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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还没有意识到赵天赐的用意,想了想便点头说道:“也好,我这脚不用七日便也能好了。”
赵天赐安抚好了秦桑,在屋子里点起苏合香,秦桑经历了这些事情,已经很疲倦了,很快便沉沉睡去。赵天赐等秦桑睡了,方才出去安排,到休沐那日,他说什么也要设计秦桑和宁王,好借宁王的种来夺庆亲王府的权。
柳侧妃回到掬水院中,心中算着庆亲王爷不近女色的日子,她知道庆亲王爷这段日子以来,除了上过她的床,便再没有过房中之事,算起来已经有八九日了,估计庆亲王爷也素的差不多,该想开点儿荤。若是让庆亲王妃得了这个机会,那她真的就完了。柳侧妃心里很清楚,不论才貌气质,她都不如庆亲王妃,她唯一比庆亲王妃强的,就是比庆亲王妃放的开,更知道庆亲王爷的痒痒筋在何处。
柳侧妃边想着边站了起来,她走到床头,拉开床头的小暗抽屉,拿出一个小纸包,心中暗道:“看来只有再加量了。”
因青瑶初嫁过来,这晚饭自是要一起用的,柳侧妃没有资格入席,她只能站在旁边伺候着,而赵天赐和秦桑夫妻是正经主子,因此在桌上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柳侧妃心里暗恨,在庆亲王府之中,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用饭了,
庆亲王府中一直是各吃各的,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意思意思的吃上一顿团圆饭。而在那时,庆亲王妃不怎么问事,庆亲王爷总是会格外赏柳侧妃一个座位。可是这一次,庆亲王爷看到柳侧妃那委委屈屈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一软刚要开口说话,庆亲王妃却抢先发话了。她淡淡说道:“柳姨娘好歹也生了天赐,于王爷也算有功,来人,在下头设个小几乎让柳侧妃坐下吃,不用在这边服侍了。”
柳侧妃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可她还不敢太表现出来,只草草的应了一声,便踩着极重的脚步去了走到帘外,在小几乎旁坐下,等帘内主子们开始用了饭,庆亲王妃才指了几样命人拨出些给柳侧妃,柳侧妃一边生着闷气一边用了饭,没吃几口还气的肚子疼。她自跟了庆亲王爷,受这样的罪还是头一回。
帘外柳侧妃怨忿不已,帘内,庆亲王妃和赵天朗还有青瑶却是和乐融融,那份和乐看的庆亲王爷心中妒嫉极了,赵天朗和青瑶也是他的儿子媳妇,凭什么只对王妃一个人好,完全把他这个父王当摆设。
赵天赐将赵天朗的举动看在眼中,不由心中暗笑,这可不是给他最好的机会么。他正要听给庆亲王夹菜,却听到青瑶软软的唤了一声:“父王,媳妇听说您昨日吃多了酒,便做了些蜜汁葡萄给您解酒,请您尝尝。”
赵天赐伸向那道酒糟鹅掌的筷子不得不转了方向,韩青瑶已经说了庆亲王爷吃多了酒,怎么还能再吃酒糟鹅掌,而且青瑶已经站起来将她身后小丫鬟托着的一只精美的青瓷莲花盏送到了庆亲王爷的面前,赵天赐也不好再给庆亲王爷夹什么菜以表孝心了。
庆亲王爷先是一惊,然后喜道:“还有本王的?”他刚才看着青瑶特意为庆亲王妃准备的玉冰露,嘴上虽然没有说,可是心里却是羡慕到了嫉妒的地步。
青瑶微笑道:“子纲在外头忙,媳妇自当替他尽孝,好好孝敬父王母妃,不让子纲有后顾之忧才是媳妇的本份。”
庆亲王喜道:“好好,难道天朗媳妇有这份心。”说着便亲自伸手将那青瓷莲花盏接了过来,一掀盖子,便有丝丝白气冒出,庆亲王爷吃多的酒正觉得烧心,一看到这清清凉凉的白烟,还没有尝,心里先就舒坦了许多。及至尝了一口,那清鲜甜蜜的滋味从喉头一直顺到胃中,颗颗去了皮和籽的紫色葡萄又好看又好吃,配着几粒鲜嫩的鲜莲子和一些绿色的晶莹小珠,庆亲王妃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吃起来口感又软又糯,还带着一股特有的清香,再配上清甜微酸的汁子,真是要多好有多好吃,不过片刻工夫,庆亲王爷便将这一小盏蜜汁葡萄吃的一干二净,还意犹未尽的问道:“天朗媳妇,还有么?”
