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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兵王-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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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仁浩对自己的亲信当然不能薄待,于是将沈佩绂一路提拔起来,今天成为果敢民族民主同盟军副总司令,完全是彭仁浩一手提拔。

    正因为如此,对沈佩绂今天的表现,彭仁浩有充足的理由感到意外,只不过这个意外似乎来得迟了一些。

    “因为……”沈佩绂只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死死的盯着彭仁浩,目光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杀气:“因为我认为,果敢特区政府主席和同盟军总司令的职位,庞文澜比你更加胜任!”

    “你说什么?”彭仁浩做梦也想不到,沈佩绂竟然会说着这样一番话来,顿时怒不可遏:“你不要忘了你是谁给你今天的一切!”

    “当然是你了……”沈佩绂淡淡的一笑,语气显得出奇的平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能够有机会给我这一切?”

    彭仁浩没有弄明白沈佩绂话里的含义,坐在那里有些发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极力表现自己,让自己成为你的亲信,你才有机会委任我做同盟军副总司令。也就是说,这都是我自己争取的,而不是你给我的。”沈佩绂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后,对着彭仁浩吐出了一个烟圈。

    过去一直唯唯诺诺的他,此时充满了鄙夷的神情。

    彭仁浩猛然意识到了一些什么,急忙质问道:“你究竟为什么加入同盟军?”

    沈佩绂的回答很干脆:“因为这是庞文澜要求的!”

    “你是庞文澜的卧底?!”彭仁浩急忙站起身来,想要从腰间拔出手枪来。

    然而,他却突然感到浑身酸痛乏力,不由自主的跌坐回椅子上,手在枪套里拼命的扣动,却无力把枪拔出来。

    此时他又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沈佩绂在茶里下了毒。

    “我的确是卧底!”沈佩绂撇了撇嘴,坦然承认道:“我在你的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

    在一霎那间,彭仁浩完全明白了,庞文澜一直以来对自己再三忍让,一则是因为确实忌惮自己掐断果敢共和军的生命线;二则是因为在自己的身边部下了这么一颗棋子。

    想到这些年来,自己的身边竟然一直潜藏了一个卧底,而且还获得了自己的信任,彭仁浩顿时觉得不寒而栗。

    他很想求救,然而这毒性来得十分快,也很猛烈,不过片刻工夫就让陷入了一种麻痹状态。

    彭仁浩想要呼吸都要花费很大力气,渐渐的,眼皮都不能正常眨动了,只能瞪着茫然无神的双眼看着沈佩绂。

    此时在彭仁浩的身上只有汗腺还能正常工作,当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之后,汗水湿透了彭仁浩的全身。

    “其实你不是一个坏人,维持果敢的和平,让果敢人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这些追求都没有错。但是你却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比你热爱的和平安定更加宝贵,那就是尊严和自由。一个民族的尊严和自由是无价的,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换取的。”沈佩绂又吸了一口烟,语气依旧平淡:“我们寄人篱下战战兢兢的生活,有什么尊严可言?!虽然我们有所谓的高度自治,但md政府无时不刻不想吞并我们,这样脆弱的自由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沈佩绂说这些话的时候,彭仁浩的瞳孔渐渐的扩大,眼神变得发散,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进攻果敢共和军的决定,迫使我现在就要除掉你,所以你应该感到庆幸……”这句话让正逐渐走向死亡的彭仁浩感到了些许的困惑,而沈佩绂显然不愿意留下任何疑问,瞟了一眼彭仁浩,继续说了下去:“本来我计划发动兵变推翻你,但是眼下的情况需要我维持内部团结和安定,所以我会对外公布你死于心脏病,还会给你开一个追悼会,在会上对你的一生做出正面积极的高度评价,你可以安心的死了。”

    就在沈佩绂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彭仁浩放弃了最后挣扎的努力,生命也随之走到了尽头。

    沈佩绂走到彭仁浩的身旁,把了一下脉搏,然后冷冷一笑,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叛变是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没等到自己叛变成功,先被手下给叛变的事例不是没有。

    很有趣的是,这种行为不能依靠经验,越是有叛变经验的人,叛变成功的几率也就越低。

    沈佩绂叛变了,德钦巴丹也打算叛变,两个人其实都没有叛变的经验,沈佩绂的表现却比德钦巴丹成熟。

    德钦巴丹和庞文澜分手之后,想来想去也没找出好办法,索性把所有军官叫来开会,试图充分发挥群众智慧。

    正忙着叛变的德钦巴丹根本不知道,果敢民族民主同盟军已经抵达长箐山,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同时也酝酿着叛变。

