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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兵王-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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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敢共和军如果胜利,就意味着影响将是正面的,而失败则意味着影响是负面的。

    庞劲东在蓦然之间,感到肩上的担子重了许多:“将军,相信我们之间可以军人风格坦诚相对,所以我不想做任何空虚的保证,只是希望将军有耐心看我们的表现。”

    “好。”金振宇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好像苍老了不少。

    本来这次谈话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但是庞劲东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本来是不应该对金振宇提出的,但是在没有其他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庞劲东只能说出来了:“将军,我想问一件私事。”

    “什么私事?”金振宇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惊讶,很奇怪自己与庞劲东之间还会有什么私事可谈:“是你的私事,还是我的?”

    “都算不上吧……”庞劲东兀自笑了笑,回答说:“我是想知道玲玲最近怎么样了。”

    “哦,你是问玲玲啊……”听到庞劲东的这个问题,金振宇的语气十分平淡:“你们两个既然是好朋友,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金振宇的这句话让庞劲东感到十分尴尬,却又不得不说:“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但是手机总是关机!”

    “你怎么不往家里打?”

第一百一十四章 理事会

    “她一直在家吗?”庞劲东当然很想把电话打到家里,但是又担心被金啸接听。

    而庞劲东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金玲玲的父亲。

    事实上,庞劲东现在面对金啸,都是鼓足了勇气的。

    “没在家里,她最近心情不太好,在单位请了一年的长假,然后跟她表姐吕菁一起去外地玩了,说是要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住一段时间。不知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估计这一年之内是不会了。”金振宇叹了一口气,有些感伤的说:“这丫头有时候和家里联系一下,但是又不肯多说什么。”

    “原来是这样。”知道金玲玲没有出什么事,庞劲东就松了一口气。

    “这丫头有点被宠坏了,不好好工作,请假竟然请了这么长时间。我和他父亲本来都不同意,但是又拗不过她。”顿了顿,金振宇问庞劲东:“你是她的好朋友,知道她为什么事情这样烦心吗?”

    “啊?”庞劲东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急忙回答:“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金振宇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庞劲东,没有说什么。

    再说边境那边。

    近一段时间以来,国内各个地方通往云南的铁路和航线,突然之间繁忙起来。

    而且经常变得拥挤不堪,提前数天预定车票或机票都难以买到。

    大量的物资和人员来到了云南,然后迅速分散到了各个边境口岸。

    这些边境口岸随之变得繁忙起来,为了配合巨大的人流和物流,一些基础设施以最快的速度兴建了起来,让平日里有些寂寥的城镇变得热闹了。

    这种繁忙热闹让很多人意识到了商机,当地人开始做起了相关的生意,如宾馆、物流公司之类,效益都好得不得了。

    这种效益让很多其他省市的人也来到这里发展,进一步带动了地方经济的繁荣。

    这一切让云南这个靠旅游带动经济的省份,猛然之间发现了另外一条生财之路。

    只不过这条路似乎有些怪异,让人说不清楚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这种繁忙,没有人说得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只是有人隐约的意识到,那些人可能要出境帮助果敢共和军作战。

    至于那些物资,有些可以清楚的辨明是药品和食品,还有一些则被紧密的包裹起来。

    这些不仅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还被严密看管着,周围有警戒的士兵,不许任何无关的人靠近。

    思维比较敏锐的人则清楚的意识到,国家在云南那边的邻国将会采取重大行动。

    与这种前往云南的拥挤相比,云南前往国内其他地方的铁路和航班却很清闲,有一班飞机上甚至只有十几名乘客。

    在这些乘客里有一个人孤单的坐在一个角落里,显得十分的落寞。

    他的面部表情紧绷着,还时常唉声叹气,把碰巧路过的空姐吓一跳。

    这个乘客是刚刚离开果敢的史忱,在刚刚踏上果敢土地的时候,他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灰溜溜的回国。

    史忱本来抱定了主意,要在果敢地区大展手脚,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同行的薛英龙僭越了他,渐渐成了这个军事顾问团实际上的负责人。

