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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星居然跪在皇上的床边?
星看到柳进来,使了个眼色,跟着柳到了寝殿外。
“怎么回事?”柳赶忙问道。
“皇上……中了暗器。”星小声说道。
“那你呢?你在干什么?”听说皇上受伤,柳的气登时不打一处来。
星明显没有底气说道:“我……我真的……没注意到。”
“星,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柳在四人中年龄最大,也最为沉稳,在他们中间,柳就是大哥。
见星已经不说话了,柳继续问道:“皇上说你不是死卫,你就真不把自己当死卫了?皇上受了伤,万一有什么差错,我们跟主子怎么交代?”
说着说着,柳的声音不自然的加大,突然意识到,又低声说着,“我没权利罚你,等回去了,自己跟主子领罚。”
“星知道了。”
“你自己也受伤了,为什么不处理?主子最恨什么你不知道?”
幻雪最恨人自虐,他们当然都知道,当年君影挨揍,他们可都看见了。
星刚要开口,就听寝殿内传来声音。
“星……”
昊彦被梦惊醒,看了看窗外渐亮的天,揉了揉额头,压下心中的悸动。
他希望见到幻雪,哪怕是在梦中,可是,梦中,幻雪没出现,他却梦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梦中狰狞的笑着,一脸扭曲,居然是那个一身是毒的女人,楚嫣然。
那鬼魅一般的笑声持续不断,笑声似乎能直接震颤他的心,让他不由得恐慌。
狰狞扭曲的面孔,肆意狂妄的笑声,就是他梦了一夜唯一的主题。
幻雪没来看他,他该恨吗?
他肯定不会,他还没到那种癫狂的地步,凭着一个梦怨恨他最爱的女人。
可是,那心中萦绕的丝丝恨意从何而来?
如果爱幻雪的心是炽热的,那丝丝恨意,就如冰丝,缠绕着……
矛盾,但又共存,这种情绪,虽然是自己的,但是,难以解释……
即刻昭告
“柳,辛苦了。”
看着柳和星一起走进来,昊彦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幻雪把他最信任的人全部派到他身边,他的恨,毫无根据。
“皇上,请皇上责罚。”柳和星一同跪在床边,低着头。
昊彦知道他们所为何事,笑道:“不怪你们,是朕太急功近利了,如若当时缓上一手,就不会受伤,起来吧,一点皮肉伤,无碍。”
柳和星依然愧疚难当,皇上对他们绝对是仁厚有加的,这罚,还是去找主子领吧。
“你们……有联系过幻雪吗?”昊彦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皇上,主子让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告知联系的方法,所以……”柳斟酌着开口,主子当日只是让他们来保护,确实没说还要传递消息。
昊彦的心微微失落,只是让他们来保护他的性命,却不会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对吗?
原来,幻雪只是想让自己活着就好,至于其它,她都不在意对吗?
她真的不在意自己想念她想得生不如死?
当日他放弃了生的希望只剩下一丝气息,柳告诉他,幻雪知道这件事,但是,她却仍然向姜国皇宫走去。
他在她心目中是不是很窝囊?
她是姜国公主,兵不血刃,就能让姜国最大的仇人差点毙命。
那消息传入幻雪耳中,她会不会觉得开心?
自己没死,她会不会觉得遗憾?
昊彦的思想越想越偏激,不知为什么,他能清晰感觉到爱意,但是那恨,却也越来越浓烈。
真的是她让星和柳来保护他的?
想着想着,他对这件事都已经开始质疑,如果是幻雪的意思,怎么连联系的方法也不留下,她派人保护他,却不要知道消息,这是不是有点矛盾?
现在他受伤了,她会知道吗?
她会怎么想?
他为她一直留着贵妃的身份,她会放在心上吗?
她会吗……?
昊彦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华,“星,扶朕起来,替朕拿笔墨来。”
星小心的扶着昊彦坐起,看着昊彦颤抖的手一字一字的写下,眼睁睁看着他盖下皇帝的私印。
“皇上……”星和柳同时大惊。
皇上这是怎么了?
怎么毫无预兆的下这样的诏书?