青瑶含笑摇头道:“父王,这一盏一天尽够了,吃多了会伤胃,若是父王喜欢这样的口味,明天媳妇再给父王做些别的可好?”
庆亲王爷立刻连连点头笑道:“好好,真是好孩子,快坐下吃饭吧,别站着了。”
青瑶含笑坐下来,那边赵天朗已经将盐灼虾去了头和皮,将一小盘鲜嫩嫩的虾肉放到青瑶的面前,略带心疼的说道:“瑶瑶,快吃吧,中午在宫里也没吃多少东西,一定早就饿了。”
有了青瑶的示好在先,庆亲王爷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就连看向赵天朗的眼神都透着亲近口这让赵天赐心里非常的不安。可是他和秦桑在饮食这一方面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赵天朗和韩青瑶的,那一对小夫妻可算得全大秦顶级的美食家。
用罢了饭,下人上了茶,大家坐着说了一会子闲话,时候便也不早了,八月的天气还热,这一夭折腾下来,大家都是一身的汗,都想回去洗一洗,庆亲王爷便笑微微的说道:“时候不早了,都回去安置吧。”
赵天朗一晚上都在等这句话,他的心早就飞回新房了。这一整天他都没有机会和青瑶单独相处,这让赵天朗已经无法忍受了。他忙拉着青瑶的手站起来,头一回发现庆亲王爷看上去是如此的顺眼,真没平日里那么讨厌了,因为青瑶给庆亲王爷做蜜汁葡萄的不高兴便也消散了许多。
赵天赐见赵天朗已经站起来行礼退,他也不好再坐下去,便也和秦桑起身告退。与赵天朗紧紧拉着韩青瑶的手不同,他们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透着一股子疏离。庆亲王爷没有注意,可是庆亲王妃却注意到了。她略略一想,便猜测秦桑已经知道了赵天赐的秘密。
等赵天朗青瑶赵天赐秦桑他们都走了,庆亲王妃便站起来说道:“王爷请安置吧,妾身告退。”
庆亲王爷也是被这一晚上的温情气氛所感,竟然伸手去拉庆亲王妃,却被庆亲王妃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淡淡说道:“妾身不方便,王爷请自便吧。”与庆亲王爷几乎有二十年不曾同房,庆亲王妃早就不习惯有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何况这些年来庆亲王爷对她累加的伤害早已经让庆亲王妃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冰封起来,根本不会再给庆亲王爷一丝机会。
一直站在旁边服侍的柳侧妃见庆亲王爷叫住庆亲王妃,心里妒恨不已,可是看到庆亲王妃拒绝了庆亲王爷,她又高兴起来。庆亲王爷怎么说也是一府王爷,自然做不出那种死缠烂打的事情,王爷素了这么久,今天想必还受了点儿刺激,这晚上岂能不找女人,这满王府,还有谁能比她更会服侍呢。
庆亲王妃走后,柳侧妃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她走到庆亲王爷身边,展示了自己好看的侧脸和雪白的颈子,同时让自己身上的香气飘入庆亲王爷的鼻端,果然,柳侧妃听到庆亲王爷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于是乎,柳侧妃很成功的把庆亲王爷拐回了掬水院,又让庆亲王爷上了她的床和她颠倒鸾凤去了。不必细说。
