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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瑶不着痕迹的打量郭宜静的时候,威国公夫人和郭宜静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青瑶。青瑶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小巧的瓜子脸上有着恬静的笑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透着一股子灵气,青瑶的皮肤好的令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忍不住要嫉妒,光滑,凝白,细腻,水嫩,便是用上了放大镜,几乎都不能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毛孔的痕迹,上天真的是太偏爱青瑶了。这种偏爱让郭宜静忍不住要抓狂。
郭宜静一度认为自己才是京城里最漂亮的小姐,可看到了韩青瑶,不论她想不想承认,都不无法改变青瑶比她美丽数倍的事实,若说青瑶是天上的凤凰,那么郭宜静便是人间的凡鸟。凡乌焉能与凤凰比美!
郭宜静心里是羡慕嫉妒恨,威国公夫人便只剩下后悔了。她一直都知道韩青瑶是京城第一美人的女儿,她当年也见过江意如几面,的确是很美,可是毕竟隔了那么多年,当年的印象早已经淡忘了,威国公夫人早就忘记了自己当年被江意如的美震慑的事情,现在看到了韩青瑶,她才又想了起来。便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若是当日她能坚决果断一些,这韩青瑶就能成了她的儿媳妇,有这样的儿媳妇不仅带出去面上有光彩,而且韩青瑶那丰厚的嫁妆也能为威国公府注入新的财力,又能替太后娘娘拉拢了韩家。
威国公夫人可是听说了,如今整个伏威将军府里,韩家大小姐色色都是头份的,全府上下都把韩青瑶高高的捧起来,据说韩老将军和韩老夫人把韩青瑶当成眼珠子一般的疼爱,韩大人只是说话声音略大了些,韩老将军和韩老夫人便会一齐喝斥韩大人。可见这韩青瑶是何等的得宠。而那个韩家二小姐,她的儿媳妇韩青环,却终日被关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人疼爱没有人理会,大有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这样一个不得宠的丫头,必然不会有丰厚的嫁妆,也不能凭着她拉拢了伏威将军府,如此一对比,威国公夫人便知道娶韩青环,自家吃亏是吃定的。
想到娶韩青环,威国公夫人便气不打一处来,当日在崔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除了郭诚和韩青环,再没有其他人能说清楚,这笔糊涂烂帐真是算不清楚,威国公夫人恨的几乎不曾把牙根咬断,脸上的笑容也透着生硬的意思。
青瑶和威国公夫人还有郭宜静相互打量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青瑶便含笑迎上前,大方得体的客气道:“郭夫人,郭大小姐好。”
威国公夫人笑道:“贤侄女不要如此见外,叫我一声郭伯母也就是了,静儿虚长贤侄女一岁,叫她一声姐姐便可。”
青瑶含笑道:“礼不可废,小女不敢谮越。郭夫人郭小姐,请到花厅用茶,妹妹这就过来服侍郭夫人。”刚才青瑶听说威国公夫人到,便已经打发丫头去叫韩青环了,威国公夫人是韩青环的婆婆,她岂能不过来侍候。
