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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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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体字笔画繁多,要写不容易,但想要看懂其实不难,除了个别生僻的,其他常用字,她半认半猜的也能看个差不离,唯有那从右到左,从上至下的阅读方式和没有标点断隔的长句令她很不习惯,看了两三页就有头晕眼花的感觉。

    不过手头这本是编年体史书,对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很有用,她耐着性子挑重点的看下去,才发现上面记载的年号国号她连听都没听说过,看来是穿到另一个未知的时空了。

    反正历史学得马马虎虎,只大体知道些重要事情,年代什么的记忆早已模糊,要单靠那些历史常识来趋吉避凶是远远不够的,就算穿到唐宋元明清这些熟悉的朝代,她照样一头雾水,两眼发黑,因此她倒也不失望,只暗自记下如今的国号,启。

    书翻着翻着,忽然从中掉下一张字纸来。

    就算她眼明手快的及时抢过,那纸也被蜡烛的火焰燎着了一部分,拿书拍灭后,上面有些字迹已经焦黑破损得不可辨识了。

    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去看,见字纸上面写着:“余幼年丧母,又不幸身染沉疴,自觉将不久于人世……家中有长兄幼弟继嗣,余本无意再娶妻室……聘下舒家女儿,闺名……犹记当年一游方僧人遗下四字,见欢则喜,莫非此姻缘天定……余心内不甚惶喜……”

    字纸上照样没有标点,句子是她凭着感觉自己断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只是看到“舒家女儿”四字时,她眼皮已是一跳,再看到“见欢则喜”四字,还有后头的话,她就忍不住骂了出来:“天定你妹!”

    骂完,觉得自己好像太粗鲁了点,她又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

    字纸上面的话不全,但大体意思也能看出来了,她只执着于“舒欢”两字,难不成,这身体的原主与她同名同姓?

    至于什么姻缘天定,她只当是无稽之谈,要真是如此,洞房之夜,原主就不会上吊,那二爷见了“欢”,还不“喜”得满院子乱窜?哪里还会昏厥过去!

    反正抢什么,也不会去抢一个已经纳了妾的病痨!

    舒欢不屑的将那字纸在烛焰上点燃,看着它燃成灰烬。

    只是这样一来,情绪到底有点低落,她不耐烦再去看什么史书,就随手另捡了本书,没想到翻起来一看,竟是一本奇谈怪录!

    才看了没两行字,已经满脑子都是荒夜、破庙、书生、狐女、鬼怪等聊斋情节,兼之此刻夜深人静,门缝底下不时有凉风吹渗进来,摇得烛光明灭不定,吓得她赶紧把那本书丢到角落里,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往常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玉佩是她年幼时母亲从庙里求来的,据说能避邪驱秽,长保平安,不管信与不信,总是自小带在身上的东西,能够让人安心宁神,只是她忘了自己已经穿越,这一摸,自然摸了个空,想到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古怪,脸色就唰一下白了。

    偏偏门外这时还传来脚步声响,吓得她将整条薄毯都裹到了身上,缩成一团,心里默念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念着念着,脚步声响停了,还真有人敲了门!

    舒欢闭紧眼睛,打死也不应!

    敲了两下没动静,外边就有人轻声嘀咕道:“也不知道云姨娘怎么想的,大半夜的让我们过来探看,这个时辰,人早就睡了吧?”

    “你也别怨,她不过是谨慎罢了,怕出点什么事,到时没法交待。哎,门缝里有光呢,你瞧瞧二奶奶到底睡了没。”

    静默了片刻才有对话声再次响起。

    “睡了!只是没熄了蜡。香茜姐姐,我好困呢,还真要在这守一夜不成?”

    “要不,咱们两个轮换吧,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

    “不好,这外头阴渗渗的,我一个人待着害怕,姐姐你再陪我一会?”

    听见只是两个丫鬟过来查看,舒欢顿时松了口气,巴不得她们别走,这样好歹知道有人守在附近,心里不会胡思乱想。

    两个丫鬟不知她醒着,守在门外无聊,不免低声聊起天来。

    “香茜姐姐,你这个月的月钱也还没得吧?”

    “说是铺子里要银钱周转,过两日就补上,其实除了这里和三姑娘那边,别处都得了。”

    “二爷在家原就不受宠,如今娶了这样一位奶奶回来,怕是越发要受人排挤了,连带着咱们都跟着受气。”

    “那也是没法,二爷的病满城皆知,那些门当户对的人家,哪个愿意嫁闺女过来冲喜?只好往寒门贫户里寻。”

    “云姨娘不也出身寒门?还是老爷太太花银子买回来的呢,比她强多了。”

    “那是纳进来前学过规矩的,怎么好比?快别说这个了,仔细让里头听见。”

    “听见就听见,你如今是拨到云姨娘屋里的,我是二爷身边的人,她还能发作咱们?”