赵天朗和青瑶回到新房,便急急的扯开自己的衣服叫道:“真是热死了!”的确是热,八月里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冠服,是个人都得热的不行。
赵天朗扯的急,将外衣扯下甩到一旁,还是觉得不凉快,便直接扯开了里衣的纽子,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反正他早就吩咐下去,他和青瑶都在房中的时候,不许人进来伺候,难得有二人世界的机会,赵天朗才不要丫鬟们来破坏。
青瑶正捡起赵天朗随手丢到一旁的衣服,却被赵天朗一把拉入怀中,情意绵绵的说道:“瑶瑶,我好想你。”
青瑶不防,便被赵天朗抱了个满怀,脸儿正贴在赵天朗白净的胸口,听到那让她脸红耳热的心跳。青瑶刚要惊呼一声,却被赵天朗吻住,急切的索取着那份甜蜜。
青瑶身上的中衣都已经汗,这让她很不舒服,而且昨夜赵天朗火力十足,青瑶身子这会儿还不太舒服,对于那件事情,青瑶可是半点儿兴趣都欠奉。青瑶只推着赵天朗的胸膛,努力将自己和赵天朗之间拉开些距离,轻声说道“子纲,人家一身汗呢,我要洗一洗。”
赵天朗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立刻说道:“好,我们一起洗。”
青瑶觉得自己的脸烫的都能煎蛋了,这个赵天朗脸皮也太厚了,怎么就能这样自然的说出那种话。青瑶才不要和赵天朗一同沐浴,只推着赵天朗说道:“不要不要,你先去洗嘛。”
赵天朗对于青瑶的撤娇从来都没有抗拒能力,可他又舍不得放开青瑶,只抱紧青瑶说道:“瑶瑶,从前都是四九服侍我沐浴的,现在我有了你,再不要别人了。”
青瑶听了赵天朗半是委屈半是邀功的话,不由轻轻一笑,红着脸说道:“好嘛,你先进去,我回头就去帮你。”
赵天朗诡计得逞,脸上这才露出笑容,在青瑶脸上重重亲了一下,才轻快的进了净房。
沐浴用的水早就准备下了,赵天朗熟练的自己脱了衣裳,便进入浴桶之中,他边坐下边想道:“这浴桶太小了,过几日得让人砌个大池子,这样和瑶瑶洗起来才痛快。”
赵天朗泡了许久,却不见青瑶进来,他知道青瑶不好意思,可是他们已经是夫妻,当然要“坦诚”相对,所以赵天朗便一声接一声的怪叫起来:”瑶…小…小瑶…宝贝…“反正赵天朗的新房隔音效果极好,屋子里的动静再大外头也听不到,他们夫妻两个如果要叫人进来服侍,是需要拉动联到外头房间的摇铃才行的。可是这一点,青瑶还不知道。
青瑶大惊,生怕外头的丫鬟们听到赵天朗怪腔怪调的叫声会笑话自己,忙跑了进来,急吼吼的低叫道:“你怪叫什么呀!”
赵天朗用极为明快的笑容迎接青瑶,从浴桶里伸出双手叫道:“瑶瑶宝贝儿,你再不进来帮我,我都要泡褪皮了。”
青瑶脸儿红通通的,别别扭扭的扯着大大的浴巾递给赵天朗道:“你围上出来,我帮你擦背。”
赵天朗知道也不能逼青瑶太过,总要一点一点来的,别回头把他的小妻子惹毛了,那他可就惨喽。在浴桶中裹好浴巾,赵天朗才站起来迈出浴桶,青瑶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扭过头去。赵天朗的个子可真高,他手长腿长的,那大大的浴巾裹在他的身上,只是从腰间到大腿,连膝盖都不到,实在是太有走光的可能性了。
赵天朗却不在意自己会走光,实际上他非常想在青瑶面前走光,大大的走光,他更喜欢青瑶在他的面前走光。瑶瑶,赵天朗走过来,习惯性的要把青瑶拉入怀中,青瑶慌忙跳开几步叫道:“你别过来!”
