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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经历过情爱的人还好说,但是幻雪……
初恋最是伤人啊。
更何况幻雪还是个死心眼,一脸硬着什么也不说,也不见派人去打听消息,但是那不经意的频频回头,早已经出卖了她的心事。
越往姜国都城走,就离东华国越来越远,这份煎熬,他没偿过,但能体会几分。
“幻雪,要是不放心,偷偷的回去看看也好。”
偷偷潜入皇宫看一眼,以幻雪的身手,不是什么问题。
“闭嘴。”前方的幻雪冷冷丢出一句。
就连君影,也丢给他一个最好别再说的眼神。
看来君影也很了解幻雪的心思,以及她处事的性格,他承认,确实是他废话了。
他在现代也没谈过恋爱,要论开导,他也只能给她搬搬书本,新闻一类的,但是那一套,明显对幻雪不好用。
他还是别开口了,省的幻雪又拿他练手。
自从那日跟幻雪过过招,他就远没有往日那么安生了,偷袭简直是信手拈来,一对上招,一打就是半个时辰,幸好幻雪知道他不会用毒药,否则,他连饭也吃不清净。
已经入了到了秋末,西南越见阴寒,丝丝的寒风沁人骨肉,可是这个时候,慕容子峥反而头上顶着薄薄的汗。
他的身体适应不了这里阴冷的气候,秋末,人人仅着几件稍厚的衣服,而他,已经披上了狐裘披风,一坐上马,披风一笼,脚穿一双鹿皮靴,居然要比夏天的时候还要舒服。
只要别阴天下雨,什么都好说。
不止一次羡慕君影,就连幻雪也换上了厚衣服,而他,仍旧是夏天装扮,轻薄劲装,从来也没看见他觉得冷。
看来内力确实是好东西。
叹了口气,看了看天上,“幻雪,又要下雨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美人鱼了,对雨他现在敏感的异常。
“前面是什么地方?”幻雪扔给慕容子峥一个你是故意的的眼神,却也不说什么,直接问君影道。
对于慕容子峥的身体,她不管心情如何,也不敢掉以轻心。
她曾经亲身感受过慕容子峥身上的痛楚,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表现的不明显,但是那痛,却让她至今心底发怵。
“容野城,容野城距离这里大约半日路程,距离姜国都城崇城仅剩一天路程。”君影一板一眼的回答,只要是他曾经走过的地方,他都会附上行程的时间。
幻雪叹了口气,最后一次回首眺望,磨磨蹭蹭的有什么用呢?
都已经走到这了,她还有回头的余地吗?
苦笑,况且她连回头的理由都没有了。
“走吧,先去容野,雨停之后立刻去崇城。”
不能爱,就恨
秋天的雨没有滂沱大雨,牛毛般的细丝飘飞了一天一夜,仍然没有放晴的意思。
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幻雪的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了哪里,还能飘到哪里?
东华国的皇宫。
明明知道昊彦已经和皇后怀了孩子。
明明自己该愤怒该死心不是吗?
心中却总是忽略那个摆在眼前的事实,而昊彦的病情,占满了她心中每一个角落。
昊彦,如果慕容子峥分析的都是对的,你现在,应该恨死我了吧。
你为我伤情至此,我却仍然放不下心中的包袱。
或许她早就有所准备,在昊彦还是庶民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为自己驻建心的防线,而昊彦却是一心待他,毫无保留。
你的伤情,也有恨吧。
罢了,恨吧。
或许有一天,恨代替了爱,你就能看得透彻,到那时,成就帝业,也算了了你的心愿。
我信你不会为了儿女情长放下江山社稷,别让我失望。
爱的越深,恨得越深,如果想报仇,就好好活着吧。
很多时候,她相信,恨比爱,更是一个人活下去的动力。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来。”
君影跨步进来,头发上蒙着丝丝雾水,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主子,楼主的信。”
幻雪接过来,心中微叹,君影依旧唤她主子,自从她成了堂主,君影在她面前变得更加恭敬了,虽然事事仍为她着想。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生分了。
曾经她初陷情网时君影曾提醒过她,而如今,君影已经不会再多说一句了。
君影说他不怪自己当日舍弃了她,但是她猜想,那种被人舍弃的怨恨,多少还是有吧,或许就连君影自己都没发现。
展开来信,信上只有四个大字,差强人意。
这是凌鸿对宫家一事对她的评价,差强人意,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她,或许已经不适合做杀手了,普通人,她做不了,杀手,她已经快要不够格了。
现在想来,湮情蛊,确实是好东西啊。
世间之大,她的位置究竟在哪里?
