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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哥竟会为了歌女一掷千金?平时那么严肃,真是看不出……”
这位公主,目测有严重的恋兄情结。说是要放了她,交换条件却是要出卖所有她哥哥的癖好和生活细节。为了让她打消某种不该有的念头,也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心思,她就杜撰了一个“别远南夜顾秦淮河,为歌姬一掷千金”的莫须有故事。
却没料到,这女人听了不仅没受到打击,反而像是被打了鸡血,八卦心思之旺盛,简直令人发指,几乎就要问出她二哥的房/事详情了。卫觉不由得心中叹息,女人啊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懂的生物。
“那歌姬长得真有那么美么?还有你说的离国秦淮河,听起来很有名的样子,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卫觉还没感慨完,别远茜又连珠炮似的抛出几个问题,她只好强打精神,一一作答:“歌姬自然是美的,是秦淮八艳之一。这秦淮河乃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贵为千金之躯,没有听过也属正常。”
事实上,卫觉估计离国十有八/九是没有秦淮河的吧,毕竟这时空的地名跟之前的世界差别还是很大的。要不是日升日落月圆月缺都很相似,她甚至以为自己不在地球了。
别远茜还待再问,静悄悄的书房外却忽而响起了敲门声,一个丫头站在门外禀告,“公主,君王来了,现在在大厅等您……和卫公子。”
别远茜闻言怒目瞪向卫觉,而后者虽有些诧异,但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子甜意,硬是使劲忍住,才没有在脸上露出笑意来,只沉默的跟着别远茜,往那大厅走去。
“王兄,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竟还大半夜过来?”别远茜稍稍见礼之后,便直直问道。
“想来即位后,与王妹之间走动的也少了。今晚天气凉快,月朗星稀,随意走了两步,便到了这公主府,还往能向王妹讨一杯茶水喝。”宿紫端坐在座首,神色和蔼的说着。
别远茜自然知道他不是兴之所至走到这公主府来,否则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今天掳了他的贵客,便走了来呢?不过眼前这人毕竟已经荣登大位,再不是从前那个可待随时撒娇耍性子的二哥,心下有些委屈,但还是嘱咐下人添了茶。
“王兄,今日本是她惊了我的马,还当众羞辱了我,我本就是要为难为难她,却没想到她竟是你的贵客。但这人,王兄可千万不可相信!她为了让我放她,已经把你出卖的差不多了。”
“哦?怎么出卖?”宿紫的视线转向卫觉,神情深不以为然。
“她不仅给我说了你的喜好习惯,甚至连你和离水河畔的夏雨荷,还有那秦淮歌姬陈圆圆之事,都交代了……”别远茜这人,刚刚分明是自己吵着要知道二哥的情/事,这会儿为了讨好兄长,竟一扭头就恶人先告状,卫觉对此表示无语。
“夏雨荷?陈圆圆?”宿紫却只觉得耳熟,不太清楚这些个电视剧人物的由来,只是犹疑的看向卫觉,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皇上,你不记得夏雨荷了吗?当年你到离水河畔遇见了她,本是躲雨变成了小坐,后来小坐变成了小住……还有那时,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卫觉此刻当着事主,照样的胡说八道。
宿紫此时深思沉默的神情,被别远茜看在眼里,继续添油加醋,“王兄你看,这人竟丝毫不知悔改!”
“王妹,何不把这厮交给朕带回宫中,朕再与她好好聊一聊?”宿紫的重音放在“好好聊一聊”之上,深沉的语气似乎按捺了不少怒气,唯恐天下不乱的别远茜,此刻终于爽快的放了人。因为,她想问的事情,早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古代的夜晚没有光害,全凭着月色看见一些影影绰绰。卫觉跟着宿紫,以及送行的茜茜公主,在掌灯仆人的引领下,往公主府外走去。因不惯昏暗的光线,卫觉是走得深一脚浅一脚,不时撞到身畔的男人。
宿紫被撞了两次,便牵住她的手道:“小心些。”
卫觉抬头看了看他,忽而嘀咕道:“不公平,凭空比我高出这么多……”
宿紫微微一笑,月色朦胧之下表情看不真切,但他轻轻一拍她的手背,表示心情还不错。到了府外,一辆高头马车等着,两人上了马车,茜茜公主目送了一阵,便回去安歇,只是这车里的两人,深度对谈才要刚刚开始。
午夜的京都万籁俱寂,入耳只闻车辕行进时的声音。马车内,卫觉甚至可以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想到之前对眼前这人的误会,她率先开口:“谢谢你来救我。”
宿紫却闻言却似乎有些不高兴,问道:“为什么要出宫,不是说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儿?”