听威国公夫人说郭宜静比自己只大一岁,青瑶虽然面上含笑,心里却腹诽道:“不是说过了年郭宜静都十七了么,怎么却说比我大一岁,明明是大三岁好不好?”青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大秦,把闺女留到十六岁还不嫁人,做爹妈的就没法子在亲友之间抬起头来了,而郭宜静过了年就成了十七岁的剩女,威国公夫人岂能不遮掩遮掩。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因着客人还有许多,威国公夫人也不能就赖在门口立逼着青瑶叫她一声郭伯母,便只得笑着应了,自有大丫鬟引着她们母女往花厅用茶。青瑶不着痕迹的瞟了郭宜静那勒的让她都透不过气来的腰身,暗自好笑道:“这么勒法,也只能坐着干看了,我们家的好点心,你可是一口都吃不下去的。”
威国公夫人刚走,什么勇毅侯夫人,威烈将军夫人冯夫人,冯大公子的夫人……以及许多武官的夫人人都来了,这些夫人们的丈夫或是韩老将军昔日的部将,或是和韩老将军有袍泽之谊的战友,或是被韩老将军从普通士兵选拔出来,晋为将官之人,由此可见韩老将军在军中的影响何等深远。
这些夫人们青瑶大多数都是见过的,也有些是年前都被皇上调回京城,她还没有见过的。因有沈嬷嬷在一旁细心的提点,青瑶也没有闹出什么笑话,反而收了许多的见面礼,只是各色镯子便收了十几对,差点儿没压断青瑶的一双小细胳膊,发簪珠花珍珠宝石等物,青瑶也收了不少,她的私人财产上又添了一小笔。青瑶很乐观的估计,照这么下去,她成为大富婆指日可待。当然这只是青瑶的乐观估计,她完全没有想到赵天朗年纪虽小辈份却高,等到婚后见那些个皇家子嗣,青瑶会发红包发的很心疼很心疼的!此是后话,日后再述。
且说韩青环得了信儿,忙让秋荷和谷雨两人为自己梳妆打扮,谷雨的手很巧,很会梳头,不一会儿便梳出一个立体感极强的翻云髻,还很恰到好处的弥补了韩青环个子不高的这个缺陷。这一年多来,韩青环不知为什么忽然不怎么长个子了,原本青瑶比韩青环个子矮,只一年多的工夫,她反超韩青环,足足比她高出了大半头。
簪了一只赤金衔珠凤钗,在翻云髻上点缀了些独珠小花簪,又在鬓旁戴了一朵时新的粉红绢花,在脸上抹了白白的宫粉,好歹盖住韩青环并不太白净的皮肤,又在唇上抹了桃红的胭脂。说实话,韩青环这么一打扮,还不如不打扮的好看,她不打扮,至少还能占个天然二字,可是现在,天然没了,美人也没有装点出来。就连旁边素颜的秋荷和谷雨,看上去都比韩青环顺眼
可是韩青环显然不这么认为,她揽镜自照,还觉得自己挺美,这孩子的审美观,从根上就被陈氏给带到沟里去了。
带着秋荷和谷雨来到花厅,韩青环上前给威国公夫人问安,才看到国色天香丽质天成的韩青瑶,再来看丑人多作怪的韩青环,威国夫人心里这口气可就堵到心口窝上不去下不来了,只梗的心口疼,脸色都变了。
郭宜静头一回见韩青环,看到韩青环是这么个容貌,不由冷哼一声,都没有注意她的亲娘被韩青环的尊容闹心的已经心口疼了。只傲慢的扬起头,眼睛恨不得要翻到花厅屋顶的斗拱上去了,不屑之意溢于言表。自然,她更不会认为韩青环是她二哥郭诚的嫡妻,论理,她要叫声二嫂的,现在就算是韩青环没有过门,于情于理,郭宜静都应该和韩青环打个招呼。
还是谷雨发现威国公夫人的脸色不对,忙低声提醒韩青环道:“二小姐,郭夫人好象不舒服。”
韩青环睁大眼睛一看,果然威国公夫人的额上渗着细汗,她忙上前说道:“夫人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先去歇一会子,还是要请太医?”韩青环知道她得好好巴结威国公夫人,将来才能在威国公府站住脚,因此拿出她从来都没有的殷勤上前问道。
韩青环的声音不小,眼睛朝天的郭宜静当然能够听到,她一撇嘴,俯身隔开韩青环,娇声道:“娘,您哪里不舒服?”
威国公夫人当然不能说自己是被韩青环恶心的心口疼,只摇摇手道:“静儿,娘没事,喝点子热茶就好了。”
郭宜静立刻横了韩青环一眼,颐使气指的说道:“还不快给娘倒热茶来?”