皇上跟主子……
“朕意已决,星,将诏书差人带回,着礼部,即刻昭告天下。”昊彦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容任何人质疑。
像变了个人
休养十日,乃是昊彦的计策,他的伤,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在这样的关头,他不想再出什么意外。
将一部分兵力留给了阮弈风和钟静臣,命他们处理在燕国一切后续的事,燕国现在刚刚登基的皇帝已经在他掌控中,掀不起什么风浪。
只是这割地赔款,还要走个形式罢了,至于这一波折,阮弈风又要借机加多少码,昊彦直接放权。
表现的机会,他从来不吝啬,抓得住,就是本事。
其余大军着兵部在重新制定疆域后另行分派。
昊彦带着一队亲兵,轻车从简,以完胜的姿态回到东华国皇宫。
接受完百官朝贺,又到庆功宴走了个过场,已经过了整整一天,月上枝头时分。
“三哥。”昊臻一下扑进昊彦怀中,顿时哭得满脸泪水。
昊彦宠溺的抚摸着昊臻的头,半年不见,又长大了,“昊臻,不是个小孩子了,还在三哥身上擦眼泪?”
昊臻确实是忍不住了,三哥一走就是半年,朝中乱七八糟的事压得他快要疯了,一边要担心,一边还要操心,他活这么大,从来没那么痛苦过。
如今看见三哥完好的凯旋归来,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三哥,以后你可别再御驾亲征了,再要打仗,让我去吧,朝堂上的事比起打仗来说,简直是一天一地。”昊臻一见到昊彦,不停的开始吐苦水。
“三哥可不舍得。”
朝堂的事虽然纷乱复杂,但是怎么也没有性命之忧,战场上刀光剑影,他此次能侥幸完好回来,靠的也是一身功夫,要让没有武功的昊臻去战场?绝对不可能。
突然,昊臻想起了什么,忙说道:“三哥,幻雪的事……”
话没说完,就被昊彦打断,语气顿时变得冷硬,“不要再提她了,早点歇下,明日跟三哥一同上朝。”说着,推开昊臻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留下昊臻一个人怔怔的看着昊彦远去的背影,三哥,这是怎么了?
幻雪惹他生气了?
再生气也不至于……
“星,柳,皇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昊臻忙找来星和柳,急切问道。
星和柳也是一副一筹莫展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皇上受伤之后,性子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居然对主子……
哎……
追封皇后
幻雪和君影在回姜国的路上又仔细的寻找了一番,仍旧没有慕容子峥丝毫下落,待回到姜国皇宫,已经是春末初夏。
“讯堂蓝翎见过捷堂堂主。”刚刚回到皇宫,讯堂在姜国崇城待命的人就来了。
“起来吧,有什么消息?”
“回堂主,蓝翎待命崇城,堂主吩咐搜集东华国和燕国的消息已经于十天前传到。”
“说吧。”东华国和燕国的消息,她路上得知一点儿,燕国败了。
“燕国兵败,割地赔款正在交接中,燕国皇帝退位,六皇子呼延红轩登基,削帝号称王,东华国皇帝已返回皇宫内。
半月前,东华国昭告天下,雪贵妃在宫中病逝,追封为宸宁皇后。”蓝翎一板一眼的报告着。
“什么?”幻雪不可思议的看着蓝翎,登时向后退了几步。
雪贵妃病逝?
宸宁皇后?
君影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惊,什么情况?
端木昊彦究竟在想什么?
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即刻启程去东华国……”君影一边说一边向外走。
“等等,他的雪贵妃病逝,你去做什么,吊丧吗?”幻雪怔怔的看着外面,幽幽问着,面色平淡,但是言语中负气的意味却明显泄露了她的心情。
“幻雪,昊彦决不会这么做,你就不担心昊彦出事了?”君影皱了皱眉问道。
“不用担心了,他是不会出什么事的,他的消息,都已经包含在内了。”幽然说着,幻雪的思绪已经不知飘到哪里。
宸,自古以来尊比帝王的称呼,昊彦将这无比尊贵的称呼给了她。
宁,昊彦登基前的封号,或许也代表他的过去。
皇后,昊彦曾经向她承诺要给她的身份,最终没能给她,而现在,他以另一种方式给了她。
他将亏欠她的补偿给了她,给了他所能及的最高尊贵,然后将自己的过去与她一起下葬……
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自此,再无雪贵妃这个人,她与昊彦最后一丝联系,已经斩断。
就像她曾经说的,一切,都结束了,而昊彦,则看得更开,更加果断,一切,真的已经结束了,或许,早就结束了……
蹊跷的毒
天下太平了,燕国少了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国库几乎掏空,又成了东华国的属国,燕国的王显然是东华国的傀儡,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现在的东华国,俨然是中原第一大国,国力强盛,利民的诏令频频颁布。
减税,减徭役,开田,兴修水利,改制河道……
一条条让东华国的百姓脸上洋溢着幸福与骄傲,身处太平盛世,比别的国家过得富足不止一倍。
国泰民安,就连递到昊彦手中的大小事奏折也少了许多。
现在堆在御书房御案上的折子,大半都是大臣们歌功颂德,百姓联名谢恩的折子。
偶有小事,昊彦一般都扔给苏连清,让他看着办。
他离开这半年,几乎事事都是苏连清处理,现在在朝中,苏连清威望极高,为人处世颇有手段,雷厉风行,却不怎么得罪人。
昊彦很欣慰,良臣不必多,几人足矣,看来,他没看错人。
只是此次,他还没有提拔苏连清的打算,苏连清现在可谓如鱼得水,他还没能找到一个能牵制他的人。
如若过早让他掌了右相大权……
确实太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钟静臣,阮弈风,燕国一行功劳可嘉,特封钟静臣,吏部尚书,封阮弈风,翰林学士,正三品,钦此~~!”
