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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切齿道:“一切还都是本王的错啦?!”逼近永乐,眼内泛着杀气。永乐忙劝道:“王爷答应了要冷静,冲动是魔鬼啊!”晋王吼道:“叫本王如何冷静!”永乐无语,满脸无辜。
晋王自己慢慢平复了一下情绪,又问:“父皇可是知道你并非李良玉之女?”永乐柔声答:“知道。”晋王缓缓道:“又被父皇看了一次笑话。”好像最后的力气都放在这句话上了,瘫坐在凳子上。
永乐明白他的心情。想告诉他,皇上并没有要看他笑话的意思。张了张嘴,却没说,这样的家庭,比不得平常百姓家。在这样的时代,也容不下那么多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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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王爷嗅觉很灵敏
去燕王府的路上永乐就一直在想,该如何找到机会再去那磁井,如果凑巧又穿越回去了,那是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能,也好找找原因。
燕王府很大,应该是故宫的前身吧。再见到燕王时,他正与一僧人交谈。眼睛扫过她,带着淡漠。永乐来燕王府可是带着好心情来的,她主动打招呼:“王爷不认得民女了?”
有人过来与燕王耳语了几句,燕王又和僧人低声说了几句,僧人行了个礼,准备离开。永乐突然想起,这个僧人应该就是那个要给燕王戴白帽子的和尚!僧人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永乐行了个礼:“这位师傅,您是不是就是那个——师傅?”一下子想不起来该如何称呼。僧人还礼:“这位姑娘认识老衲?”永乐笑道:“啊哈,我知道你,你挺厉害的!”
燕王凝视着她,“李姑娘,怎么那日在别苑不辞而别?”僧人见状对永乐行礼离开。永乐想,做了那么多事还装无辜。但此次来是有求于他,遂对燕王笑道:“不知道王爷答应送我回去的话还算不算数。”燕王问道:“怎么?李姑娘不是与刘大人一起来巡视本府的吗?”
永乐心中嘀咕,消息很灵通嘛,那你还装。却依然笑道:“永乐本是想自己回去的,可是不认得路,还得麻烦府上观护卫送一程。”
燕王提步走来,这时候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整个人都被夕阳染红了颜色,他眯起眼睛望着前方,缓缓道:“那就等刘大人巡查完,本王再送姑娘回去吧。”他的眼神深邃,内心应该很幽远吧,灵魂深处是很孤独的吧,永乐这样想,倒是有点同情他了。
燕王走到她身边停住,看着她,“李永乐?”玩味着这三个字,嘴角露出一丝笑,“如果姑娘觉得闷,可以在府内随便参观。若有不明白之处,本王可以亲自解答。”
永乐没有接话,静了会儿,燕王径直走了。看着他远走,永乐又觉得,真是一匹狼啊。嗅觉很灵敏。
服侍永乐的丫鬟叫小翠,是个开朗的丫头,不是她主动介绍自己,永乐不会主动去问的。见永乐站在庭院中,忙赶过来,说道:“刘大人请姑娘过去一趟。”
出得庭院来到前厅,刘大人与燕王正对弈,刘大人只是看了一眼永乐,算打了个招呼,燕王对着棋局独自沉思。永乐于是立在一旁观棋,虽然看不懂这黑白围棋,但是看人就知道,刘大人轻松的姿态,定是占了上风。
一连下了几局,燕王都棋差一着。永乐只是在心里琢磨,不知这燕王是真输还是故意的。燕王见连输了几局,急道:“刘大人你就不能多让本王一些?”刘璟抚须,嘴上挂着笑,眼睛却是没有丝毫笑意,慢慢道:“可让处则让,不可让处不敢让。”燕王爽朗地笑起来,把棋盘上的棋子随手往前推做一团,亮声道:“刘大人棋艺精湛,本王甘拜下风!”
