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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国公夫人被喜玉找来之时,郭诚的身体都开始发凉了,威国公夫人看到满床的紫黑血迹,再看看郭诚死不瞑目的双眼,只揪着喜翠狂扇了数记耳光,疯一般的喝问:“你们对诚儿说了什么?”
喜翠拼命摇头哭道:“夫人,贱妾什么都没有说,倒是刚才不知道是那个小丫鬟和嬷嬷在窗根说了句:“二少夫人有喜了,真快之类的话,然后二爷就……呜呜……二爷,您怎么就去了……”
因为四喜姨娘对郭诚一向照顾的极周到妥贴,而且对威国公夫人也是逆来顺受,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不恭顺,更要紧的,四喜是郭诚的姨娘,郭诚一死,对四喜姨娘们来说就是塌了天,威国公夫人怎么也想不到郭诚就是落在四喜姨娘手里,才加快了结他的残生。威国公夫人本没有怀疑喜翠的话。何况还有喜玉在一边力证,“回禀夫人,贱妾也听到了,贱妾本想立刻追出去喝退那乱嚼舌根的奴才,可是二爷却已经开始吐血,贱妾等吓的不行,这才赶紧去回禀夫人,二姐又要照顾二爷,所以就……”威国公夫人便信实了是有人在郭诚的窗外嚼老婆舌头,便将喜翠喜玉摘了出来。
威国公夫人无力的摇了摇头,跌坐在床边抓着郭诚的被子放声大哭起来,跟着威国公夫人的嬷嬷丫鬟们忙去向威国公还有郭信回禀,二爷死了可是大事。
威国公一听郭诚死了,便也猜到大致是怎么一回事。他仰天长叹一声,眼圈儿也红了,挥退了下人,浊泪落了下来。郭诚再不济,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这一生,只有郭信郭诚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只剩下一个,让威国公如何能不痛断肝肠。
郭信听说郭诚死了,心中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用袖掩面,悲凄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弟妹刚刚传出喜信,二弟怎么就……老爷夫人都知道了么?我这就过去……”
郭信回房,让刘氏服侍着换下身上的绛红缎袍,刘氏冷着脸,理也不理郭信。韩青环有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半个威国公府,别人不知道郭诚早就成了废人,可是刘氏知道,再想想郭信对于韩青环有喜之事的态度,刘氏怎么能猜不出那与韩青环通奸之人是谁。在这威国公府里,除了郭信之外,还有什么人能有这样的胆子。
郭信站在那里等着刘氏上前服侍自己,见刘氏不动,便冷声喝道:,“你是聋了还是傻了?还不帮我换衣服,站在哪里做什么?”
自从刘氏被诊出不能生育,郭信对刘氏的态度便急转直下,难得对她有个好脸色,而刘氏也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先就气短了七分,故而只能敢怒不敢言,平日处处对郭信陪着小心,就连郭信夜夜宿于姨娘之处,刘氏也只得暗自流泪却什么都不敢说。
可是这一回,郭信让韩青环有喜这事真是太过份了,刘氏再也忍不下去,况且,她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将过去一段时间以来她的衣食住行反反复复的想,刘氏终于想到,前阵子在威国公夫人屋子里吃中饭的时候,那韩青环回回都很殷勤的给自己盛汤,难道说问题就出在汤里。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就算刘氏心中有怀疑,却也没有办法找证据了。刘氏原本想以后慢慢的收拾韩青环,可是却没有想到韩青环反而先将了她一军,怀上了郭信的孩子。刘氏再也忍不住的,大怒道:“大爷还换什么衣服,二弟死了,岂不是正趁了大爷的心意,一并把弟妹收了房,大爷就能坐拥佳人了!依我说,很该穿了大红衣裳摆酒请戏的热闹热闹才是。”
刘氏特意咬着“佳人”二字,故意讽刺郭信香臭不拘,连韩青环这等货色都看的上,郭信阴沉着脸,沉声喝道:“你胡说些什么!”
刘氏尖利的笑了一声说道:“妾身胡说?难道那个小贱人肚子里的种不是大爷种的?小贱人好本事啊,进门没几天就勾引大伯哥,想不到小贱人那个丑八怪,倒有这种手段,早知道我就该和她多学一学,也免得让自己的丈夫被人勾……啪……啊……”
郭信不等刘氏说完,便一巴掌扇到刘氏的脸上,打的刘氏身子转了个圈儿跌坐在地,刘氏捂着脸看着郭信,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为了那个丑八怪,小贱人……”
郭信蹲下来一把擒住刘氏的下巴,黑沉着脸冷声说道:“没错,青环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种,那又怎么样,你生的比青环好,可有个屁用,青环能给我生孩子,你呢,别说生孩子,你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爷不休了你,就是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若是安安份份的,我威国公府里还有你一席之地,若不然,哼!无子可是七出之罪,你若想让人看你和你娘家的笑话,就尽管闹吧!”
