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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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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了,我们就没证人了,”杰生阐述他的反对意见,“能指使一个人在神圣的大教堂里刺杀一个小孩子他的幕后主使肯定不是一般人!这种事情不是十个,二十个金币能办到的,我认为我们必须留着这个证人的活口!而且,我认为,他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哦?”罗怡本来便不支持继续拷打,但是她想的是换一种办法取口供而不是判断已经取得了口供,现在,她想知道杰生为什么作出这种判断:“你这样认为的理由是什么?”

    “我问过当日所有和那个人接触过的人,”杰生拿起了一叠纸条,在半空中扬了一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很好地说服了听众。“他们都说,那人自称是凯撒里亚人,有个远房表姊叫玛拉的,多年前陪嫁费舍尔伯爵小姐——就是您。现在的男爵夫人到了布拉德领地,他此来是想投靠表姊。”

    杰生说到这里,看了看男爵夫人,夫人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对此他有点惊讶,其实,罗怡根本没听过玛拉这个名字。

    其他人更加不知道玛拉是何等人也,他们都一脸茫然地听他继续说。

    “这个玛拉却不是犯人信口胡编的,”杰生皱眉道,“她的确是陪送夫人的陪嫁侍女。但是她在到布拉德的第一年就生病过世了——所以我们谁也没见过她,我们只知道夫人的侍女是玛德琳,其实她是在玛拉死后由前男爵送给男爵夫人的。”

    在座众人都点点头,的确,他们谁也不知道男爵夫人先前还有个叫玛拉的侍女。

    “诸位。我们都不知道夫人有过一个叫玛拉的侍女,而他却知道。区区一个陪嫁侍女不是值得记载的事情,除了夫人的娘家,有谁能打听到这么一件鸡毛蒜皮的事情呢?”

    “也有可能,这个犯人的确是玛拉的亲戚,只是被别的什么人雇佣了,然后顺便污蔑一下夫人的继母呢?”主教问道。“区区一个陪嫁侍女的名字的确不为人所知,但也不是什么机密,有心人不用费什么功夫就可以问到。”

    “是的——但是这个侍女是凯撒里亚人,来自夫人母亲的娘家,而这个凶犯——自称来自凯撒里亚,实际——却来自里乌德。”杰生说。“他的口供,还有我找的两个里乌德人辨认,都确认他的口音的确是里乌德——夫人的继母是里乌德人。”

    “那也可能只是巧合,或者有意为之的伪装”

    “没错,”杰生摇摇头。“这点证据不能作为铁证,它们只是侧面反映了凶手的身份,他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但是,让我们从另外一个方面想想,显而易见,凶犯行刺的目标是年幼的男爵,他甚至不知道抱着小男爵的是男爵夫人,以为她是个保姆(她穿得太朴素而且没有戴首饰),以小男爵的年龄,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到这种地步,即使触犯法律也要雇人来杀他。幕后主使的目的是什么?抢夺领地?错了,我们都知道,即使他们这次成功了,安娜小姐是第二位的继承人,领地的所有权还在前男爵的孩子手里,不会转移到其他亲族那里去。”

    “的确,和科洛纳姆以及其他许多国家只有男性子嗣可以继承不动产的法律不同,在我们纽斯特里亚,女性拥有在她们兄弟之后的地产继承权。”主教说道,“杀死小男爵,领地不会转移到远亲那里去,但是幕后主使如果再次行凶呢?”

    “有谁在如此明显的恶意下丧失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不好好保护的呢?况且孩子们的亲生母亲还在。”

    众人都点点头。

    “因此我想诸位都同意我的意见,幕后凶手不是冲着领地继承权来的,除非他准备两次,而不是一次成功的谋杀,这个难度太大,需要的资金和风险都与布拉德领地不相称,男爵的亲戚们的嫌疑可以排除。除了他们,知道玛拉的人可不多,而费舍尔伯爵夫人完全符合条件,她不喜欢她的继女,又有足够的权力和财势买凶杀人。况且,凶手说,伯爵有意把她的儿子送进图尔内斯特的教会——这是很容易打听确认的——她恐怕觉得,小男爵会和她的儿子构成竞争关系,从而先下手为强。安娜小姐可以继承她哥哥的领地,但是在教会的位置上不能和伯爵夫人的儿子竞争,咱们的教会可不允许女性做主教。”

    “因为不喜欢就要杀一个男爵么?”罗怡觉得自己不能被说服,“就是她的儿子——呃,我弟弟——真的进了教会,要继承也得许多年啊,这期间,她能把竞争对手全干掉么?”