赵天朗停了下来,对青瑶笑道“瑶瑶,我是你夫君,我们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还怕什么羞呢,快过来吧,我也不用你帮我擦背,你快些洗了我们好安置。”
青瑶有些慌乱,这两世以来,赵天朗是她看到的活色生香,与她距离最近的男人。这让青瑶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虽然这具身体还稚嫩,可是她的心已经很成熟,面对赵天朗这样拥有六块腹肌的强壮帅哥,还是她的合法丈夫,青瑶怎么能不动心。
赵天朗到底舍不得逼迫青瑶,他走过来轻轻拉着青瑶的手说道:“瑶瑶,快去洗吧,我保证不偷看。”
青瑶羞红了脸轻轻点点头,转过屏风去了属于她的浴桶,而赵天朗就坐在屏风外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青瑶说话,听着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哗啦啦的水声,赵天朗的身休紧绷,某一处的肿涨让他几乎想冲到屏风之后,好好的爱青瑶。可是赵天朗到底没有这么做,他忍住了,青瑶今天一整天走路都不方便,赵天朗知道青瑶的身子还疼着,他不能只为了自己的快乐而让青瑶承受痛苦。
青瑶洗的很快,她出浴之后先穿上浴衣,然后轻轻打开旁边的小箱子,取出一只白瓷小瓶,挖了些无色的膏休抹到自己下身受创之处。那清凉舒服的感觉让青瑶轻轻的出了口气,她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华灵素给她这瓶药膏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样诡异的笑容,原本她早就料到了,怪不得她一再叮嘱青瑶,这药膏对外伤有神效,抹上之后一般的外伤很快就会愈合,而且她还说这药膏还有别的作用,到时候青瑶就会知道了。青瑶现在还没有体会到那其他的作用是什么,不过不用太久她就会亲身感受到了。
这药膏吸收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滑溜溜清凉凉的很是舒服。青瑶这才将浴衣褪下,穿好寝衣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赵天朗也已经穿了寝衣,他迎向青瑶笑道:“瑶瑶,舒服些了吧。”
青瑶脸儿红红的嗯了一声,主动偎向赵天朗,掂脚在赵天朗的脸上吻了一下,盈盈笑道:“子纲晚安。”
赵天朗微微一怔之后便立刻喜欢上了青瑶这个晚安吻,只是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一个晚安吻,虽然青瑶身上有伤,他今晚不能再吃青瑶,可是其他的福利,赵天朗可是不肯放弃的。
两个人紧挨着去了房间,赵天朗不忘拉铃让人进来收拾净房。当时为了丫鬟们收拾方便,净房开了两个门,其中一个就开在西墙上,方便丫鬟们在不惊动赵天朗和青瑶的情况下进来收拾。
反手将净房的门锁上,赵天朗便将青瑶打横抱了起来,青瑶惊呼一声,却因为赵天朗的手触到她腋下的痒处,青瑶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如最清越的银铃,好听极了,听得赵天朗心醉。
小夫妻两个上了床,拥抱亲吻之间,两人身上的寝衣便都褪去,两人在薄被底下赤果相对,难免有擦枪走火之事。赵天朗实是忍不住了,如果他要是忍得住,他就是圣人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妻子却坐怀不乱,那是赵天赐才能做到的事情,赵天朗身边一个热血沸腾的男子,万万做不到的。
赵天朗惊喜的发现,青瑶那一处极为柔滑,而且他发现青瑶脸上没有昨夜那种痛苦的表情,反而晕着一抹醉人的嫣红,笔挺俏立的小鼻子上渗着细细的绒绒汗。让赵天朗更惊喜的是,青瑶竟然紧紧的抱着他,主动的迎合着
这一回,不只是赵天朗,就连青瑶也一起冲上极度的巅峰,看着青瑶压抑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赵天朗忙紧紧抱着青瑶,在她耳旁低低道”瑶瑶,我们屋子里的动静,外面什么都听不到。”青瑶先是微微一怔,然后猛的张口咬住赵天朗的肩头,赵天朗的肩上吃痛,一股异样的快意从尾椎直传至大脑,赵天朗紧紧的抱着青瑶,恨不得把她勒入自己的声体,在青瑶的耳畔粗重的喘息着,倾泻着自己的激情。
