上一把。
他不想惹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他。
明明是这般宽阔的戈壁滩,哪里都可以跑路,却眼瞅着这少年连匹马都拉不住,直直就往自己冲过来。见情势不对,男人连忙勒紧缰绳,胯/下的坐骑一声嘶鸣,前腿立在了半空,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往一边闪去,一桩惊心动魄的“撞马”惨案险险消弭于无形。
“那个,不好意思对不起啦……”卫觉手忙脚乱控制着发狂的马儿,一边还不忘跟来者道歉,但发狂的马儿不让她把话说完,就驮着她继续往前狂奔。
而本打算做壁上观的男人,听见了这少年脆生生的声音,却忽得拔直身子,一双清冷眸子此刻抹上了一丝热切,双脚轻踢马腹,竟瞬间转变主意,策马追了上去。
待到两匹马齐头并进,男人也终于看清了少年的脸庞,越加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心下一喜,这下做救美英雄却是甘心情愿。只见他不顾动作危险,竟腾空舍了自己的马,飞身往那少年的马背上跃去。
这厢卫觉一心与老马做斗争,压根没留意到身边的动静。此刻却忽觉背后异动,转眼间竟整个人落入一个宽阔的怀中。
“别怕,我来帮你。”身后传来的男声,让卫觉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竟差点连此刻的险境都忘了。倒不是说这男人声音不好听,实际上那虽然有些沙哑但还算是可接受范围内,只是,这人充满保护欲的讲话语气和拥抱姿势,令很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