对于阮弈风,昊彦确实对他赞赏颇佳,为人心思细腻,处事圆融,却有几分为臣风范,但是,他短时间之内不会给他实权,他的出身,是昊彦最大的顾忌,太傅的人,此时还不能让他掌权。
钟静臣,嫌官职低微,可以,他可以再给他机会,但也是最后一次,如若把握不住,他的那些豪言壮语,将一生沦为空谈,他曾希望以钟静臣的性格牵制苏连清,但是一比较开来,钟静臣还欠火候。
朝堂的事,可比带兵打仗麻烦多了。
昊彦坐在御书房,他对那些歌功颂德的奏折没什么兴趣,夸夸其谈,将他比作开国皇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陈词老调。
太平盛世,他这个皇帝,都快没有用武之地了。
起身,却突然又坐回椅子上,伸手揉着额头,最近自己的身体又怎么了?
在行宫受的伤早就好了,但是从受伤之日开始,身体就日渐疲惫,近几日则更加明显。
御医查不出,只说是征战在外有所劳累,需好生休养,昊臻就诚实多了,说他的身体根本没事。
可是,他自己的身体感受再明显不过了,不会是又中了什么蹊跷的毒吧?
昊彦一声苦笑,这一次,可没人来救他了……
皇后难产
“三哥,要不要发榜找民间的名医入宫看看?”昊臻担忧的问着。
他把脉丝毫没有任何异状,三哥的身体健康到不能再健康,就连受过的伤,也对三哥没有丝毫遗症,可是,三哥这些症状,却是真的。
他不由得有些惭愧,学艺不精,这么明显的症状了,他也看不出是什么病。
昊彦看着低头一脸愧色的昊臻,温柔的笑了笑,“三哥没事,恐怕真是半年带兵打仗,突然闲下来了,不适应了,放心,没事。”
“三哥,要不通知幻雪……”
“别跟朕提她!”昊彦突然吼出口,方才脸上的温柔瞬间变色,只剩下深深的愤怒。
“三哥……”
昊臻看着突然勃然大怒的三哥,退后了两步,隐隐有些害怕。
三哥从来不会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
就连他用假幻雪骗他,他也没愤怒过。
可是现在,他说了什么了?
他仅仅是提了幻雪的名字好不好?
自从三哥凯旋归来,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不对,或许该说,他只针对幻雪的态度变了。
沁雪殿彻底封了,牌匾也摘了,所有与幻雪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连三哥从来不离身的玉佩,都再也没见过了。
三哥和幻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昊彦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吓着了昊臻,揉着额头,叹了口气道:“昊臻,去看会儿书,我想静一静。”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一提起幻雪,他的心头仿佛就有一股火儿,压也压不住。
全是愤怒,全是恨。
最奇怪的是,居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恨,仿佛那恨是扎根在自己心底的一般,不需要任何理由……
昊臻乖乖落座于一旁的桌子边上,端起茶杯一边喝,一边偷偷打量着昊彦。
百思不得其解,三哥和幻雪,怎么就那么波折呢?
吉安突然进来,禀报道:“皇上,太傅求见,似乎很急切。”
太傅?
昊彦一愣,太傅已经半年多都没上过朝了,他也没多大在意,这个时候怎么跑来见他?
“宣。”
话音刚落,太傅已经跌跌撞撞的跑进门来,扑通一声跪倒,一张苍老的脸上尽是慌张,“皇上,皇后……难产……”
太傅所求
皇后?
昊彦愣了一下,随即想明白了,算起来,也差不多是日子了。
不过太傅不提,他都忘了还有这么回事了。
说句没良心的话,皇后难产,来找他做什么?
虽然皇后肚子里确实是他的孩子,但是难产,他也没办法不是吗?