卫觉此刻才想起这一茬,有些心虚的道:“我见你们几位聊得热闹,插不进话去,便想到城里逛一逛,散散心。”
“真是这样?”宿紫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直视她。
“真是这样。只是没想到会遇到茜茜公主,跟她闹了点矛盾……”卫觉心虚躲闪了一下,宿紫只认为她是害羞,却更要闹她,单手把对方搂在怀里,不待对方抗议,便又出言堵她,“这幅身子还真是瘦弱,都没几两肉。”
一边嫌弃着,一边还上下其手的乱摸乱探。卫觉最受不得的,就是他的挖苦,往下哇哇的抗议,说什么“只是骨架小一些,还是很壮实”之类的废话,全然忘记了初衷。
宿紫摸了一圈,最后又补上一句:“身子软软的,怎么跟个女人一样?”
卫觉心内狂跳不止,复又觉得有股醋意,嗔道:“你怎么知道跟女人一样,你也很喜欢女人么?”
“说什么气话,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宿紫复又从背后拥住她,埋头在卫觉的肩颈里,闻着这人身上散发出的莫名幽香,深深为之着迷。
“你后宫不是有九位妃子,听说你最近还招了四名大妃侍寝,难道是宫人误会了?”卫觉愤愤问出心中最介意之事。
“那当然是掩人耳目,你吃醋啦?”这人用鼻尖在肩颈周围磨蹭了一圈,顽皮的唇舌探上耳后最为娇嫩的肌肤,浅尝辄止的动作引发卫觉一阵轻叹。
卫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中虽稍有放松,但更深沉的秘密压得她无法轻松应对这人的求欢,“那你,是绝对不能接受女人吗?”
宿紫闷闷一笑,承诺道:“放心,绝对不会。”
这个承诺,却像是一记闷棍,沉沉打在卫觉的心上。
“卫,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你我本是相约共度良宵的,却被那些人给打乱了计划,不如今天继续?”耳边响起这人低沉沙哑的诱惑,卫觉有些经受不住,只好转移话题,“怎么会不记得,我在那天丢了命呢……想想还是被你连累的,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那你要什么样的补偿呢?”那人简直就是贴着她的耳朵在低喃了,这程度,太超过了……卫觉略微推了推她,手却被那人抓住把玩。
“不如,让我压倒你?”卫觉把前世跟这人谈判的条件供出来,她深知眼前的男人不会同意,她还是男儿身的时候,或许可以在床上努力一把反受为攻,但此时的情况……却是全无胜算,只能用这种谈判技巧,拖延事情败露的时间了。
宿紫闻言轻笑,带动紧贴在她背后的身子都震动起来,沉沉笑道:“都过了一世,你这个念头还没有打消吗?”
“笑是怎样?如果你不同意,那咱就别玩了……”
卫觉心里祈祷着,别同意吧别同意!她对掰直弯男没有什么信心,自己变成了女人,也不希望是被压倒的命运。这样想一想挺悲催的,她前世已经当了二十八年的处男,这辈子不想被压,又要当一世的处女了。上苍这是安排她下凡尘来修仙呢吗?
“谁说我不同意?”宿紫忽然暧昧一笑,“对象是你的话,都可以一试哦。”
卫觉咂舌,“你怎么这么快改变主意?”