这一场欢爱累的青瑶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而赵天朗发现青瑶已经能免适应,而且也休会到这里头的乐趣之后,他便食髓知味,一连要了青瑶好几次,青瑶起初还能跟上赵天朗的节奏,渐渐的,青瑶便顶不住了,在她迷朦睡去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明儿见了孔琉明,她一定要问一问,男人不是都有不应期么,为什么赵天朗就没有,真是折腾的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赵天朗要不够青瑶,却发现青瑶已经倦极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赵天朗这才轻轻松开青瑶,抱着青瑶去了净房,将青瑶身上的泥泞清洗干净,再穿好干净的寝衣,自然,期间赵天朗又吃了青瑶的嫩豆腐无数,只是青瑶已经睡的沉了,根本就没有发觉罢了。
想以自己日后的幸福生活,赵天朗抱着青瑶,甜蜜的睡了。
新房里一室皆春,掬水院中也是春潮刚散,庆亲王爷辛苦了一回,已经睡着了,可柳侧妃却大睁着眼了无睡意。从前完事儿之后,庆亲王爷都会抱着她再温存一阵子才睡,可是今天庆亲王爷一从柳侧妃身上滑下来便沉沉睡去,以至于柳侧妃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柳侧妃郁闷极了。
在欣意院中,赵天赐和秦桑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却都走了无睡意,秦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到赵天朗和韩青瑶在新房中颠鸾倒凤,而自己却在守活寡,她甚至情不自禁的去想赵天朗和青瑶是怎么样的颠鸾倒凤,具休的细节是什么样子。嗯着想着,秦桑的身休发热,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湿了她的寝衣。
赵天赐感觉到身边的秦桑身体传来异样的热气,鼻端闻到了秦桑情动之时特有的味道,赵天赐心中又恨又恼,他忽然下床,开了箱子翻出角先生,这是从前他和秦桑为了增加房中之乐而用的,如今这位角先生可得独挑大梁担当重任了。
奏桑知道赵天赐下床,不过她没有睁眼去看,等到赵天赐一把掀开秦桑的被子,强横的扯开秦桑的双腿,将那角先生捅了进去,秦桑不禁惊呼一声,她刚要动弹,却被赵天赐压住身体,只听赵天刚含恨说道:“你不是想要么,我给你!”
说罢,赵天赐上下齐动手,不到一刻的功夫,便让秦桑的身子软了下来,那角先生是永远不会疲惫的,赵天赐心中忿怒,只拿着角先生把秦桑弄的丢了十数次,直到秦桑哑着嗓子求饶,赵天赐都没有放过她,直把秦桑折腾的晕了过去他才算泄了心头之怒,将角先生拔出甩到一旁扯过被子背对着秦桑睡了。
次日请安之时,赵天朗牵着青瑶的手,青瑶脸上红晕仍在,一看便是初承恩泽过后的娇态,真是让太监瞧了都要动火。今赵天朗和青瑶都意外的是,那奏桑的脸上也泛着淡淡的春意,还是比较单纯的赵天朗和青瑶便纳闷了,两人对视一眼,暗道:“难道已经有奸夫了?”
请罢了安,一家子一起用了饭,自然,柳侧妃又被打发到外头独个儿用饭,帘内,还是一家人一起用早饭,看上去其乐融融。吃罢早饭用茶之时,庆亲王妃说道:“天朗,今儿是认亲宴,你那些哥哥子侄们少不得要灌你,你少吃些酒。”
赵天朗忙说道:“娘放心,儿子一定不会多吃的,对哥哥们,儿子是小弟,赖皮一下也就过去了,至于那些个子侄们,儿子更是不怕的,好歹儿子是他们的堂叔,谁还敢正经为难儿子不成。”
赵天朗的话说的庆亲王爷都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回头父王先吩咐他们,不许灌你的酒,谁若敢灌你,你只告诉父王,回头父王挨个儿的收拾他们。”
赵天朗愣住了,他活了二十年,庆亲王爷这是头一次如此和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