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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殷冰凌的询问练伯和掌柜的才从账薄中抬起头来。
“公子,你看看。”练伯将账薄递到殷冰凌面前,“衣裳铺已将赠送的半匹红布送了过来,玉器店的二十屏屏风也已送到,总体价格么……”练伯想了想还没得出结论就被掌柜的抢了话去。
“倒也还算合理。”掌柜的在一旁双手一拍直接下了结论,随后看着练伯,“练大哥的学识小弟自是佩服,但这做买卖小弟还是有些经验的,像咱公子这样的肯定是做大买卖的,有出才有进,这点钱真不算什么。”
“老弟此言差矣!”练伯大手一伸朝掌柜的一罢手。
☆、第六十九章 长城惊现异时空
“老哥我可没说公子这买卖亏了,我只是在想貌似公子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练伯沉思的眼眸抬起认真的看着殷冰凌。
“最重要的事?”掌柜的讶异了一瞬看着练伯,什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殷冰凌眉一挑凤眸直直的看着练伯,示意他说下去。
见殷冰凌如此神色练伯大手一伸指向满月楼大门,沉稳有力的声音缓缓道出:“公子,咱总不能还用满月楼的招牌吧?”
东家换了,这满月楼的招牌怎么着也得换换吧,谁都知道满月楼的上任东家亏了血本,总不能让满月楼的霉气延续到他们这里不是。
“对哟!”掌柜的才焕然大悟的一拍自己脑门,“公子你怎么没买块门匾回来?这满月楼的招牌铁定是个赔本货,咱肯定不能用。”
听练伯如此说殷冰凌手中的白纸扇在柜台上一敲,嘴角轻轻一勾:“总算有人没把这件事给漏了。”
“我就是来找你们说这事的,你们随便去几个人给我扛个门匾回来就行了。”打开白纸扇殷冰凌轻轻摇摆起来,看着练伯跟掌柜的殷冰凌无所谓般平静道,门匾这可是面子问题,她总不可能穿着别人的衣服瞎逛不是,又怎会忘了。
“随便扛个门匾回来?”掌柜的见殷冰凌如此随意的话语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
做生意的门匾可是整个门面的面子,怎么着也得弄的好看一点,就像现在这个满月楼的门匾,那可是够大够气势,涂满朱漆的满月楼三个大字那是整条街道最显眼的一个,可殷冰凌这话怎么听着如此不在乎的样子。
“没错,去买个最普通的门匾回来就行了,比现在满月楼的门匾小一点,记得是空门匾,店名买回来我们自己写。”就算没有门匾单就这栋楼也够显眼的了,门匾是背景,关键的是门匾上的字。
“……哦,好,那我这就去买吧。”说完掌柜的就拉开柜台里的抽屉,殷冰凌在里面放了不少大小面额不同的票子,说是今后酒楼的金额进出就由他跟练伯打理。
他们最初惊讶于殷冰凌竟会将如此大份额的钱财放心交予他们管理,难道她就不怕他们拿了钱就偷跑么,这样想着心中却也同时佩服起殷冰凌心胸宽广如此的不在乎身外之物。
在这异常纷乱的边境竟能遇到如此信任自己,待自己好的人,是他们的幸运他们又怎会背离而去。
“老哥,这里你就先看着,我去去就回。”拿了点银子朝练伯交代几句掌柜的就准备出门买门匾去。
踏出酒楼前见小马同志乐呵乐呵的正好量完身形尺寸,二话不说就拉过他一把拖出了大门。
“干……干嘛?欠债不还,掌柜的你还打算杀人灭口不成。”被掌柜的拽着一只手臂小马同志被迫侧着身跟了上去,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掌柜的欠他的一个月工钱。
“瞧你这小样儿!你一辈子也就只值那一个月工钱。”拽上小马同志掌柜的也不管他刚从外面回来,也不问他愿不愿意就只往外拖着走,“公子说缺个门匾,跟我买门匾去。”
午饭前将一楼大厅的桌椅叠在一起空出一大片地方来,靠墙及左右的位置整齐的摆放着一屏屏屏风。
吃完饭没什么事殷冰凌让他们去午睡休息一下,待住在后院的伙计们午休起来时殷冰凌已经在大厅里忙活着了。
最先起来的练伯从后院穿到大厅,在看见身子微弯倾身在屏风上勾画着的殷冰凌时脚步一顿,他没想到殷冰凌那么快起来了。
眼眸一抬看到殷冰凌身前的屏风时练伯眸光一亮。
原本的白面屏风被墨迹一笔一画的勾勒出一排排一栋栋整齐的房子?