    不过德钦巴丹倒是与沈佩绂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很早之前就已经打定了反水md政府的主意,并且为此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

    到了今时今日,全团军官基本上都是德钦巴丹的人。

    “事情就是这么个样子!”德钦巴丹丝毫没绕弯子,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征求军官们的意见:“我在你们面前一点不隐瞒,但怎么跟手下的弟兄们说,我倒是没有什么主意了!”

    参谋长很早就知道德钦巴丹将要反水,所以多年来一直过得提心吊胆,如今真正要开始实施,一颗心反而放了下来:“既然庞文澜那边明说了,所有官兵去留任便,那么就没什么难办的。直接了当的和弟兄们把事情说出来,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发点遣散费让他们回家。”

    “也好。”德钦巴丹点了点头,立即命令将所有官兵召集到了一起。

    “所有的弟兄们!”德钦巴丹站到高处,扫视着下面的队伍,缓缓的说:“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看到眼前的这个场景,但凡是聪明一点的官兵都已经意识到,将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在正常情况下,团长进行训话,所有官兵要整齐列队,军官站在士兵们的正前方。

    这一次却不然,军官没有下令列队,而是围绕在士兵们的外面。

    虽然军官们看起来很轻松,目光却显得很紧张,有意无意的在士兵们的身上扫来扫去。

    因为没有人下令,士兵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乱七八糟的拥挤在一起,仰着头看着德钦巴丹。

    “在场的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应该都很清楚,我德钦巴丹一直以来都把大家当成是兄弟。我对大家怎么样,大家心里同样很清楚,我就不多说了。平常日子里,我和大家说话也好,做事也好,都是直来直去,既然现在没有外人,我这个团长和大家说几句掏心窝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德钦巴丹继续说:“咱们团里,只有我德钦巴丹一个人是缅族,其余的人都是少数民族,有掸族、景颇族、克钦族等等。正因为这一点,咱们平常受尽了md政府的欺负和白眼,物资补给上刁难咱们,待遇比其他部队要差。咱们的官兵不管有多大的才干,都别指望能够获得提升……”

    德钦巴丹说的这些事情都是人所共知的,只不过平常大家都是心里明白,在表面上谁也不说出来。

    此时德钦巴丹如此直截了当,不仅让还蒙在鼓里的人颇为意外,也立时获得了全体官兵们的同感。

    队伍里面传来一阵“嗡嗡”声,众人或是点头,或是摇头,但脸上无一不是愤慨的神情。

    德钦巴丹双手向下按了一按,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同时自己提高了声音:“虽然我德钦巴丹是缅族,但我从来不考虑这个身份,在我看来,人的尊严是同等的,不因为自己属于什么民族而有不同。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作下属,不管你们到底什么族,也不管级别是什么,更不管你们有什么身份,一直都是把你们当作弟兄的!”

    德钦巴丹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显出一副十分惋惜的表情。

    之前的话全部都是铺垫,接下来,德钦巴丹就要步入正题了:“然而,有人不愿意让我这么做,认为我是缅族的耻辱,认为我是军人中的败类!这个人就是我们的师长通莱!这一次进剿果敢共和军,我们团的表现让他很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就因为他需要一个借口,除掉我这个眼中钉!”

    其实就算是德钦巴丹不说,一些消息灵通、观察力敏锐的士兵,也早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士兵们都不愿意德钦巴丹出什么事。

    从个人角度出发,德钦巴丹是一个好人,如果换了其他团长,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和善的对待大家;

    从整体角度出发,通莱或者md政府不是没有可能借着这个由头撤销二零六团的编制,将所有官兵分散调到其他部队去。

    完全可以想见的是,这些少数民族士兵到时候必然要受不少白眼和欺负。

    更加重要的是,官兵们与德钦巴丹这么长时间以来结下的深厚情谊,是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的、因此德钦巴丹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队伍猛然爆发出更加猛烈的“嗡嗡”声,所有官兵的愤慨都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大家知道,我德钦巴丹无论如何也斗不过通莱,人家的姐夫是貌埃大将,我有的却只是你们这帮弟兄。我德钦巴丹还不想死,就只能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德钦巴丹看着大家的样子,苦笑了一声:“大家知道,果敢人一直对我们不错,德钦巴丹从小就和果敢人在一起,跟他们的感情很好,所以……我决定投奔果敢共和军!”