    无论是顾问团成员,还是果敢共和军方面的官兵,刚开始都还很尊重史忱,但时间一长,凡事只和薛英龙商议,根本就不理睬史忱了。

    薛英龙的这种做法本是官场大忌,在军队也是一样。

    不过,实事求是的说,薛英龙却未必是有意的。

    他对这次军事顾问团行动抱有很大的热情,而且这种热情是基于民族感情,而不是像史忱那样纯粹为了个人的升迁。

    自从到了长箐山之后,除了必要的睡眠和就餐时间之外,薛英龙几乎没有片刻停下来过。

    他顶着漫天大雨,马不停蹄的到处观察战场态势,然后回来连夜开会研究战略战术,制定下一步行动计划。

    两人在品德上的这种差异,很快被同僚和果敢共和军方面觉察,对待两个人的态度自然就有了区别。

    庞文澜的态度就很有代表性,虽然对史忱恭敬有加,但不委以果敢共和军内的实权,同时却很放心的将一个师交给薛英龙指挥。

    再加上薛英龙的确才干出众,史忱相比之下有些志大才疏,被架空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了。

    史忱本来是可以向上级打小报告的,但是相比于军事理论和实践方面,他对官场上的事精明得很,所以对上级丝毫不提这些。

    国内高层在军事顾问团的身上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不仅要借此扭转国家所面对的外部战略态势,也要借这个机会锻炼一下军官队伍,多掌握一些现代战争的经验。

    在这种情况下,军事顾问团必须要尽可能的多干出些成绩,而不是耽于内讧。史忱告状的结果,可能是不但没有扳倒薛英龙,反而让自己沾上满脸的唾沫星。

    考虑到这些,史忱索性成人之美,向上级推荐薛英龙负责军事顾问团,自己则要求回国内协助庞劲东工作。

    对史忱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金振宇当即就明白这里面有文章,不过却也没有多问,而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史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踏上归国之途的,下了飞机之后,几乎片刻都没有耽误,直接去了东南亚华人协会找庞劲东。

    史忱十分幸运,庞劲东今天还真就到协会来上班了,不过却也不能马上见史忱,因为正在忙着召开协会的第一次理事会。

    东南亚华人协会的理事会议早就应该召开了,但是因为种种事情耽搁了下来,再加上理事们各有各的事情,很难找到大家都有时间的机会,于是一拖再拖到了今日。

    庞劲东对于这一次会议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料到肯定不会是和风细雨,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生活会。

    不过尽管如此,当庞劲东走进会场的时候,还是对会场的气氛感到有些忧虑。

    有的人表现的十分轻松,若无其事的与其他人聊着;有的人则是满脸的心事,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问题;

    还有人满脸的阶级斗争,见到庞劲东走进来,当即就是一记白眼。

    这是一次圆桌会议,庞劲东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先是对诸位理事微微颔首致敬,然后缓缓的说:“首先很荣幸今天与大家见面,相信我不需要做自我介绍,大家也都已经认识我了,而我对在座的诸位也有着一定的了解,所以我们在这里就不需要说一些客套话了。东南亚华人协会自成立以来,这是第一次理事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庞劲东正要继续说下去,冷不防被一个人打断了:“庞秘书长,你这话实在太谦虚了,我们这些理事不过就是一些摆设,关键的时候拿钱出来就行了,真正做出决定的还不都是庞秘书长你一个人。”

    说话的人是马来西亚华人商业协会会长黄耕,为东南亚华人协会提供了很多资金支持。

    他的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像是在为自己的巨额捐助感到心痛。

    庞劲东本来以为对协会有异议的人,至少会先装装样子,说几句场面上的话,然后再谈实质问题,却没有想到黄耕不留半点情面,直截了当用这样语气说出来。

    既然如此,庞劲东也没有必要客气,冷笑一声问:“不知道黄会长是什么意思?”

    黄耕等的就是庞劲东这样问,正好可以借机会将话全说出来:“诸位在座同仁,想来大家刚知道要成立‘东南亚华人协会’的时候,都以为是祖国为了帮助海外华人在商业、文化和教育事业而成立的,所以纷纷听从了国内的号召,拿出巨额资金支持这个所谓的‘协会’。”

    黄耕的这一番话虽然有些难听,但从字面上却是无可挑剔的,所以在座的理事无论观点如何,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黄耕见状,等于是获得了鼓励,继续说了下去:“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我们发现协会为东南亚华人做了些什么吗?答案是没有!”