    “我知道有些女性刚结婚就盘算着把前妻的孩子们全弄掉好给她还没影的儿女继承。”主教叹了口气,“我见过您继母,虽然只是一两面,但她不是那种把别人当人的人。先前有人自称是伯爵夫人派来送她儿子到这里出家,但是他偷窃了圣器,我派人送他回去顺便婉拒了伯爵夫人的好意。听说伯爵夫人杀了他——不是干脆利落的一下,而是斩去手脚的死法。派去的仆人回来对我说,伯爵夫人有一些不祥的疯话——我先前以为只是气头上的话,结果”他原以为就此打消了伯爵夫人送儿子出家的念头,谁知道她居然会因此认为小男爵是她的妨碍

192 大魔王的王道宅斗之路() 
大魔王罗怡之前没听主教提起过伯爵夫人派人来的事儿,这次听得一楞,不过费舍尔伯爵夫人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居然会是谋杀小孩的幕后凶手,为的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后的主教位置,这一点也着实让人想象不到,也不能怪主教没有告知她。

    事实上,即使人证口供俱全,她也觉得不能相信。

    因此,她提出再次审问。

    对于再次审问大家其实都是赞同的,不管他们相信不相信,但是幕后主使是一位堂堂的伯爵夫人,与受害人又有复杂的亲戚关系,贸然认定是或者不是都太轻率了。

    但是怎么审问呢?再行拷打的话,一个不慎将犯人折磨死——这是很有可能的——那就失去了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人犯和人证了。

    于是,罗怡提出使用现代审讯法。

    对她提出来的法子大家都觉得不靠谱,审问不上拷打,皮鞭棍子一样不使,这管用么?

    不过,让犯人暂时舒心两天,这似乎碍不到什么事,还能把犯人养养,方便下一轮的拷打,所以,他们都同意了,这倒是让罗怡小小地吃了一惊,感慨他们现在居然都进步了,知道仁爱了。

    在经历了几天大魔王提出的现代审讯法后,那个犯人对此很有不同的意见。

    他被安排饱饱地吃了一顿,然后

    他就再也没合上眼皮。

    负责审讯的人反复问他一些极其琐碎的问题,颠三倒四地问,来来回回地问,他要喝水润嗓子有的是,但是只不教他睡觉,眼睛闭一下也不行。

    几天下来,他可以说,这种办法不落伤,可是也不比一般的刑讯好熬。

    这几天审讯之后。罗怡面对犯人的口供叹了口气——他确实是费舍尔伯爵夫人派来的——如果不是,那对罗怡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那意味着幕后主使是想象不到的强大,居然可以训练出这样非凡的死士。可以熬住种种的讯问,然后浪费在刺杀一个小孩子上面。

    跟那种敌人斗,大魔王都觉得背后有寒气。

    所以还是先相信是费舍尔伯爵夫人派来的吧。

    但是“我们怎么对付她呢?派人到国王跟前控告么?国王会惩罚她吗?”

    “她肯定会矢口否认,然后”主教想了想,“如果国王想袒护她,就会劝你们和好,因为她的丈夫是您的亲生父亲,伯爵肯定会为他的妻子说话,国王不会贸然得罪一位有势力的伯爵,何况这基本是他的家务事。伯爵夫人出身里乌德。里乌德是最早投靠北方人的贵族,他们比任何人都早地勾搭上乌尔里希公爵那伙人,如果没有他们擅自和北方人谈和,为他们提供粮秣和消息,公爵不会那么轻易地在纽斯特里亚立下脚跟的。所以。叫国王裁定伯爵夫人有罪很难。就算国王认定她有罪,她也会躲在教堂或者修道院里,不出来就没法治她的罪。更可能的情况是,你们两个必须各请一个骑士为你们决斗,输的那方要被处死”

    曾经参与作弊的大魔王知道这种办法里面的水分有多足。

    “那就是说,要么她——派人来谋杀一个小孩子——不会受到惩罚,要么我还得冒杀头的风险?”罗怡对此有些接受不能。

    “谋杀是很重的指控。”

    “啊啊啊啊——真讨厌!要是我能把她抓起来揍一顿就好了!”大魔王任性地叫道。

    她这样叫喊只是一时生气。是那种对现实状况无能为力的嘴炮,她万万没想到这句嘴炮得到了什么样的回应——

    “能啊。”

    “能你说能?”罗怡大吃一惊,“我——把她抓起来揍一顿?这不犯法么?”

    “乌尔里希公爵在纽斯特里亚杀人放火的事儿还少么?”杰生耸耸肩,“拳头就是真理,您完全可以把她抓起来揍一顿啊——以您的武力,没准还可以顺便给费舍尔领地换个继承人呢。”

    “啊?呃!你是叫我打内战?”