    ……

    两个丫鬟到底还是压低了声音,再说了两句,就沉默不语起来。

    听得久了,舒欢也算辨出来了,那个言语里对她极不满的丫鬟,就是早上带着仆妇关押她的巧云。不怪她抱怨,原主上吊自尽了一回,就惹得这些人成了惊弓之鸟,大半夜的不能睡觉,还得在门外守着,没有怨气才奇怪。

    她微微一笑,也不在意,知道外边有人,心里安定多了,合上眼,听着院子里低微的虫鸣声,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正文 第四章 失火

    梦里是一片汪洋大海,漫无边际。

    她挣扎其中,精疲力竭。

    忽然一个浪头卷过来,不知怎的,涛涛水波就幻成了肆起的烈焰,肌肤感觉到被烧灼的疼痛。

    舒欢蓦然睁开眼来,才发现梦中的挣扎使得手碰了出去,撞倒了那已燃至半截的蜡烛,烛焰灼痛了她的肌肤,连带的燎着了稻草,那干稻草见了明火,立刻燃了起来,等她惊觉起身,想要去踩熄那火时,火势已经熊熊的蔓延了开来。

    这间耳房四面都是板壁,要是火势不能得到及时控制,真烧起来,很有可能波及到附近的屋舍。

    “起火了!开门,快开门!”

    舒欢急了,先过去用力的踹了两下门,不等门开,就拿着手里那条薄毯用力抽击起火焰来,拍得火星四溅,好几回险险的要燎着她的头发。

    此时香茜已回房去睡,守在外头的是迷迷糊糊打着盹的巧云,她被惊醒,要去开门时一摸身上,才想起钥匙不在她这,再慌慌的跑去找香茜。

    这一来就惊动了不少人,连云姨娘都醒了,赶着问清发生了什么事后,她就披衣带着香茜等丫鬟过来开门。

    门一打开,还没看清屋内的情形呢,先是一股浓烟倒卷出来,熏得人人泪流呛咳。

    其后,舒欢带着一身烟熏火燎的气息从里头扎了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咳喘:“水……打水来……还有点小火没熄……”

    她算尽力了,总算控制住火势没有蔓延,只是自己差点被熏死在里头。

    不过说是小火没熄,但此刻门一打开,风灌了进去,火焰又有复起之势,慌得丫鬟们打水、点灯、寻盆、扑火,忙乱了好一阵子,才堪堪把这火救了下去。

    再看耳房里,已经有半面板壁被烧得焦黑,到处都是水渍,混着稻草灰,淋淋漓漓的一地狼籍。

    舒欢的模样比那耳房好不了多少,脸上沾了灰渍,又是一头的汗,外带头发散了下来,被火燎去了一小截,身上衣裳也是皱巴巴的,因睡着时被突惊而起,鞋子也没来得及穿,脚上那白绫袜都变成了黑色。

    偏偏此刻云姨娘在旁,一身清爽,乌发如瀑一般披垂肩头,纹丝不乱。

    两相一对比,她的狼狈格外显眼。

    众丫鬟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云姨娘微微蹙起了眉:“姐姐,这事……”

    又闯祸了!

    可是为什么要说又呢?上吊寻死的事可赖不着她!

    舒欢心里叹息,从地上撑起来:“不好意思,是我点着蜡睡着了,没想到引起了火灾。”

    慧云赶着过来跪下:“这事是婢子的错,那蜡烛是婢子拿给二奶奶的。”

    “你起来。”云姨娘摇了摇头:“蜡烛的事你回过我,倒是我大意疏忽……”

    话犹未完,她忽见正房那边多了一袭白色身影,连忙迎了过去,急道:“二爷,您怎么出来了?”

    二爷?她那病弱的丈夫么?

    舒欢好奇的望过去,在灯光烛影里,对上了一双带着探究神色的眼。

    眼角微翘,目光里有迷蒙之色一闪而过,再看时,那双眼已亮如清泉。

    舒欢微讶,倒像是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双眼。

    目光往下挪,瞧见他微勾而起的唇角,笑意似有若无。

    她再从头打量顾熙然,见他脸庞轮廓清隽,很好看,只是带着三分年少青涩,还有七分掩不住的病容,削瘦而憔悴,倒因此显得那双眼越发清亮,仿佛淡淡一扫就能望到人的心里去。

    分明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但那些微熟悉的感觉在心里萦绕不去。

    打量只在片刻间,那边云姨娘已经急着要将顾熙然往屋内搀扶了,口里犹道:“这外头风大,二爷仔细受了凉。快回屋去吧,您这身子不能再添病了。”

    顾熙然微微摇头,抬手冲着舒欢招了招:“过来。”

    “我?”舒欢纳闷,但也只得挪过去:“二爷有什么吩咐?”