就连这绵绵阴雨,也能影响她的心情了,心里阴冷湿润的感觉让她不由感觉到哀伤,落寞……
“没事的话,一起去陪慕容子峥烤烤火吧。”
她感觉自己现在比慕容子峥更加需要温暖,那种冰冷的感觉几乎陪伴了她十几年,消失了一年重新感受,她居然已经不习惯了。
改变历史?
端着饭菜来到慕容子峥房门前,轻轻敲门。
“请进。”
幻雪微微一笑,这家伙比她有礼貌多了。
将门推开一条缝,炙热干燥的气息汹涌的扑出来,驱散了身上几分黏腻潮湿。
将饭菜放在桌上,看见慕容子峥盘腿坐在几个火盆中央的空地上,地上垫着狐裘褥子,倒也很会享受。
慕容子峥一大片纸上写写画画,聚精会神的连头都没抬。
君影没有跟进来,而是紧接着又出门了,捷堂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打理,其实君影比她更适合做这个堂主。
蹲在地上默不作声的看了半天,她很佩服慕容子峥的忍耐力,虽然热力能驱散周围的寒气,但是治标不治本,痛楚加上炙烤,也舒服不哪去,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清晰地思考,难得。
慕容子峥画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枪支构造图,线条精密,构造准确无误,尺寸标注精确到毫米。
“画的是没错,但是这个时代的铸造工艺达不到。”幻雪看着这些突然开口。
慕容子峥抬起头,被热力烤的红扑扑的脸上,一双明媚的眸子散发着温暖的光芒,笑了笑,“这个时代已经有火药,成分不纯没关系,可以再加以提炼,至于比例,我想你也清楚。”
说着,又从旁边扯过一张画好的纸,“铸造方面我也考虑过,如果加以这个装置,可以提高火力的温度,不过,锻造方面不是我的专长,恐怕需要多次试验。”
幻雪看到这些不由惊叹,“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时候,都是在做这些?”
慕容子峥脸上的笑意更浓,“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闭关的时候都是在念经吧。”
“闭关?”
“君影这么形容。”
幻雪索性坐在温热的地板上,“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改变历史?”
“当然想过,我们存在的21世纪,就是历史产生的结果,如果我们到了古代,做出的事情必定影响结果,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影响我们自身,你的顾虑是不是这个?”
毁了夜炎
幻雪赞赏的点点头,她一直以来顾虑的就是这个,她对历史不了解,她帮助昊彦是为情所迫,但是,她不想在这个时代留下不属于这里的痕迹。
“但是你可能漏掉了一点,我们的存在是历史产生的结果,如果我们已经来到了历史的前端,那也就是说我们从结果变成了成因,你能理解吗?”
幻雪略有恍然的点点头,辩证法,慕容子峥的脑袋确实灵活。
得到了幻雪的赞同,慕容子峥有些兴奋,继续说道:“我还发现了一点,这里虽然不是我所学过历史的任何一段,但是,这里仍然有造成现代的成因。”
“你的意思是说……”
“我的意思是,这里很有可能不是异世,而是真正同行于现代的古代,至于为什么没有历史记载,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这里出于朝代更替的时空夹缝,虽然造成了一定的结果,但没有人知道,也就是时空断层,这在现代已经有所研究,还有一个可能,历史向来为人所记载,有可能是什么原因抹去了这一节,就像是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一般,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而已,没有很可靠的证据。”
有些繁琐,但是幻雪却听懂了。
缓缓地起身,背对着慕容子峥,脸上的表情纷繁复杂。
她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如果能影响现代,那么,她能不能致力于不让夜炎存在?
夜炎起始于九百多年前,时间与她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恰好吻合,如果慕容子峥分析的是对的,那么她,是不是可以阻止夜炎的出现?
或者将它扼杀在摇篮里,如果这样,她可能不再会是杀手,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毁了夜炎的雏形,她就不会痛苦十几年,她就不会来到这里倍受折磨,她的一生,或许能平平静静……
毁了夜炎,她就不会那么痛苦……
毁了……
想到这些,幻雪心底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剧痛,血气猛然上涌。
“噗”,根本挡不住喷出一口血。
幻雪睁大着眼睛,难以置信身上发生的一切,奔涌的血并没有停止,幻雪感觉到胸口仿佛瞬间被挖了一个洞,身体一软,渐渐向后倒去。
死得不明不白
慕容子峥见到突然向后倒的幻雪顿时大惊失色,忙上前抱住。
“怎么了?”