    “内战多难听啊。”杰生对不开窍的女主人恨铁不成钢地撇嘴,“您这只是向伯爵夫人求证一个下等人对她的污蔑而已,现在路上那么不太平,您又是一个弱女子,所以多带了些兵是吧。”

    “呃。呃。”

    “为了证明伯爵夫人的清白,您才不远,呃,几百里,不惜带了很多保镖,耗费无数钱粮,一路过五关杀六个劫道的,亲自去和她核实的,是吧。”

    罗怡只剩下点头的份了。

    “那些刁奴,坏骑士,居然敢拦着你们母女不见面,让伯爵夫人的清白不能得到证实,还关起大门,您揍他们一顿,砸掉大门,那都是为了伯爵夫人的清白可以让普天下的人知道。”

    “是,是。”杰生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么在理,罗怡除了点头称是,还能说什么呢?

    “别人总以为你们不是亲生的母女,就各种造谣生事,挑拨离间,所以,您一定要拿出实际行动,粉碎这些可恶的谣言!”杰生义正词严地吼道,为他的这篇清妈侧檄做了总结陈词。

    罗怡只能鼓掌了。

    “当然,路上那些妨碍你们母女见面证实清白的强盗骑士,也统统要替天行道,没收所有装备和非法所得!”杰生意犹未尽地说,一边说,他一边看着目瞪口呆的罗怡,一边替自己擦了擦汗水——这劳什子的“参谋长”真是太累人了,不但要管打仗,还得替女主人想开战理由,真是的,装什么白痴啊,你那些刀子我都数到两千还没数完,给御林军加乌尔里希公爵的手下全换装都够了——难道是造来自卫的?鬼都不会信的啦!

    他不知道的是,罗怡造那些刀子确实是造来自卫的,所以对参谋长打出去这一提议,她一下子还有些消化不了。

    她的眼珠不知觉地就转向了主教。

    曾经遭遇过一次刺杀,到目前还苦于大魔王的限足令的主教立即跟进,对大魔王的讨妈行动给出了宗教上的赐福:“各路邪魔假借伯爵夫人的名义,对她的继女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对重病,就要下猛药!对邪魔,就要上重拳!如此才能震慑群小,治病救人,就像您说过的,那个,呃,‘以霹雳手段成就菩萨心肠’!”

    刺杀他的那些刺客现在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凶手坚决不承认他有接到刺杀主教的命令,如果指使人来图尔内斯特谋杀的代价是被大魔王的军队碾压,那么想刺杀主教的人也要多思考一番吧——主教是这样盘算的。

    其他众人也纷纷点头赞同。

    只有罗怡还有别的意见。

    “但是”她说。

    杰生和其他人都在心里为她的迟疑不决直叹气。

    “马上就要春耕了,没人啊,得等到春耕之后才能发兵。”军事是政治的延伸,至于政治没粮食还谈什么政治!大魔王虽然没读过战争论,对这点还是很清楚的。

    呼。

    当下众人就商定,待春耕结束,农事清闲,便整治军备,到时候只等大魔王一声令下,便齐装满员的万军冲进费舍尔领地,活捉男爵夫人的亲爹和后妈,顺便给沿路的土地换个主人,然后,有可能的话,到王庭去评评理。

    当然,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国王判决不公,他们是不介意为了拯救万民于水火,给纽斯特里亚王国换个更加公正贤明,自由民主(自由民主的定义请参照前文的有信仰的中世纪查理曼大帝,万勿参照无信仰的二十一世纪)的新国王,噢,新女王的。

193 螳螂捕蝉() 
有句古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图尔内斯特众人正在等待春耕季节过去,好趁着报复伯爵夫人的机会,教纽斯特里亚换个新天地的时候,在遥远炎热的南方国家,这里的人们却无心春耕——耕种从来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

    小拉姆在图尔内斯特附近劫掠的时候,中了一箭,那一箭的伤势比拉卡德人想象的要重,小拉姆是个强壮的人,但直到此时他才痊愈。

    拉姆为庆祝他儿子小拉姆在围攻图尔内斯特的时候所受的箭伤痊愈,举办了狩猎的活动,而作为被他器重的雇佣兵,阿布也接到了邀请参与狩猎。

    接到邀请的时候,阿布正耽在拉姆所拥有的一座宅邸花园里,这座花园的占地面积虽然小了一些,但是有几棵古时候留下的大树,又有可人的草地,还有一条小溪被引得从花园中穿过,非常适宜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休憩,最重要的是,这座花园靠近城市边缘,方便阿布见势不妙的时候随时跑路。这个经多了风浪,见识了各种信仰的雇佣兵,对他的雇主是谈不上任何信任的。他的雇主们或许在同族那里以忠义著称,但是他阿布只是一个银钱雇来的雇佣兵,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种人好吧,他对待他的雇主也是彼此彼此。能把雇主卖三十个银币,他是绝对不会只卖二十九个而是要想法卖出三十一个的。