    德钦巴丹的这句话一出,下面的“嗡嗡”声立即停止了。

    虽然士兵们从刚才的话里已经听出造反的味道,但德钦巴丹明白说出来,还是让大家感到有些突然。

    德钦巴丹又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也就是说,我德钦巴丹要造反了!”

    站在旁边的参谋长立即悄悄拉了拉德钦巴丹的衣襟,然后用尽可能低的声音提醒说:“团长,咱们不是造反,是起义!”

    德钦巴丹立即纠正说:“哦,对,我德钦巴丹要起义了!”

第四十六章 审判

    因为华夏人太善于内斗了,所以诞生了高度发达的权谋艺术,而且在这方面一直领先世界。

    遗憾的是,这种艺术从来都是让自己的同胞遭殃,却没有整治过外人。

    如果德钦巴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并且在华夏国内生活过很长时间,那么一定会用较有技术含量的方法让官兵们赞同起义。

    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往往会适得其反,有点逼良为|娼的感觉。

    但德钦巴丹毕竟不是华夏人,也未曾长久踏足华夏,他只知道一样东西就是《三国演义》,最崇拜的人就是直来直去的张飞。

    德钦巴丹这句话一说出口,下面一直如同蜜蜂般“嗡嗡”的士兵们,顷刻之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德钦巴丹一个人的身上,其中充满了惊讶、忧虑和惶恐。

    尽管很多士兵早有预料,但当这个决定真正说出口,他们仍有些难以接受。

    德钦巴丹,或者说德钦张飞,本来已经准备好,如果有人站出来反对,自己直接枪毙。

    然而,没人出声,让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愣怔了片刻,德钦张飞清了清嗓子,说:“我本人将会加入果敢共和军,作为兄弟我不想强迫你们一起去。希望跟着我德钦巴丹走的人,我举双手欢迎。如果有谁不想,那么就自行走人,德钦巴丹不会阻拦。甚至如果你们有人继续忠于md政府,我德钦巴丹也不反对。只是……。”

    德钦巴丹正要说下去,一个士兵猛然窜上台来,站在德钦巴丹的身旁用力的挥了挥手,然后用嘶哑的声音喊道:“大家听我说几句!”

    这个人的嗓门比德钦张飞更像张飞,立即吸引了官兵们的注意力,所有的目光都从德钦巴丹的身上挪开,落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士兵的一生中,显然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同时关注过,一时之间有些洋洋得意,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尽情的享受这种感觉。

    然而,他享受了半天,却连一句话都不说。

    德钦巴丹轻声咳嗽了一下,提醒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大家说?”

    “哦,对……。”这个士兵清了清嗓子,然后对所有官兵喊道:“德钦巴丹团长刚才说的太好了,咱们这帮人平常受够了md政府的气,现在正是出气的时候!德钦巴丹团长平日里对咱们不错,这个时候咱们更应该跟着他走……跟着德钦巴丹团长有肉吃!”

    其实这个士兵是德钦巴丹安排的,因为一名普通士兵的发言,可能会对德钦巴丹构成有力的支持。

    可这个士兵跳出的太早了,更加要命的是,他语无伦次、逻辑混乱,尤其最后一句话,让德钦巴丹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当猪了。

    所幸的是,这名士兵倒也机灵,偷瞟了德钦巴丹一眼,但见满脸黑线的盯着自己。于是他努力整理了一下思绪,按照德钦之前的交待,勉强背了出来:“德钦巴丹团长说的对,md政府一直容不得二零六团,早晚要找个借口拆散,分到其他部队去!大家能够想的,咱们一旦去了其他部队,肯定要受尽窝囊气!更重要的是,在团里担任过一官半职的,曾经对md政府和缅族有过怨言的,到时候肯定要被秋后算账!大家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来,德钦巴丹团长已经帮咱们平了不少事,如今连他也自身难保了!”