“谁让我俩合拍,让你在上面,也没什么不可以,都是情趣嘛!”宿紫说得诚恳,心中打算却远不是那么回事,只是玩一个文字游戏,让卫觉在上,又不是给他上,这两者差别可大了去了,至于事后有矛盾,他乐观认为床头打架总会床尾合的。
卫觉看着他两手大开,像是随时等着自己反扑过去的样子,心中的警戒值升至最高。此时骑虎难下,一时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只好一鼓作气,闭上眼睛,熊熊的给他亲了上去。
宿紫能察觉到情人青涩中带着豁出去的决心,薄唇紧紧贴着他的,竟紧张的有些轻颤。一半是情动,一半是自得,他很快接替了主动的地位,霸道的舌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狂虐的吮吸著。卫觉本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却没想到整个人深陷包围,只能无措的攀着男人宽阔的臂弯,随着他的唇舌起舞,直刺心脏般陌生而奇异的酥麻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再也没有余力去想些其他。
宿紫才吻过她的唇,便深深沉迷于这一片温热柔软,竟有些不舍离开,勾住她的双臂收紧再收紧,恨不得把这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而入手绵绵软软的感受,也让他忍不住深深叹息:“你怎么能这么软……”
宿紫本是满足的感慨,处在一片晕眩之中的卫觉,却有些被惊醒了,察觉这人不老实的手开始往衣服里探去,她条件反射般的握住,恳切的看向对方道:“何不让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撒花撒花~~
☆、第19章
时近午夜,马车终于抵达宫中,赶马的小左子毕恭毕敬的下了车,垂首往车内请示:“陛下,已经到了。”
车内半天没有回应。小左子便垂首在原地候着,凉风卷起一片树叶扬到半空,抖落一片寒意。又等了半响,小左子有些纳闷,踌躇着又问了一句:“陛下……”
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候着。”
那声音却饱含压抑,显然在极力忍受着些什么。小左子心里不是没有好奇,只是对君王的事情,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为妙。本只是垂首候着,却忽而听见车厢里传来一声粗喘,接着又有一阵几不可闻的□,那是……那是做那种事的声音……
小左子几乎有些不安的退了几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君主今天去公主府接出来的,是卫公子啊。两个男人,发生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听说过,可是这是南延帝啊,南延帝一向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作为贴身的近侍,他是一清二楚的。这两人,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作为一个忠心耿耿又自诩对主子知之甚详的小左子,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职业前景有了担忧。为了保有主子的一点私密,他又退开了些,靠着远远的城墙,望天反省。
而马车内,卫觉很忙。她一手要忙于取悦这人身下的昂扬,一手还要抵挡对方总是想要在她身上捣乱的两手,而与对方交缠的唇舌也舍不得分开,只贪婪的想要更多。
宿紫满意她似乎永无止境的索取,但天生强势的习性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侵犯,作乱的手再一次试图爬上对方衣下的肌肤,又被轻拍回去,终于发出抗议的命令:“让我碰你。”
“你自己刚刚答应,这次要听我的摆布,还是你想食言?”卫觉的唇改而攻击他敏感的颈动脉和喉结,右手也不满于仅在衣外搓揉,转而调皮的探进去,有些凉意的小手握住那已然怒胀的所在,稍一施力表示抗议。
宿紫闷哼一声,将她掳到了身前,两具身子紧紧相贴,感受到对方也是心跳如雷血管喷张,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好,我答应。除了这样搂着你,再不做其他……”
卫觉抬头在他的嘴角轻吻一下表示满意。手下也不闲着,或是试探,或是继续施诱,指腹从根至顶轻抚而过,相触之处热烫如火,手心的这物也如裹了层丝柔嫩苔的铁。这小宿紫似是不满于这样的逗弄,一跳一跳的似是要祈求更多,卫觉轻笑出声,掐玩几下遇到的鼓胀青筋,终于攀爬到了天柱圆顶,用拇指指腹轻轻打着圈抚揉那片早已黏腻不堪的光滑青葱之地。宿紫如遭电闪雷击,起了一阵哆嗦,手中加重了一些力道,卫觉却努力挣脱了一些,顽皮的唇舌开始进攻这人的锁骨,和衣下的大片柔滑肌肤。
是攻占,是取悦,也是撩拨。卫觉用自己的唇齿在他的颈项之间留下只有最亲密之人才能留下的吻痕,一路往下,以口代手,将这人的衣衫向两侧拨弄,如灵蛇一般的舌头,席卷上那平丘之上的两颗嫣红突起。
黑暗中,柔弱无骨的小手,一遍一遍的抚过他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耳中听着这人压抑的闷哼之声,卫觉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可是,她终究是在玩火,这人此刻如此享受,待得得知真相之后,还不知会如何火大。心里这样犹疑着,口中手中的动作也就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竟止住了。
正沉浸在激情中的宿紫哪由得她停,因顾忌着方才的承诺不能过分主动,此时便握住她的小手,引领着往下探去。卫觉想着此时若是不继续,往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暂时舍了手中的抚弄,将宿紫推倒在长凳上,身子往后一滑,跪坐在厚毯。宿紫看出了她的打算,眸中闪过一丝讶色,想要推拒却又有些希望她继续,犹疑不定之间,卫觉已然垂首含住了他的分/身之顶。
全然从前世好奇时偷看的av学来的动作,做起来却并不轻松。昂然挺立的那物本就粗大,卫觉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根被异物压制的难受,竟有种犯呕的冲动,加上不习惯男人的腥膻气味,只吞吐了两回,便再也承受不住,心中萌生了退意。
但那宿紫此刻怎能放她,察觉到她后退,便起身一个动作,又往卫觉喉咙深处推进了一些。卫觉此刻后悔不跌,却无奈臻首被扣,只能被动的承受那热烫在口中抽/插。恕不知那昂扬受了自己温热、柔软的包裹,竟又大了一些。她此刻“唔唔”抗议却口不能言,强撑开的两颚累得发疼,竟无意识留下数条涎液,被冲撞的口腔也发出吧嗒吧嗒的水渍声。
感觉自己口中实在撑不住了,卫觉“唔唔”抗议声愈大,指甲也在这男人的劲腰和后背上掐了好些红痕,宿紫却一直不愿稍退,胯/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疾,阵阵酥麻之后募得一送,便直直喷涌而出。卫觉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口浓浓腥膻,待这人终于退出,再也忍耐不住,连连深呼吸,却被口中的体/液呛得更甚,一时竟咳嗽不止。
宿紫此时终于暂时纾解了,却见卫觉咳得厉害,心下也有些愧疚,大手帮她轻拍后背顺气。那卫觉本是主动勾搭,只是这人后来竟强行扣着她的头完成全部动作,此时也有些怨愤,恨恨的瞪着他,“你是想呛死我吗?”
