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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两男人一起等着大夫过来。
国公府,安子急急的敲开书房的门,满脸焦急道:“少爷,不好了,江郡君她……”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迎面扔来的书籍给砸了个正着; 伴随着还有孔莫的恼怒声:“以后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的名字,你不知道吗?”
安子顾不得发疼的额头,急道:“奴才没有忘,只是今天有所不同,郡君她……”
“给我滚出去,就算她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情。”说完一个青花瓷的茶盏的嗖的飞过去。
安子一个闪身,险险躲了过去,有些气恼的跺跺脚:“这可是公子自个说的,要是到时郡君真的有个万一,公子可千万别说奴才没通知你。公子看书吧,奴才这就告退。”
“等等,你说什么有个万一?”
安子停住脚转身,脸色恭敬道:“少爷说不能再提郡君的事情。”
孔莫一个气闷,想拿东西再好好砸一砸这个竟敢和他犟的小厮,却伸手摸了个空。只好怒瞪着安子道:“你皮痒了是不是,嫌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是吧。快点给我说,那女人怎么了。”
安子有些委屈的憋了憋嘴道:“今天江郡君在街上被马撞了,人正昏迷不……”安子嘴巴张的大大的看着,前一刻还说死了都不关他的事情的少爷,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风一般的旋出门房,边跑边喊道:“快给我准备马车……”
………………
江淋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一直在走,虽然四周是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她总觉得自己要走下去,好似不走,她就被永远困在这里一样。走得累极好想好想睡的时候,她都不敢停下来,硬撑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终于在看到一丝光亮的时候,她终于身心一个放松,软软的倒下去,嘴角一抹甜甜的笑。
“夫人,夫人,快看,快看,小姐笑了,小姐笑了,是不是小姐要醒了?”床边的石榴激动的喊起来,一双眼睛红肿。
江母赶紧走到床边,看到女儿嘴边的笑,立即大呼:“太医太医快来,我女儿要醒了,淋儿淋儿你觉得怎样?”
门外正等候的谢院使他们,急急的掀帘子进来,杨罗一个箭步上前,正看到慢慢睁开眼睛的江淋,喜极而泣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江淋眨了眨眼,神色间满是痛苦之色,声若悬丝道:“你怎么在?我头好痛,好晕。”
谢院使挤走一边的杨罗,坐到床凳上,替江淋把了把脉询问道:“丫头,你头部在落地的时候,受到重击,使脑络损伤,因此昏迷了半个多时辰。你现在感觉头痛的是何程度?”
江淋闻言,知道自己这是脑震荡了。想伸手揉揉额头,却扯的背部一阵阵发疼,心里暗道糟了,急急的出声发问:“我背部的肋骨是不是断了?”
谢院使眼露赞赏道:“没错,背部第四根骨头断了,好在没有移位,我已让你丫鬟给你用上接骨散,三天后换药。6天后能消肿止痛,半个月后能接骨续筋,但是你得起码在床上躺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活动。”
说完谢院使眼睛晶晶亮的看着江淋,问道:“你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或者药方?”
江淋无语的翻了下眼白道:“您老能不能把你的医术研究放一放,我是病人。”
杨罗脸色不愠的瞪了眼谢院使,转头轻声问道:“江淋,你还有没哪不舒服。”
江母也急急出声:“是啊,淋儿你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可千万别忍着。你都不知道,你不省人事的被世子他们抬回来,娘差点没晕过去。都是那天杀的畜生,好好的道不走,非得横冲直撞,若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跟他拼命不成。”
站在最外层的徐珲达在江夫人骂出来的时候,便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应还是不应。
杨罗却一点也没看到徐珲达的窘境,更是满脸忿恨的瞪着他。
徐珲达脸色讪讪上前对着床上的江淋作揖道:“都是在下没管好那畜生,让江姑娘受此重伤。在下自知罪不可恕,好在姑娘生命无忧,在下也心感宽慰许多。等姑娘身体康复时,姑娘想让在下怎么赔罪都可,定万死不辞。”
江淋看着满脸愧疚的徐珲达,扯了扯嘴角轻道:“你怎么不喊我郡君了?”
徐珲达猛的抬头,脸上的惊愕来不及掩饰的浮现出来,有些嗫嗫的不知道怎么接。
江母恼怒的冷哼一声:“简直就是个灾星,亏我还曾看好你。”
这话一出,门口的孔莫和屋内的杨罗,脸色均变了又变。徐珲达则一脸哭笑不得,他哪知道这新买的马性子这么烈,不止把他甩下马背,还把江淋弄断了肋骨。哎……孽啊。
“夫人,孔公子来了。”石榴最先看到门口的孔莫,扬声喊道。
江母一听赶紧转身,询问道:“孔公子来府可是有事,淋儿她……”
孔莫抬脚跨进,神色有些紧张道:“我听闻江淋受伤了,我来看看,江淋可曾醒过来?”