练伯从没见过那样的房子不确定那是不是房子,屏风里的那一格格整齐排列的物体比他所见过的房子都要高出许多,圆形的,如大型竹子般直往天上冲。
看起来也比他见过的房子都要气势雄伟,高贵大气,虽然它一点也不像是房子,可看它的样子练伯只能想到应该是房子吧?
还有房子前面一条条光滑如铜镜般的东西是什么?
铜镜上面的一坨坨头尾较矮下面却有跟马车一样的小轮子,中间又突然鼓起一个包的东西又是什么?
虽然不懂殷冰凌画的是什么,可看着那屏风上一个个整齐高大,气势凌人的不明物体练伯直觉身临其境,站在那里仿佛要仰望那一栋栋甚是高大的建筑物,如入屏风里的画面般瞬间觉得自己如蝼蚁般渺小起来。
眼眸诡异的看着殷冰凌一手拿着砚台一手拿着狼毫在屏风前勾勒着的背影,练伯直疑惑殷冰凌为何会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难道她见过?
练伯扭头看向另一屏已经画的屏风,这是一幅从高处俯视而画出的图。
虽然是非常常见的树木森林风景图,但是,练伯邹了邹眉,看着那从屏风头一直蜿蜒到屏风尾的城墙?
练伯不解的眉心川字更明显了几分,向来规模如此高大的城墙都是建在战事频发的城镇,为何要浪费人力物力建在荒山里?
屏风左上角还有两个大气凛然的‘长城’二字,难道这是长城?
“公子,那是长城?”这样想着练伯便也问了出口,随后上前走到殷冰凌身后。
“嗯,长城。”殷冰凌头也不抬,右手拿着毛笔在屏风上勾画着最后几笔。
“为什么叫长城?公子见过这样的长城?”练伯突然发挥了他一问到底的求知欲。
“因为它长!”右手一提潇洒的收起最后一笔。
“……”练伯脑门落下三条黑线,光看画面他也知道长城长好不。
其实他是知道后面那个答案的,然后他以为公子会说:‘见过,在某某某地方。’
结果殷冰凌却只回答了他一个‘长’字,本来还想再问一次的练伯见殷冰凌从头到尾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双凤眸只黏在屏风上也就将到口的话吞了回去。
算了,反正殷冰凌给他的谜团已经不止一个两个了,多一个不算多。
随后就见殷冰凌在刚画好的这个屏风左上角几下挥洒。
☆、第七十章 地王大厦
游龙般潇洒飘飞屏风上瞬间便浮现出‘地王大厦’四个狂放字体。
虽然练伯不太大厦是什么意思,但是地王不就是地上王者的意思么。
这个名字……练伯眸光微闪,除了各国的帝王敢自称是这片土地的王者,称自己所住的宫殿为皇宫王宫外,还有谁敢有那个胆量称王这个字眼。
“公子,这个地王……会不会太那什么了点。”说的严重点,若被不怀好意的人多加利用,这可是犯上的罪名了。
“不会。”虽然练伯没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殷冰凌却也知道他的担心,一幅画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若在这个皇权时代建起了这么一座气势雄伟不输皇宫的‘地王大厦’,那才是找虐,单就一幅画她还不信谁能把她怎么样。烈阳刚从头顶正中央倾斜不久,一颗颗高壮大树的宽敞树荫下便集聚了一群群赤膊着上身的汉子,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空气中到处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
“呀……”
“砰!”
“……”
“小子,吃我一拳!”一名满身肌肉络腮胡的大汉大吼一声,右手高举着握紧的拳头就向着对面同样古铜色肌肤大块头的男子冲去。
“呸!谁赢还不知道呢!”大块头男子同样紧握双手手背青筋暴起,不甘示弱的大拳头直接砸了过去。
“砰!”两拳猛烈碰撞在一起,因强力的撞击力甚至能听到骨头碎裂般刺耳的撕裂声。
两人受了对方一拳后皆脚步不稳的后退了一步,两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眸死死的瞪着对方。
此日下午是近身搏斗的训练,二人一组的进行车轮战,赢的人进入下一轮的格斗,薛辰逸说了,最后胜出的那一位可以跟他面对面的进行一场较量。
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薛辰逸武功深不可测他们不可能赢的了他,可谁不想亲自跟薛辰逸较量一番得他亲手指点一二。
不同级别的单方面虐杀虽然会让自己死得很惨,却也能从中找到自己的致命弱点,想要强大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成长方式。
“黑子,加油!”
“黑子,我们看好你,撂倒他!”
