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这次来得更加猛烈些。不停的祈求着他:“楚琅我好难受……,嗯……放开我好不好……。”一边呻吟着一边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只觉她一阵冷一阵热,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一般。凤楚琅又紧了紧环住她的手臂,沉声道:“七夜你出去。”
七夜一脸的不可置信,它不能……不能就这样的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女人……。她还没有见过它化成人的样子呢,说不定她会爱上它的。它怎么能让她还没有爱上它之前就成为别人的王妃呢。
它不停摇摆着头颅,眼睛都赤红了,它不要,它不能让他那么对她。
“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凤楚琅叹道。
“你这是借口!你看看你的下体,早就开始昂扬!你分明就是想要她!”七夜不甘道。
“是,那又怎样!我就是想要她了!我会给她名分,我会迎娶她!”凤楚琅解释着。
“哼!我也可以!解药不就是需要一个阳/具吗!是公的都有,凭什么就要你解!”
凤楚琅看着木瑾儿渐渐有些苍白的面颊,脸色沉郁道:“你想她醒后知道自己被一只兽破了身子吗?你叫她以后还有何颜面生存?!”
七夜听后身子颤了颤,腥红而愤怒的眼慢慢变得死灰,光影照过在它不甘的转头的瞬间,可以清晰的看到渐渐溢满的泪。它无声的低着头颓然的退出了房间。是啊,它只是兽,现在的它还只是一只兽……兽怎么能去要一个人的身子呢……小瑾又怎么会接受人兽结合呢……!
当门再一次吱呀一声闭合以后,凤楚琅僵直的身子便瘫软了下来。他一宿都保持着这个姿势现下有些僵麻,先前搂着她的手臂也有些微冰凉酸硬。本想捶打一下,可早一步被已经解开禁锢的木瑾儿一把给抱住了。
冰凉的手臂使木瑾儿仍旧滚烫的肌肤得到了片刻的舒爽,舒爽的欢愉令她娇嫩欲滴的口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抱着他那只冰凉的手臂在怀中蹭了蹭,直至那只手臂同她一般滚烫才罢休。
木瑾儿抬起如丝的媚眼,讨巧的看着凤楚琅那张俊逸的容颜嘿嘿的傻笑着,满眼的欲望毫不掩藏的映在了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中。那副媚态令本就压抑着的凤楚琅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就在她的头凑近他的脸颊,鼻尖蹭着他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想要吻他的时候,凤楚琅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搂过她的腰肢,一手托起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使两唇紧紧的相贴。她的唇很烫,很软,轻轻地舔舐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木瑾儿伸出手臂紧紧的环住凤楚琅的脖颈,急切的像个饥渴的孩子,重重的加深了这个吻。丁香小舌灵活的蹿进了他的口中,不停的吸允着,还满足的从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吟。凤楚琅也毫不示弱,渐渐的在她口中强取豪夺开来,攻城肆虐却异常的温柔,正如他温润如玉的人一般。
而吻着吻着她便不再满足,两双柔弱无骨的手开始肆意的在他身上游荡,每过之处便似点起了爱欲之火,令凤楚琅渐渐地被炙烤着,却乐在其中。
凤楚琅里衫的衣带终于滑落开来,木瑾儿急切的把自己光裸的身子贴了上去,微微有些凉意,正是她所需的。裹紧她的锦被早已不知何时飘落到了地上,褶皱成了一团。她的急切另还未经过人事的凤楚琅有些不知所措。
可毕竟是皇子,这些课程不仅只教授给女子讨好夫君,也是他们必学之一。虽还无经验,却也是不学自通的。轻轻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吻一浪接一浪的令木瑾儿的呻吟声被吞噬,直到她快要断气才放过,只听房内渐渐急促的娇喘声。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捏,引得她一阵微颤。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下滑,直至那颗羞涩的红豆上,轻轻舔舐,吸允,啃咬……。
“嗯……,不要……,好,好难受……。”木瑾儿再也忍不住这种陌生而又难耐却又让她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抱着他的手紧紧的推搡着他的头,脖颈微微向后仰起,弓起身子,仿佛又像是一种诱人的邀请。
凤楚琅又吻了吻她的唇,声音干哑而生涩的道:“瑾儿,一会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便会过去了……。”
可是此时意乱神迷的木瑾儿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不住的扭着身子想要索取更多。就在凤楚琅解下褥裤想要做那最后一步的结合的时候,只听门被“砰砰砰”的急促敲起。
凤楚琅赶忙裹住衣不遮体的二人,恼怒道:“放肆!都不想活了吗?!”
