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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开春或者夏季草原水草肥美的时候来练兵呢,马公公说王爷意在用严酷的环境磨练护卫们的意志,蒙古人因为天然的考验使得他们的生命力很强,他们惯在冬季狩猎,如果不吓吓他们,估计又会放肆得在边境抢夺。
冬季的白天很短,黑夜很长,护卫们不仅白天训练,晚上还做夜袭操练,除开运动取暖,就靠喝酒吃肉。整个营地里只有永乐一个女儿家,每日呆在她的小帐内候着,基本上没有其它的事,无聊得紧。
正在发呆,听见马公公在帐外问道:“永乐姑娘在吗?王爷请姑娘到大帐一趟。”永乐应声,理了理衣服,揭开帐帘,冲马公公笑道:“走吧。”马公公只是面色如常地回视了一下,没有多话,先行了。
到了大帐内,发现有客到访,没有细看,先给燕王请安,燕王道:“晋王到访,会在这儿住三五日,他的婢女就与你同房而住,你安置一下。”永乐这才看向坐在一侧,刚才侧头饮茶的人,原来是晋王,他转过头来看着她,含着隐隐的笑意,想来身体已没有大碍,而立在一旁的婢女竟然是欣与,她对永乐绽开笑脸,跟朵花儿似的。
燕王让欣与同永乐回帐去,欣与走到永乐身旁,眨了眨眼,她们向两位王爷行礼,一起出了大帐。刚出大帐欣与就开心得蹦起来,永乐对她嘘了一声,示意她有话回帐再说。
到了帐内,永乐引她到石灶前坐下,倒了碗酒给她,“喝下去暖暖身子。”欣与一边说着太冷了,一边捧起热酒,一口一口饮起来。永乐内心有点不安,肃着脸问:“你们怎么来了?”欣与抹了把嘴道:“姐姐怎么不欢迎啊?”永乐接过空碗,面无表情说:“我欢迎不欢迎有什么打紧的,两位王爷的交情实在不怎么样,晋王为什么总爱往枪口上撞?”
欣与说:“姐姐这话就不对了,晋王一点也不比燕王差,这次奉皇命到边境加强防御工事和建设屯田,我发现他很有实力。”永乐叹口气把碗搁在一旁的桌上,这个小女孩知道什么,最后是燕王篡位成功,其他的王爷越强大越与他作对就会越惨。欣与见永乐这样,过来搂住她的胳膊笑道:“这几日两位王爷的护卫兵会相互切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看她一副洋洋的神情,定是十分崇拜晋王了。
永乐拉她坐下,“好了,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不说了。你给我说说,晋王出巡,你怎么跟来了?”欣与偷笑了一下,抿嘴道:“本来我是藏在桃花堡,半年前,晋王安排我到他身边,听说他身体不大好,王妃提议他找几个略懂医术的婢女随身侍候,我才有机会的,我现在的新名字叫小雨,下雨的雨。”
永乐问:“那晋王的身体到底怎样?”欣与道:“还不错,御医曾警告不能让王爷动怒,只要他不发脾气,没有大问题。”永乐又问:“这半年他有没有晕倒过?”欣与摇头道:“王爷每日骑马练剑,没有大碍。”这样永乐算是放心了,如果因为自己让他得病,她会内疚一生的。她只希望将来走的时候轻轻松松,不带一丝遗憾与内疚。
比武
两人静静呆了一会,她轻轻地笑起来,问欣与:“你在晋王身边服侍,做得开心吗?”欣与居然闪现出女儿家的害羞神情,难道那是爱情的颜色?她笑道:“你的表情与舜华想到周王的表情一模一样。”欣与忙背过身去,幽幽道:“我不如舜华,现在的我,想也不敢想。”永乐凑到她耳后问:“现在的你,为什么不敢想?”欣与猛地转过头来直视她,“不是跟姐姐讲过吗,我如今已非完璧之身,根本不敢奢求王爷能垂幸我。”
她在意的,是这个。永乐安慰道:“如果我是男子,一定不会介意你。”欣与望着她,竟然流下眼泪来,为这件事,她伤心过不止一次吧?永乐替她擦擦眼泪,柔声道:“以前的事由不得你,不要让过去变成枷锁套你一辈子,你已经是另外的一个人了,你重生了,以后要好好珍重自己,爱你的人,一定不会介意的。”欣与点点头,努力地挤出笑,又不禁眼泪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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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沉,凛冽的寒风吹过,像刀子在割你的脸,永乐不时地把脸埋在领子里,晋王带了一队骑兵,正与燕王的骑兵比武,一共比试三场,第一个项目是马上骑射,第二个项目是夺旗,第三个项目是骑兵的阵法,永乐对这些比试毫无兴趣,她关心的是赢的人会如何,输的人又会如何,但愿平分秋色,谁也不会不服谁。
虽然答应过燕王不再与晋王有瓜葛,但无法阻止晋王的想法,他的视线不时停留在永乐身上,刚开始永乐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后来真想狠狠地给他瞪回去,瓜葛的意思,不管是爱还是恨是忧还是喜都不要产生吧,索性悄悄地离开,到处走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天空下起雪来,以前在南方时,往往雪到地上就化掉了,草原上的积雪里,恐怕还藏有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花变很大,永乐开心地旋转起来,突然看到远方出现一骑人马,马奔得很快,渐渐就听到了马蹄声,看不清马上的人,那人骑马到身边的时候,突然把她拦腰抱上马,永乐甚是心惊,侧头过去扯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他露出蛊惑人心的笑容。永乐倒吸一口凉气,是晋王。