    顾熙然不急着说话,只是从头到底的扫视着她,瞧见她那一身脏污,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这才对着院中那些丫鬟道:“去打些水来。”

    巧云大着胆子回道:“二爷,这深更半夜的,厨房那边早熄了火。”

    顾熙然的目光淡淡扫过去。

    巧云心下一凛,连忙又接道:“我去瞧瞧,兴许灶上还有温在那里的热水。”

    慧云也赶着道:“再不够的话,小茶房里还有预备着二爷夜里喝茶的一壶水。”

    顾熙然颔首:“提了水送到我房里。”

    说着,他垂眼望向舒欢:“扶我进屋。”

    此话一出,云姨娘有点尴尬的松开了扶住他的手,立在一旁默然无语。

    舒欢加倍纳闷,不知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只觉夹在他和云姨娘之间,很有小三的嫌疑,心里微恼,原想推脱,但看见自己那双脏污的手,再看看他身上那袭白色的中衣,顿时就改了主意,唇角擒着一抹笑,大咧咧的伸手过去,捉住他的胳膊就往里搀。

    小样,让你装大爷,毁了你这身衣裳!

    待到将顾熙然扶回室内,让他在正房厅堂的椅子上坐下,舒欢这才松开手来。

    果然不出所料,白色中衣的袖上,赫然两枚污黑的手印。

    舒欢垂眼,憋笑。

    顾熙然自然也瞧见了袖上污痕,无语默然。

    半晌,他才抬眼望向跟进来的云姨娘:“拿身替换的衣裳来。”

    云姨娘略微迟疑,点头去了,片刻后,她拿来两身衣裳,一身自然是顾熙然要替换的,另一身是替舒欢准备的,跟着她进来的还有两名抬着沐桶的粗使丫鬟,最后是手里捧着些香膏香粉香油的慧云。

    看见这些,再联想到顾熙然方才要了水,舒欢顿时窘到了,不得不无视尴尬沉闷的气氛,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我回我房里去洗,这些东西不用搬过来。”

    云姨娘不接话,只看顾熙然,等他示意。

    顾熙然端起茶碗,垂了眼道:“都抬到里间去。”

    云姨娘心里一酸,忙掩饰着低头应了,带着那些丫鬟去里间预备。

    穿越前,舒欢还是个大二的学生,思想再开放,也没开放到跟陌生人玩一夜情的程度,不管原主嫁进来当天,洞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她要上吊自尽,反正对舒欢来说,眼前这位爷就是个陌生人,打从见面到这会,还不超过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里,要她在此人房里沐浴更衣,她受不了!

    急了,再顾不上别的,她张口就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顾熙然微抿了唇,撂下茶碗:“你都嫁进来了,还顾忌这个?”

    郁闷!

    但嫁进来是事实,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舒欢无法辩驳,只得婉转道:“二爷您病体未愈,我……我这也是替您的身体着想……”

    这话说得极端别扭,烦臊得她脸都红了。

    顾熙然扫她一眼,唇边泛出抹笑意:“不妨,你这豆芽菜样的小身板,爷还没有兴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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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沐浴

    豆芽菜!

    这三字惹恼了舒欢。

    身为女子,无论在不在意自己的身材容貌,受到别人的轻蔑评价时,总会感觉不快,再说她此刻穿越了,容貌变成怎样还未知,但身材自己能估出来,纤细单薄,仿佛才十四五岁的模样,换上件男装,就能假扮小厮了。以往的好身材荡然无存,这已经够令她郁闷的了,哪里还经得起别人说?

    一生气,怯意和顾虑就被完全抛到脑后去了。

    也不再说,她转身就进了里间。

    不就在他房里洗个澡嘛,谁怕谁?

    就他那风吹吹能飘的病弱模样,真要有图谋不轨的举动,她随便拎块板砖,也能把他拍倒了!不过,想要在这里找块板砖大概很难,进了里间,她先满屋子瞟起来,待看见搁在窗前紫檀雕花案上的一只铜制熏香炉,心里立刻安定了,若无其事的把其他人打发出去,只留下慧云帮她洗发。

    不是拿乔,着实是古人蓄发不剪的习惯不太好,那样厚长的一把头发,让她自己洗也洗不干净,再说不知道这里沐浴用品的使法,要留着慧云问问。

    慧云是个好脾气的,深更半夜没觉睡也不抱怨,还耐着心先替她把头发梳通理顺,这才取了一只晶莹通透的水晶瓶,往浣发的水盆里滴了数滴浅黄色的液体,随即就有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被热气腾蒸而出。

    舒欢只觉好奇,饶有兴味的问道:“这是什么?”