流岂宫一听主子动了怒,吓的一惊慌脚步没站稳,便一头栽进了门里。“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满脸紫青的道:“殿……殿……殿下,不可……。”
凤楚琅已经到了发飙的边缘,满脸的欲色还未褪尽便染上一层怒色。也是,这种时候谁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搅呢!更何况还是在这种紧要的时候。
他满脸阴沉的斜睨着跪在地上不断请罪的流岂宫道:“是我平日里待你们太好了,所以越发的没了规矩不成!”
流岂宫也知自己是太过鲁莽,忙磕头赔罪:“请主子恕罪,实在是太过紧急。请主子听属下说完再进行发落。”说完便把手中那个装着画皮男变成白骨的坛子向前推了推。只见那坛子贴满了黄符,却仍旧不安分的晃动着。
“主子,这妖物太过古怪了,而且他貌似巴不得您早些与姑娘行房事。我料想这是他的诡计。主子定不能以身犯险啊!”流岂宫低着头一边磕头一边大急道。
凤楚琅蹙了蹙好看的眉,仍旧声音有些暗哑道:“可是再不给瑾儿解药恐怕是有生命危险的。”说罢挥挥手让流岂宫先出去。
而护主心切的流岂宫哪里肯,仍旧是跪求不起:“还请主子三思啊!”说着头磕得更加响亮了。
就在众人听到这里喳喳嚷嚷又都赶过来的时候,只听那坛子中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现在还有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小五殿下你还等什么呢?美人在怀不风流岂不是白费这大好时机吗?再不抓紧,那小姑娘就要香消玉损喽。死因却是因为情欲,哈哈……真是难堪呢!”说完从坛口冒出一小缕紫色的薄烟。
☆、白骨精的诡计(一)
只见那薄雾一个如蛇的缠绕便将流岂宫精心贴满黄符的坛子给挤压碎裂开来。紧接着嗖的一下飞向床上叠交的二人。那缕烟气来的锋利而急速,凤楚琅紧紧的将木瑾儿护在体下。
可是半晌都没有响动。不知七夜是悲愤过度,还是心痛难耐,貌似功力大增了不少,众人都未见它动身,只是一闪的功夫便赶上了那缕薄烟,一个利爪下去,烟雾散乱,只听一声低呼,一只发污的白骨清脆的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流岂宫面色一变,暗道:“不好!白骨精的金蚕脱壳!”
紧接着门口一阵人声的响动:“速速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抓出来!”
“是!”众口一声。
随后一大队穿着军服的侍卫便涌进了房间。林斌等人拔出宝剑怒喝道:“大胆!瞎了狗眼了在这里放肆!”说罢便要将众人赶出去。
只听一声朗笑由远及近,走至他们面前方露出一脸哀伤绝望之情,悲切道:“即便是天子犯法也理应与庶民同罪,他居然在我新婚之夜劫持新娘。”遂抬头看着床榻上衣不遮体被裹在锦被中的二人羞愤道:“居然……居然……还做出此等苟且之事……!”说完便脸色惨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嘉楠少安!明着真相的人心中大惊,暗道不好,中了奸计。可是事实摆于面前又无法解释,只得就这么僵持着。
凤楚琅恼怒的看着闯了进来的嘉楠少安,心中明白定是被下了套。漆黑的眸子扫了过去,不怒自威。吓了那些侍卫一个激灵,纷纷的都颔了首。
只听他喝道:“统统给我滚出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嘉楠少安的身上。只见凤楚琅青筋暴露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滚!”
众侍卫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凤楚琅,便一溜烟全都撤了出去。只空留嘉楠少安在屋内,只听他笑道:“真不愧是大名赫赫的小五殿下。”便也出了屋子。
流岂宫还想要说什么,却看到凤楚琅那神色不敢再开口,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便也都退了出去。
而此时温怒凤楚琅没有发现,身下的人儿眸子已是渐渐的清明。只见她懵懂的打量着四周,随后看了看压在身上的凤楚琅,又看了看在他身下用腿盘着他腰身的光裸的自己,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两秒后“啊”的一声尖叫刺痛了凤楚琅的耳膜。
一把推开他,面红耳赤的:“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凤楚琅见木瑾儿没事了心头反倒是一松,吁了一口气道:“还好……,好在你没事了。”
木瑾儿紧紧的攥住被子,躲到了床角,用防备的眼神看着他。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不可能,他这样谪仙清逸的人物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呢。
凤楚琅见她一脸慌张,便想要起身安抚她。可刚一栖近身子,木瑾儿便又捂着脸叫了起来:“你……,你别过来!”