不会放弃表白
晋王放慢了马速,一只手拥着她,浅笑道:“会跳舞吗?你的舞姿很美。”永乐望了望四周,还好目前没人,她挣扎着要下马,晋王两只手抱紧她,解开外面穿着的貂皮外套,把她包了进去,在她耳边低声说:“别乱动——”“王爷……”话还没说出口,晋王双腿夹紧马肚子,马像离弦的剑一样冲了出去。永乐害怕得往后缩了缩,她的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纵然寒风雪花扑面,晋王脸上一直带着隐隐的微笑。
不知奔了多远,雪还是不紧不慢地下着,人和马都累了,马停下脚步慢慢走着,晋王看着永乐冻红的鼻尖,笑道:“这里四下无人,你可以不用对我摆出冷漠的表情。”永乐问道:“王爷在比武时离席,不大好吧?”晋王道:“有几匹马的马蹄冻裂了,流着血,不宜继续,以后还有机会。”是这样。两人不再说话,他静静地紧拥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任由马儿到处晃,他轻轻道:“一直这样走下去,该有多好。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浪漫?”
面对如此帅气尊贵的王爷,他的深情也让她不自己地沉溺其中,如果这不是在帝王家该有多好,如果他面对的不是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四弟该有多好,不管他作为还是不作为,他都不会有个好下场。永乐不禁问道:“若是以后不做王爷,你会过得开心吗?”
他沉思一下道:“几年前,有人诬告我心怀异谋,父皇一怒之下将我贬为庶民,那个时候觉得不当王爷,很难生存下去,我求父皇整整一月,哪怕罚我一辈子去抵御前朝残留势力都可,我愿镇守边境,保大明永无寇患。”他望着无尽苍茫的远方,飘落在他头顶的雪花晶莹透亮,突然他逮着她的目光,笑道:“若是不做王爷,与你这样一直漫无目的地走下去,我也觉得很开心。”
永乐无力地笑笑,很多的誓言听起来很完美,实际上不堪一击。若是生活无依,颜面不存,谁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是的,她很现实,所以封闭自己的情感。他曾经也很现实,哪怕镇守边境,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怕是一时晕了头。
他在她耳边轻轻道:“你转告给我的话,我都记着,此生不想婚嫁之事?是怕我无法一心一意对你吗?”见她没反应,他继续说:“你放心,我会求父皇赐婚,将你明媒正娶。”
这怎么可以?不是说不想强要了她吗,怎么食言?她猛地回头,正好扫过他的唇,吓得睁大了眼睛,他却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早知道这样也可以,我就不用让你自己思考了。”
“不,王爷!”永乐去扯他拥着她的双臂,力道不够,索性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一头扎下马去,两人的纠缠惊扰了悠闲散步的马,马嘶叫一声,抬起前踢,两人都滚下马去。
赌
幸好地上有积雪,不然摔得更疼,永乐的右手筋拧住了,她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去管它,气愤地对着晋王大声说:“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为所欲为,纵然强要,我也宁死不从!你最好打消刚才的念头,就是用刀照着脖子抹下去,我也不会盖上红盖头!”胸中全是怒气,吼完也不想去管他什么反应,朝着营帐的方向狂奔而去。
晋王良久才反应过来,无奈地笑了笑,拍拍身上的雪,去牵那马,跨上马,还能看得见她的背影,你就是跑能跑多远!夹起马追上去,远远地又一次将她拦腰搂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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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营地,他将她放下马,永乐瞪了他一眼,他笑而不语,骑马朝马厩而去。
欣与在营帐找她,正好看到了她,上前道:“姐姐去了哪里,遍寻不着。”顺着永乐的视线望开去,说道:“那好像是晋王。”永乐冷冷地说:“回营帐吧。”
回到帐内拿来跌打酒,欣与道:“扭伤了吗,我看看。”永乐不理她,晃动右手腕,单手倒了点酒,慢慢推揉起来。欣与急了,“你到底怎么了,跟你说话不理,给你看伤不让,是我惹到你了?跟吃了火药似的。”说完一屁股坐下,开始撇嘴。
永乐面无表情地推揉着手腕,内心复杂之极。
生气的人,完全可以媲美吃豹子胆的人,她依仗着晋王的真心,冲撞他一次又一次,如果他真要强来,难道她真用刀去抹脖子吗,不过是气愤之言,吓唬吓唬他。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回去会考虑接受他吗?回去是不是自己骗自己的,真的能回去吗?她开始不确定起来,她用这一切去赌,值得吗?