    他躺在一块华丽的毯子上,旁边摆着几个精致的银盘,里面分别盛着酸奶油,水果,烤肉。三个不同肤色的侍女分别替他打扇,剥水果,吹奏乐器,她们都按着这座城市最新流行的风气,穿着男子的衣服。打扮得好像几个俊俏的少年,只是那些虽然做成男子形制却薄得透光的纱罗衣服遮不住她们玲珑的曲线,那是能让阿布这等健康男子理智消失的曲线。

    但是,离阿布最近的却是他的刀和弓矢。他很胆大,但是从不鲁莽,这就是他可以一再进入龙穴,取得宝物又全身而退的原因。

    这三个侍女都是拉姆送来的礼物,拉姆除了慷慨地把名下的这座花园宅邸借给他居住以外,还送给他一应伺候的人,甚至包括一名据说非常有学问,可以替阿布念诵诗歌和格言的老奴隶。阿布之前谢绝了拉姆赠送宅邸的好意,对其他的,他没有拒绝。认为那是他在战场上出力应得的,但是他知道,拉姆虽然在拉卡德以对待朋友慷慨著名,这些礼物却并非只是为了他之前的出色表现。

    拉姆对图尔内斯特仍有想法。

    先前,他对在图尔内斯特的掳获已经很满意了。然而,他们从图尔内斯特得来的靛蓝和奴隶都卖了一个超乎他们预料的好价钱,这是因为最近卖到卡拉曼的蓝草的数量减少的缘故。蓝草的减少,是因为图尔内斯特拥有了靛蓝工业,与卡拉曼形成了对蓝草的竞争,而他们正好劫掠了图尔内斯特,补上了这个缺口。他们抓来的奴隶。因为原来吃得好,营养充足,底子不虚弱,路上死得不多,更令他们欣喜的是,虽然抓的以农夫为主。居然还都会写算——符号有些怪异,但是能拿笔——这就可以用非普通奴隶的价格,把他们卖出去。

    另外一个原因也使得这批奴隶卖出了一个好价钱,因为他们看起来就不是附近抓来的奴隶,这种从大海那头抓来的奴隶。不容易逃跑,又经过了大海的考验,不容易逃跑,也不容易死,所以价格卖得比一般奴隶高。

    船上其他的货物都卖得不错,只有那些开光猪肉,拉卡德人不知道是什么,看不出和靛蓝等货物一起过海贩卖的理由,以为是船员的食物,就当作大宗货物的添头送给卡拉曼商人了。那些对真理十分虔诚的卡拉曼商人也没白拿,他们转头就拿颜色和味道同样浓烈的酱汁泡了泡这些猪肉,用拉卡德风味酱酱汁鸡肉的名义卖掉了。

    他们在卡拉曼的代理人将劫掠得来的赃物陆续出清,将拉姆等人该得的金银的数目报给拉姆以后,拉姆——或者说,拉姆的兄弟亲族和他们手下的那些人,就颇坐不住了。

    “劫掠十处旷野,不如劫掠一座城镇,劫掠十座城镇,不如打劫一次图尔内斯特。”他们都对拉姆这样讲,“那样一座充满了金银财宝和有价值的奴隶的,富丽的城市,怎能容忍它在异教徒的手里,而不沐浴在真理的光辉之下呢?这是不适宜的!真理赐予的财富应该用在真理的子民身上,不该由异教徒享受!”

    除了那些对掳获物渴望的人们外,还有别的人有别的理由要重返图尔内斯特——比如法里斯和小拉姆。

    狂热的法里斯对任何胆敢不和他一样向真理屈服的人都是咬牙切齿、耿耿于怀的,小拉姆则有那一箭的仇。像他们这样的人,在拉姆的亲族和手下里为数不少,他们一为着信仰,二为着所遭受的损失,第三,他们并不拒绝财富更多一些,都纷纷劝说拉姆再次出兵。

    类似的风声,也吹了不少到阿布的耳朵里面,所以他完全可以猜出拉姆对他如此热情慷慨的理由。

    要再次攻打图尔内斯特,阿布仍然是个难得的,甚至不可或缺的人才——他曾经深入过那座城市,他取得过异教徒们的信任,他还可以再取得一次——总而言之,他是个最好的探子,能办到其他人办不到的事情,在他们之中,他又最了解图尔内斯特。而且,他在上次图尔内斯特之战里也证明了他对雇主们的忠诚,他的情报是不差的,不像有些人会把拉姆等人陷在没有油水的风险里。

    因此,阿布对这次狩猎活动的邀请,并没有轻易接受。

    他对再次攻打图尔内斯特没有胜利的信心。

    但是攻打图尔内斯特太有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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