    听到黄耕的这种指责,周心农脸色微微一变,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诘问道:“你这话太刻薄了吧?”

    周心农的话立即获得了响应,泰国华人文化教育协会秘书长周心桐点了点头,对黄耕说:“协会刚刚成立没多久,黄会长就下定这样的评判,似乎有些草率了吧?”

    周心桐是周心农的一个远方堂弟,说起来还是国民革命军的后裔,早年随父亲从tw移民到了泰国。

    从这一层关系说来,无论他的真实想法如何,在周心农做出表态之后,他就必须要顺着说下去。

    然而,黄耕根本就不把周心农和周心桐放在眼里,目光只是落在庞劲东的身上:“如果是换作其他的民间机构组织,我们当然不能采用如此严苛的态度,但是对于这个所谓的东南亚华人协会,我认为我们必须要把话讲清楚。因为这个机构不是为华人社会谋福祉,而是支持某国的***武装,分裂他国的领土。协会的这种所作所为早晚要付出代价,而我们作为协会的理事,间接的参与和支持了这些事情,难免要遭受池鱼之殃。”

    庞劲东又是一笑,不过这一次的笑容充满了讥讽:“就算阁下不是这个劳什子协会的理事,恐怕对果敢共和军的态度也是坚决反对的,是吧?!”

    黄耕怔了一下才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果敢共和军努力为md华人创立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目前为国家分裂而焦头烂额的md政府,必然因此成为东南亚各国的殷鉴。这些国家今后很可能会对华人采取防范,并在各方面实施更加严厉的限制。这也就是说,你们在座所有这些华人,都被果敢人给连累了。”庞劲东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缓缓的问黄耕:“黄会长,这才是想要说的吧?”

    这些的确是黄耕所要表达出来的,不过并不想把话说得像庞劲东这样直接。

    因为在座的华人来自许多国家,更有z国本国的公民,黄耕知道自己的态度实在过于自私了一些,明白说出来的话,难免会被别人看扁了自己。

    但是考虑到今后可能的种种麻烦,他的这个态度又不能不表达出来。

    现在庞劲东替他说出来,反倒让他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等着看庞劲东怎样解释。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同床异梦

    黄耕看了看在座的人,缓和了口气:“我们都知道,东南亚各国打心底是防备我们这些华人的,所以华人多年来尽量不过问政治,安安分分的生活,以防止给人口实。然而,果敢共和军的所作所为,却所有华人拖入到了政治泥潭当中。”

    无论黄耕还是在座的其他理事,都没有想到庞劲东主动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只有副秘书长庞仰焕和周心农当即意识到,庞劲东既然主动出题,那么接下来就是要破题了。

    于是这几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庞劲东将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庞劲东立即纠正黄耕的话:“政治并不是一个泥潭,而是一场危险的游戏,这场游戏是我们不得不玩的。既然玩了,就只能赢而不能输,否则……”

    庞劲东说到这里就打住了,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各位华人理事仍然是表情各异。

    黄耕立即则问道:“我们为什么要玩政治游戏?”

    “你们当然可以不玩!”庞劲东冷冷一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印尼华人在这方面是典范,完全符合黄会长的行事作风,结果九八年怎么样呢?我当时在m国,看着电视上惨遭荼毒的华人,心中顿时涌现出两个字,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庞劲东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理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这里,于是不等其他人说话,立即给出了问题的答案:“这两个字是——活该!”

    庞劲东说“活该”的时候,不仅加强了语气,而且有意拖长了音调。

    这两个字让在座的所有理事大吃一惊,其中有几个人看起来有些坐不住了,打算冲到庞劲东面前理论一番,不过却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表现比较激动的正是印尼华人理事,庞劲东这样刺激他们的情绪,是要给接下来的话做出铺垫。

    印尼华人理事虽然最终没有出声,黄耕则为他们鸣不平了:“庞秘书长,你这东南亚华人协会不是要为华人谋福祉吗?怎么竟然对华人同胞的苦难幸灾乐祸呢?”