低头一看才发现,此时他正是一身的裸露,下体的欲望虽稍稍消下不少火,却仍旧略微的昂扬着。他面上一红,紧忙将地上缠成一团的衣服慌张的套在身上。整理好之后才把她的衣物也捡起放到她的手边,退了几步方道:“不是姑娘想的那样……,我……。”
可也心急不知这事该如何解释才好,只是面囧道:“我定是会娶你的。”
听到娶她,木瑾儿暮的抬起仍旧涨红的脸看了他半晌便又低了下去。
待他还想说些什么便听屋外又是一阵嘈杂声,像是又来了一波人。他心中冷笑道:今个还真是热闹!
只听院中来人同嘉楠少安道:“九弟,爹爹叫你速速回去,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哼!他怕事,做缩头乌龟,我可不能!新婚之夜便被人抢了新娘,现在还在房中行苟且之事,你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叫嚷的声音极大,仿佛这是什么光耀门楣的事情,继续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得把那小娘们绑回去装猪笼才肯罢休!”
此时林斌他们早已气得面色铁青,他家主子是何等人物要他这等编排,便要提剑砍下嘉楠少安的人头。
只是剑峰刚刺过去,嘉楠少安的哥哥便面色微变,忙求饶作揖道:“您且消消气,小弟他不懂规矩,且先留他一命,回去定让家父好好管教。”
林斌也知这是嘉楠城主的孙子,下了手后也没有什么好处,便卖给他一个人情。哼了一声,狠狠的怒斥嘉楠少安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瑾儿,你先把衣服穿好,此事的原委一会我再细细讲与你听。”说罢凤楚琅吱呀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用眼睛斜睨了正欲继续叫骂的嘉楠少安,扭头对桃儿说:“快去给你家小姐梳洗一番,劝慰劝慰,别叫她惊慌。”
桃儿点了点头领命走了进去。只见木瑾儿有些僵硬的坐在床榻上,目光有些涣散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从这话中她大致明白了一些,又联想到在她意识混乱之前的事,便也明白了一二,虽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心里也知道此事蹊跷。
待一想到自己那番媚眼如丝的勾引凤楚琅,那般不知羞的讨要承欢。再一想到他对她的爱抚与亲吻,面颊腾的一下犹如雨后的薪柴,烧得直冒烟。
连桃儿同她说了什么都没请真切,只听到“美人醉”几个字,满脑子都是那旖旎的纠缠,和他虽看似瘦弱实则肌肉结实,比女人还光滑白腻的肌肤……。
☆、白骨精的诡计(二)
桃儿找了件干净衣服给木瑾儿换上,看着木瑾儿仍旧有些粉嫩春色的身子,轻轻浅浅的吻痕,桃儿的脸也红润了。看着还有些迷蒙的木瑾儿,低低的唤了声:“小姐……。”
桃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踌躇了一下,又帮她抚了抚头上的步摇才低声继续道:“其实……其实……要真能嫁给小五殿下也是桩美事。”
是啊他温润如玉,卓尔不群,有才学又体贴,将来定是个金玉良夫,可是……她木瑾儿要夫君来做什么?抿嘴轻笑一声,未施粉黛却已使窗边的花儿失了色,只听她淡淡道:“情爱啊……,只是件徒增烦恼的事儿罢了……。”
听了这话桃儿心中惊了惊,怎么听都像是入世之人才说的出的。看着自家小姐满眼惆怅悲伤的眸子,桃儿心中悲伤,以为小姐即便失忆也未真正忘却与慕容公子的前缘。便叹息道:“小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既然失忆了为何还忘记不了悲伤,幸福来临时要及时抓住才是。”
“幸福?”呵,幸福又在哪里呢。木瑾儿自顾自摇头苦笑着。
“小姐,这嫁衣要不要销毁。昨个除了嘉楠少安应该没有旁人见了小姐的容貌。”
“你是说,咱们现下不认账?”木瑾儿想想也有理,她本就不是林春晓,可是转念一想,那岂不是要真的春晓再嫁进嘉楠家?便摇了摇头道:“且先看看情况吧,听他们在外面嚷嚷,想来那嘉楠城主是个识大体又本分的人,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孙子做出了逼婚之事,咱们去瞧瞧再说。”
“啊?小姐还要去嘉楠府?”桃儿惊道,这刚离了贼窝,怎么又巴巴的回去了呢。
木瑾儿点了点头道:“这事情来了想办法解决才是上策。”说罢抻了抻衣角,开了门走了出去。
身子本就有些发虚,被太阳这么一照眼前暮的有些发黑,还不待她的脚步踉跄,身子便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眼一看正是满眼关切的凤楚琅:“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说完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继续道:“若是不舒服便去歇着吧。”
木瑾儿赶忙站直起了身子,颔首道:“没事,已经没事了……。”而她这幅模样在别人看来更似是一种少女的娇羞,让人忍不住心里微微一动,更加的想要将她呵护与怀中。
只听那嘉楠少安一直没停的口冲着这边嗤之以鼻道:“哼,大清早的还秀上了恩爱!真是不知羞的女人!”说罢走上前就要把木瑾儿往外拽。
“你这妖物,放开你的脏手!”木瑾儿挣扎道。
凤楚琅的眼睛眯了眯,惯有的温柔已不在,满满的都是冰霜,瞬间拿出自己的玉箫抵住嘉楠少安的脖子道:“放手!”