宿紫自知理亏,伸手将她抱上怀中坐着,柔声道:“我又欠了你一次,以后定让你偿回来。”
卫觉抓住他的话柄,连忙要保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欠了我两次,也要答应我两件事。”
“你说的是,都听你的。不过此刻,我们不如回寝宫再战?刚刚是你取悦了我,自己还没有满足呢……”宿紫一边说着,一只毛手就往她下腹探去。
卫觉急急的捉住了,脱口答应:“先回去再说也好。”
宿紫轻笑,携了他的手,掀开车帘往外走去,“卫,今天的你让我刮目相看哦!”
卫觉暗自吐了吐舌头,心说让你刮目相看的还在后头,到时候可别怨我。
马车外,宫墙根下。已经反思了半个时辰的小左子被凉风吹得浑身发冷,此刻远远见了两位主子终于肯出来了,一路欢欣的奔过来伺候着。只是,这两人有必要这么高调吗,俩大男人还手牵着手,虽天色已晚不会有几个人看见,但好歹还有他这个观众啊!好吧,小左子只好在心中庆幸,主子不避着他,那是信任他的表现。是好事,好事啊!
……
东华宫,是历来夜国君王的寝宫。除了君王本人,能在这座宫殿里过夜,是数百年来唯有皇后才有的尊宠。
但新即位的南延帝,显然是个革新者,不把这些陈旧规矩放在眼里。此时他带着卫觉,直直往东华宫行去,丝毫不把忠仆小左子欲言又止的劝退神情放在眼里。
到了宫内,宿紫第一时间将一众宫女太监们遣退。待得这些动作慢吞吞的人都散尽,一个探手便将身侧的可人儿搂到怀里,叹道:“可算只剩我们俩个了,现在你可以任我处置了吧?”
卫觉心内苦笑,面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转头不看这人,低声道:“那是没什么不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我有话要告诉你。”
“有什么话不能等到明日再说?”宿紫不以为然,将她掰回来,单手挑起她的脸儿,在烛光下细细审视,但见这人肤若凝脂面若桃花,不似前世长相偏中性之美,这一世竟阴柔得像一个女子了,心下有几分陶醉,也有几分怀念,暗哑的说道,“你真美……”
卫觉虽是下定决心要坦白,也深知今日是逃不脱这人得知真相后的恼怒情绪,心里却下意识想要拖延,能拖得一时便是一时。此刻见这人对自己如斯温柔,也忍不住抱上一丝几乎不可能的期望:也许这人不在意她的性别?他们虽是素昧平生,相识不久,但两世都有扯不断的情缘,可否这样认为,她在他的心目中,还是有一些特殊的意义呢?
只是这意义,能够让他跨越了性取向,转而继续接受尤媚娘身子底下的这颗卫觉的灵魂吗?
她忐忑,她不安,她的唇张了几张,想开口又不知从何开口。却终究失了先机。这人吻上来了,这么温柔这么缱绻,或许她可以再享受一刻。真相爆发之后必定是各种灾难,还不如在那之前把想要的想做的都做了,之后的暴风雨再怎么猛烈,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些。
这样想着,她主动的抬手搂住宿紫的肩颈,踮起脚尖配合他的温柔舔舐。他贴过来的唇柔软而温暖,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她闭上了眼睛,宿紫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的轻柔嘤咛刺激了他,开始辗转着直直欺了进来,两人的唇舌紧紧交缠,用力的汲取潮湿的芬芳。
宿紫的手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中间的薄衫用力描绘着她的曲线。他的手却是深入,卫觉越是感觉到绝望,最后也不再动作,只是紧闭着眼睛,等待判决的来临。宿紫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或轻柔或猛烈的吻还在继续,大手也终于探到了她胸前。
“这是……”宿紫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