    “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想起了一句名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庞劲东指了指印尼华人理事,毫不客气地说:“相信你们应该很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说,如果你们不明白,那么我可以在这里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为什么会被印尼土著迫害?因为你们内讧,因为你们不团结,因为你们仅仅为了意识形态上的分歧而互相残杀!也是因为你们从来不过问政治,在国家政治上没有一点发言权,更没有一点影响力!可是你们偏偏又那么有钱,控制着人家国家的经济命脉,你说不拿你们下手,拿谁下手呢?”

    几名印尼华人理事中,比较有声望的是雅加达商业协会会长林逸远,这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肤色比多数东南亚华人都要黑。

    听到庞劲东的这番话,林逸远冷笑一声:“这些道理大家早都知道了,我以为庞秘书长可以说出一些大家不知道的道理。”

    “可我说出的道理偏偏是大家都知道的,问题在于大家却都不肯面对。”庞劲东看着林逸远,口气缓和了下来:“比起九八年及之前,今天印尼华人生活的怎么样?”

    林逸远显然城府很深,对于庞劲东刚才的那番话似乎没有任何反应,此时缓缓的回答起了问题:“虽然**事件仍然偶有发生,但是总体上有改善。”

    “那么我希望你来告诉大家,这种改善的原因是什么!”

    九八年的暴乱,虽然让印尼华人博得全球各地华人的同情,却也有一种蔑视情绪暗暗涌动,很多大陆人甚至在网上高喊活该。

    虽然这些网友通常都是大脑有残疾,却也指出了印尼华人身上存在的许多问题。

    其实,林逸远对那番“活该”的评价是很火大的,只是没有在表面上流露出来。

    因为他马上就意识到,庞劲东表面上是在抨击印尼华人,事实上是要借此说事。

    庞劲东的这句话,摆明是让他反驳黄耕,他虽然不愿意出头,但打算借这个机会澄清一些事:“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印尼华人内讧,其实主要责任不在印尼华人自身,而是大陆输出革命,还有tw在印尼搞**。”

    “林会长,如果,当年印尼华人取得国家政权,至少割据一块土地自治,你认为还会有九八年的暴乱吗?”

    林逸远对于这个问题实在不愿正面回答,说“不会”不符合事实,说“会”又必然得罪了黄耕。

    于是他只能转而说:“在九八年的暴乱之后,我们组织了武装保安,在华人社区巡逻保卫安全。组建了政党,参与国家政治。当然更重要的,还是瓦希德就任总统,他有华人血统……”

    尽管林逸远没有说出支持庞劲东的话,但是却已经证明了庞劲东需要证明的一件事:“我相信大家从林会长的话里已经听出一些什么了,获得民族安全和尊严的根本途径,不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而是要主动为自己争取和捍卫。”

    “争取和捍卫是一回事。。。。。。”黄耕的脸色有些涨红了,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但是搞独立是另一回事!”

    “黄会长能够承认华人需要争取和捍卫自己的权利,已经是一个进步了,不过究竟怎样争取和捍卫,恐怕我们还需要详细的谈谈。”庞劲东看着黄耕,目光变得深邃了:“说到争取,生活在别人的屋檐下面,人家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你的一切都是他们施舍的,这也就是说他们会随时将这一切夺走;说到捍卫,在异族统治的国家,面对异族的政府和军队,怎样才能最有效的捍卫自己的权利?”

    “我明白庞秘书长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我希望庞秘书长不要忘记,我们东南亚华人并不是z国人,而是所在国家法律上的公民,换句话说是这些国家的一份子,只有国家的安定才符合华人的利益。”

    “既然你不是z国人,为什么要参与z国搞的这个协会呢?”

    面对庞劲东的这个质问,黄耕怔了一下又说:“因为我毕竟是华人。”

    “幸好你没忘了自己是华人。”庞劲东冷冷一笑,继续说:“我们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中华民族,这是你们从出生那一天开始就决定了的,永远都无法改变。你们可以尽力融入到当地环境当中,甚至可以放弃传统文化,但是你们要记住在别人看来,我们仍然是一个整体。”

    对庞劲东的这句话,黄耕无法反驳,只得试图岔开话题“我们华人需要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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