郭信这阵子和韩青环打的火热,韩青环虽然人生的丑,可是头发和身上的皮肤却好,而且她年纪小,与郭信欢好之时,总给郭信一种禁忌的快感,而且韩青环又怀了郭信的孩子,郭信自从有通房以来,已经四年多了,韩青环是头一个为他怀孩子的女人,所以不由人的,韩青环在郭信心中的地位便有些于众不同。
刘氏愣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郭信竟然把这么无耻的事情说得这么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她发觉自己不认识这和和自己同床共枕了近三年的男人。郭信当然是与往日不同了,郭诚一死,他再没有了任何顾忌,不论他做什么怎么做,都不会动摇他的世子之位,威国公的爵,只有让他来承袭。所以郭信不必再伪装自己。郭诚一死,郭信便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终于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不用再压制着自己的性情。“还不快替我换衣服!”郭信冷冷的吼了刘氏一句,刘氏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顺从的爬了起来,开了箱子找出一件深青色的素服,服侍郭信换好,郭信便匆匆出门了。他走的急,并没有看到刘氏眼中那怨毒的目光。刘氏本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岂肯坐以待毙,不就是怀了孩子么,能不能怀的住还难说,就算是怀住了,能不能平安生下?就算是生出来了,去母留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若是韩青环难产死了,这个孩子理所当然会被抱到大房……刘氏心中计议已定,便到净房里洗了脸,待看到镜中的脸红肿消了些,她才命丫鬟进来服侍她换了靛蓝素服,将头上的金饰换成灰扑扑的银器,然后才扶着丫鬟的手,也去了郭诚的院子。伏威将军府先得了韩青环有喜的消息,自韩老将军以下,没有一个人脸上有一丝喜色,人人神情凝重。郭诚不能人道的人消息,韩老将军早就从黄大夫口中得知了,如今韩青环才嫁了一个多月就有喜,必是做下了丑事,韩老将军只觉得脸上发烫,真是没有脸面见人。这还不算,不等伏威将军府的人消化了韩青环有喜的消息,郭诚病死的消息便也传了过来,大家不用想也知道,郭诚必是因为自己的帽子换了颜色,又病又气才会暴死的。这更证实了韩青环怀的孩子不是郭诚的,韩老将军心里仅存的一线希望也因着郭诚死讯的传来而彻底破灭。韩老将军气的身子直打颤,心里有火却无法发出来,老将军憋的实在无法忍受。
正欲发火之时,韩老将军看到有几个人缓慢向中堂走来,他定睛一看,立刻转怒为喜,惊喜的站起来冲向中堂门冲去。那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氏和鑫哥儿扶着韩远关,正一步一步艰难的向他走来。“远……远关,你的腿……”韩老将军声音颤抖着,虽然他早就知道韩远关的腿脚一定会好起来,可是当他亲眼看到这一刻,那种激动还是不可遏止,韩老将军那颗狂喜的心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韩远关满头是汗,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煎熬,疼痛,除了疼痛还是疼痛,但是韩远关知道,不熬过这种疼痛,他就永远不能真正的站起来。
距离韩老将军还有七八步的时候,韩远关停了下来,低声说道:“鑫哥儿,和你娘一起放手。”
鑫哥儿忙叫道:“爹,不行的。”
韩远关眼风一扫,沉声道:“鑫哥儿听话,让爹自己走几步。”
李氏点点头,轻声道:“鑫哥儿,听你爹的。”
李氏母子放开手,韩远关的身子便直打晃,他努力的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双眼看向伸出双手正向自己走来的父亲,努力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爹,让儿子自己走几步。”
韩老将军点点头,停下了脚步,可是双手却依然向前伸出,随时准备扶起他摔倒的儿子。
韩远关深深吸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双腿之上,慢慢的,慢慢的,韩远关抬起了左脚,虽然只离地不到寸,可是他抬起来了,并且摇摇晃晃的向前迈出了一小步。只走了这一小步,韩远关的身体便猛的打晃,眼看着就要摔倒。韩老将军向前飞奔,李氏和鑫哥儿惊呼一声齐齐出手要扶韩远关。可是韩远关却摆摆手,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平衡,对韩老将军说道:“爹,儿子能行。”
韩老将军点点头,停了下来,看着韩远关一步,一步,极为缓慢而且摇摆不定的走向自己。七步,韩远关走了七步,用去了两刻钟,他终于走到韩老将军的面前,韩老将军把住韩远关的双臂,惊喜激动之情难以言表,只一声声叫道:“远关,远关……好儿子!”