另一片树荫小空地上围观了不少人,个个呐喊着帮黑子加油。
只见黑子正与一名青年男子对峙着,黑子本就泛黄的肌肤这段时间训练下来显得更黑了,因运动而冒出的汗珠于裸露在外的小胸膛上蜿蜒而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盯着对面的男子。
因为年纪太小黑子他们几个小少年一直都是相互找对方当靶手训练,当黑子从几名少年中胜出跟一名成年男子搏斗时不被看好的他却出人意外的赢了。
原本众人只觉得这是黑子好运,可在他连胜了两名成年男子后汉子们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虽然与他搏斗的两名男子都偏瘦不是肌肉满身的大块头,但那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男子,光力气就比他大的多。
黑子也只到他们胸膛高而已,要胜出本已不易,连赢了两场说明黑子潜力还是很大的。
☆、第七十一章 绝不认输
黑子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全身酸痛无一完好肌肤,可一想到他竟然赢了两名比他高大的男子他就浑身充满了力量。
虽然他不能走到最后最终跟薛辰逸来场搏斗,但是他要向薛辰逸证明,虽然他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会,但他不是没用的废物,只要给他时间,他也会变得强大起来的。
黑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薛辰逸看向他的时候,他都闪躲着不太敢直视薛辰逸,只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注视着他,心里只知道不想被薛辰逸看扁,不想让薛辰逸觉得他是个没用的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明明薛辰逸也大不了他几岁,他却一心只想着要向薛辰逸看齐,有朝一日自己也要向他那般强大。
瞥见远处坐在大树上的薛辰逸向这边看来,黑子紧紧握着自己的小拳头,就算不能赢也不能让薛辰逸看见他是不战而败的。
他要让薛辰逸知道他有认真的对待每一场比赛,每次训练他都有拼命学习没有偷懒。
“呀!”这样想着黑子全身肌肉紧绷就冲了上去。
青年男子见黑子冲上前遂扎稳马步摆开阵势迎接着黑子的冲击,虽然黑子赢了其他两名成年男子可要赢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嘭!’黑子小拳头击在青年男子的胸膛发出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虽然黑子尽了全力一击,奈何青年男子却微丝不动的站立在原地,那一击对青年男子而言丝毫不具杀伤力。
青年男子左手一把抓住黑子击在自己胸膛的右手腕,右手一伸一揽就将黑子拦腰抱住,手臂用力一甩就将他夹在了腋下。
黑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脱离了地面,在半空中手脚不着力黑子瞬间处在了弱势。
“黑子,虽然哥也承认你小小年纪能有如今这般成绩确实不错,但你认不认输?”青年男子右手夹着黑子,左手抓住他手腕且手臂紧压着黑子脑袋不让他抬起头来。
“不!绝不认输!”上半身被制住无法动弹黑子双腿在半空中乱踢,咬紧牙关憋红了一张脸愣是倔强的吼出一句不认输。
见黑子如此境地仍不肯认输青年男子也急了。
“好,有种!竟然你不肯认输哥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恰在青年男子说完时黑子右腿突然勾在了他大腿上,黑子没被青年男子抓住的左手顺势攀在了男子肩膀上,右脚抵着男子大腿一用力黑子身体瞬间犹如一条鱼般滑出男子腋下。挣脱出被抓住的右手黑子双手攀在男子肩膀上,因溜出男子腋下为稳住身形黑子双腿夹在男子腰间。
因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青年男子还未反应过来,黑子握紧拳头就狠狠的向男子脸颊砸去。
“啊……”距离靠的近黑子又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全力一击,青年男子防不慎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趁青年男子被重击脚步不由自主后退的一瞬,黑子双手掐在男子脖颈,头颅猛得一下向男子额头磕去。
☆、第七十二章 战场无父子
“唔……”青年男子左脸颊被重击后紧接着额头也难逃厄运。
因黑子用头颅撞击时身子也跟着前倾,全身力量施加在青年男子身上,重力作用促使男子连连后退,最后一个踉跄终没抵御住地心引力的作用。
‘砰!’一声连带着黑子倒在了地上。
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后黑子手脚利索的连忙想爬起来,力量悬殊他人又太小了压根压不住青年男子。
等下青年男子反应过来一使力就能将他反压在地上,地上作战吃亏的肯定是他,所以他得趁青年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前赶紧起身。
可就在黑子站起身想将跨在青年男子腰间的双脚撤开时,青年男子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他刚抬起想离开的脚裸,用力一拽黑子便身子一个后仰瞬间摔倒在地。
“黑子!”小芷见情况不妙担心的呼喊了一声。
青年男子连忙起身一下扑在黑子身上,双腿紧紧压着他双脚,两手更是紧抓着黑子双手,身子紧压下使黑子毫无动弹之力。
“黑子,看来哥还是小瞧你了,竟敢揍我!”青年男子眸光恶狠狠的瞪着被压在他身下的黑子。
好歹这也是场较量并不是真正的厮杀,这小子下手也忒狠了,他嘴角现在还隐隐作痛呢,他刚本来也打算还黑子一拳的,可看着黑子那张稚嫩的小脸他忍了下来。
要不是黑子是一个小屁孩估计他早发飙了。
“主子说了,战场无父子。”黑子毫不畏惧的回瞪着上方的青年男子,还不忘火上浇油一番,“揍的就是你!”