思乡
看似云淡风轻的几句话,永乐却感受到了一片刀光剑影。于是她猜度,燕王定是故意让输,看得出他是一个低调的人,做事小心谨慎,让人抓不到把柄。而刘大人,话中有乾坤,只是不知道是在提醒还是在警告。
这时,门外侍卫来报,“高丽使者求见!”燕王甚是开心,“快传!”忙唤人收拾这残局,亲自走到门前相迎。来使名叫赵浚,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与燕王好像比较熟络,听他们交谈,应该是去年给朱元璋贺寿经过北平,见过一面。
燕王为来使介绍了刘大人,落座之后便问:“听说李成桂将军已经受拥为王?不知现今上下形势如何?”赵浚道:“李将军受拥为王,还未得到上国的正式册封,李将军拟定国号恭请上国皇上决定,臣此行正是为此事,今夜在北平稍作休息,明日天亮就要启程。”
燕王看了看刘大人,对赵浚说:“那是最好!不如今晚就在本王府上用膳,让本王一尽地主之谊。”说完便吩咐葛长吏设宴款待,赵浚忙谢恩。永乐见此情形遂与刘大人告辞,先回房去了。
这夜永乐梦见奶奶了,奶奶抚摸着她的头,慈祥地笑着:“奶奶希望你啊,永远快快乐乐……”“奶奶……”永乐叫她,她不回答,只是那么笑着,永乐抬起手却抓不住她,到处都是迷雾,永乐不停地跑啊,跑得好累啊,奶奶不见了,撞见一个人,那么宽厚的肩膀,是谁呢?想一睹尊颜,头却沉沉地抬不起来,只觉得这胸膛就像港湾,她终于可以歇歇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深夜,眼角还噙着泪水,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只好起身来。快到八月十五了吧,今夜很灿烂,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撒进来,永乐走到那月光里,看着月光洒在自己的身上,第一次思乡之情这么浓郁,奶奶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都在这月光的照耀之下,那二十一世纪的所有牵挂是不是都与永乐一样在这月光的照耀之下?
开门来到庭院,仰望夜空,星星寥寥无几,只有硕大的月亮冷冷清清地发出光辉。在被卷入磁井的时候,所见的那颗流星,是自己吗?
来到了这个世界,却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今所见的权谋争斗通通都毫不关己,但是又为什么自己决定不了自己该如何走呢?看着这一切,心是自由的,身却不自由。
远远的,永乐在这月光下的庭院里散步,披着的浅黄色罩衣发出朦胧的光,在这清凉如水的夜里,就像误入凡间的精灵,找不到回家的路……
接下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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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燕王派人过来请永乐,说是带上她一起去巡查王府护卫设置情况。燕王与刘大人在前交谈,永乐只是静静在后面跟着。巡查的事并不轻松,不仅府内有生活、治安方面设置的护卫所,府外还有治安、监管地方官吏的护卫所,单是路程和脚程加起来,一天下来工作量都是惊人。
在晋王府她是什么活动都没有参与的,不知燕王此举意义何在,莫非真认为她大有来头不成?永乐现在最担心的,是刘大人巡查完燕王府之后她该何去何从,还需要与大人一起返回京师吗?复命的是刘大人,应该与她毫无关系,如果不用去,那她要干什么去呢?回到那口磁井?然后呢?等待巧合的时间再穿越回去?不然怎么办,留在古代嫁人生子?哎,真是越想越复杂。她摇摇头,正巧碰上燕王回头看她,烦躁的心让她直接无视他。可是没走几步就撞在他身上了。
永乐忙赔礼。燕王笑着对刘大人说道:“本王说李姑娘是满腹心事吧,果不其然,连走路都心不在焉。”刘大人问:“不知永乐姑娘为何事烦恼?”永乐瞪了燕王一眼,对刘大人说:“我没事,只是一时走神了。”刘大人点点头,提步先上马车。永乐也要提步,被燕王拦住:“刘大人后日便要回京,李姑娘是何去何从啊?”听他这么一问,永乐怔了一下,抬头望着燕王带着笑意的眼,难道他有意刁难自己不成?没有回答,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目前这个问题自己也没有答案,燕王想知道的无非是她这颗棋子是否是一枚闲棋吧。
马车很大,可以坐四个人,刘大人已先于马车上等着了,永乐自寻了一个位子坐下,等了一会,燕王还没上车,永乐撩开马车车窗的布帘,见燕王正与葛长吏交谈。永乐转头看了一眼刘大人,终于问道:“燕王府巡视完毕,不知永乐是否还要与大人一起回京呢?”
刘大人看着车外,想了想,说:“那倒不必,老夫后日便要启程,姑娘可自便。”永乐心下顿生欢喜,“这些日子巡视两位王爷府上,永乐自问未能为大人分忧,但刘大人对永乐的照顾,永乐没齿难忘。”
刘大人看着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姑娘言重了。老夫可以看得出,姑娘是一位有心之人,聪明机警,做事有分寸——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永乐道:“虽然永乐无父无母,但还是很想念家乡的……”忽闻外面一阵马蹄声。
刘大人掀开马车门帘,只见远方奔来几个人及一群马,那为首的下马与燕王行礼,永乐问刘大人:“不知来者何人,好大的气势。”刘大人脸色沉静,像是自言自语道:“蓝玉大将军,他不在边境征战,为何到了此地?”
蓝玉?不是那有名的胡蓝之狱的蓝玉吗?