木瑾儿只感到一股冷气压的包裹,随后手臂一松。嘉楠少安乖乖的放了手,却为了掩饰尴尬,一脸可怜的冲着院中的一位满脸忠厚之相的男子道:“二哥!你看到了吧,是皇家又能怎么样,就能这么欺负人嘛!哥哥一会见了爷爷,你可得替我评评理!”说完便又哭嚷起来。
这个小宅邸本就是个临时住所,所以并不大,大早上就如此吵杂的叫嚷,门外已经聚满了三三两两的人,指手画脚的点头评足着。大抵是信了这家伙的浑话。
而那嘉楠少安更是故意道:“世人都说你小五殿下虽不得宠但却是真真切切的爱民如子的,可谁知……谁知百闻不得一见,原来……呜呜……是个抢人/妻子的无良之徒……!”
木瑾儿抬眼看了看脸色愈加难看的凤楚琅,心下不忍,祸是她闯的,可现下一切矛头都指向了他。用眼斜睨了下这个披着人皮的妖物,眯了眯好看的眸子,抬脚狠狠的踢了踢正在嚎啕大哭的嘉楠少安道:“别这一副委屈模样,作呕给谁看!带路!我倒要让嘉楠老爷看看他的乖孙子是个什么混账东西!”
随后又看了看门口聚集的人群道:“大清早的都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在这听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也不怕脏了耳根子!事情真相如何待到之后便会真相大白,都散了吧!”
虽是个小丫头,却有着一股子的大气,众人也都颔了颔首,散了。虽心中还是好奇,但也只是边走边回头,不敢久留了。
看着回头冲自己宽慰一笑的木瑾儿,凤楚琅觉得今个的天分外的明朗。虽已深秋却是他这么些年觉得最温暖的一天。浅浅的笑意映入了眼底,轻轻道:“……谢谢……。”
木瑾儿一看凤楚琅那张俊颜便会想起昨晚的事,脸又变得滚烫,尴尬的挠挠头道:“啊?谢……什么?”她只是不希望他那么为百姓,却招致误解。她只是不希望那个白骨精说他不得父皇宠。可到了嘴边的话却是:“那么多人看着像猴子,嗡嗡唧唧的烦人!”说罢和揉着屁股的嘉楠少安道:“看什么看!还不带路!”
看着走到前面的娇小少女,凤楚琅唇边的笑意满满的晕荡开来,传进了眼里,暖进了心里。
☆、白骨精的诡计(三)
七夜早已化为雪灵兔窝在木瑾儿怀中,一路上都蔫蔫的不似平日里那般撒娇活泼。木瑾儿以为是累着它了,便抱得更为小心,让它睡得更舒服一些。
嘉楠城本就是首屈一指的富饶之地,进了嘉楠府才知什么叫奢靡,什么叫富丽堂皇。虽不及大将军府大气,但相较之下倒是觉得将军府可以用“简陋”来形容了。
虽已深秋庭院中的花儿仍旧争奇斗艳着,环绕着亭格是潺潺的溪水,野鹤立于水中倒有几番置身于自然中之清闲感。九曲回廊上一看便知是名家绘制雕刻的镂空纹图。就连立在一旁的小丫鬟穿着用度都非一般大户人家所比。
没走几步远,便看见一位花甲老人被人搀扶着,小跑着迎了出来。走至跟前颤巍巍的便向凤楚琅行礼道:“老朽不知殿下光顾寒舍,接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凤楚琅紧忙上前两步,扶起老者道:“城主多礼了,还因令孙的婚事来这扰上一遭了。”
一提到这婚事,那老者的面色一沉,抬起手指着那嘉楠少安便要训斥,可话刚要出口,便大咳起来,咳了老半天面红耳赤的才稍微渐停。
凤楚琅见着昨个还硬朗的老人今个便出现憔悴之态,微微皱了皱眉,冲着边上的丫鬟道:“外面天渐寒了,还不快些扶你们老爷回屋。”说罢又对苏游道:“一会你替城主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受了风寒。”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前脚强人婚后脚又做起善人来,真不嫌害臊!”嘉楠少安满脸厌恶道。
只见那老爷子拿起拐杖便向嘉楠少安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