惊慌的问着,脑海中快速回顾着他刚才说的话,不会是气的吧,他刚才好像没说什么能让她激动成这样的话。
幻雪张了张嘴,口中的血仿佛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淹没了她的话语。
她哪里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中毒?
不可能,要是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毒,也犯不着了,直接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而且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没有生病,更没有中毒。
可是,心中如被啃咬般剧痛,口中的血仿佛是从心底直接涌上来,鲜红夺目。
“君影!”慕容子峥抱起幻雪放在床上,惊恐的吼出。
君影其实就在附近,老远听到慕容子峥的吼叫,直接破窗而入,看见床上口中冒血的幻雪,顿时吓了一跳。
闪身上前搭上幻雪的脉,仔细探究之下,眼睛沉了沉。
“你对她说什么了?”
君影看着慕容子峥的眼睛闪着寒烈的光芒。
“我能对她说什么?她怎么了?”
君影这么问,想必他肯定知道原因。
“魁蛊发作。”君影说出这四个字,几乎要咬碎一口牙。
魁蛊?
慕容子峥曾经听幻雪提起过,这是凌鸿用来限制她的,这个时候发作,怎么可能?
他与幻雪只是谈论到了历史,并没牵扯到暗楼,况且他也是为了让她没有后顾之忧,才将自己猜测的历史关系告诉她,她会往哪个方向想?
突然想到了什么……
“幻雪,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立刻停止,清空你的头脑,否则你就没命了,快!”
慕容子峥急切的喊道。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幻雪究竟在思考什么才引得魁蛊发作。
但是魁蛊针对人的思想,如果不去想那些事,是不是就可以?
然而,人的行为能够听从指挥立刻停下,脑海中的思想一旦形成,怎么可能说停下就停下?
能停下,也不能表示不存在。
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自己脑海中空无一物,什么也不想。
幻雪的口中仍然奔涌着鲜血,眼前渐渐模糊,这样就……要死了?
她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当日自己的考虑似乎已经验证了,投身于暗楼之下,总有一天可能要死得不明不白。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突然。
短短时间,鲜血仿佛掏空了她身体所有的温度,她的意识也仅剩一缕。
君影再也看不下去了,从幻雪怀中掏出一个翠绿的短笛,飞身上了房顶。
尖鸣响彻在空中,凄厉婉转,令人听之毛骨悚然,顺着浑厚的内力直射远方,短笛供紧急情况堂主求见楼主之用,前几日宫家任务的时候楼主就在附近,希望还未走远,希望……还来得及……
幻雪听着那宛如幽冥地府传来的尖啸,感受着生命点点滴滴离开,突然泛起一个温柔的笑容。
昊彦……
临终一语
昊彦……
正在御书房写着圣旨的昊彦笔尖突然一颤,抬起头,眼睛出神的望着西北方向。
“三哥,怎么了?”端木昊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捧着一本书,看到他突然神情不对劲,赶忙问道。
“我似乎听见幻雪的声音了。”昊彦有些失神的说着。
难道又是他幻听了?
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哀叹,凄凉,遗憾,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像什么?
就像一个人临终最后一语,似乎包含一个人一生的感慨,就算是幻听,也从没听过这样的。
而那心底不由的深深恐慌,也让他突然觉得坐立不安。
“啊?”
端木昊臻腾地一下蹦起来,赶忙搭上昊彦的手腕,斟酌了半天才说道:“三哥,别激动,幻听,肯定是幻听,三哥能感觉到幻雪的气息并不在附近对不对?不管听见什么都不是真的,幻听……”
端木昊臻小心的斟酌着一字一句,这段时间他从来不敢在三哥面前提起任何有关幻雪的事,就怕他激动。
现在听三哥这么一说,他瞬间脑袋都大了,三哥不能再病了,多健康的人,这么折腾,也受不了。
昊彦有些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端木昊臻,宠溺的开口道:“昊臻,你三哥我又不是个瓷器,哪有这么脆弱?”
可是,他是真的听见了,真真切切,还有那没由来的恐慌,他能感受到幻雪的气息不在附近,但是这恐慌,让他有种就要失去的感觉,不是离开他,而是消失……
生生要从这个世上消失……
端木昊臻撇了撇嘴,不脆弱,但是三哥的身体终究是让他折腾的落下病根了,时时还是会胸口痛,三哥都遮掩着,但是,他看见了。
压下心中的不安,昊彦开口问道:“昊臻,你说你是幻雪送回来的,她怎么送你回来的?”
端木昊臻想了想,“她派人送我回来的,两个人,他们喊她堂主。”
堂主?