“什么!”听黑子挑衅的话语青年男子气愤的将黑子双手用一只手固定在他头顶,高高举起的右手掌劲风凌厉就朝黑子嘴巴扇去。
可在黑子那双手死驴般倔强的眼眸下,青年男子的双掌愣是在半空中转了个弯直朝黑子小屁、股揍去。
“让你丫个小屁孩揍我!服不服!”没揍向黑子脸颊是不想别人说他以大欺小,可就这么收场自己未免也太窝囊了点。
青年男子心中百转千回的想着手中的动作更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黑子屁、股上泄恨,想想也真窝囊。
打了黑子他以大欺小,不打他又没面子,今天出门他一定没看黄历,不然怎么会撞上这么头死驴。
“服不服!”青年男子一直抽打着都不见黑子回答,遂停下手中的动作气喘吁吁的瞪着黑子又问了一遍。
黑子这小子就是来气他的,只要黑子说一句服他输了不就完事了么,偏偏他死都不说,难不成还真让他一直打下去。
“不服!”黑子不是不明白青年男子眼中的意思,可要他在薛辰逸面前亲口说出他输了,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娘的!都这样了你不服你还想干嘛?”青年男子直气的头顶冒烟又一巴掌拍在黑子屁、股上。
“刚才是我大意了才让你有机会钻空子,不服你现在再试试你还能怎样!”
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手无论黑子怎么挣都无法移动分毫。
☆、第七十三章
双腿更是被压的都快麻了,黑子也不说话就拿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倔强的瞪着青年男子。
“黑子,你别这么没骨气,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输不起的!大不了咱以后赢回来就是了。”一直观看着黑子战斗的小芷见黑子明明输了却不肯低头,不由小手一挥出声劝道。
“小芷说的对,黑子,输给他咱又不丢脸。”另一名少年也出声劝慰着,在他看来黑子已经很了不起了,黑子可赢了两名比他们大好多的男子呢。
坐在树上能将下方的一切动静看在眼里,薛辰逸自然也瞧见了黑子这边的动静,虽然将这几个小少年带进山里后他就任他们自生自灭没去多看他们一眼,可暗地里他们的举动他可一样都没落下。
“输了就是输了,就算你不想承认你也一样没赢。”薛辰逸无声无息自树上落至黑子他们那块小空地上,看着地上死不认输的黑子冷冷道。
虽然薛辰逸也认为黑子不错,进步挺大,可他不会去表扬黑子,在他这里只有打压式的教导,就像当初殷冰凌也从不跟他说他做的有多好般。
黑子眸光闪了闪,仰望着那抹永远一身黑的挺拔身影,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俊逸脸庞,依旧是那双漆黑无底洞般的星眸。
缓缓敛下眼眸,黑子瞬间失落了起来,在薛辰逸眼里自己仍旧这么不堪一击,输的彻底。
薛辰逸发话后青年男子瞬间从黑子身上爬起来,满脸笑意的看着薛辰逸,就算黑子不服输既然薛辰逸说黑子没赢那赢的就是他了。
暮色降临,微亮的月光透过窗纸倾洒在房屋内,薄纱般的帷帐内隐约可见拱起两抹身影。
将殷冰凌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摩擦着殷冰凌头顶,薛辰逸缓缓呼吸着殷冰凌秀发上传来的清新香味。
“酒楼里的屏风都是你画的?”虽说问话,薛辰逸却似肯定般阐述着。
今日傍晚出来的早,薛辰逸便到酒楼里瞧了瞧,却在大厅看见了一幅幅从未见过的画像,每看一幅就在他心里落下一个深深的印记,震惊的同时内心却微微颤抖着恐惧起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呼之欲出,他难以想象那是种什么样的境况,害怕的感觉也隐隐围绕着他心头,他突然害怕起来,害怕会不会有一天……
思及此薛辰逸更紧了紧揽着殷冰凌的手臂,星眸复杂隐晦的渐渐幽深了起来。
“嗯。”枕着薛辰逸手臂闭着凤眸舒适不已的殷冰凌,渐渐感觉到贴在后背的胸膛传来越渐快速的心跳声