停下推揉,默默叹了口气。默了一会儿,转身看见欣与撇嘴瞅着她,她对她笑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欣与道:“刚才是晋王惹着你了吗,你的手怎么回事?”“没事,刚才看比武无聊得紧,到处转了转,不小心摔的。”
欣与凑过来,“我帮你揉揉吧。”永乐点点头,把手伸过去,又面无表情地发起呆来。
两位王爷都受伤了
营帐外面锣鼓声声,欣与焦急地跑进来,“就快开始了,姐姐快来看啊!”永乐坐在石灶边,头也不回,“不去。”听得见护卫们此起彼落的呼声“晋王!晋王!”“燕王!燕王!”,她用手掩住了耳朵,欣与使劲拉开她的手,大声道:“我都请了你一早上了,是不是非要王爷发话你才出去?”
永乐皱眉不耐烦地说:“都说让你自己去看啦!不要再来喊我!”欣与听到帐外的呼声,焦心似焚,跺跺脚跑了出去。永乐用手捂住耳朵,实在不想让锣鼓声与呼喊声搅乱自己的心。不知是掩耳不管用还是怎地,一直心神不宁,索性扑到火炕上,用被子包住了头。
昨日没有比试出结果,今日一大早,晋王就提议与燕王单独切磋,不用说,听到这个消息永乐就猜到,晋王定是攻击性超强,若是燕王应战,只能节节败守。燕王答应得很快,护卫骑兵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士气高涨。刚才断断续续听到两位王爷的致辞,大意是,胜败乃兵家常事,打仗讲究的是配合,此次比试纯粹切磋,代表不了什么,他们只会点到为止。
这算什么,晋王一直把自己的假想敌想象得很强大,就像他想象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样,总认为她是对别人用了情才会拒绝他。他没有侦探,没有推理,没有事先摸清情况,就开始冒然进攻,纵然赢了又如何,输的始终是自己。
被子被欣与一把拉开,她焦急道:“快出来,两位王爷都受伤了!”什么?!迅速理好头发,拿起药箱,顾不得问怎么回事,就冲了出去。
围观的护卫骑兵们静悄悄地站着,不再呼喊,两位王爷被围在中间,他们居然还谈笑风生地致闭幕词,晋王笑道:“承让!”燕王也笑道:“承让!”两人从马上一跃而下,永乐奔到他们中间,左右看了看,晋王伤的是左膀,燕王伤的是右臂,永乐对两位王爷道:“两位王爷还是先回帐吧,伤口需要及时处理。”
晋王点点头,对她笑道:“有劳了。”燕王问一旁的欣与:“你会处理剑伤吧?”欣与怔怔地点点头,燕王道:“晋王的伤口,就交给你了。”他唤了声马公公,马公公上前来,他道:“把最好的金创药送到晋王营帐。”又对晋王笑道:“伤口最好不见风,三哥还是直接回营帐,好好清洗,药和纱布我命人火速送去。”
说完,燕王对围观的护卫兵命令道:“都散了吧,训练照旧。”几位千户百户站出来指挥,不一会儿,就有次序地编队开始了训练。燕王对永乐道:“走吧。”永乐想,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燕王搞得风云突变,她连抬眼关心一下晋王都不敢,只是低着头随他回帐。晋王一直看着低头的永乐,眼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欣与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回帐吧,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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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送
在燕王的营帐内,当值的护卫把石灶的火加大了一些,永乐帮燕王一件件除下衣裳,除到里衣的时候,先把右臂衣袖轻轻撩起,露出伤口后,固定住袖子,再把另外一边身子披上厚衣,确保他不会着凉,然后才专心清洗伤口。
燕王安静地看着她娴熟的动作,永乐撒药时,他嘴里抽出丝丝冷气,永乐停了一下道:“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不过这样的天气,不利于肌肉长合,费时会较长些,王爷多在帐内暖和的地方呆着,可能会愈合得快点。”撒好药,缠上干净的纱布,把衣袖褪下,又一件件穿上外衣。
做完事,永乐端起血水告退,燕王让她等一下,永乐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燕王沉声道:“把东西放下,在这儿坐一会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狐疑着坐下,燕王只是望着石灶,不发一言。这样静静坐了好久,他问她:“洪公公叫人打你那二十大板,比这小伤严重吧?”永乐一笑道:“那是因为我犯的错严重。”