要知道花厅里可不是只有威国公夫这一门客人,还有其他的夫人们,大家见郭宜静在别人家做客都如此嚣张,越发确定了郭家大小姐娶不得这一信念,当然,此时的她们还不知道威国公夫人在郭宜静被屡次拒婚之后,已经绝了将郭宜静嫁出去的念头,决定在今科举子之中选一个青年才俊招做上门女婿,让郭宜静一辈子都不用离开威国公府。
韩青环也不是能受气的,她刚要反唇相讥,却被秋荷悄悄拽了一下,韩青环想起前几日秋荷和她说的那些话儿,竟然生生把这口气忍了下来,恭顺的笑道:“好,我这就去给夫人倒茶。”
其实茶水点心什么的都是早就备下的,韩青环只是要走到桌前将茶端到威国公夫人的面前就行了,韩青环去端茶,看到桌上有道咸酸金桔,碟子边上有些细细的盐末儿,韩青环心里便有了计较。她先给威国公夫人送了茶,然后回到桌旁,将那些细白盐末儿悄悄洒到一杯茶中,然后端着茶走到郭宜静的面前,笑着说道:“妹妹请用茶。”
定了亲之后,韩青环便有了叫郭宜静妹妹的资格,虽然郭宜静比她大上四岁。郭宜静冷哼了一声,她还真有点儿口渴,便将茶接过来喝了一口。这口茶一沾唇,郭宜静便怪叫一声将茶喷了出来,韩青环料着先机,已经先闪到一旁,并没有被郭宜静这口加了料的茶喷中。
郭宜静本来就是个霸王脾气,她将茶杯往地上狠狠的一掼,抓着韩青环的衣服大叫道:“韩青环,你好恶毒!”
大家原本正在说笑着,忽然听得一声脆响,既而便又听到郭宜静发作,威烈将军夫人冯夫人是个爱管事的,便走过来笑着说道:“郭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莫非被茶烫了口?”
韩青环忙说道:“这怎么可能,小女是试过了茶盏的温度才送到妹妹手上的,这茶温度正好喝,一点儿都不烫的。”
郭宜静被韩青环那委屈的声调气的不行,只大叫道:“茶是不烫,可是你在茶里加了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喝过这样又苦又咸的茶!”
郭宜静的声音很大,那些夫人小姐们听了都微微皱眉,不免都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冯大公子的夫人笑着说道:“这茶的味道很好啊,尝着象是去年的秋茶。”去年的秋茶到现在也不过三个多月,算是新茶了。其他的夫人小姐们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冯大公子的夫人的意见。
威国公夫人被郭宜静这么一闹,心口是不堵了,可是又转了脑仁儿疼。她知道郭宜静自被韩青云拒婚之后,性情便有些古怪,那口气压在她的心里始终没有出来,所以今天郭宜静要到伏威将军府吃年酒,威国公夫人也就由着她闹腾,要穿红衣就穿红衣,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有一条,她不能让郭宜静在伏威将军府无理取闹,你便是要闹,也得找个站的住的由头再闹吧,要不然岂不是丢脸加吃亏,什么好处都赚不着的。
郭宜静打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这种暗亏,当然,不算被拒婚的事情,被拒婚,她那是吃了明亏。而且算计她的,竟然是韩青环这个丑八怪,郭宜静绝对相信刚才那杯茶是韩青环做的手脚,她只恨自己没有留意,抓韩青环一个现行。正恼着,郭宜静又听得威国公夫人低声斥道:“静儿,这么大的人怎么连个茶盏都拿不稳,还惊了大家,快给大家赔个不是。”
郭宜静气的双眼都要鼓出来了,她的腰封束的又紧,一口气没上来,郭宜静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威国公夫人的身上。威国公夫人吓坏了,急忙抱着郭宜静叫道:“静儿,你怎么了,可别吓娘啊,快醒醒……”
韩青环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把郭宜静给气昏了,也吓得白了脸,当然,她脸上搽了太多的粉,白也看不出来,只扎煞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谷雨想起听人说过掐人中可以救醒昏厥的人,便忙说道:“夫人,您快掐郭小姐的人中。”
威国公夫人急糊涂了,忙问道:“人中在哪里,你快来帮我救醒静儿!