    慧云知道她出身寒门,不认得这东西也不奇怪,于是将手里的水晶瓶递将过去,抿嘴笑道:“这是茉莉清露。”

    “清露?”舒欢将水晶瓶凑到鼻端,轻轻一嗅,就有一股极浓烈的气味透鼻而入,呛得她差点要打起喷嚏来,连忙将瓶子拿远些,心里却想着这东西倒有点像现代人惯用的精油,大概也能用来做香熏。

    她这边想着,那边慧云也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家里是做香品生意的,除了卖些熏香佩香外,也蒸各色清露来卖,这茉莉清露,自然是上品货色,难得香气清雅,暑天里用最好。不过,倘若二奶奶不喜欢这味道的话,还有玫瑰木樨香味的,我去取来?”

    “不用,这个就很好了。”

    大半夜的,又是在顾熙然房里,洗那么香喷喷的是给自己找麻烦。舒欢很明智的摇头,只将她的话暗暗记下。

    及至洗完,慧云替她将头发抹干后松松挽起,舒欢就催着她去睡,自己把窗户闭紧,插牢门栓,再将紫檀案上那只沉甸甸的铜熏香炉搬到手边,这才放心的宽衣解带起来。

    不得不说,古代洗个澡很麻烦,没有淋浴那么方便卫生,但是坐在木制的浴桶里,让身体被微烫的水浸没而过的感觉真的很舒适惬意。

    舒欢绷了许久的情绪缓驰下来,略微感觉到倦意。

    当然,不能在这里睡着,她一边强打起精神来洗澡,一边困惑的回想方才初见顾熙然时的情形,只是搜遍记忆,仍然找不出那份熟悉感的由来,只能认定自己是被那张姻缘天定的字纸给影响了,才会下意识的感觉此人眼熟,然而事实上顾熙然不是宝哥哥,她也不是林妹妹,眼熟你妹啊!

    一不小心又粗鲁了……

    舒欢叹口气,眉头微蹙起来。

    不管是她太自恋,还是猜测顾熙然心里有姻缘天定的想法,此刻这人强迫她在他房里沐浴,那接下来……

    她不能不多想,不能不忐忑,但终究没有什么好主意,唯有铭记四字——

    宁死不从!

    她在里头打着小算盘,等在外头的顾熙然有点不耐烦了,洗个澡而已,至于这么磨蹭吗?

    云姨娘陪在一旁,见他微露倦意,不禁带着点希冀探问道:“二爷,您这身子熬不了夜,不如今晚就歇到西厢房里可好?”

    舒欢前两天住在东厢,西厢一向是云姨娘的居处。

    顾熙然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先去歇着吧。”

    云姨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微低了头,执着的陪在那里不愿走。

    话说舒欢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就是想拖延时间,磨到最后手指头上的皮都被泡得起了皱,洗澡水也凉透了,就连头发都半干了,才不得不起来穿衣。

    拔门栓前,她先凑到门板上听了听外头动静,似乎没有什么声音,顿时长舒一口气,心想顾熙然和云姨娘大概等不住另找房去睡了,这才开门出来,想悄悄溜回东厢房里去。

    没想,门一打开,就见厅上两人还坐在那里。

    舒欢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尴尬道:“你们还在啊?”

    顾熙然倦倦的瞟她一眼,有气没力道:“这是我的卧房!”

    不在这还能在哪?

    舒欢心里也不满,又不是她愿意占他卧房洗澡来的,能怪她吗?不过脸上还是憋出了一点笑,边悄悄的往厅门处挪着脚步,边抱歉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等这么久,那个,天不早了,你们歇着,我回房了。”

    话一说完,她就飞快的要往外溜,没想冲得急了,一头撞在门板上,痛得她捂着额头,眼泪差点掉下来。再看厅门,原来已经关上了,只是有密实的细竹帘子遮挡在那里,她没瞧见,还以为是开着的……

    顾熙然满带倦意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兴灾乐祸的笑。

    云姨娘赶着上来看她伤处:“是我不好,怕外头寒气重就使人关了门。二奶奶磕着了没有?要不要喊人拿点药酒来擦擦?”

    “不用不用,没撞伤,过会就不痛了。”舒欢还没死了要溜出去的心,伸手就去开门。

    这时顾熙然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嫣娘去睡吧,我们也歇了。”

    我们?!

    晴天霹雳啊!

    谁要跟他一起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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