这位王爷够大胆
见刘大人下了马车,永乐也跟了出去。
只见那蓝玉将军长得甚是英武,一身盔甲,气势非凡。听他说于北方征战缴获一批优良战马,路过北平,知道燕王好马,特地选了一批献给燕王。
燕王没有立即作答,转头看见刘大人与永乐前来,遂向蓝玉介绍了刘大人。蓝玉与刘大人打招呼时,永乐发现燕王在盯着自己,不禁为他担心,因为知道那蓝玉的下场,知道胡蓝之狱牵连甚广,只想着他的东西是万万要不得的,遂看一眼蓝玉对着燕王摇了摇头。蓝玉看上去不好惹,但是得罪他总比得罪朱元璋好。
这时蓝玉对刘大人说着即将奉命转战四川之类的话。他的声音粗狂嘹亮,估计一路征战所向披靡,得意得不得了。刘大人恭维了两句,转身回马车。永乐也只好跟着回马车。
在马车上听不太清他们的谈话,不一会儿就见蓝玉拂袖上马不顾而去,随从及战马都跟他走了。永乐松了一口气。
只听刘大人低声说道:“蓝将军南征北战建功无数,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得罪蓝将军,这燕王可真够大胆。”永乐心想,世上的变化只是一转眼的事,谁能预料的到将来如何。
燕王上了马车,兀自摇头苦笑。刘大人没有发表自己的评价。永乐也跟着沉默不语。
马车走了好久,刘大人对燕王说道:“明日老臣还有点私事要去处理,永乐姑娘就交给王爷,希望王爷能派人将她安全送回去。”王爷看着永乐,眼中含笑,“好,既然刘大人开口,本王定不负所托。”永乐微笑着对燕王回了个注目礼,可是燕王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闪烁着异样的光,永乐突然发觉得自己刚才太多事了,燕王是何许人也,需要她指手划脚的吗,他不一定领情,估计自己还惹上一身麻烦。
永乐才担心起来,顿时觉得这马车挤得慌,漂浮着一种异样的空气,让她又闷又燥,只好把马车窗帘撩开,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街道。还是多关心自己回去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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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了
燕王还是信守承诺的,第二日早已备好了马车,令永乐不安的是,他要与她一同前去。观童驾马,她与燕王共用一辆马车,这马车比昨日那辆小太多了,两人有点嫌挤,观童说是因为路不好走,所以将就一下。
马车走得很慢,上次是被打晕了带入王府去的,永乐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到,与燕王同在马车内确实让她很忐忑,就怕燕王问些她回答不了的问题,比如她是从哪里来的,昨天为什么要对他摇头之类的。后来她偷偷地瞄到燕王在闭目养神才放下心来,也许睡着了。
太阳西斜的时候,才到了那座废弃的宅子。
上次没有怎么关注这周围的大环境,现在细细看来,不失为隐居的好去处,有山有水有树,宅子都是石头建造的,雕刻得很精细。可是,找遍了整个宅院,不见那口井!
燕王远远地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压低声音问观童:“这位李姑娘寻的那口井可有什么特别之处?”观童答道:“属下并不是很清楚。当日一来便与黑衣人激战,并未见过那口井。”燕王又问:“可查出来那黑衣人的来历?”观童道:“是晋王的人。”燕王沉默不语。
观童走到永乐跟前道:“李姑娘,你是留在这宅子这里,还是与我们一同到市集找间客栈?”永乐不发一言,眼泪唰唰地往外流。
是啊,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办?离开学校将近两个月了,与奶奶失去联系两个月了,与所有认识的人不辞而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她一直忍受着不适应,衣食住行都不适应,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直都抱有回去的希望,哪怕让她再等到巧合的时间,那至少是有希望的啊,可是现在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该怎么办啊!
她蹲下,抱着膝盖抽泣,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绝望。
燕王与观童静静地看着她,日头一点点西落,林间变得阴冷起来。观童在房子里燃起一堆火,王爷也进屋了,只有永乐还蹲在原地哭泣。
永乐以为自己是哭晕了,或是哭着哭着睡着了,颈后的疼痛告诉她,又一次地被人袭击了。那就这样闭着眼睛吧,不要醒来,反正都回不去了,还有什么事比这更恐怖更让人寒心呢。
“喂”有人拍打着她的脸,烦躁地挥舞着手把那人赶开,一会儿那人又摇晃她的身体,“永乐姑娘!”这声音好熟啊,这不是——睁眼一看,是燕王!吓了一跳,立刻僵直了身子坐正,这是怎么回事?
意识开始渐渐清醒,好像她蹲在那里哭了好久,后来燕王和观童来叫她一起离开。她不肯,说自己回不了家了,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呆着。僵持了半天,后来她就晕过去了。现在还在这马车上,不会是他们打晕了她弄上来的吧?