江母愣了下点点头:“刚醒来一会……”
孔莫闻言急急的略过别人,也不避讳直接走到江淋床边,眼睛直直的盯着江淋,好似在探索什么。最后迟疑不决的开口问道:“可——还是你?”
江淋眨了几下眼睛,她刚才好像在孔莫眼里看道了害怕,他为什么害怕?怕我消失吗?
杨罗看着孔莫和江淋对视的样子,心里微微的泛酸,忍不住出声道:“孔莫,你这是什么问题,这当然是江淋,还需要问吗?”
孔莫没有理会杨罗,继续盯着江淋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有丝丝微不可见的颤抖:“还是你吗?”
江淋心忽然有一点疼,轻轻嗯了声:“是我,还是我。我没有回去。”
几乎是一时间,孔莫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意识到在场的人都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其实……这个……对了,江淋是被谁的马给踢伤的。谁家这么大胆,纵马行凶。杨罗,我们等下定要好好查查,把这个目无法纪的猖狂之徒给揪出来,好好的教训一顿。”
几乎同一时间,大家都翻了翻白眼,江母则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那脸直抽抽的徐珲达道:“祸首就在那。”
“呃……”
60孔府后院的火'VIP'
吴府正厅里,吴老夫人和吴大老爷脸色均不好看。
青银光禄大夫徐老爷还是一副淡淡表情继续道:“这也是不得已,按理说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二小姐是庶女身份,府里也该以妻礼迎娶,只是就是这么不凑巧,在半个月前,下官夫人去信给其娘家的哥哥,提了亲上加亲的事情,下官那大舅哥也同意了,这亲事也算定了下来,所以……”
吴大老爷面沉如水,双眸微眯,隐着怒气道:“那徐老爷今天所来到底是何意思。”
徐老爷做出一副愧疚神情,略略尴尬的开口道:“下官的犬子救二小姐本也是好意,但出了这样的事情,使二小姐闺誉受损,他就该负起责任。只是即不能失信于大舅那边,更不能背义于二小姐。所以下官和下官人商量,看能不能让二小姐做个贵妾。按常理来说也不算辱没了二小姐的身份。不知老夫人和吴老爷意下如何?”
吴老夫人阴沉着脸,没吭声。娇云娇丽都是她的孙女,她倒是能一碗水端平,只是近来娇云越闹越不像话,多少让她有些厌烦。只是为妾,却是她不愿意的。虽然说庶女为妾本是常事,但那也是一些地位相差许多的人家。现在自家儿子比徐府官位还高,若同意下来,多少会影响府里的声望。
这徐老爷打的倒真是好算盘,先说自己儿子已有婚约,不能做失信之事,再把那日之事避重就轻,说成了徐府少爷好意相助,不想有了意外,连累自家孙女名声,为了弥补把一个庶女纳进来做贵妾,整一个有情有义的做派。
不管自家同意不同意,他徐府仁义宽厚的名头算是坐定了。
吴大老爷心里很不是滋味,若自家女儿去徐府做妾,无形中自己的地位就比徐府矮上那么一头,他是百般不愿意的。只是不同意,那名声毁了的女儿除了送回老家寻个老实人家,怕也只剩家庙这一条路。
徐老爷也不急,拿着茶杯慢慢的抿了起来……
……………………
江淋受伤已经有两三天了,得了信的莲郡主也顾不得之前的不愉快,携着孔娣一起过来。在看到躺在床上坐都不能坐的江淋,眼圈突的红了起来,加上石榴说,江淋这些天常常一个人发呆,忧心忡忡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好受。又看到自家哥哥,就算被拒绝了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莲郡主也不多那个事,和江淋又亲亲热热的说起话来。
莲郡主看着那个行礼离开的嬷嬷,拉过凳子坐到床边,看着躺着的江淋问:“刚才离开的是你外祖母的嬷嬷吧?”
江淋笑着应道:“恩,是我外祖母的陪嫁,是老资格的嬷嬷了。”
莲郡主点了点头,面带些许怒气道:“这两天我总看吴府的仆人来,不见主子到,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她们还看低你?”
江淋摇摇头,想了想简单提了下娇丽的事情,眼上有一层淡淡的忧愁。
莲郡主歪着头想了想:“你想帮那个娇丽?”