“内务府亏待皇后了?”昊彦也就只能想到这一点了,不过不太合理,他虽然不理皇后,但也没收了她的权利,内务府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克扣皇后的东西。
“没有,宫女太监产婆都已经去了,用具也是早已准备好了,可是……”太傅一脸为难的说道,说到最后,居然老泪纵横,说不下去了。
“派御医去,朕不介意。”
按理说后宫的后妃产子,身为男子的御医是不能去的,但是昊彦真的不介意,那个连面目他都不记得的女人,他还没有什么不妥的感觉。
更何况,太傅来此,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却没想到太傅仍然不肯离去,深深磕了一个头,“皇上恕罪,老臣已经自作主张,宣了御医前去……”
昊彦有点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与太傅之间有隔阂,但是,太傅始终是他的恩师,他有今天,太傅功不可没。
他平日里对太傅还是恭敬的,什么时候让太傅对自己行过这么大的礼?
忙起身,上前搀起太傅颤抖的身体,问道:“御医怎么说?”
太傅紧紧抓着昊彦的胳膊,嘴唇动了动,才哽咽着说道:“御医说,皇后数月来郁郁寡欢,以至于身心受损,加上略有小产之势,恐怕……恐怕……”
太傅似有话说不出口,仍在挣扎。
“太傅,朕这半年来领兵在外,确实无法照顾皇后,在这,朕给太傅赔礼了。”昊彦真诚的说道。
他临走的时候嘱咐过昊臻,别再去找皇后的麻烦,这一点,他已经尽力了。
至于皇后郁郁寡欢,他也无能为力,虽说孩子是他的,但是……
“御医们都已经束手无策,请皇上念在老臣一生为国效力……”
话没说完,坐在一边静静听着的昊臻突然举起手边的茶盏,将右手平放在桌子上,重重的向下砸去。
瞬息万变
砰地一声,昊彦忙转头,只见茶盏仍旧被昊臻的左手抓着压在右手上,已经碎成片。
可见劲力之大,可见决心之坚定。
“昊臻,你这是干什么?”
昊彦一把抓过昊臻的右腕,烫伤暂可不提,昊臻仿佛是使了最大的力气砸下去,血肉模糊,断裂的指骨清晰可见。
这是怎么了?昊臻这是突然发的什么疯?
昊臻咬着牙,倔强的看向太傅,“太傅,本王的手伤了,太傅不用再为难皇上了。”
右手止不住的颤抖,钻心的疼让昊臻生生咬破了嘴唇,但是,他宁可废了这只手。
太傅抬手指着昊臻,又指着昊彦,气得全身发抖,“你……你们……”
昊臻猜想的没错,太傅确实是来找昊臻前去的,宫里的人都知道,明王殿下的医术比宫中的御医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御医前去,有辱没皇后之嫌,但是,明王若去了,可就是辱没了明王。
不仅仅有叔嫂嫌隙,辱没皇族,那可是天大的忌讳。
然而太傅也是没办法,他一生只有一个独女,虽贵为皇后,不得宠也就罢了,这关系到性命的事,太傅也只能豁出去了。
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小太监,恭敬的跪在门边,“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产下一位皇子,而皇后娘娘……已经薨了。”
小太监的话传入太傅耳中,如惊天一声霹雳,轰然炸响,太傅退后了两步,身子渐渐软倒。
“来人,将太傅送回太傅府好生安置。”昊彦不由大声吼道。
“御医都在哪?”
“回皇上,御医现在都在栖凤宫中。”
昊彦二话不说,抱起昊臻运起轻功直奔栖凤宫。
“昊臻,为什么要这样,你的手有可能就此废了你知不知道?”
昊彦又心疼又气恼的看着昊臻已经渐渐肿起的右手,昊臻一身精湛的医术,全都靠这只手,他怎么下得了这个狠心?
昊臻忍着疼,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容,“三哥,昊臻要是碰了那个女人,估计三哥一辈子再也不想看到昊臻了。”
比起三哥,一只手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你不愿意,三哥绝不会为难你,三哥是皇帝……”昊彦急切的说道。
右手已废
昊臻打断了他的话,有些虚弱的说道:“就因为三哥是皇帝,昊臻才不能陷三哥于不义。”
太傅是三哥的恩师,如果三哥拒绝,这忘恩负义的骂名恐怕就要留于青史了,而他则不然,他只是个闲散王爷,名声本就好不哪去,他不介意。
昊彦抱着昊臻一路飞奔至栖凤宫,“御医,都给朕出来!”
殿内本就没什么事了的御医闻言鱼贯而出。
“臣等……”
“住口,快来看看!”昊彦勃然大怒,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套。
御医们忙起身,围着昊臻仔仔细细端详着他右手的伤口。
一炷香时间,昊彦却觉得似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