燕王说:“刚才不得已,得罪了。既然姑娘无处可去,不如还是回到本王府上再做打算吧。”
在这里举目无亲,这样一句简单的安排,就好似一颗救命的稻草。永乐捂着脸,点点头,
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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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王府。却发现刘大人并未离开,刘大人见他们回来,庆幸道:“太好了。永乐姑娘一起回来太好了。”永乐还在云雾中绕,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刘大人解释道:“姑娘还得随老夫一同进京。”永乐问怎么了,刘大人故作神秘,“等你见了皇上就知道了。”不是吧,又要去见皇上?
燕王也于当日接到皇上的手谕,宣布新立皇储的事,所有王爷们都要赶赴京师,于是永乐燕王与刘大人一同上路了。
这次是由天津港口行水路至山东,再走驿道至京师。与燕王同行的除却一众护卫,还有一位年轻的马公公。马公公对大海很感兴趣,什么事都觉得很新鲜,永乐与他还能多说几句话。在船的楼阁上,他们又一起看海,永乐指着远方说道:“你看,远处海天一线,看不到尽头,这海有你想象不到的大,从来就没有人到达过对岸。”
马公公却认为:“远处有没有岸还是未知。”永乐笑着看他,就像看一个小孩一样,这个时代的人难免会有这样的看法,于是对他说:“等过几年,有人会航行到远方去,会遇到很多很我们一样的人,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如果真有此人,本王倒想见见。”燕王也上了楼阁。永乐在心里说,那人可是你派去的。见两人不再说话,燕王笑:“你们继续,本王当个旁听。”顿了一下他又说:“父皇现在实行海禁,怕是没有人能那么轻易出海了。”
永乐把手伸出船舱,沐着海风,幽幽地说道:“什么事都会变的,此一时,彼一时。”燕王点点头:“你说的对。什么事都会变的。此次去京师之事,一年前也未曾想到。”
马公公给燕王倒了一杯茶,燕王抿了一口,又问她:“还没请教姑娘芳龄,祖籍何方。”祖籍?这个永乐可要好好想想了,祖籍21世纪?呵呵。自己不觉笑了出来。燕王看着她,等她回答呢。永乐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说,古今地名都不一样,好难讲。
站起身,踱到窗边,燕王说:“本王看姑娘应该有十七八岁了,不知可曾婚配?”永乐笑了笑,已经22了,看上去很小吗?她摇摇头。
燕王问得很直接:“那日在荒宅,为何如此伤心?”永乐愣了愣,他心中难免有疑问,不想说谎,但是她是一个凭空多出来的人啊,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合适呢?吱唔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讲……”他凝视她良久,才说:“若是姑娘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永乐心想,那是最好不过了。
02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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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上京师的土地,永乐就被召进宫了。“朕记得你曾说学过岐黄之术,晋王上表举荐你,不知你医术如何?可愿成为御医?”御医?永乐还真是给吓了一跳,才大学本科毕业,还没正式工作过,只有实习经验,也能做御医吗?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朕幼时丧父,皇后先走这么多年,到老了又遭丧子之痛,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平常人家的老头子,人生难有幸福可言!可是朕还有天下,天下安,朕亦安。这样一想,也告安慰。”
永乐诚惶诚恐:“皇上天福永享,寿与天齐!”
皇上笑道:“人都难逃一死,朕也是人。朕打下了这天下,现交予儿孙们守护天下。朕的这些儿孙们,该好好注意身体了。太子的事,让朕得到了教训啊。每个王府虽都有良医所,但也缺一个陪侍左右,侍奉周到之人,朕已诏告天下,选精通医术之女子进京,就是为每个王府选拔一位医术精湛之女良医啊。”听皇上的意思,以后是为王府服务的,王府可比宫中好做多了。
皇上饶有兴致地说:“让朕考考你。”永乐顿时捏了一把汗,皇上说:“人生病时,难辨五味,人若患眼疾,是否也难辨六色?”他笑道:“这个问题,朕思考了很久,问过很多太医,答案都不能让朕满意,你有何见解,不妨说说看。”
永乐心中沉吟,这个故事好像听过,说朱元璋差点就发现了色盲,只是当时的御医含糊带过,未曾深究。虽然自己明白色盲之事,但是这些怎么跟皇上讲呢?没想到自己也成这庸医其中一员了。
“回皇上,民女认为应该是。民女曾见过一位农夫,他分辨不出红辣椒与绿辣椒,红叶子与绿叶子,从小他眼中的世界就与常人不一样,但是因为他看见的红色从小就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