江淋再次摇摇头,轻道:“我一个郎中,哪有这份能力。”
莲郡主倒是一副不赞同道:“我看也只有你自己小瞧自己。不说你是齐郡王和国公夫人的恩人,就是冲着你和我们这几个的交情,只要你说一句,这种小事谁会推诿。”
江淋感激的朝莲郡主露出一笑,略带调皮道:“这些恩情交情我可是要留着,攒着,慢慢给自己用的。”
莲郡主扑哧的笑了出来,手往江淋身上拍了一下道:“好啊,感情你和我们交往,就是为了以后给自己行方便啊。”
江淋吐吐舌头;故作懊恼道:“瞧我,一不留神咋就说了实话。”
“讨厌……江淋,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治你……”
江淋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帐幔,想起之前嬷嬷的意思,轻轻的叹了叹气。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想起那张温顺懦弱的脸,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她的背后就有一点点发冷。她不想去指责什么,也不想去弄清楚些什么。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不想搅合进去。若自己出手帮忙了,以后娇丽进了徐府,出了什么事情遇到什么事情,是不是都会找上自己。若娇丽真的单纯温顺,她倒不怕给她撑撑腰,可若不是?难保以后她不把自己算计进去,无意中成为她的帮凶。她自己厌烦这种暗斗都来不及,又怎想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中去。
若这次事情真的是娇丽自己设计的,那么就算是贵妾进了去,怕也能活的自在,贵妾不同于贱妾,在生了儿子后,若博的夫君公婆欢心,照样能转成平妻的。娇丽怕应该会同意的吧,只要她不想放弃这种到手的富贵。
“老夫人,老奴回来了。”
吴老夫人睁开眼,有些松弛的眼难掩精明,点点头。把手上的佛珠交给一边的丫鬟起身走到圆桌旁坐下道:“说了吗?”
嬷嬷欠身答道:“老奴已经跟表小姐说过了。”
老夫人抬眼沉声问道:“哦,她答应了?”
嬷嬷微微摇头睨了眼吴老夫人道:“没有,表小姐只说她一个闺秀托人说媒之事不方便。”说完停了下道:“表小姐还说,老夫人大可派人去问问二小姐的意思,或许二小姐愿意做贵妾。”
老夫人闻言脸色讶了下,不过随即掩饰过去,敛敛眼皮,沉吟了一会道:“那把温姨娘叫过来。”
“是,老夫人。”
……………………
“我说徐少爷,就是大夫也是隔三差五的来,你这来的未免也太勤快了点。”孔莫双手环胸,用身子挡着提着一屉食盒的徐珲达。
徐珲达一脸无害的笑着,微抬了下手中的食盒道:“孔公子您都不辞辛劳的天天前来,我这个罪魁祸首又怎能懈怠。”
孔莫嘴角抽了抽,微扬下巴一副高高在上道:“我和江淋的关系,岂是你能比的。”
徐珲达一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道:“孔公子以后切莫再说这样模棱两口的话,若此刻站在这里的不是我下,怕江姑娘的声誉就要受此连累了。”
孔莫这下眼都要抽了,这个死徐珲达,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天天提着不同的吃食上门探望,那小心伺候的模样,哪有修道之人的仙风道骨。现在还义正言辞的教训自己,哼,有谁比他更了解那丫头吗?那丫头要是在乎声誉,也不会和自己亲吻了。哼哼……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可惜人家丫头稀罕的可是自己。这个时候,孔莫完全忘记了,江淋曾说没想过要嫁给他的话。
在听到江淋受伤昏迷的时候,他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害怕,害怕自己又要一个人了。不管他承认不承认,在那丫头亲口说出穿越身份的时候,他是狂喜的,就像那种在孤岛上,你等啊等啊等啊,在自己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海面上飘来一艘帆船,那种激动,那种获救的狂喜。只是狂喜后他就想起自己的剽窃卖弄的事情,有一种做小偷被抓的难堪。怕看到她眼里的讥笑,怕她口里说出的揶揄,所以才会恼羞成怒的赶她下车,之后也不准府里的人提起。
可是当你在孤岛上,明明欣喜看着船离你越来越近的时候,忽然船头一转要往别处开,那种惊慌,那种恐惧,比你刚来岛上的害怕,还要沉重十倍,千倍。那是一种从有到无的希望破灭。
“江淋的名声就不用你这外人操心,你这吃食,我就受累点替你拿进去吧。徐少爷是要修道成仙的,这种俗事礼节还是少做为好,以免阻了你修道之路。”说着孔莫就伸手去拿徐珲达的食盒。
只见徐珲达轻轻一避,还在门口的身子瞬间到了门内,抬高手上的食盒冲着孔莫得意的扬了扬:“孔公子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就如孔公子的话,在下修道不修道也用不着旁人操心。江姑娘即因在下受伤,就是让在下照顾江姑娘一辈子,也是应当。”
孔莫眼里闪出寒意,恨不得把徐徐珲达的后背射出个窟窿,看着他要在自己身边掠过,忽地伸出腿来在那人脚下使了绊子。
徐珲达不想他来这一招,冷不防被绊了个趔趄,稳住身形,再看孔莫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
孔夫人关上账本,扶着丫鬟的手来到堂间,堂中站着两个打扮俏丽模样的女子,见夫人出来,齐齐上前跪拜行礼。
孔夫人坐定后微微抬了下手:“听丫鬟说,你们有事要禀报我,可是府里有啥短了缺了你们?”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穿粉绸对衿襦裙的女子开口道:“回夫人,管事们没短缺了奴婢,是……是……”
孔夫人微微抬了下眼皮道:“是什么?”