谷雨正要上前,却被秋荷拽住,她立刻会过意来,忙对韩青环说道:“二小姐,您快掐郭小姐的人中。”谷雨边说边指向自己的人中位置,示意给韩青环看。
韩青环看了谷雨一眼,眼神里有一抹算你识相的意思,便走上前拨下头上的镶珠小花簪,往郭宜静的人中扎去。郭宜静吃疼,“啊”的大叫一声,本能的攥拳一挥,好巧不巧正打到了韩青环的眼窝,韩青环猝不及防,被郭宜静打翻在地,真是眼睛与屁股齐伤,疼的韩青环眼泪哗哗直流,在脸上冲出两道沟,露出了原本的皮肤颜色,虽然说泪湿红阑杆听上去很美,可看上去一点儿都不美,任谁看着一个女人的眼泪将脸上的粉冲出两道沟,都只会大摇其头。
威国公夫人一心都在女儿身上,没有留意到韩青环,可是其他的女宾们都看到了,大家碍着伏威将军府的面子不好说什么,可心里的想法却是没有人有管的住的,只等换个场合,韩青环脸上的粉,必会成为这些夫人小姐们最好的一个谈资。
花厅里的动静惊动了青瑶,她忙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坐在花厅中的人先是被郭宜静的一身红衣凌虐了视线,又被韩青环脸上厚厚的粉恶心了一把,再看到青瑶的时候,无疑便会觉得青瑶是从天上下凡的仙女,美的那么轻灵那么动人那么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果然美与丑是相互映衬的,韩青环的丑容与郭宜静的丑态把青瑶衬托的更美,同样,青瑶的美也将她们两个衬托的丑上加丑,原本三分的丑,生被衬托成了十分。
第一百一十九章(下)
韩青瑶的美仿佛如一阵春风拂入花厅,她什么还都没有说,大家便已经宁静了许多。她见韩青环跌坐在地上,不禁浅浅皱眉道:“秋荷谷雨,还不快把二小姐扶起来。”秋荷和谷雨两个人如梦初醒忙上前去扶韩青环。
青瑶又对抱着郭宜静的威国公夫人说道:“郭小姐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先到客房里休息一下?”
威国公夫人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忙点头道:“好,有劳大小姐了。”
青瑶浅浅一笑道:“郭夫人和郭小姐是贵客,原是我们招呼不周,还要请郭夫人和郭小姐海涵。”
郭宜静被扎醒了过来,看到青瑶这样大方得体,更反衬出了她的尴尬,心中极恼,这气便喘不匀了,那腰封委实勒的她难过的要死,青瑶见郭宜静的口唇发紫,也猜到了是腰封过紧的缘故,她可不能让郭宜静在自己家里出事,便飞快说道:“郭夫人,郭小姐气息不畅,想必是腰封之故,为了郭小姐的身体,还是……”
青瑶给郭家母女留了面子,没有把话说完。威国公夫人已经知道了青瑶的意思,忙说道:“麻烦大小姐打发个人带路,小女需要休息一下。”
青瑶点点头,让桃叶送威国公夫人和郭宜静去客房暂做休息,威国公府的两个丫环扶着郭宜静,跟着桃叶去了客房。
青瑶看向韩青环,轻声问道:“妹妹,你要不要紧?要不先回房歇息?