昊彦仔细琢磨着幻雪的身份,她怎么又成了堂主?以前从未听她提起过……
不由嘴边泛起一丝苦笑,幻雪的过去,似乎都从未与他提起过。
赐死我吧
“她身边除了君影可还有别的人?”昊彦沉吟了一番继续问道。
“还有个满身都是伤疤的男人,好像跟幻雪很熟。”
话一落地,端木昊臻突然用手捂住了嘴,他是不是又说错了话了?
“很熟?”昊彦的心中荡起一抹苦涩。
他一直觉得,幻雪遇到昊臻应该不是专程去找他,现在看来,却是为了那个身上有伤的男人四处寻医才巧遇到的。
幻雪的身边,已经又有了牵挂吗?
他曾经似乎问过幻雪,她对别人都那么好吗?
当日,幻雪没有答他,而现在,幻雪已经证实给他看了。
“嗯……她们似乎……可能……好像……很熟。”端木昊臻支支吾吾的说着。
“昊臻,你在看什么书?”
话题一转,打了端木昊臻一个措手不及,忙举起手中的书,退后了两步,书封对着昊彦的方向,“资治通鉴,三哥让昊臻读的。”
“是吗?”话音一落,端木昊臻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手中的书就被抽走了。
“赤将子舆者,黄帝时人也。不食五谷,而啖百草华。至尧时,为木工,能随风雨上下。时于市门中卖缴,故亦谓之缴父……(搜神记)”昊彦捧着从端木昊臻手里抢来的书,一句句念着。
端木昊臻忙缩了脑袋向门边溜去。
“昊臻,朕怎么没看过资治通鉴里面有这么一段?”昊彦略带些威严的声音响过。
完了,三哥要发威了,都用朕了。
端木昊臻一边尴尬的笑着一边向门口蹭,“皇上日理万机,国事繁重,兴许是忘了……呵呵。”
“哦?那你就把资治通鉴给朕抄一遍,看看是朕忘了还是你记性不好,五日之内抄不完,你就准备搬到明王府吧。”
威严的声音饱含着宠溺,可是端木昊臻听不出来了,抄一遍,天啊,让他看那些狗屁叨叨的东西他都要睡过去了,抄一遍……!!
“皇上,您还是赐死我吧。”
“净说胡话。”
给她收尸吧
夜半,一个飘逸的黑色身影从窗口飞进,白发纷飞荡漾着优雅的曲线,双手拢袖,儒雅雍容。
“君影参见楼主。”
凌鸿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君影,瞟眼便瞧见了正躺在床上仍然口中流血的幻雪,气若游丝,若不是君影一直用浑厚的内力撑着,估计这个时候早就死透了。
眼睛眯了一下,一直以来温润如玉的凌鸿周身扬起一阵杀气,温柔带笑的脸庞依旧,但是带给人的感觉却已截然不同。
“君影,你滥用捷堂堂主信物,急着请本座前来,就是为了这个?你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
凌鸿的声音依然轻柔淡雅,却听得人不由胆寒。
“君影愿用性命换主子一命,求楼主成全。”君影双膝跪在地上求道。
“换?”凌鸿眼中的笑意更浓,一转身,
“你的命不够换她,君影,滥用堂主信物,废你左臂,如今捷堂堂主没了,你随本座回去。”
一语落下不容置疑。
转头看见旁边的慕容子峥,“给她收尸吧。”
轻声细语,如叹息冬去春来,花开花落,仿佛在他眼中,一切人命均为尘埃。
“楼主请留步。”慕容子峥突然开口了,凌鸿明显能救幻雪,却误以为幻雪要背叛而袖手旁观。
让他直接给幻雪收尸?
怎么可能?
凌鸿停下脚步,并未回头。
“楼主,我敢以性命担保幻雪并无策反之意,楼主如此器重幻雪,何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多此一举。”
魁蛊发作,还有什么可以解释?
又加上一句,“你的命更不够担保。”
语气轻柔,但言辞尖锐决绝,背叛他的人,谁的命也不够换。
凌鸿知道幻雪乃是桀骜之人,必是难以驯服,却也没想到,幻雪的策反之意来的这么快。
慕容子峥绝不会因为凌鸿的决然而放弃希望,更何况,现在生命垂危的是幻雪。
“楼主可能不知,幻雪曾在数年前效命于另一个组织,想必昨日是念到了那个组织,不知道楼主可曾试过,魁蛊是仅对于暗楼的忠心验测,还是对别的杀手组织也可共用?”
打蛇打七寸
一句话问到了点上,魁蛊只对暗楼的堂主才下,暗楼这么多年从未招收过别的组织叛离过来的人做堂主,至于魁蛊是否能与别的杀手组织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