李氏和鑫哥儿围了上来,鑫哥儿兴奋的又跳又叫,尖叫道:“我爹能走了,我爹的腿好了……”
鑫哥儿的声音极大,都飘出了颐年居,传到了栖梧居去了。小满耳朵尖
,一听了这个消息立刻跑进屋子,第一时间向青瑶回禀。
青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冲出院子,直奔颐年居,她到颐年居之时,韩老将军和韩老夫人还有李氏鑫哥都围着韩远关站起来,李氏一看到青瑶,便跑过来抓着青瑶的手,又哭又笑的叫道:“瑶瑶,二婶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心里对你的感激,我……”
青瑶靠着李氏甜甜笑道:“二婶,什么都不用说,我们是一家人呢。”
上一世是孤儿,所以这一世,青瑶对家和家人看的就特别的重,想到有爷爷奶奶二叔二婶哥哥姓子还有一帮可爱的弟妹,青瑶的心里便溢满了幸福。至于韩大老爷,从始至终,青瑶心里都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大家扶着韩远关坐下,因为韩远关能站起来,而且能自己行走,这份莫大的惊喜立时将韩青环给伏威将军府带来的沉郁气氛一扫而光,主子们人人喜气洋洋,比之韩青云成婚还要高兴几分。下人们也是欢喜的不行,一个先前被冷落的出嫁小姐如何,与她们不相干,可是二老爷的腿好了,这就会给她们带来切身的好处,由不得她们不欢喜。
果然韩老夫人说道:“远关媳妇,发喜钱,远山堂的每人赏双份,其他的一人一份。”
李氏高兴的应了,韩老夫人又对韩老将军说道:“老太爷,远关的腿好了,很应该摆酒请戏庆祝才是。”
韩远关忙说道:“您,先不着急,等儿子健步如飞之后才请酒也不迟。”
韩老将军点点头道:“远关说的是,先不请酒。回头打发韩安去威国公致奠。”
大家一听这话,都觉得不是个事儿,再不待见威国公府和韩青环,也不能面子上过不去,好歹也得讲点儿面子情的。韩老夫人也气,可是再气,也得劝韩老将军道:“青环不懂事,咱们也不能和她一般见识,二姑爷的情形,威国公府岂不比咱们还清楚,还打发人来报喜,只怕这里面有些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还在打发个嬷嬷去看一眼吧。”
韩老将军一想起韩青环就肝儿疼,只黑沉着脸说道:“随便你们好了。”
韩老夫人对李氏说道:“回头你看着备几色礼物,让我身边的孙嬷嬷带过去。”
李氏忙应下来,自去安排。不一会儿便准备好了,打发了韩安带着孙嬷嬷去了威国公府。韩安是伏威将军府的管家,他还有一重身份是韩老将军的义子,因此由他来致奠,虽然有轻视之意,可大面上也还说的过去,威国公府也不好认真的挑理。
韩安他们刚走,赵天朗便又来了。赵天朗在伏威将军府可是个红人,他一进门,便有人告诉他,说二老爷能站起来走路的。赵天朗惊喜极了,立刻飞步来到颐年居,一看到韩远关便高声笑道:“二叔,听说您的腿好的?“”
韩远关呵呵笑道:“劳你惦记着,是能走了,不过还没全好,总要多练习几个月才能和正常人一样。”
赵天朗只道是华家父子们给韩远关医好腿的,便笑着说道:“二叔别着急,慢慢来,您一定能重披战甲再显雄威的。想不到华爷爷和华二叔医术又精进了,真是可喜可贺。”
大家听了这话,都呵呵笑了起来,赵天朗不解,只看向青瑶,而大家瞧着青瑶也没有向赵天朗解释的意思,反而脸上没有刚才那么欢喜,便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必是闹了小别扭,于是韩老夫人笑道:“远关,你的腿刚好,也不能劳累着,快到里间歇着。老太爷,您不是说要给华老亲家画一幅画么,也该画起来了。鑫哥儿,跟奶奶到暖阁子,你大姐姐才特了蜜豆奶酥,可好吃了,来尝尝。”
不一会儿的工夫,大家走的走散的散,正堂之中便就剩下了赵天朗和韩青瑶两人。
赵天朗现在胆子是越发大了,他上前一步抓着青瑶的手,青瑶却撅着小嘴儿将赵天朗的手甩开,闷声说道:“你又来做什么?”
赵天朗心里罕闷,暗道:“我还没有替傅大哥说好话呢,瑶瑶怎么就恼了,难道她知道我想说什么?”