韩青环现在也没有那么笨了,她不会当着满堂宾客和青瑶不对付,只点点头道:“谢谢大姐姐关心,我先回去了。”
青瑶点点头,命秋荷和谷雨好生服侍着韩青环回去,谷雨看了青瑶一眼,眼神很复杂,青瑶倒没有在意,可是跟着她的沈嬷嬷看到了,心里暗自思量起来。不论怎么说也得让这个谷雨跟着二小姐嫁到威国公府去,若是让她留在伏威将军府,指不定会出什么夭蛾子。
威国公夫人和郭宜静到了客房,重重打赏了桃叶,桃叶谢了赏,行过礼便退了出来。在回花厅的路上,桃叶遇到一个小丫鬟,这小丫鬟嘴甜,上来行了个礼叫声“桃叶姐姐好”,桃叶便将威国公夫人的赏银给了她,喜的小丫鬟满脸笑容,恭敬的目送桃叶走了,也更加坚定了她一定要成为头等大丫鬟的决心。
客房里现在只有威国公府的人了,威国公夫人低声道:“静儿,快把腰封除了,你要勒死自己啊!”
郭宜静却不肯,只犟嘴道:“不要,一点儿都不紧。”
威国公夫人沉了脸道:“胡说,你的嘴唇都变紫了,还说不紧,听话,快除下来。静儿你这是何苦呢,你的腰本来就细,哪儿用这么勒着?”说着,威国公夫人便亲自动手,硬将郭宜静的腰封解开,郭宜静的腰立刻变粗了一些,不过这样看上去才和谐,总比勒成个细腰蜂好看多了。
郭宜静不高兴的叫道:“娘,您做什么,我早上费了好大力气才扎好的。您这一拆,我一早上的工夫就白费了。”
威国公夫人气道:“静儿,你到底想做什么,你醒醒吧,就算你把腰勒的再细,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威国公夫人多少知道些郭宜静的心思,只痛心的说道,若是有办法,哪儿用郭宜静这么做,太后早就直接赐婚了。
郭宜静气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让韩家人看看,让那韩青云看看,那华灵素算什么东西,我才是真正的大家小姐,真正的美人。”
威国公夫人心头警铃大作,立刻压低了声音说道:“静儿,你千万不能学宜宁,你要知道晋王妃和永定侯爷一口咬死了奔者为妾,硬是让她连个平妻都做不成,我们威国公府的二小姐就么这成了永定侯的弟弟,一个上不了台盘的郎官的小妾,活活丢死了太后娘娘和我们威国公府的脸。宜宁不过是认来的,娘虽然生气,倒也没有其他的感觉,可你不一样,你一定不能做出那种傻事啊!”
郭宜静气的涨红了脸,跳着脚的叫道:“娘,您怎么能把我和那个贱丫头相提并论,我有那么蠢么,连勾引个男人都认不清目标,只会丢人现眼。”想起郭宜宁初六在晋王府闹出的笑话,威国公府上下都恨的不行,却没有一个人设身处地的替郭宜宁想一想,原本,从太后到威国公府上下,对郭宜宁只是利用,根本就没有一丝情义。威国公夫人想到郭宜宁,也是气的直咬牙,只是这里是伏威将军府,不是说这种阴私事情的地方。
“静儿,别说了,你只说说到底想怎么样吧,你告诉了为娘,为娘才能帮你。”威国公夫人知道郭宜静一直咽不下被韩青云拒婚的这口气,若不让她把这口气出出来,只怕郭宜静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的。
“娘,我要见韩青云一面,我要问问他凭什么不要我,我要让他一辈子都后悔不娶我!”郭宜静双眼闪着异样的光,看着威国公夫人都有些心惊肉跳。她忙压低声音问道:“静儿,你别胡闹。”
郭宜静却一副世事尽在把握的神色,轻哼一声说道:“娘放心,女儿绝不胡闹。女儿只是要找韩青云问问清楚。”
威国公夫人急道:“静儿,这里是内院,二门上都有守门之人,你怎么能出去呢?”
郭宜静冷笑一下说道:“娘,你也糊涂了不成,这外男想进内院比蹬天还难,可内院的女子想出去,却容易的多,素来二门的门子防的是外男而不是内院的女眷。”
威国公夫人想想也是,若没有初六那日郭宜宁之事,只怕她也就同意了郭宜静的想法,可是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