    “说的对!”一名军官在旁边站出来,高喊了一声:“其实二零六团早晚要被逼起义!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就是这么回事!”这名士兵总算是进入了状态,开始有条有理的侃侃而谈起来:“德钦巴丹团长为人厚道,现在自己决定起义,不愿意为难大家,所以让大家自己选择去留!我知道很多人想要过安定的生活,很多人根本不想当兵打仗,恐怕大家还担心参与了起义之后,被md政府抓住之后就是死路一条!但是大家想过没有,就算我们不参与起义,md政府就一定会放过我们吗?他们剿灭不了果敢共和军,抓不到德钦巴丹团长,必然会把怒火都发泄到我们身上,到时候我们还是死路一条!既然怎么都是死,为什么临死之前不挣扎一下?!……”

    听到士兵后面说的这些话,德钦巴丹算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平日教导有方,让这个榆木脑袋灵活了一点。

    眼见多数官兵赞同起义,没听到明显的反对生意,德钦巴丹高兴的同时也有顾虑。

    这些士兵很多都拖家带口,就算他们本人可以把生死置之度外,却不能不顾及家人安危。

    以md政府的作风,不是没有可能拿官兵的家人出气,更可能用家人性命要挟他们投降。

    也就是说,这个因素决定起义之后,军心是否安定。

    再说庞劲东这一边。

    就如杨家威曾经说过的一样,果敢共和军的办事效率非常的高,完善的军纪不仅很快就制定了出来,而且一整套军事司法体系也随之以最快的速度组建起来。

    庞劲东本来试图施加一些影响,尽可能拖延一些时日,等到叔祖把气消了再说,却没有任何效果。

    更加出乎庞劲东意料之外的是,果敢共和军不全是大字不识的草寇,竟然还笼络了很多的人才。

    甚至还有两个精通法律的,原本毕业于国内知名院校法学专业,也不知道怎么沦落到境外来贩毒了,如今成为了军事法院的主审官。

    军事法庭开审的当天,几乎所有果敢共和军的高层全部到齐,坐在第一排的就是庞文澜、庞天宠和庞劲东。

    庞天啸和庞天彪两人的家属也都到场了,庞劲东担心他们哭闹起来破坏审判秩序。

    一直以来,这些人没什么法制观念,生活在家长制社会里,只懂得敬重尊长,却不晓得尊重法律。

    或许因为庞文澜在场,这种情况没发生,没人敢在庞文澜的面前放肆。

    审判的过程还是很合理的,有公诉人、有辩护律师,甚至还有一个由各级军官组成的陪审团。

    像模像样的一场庭辩下来之后,判决很快就做出了,庞天啸的叛变行为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被判死刑。

    至于庞天彪则属于胁从,既没有对庞天啸提出任何负面建议,在整起叛变事件当中也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因此只是被判褫夺一切职务,永不叙用。

    当主审法官把最后一个字说出口之后,法庭上终于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是庞天啸的妻子和儿女们。

    他们不敢哭得太大声,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断的擦拭着泪水。

    庞劲东暗自感叹,幸亏叔祖的几个妻子都已经先后过世了,如果庞天啸的母亲还在人间,恐怕今天真要闹将起来了。

    但庞劲东转念一想,又觉得以叔祖治家的方式,这些妻子们在世的时候恐怕也不敢多言军中事务。

    相比之下,庞天彪的家人则是如释重负,忙不迭的抚摸着胸口,感谢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耶稣、圣母玛利亚以及一切他们能够想到的神明,然后不约而同的向庞劲东投来感激的一瞥。

    庞天啸当即就被带出法庭,然后又被一声清脆的枪声终结了生命。

    庞劲东观察得比较细腻,发现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叔祖似乎瞬间苍老了许多,眼角流淌出了一丝浑浊的泪水。

    不过,很快的,庞文澜就恢复了那种坚毅果敢的神情,并用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拭去了泪水。

    后来庞劲东才知道,叔祖在成人之后只哭过四次,其中有两次是为了两个哥哥的阵亡,一次是在曾祖父过世的时候,最后一次则是兵败大陆后被迫远走异域,遥望桑梓拜别之时,怅然流下了泪水。

    自从到了md,无论条件多么艰难、环境多么险恶、前途多么渺茫,叔祖都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而眼下是第五次。

    无论庞天啸做过怎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却毕竟是庞文澜的亲生儿子,此时庞文澜心中的痛苦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减缓。

    庞劲东本来想要安慰一下叔祖,却没有想到杨家威不识时务的走过了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感叹道:“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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