一旁着浅蓝半袖的女子抬起头俏生生道:“回夫人,是少爷,少爷他已经半个多月没进我们奴婢们的屋子。”说完脸色羞红的低了下去。
孔夫人闻言,淡淡的撅了下眉头,问道:“少爷可有宿在外面?”
粉衣女子扬了下头又低下去回道:“回夫人,少爷最近一直住在自己屋里,也没有去……去那种地方。”
这下子孔夫人有些不淡定了,眉头拧了拧。若平常人家妻妾多,不说半个多月就是半年不进通房的房间也是正常。只是莫儿总共也就两个通房,还连续半个多月都没招她们伺候,难不成身体有了什么毛病?
“张嬷嬷你去把安子给我找来,我要问问莫儿最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孔夫人看着穿着花色薄袄子的张嬷嬷应声领命出去,转头看向地上的两个通房问道:“少爷除了这个外,可还有别的异常?”
粉衣女子看向眼蓝衣女子,蓝衣女子开口道:“回夫人,少爷曾有天喝醉回来,第二天杨世子来过之后,少爷发了顿脾气,之后便不再进我们屋子。前几天又发了顿脾气,还把以前的诗词都烧了,嘴里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孔夫人一脸惊愕,轻搭扶手的手指猛的一抓,不敢相信的重复一边: “烧了?那些可都是旷世之作,他怎么舍得给烧了?”
红衣女子顺势接道,一脸惋惜道:“当时奴婢看到那些扔进火盆里的诗词,想也没想的就伸手去捞,可是,可是……少爷却直接把那火盆给踹翻了,还狠狠的训了奴婢一顿。”
孔夫人心里暗暗疑惑,自己的儿子从那年后,就很少再发脾气,就算有时候生气了,最多也是冷冷的刺上一句,像这样的怒火,还真是不多见。难不成儿子真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个当口,张嬷嬷领着孔莫的小厮来道了堂间。
安子有些忐忑的行了礼,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自己被叫来上房是要问什么话,回想最近几个月,自己好像没闯什么祸啊。
在安子努力回想自己犯了什么事的时候,孔夫人一脸威严的出声问道:“少爷最近都在做什么?”
安子低着头闻言,脑子立马有些糊涂,难道少爷出了什么事情,想了想,好似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啊。
张嬷嬷见安子低着头不说话,上前一脸怒意的呵斥道:“大胆奴才,还不照实回夫人的话,别想着编理由。”
安子身子颤了颤,咽了咽口水回道:“回夫人,少爷没做什么。”
孔夫人猛的一拍桌子,大怒道:“胡说,没做什么,怎府里天天不见他人影,连你这贴身小厮不带在身边?你若再敢帮着隐瞒,休怪本夫人板子伺候”
安子吓的猛跪在地上,声带哭腔道:“夫人,奴才真的没有说谎,少爷每天不在府里,是去了江府,没去做别的。”
孔夫人一时脑子转不过弯问道:“江府?哪个江府?”
张嬷嬷眼睛转了转,附在孔夫人耳边说了几句,孔夫人眉头紧拧在一起,看着地上安子问道:“少爷去的可是女大夫江郡君的府上?”
安子立即点头如捣碎:“夫人就是那个江府,至从那个郡君受伤后,少爷就每天去。因为离府不远,所以就不让奴才跟着,奴才才每天无所事事呆在府里。”
旁边跪着的两个女子,听到少爷这些天都去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