心里想归想,可是赵天朗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笑嘻嘻的上前再度拉着青瑶的手笑着说道:“瑶瑶,是谁若你不高兴了,只管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青瑶气鼓鼓的说道:“还不是你的傅大哥,他怎么能这么对等孔姐姐,太气人了。”
赵天朗心道:“果然还是傅大哥的事情,看来想说服瑶瑶替傅大哥和小姓子说和,这事儿难办。”可是难办也得办啊,他就是从晋王府直接过来的。这一回拜托他的可不是傅城垣,而是晋王妃。赵天朗听晋王妃的意思,她还不知道傅城垣对孔琉玥暗中下药之事,只道是孔琉玥因为傅城垣不支持自己而气病了,小夫妻两个处于冷战之中。看到傅城垣那边的颓废,晋王妃心疼弟弟,虽然对孔琉玥有些不满,可是为了弟弟,她还是请赵天朗转告青瑶,让青瑶劝劝孔琉玥,让她别再和傅城垣冷战。
“瑶瑶,傅大哥的确错了,别说是你,就连我听了都生气。”赵天朗赶紧表明立场,表示自己坚决站在青瑶这一边,青瑶的脸上才露出些笑容,歪着头问道:“子纲,真的么?”
赵天朗立刻将青瑶的手握紧,坚决的说道:“当然是真的,瑶瑶,自我们认识以来,你看我几时骗过你,那一回答应你的事情,我没有做到?”
青瑶甜甜的笑了起来,自动偎入赵天朗的怀中,环着赵天朗的腰笑道:“这倒是,那个黑面神若是有你一半,孔姐姐也不会受委屈了。”
赵天朗见青瑶如此相信自己,心里倒有些虚,他是没有骗过青瑶,只是没有对青瑶说出全部的事实,这一点,让赵天朗心里不好受。他箍着青瑶,将下巴靠在青瑶的青丝上,低低道:“瑶瑶,你要永远都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青瑶轻轻的嗯了一声,她忽然想起一事,忙抬头对赵天朗说道:“子纲,你安排我什么时候见孔姐姐?”
赵天朗微微一滞,忙说道:“还要等几日,九哥最近要在梅苑宴客,不方便,其他的地方也不合适。”
青瑶没有怀疑,只点点头闷闷的说道:“到底要等几日呢,子纲,我好担心孔姐姐。”
赵天朗心里酸酸的,他略带着醋意说道:“瑶瑶,怪不得傅大哥每次看到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总要我管着你,不要和小嫂子太亲近了,原来这吃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青瑶抬头看着赵天朗,有些儿吃惊的微张着红唇,她没有想到赵天朗会如此坦白的说出自己的醋意,赵天朗一直低头看着青瑶,看到那粉嫩红润的娇唇,赵天朗便情难自禁的吻了上去,青瑶轻呼一声,声音却被赵天朗吞去了大半。
青瑶刚刚吃过姜汁撞奶,虽然漱过口,可口里依然残留着浅浅的奶香,赵天朗又是大秦头号吃货,他吻着吻着,便开始探索那残存的味道,吮吸是人类的本能,特别有是美味的时候,这个本能就会被发挥淋漓尽致,特别是赵天朗这个吃货,已经无师自通的开始攫取青瑶口中的甘甜,直把青瑶吻的全身酸软,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仿佛飞上云霄一般……此时的青瑶什么都想不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跟上赵天朗的节奏,一起飞舞。
好久好久,久到青瑶仿佛溺水了一般,无力的攀着赵天朗的双肩,让赵天朗心里溢满了骄傲,他喜欢青瑶这样,象水一般温柔,象花一般娇美,象……赵天朗想入非非,身体便有了反应,某小兄弟不甘寂寞的探出了头,直想冲破层层束缚,寻找他快乐的家。
青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赵天朗的异样,理智咻的一下回归,青瑶身子一僵,立刻推开赵天朗,无力的后退几步,脸色极度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赵天朗,眼神中羞恼并存,那样子别提多么的招人,赵天朗着实的忍不住,一把将青瑶抱在怀中,在她耳边喃喃道:“瑶瑶,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抱着你。好瑶瑶,求你别推开我。”
青瑶本来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而且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又是她深爱着的,青瑶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她轻轻环着赵天朗的颈子,忽然促狭之意顿起,青瑶踮脚抬头,在赵天朗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满意的听到一声抽气声……这回,换赵天朗身体僵硬起来。
青瑶的吻就是个淘气的小精灵,只在赵天朗的唇上微一停顿便立刻飞走,赵天朗自不肯罢休,立刻穷追不舍,青瑶却已经低下头,只将小脸儿藏在赵天朗的怀里,再不肯让赵天朗得逞。赵天朗挫败的低低叫了一声:“瑶瑶,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听了这话,青瑶靠在赵天朗的怀中,微仰着头,眼中尽是得意的笑容,赵天朗立刻低头吻去,却被青瑶低头避了过去,洒下一串甜甜的笑声。
赵天朗无奈的“咳……”了一声,用手轻拧着青瑶的小鼻尖儿,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啊,就是个小妖精,专门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