燕王问:“现在全好了吗?有留下疤痕吗?”闻言,永乐的脸红了起来,他倒是问得云淡风轻,挨板子的地方可是她的屁股,就这样谈论那里的事,好尴尬。燕王看她泛红的脸,马上意识到问得豪放了点,尴尬地笑了笑。起身走到火炕边,一会儿又折回坐下,递给她两颗陨石,“这是晋王的两颗,你拿去吧。”
永乐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两颗鸡蛋大小的陨石,慌忙起身,双手接过,他真的把晋王的陨石拿来给她了!七颗陨石她有了四颗。燕王道:“剩下的那两颗……以后给你。”永乐明白,这是定金,另外两颗定是事成之后再兑现。算了算所需等待的时间,就是那一年,具体日子难以估计,只要不错过那场陨石雨就行。
她谢过他,燕王道:“你出去吧。”
回到帐内,拿出四颗陨石,它们紧紧地吸附在一起,不停转动,没有手表,很难显示出它们的影响力,七颗的力量居然可以穿越时空,多神奇。
剑伤在心上
许久欣与才回来,永乐看她脸色不大好,忙问:“怎么样,晋王伤得重吗?”欣与说:“他不让我包扎,看得出来他一肚子都是火。”永乐问:“怎么会这样,现在伤口还没处理吗?”欣与凝视她问道:“晋王是不是一直对姐姐有意?”永乐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欣与看着她的面色变化,道:“原来是真的,既然姐姐知道晋王的心,为什么还要伤害他?”
永乐辩解道:“我们现在谈的是伤势的问题,怎么是我伤了他?”欣与气道:“是,那一剑是燕王砍的,但是姐姐砍的剑伤在他心里,谁要给他包扎他都不让,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就忍心看着他一直滴血吗?”永乐扶住她的肩道:“别激动,你先给我说说刚才的比试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位王爷怎么都受伤了?”
欣与扭了一把身子,甩掉她扶在她肩上的手,气冲冲走到石灶前坐下,半晌不吭声。永乐站了一会儿,轻轻走到她身边坐下,拨了拨炭火,等她情绪过去,会开口的。
欣与道:“刚开始比试时,晋王一直处于上风,燕王毫无还手之力,差一点就把燕王打下马去了,可他竟然从马侧偷袭晋王的马腿,还好晋王反应快……是因为失手,才一剑砍伤燕王的,可是燕王趁晋王发怔的时候偷袭过去,故意砍伤了他,不都讲明了点到为止了吗?燕王不够坦荡磊落,姐姐你怎么死心踏地的在他身边随侍?”
听她描述刚才的情景,只感到她的个人感情占了很大部分,永乐宠溺地对着她笑笑,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如果她没猜错,定是晋王步步紧逼,砍那一剑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愤怒战胜了理智,顺势就砍了下去,砍后有点后悔,而燕王,不甘示弱,抓住这个空档还击,让他也尝尝被砍伤的滋味。
她对欣与说:“我看过燕王的伤,不是很重,估计晋王的坏不到哪里去,他不肯假手于你,定是自己能处理,你就不必紧张了。”欣与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说:“你就真的狠心不管?”永乐说:“我只是燕王的贴身良医,没有他的命令,我怎么能擅自行动,何况刚才你也看到了,燕王都把事情做了安排。”她对她一笑道:“给了你机会照顾晋王,你怎么脑袋不开窍?”
欣与看着她的眼睛道:“姐姐,你听我一句,晋王真的很在意你,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始终是要给自己找一个归宿的,能跟着王爷是福气,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不要错过了机会。”
永乐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起身道:“你肚子饿不饿,晚膳时间到了,一起去用膳吧。”欣与见她故意岔开话题,嘟着嘴道:“我不去。”永乐笑笑,“那你在这儿歇着,我去帮你领回来。”
故意
欣与默默地看着她出了营帐,躲了跺脚,这个姐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其实刚才那番话,是晋王授意她说的。与晋王回到营帐,晋王确实很生气,欣与对他道:“王爷不是故意砍伤燕王的,相信燕王也是一时失手,王爷别生气了,免得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晋王由着她清洗血迹,包扎伤口,冷哼一声道:“本王就是故意砍伤他的。”欣与包扎的手抖了一下,晋王问:“不相信本王会这样做?”欣与道:“王爷自然有自己的原因。”
晋王沉默了一下,“毫无原因,就是想看这个四弟会如何反应。”欣与包扎完毕,替他把衣服穿好,晋王兀自苦笑:“没想到他不甘示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